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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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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矢也不知自己该说甚么,只好道:“爱美的神智仍不太清醒吗?”

    爱美的母亲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好转。而且最近她更老是念着甚么好哥哥、甚么用大r棒干我……之类露骨的说话,医生也说这是由于她被男人qg时体会到过激的快感与冲击,令她的身心都被男人彻底征服,才会有这种异常的表现。我真怕爱美在清醒时会离家找那男人再次qg她,甚至为他怀孕,而医生也说这可能性非常大。所以麻矢当我求求你,不要再惹那男人了,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我怎向你的父母交代?”

    “那么伯母我明天再来。”既然找不到话题,麻矢也只好告别。

    离爱美受辱已整整三天,在这三天里,麻矢已来回在车站里搜寻了千百次,不过不要说男人的踪影,就连丁点儿有用的线索也找不到。不过麻矢却仍不会放弃,容易上钓的鱼就不会是大鱼了。心里如此想,而且她有预感很快她就会遇到qg爱美的男人,而且这种预感更越来越强。

    其实麻矢的感觉并没有错,在这三数天间,我一直都密切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找寻下手的适当时机,甚至连麻矢与爱美母亲的对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只因为那时我早已躲在爱美的闺房之内,正重温着爱美那迷人的小x。不单止是爱美,其实我对遥亦是一样,不是单单的干过一次就算,而是不停强迫她们跟我维持着性关系。

    不过老实说,麻矢这娃儿的确不错,她与爱美是完全相反的类型,爱美是那种文静、内向的小女生;而麻矢则是那种活泼、好动的典型。

    我尾随着麻矢直走到车站,同时沿途打量着即将上钓的猎物,麻矢那一头爽朗的短发直垂到肩膀,只在头顶右边的位置紮上一条可爱的小辫子,而她的身材亦比爱美来得丰满,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健康的肤色。曾听人说过,会武术的人的肌r都充满了弹力,待会我一定要在麻矢身上好好品尝。

    随着列车的来到,月台上生出了一片混乱,我乘乱闪到了麻矢的身后,手已用力地握在麻矢的右肩上,同时将痛得发麻的麻矢推入车厢之内。是痴汉?麻矢一瞬间已发现到目标的出现,不过随即男人已用力握着自己的右肩,刺痛令麻矢一瞬间失去了力气,只得任由男人将自己推入车厢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鱼儿终于都落网了,我不断加深着握弄的力度,以确保麻矢在短时间内都没有反击的力量。再来是选择烹调的方法了,我用舌头轻舔着麻矢的颈项,令麻矢难为情地扭动着。果然充满弹性,我的左手已迅速爬上麻矢的茹房,然后用尽各种下流的手段玩弄着。

    麻矢身体的敏感度与爱美可谓不相上下,我才摸了她的茹房两、三下,麻矢已开始发出情动的悲呜,而身体却偏偏作出相反的扭动,期图脱离我的魔掌。不过我当然有办法令麻矢的身体老实下来,我一确定麻矢的身体失去力气,右手已马上放开麻矢的肩膀,改为粗暴地拉起了麻矢的校裙,手掌直c入麻矢的内k之内,直接攻击着少女的秘部。

    我一边下流地爱抚着麻矢的蜜唇,一边吸啜着麻矢的耳殊,手指则用力地紧按着麻矢已开始湿润的珍珠,刺激着所有快感的泉源。看着麻矢不安的扭动着,我不禁y笑道:“是不是爱美告诉你,她给我干得很爽,所以你这么专程找我,希望我给你开苞对吗?”

    麻矢用尽力气地摇头,不过身体却始终摆脱不了男人的玩弄。不但如此,麻矢娇小的身躯更像慢慢陷入男人的怀内,令男人能更方便的对她展开玩弄。而更可怕的是,麻矢开始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单不抗拒男人的揉弄,反而开始享受着男人的挑情手段,令麻矢知道,自己已慢慢步着爱美的后尘。

    我的指掌亦感觉到麻矢的y户间已一遍湿润,指环一扬下已随即将麻矢的校服从中剖开,手已直接伸入麻矢的内衣之内,直接刺激着麻矢的茹头。麻矢身上穿的是一件运动型的内衣,不过那充份的弹性就正好更方便我指掌的活动。我紧紧握着麻矢柔软的rr,感受着少女的茹房在我的掌心中不断化作各种形状,耳边则听着麻矢那包含着催情成份的喘息声,细心地探索着麻矢那敏感的茹头。

    我用两指轻轻夹着麻矢那已经发烫的r尖时,敏感的麻矢果然马上发出了呻吟,不过我并不因此而满足,反而将麻矢的茹头向不同方向拉扯着,持续攻击着麻矢的敏感点。强大的刺激令麻矢的蜜壶不断涌出了潮水,我藉着麻矢蜜y的润滑令深入少女秘部的指掌更方便地游动着,不断刺激着麻矢的敏感带,令少女的内k几乎被麻矢自己的蜜汁染得透明。

    由于不是繁忙时间,所以车厢里出乎意外的空旷,而我与麻矢的这一卡更只得我俩,乘着离列车到站仍有十分钟的车程,我已马上将麻矢按在一旁的座位之上,尝试在车内用一点更激的花式。我割开了麻矢的内衣,令少女的茹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时将麻矢紧紧地以后背位按在座位之上,随即拉下了麻矢已湿得透明的内k,暴露出麻矢那沾满y蜜的秘部。

    我马上吻上了麻矢的蜜唇,同时用力的吸啜着麻矢的大小唇瓣,舌尖更轻滑入麻矢的蜜壶之内,挑逗着少女敏感的膣壁。麻矢不断地呻吟着,少女甜美的蜜汁不断涌入我的嘴内,只单凭舌技,麻矢已几乎被我弄上了高c,若我再对她使出更厉害的立技与寝技,恐怕她会马上被我干到高c休克呢!

    不过这当然并不是表示我会放过她,我一边吸啜着麻矢蜜壶内的甜美汁y,一边已从袋中抽出了一根好东西,那是一支微电量的电棒,我将棒尖轻抵在麻矢的y蒂上,然后扭动开关,让电流直接刺激着麻矢的性感泉源。

    在极限快感之中的麻矢蜜壶间一下子喷出了一大滩汁y,少女甜美的爱y喷得我一脸俱是,夹杂在刺激与痛苦之中的麻矢一下子又是呻吟、又是哀叫,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恐怕我直接在车厢里上她也不成问题,不过由于列车已即将到站,我才不得不放弃在车厢内替麻矢开苞这诱人的想法。

    果然列车开始缓缓减速,最后终于慢慢停定。麻矢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随即已一把推开我,同时拉拢着身上破烂的衣服,然后箭一般冲出列车之外。不过由于麻矢的y蒂仍残留着电棒直击的感觉,所以无论麻矢多么努力,但仍无法摆脱我的魔掌,而且麻矢的分泌仍不断地失控涌出,令月台的地面上留下了指示出麻矢逃走方向的水迹。

    “水电房”,水迹一直延伸到此,显示出我那可爱的猎物正藏身室内。我拉开了厚重的铁门,走入了隔音的水电房内,真想不到原来月台之内竟有如此适合我行乐的好地方。我轻轻取出了相机,迫近正躲在角落的麻矢处,只见麻矢正痛苦地趴在地上,正揉弄着被电得麻痺的y蒂,那姿势就好像是在z慰一样。我马上用相机连环快拍着,麻矢惊觉到闪光灯的跳动,转过身来想抢夺我的相机,不过被我顺势一勾,失去重心的麻矢已滚地球般跌在地上。

    我重重地捏着麻矢的右肩,然后用早已预备好的手扣将麻矢锁在水管之上,y笑着道:“急不及待地扑过来要我j你吗?那么我们便开始吧!”我动手撕着麻矢身上早已不大完整的校服,虽然麻矢仍奋力反抗,但一来手扣限制了她的行动,二来我们本身的力量有差别,所以片刻间,麻矢身上的衣物已被我脱得一乾二净。

    我轻轻吻啜着麻矢的茹房,缓缓地咬啜着麻矢的两边茹头,手亦同时伸落到麻矢的y唇处,揉弄着少女的秘部。麻矢努力地用她仍自由的一只手阻挡着我的侵犯,不过恐怕她是白费气力了,每当我揉弄到麻矢的敏感带,麻矢已开始不甘愿地生出发情的浪叫,而当我狠狠地咬噬着麻矢敏感的茹头时,刺激更灼烫得麻矢直张着小嘴呻吟。

    我放开了麻矢的茹头改为吻落在少女的唇上,吸啜着麻矢的小香舌,粗舌扳开了麻矢的贝齿,qg着少女的口腔,同时渡入我的津y。我缓缓吸啜着麻矢唇内的香津,同时手已紧紧抓着麻矢的小手,用她那柔若无骨的指掌套弄着我的r棒。

    “小婊子,现在就用你的嘴好好服侍我一下。”也不待麻矢作出反应,粗长的yj已硬塞入麻矢的樱唇之内,g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少女的喉深,引起了麻矢的呼吸困难。麻矢努力的想扭转颈项,可惜秀发早已被我一手扯着,强迫性地在她的唇内玩着深喉的花式。

    “很不错的口技,哥哥马上给你奖品。”我将r棒的c入推到极限,奶白混浊的jy已随即狂喷入麻矢的小嘴之内,我同时又用g头狠狠地顶着麻矢的食道口,令我所泄出的jy全都直接注入麻矢的食道深处,再接着侵入麻矢的胃部之内。虽然如此,但实际上仍有不少白y由麻矢的嘴唇边溢出,显示出麻矢所吞下的量是何其之多。

    “哥哥的jy好味吗?接下来轮到喂你下面的小嘴了。”我一把扯起仍蹲坐地上的麻矢,迅速将她的手扣改为锁在墙上横摆的水管上,令麻矢娇小的身躯悬在半空。

    麻矢亦知道自己快要失身,努力地踢着双腿,希望用最后的余力捍卫着自己最宝贵的贞c。不过这种防卫措施当然不会对我这种熟手j魔构成影响,我一瞬间已抓着麻矢踢动中的双足,再缓缓的向外拉开,展露出少女未经人事的秘壶。

    我马上将脸孔紧贴着麻矢的蜜唇,一边吸啜着麻矢的唇瓣,一边将舌头伸入麻矢的膣壁之内,蹂躏着内里敏感的yd壁。

    我听到麻矢已开始发出呻吟,看来也是上马干她的时候了,我马上放下麻矢的右腿,只紧紧拉着麻矢的左边大腿,将麻矢摆弄成片足持上位的体位,同时间我亦缓缓的站直身躯,将早已发硬的yj准确无误地送入麻矢的处女yd之内。

    yd内生出了撕裂的痛楚,令麻矢不由自主地哭叫着,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大的球棒正不断地塞入自己的下t内,正挤开了自己紧窄的yd,开发着自己的处子之躯。而随着男人火热的g头触及自己的zg口,麻矢亦明白到,自己的身体已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看着缓缓沿着r棒滴出的处女血丝,与及刺破麻矢yd内那柔软瓣膜的美妙感觉,令我明白到,麻矢的贞洁已彻底败坏在我的胯下。我慢慢展开了活塞运动,体会着麻矢的紧与窄,老实说,麻矢的yd若单论紧窄确是比不上爱美,但麻矢不愧是练武之人,就算是yd膣壁内的肌r她都充满弹性,带给我有别于一般的快感。尤其是每当我用硕大的g头磨擦着麻矢yd内的每一条r纹时,那种贴身的挤压感觉,就好像是麻矢的yd是为我的r棒度身订造一样。

    而更美妙的是,麻矢已慢慢在我的抽顶之中生出了感觉,不单已不再作出反抗,更慢慢享受着我的抽送活动,明显地在体会着做a的乐趣。我亦享受着那种将纯真少女调弄成我专用婊子的成功感,同时猛烈地狠c着麻矢的嫩x,将她推上了一波接一波的高c。

    我感到麻矢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于是解去了她的手扣,将她按在地上,然后再将她的双手从后反剪锁起,同时紧按着麻矢的下身,保持着我的yj活动自如。麻矢亦由一个小小的姿势转变而体会到更高峰的快感,随着男人的g头重重撞击着自己的zg,麻矢甚至感觉到不单是自己的矜持,就连自己的灵魂都像被男人干到四分五裂。

    耳边听着那属于自己的呻吟声,麻矢连想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发出连种充满媚态的浪叫,唯一只感觉到,自己饥渴的体内正渴望着男人的抽c,渴望着男人,用他的某种y体去将自己的zg彻底灌满。

    而随着男人狠干中的yj暴涨了一圈,yd内的温度不断上升,麻矢终于知道男人亦到了要s的时候,渴望jy的她已只能本能地将下腹向后一顶,同时开放着少女的zg小口,等候着男人jy的注入,就算因此而怀孕也心甘情愿。

    我紧紧地按着麻矢,将g头抵在少女的zg口上,白浊的奔流已无法再作抑制,一股脑儿狂泄s入麻矢的zg之内,初次品尝到男人jy的少女zg亦同时被那灼热的白浊树汁灼烫得进入了极乐狂喜的境地。

    无数的jy由我与麻矢的接合处溢出,显示出麻矢的身体已被我所注满,不过麻矢那紧窄的yd却仍紧紧的咬着我的r棒吸啜着,不肯放过可挤取的每一滴jy。

    我粗暴地推开了麻矢,并开始穿回身上的衣服,然后取出了相机,拍着麻矢那饱受凌辱摧残的赤l娇躯。麻矢感到自己最羞耻的状态被男人一一拍下,却再没有任何余力阻止,只能发出闷绝的表情与淒厉的哭叫声,可惜这两样东西却偏偏是我的最爱。

    心满意足的我冷笑着打量地上全l的猎物,她本身是扮演猎人的角色,不过最后始终都失手沦为我的r便所,一个专供我发泄欲望的地方。我在麻矢面前缓缓亮出了手扣锁匙,y笑道:“小婊子,你想要吗?”看着麻矢无力地点点头,更引发出我无比自豪的笑声:“那么你就乖乖告诉我,谁是你们学校的第一美人吧!”

    全书完 本书由 文本豪客 全新排版

    剑神传

    第一回 童年

    我对七岁前的孩提岁月,已没有什么特别印象。在我脑海里最深刻的一幕,就是我西门家灭门惨案的那一晚。

    我们西门家其实是京城一家老字号饼店,由祖传至今已有百多年历史。我的父亲自从继承祖父产业后一直刻苦经营,只数年光景已成为京城第一首富。而我则是家中独子,在我之上则只有一位姐姐。姐姐正值二八年华,生得美艳不可方物,是京城闻名的美人。每天贪图我们家势,或是贪图姐姐美色而前来提亲的人多不胜数,但都被姐姐一一拒绝。

    姐姐不肯出嫁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我,自从母亲在生我时因难产而死,姐姐便一直身兼母职,刻苦照顾着我,所以自幼我们的感情特别好。而无奈这份深刻的感情日后却变成惨痛的回忆。

    在我七岁那年的年三十晚,我们举家团座在一起,吃那一年一度的团年饭。

    这其实是我们西门家一年一度的盛事,连家丁婢女在内,近百人聚首一堂。如一家人一般一同庆祝新一年的来临,一同分享一年努力的成果,确实令人兴奋。很可惜,事前谁也想不到这一餐竟是西门家最后的晚餐。

    正当大家喜气洋洋的吃着团年饭的时候,家中的大门突然被人粗暴的踢开。

    短短一瞬间涌进了数十个高大的大汉,轻易的制服了家中所有的男丁。慌乱间,父亲把我推进避难的暗格里,而自己则与贼人搏斗着。终究敌不过身有武功的众山贼,只见利釜一挥,泄血的首级已滚落地上。

    山贼将家中的男丁一一杀净,而婢女们则受到各种的侵犯。其中十名像是首领级的强盗则把姐姐按在一旁,七手八脚的撕去姐姐身上的衣服,其中一名首领己急不及待的将yj刺进姐姐的处女x内。

    “想不到有机会品尝西门家的大美人。”jy着姐姐的山贼兴奋的说着,只见他那丑恶的yj在姐姐的嫩x间进进出出,处女血沿yj流落地上,姐姐无助地扭动着娇躯挣扎,可惜始终难逃被污辱的悲惨命运。

    得到满足发泄的山贼将yj抽离姐姐的y户,一丝丝白浊的jy由姐姐的嫩x慢慢流出,而第二名山贼已紧接压在姐姐的娇躯上。我由暗格中窥看着外面的人间地狱,加入j虐姐姐的人数越来越多,而相对地姐姐的挣扎与反抗则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好任由山贼狎弄自己本应纯洁的身体。

    惨剧持续了个多时辰,直到所有山贼也完全发泄掉所有的欲望。姐姐已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雪白的娇躯上满布山贼的jy,尤其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鲜血不停由yd涌出,显示姐姐的yd受到严重的伤害。

    我直等到所有山贼撤走以后才由暗格里走出来,我把垂死的姐姐抱进怀里,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姐姐看到我安然无事也不禁松了口气,姐姐安详地抚摸着我滴满泪水的面颊,叮嘱我到广东找叔父为我今后的日子打算,便平静地离我而去。

    我感到姐姐的娇躯在我怀内渐渐转冷,心中充斥着无穷的怒火与仇恨。我无视姐姐的叮嘱,在大厅内随手拾起一把长剑,便沿着门前的马蹄印,追踪那班天杀的强盗。

    我就这样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追了三日三夜,最后昏倒在无边的丛林里。

    我感到知觉慢慢地离我而去,想到死后可再见到父亲及姐姐,我反而显得有点期待。

    可是命运往往是这般玄妙,当你刻意寻死的时候死神往往会逃避你,就在我不支的一刹那,我感到自己被一对强而有力的臂弯所抱起,救起我的男人展开身法,我只感到脑后生风,像飞鸟傲翔天际,心神一松已昏睡过去,只知道自己的小命幸运地得救了。

    第二回 良机

    奄奄一息的我只感到全身忽冷忽热,灵魂像随时离体而去,但是每当我面临死亡边缘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总会及时抵着我的背门,一道柔和的暖流随着掌心传到我的体内,走遍我的四肢百脉。我隐约知道有人以深厚的功力助我抗衡病魔,只是失却求生意志的我病情好得极为缓慢。

    当我的病完全痊愈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的光景。我离开了抖缠了十天的病床,只感到饥饿难当。我看到床边放着一碗温暖的米粥,不禁感谢此间主人对我的关怀。当我吃饱走出屋外的时候,朝阳亦同时由东方升起。我随着早晨的阳光步向庭园,看到远处有一位高瘦的中年汉在料理着盆栽,我心知这应是救我一命的恩人。

    当时我距离他还有数百步的距离,而他柔和的声音已传进我的耳里:“小兄弟,你的病终于好了吗?”我不禁为之呆然,当时他是背着我的,竟能距离这么远便察觉到我行近,而且男人的声音不温不火,就像在耳边发出一样,充分表现出男人深厚的功力。

    我不期然走到男人的面前,恭敬的跪下:“西门吹雪感谢前辈救命大恩,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男人转过身来,一瞬间,我感到如剑般锋利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男人接着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江湖上的朋友见我嗜酒如命,称呼我作酒剑仙,久而久之,我竟连自己的真姓名也忘掉了。”

    我知道江湖上一些出世的武林前辈喜爱隐姓埋名,也不再作深究。

    剑仙前辈一边为盆景浇水,一边对我说:“小兄弟为何手持利剑不眠不休的通山乱跑,以致风寒入骨?”

    “前辈请叫我吹雪便可。”我感念眼前之人为救我而耗费多年苦修功力,不禁将自已的灭门惨剧重新道来。

    前辈听完我的遭遇,不禁噗了口气:“吹雪,你可有容身的地方吗?”

    只听前辈的口气松动,我知道只要跟在前辈身边学来一招半式,报仇雪恨,指日可待,于是急忙道:“吹雪已无家可归,求前辈收我为徒!”

    前辈别过脸,冷冷的看着我,锐利的目光像看穿我的企图:“我想你死去的家人希望你过的是幸福快乐的日子,而不是江湖仇杀的不归路。”

    我知道良机一闪即逝,于是再三恳求:“从我家惨遭灭门那刻起,幸福已注定与我无缘,吹雪恳求前辈成全。”

    前辈细心地推测我的诚意,最后无奈道:“既然吹雪你执意入我门下,便需要接受测试,在距离这儿五公里的山脚处有一间酒家,你到那儿替我打十斤女儿红回来,时限为一个时辰。”说完便交给我足够半年使用的银两,便转身回到屋里去。

    带着十斤重物来回十公里的山路,就算是成年人也难以办到,而我亦心知前辈想我知难而退,重过幸福生活。可是一想到被jy致死的姐姐、父亲为救我而被斩下的头,我身体内的血便再次热烈地燃烧起来。明知事不可为,偏要为之。

    终于在一个时辰的期限前,我带着满身的伤痕与十斤美酒,回到了屋前。前辈打量着我的斗志及决心,终于了解到我的执着,便扶着疲若半死的我说:“很好,吹雪你确实有成为一流剑客的条件,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我吧!”

    我察觉到前辈一直对我的期望与苦心,知道这或许是父亲及姐姐死后第三个善待我的人,不禁衷心地跪下,叫了声师父,朝他恭恭敬敬的行着拜师礼。

    第三回 学剑

    在第二天清晨,当我和师父吃过早点之后。我跟随师父走进屋后的树林里,我们一直走了近一刻钟,最后停在林中的一座瀑布前。师父静静地看着我,一改平日的温和,义正严词地对我说:“吹雪,在传授武功给你之前,我希望你能立下重誓,决不能以剑滥杀无辜,否则就算你能无敌于天下,为师亦会负起为民除害的大任。”接着语转温柔道:“吹雪,其实为师亦是为你着想,因为你的杀心太重,为师恐你会误入魔道,最后只会沦落至万劫不复之境。”

    我明白师父语重深长的劝说只是为我着想,于是便跟随师父立下誓言。

    师父在我许下誓言后接着对我说:“为师一生曾创出两套绝世之剑学武功,一套是活人之剑玄天斩龙诀,而另一套是杀人之剑十字追魂剑,两套剑术先天上相生相克。吹雪,你想学哪一套?”

    我隐约感到杀剑之名对我的吸引力,毫不尤疑便作出了选择。师父像早已猜到我的选择,也不说什么,便对我解释着剑诀傲义。

    时光匆匆流逝,师父的十字追魂剑确是博大精深,其中除了剑法,更包含内功、轻功、受身、甚至以剑破暗器的方法也一一包含。我花了足足一整年才学懂首四式。今天师父照常严厉地指导我,我就在瀑布般苦练了两个时辰。师父细心指正我的错处,耐心地教导我,令我充分感到师徒间深刻的感情。

    师父见我呆望着他,便问:“吹雪,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由于师父一直耐心指导,事实上我也没有不明白的地方,在好奇心驱使下,便问了师父一个问题:“师父,怎么我从未看过你的剑?”

    师父温和的笑了笑,便答道:“剑吗,就在我的身边,吹雪你看不到吗?”

    我好奇地看着师父的腰际,对绝世剑客所用的神兵利器确实非常好奇,可惜始终找不到半点端儿。或许是我呆头呆脑的模样太逗趣,竟惹得师父笑了起来,正色道:“自从为师三十岁那年剑道大成之后,我的剑已与我溶为一体,我的剑无处不在。”

    我呆呆地听着师父的这番话,隐约间好像明白了少许。师父详和的抚着我的头:“终有一天你亦会明白为师所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转眼数载,我在师父的细心指导下已将十一式的十字追魂剑彻底学成,所欠的只是经验与火候。今天我一早练完剑,便忙着准备晚饭,只因今天是我的十五岁生辰。我和师父愉快地吃着饭,师父喝着的是我第一次为他酿制的米酒。

    正当我准备收拾饭菜的时候,师父阻止了我,显示有话要说:“吹雪,不知不觉我们在一起已七年了,而你亦长大成人,可以教的为师已尽数传授给你,而你欠的只是经验与火候。这两样对一个一流剑客而言是关乎生死的要事,所以由明天起你需要离开这里作独自的剑术修行。即是说,今夜将是我们的离别宴。”

    我紧紧抱着师父高瘦的身躯,眼泪已夺眶而出:“师父,我舍不得你。”师父详和地摸着我的头:“傻孩子,为师也舍不得你,相信为师今生也忘不了你为我所酿的米酒,那种味道,一生难忘。快别再作女儿之态,来看看为师给你的离别礼。”

    师父从身后取出一个旧木盒,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把式样古旧的乌鞘长剑,师父抓着剑柄将剑抽出小半,室内随即剑光四s。

    “此剑名孤伤,剑锋长三尺七,重七斤十三两,乃用西域玄铁所铸,吹毛断发,裂石分金,是为师往年所用的兵器,现在为师将它交给你。希望你能以之持剑卫道。”

    第二天的清晨,我背着孤伤,骑上师父为我准备的良驹,与师父依依作别后便强忍眼泪,策骑向未知的将来出发。

    第四回 梦遇

    离开师父已有一星期,我来到临江的一条小村落,在这里租了间小房子,暂时安顿下来。屋后有一大片竹林,我最喜欢在林中看着夕阳练剑。我回想着昔日所学,展开剑法,孤伤就在眼前化成一片白雾。

    我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慌忙收起剑势。一位妙龄少女由林中行至我的身边,少女名叫梦儿,是我其中一位新邻居。梦儿长得清秀动人,由于家中老父不幸病倒,所以梦儿便以采花为业,找寻生计。

    我走到梦儿的身边,在她的花篮里取出了一支盛开的鲜花:“给我这个。”

    便交给了梦儿足够一星期食用的银两。梦儿高兴得亲了我一下,由于我除姐姐外一直未接触过妙龄女性,不禁羞得面红耳热。

    我慌忙转开话题:“很香!这是什么花?”梦儿展开了甜美的笑颜:“这是梅花,据说能令人心境平静,所以我最喜欢梅花和西门大哥。”说完乘我一呆便再次吻到我的嘴上。

    当我回复清醒的时候已发觉自己将梦儿紧紧揽着,我们二人的舌头交缠着。

    脑中传来麻痹的快感,这就是与女性亲热的感觉!我们直吻了近一刻钟,梦儿才羞涩地推开我,头也不回地跑回家。

    之后的个多月里,我除了练剑外总是与梦儿在一起。我们会牵着手,一同躺在草地上看夕阳,也会在半夜偷溜出来数星星。我发觉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爱上了梦儿,这段真挚的恋情一直维持了三个月。

    就在三个月后的晚上,门外传来了急速的拍门声。我才打开门,便已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梦儿扑进我的怀里。梦儿边哭边告诉我,原来她的父亲将她以五百两卖给村外的一群山贼。我心爱的梦儿是来作别的,我吻掉梦儿脸上的泪珠,温柔的抚慰着她。

    梦儿以轻柔的声音告诉我:“西门大哥,你可否闭上眼一会?”我服从地合上眼,耳边传来了布帛脱落的声音,一具赤l的温热躯体已紧紧的揽着我。梦儿害羞的告诉我:“西门大哥,梦儿今夜要将最宝贵的交给你。”

    我们激烈地交缠着,我吻遍了梦儿雪白的娇躯,基于男性的本能,我很快便将男性的分身刺进梦儿的处女地内。梦儿的处女血随着我的c送由yd口慢慢流出,泄红了洁白的床单,我们在激烈的交h中一同达到高c。

    我泄s而出的精元注满了梦儿的体内,梦儿用尽最后一分力紧紧地抱着我:“大哥你可否答应我,每逢你看到梅花,你也会想起我?”

    我抱紧我心爱的梦儿,说:“今生今世我也不会忘记梦儿你是我西门吹雪的女人。”

    第五回 初阵

    梦儿出嫁至今已有三天,而我则痛苦地呆坐在竹林里,忘情地挥舞着孤伤,籍此将心中的悲痛尽情发泄。我可以怎么办?梦儿的出嫁是父母之命,难道我能要她做出叛父逆母之举吗?一时竹林内剑气冲霄,惊飞鸟,赶走兽。我完全忘却心中的一切,只感到天地与我浑然一体。

    三个时辰之后,我满足地走出竹林,我感到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是爱与恨带给我的动力,可是我一点也不快乐。不安的感觉传到心上,我抬头一看,发现村中升起了火光,我于是展开身法向村庄奔去。

    当我一踏入村庄的时候,我已发觉大约有五十多名大汉在静候着我,可是我完全没有理会。视线只停留在地上一具赤l的女体上,那是我心爱的梦儿。我走到梦儿的跟前将她轻轻抱进怀里,那是一具完全没有半点生命力的躯体。梦儿已彻底离我而去,先是生离,然后是死别。

    一名仿似首领的大汉排众而出:“小子,你就是这娃儿的姘头吗?”我不答反问:“是你杀了她的吗?”首领洋洋自得地道:“既然这娃儿已不是完璧,所以我便叫我的兄弟们一同与她乐一乐,我也想不到她这么容易便快乐死了!”

    梦儿的死与姐姐一模一样,同时翻起了我心底里的仇恨。

    “小子,大爷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聋的吗?”

    我冷冷地抽出孤伤:“我的名字对将死的人毫无意义。”

    单看拔剑的气势,众山贼已知我身怀武功,于是一涌而上。可惜的是他们都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要命的错误!

    杀剑第一式“一刀两断”随着我的一声冷喝,五名一马当先的大汉被我拦腰斩成两半。村民与山贼随即吓呆了一般,事前谁也想不到这瘦弱少年竟是死神一般的人物。我身随剑走,剑出如风,但每剑挥出,必伤人命。才转眼功夫,地上已躺满山贼的尸体。

    我慢慢走到那首领的面前,深寒的杀气已吓得他跌坐在地上,双腿间水迹斑斑,竟被吓至失禁。杀剑第二式“二道徘徊”,剑尖如情人的玉手爱抚到首领的面上,剑气直刮割得他面目模糊,片刻间已成为一条无首的死尸。

    我望望手中的孤伤,山贼的鲜血把它冰冷的剑锋泄红,可是他们的臭血不配沾污我的剑。我把孤伤提到唇边,朝剑锋吹了口气,鲜血便从剑尖轻轻滑落。我所吹的不是雪花,而是艳红的血花,直至最后一滴血流离孤伤,我才把它放回鞘内。

    我抱起梦儿的遗体,头也不回地便离开村庄,我把她安葬在一片小山坡上,以往我们最爱躺在这里看星,相信梦儿也会喜欢在这儿长眠。黄土把梦儿轻轻盖上,我感到我生命的一部分也随她而逝,可是梦儿的死带给了我新的目标,就是要杀尽神州的所有山贼,以报姐姐与梦儿的深仇。

    第六回 成名

    对一个江湖人来说,最渴望的恐怕就是成名了。虽然有无数人也是朝着这目标努力,但是能成功的却少之又少,就算能成功,到头来已花费了大半生光华。

    可是我才出道三个月,已彻底成名了。

    在这漫长的三个月内,我踏遍了神州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扫平了不下百个贼巢。西门吹雪成为黑道中人见人怕的梦魇,每次我走到一个新的贼巢,对方只要看到我的一身白衣。已清楚知道我是谁和来这里的目的。我从没有说过一句话,只因我是来杀人的,要说就留待用剑来说。

    每一次,我都人畜不留地杀掉所有眼前的生物。我像变成一只嗜血的厉鬼一样,血腥味渗向我的骨子里,无论多努力洗刷也弄不掉血的气息,当时我真的认为这一生将会就此完结。

    我走遍千山万水,寻觅生存的意义与价值,其中也遇到不少有趣的人物,而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拥有四条眉毛的怪人。

    我们在山道中相遇,他只一眼便知道我是西门吹雪,而他正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喝酒。他说自己叫作陆小凤,可惜我只对自己要杀的人才会留心,于是毫不理会便舍他而去。

    “啊!你会用剑的吗?我看到你背着把好剑,能借给我看看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只因怀疑我的剑已是对我的侮辱:“你想看便看过够。”

    说完便拔出孤伤直刺到他的身前。我也不是想伤害他,只不是希望吓一吓他,给他一个小教训。但我万料不到这酒鬼竟以两根手指,便把我的剑锋紧夹着。这对我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亦令我体会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想不到我们后来竟结成至交好友,而我坦承陆小凤这人虽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混蛋,可是他一直也是我唯一完全信赖的朋友。

    我们风花雪月了一般日子,而刚巧他身有要事,于是我们便在京城分手。陆小凤对我的影响非常深远,令我这只懂得厮杀的人生得到了友情的点缀。可是他对我的影响再大,也不及接下来我所要说的人:她就是我一生的第二最爱──小雪。

    第七回 回家

    我在京城落脚的地方,就正是我们西门宅的老家。由于荒废了好几年,现在已变成流氓的聚集地。他们甚至强抢附近的民女当作泄欲工具,而事后则禁锢那些少女在大屋内服侍他们。

    我干掉放哨的流氓,堂而皇之的走进大屋内。为首的贼头总算见多识广,只看我的一身白衣已认出我的来历,忙低声下气的巴结我。我也不理会这种小人,只冷冷问:“准备好了吗?”贼头一呆下,问:“西门大爷要小人准备什么?小人立即去办。”这他妈的贼头真令我烦心,我只冷冷的回答:“准备受死。”

    一众流氓立时陷入恐慌:“为什么?”我也不希望他们死得不明不白:“霸占西门家、jy良家妇女。”

    贼头也知不能善罢,于是抢先拔出长剑直刺向我。

    太慢了,孤伤离鞘而出,一招二度梦徊已将贼头了结。这一招是我为记念梦儿而从二度徘徊一式中加以改良所创,剑意中包含着我对梦儿的哀痛与爱慕,令剑势加倍荡气回肠。凭区区山贼根本不足挡我一招半式,才半个时辰,近半百的流氓已全数被我干掉。

    我在柴房内找到为数大约二十人的少女,大部分人也是半l身躯。她们明显听到屋外的打斗,惊慌得缩在一角。老实说那些流氓的功夫虽然水皮,但说到挑女人倒真有一手。屋内的少女虽说不上天香国色,但起码人人也是中上之姿。我解除她们的束缚:“那班流氓已被我全数宰掉,你们自由了。”我本以为众人会一哄而散,想不到半刻钟也毫无动静。

    其中一位最美的少女走到我的身边:“感谢恩公再生之德,可惜这里的大部分姐妹的家人已遭贼子杀绝,再也无家可归,小婢唯有代表她们求恩公收留。”

    我不忍心拒绝楚楚可怜的少女们,而西门家也需要人打理,于是便答允收留这群少女。

    这班少女除了年轻貌美、身段迷人之外,个个也精于伺候男人之道。满身血污的我被四、五人拉到澡堂内,其中一人早已烧好热水静候着,当中较年幼的三人轻柔地解去我身上的衣衫,按摩着我的上半身。我跟随她们走进注满热水、大得足够容纳七、八人的大木盆内,其中两名最美的少女也脱去衣服,一前一后的紧夹着我,坐进浴盆内。

    五名少女中,一人负责添水、一人负责为我梳洗头发、一人则专为我修甲,而前后紧靠着我的两名少女则用她们幼滑软白的茹房磨擦着我的肌肤。由于感激我将她们救出流氓的魔掌,每人也加倍细心伺候。尤其是在前后“夹攻”我的二人,不但用她们的嫩r擦遍我的全身上下,甚至手口并用,二人的香舌扫过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血气方刚的我哪堪忍受如此挑弄,随即生出了生理反应,硬涨的分身已如烧红的铁棒一样“挺身而出”,身前的少女见状慌忙为我提供唇舌服务,温暖湿润的小嘴包容着我,轻轻吸啜,少女的娇首前后套弄,一时深喉,一时浅啜。

    舌尖扫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