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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哦李凌这反应过来,郭枣儿是说和自己住到一起啊,这个小女孩儿!李凌会意又温馨地笑了笑,郭枣儿看到李凌的笑,下意识地羞赧起来,马上补充道,“那,那算了,我还是……”

    她话还没说完,李凌就赶紧打断道:“那怎么行,你是我老婆了,当然得和我住一起。赶紧收拾行礼啊,一件别落下,我一会儿来接你。”为了照顾郭枣儿的薄薄脸皮,这几句话,是对着她耳朵讲的。

    郭枣儿的耳朵还是烧起来,都红到了脖根,和李凌告别之后,岳石领着她过街去拦出租车。这条街因为刚的突事件,都有些无人问津地意味了。

    李凌拉着王虎上了车,马书开着自己的车把李参谋长和杨副局长给捎上了,杨副局长把11的负责人留在现场善后,然后就潇洒地上了车,五个人朝湖滨酒店进。两人,但李凌对于王虎忽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觉得自己其实对于这个十分了得的虎哥实在有太多的不了解。王虎显然看出两人之间有了点隔阂,因为李凌现在不会拿自己开玩笑了,别说开玩笑,就一两句正经话那都是自己问,他一五一十地回答地。

    王虎道:“嗨呀,老弟,你咋就忽然变成一个闷葫芦了,一句话不说,你想憋死我啊。”

    李凌心里想着,王虎对自己还是那样和蔼地真心拿兄弟相待地,这和他在李参谋长面前的故作正经和小平头面前地不可一世都有许多的区别。但王虎这样对自己,是自己修来的福气啊。李凌听了他的话,一下逗乐了,“虎哥啊,你一下变成了中央长,你让我怎么敢跟长随便开玩笑。”

    “p的长。”王虎听李凌终于开口说话,恢复了一点生气,忽然,王虎一乐,拍着正在开车的李凌胳膊道:“老弟是不是刚等着急了,以为我不会来了?”

    李凌笑道:“怎么可能?虽然和虎哥相处不久,但您的为人怎样,我还能怀疑?”这说话是一半实话一半恭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虎哥刚确实有些反常,我以为虎哥您要不就不管,要是c手的话,那是非得和别人打一顿不可。”

    “哈哈!老弟你还满了解我的。”王虎高兴道。李凌在一旁暗想,看到你这几次的态度,就知道你是这类人。王虎道:“你说的不错,如果是昨天,准确说如果是今天上午,我还真不会出去叫人来摆平,还非得和他们斗上一斗。不过,嘿嘿,今天中午我和他们比上台阶的时候,我就觉了,人,不服老是不行的。”

    王虎说着还叹了口气,“人到了一定的年龄,确实该提醒一下自己啦,人啊,要有自知之明。我想着既然就我们这几个,真打起来,那是伤痕累累啊。打不赢就是打不赢,咱打不赢,还不能找别人打赢他?”

    李凌听王虎说着,点点头,若有所思。没想到王虎已经不年轻了,却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劝自己生这么大的转变,看来王虎也确实有许多过人之处。

    李凌越觉得王虎这个长兄弟越来越对自己胃口,正想着,王虎忽然问道:“不过,我还真没弄明白,你和洗浴中心那个老板,不对,好象是一个姓刘的顾客?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过节?!”李凌差点没晕倒,王虎还真是够哥们,啥事都没弄明白,就整了五车兵来把别人场砸了……

    传的有点晚了啊,嘿嘿。

    正文 113 棋子?

    李凌就把刘昌龙给自己设得障碍,让自己学生给自己下药的事情都说了,至于起因,只说刘昌龙和自己的一朋友有些过节,非要迁怒在自己身上。/。/。首。发这朋友是谁,为啥要迁怒于他,李凌倒一笔带过了。

    王虎在旁边恨的牙痒,一拍车,车抖了抖,“妈的!这个姓刘的,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得了,我找人非把他给狠狠揍一顿不可!”

    李凌在旁边会心一笑,王虎的解决方式还真是原始。不过,这实在是目前行之有效,见效的一种解恨方式。他不能光明正大的搞刘昌龙,他随便找些人把刘昌龙打个半死不活的,地方上谁敢追究?只是,刘昌龙既然没死,那多半会把这口气继续想方设法出在李凌的身上。若是只对付李凌倒还好,万一刘昌龙狗急跳墙,再想法对付郭枣儿,抑或是丁嘉,那可如何是好?一想到刘昌龙那表面光鲜,却实在是y森森的笑脸,李凌就笑不起来。

    李凌的车开得不够,到湖滨酒店的时候,马书他们已经等了多时。自己今日宴请的这些都不是寻常之辈,李凌只有忍痛下血本,一开始就让服务员给每人上一盅鱼翅圣汤,虽然不是天价,但也决计不便宜,一个人一百五十八,这就八百了。

    王虎听李凌点了鱼翅,在旁边鼓起大眼睛,叉着腰道:“老弟你了大财了么?刚中了五百万?点什么鲍鱼鱼翅?!”

    李凌知道王虎是为自己着想。p但这个实在不能寒酸,他只道:“虎哥,弟弟虽然不是什么财主,但请哥哥你吃一顿好的,那还是没有问题地。”

    “得了吧。你又不在执法部门,你能捞多少钱!”王虎根本不领李凌的情,直截了当地就在酒桌上飙了。这话完全没有顾忌杨副局长的感受,准确说。这句话根本就是含沙s影,说给杨副局长听的。

    杨副局长一听,脸都绿了。

    王虎看来对这个杨副局长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也不愿意当面斥责他什么,看杨副局长脸色变了,指着他说道:“要请,这顿也该他们请。”

    杨副局长当即会意,点头哈腰道:“是,是,是。百度搜(掌酷小说)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这顿理应我请。”这舒了一口气。心里想道。看来王虎并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只是太偏袒那个李凌了。

    想到此,杨副局长看了一眼李凌。心里嘀咕着,要说帅气嘛,那是有一点。可我侄也不差啊。怎么他一个穷教书的,就有这样地运气?这人走运还真是挡也挡不住。

    其实,王虎这样做,确实给李凌有意无意之中平添了一顶保护伞,他对李凌的“爱护”。无疑给杨副局长施加了一定的压力。这是告诉他,李凌是动不得的。王虎到底要走地,他要走了,谁来关照李凌?所以,这也是他为何不愿意和杨副局长翻脸的原因。他让杨副局长请客,那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p有了这一打一挨,杨副局长对于李凌,那肯定是要关照到底。这对于李凌是有很大帮助的。

    这一顿饭吃到很晚,五个大男人,又都是酒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吃喝起来,那是别有一套。饮到酣处,都有些醉眼婆娑。看不清人影了。

    酒足饭饱。酒店人也渐渐少了。包间里的两个服务员,都有些倦怠。人家是实行包干制。谁的房间里先吃完,谁就可以先下班。这会,你们就算再有钱的主,两个女服务员都有些困顿了。

    是时候散了。

    李凌猛一念,想起还要去酒店把自己的“媳妇”郭枣儿给接回自己公寓呢。这一想,就巴不得散了。王虎看出李凌的心思,一把拍在李凌的肩头,说道:“嗨,傻小,坐不住了,想弟媳妇了吧?哈哈,走吧,我同你去。”

    这一说,李凌酒醒了一半,看王虎这意思,这下半夜又要跟自己整地方睡了。王虎是好人,兼恩人,李凌断没有拒绝地理由,只是有些别扭。李凌屋那么小,两间房隔得那么近,晚上干什么都不方便啊。酒喝多了,酒精一上来,就想别处去了。

    酒散了,夜也深了。李参谋长是力邀王虎和马书去他军区里。王虎不愿去,挥手就是不答应。马书只好和李参谋长走了。剩下李凌和王虎,晃悠悠拦了辆出租车就往郭枣儿住的白玫瑰赶。在这点上,李凌还是比王虎要小心谨慎,何况一会儿去接郭枣儿,岳石看他酒后驾车,又要说三道四了。

    到酒店的时候,李凌给郭枣儿打了个电话,车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看到郭枣儿那瘦长的身影,在灯光下茕茕而立,甚是可怜。一下酒劲上来,爱意涌起,一下车,就小跑过去,一把将郭枣儿搂住,哈着气:“冷不冷?”

    郭枣儿摇了摇头,略加埋怨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李凌抱歉地做了个敬礼的动作,道:“老婆大人恕罪,咱们这就回家。”他说着,就去拉郭枣儿身旁的黑色行李箱,要拖着往出租车那走。拖了一下,现半天拖不动。他返头一看,却见岳石不知什么时候一声不吭地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李凌冲岳石笑了笑,不知说啥好。岳石并不回笑,但看李凌的眼神倒也不那么冷漠。他抬眼看了看那辆出租车,这望向李凌,半晌吐字出来:“殷小姐,就拜托你照顾了。我明天可能会回香港,所以,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殷小姐,千万不能让她再出任何差错!”岳石地普通话很标准,但总有些别扭的书面化,也许是因为他留学美国,对中文的口语训练不够吧。

    郭枣儿没想到岳石要走,眼睛瞪得大大的,惊诧道:“你为什么要回去?”在她看来,岳石跟着她,她嫌烦,现在岳石要走了,郭枣儿又多少有些舍不得的。

    岳石笑了笑,看到郭枣儿对自己多多少少有些依赖,心里颇感到一丝安慰,他看了李凌一眼,见他也有些不舍的心思,加觉得宽慰,“迟早要回去的。何况你找到自己的归宿,我跟在你身边,也不叫一个事啊。”

    说到此,郭枣儿红晕一现,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岳石留下了。岳石想到郭枣儿被绑架,还是心有余悸,对着李凌不无叮嘱道:“以后殷小姐的安全,你就多费心了。只要别人不知道殷小姐地身份,那就还好。”李凌不会功夫,要说保护郭枣儿的安全,还真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味道。但即使如此,保护老婆却是男人天经地义的事情,李凌当然义不容辞,不消岳石吩咐。

    李凌吁了一口气,自我平复心情,朝岳石笑道:“知道啦,你说得怎么像是办后事一样?你要是不放心,就多来这边看看枣儿就是了。”

    岳石听李凌这样一说,只淡淡地笑了笑,倒好象李凌真的说中了他的心事一般。看着李凌把郭枣儿揽在怀里,岳石又是羡慕又是欣慰,他猛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颇有些黯然。

    郭枣儿见岳石去意已决,只好叹息道:“那你帮我和妈妈说声对不起吧,帮我问候阿姨,她来这里我都没有好好陪她。”

    谁知郭枣儿不说还罢,提到阿姨,越加重了岳石地焦虑,他想了想,脑袋里盘算了千百遍,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有件事,我还是想跟你说。”

    郭枣儿睁眼看着岳石,不知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事情。

    正这时,王虎地大嗓门传了过来:“嗨,你们要说什么事情啊,说啊。”只这一搅和,把岳石好不容易准备说出来的话又给憋回去了。

    王虎一个人在车上等了半天,都不见他们上车,坐着闷了,膀胱是涨得慌,只好出来走走。见他们因为自己来了反而不说话了,是不解,嚷嚷起来:“有什么话就说啊,怎么还不好意思说了?”

    岳石本不想说,但王虎是那种,你不让他知道,他越要知道地人,若不当着他的面说清楚,只怕是难缠,他心里想,反正自己也要走了,只管豁出去罢。他斩钉截铁地对着郭枣儿道:“殷小姐,和你相处这么久,别的我说不上,但你是个好女孩,我如果不和你说明白,只怕我良心也不安。”

    郭枣儿疑惑地看着岳石,不知他要说什么。

    岳石重重吸了口气,道:“其实,你阿姨让我保护你,让我进你母亲的公司,那都是为了接近你,博取你的好感,好让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我,不过是她用来谋取殷氏财产的一颗棋!”

    致歉:近回了一趟家,郭枣儿跟李凌回家见了公婆,花花也带女朋友回了一趟家,hh。所以晚了,各位包涵、包涵。昨晚本来要上传,怎么都上不了网,只好白天再找出路,郁闷!

    正文 114 结婚≈股份

    岳石的话让李凌陡然一惊,郭枣儿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好半天,眼神涣散,头脑昏沉沉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谋夺殷家的财产?你怎么能这样说阿姨?”

    岳石早料到了郭枣儿的反应,但他既然这样说出口,就不打算收回去,那是务必要把事情说清楚的。(。c/o/手、打。吧更新超快)岳石不紧不慢道:“我没有骗你。你自己想想就不觉得奇怪了。她认我做义是几时的事情?哪有无缘无故认一个二三十岁的人当儿的?她在美国一直在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我不过刚好对她的胃口罢了。”

    “你胡说!阿姨不会这样,何况就算是你这样说的,阿姨也不可能是财产的合法继承人,她怎么夺?”郭枣儿虽然傻倒不笨,但她始终不愿意相信疼她爱她的阿姨会算计她。

    岳石看着天真的郭枣儿,都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你父母之间有个协议。那就是等你结婚之后,殷氏集团你母亲手里4%的股份要转移到你和你未来丈夫的名下。现在你母亲的股份是6%,你父亲只是2%,只要你结婚,你母亲的股份就算不了什么。到时候,殷氏集团的天下就变了。你那疼你的阿姨,总会浮上水面的!”

    他这样一说,郭枣儿就越来越不懂了,王虎则在旁边听得头疼,往大理石柱上一靠。竟打起了瞌睡。李凌虽与岳石相交不深,但深信他的为人,绝不会信口雌黄,那是听得专注,胸里汹涌澎湃。这种大家族里地内斗和算计还真是和电视里一样,错综复杂。他哪里知道,岳石所知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郭枣儿冷冷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协议,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岳石笑了。“那是你阿姨听你爸爸说的。这是你父母之间的协议,还没到和你说地时候。”这一句话好象惊天霹雳一般,郭枣儿打了个冷战,“你…你…是说我爸和阿姨,他们,他们……”

    岳石见郭枣儿终于开了窍,这松了一口气,把事情彻底摊开来:“不错,他们早就有事,不过把你和殷总蒙在鼓里罢了。你父母之间早就存有芥蒂。我想你也看得出来。只不过殷总到现在还没看出你阿姨的真面目,你阿姨他们早就商量着把殷氏集团给改姓了,他们想着,只要我和你结了婚,然后把股份让给他们,这样,你爸手里要是有6%的股份,那殷氏就真的不复存在了!殷小姐,我不愿意再当这个帮凶。我现在告诉你,就不打算再回殷氏。但我走了,难保你阿姨不会再找别人来,所以,我告诉你,免得你日后受到伤害,那,那我……”他本来想说些肺腑之言,但李凌在场。自己现在说这些话实在不合适,也说不出口了。

    郭枣儿此时已经半信半疑,结合起她平日里地所见所闻,是觉得她阿姨有些怪怪的,但让她相信她爸爸居然会是这样一个谋夺殷氏家产的人,而且她所喜爱的阿姨居然一直是伪装的……p;。还和她父亲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这让郭枣儿这样单纯的人一下怎么接受得了。

    李凌分明感受到郭枣儿脆弱的身竟有些瑟瑟作抖。心里好不心疼。他揽着郭枣儿一句话不说,只是紧紧的。让她的身体能够温暖一点。

    岳石把话说出来,心里痛了许多。其实,和郭枣儿朝夕相处,他自是爱上了这个女孩儿,心地也净化了。现在眼见着郭枣儿和李凌在一起,心里除了轻微地失落之外,反而有一种欣慰的感觉。他看着李凌说道:“如果你真的爱殷小姐,就好好待她吧。别让她受伤害。”

    李凌听着岳石的话,怎么那么像留遗言,他郑重地点点头,岳石则莞尔一笑,忽然大踏步往回走,十分踏实而沉重的脚步,头也不回地朝酒店里走去。

    郭枣儿呆立在当场,好半晌在李凌的劝导下,收拾住心情。李凌拍醒在一旁站着打瞌睡的王虎,拖着箱朝出租车走去。

    那司机在车里都睡着了。好在等的时候,车还是可以跳价,要不然他非跳起来把几人皮给扒了。

    李凌把两人带回他那小窝,安排王虎在客房里睡。客房里的床单就没有换过,但王虎没那么多讲究,一进来,就直接奔卫生间里,推拉门只拉了一半,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地声响。看来,王虎是喝多了。

    李凌和郭枣儿尴尬地互望了一眼,郭枣儿不敢去看李凌的眼睛,倒好象自己做了什么糗事似的,一个人灰溜溜进了李凌的房间。

    李凌屋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他翻箱倒柜,终于被他找到了一袋奶粉。他打开奶粉,现奶粉都有些结块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粉末状的奶粉一勺一勺舀出来,好半天汇集了小半碗。这边热水煲里水也烧开了,李凌冲调了大半碗牛奶,左手端着,右手握着调羹往一个方向转着,把奶粉调匀,这就朝房里走去。

    郭枣儿一个人呆坐在床边出神,李凌进来,都没有从思绪里走出来,直到李凌把热气腾腾的牛奶搁在郭枣儿面前,扑面而来的热气让郭枣儿反应过来。她茫然地望着李凌,只见他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道:“喝点牛奶,这样舒服一点。”

    郭枣儿冲着李凌感谢地一笑,接过牛奶,这就往唇边送,李凌喊道:“小心烫!”硬是把碗又夺回来,端在手里,舀了一勺,吹了吹,往郭枣儿口边送。

    郭枣儿没想到李凌会用这种对付婴儿的方式“招待”自己,又是好笑,又是温馨。甜蜜蜜地把牛奶咽下去,李凌又在一旁吹起气来。郭枣儿心里地y霾扫了好一些,忽而对旁边认真吹着气的李凌道:“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嗯?”李凌正吹着气,没听明白郭枣儿在说什么,刚刚脑袋里反应过来,郭枣儿湿湿的,热热的两片唇已经蜻蜓点水般在自己的脸颊印了一下,然后迅缩回去了。

    李凌望着主动出击而霞生双颊的郭枣儿,好不开心:“嘿嘿,好老婆,再亲一下嘛。”

    郭枣儿扭捏道:“刚不是已经亲过了?”

    “刚那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亲了,这次亲久一点啊。”李凌无赖道。

    郭枣儿对于李凌地耍赖,无可奈何,她想了想,还是满心欢喜地把嘴唇靠了过来,正要往李凌脸上靠,李凌忽而一缩,用手指了指自己地嘴唇,示意郭枣儿亲这里。郭枣儿俏红着脸,正犹豫着该不该亲上去,李凌已经凑了过来,偷袭起她那娇艳的唇。

    郭枣儿闪避不及,双唇很被李凌撬开,一股火焰在两人之间点起,忽然厕所里传来了王虎地声音:“老弟、老弟”叫唤不停。火很就被倾盆大雨给浇灭。李凌耷拉着脑袋应声道:“来啦。”把碗交给郭枣儿,示意她赶喝。这就散布并作两步出了房门往厕所走去。

    李凌一只脚踏进厕所门,“哎唷”一声,又赶紧把脚退了出来。原来王虎正赤身在里面洗着淋浴澡,李凌一进去,就看见王虎那一层层往上摞着的肥r,还隐隐瞥见了男性们都有的那一团黑乎乎的物事。这样的尴尬让李凌真是哭笑不得。在门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又埋怨道:“虎哥,你洗澡也不说一声,怎么着也把门拉上啊。”

    王虎说道:“你自己拉一下试试?你那门坏啦!”

    “坏了?”李凌反手一拉玻璃门,好象是拉不动。他心里嘀咕着,不会吧,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一会儿就说坏就坏了。

    王虎看李凌没关上,说道:“是吧,我说关不上,你还不信呢。”

    李凌摇摇头,解释道,“不是,只不过,刚,你说一声,就不会那么尴尬……”

    王虎吐了个脏字道:“尴尬什么,两个大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你又不是弟媳妇,真是的!”

    李凌无奈地笑笑,心想王虎比自己喝太多了,自己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不像他,喝多了话多。当下不跟他争辩,只岔开话题道:“虎哥你叫我有啥事?”

    王虎“哦”了一声,半天道:“给匹毛巾我。”

    李凌苦笑着答应,赶紧进屋里翻出一匹毛巾交给王虎,王虎三下五除二把身擦干净了,直接就把四角短裤穿上,就芨着李凌的拖鞋走出来。现李凌和郭枣儿都在房间里呆着,他也往那屋里一钻,郭枣儿正端着牛奶一边吹,一边往嘴里送,王虎这下啥也没穿,赤着身就冲进来,把郭枣儿吓了一跳,嘴里的牛奶止不住往外喷。正好喷在王虎那两个下垂的上。

    王虎一愣,看着很是尴尬的郭枣儿,一下面带愠色对着李凌道:“老弟你太不厚道了,牛奶就只给你老婆喝!”

    正文 115 热情过度

    李凌万没有想到王虎会突然之间飙出这样一句话,一下还真是尴尬到了极点。他咳嗽了两声,赶紧道:“我这就给你去冲一杯。”

    王虎倒也不客气,等李凌一个人匆匆忙忙跑去厨房接水烧水冲牛奶,自己则坐在李凌房间里的大床上和郭枣儿并肩坐着。

    郭枣儿总觉得这个时候的王虎实在是喝多了,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行为上也和正常的时候不太一样,何况现在光着身,露着一身的赘r,只一个裤头,这样挨着郭枣儿坐,直把她的心里磨起了一层皮,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再说了,那王虎的上还有郭枣儿吐过的白色ry呢。

    于是郭枣儿挪了挪身,往旁边坐了点,只礼貌地朝旁边的王虎轻微地点点头,斜睨他,给了一个侧脸的微笑。

    谁知,王虎见郭枣儿不声不响离自己坐远了,反而较劲起来:“怎么了,嫌弃我啦?”

    “嗯?”郭枣儿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但看王虎因为喝酒和洗澡而涨得红红的脸,脸上那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的望着自己,便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只是王虎怎么智力一下下降到这般田地,当真是让郭枣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哭笑不得。

    郭枣儿笑着解释道:“不是,不是,您想多了。我是……是,嗯,要喝牛奶,旁边坐着手伸不开。”她好容易找到一个自认为不错的理由。半晌舒了一口气。

    “哈哈,怎么会伸展不开?”王虎笑声有些吓人,要是再大一、两个分贝,估计窗也要一起共振了,“这样吧。我帮你端着。你只管用勺舀就是了,这样不就可以了?”

    “啊?”这会,轮到郭枣儿把眼睛瞪得浑圆了。她咧嘴一笑,嘿嘿道:“不。不用了吧。我一会儿就喝完了。”她说着,就也顾不上牛奶烫不烫,直接把碗往唇边一靠,这就要大口大口往肚里猛灌。哪知道,牛奶地比热容实在比较大,这么大半天了,牛奶始终没有凉下来,郭枣儿一小勺一小勺舀着往嘴里送还好,这一下往嘴里倒了小半碗,就她那嫩滑脆弱的舌头哪里受得了?郭枣儿“哇”的一声。脖向前一倾,嘴巴里的牛奶哗啦啦全部飞腾出去,这一下,可是彻底把王虎的胸脯给喷了一层白漆,牛奶沿着王虎或凸或凹地肥r,一滴滴地往下流淌着。

    郭枣儿傻了眼,她赶紧站了起来,把碗往旁边一丢,也顾不得自己的嘴巴还有些烫伤。就翻起自己搁在旁边的手提包,找纸巾帮王虎擦拭。她心想自己真是傻乎乎的,怎么就喷人家两次呢?

    王虎则没有把自己地白色外衣放在心上,反而十分关切起郭枣儿,一脸忧色道:“你没有烫着吧?喝那么急干嘛?”

    郭枣儿正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房内的声响,终于引来在外面忙乎的李凌的注意,他小跑进来,现王虎的身上正流淌着牛奶。一路看特别是他一站起来,皮肤的褶皱不见了,胸脯上本来被“沟壑”掩藏的牛奶一骨脑儿往下流着,猛一下倒把李凌给震住了。

    “怎么了?”

    李凌只见郭枣儿掏出纸巾慌乱地给王虎擦着,王虎则一边摆手,一边自己拿纸擦。看见李凌进来。对李凌道:“嗨,给你媳妇儿再冲碗牛奶。这都撒了。”

    “啊,不要了。”郭枣儿对于王虎的关心过度简直是受不起,她尴尬地朝李凌望去,总觉得不自在。

    王虎一跺脚,道:“嘿!你这么瘦,就吃那点怎么够?要多吃点知道不?这牛奶营养成分高啊,老弟这个比我清楚。是吧?牛奶里有蛋白质、氨基酸啊啥的,让老弟给你冲一碗就是了。”他看李凌还呆在那里,半天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竟急道:“要不我去给你冲一碗?”他说着还真的往厨房里奔着,两个上还粘着纸巾擦拭时留下地纸屑。

    李凌没想到王虎动真格的,心想他这醉的还真是不清啊。赶紧上前拦着道,“我去,我去就是了,水还在烧,一会儿一起冲。”

    王虎这罢休,扯着李凌道:“这个奶粉、什么袋装牛奶的还是不好,里面加的化学物质多。”他倒好象一副专家的模样,“按我说,还是每天给你媳妇订那种鲜牛奶好,是了,一般空军基地他们供应的牛奶都比较好,不兑水,奶牛喂的都是好饲料……我让马书他找人每天给你们家送两瓶,这样,早上一瓶,晚上一瓶,保管一个月下来气色就变好啦!”

    他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让李凌和郭枣儿面面相觑,本来嘛,王虎这人又讲义气,又厚道,只是习惯上有点不一样,比起旁人来性也犟了一点。但总的来说,人真是没话说,本来他关心自己和郭枣儿实在是一件求之不得地好事,但王虎未免也关心过度了吧?过度地让李凌都有些感觉怪怪的。谁让王虎喝多了呢,这人一旦喝多了,理智自然就没有了,李凌看旁边郭枣儿站着别扭,一把将王虎往自己身边拉,这就要往外拉出去。

    还一边说道:“虎哥,我拿毛巾你再擦擦,好象茶能醒酒,干脆我再给你泡一杯茶,你喝完牛奶,喝点茶,咱再好好睡觉。”

    “p话!”王虎理智没有,傻倒不傻,“喝了牛奶,再喝茶,那能睡着么?”

    “哦,那是。喝牛奶安神,那还是早点睡比较好。”李凌一心要把王虎给拽出去,“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王虎一把挣开李凌,“不,我要和你媳妇说会儿话。”他说着,就不理旁边的李凌,又重回到郭枣儿身旁。

    郭枣儿加升起一种怯怯的感觉了。她眼巴巴地瞧着李凌,透露出自己内心的忧忡,李凌无奈,一下窜到郭枣儿面前,拦在她和王虎之间,“枣儿累了,要睡了。明天再和虎哥聊吧。”

    “牛奶还没喝呢!”王虎倒还念念不忘。可是李凌和郭枣儿不管什么牛奶不牛奶的,王虎看两人都没有动的意思,一下瞳孔变大,眼眶里还有些潮潮的,直看着郭枣儿和李凌两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王虎颤道:“你们说到底还是嫌弃我啊!就是不愿意理我,你妈不理我,连你也这样!”——这话是对着郭枣儿说的。

    “啊?什么呀?”郭枣儿和李凌居然异口同声说出四个字来。什么叫郭枣儿地妈不理他?且不说王虎的话有多劲爆,就他那时而y时而晴的脸色,夸张的动作,让人简直是欲哭无泪,搞不清他到底几岁了。

    这个时候的王虎又是一变,一副沉默寡言的样。他一个人往床上一坐,好象一下老了下来,好半天说道:“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唉,二十多年啦,二十多年啦。我这个当哥哥地,就恁差?你连死都不愿意理我?”

    这一下,李凌两人舒了一口气,闹半天,是王虎把郭枣儿地老妈当作他妹妹了。又把郭枣儿当成外甥女了。怪不得王虎会这样关心郭枣儿,听他这样一旁颇为凄凉的语无伦次地说着,李凌心想肯定是今天白天他遇上了郭品文,把他埋藏在心底的伤痛给挖掘出来,他肯定白天的时候,脑里就隐隐约约反反复复想着这件事情。晚上借酒浇愁,喝的猛了,加上酒精的作用,这一会儿亦真亦幻的,把郭枣儿一下当成了外甥女,一下又当成了他过世的妹妹。

    郭枣儿白天的时候就听王虎在那里凭空冒出一句:“我外甥女要是还活着,也该和你一样漂亮啦。”心里一下为王虎感到凄凉,她反倒没有什么惧怕,挨着王虎坐下,缓缓说道:“虎哥,我是郭枣儿,你刚认错人了吧?不过,没关系,你就当我是你,是你外甥女好了。”

    王虎听到郭枣儿这样一说,一下又好象酒醒了。他看着郭枣儿,道:“你要真是我外甥女该多好?”

    李凌听王虎的语气不像刚那么嘹亮,不免有些英雄末路的气短,c口道:“什么外甥女啊,那是你弟媳妇啊。辈分可别乱啦。”说得郭枣儿回眼瞪了他一下,李凌小孩儿般吐了吐舌头。

    王虎嘿嘿干笑了两声,问起郭枣儿道:“你二十几了,我想想,应该是84年的吧?”

    郭枣儿摇摇头,笑道:“我是八三年的,阳历是十月,我妈说我可是中秋生的呢。”

    “什么?中秋?”王虎的脸色刷的一变,蹭地一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八三年的中秋?郭品文到底是在耍什么把戏?你到底是谁的女儿啊?”

    此言一出,屋里气氛又是一变,李凌早忘记那边的开水已经烧开,也渐渐放凉了……

    正文 116 “前尘旧事”

    郭枣儿和李凌都凝神屏息地看着王虎,身躯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王虎说得话实在是太奇怪,什么叫郭枣儿是谁的女儿?难不成郭枣儿不是殷彩生的?!

    这样一想,李凌当即心里一凛,是了,郭品文的那个眼神,欲言又止的动作,是不是想告诉王虎,其实,其实郭枣儿根本就是王虎的外甥女?根本就是王虎妹妹亲生的?可如果真是这样,殷彩又怎么肯抚养郭枣儿长大?又怎么肯把殷氏集团4%的股份交给一个完完全全的外姓人手里?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啊?难不成,还真是亲娘不及养娘大,二十年养育出感情来了?

    李凌一个人在旁边胡乱揣测着,郭枣儿何尝不是在心里七上八下的?王虎朝郭枣儿说道:“你那该死的老爹是几时和你妈结婚的?如果我没有记错,是八三年七月天吧?那一年,好象还热得很呢……”说着,王虎神色从激动转为暗淡,想是又触及到了伤心事,“他们两七月结的婚,你九月十月就生了?你自己不觉得稀奇啊?”

    郭枣儿红着脸道:“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不是吗?我,这个,我早就知道啦。”她隐讳地表露了自己的立场,便不再多语。这年头,先生孩后结婚,抑或是奉成婚的人是大有人在。或许二十多年前的中国大6还有所保留,但香港本来就接触西方较久。思想前卫一点。所以,在郭枣儿看来,母亲大着肚举行婚礼倒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

    王虎却始终不相信。“太巧啦,哪有两个都是同一天生的?你肯定是……肯定是那孩!当年那孩肯定没有死,是郭品文这个龟儿骗老!”

    郭枣儿看王虎一下脸从红到绿。又从绿到红,变化得好象外面悬挂地灯笼招牌似地,自己反而也慌了神,不知该如何解释。让王虎相信,抑或是让自己相信,其实她并不是他的外甥女呢?

    李凌相对而言是冷静的,光是再这里妄自揣测也不是办法,于是他大胆问起王虎:“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虎哥你的妹妹认识枣儿她老爸?”

    李凌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话,让王虎冷不丁浑身上下抖了两抖。好象背后还出了一身冷汗,他叹息了一口气,冷笑道:“认识?好一句认识啊。”李凌知道,王虎地尘封的往事夹已经被自己给打开了。

    “我和那个姓郭的。当真是一起穿着开裆裤玩起来的。我家老爷和他家地老爷算得上是莫逆之交,,是这么个词吧。我和我妹妹,还有他,三个人,那真是只要有时间就像吸铁石一样,整天粘在一块。中午累了,就随便找谁家里吃个饭,晚上也睡一块。那时候。老爷就开玩笑说,我和姓郭的是兄弟,以后就把我妹妹给姓郭的当媳妇儿!”

    郭枣儿和李凌听到这里,互望了一眼……。这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了。李凌心想,还真是和那个年代写的小说一样,一点意都没有。

    王虎继续说道:“我后来去部队了,肯定不可能整天在院里闹腾,跟他们呆一起时间少了。郭老爷不希望自己儿当什么兵,硬是把他的儿塞到文工团里去历练。”说到这。王虎不禁一笑,想来当时他肯定是把郭品文嘲笑到底了。“哪有个大老爷们往这种娘们堆里钻的?不过,话说回来,姓郭的长向倒不错,加上家世好,那些漂亮姑娘没有一个不对他眉来眼去的。我也没见过那些姑娘。听别人说的。记得他们说当时有个叫什么小梅地,对郭品文可上心啦……扯远了。”没等李凌提醒王虎回归正题,王虎自己就把自己的说话打断了。

    “不过,那些人哪里有我妹妹长得漂亮?郭品文那小一门心思就放在我妹身上,其实,觊觎我妹妹的人真是不少,不过,谁个敢打她的主意?我爸管得严,那非一枪把那人脑壳崩了!”他说到这里,语气上提,好象真的听到了枪出“崩”的一声,李凌心想,看样,不是你爸管得严,而是你吧。

    王虎继续说着,这一下,语调狂升,感觉他浑身的血y都在沸腾一般:“可是,姓郭的就吃了这样的雄心豹胆,把我妹妹地肚搞大!c他这种人怎么不断绝孙!”王虎说着愤怒起来,开始骂起脏话,话出口,现这句话把郭枣儿也连累进去,马上阳痿了,赶紧往外吐了口口水,只当啥也没说过…小…说…网他现在一门心思认定郭枣儿是自己的外甥女,怎么肯把这样恶毒的诅咒加在郭枣儿身上?

    王虎只好把恶毒都只加在郭品文头上:“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搞大肚不承认,还一个人跑到香港去躲起来。可怜我妹妹一直维护他,非要自己扛着罪名,也不肯承认是他的。后来还一个人去香港找他,谁知他倒好,过了两个月,带着别的女人回来,想结婚。呸,门都没有,他老爷把他赶走,他倒好,去做别人的上门女婿去了!可怜我妹妹,大着个肚,在香港做他的二奶……”

    王虎地描述让郭枣儿和李凌听着都不是滋味。郭枣儿虽然对她父亲是又怕又畏,但那到底是自己的亲爸,哪里有做女儿的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这样一个始乱终弃的人?可是李凌听来,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照道理来说,如果郭品文真的把王虎妹妹地肚搞大,他没有理由明目张胆地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回家。别说那个时候道德观念比较陈旧,就是现在大家也没有把道德尺度下降到地平线以下啊。何况郭品文地父亲是受人尊敬的郭喜东老部长,要李凌相信郭部长生出这样一个儿,也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了。

    但是,郭部长把郭品文赶出家门地事,搞不好是真的。否则,在中国,大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郭品文是郭喜东的儿?肯定是郭喜东断绝了父关系,无论是官方还是媒体都不愿或不敢去揭露这其中的隐情。

    想来想去,李凌都闹不明白,半天说出一句:“那虎哥你妹妹现在……?”他话问了一半,就偃旗息鼓了。想起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果然,这一提,把王虎的愤怒调动到了极点,也哀伤到了极点:“我妹妹,娇娇,就是在八三年的中秋那一天,难产……难产死的!我连她后一面都没有看到……说来,也怨我,干嘛就让她一个人去香港呢?当时,我跟她较个啥劲?……”王虎开始埋怨起自己来,一下又从埋怨当中跳出来,“当时,我只顾把我妹妹遗体带回家,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