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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一下午,李凌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为郭枣儿的平安无事而落下了心口的大事,却又为自己混乱的思绪而愁苦。他对于郭枣儿到底是怎样的心态呢,李凌说不上来,也不想去仔细研究。因为他潜意识里不想把郭枣儿和丁嘉两人放在一起细细比较,此时此刻,他不想把郭枣儿单独列出来分析,分析自己对她是否只是单纯的男女吸引,一瞬即逝。而自己的心则留给丁嘉。毕竟到最后,自己只能选择和一个人共度余生,如果最后能赢得丁嘉的芳心,当然是件美好的事情,但和郭枣儿无缘又何尝不是让他微微感到遗憾呢?

    李凌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机,也不知电视节目在说些什么,他的脑袋昏沉沉的,思绪飘到了十万八千里外。耳边渐渐飘入只言片语:“美国《人物》杂志的封面女郎,被誉为最具有东方古典美的女性”、“当选为《时代周刊》本年度全球十大魅力与财力并存的女性”、“受到总理亲口夸赞”……

    李凌完全没有听进去,他茫然地坐在那里,遥控器胡乱地按了一圈,回到了原点,结果那一番话再次闯入李凌的耳朵。

    李凌很有些纳闷了,这都是什么?他终于从混沌的思想中抽离出来,双眼看向电视机,只这一看,浑身上下好像触了高压电,瞬间把自己给烧焦了,焦透了。

    电视上是丁嘉那个《相约名人》节目的预告片,李凌不是看见了丁嘉才浑身触电,而是她身旁采访的对象,和他第一次见到郭枣儿时候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正是那条超尘脱俗的白色连衣裙。李凌觉得十分眼熟,因为他的脑海里一直是郭枣儿和丁嘉两人绕来绕去的影子,当他瞥眼看电视的时候,一眼看去,分明就是郭枣儿坐在台上。

    等他冷静下来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女嘉宾被刻意地打了马赛克,看不到脸。想来这个预告意在给人留个悬念,让人们最后才一睹庐山真面目。

    被节目描述成这样的女性,还真是男人梦中完美的妻子,尤其是穷光蛋梦中的理想妻子。但是,这个人分明就是郭枣儿吧?!李凌努力回忆他第一次见郭枣儿的情形,也就是上周周末,正是在电视台对面的咖啡厅见她。这个时候的她,出现在电视台门口,应该就是要去接受采访的。而丁嘉和自己的约会泡汤,原因也正是她所说的,台里来了个“大人物”,得赶紧去采访。

    如此一想,那女人是郭枣儿无疑。

    李凌看着这个制作花哨的预告片,看起来省台对这次节目十分重视,连预告都放五分钟。他听着一些采访片段,“要不是殷彩来参加拍卖会,我想我们还没有机会见识一下您的庐山真面目呢。殷彩很少上通告,参加娱乐节目吧。”

    心里想着,确实,郭枣儿就是来这里参加拍卖会的,可是,殷彩?她怎么又叫殷彩?李凌纳闷着,那边丁嘉又说起来,“我这里有个资料,说殷彩一年之内陆续赠送给国家十件文物,其中很多都是十分珍贵的国宝……”

    李凌心里一惊一乍的,如果这女人是郭枣儿,那还真让他觉得有些恐怖了。

    下午六点半,李凌的门想了。

    李凌开门一看,郭枣儿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门口,用玉手在耳边扇着微微的风说道:“我真是糊涂,没有问你电话号码,……我又不敢开手机,只好跑过来一趟了。”

    李凌看着郭枣儿因为爬楼梯而有些红涨涨的脸,不禁会心一笑,说道:“走吧,深喉离这里很近,咱们打个车去,一会儿就到了。”

    郭枣儿点点头,和李凌一起出了门,那个高个子岳石站在楼底下,身后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8,他见郭枣儿和李凌出了楼,赶紧打开前座的车门,请郭枣儿坐进去。

    李凌大概扫了一眼那辆轿车的车牌,是本市的车牌,好像还有点早,看来是临时借的。

    郭枣儿见李凌乖乖地坐进后座,竟然无事岳石的开门,也跟着他朝后座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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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61 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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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凌见郭枣儿主动和自己坐在一排,虽然明知她此举决没有刻意亲近一下的意思,但李凌暗暗地还是有些欣喜。

    岳石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李凌简单说了一下方位,从哪个校门出去先。

    郭枣儿趁李凌停止和岳石交谈的空档,忽然换了一副虚心求教十分认真的表情正襟危坐,对着李凌问道:“你是搞微生物的老师,对吗?”

    李凌木讷地点点头,“咳咳,你怎么知道的。”

    郭枣儿樱桃小嘴一嘟,说道:“猜也可以猜到啊。你对炭疽啊,鼠疫啊那么熟悉,肯定是搞微生物、细菌方向的了。”

    李凌看她那可爱卖弄的表情,很是喜欢,不禁嘲笑道:“看不出来,你也不傻嘛。”

    郭枣儿没想到李凌这个时候还要贫嘴,伸手便要去打一下李凌,李凌看她飞掌过来,身子往旁边一倾,郭枣儿的手本来是拍在他的肩头,结果扑了个空,一下子没有控制住,结结实实拍在了李凌的大腿上。

    只听“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李凌忽然兴之所致,故意装着很痛,配合着这声音,旁若无人地发出一声声音还算巨大的“哎哟”,惹得前面专心致志开车的岳石都忍不住从后视镜子里向后看,李凌刚“哎哟”完,也从镜子里看到了岳石的眼睛,四目相对,都很有些尴尬。李凌从岳石眼里多多少少看到了一种含蓄的嫉妒,当然,或许是他自我感觉而已。

    郭枣儿没想到李凌会抱着腿缩在一旁,不禁有点紧张了,她着急地一边问着:“啊?打得很重啊,你没事吧?”一边手忙脚乱地伸手过去想要帮李凌揉一揉,好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

    李凌这才觉得自己有点不够庄重,都已经三十岁的人了,还做这样无聊的好似孩童般的游戏,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见郭枣儿真的上当还过来帮忙揉的时候,双手扭捏起来,一边说“没事,没事”,一边往里面缩。

    郭枣儿看李凌往里缩,越发觉得自己有点过失,更是把手按过去,谁知这个想按,那个扭捏想退,两下一纠缠,手手相交,碰在一起,好像擦出了电火花一样,郭枣儿迅速把手抽离开,别过头坐正。李凌也顿觉一股电流顺着和郭枣儿相碰撞的手指一路传输上来,直到他的脑神经,引起大脑的几秒钟短路。这种感觉麻麻痒痒,心里好不受用。

    郭枣儿声音微弱道:“对不起啦。”

    李凌暗暗好笑,觉得郭枣儿真是有趣至极,明明是自己调笑在先,她倒还先和自己道起歉来。李凌眼睛不经意地瞥到车里面的后视镜,和岳石再一次眼光接触,岳石这次都快冒出火来了。

    岳石瘪着个嗓子问道:“出了校门然后怎么走。”

    李凌心想他好像很有点火大,只好乖乖地老实说着:“往左走,到了某某广场那的十字路口,再往左,就在那条街上。”

    郭枣儿见李凌不再呻吟,又认认真真地问道:“想请教你几个问题,可不许开我玩笑了。”

    李凌看郭枣儿双手规规矩矩叠放在双膝上,侧着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只好收敛玩性,诚恳地点点头。

    郭枣儿问道:“可不可以通过研究土壤里的细菌,然后推断出出土文物的年份。”

    李凌心中想着,郭枣儿果然是对这些文物着迷,可不就是那个殷彩?但看郭枣儿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只好暂时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疑问,专心致志地回答起她的问题。

    “这个要具体而定了。如果是比较久远的,譬如忽然挖出一个埋藏了上千年的古物,附着在上面的菌种很可能就和现在的不一样。而且还需要有对比的参照。但是如果比较近的,就不容易下定论。毕竟土质变化不大。”

    郭枣儿眉头一皱,李凌不禁关切道:“你想推断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或许可以。”

    郭枣儿听李凌说或许可以,眼内又闪出喜色,“就是一个铜像,是两百多年以前的,至于什么时候埋入土里,应该也就是八、九十年的事情吧。”

    李凌点点头,表示认真的听着。

    郭枣儿心想这样说得不够详细,还是仔细说说比较好。她挪了挪位置,靠近李凌,似乎这样说得更清楚明白一点,“你听说过圆明园大水法吗?”

    李凌很有些汗颜,在郭枣儿这种以古为乐的女子面前,自己简直就是一张白纸,他嘿嘿干笑着摇摇头。

    郭枣儿正要耐心解释,忽然一个急刹车,两人一齐朝前一靠。

    岳石冷冷地说着,“到了。”

    郭枣儿坐在靠马路一边,李凌赶紧把自己这边的车门打开,伸手去拽郭枣儿出来。

    郭枣儿出了小车,抬眼一望,只见头顶上方是深黑色的一块大牌子,上面用花体镶嵌着两个白色大字——“深喉”,然后是鲜红欲滴的“酒吧”二字。

    现在已经是入夜十分,但从外面看起来,酒吧里面似乎比外面还要黑,让人有一种压抑的感觉。音乐声从里面飘飘袅袅传出来,奢靡,暗淡,却又是是昏沉沉的伤感音乐。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短裙的浓妆美女在聊着天。其中一个吐着烟圈,另一个也拿着打火机给自己双指夹着的香烟点着火儿。

    李凌朝郭枣儿说道:“就是这了。一起进去吧。”

    郭枣儿点点头,岳石直接把车锁了,就和两人一起把茶色的玻璃门向内推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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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62 大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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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里,鱼龙混杂,只是一进去,就一目了然。

    音乐声非常的大,一个动情的中年男子坐在一个角落里动情地演唱着,几个大屏幕放映着刘德华演唱会背景的tv,没有人去听男子的演唱。

    所有人自顾自地堕落着。

    李凌三个人挑了个靠窗的秋千座坐下了。

    似乎看着外面车水马龙,他们的心反而要安定一些。

    郭枣儿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小声跟身旁的李凌解释起什么是大水法。

    “乾隆皇帝修建圆明园,其中有一处西洋楼叫做海晏堂,楼前是喷水池,中央是个中西合璧的十二生肖抱石喷泉,叫大水法。那十二生肖分别是十二座兽头人身的精致铜像,分别代表着子丑寅卯十二个时辰,按时喷水报时。譬如是子时,那个鼠头就会自动喷出水来。而中午十二点,也就是正午的时候,十二生肖会同时爆发喷泉,场面十分壮观。这个大水法是西方人设计的,虽然是中国的十二生肖,但似乎又带着点希腊神话的色彩。”郭枣儿说着,眼里露出欣赏之色,但渐渐地又转为忧色与愤慨:“英法联军入侵圆明园的时候,看着那十二生肖异常精美,连那人身上的衣服褶皱都条次分明,狗首的每一根毛都雕刻出来,真是栩栩如生。可是,固定在底座上的人身是无论如何搬运不走,他们,就只好把兽头都给弄了下来,唉,把那十二个铜像的兽头都一并掠夺了去。”

    提到英法联军,李凌纵然再不懂历史,此时也不免要为中国清代的可悲历史给哀号一把。特别是自己国家的国宝被别人掠夺了,还要被收藏在那些外国侵略者的博物馆里,怎么看都是一种耻辱。他不禁关心道:“那十二个兽头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郭枣儿继续悲哀道:“那十二个兽头被掠走后,据说只有在英法联军进军北京时,有特殊贡献的人才能够享有。所以,十二个兽头自1860年那次浩劫之后,就分散各地了。”她说着又稍稍露出欣慰之色,“近些年,很多头像都被拿出来拍卖,好在北京保利公司已经把四个兽头拍卖购得珍藏在保利得艺术博物馆里,总算回归了中国。另外八个兽头,除了兔首、鼠首被法国收藏家收藏,马首在台湾,剩下的就下落不明了。三年前,香港拍卖了狗首,但是最后专家怀疑是个赝品。”

    “那这次你要见的人,就是和这个兽头有关了?是什么兽头?”李凌有些关心起来。

    郭枣儿说道:“那人说是真品的狗头,据说,狗头是唯一一个还留在中国本土的十二生肖兽头,似乎当初是一个郎中用土方子救了英国将军的性命,这个狗头是答谢的礼物。那郎中把狗头当作是身家宝贝,后来死的时候便把这狗头也一起陪葬了。当然,这也是一种传说,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李凌听着郭枣儿低低的诉说,也随着她的情绪一样,时而起,时而伏,一时为列强的罪行而痛惜,一时为冉冉的希望而欣慰,仿佛看见了曙光。“这么说来,今天你想看看这个狗头是不是真的?”

    郭枣儿点点头,“这十二生肖的真伪很难判断,当年香港拍卖狗首的时候,专家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办法下定论,并不能用其他几个头像来判断。现在科技考古也比较发达,有你这个资源还不好好利用?呵呵,你也帮帮忙啦。”

    李凌听郭枣儿说了那么多,也大概明白了,难得郭枣儿如此信任自己,以她的实力,寻更多的专家都不是问题。李凌想了想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传说中的狗首最后流落在哪个省份?”

    郭枣儿点点头,“据说就是这里。”

    李凌继续道,“其实,每个地方的土壤细菌是有差别的,还有土壤里面的矿物质组成都不同,说实在话,如果你是要用这个手法来辨别真伪,第一可以从各个地区的土壤着手比较,第二呢,既然是铜首,年代如果久了,表面应该有些氧化物,比如铜绿之类的,不过埋在土壤里面,特别是和人的尸体埋在一起,因为缺氧和细菌滋生,表面的铜锈肯定有差别。可以取一些样品回去稍微化验一下,测一下成分。这些鉴定,我们学校都可以做。如果是伪造的,应该可以比较得出来。当然,这也是个相对分析手段,参考而已,也不能单独作准。”

    郭枣儿洗耳恭听,脸上渐渐露出喜色,听李凌列举了方法,心里倒是渐渐放下心来。正说着,郭枣儿脸色一变,想来是她口袋里的手机响震动了,她赶紧掏出来接电话。对里面说着:“我到了。你在哪?”她话还未说完,就有个人走了过来,在郭枣儿对面,岳石旁边的座位上一霸,就翘着个二郎腿坐了。

    想来他是看到郭枣儿拿出手机接电话,就瞄准了她。

    他坐过来,扫了一圈,说道:“这么多人啊?”

    郭枣儿朝他一笑,说道:“头像在哪,能带我们看看先吗?”

    那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啤酒肚有点凸现,加上他的坐姿实在不敢恭维,整体看去,就像一个仰天而坐的孕妇。他懒洋洋道:“看肯定是可以的。不过,你们这么多人,我不放心。小姐,你也知道那东西的价值。”

    郭枣儿沉吟着,“那你的意思是?”

    “就你一个人!”

    “这怎么可以!”“不行!”李凌和岳石同时出声。李凌有些急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就一个女的跟你去,我们又怎么放心?”

    “好吧,要不这样,就两人跟我去,一男一女,这总可以了吧。”

    “我跟你去。”岳石率先道。

    那人瞄了身旁肌r健硕,目光如炬的岳石一眼,又看了看文质彬彬,带着副眼镜,似乎手无缚j之力的李凌一眼,说道,“就你们俩吧。”一句话把岳石拒之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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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63 抢劫?绑架?

    来啦,传晚了,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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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凌把面前的橙汁一饮而尽,便看了看身旁的郭枣儿一眼,郭枣儿的心里全挂记着那个狗首石像,虽然那人的要求有些过分,但郭枣儿还是点头表示答应,心里一心一意想着快些证实石像的真实性。

    岳石当然十分不放心:“多一个人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正当的买家,还会强抢不成?”让郭枣儿和李凌单独前往,虽说李凌是个男人,但看他手无缚j之力,是人也放心不了啊。

    那人哼了一声,不满道:“大哥,你们正当,我不正当啊。这东西,是我一个人辛辛苦苦从别个棺材里给挖出来的,这事情谁个也不晓得,你们三个人要是见到了宝贝,把我一个人给干掉,带着宝贝跑了,我不是j飞蛋打了?去了多的?!”扯了半日,那人死活不肯让岳石同行。

    岳石长得彪悍,虽然穿的是长袖,但依然可以看出他手臂上凸起的二头肌,一看就是特能打。

    郭枣儿迫不及待,只好对岳石说道:“那你就不要去吧,在这里等我。放心吧,有他陪着我,不会有事的。”

    她也不等岳石的坚持,便问那人道:“赶快带我们去看吧,离这里有多远?”

    那人说道:“不远,不远,坐车一下子就到了。你们开车来的吧?”

    郭枣儿点点头,便主动站了起来,央着那人快些带自己前去。

    岳石被迫坐在酒吧里,继续等待,连着叮嘱郭枣儿有事打电话,云云。

    郭枣儿答应下来,和李凌一起出了酒吧。那中年男人竟说道:“那就坐你们的车去吧。我来指路。”

    李凌打量着这个啤酒肚男人,总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现在他可是肩负着保护郭枣儿的重则,得打醒十二分精神。

    李凌坐上驾驶位,郭枣儿一个人坐在后面,那中年男人坐在前面指路。李凌从后视镜里时不时看看郭枣儿,她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兴奋,一晃而过的黄色路灯照耀在她脸上更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中年男人率先发话:“郭小姐上次是用两百万的高价拍卖得到了王羲之的书法,这次能出多少钱买这个狗首?”

    郭枣儿胸无城府,竟站在那男子的角度说道:“说实话,如果是真的,狗首应该比马首那些更值钱,怎么说也值个七百万吧。”

    那男人听郭枣儿这样一说,口水都要流了出来,拼命地给李凌指路,李凌按着他的指引,认真地开着车,那人却和郭枣儿说了起来,都是诸如“郭小姐是什么公司的?好像郭小姐是自己买来收藏的?”“郭小姐是香港人?还是华人?”……让李凌听了十分反感。一听就知道是冲着钱来的。

    郭枣儿则丝毫不在意,谁让她今天心情格外好呢。她则问着司机,狗首长得什么样子,是从哪里挖出来的。司机侃侃而谈,但他似乎始终没有正面回答过郭枣儿的问题。只是很快就又掌握了主动权,把话题引申到金钱上去。

    李凌一边听着,一边觉得有些不妥。且不说这人见过狗首还支支吾吾描述得十分模糊,倘若这和个人的表述能力有关,倒也无可厚非,可是,看他的模样,怎么也不会像是亲自去墓地里把别人的棺材给挖出来的人。而这个人所指引的方向,也渐渐远离繁华,朝相对十分冷清萧条的湖边、森林掩映处驶去。

    李凌隐隐有点担心,不由打起擦边球:“师傅你吃得肚子这么圆,什么好单位啊,吃得这么好?”

    李凌的话,还真是和他们之前的话题相距甚远,那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说道:“嗐,什么好单位!哪有饭吃!别看我天天对着银行那么多钱,手数的都发麻,可惜没一张票子是自己的。”

    李凌差点没来个急刹车:“这么说是银行工作了?”他憋不住道,“啊,那你一个干文职的,怎么会去干盗墓、挖棺材这档事?还这么准就被你给找到了。”他心跳已经不由自主加速了,然而车子已经按照那人的指引朝湖边山丘脚下的一家废旧的院内开进去。

    院子是一条林荫路,十分的幽深,那人听了李凌的问话,赶紧说道:“嗐,这年头,什么好赚钱,就干什么呗!”

    但是,李凌还是觉得有点不稳妥。他看这院门残破,也不知这是哪一年倒闭了的大厂房,只怕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出没,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想了想,车速放慢了,返头对后面的郭枣儿说道:“你给岳石打个电话。”其实,打个电话说什么,倒没想好,他只是想看看中年男子的反应。

    郭枣儿应声,掏出手机,还没拨通,中年男子忽然从前面伸过手一把把郭枣儿的手机拂到一边,只这一下,李凌迅速把方向盘往一边狂转,扭头就要往回走。

    只是,这时,已经迟了。

    一把尖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了李凌的咽喉。

    那中年男子变了颜色,露出一副恶狠狠凶巴巴的表情,“最赚钱的事就是这个!”

    李凌看了看坐在后面的郭枣儿,她根本没料到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根本是措手不及,脸上的笑意还僵硬着,瞬间添了冰霜,好不可怜。

    不知是郭枣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召唤了李凌保护的yu望,还是怎地。李凌猛地一踩油门,希望一个踉跄能引得那人把匕首给扔开。然后来个反手擒获,把他扔出车外。

    只是,李凌想得太好了,他才刚刚按照想法,一个急刹车之后,准备拼命和那人生死相搏,后面的车门却突然大开,从外面伸出两双黑黝黝的手把惊叫的郭枣儿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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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64 相依相偎

    此时的李凌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因为郭枣儿已经十分不幸地落入了他们的手中,李凌唯有束手就擒,因为他看到了车外一共有四个人,加上车里这个刚才被自己晃荡了的那个中年男子,就是五敌一。

    他们再不济,可就算是李连杰、成龙来了,只怕也搞不定。

    李凌乖乖地任由他们打开车门,把自己和郭枣儿一起扭着往里走着,这一路过去,只是漆黑一片,这深幽的树林掩映处,到处是横七竖八的大集装箱,李凌心想,看里这厂原来是产集装箱的,怪不得这么大的面积,只是废弃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善后措施?

    他不知这一伙人想要干什么,但他目前唯一能作的就是要留下点什么,无奈双手被他们反制着,根本腾不出空来。只是当他们在一个集装箱门前停留的空档,他的脚用力去踩住另一只脚上穿着的鞋,好容易把皮鞋趁人不备留了下来,只是这一点,也不知是不是徒劳。

    李凌再看郭枣儿,只见她望向自己,惊甫未定。他现在是她唯一的支柱。李凌给了她一个眼神,尽管自己本来是担心得要命,简直跟做梦一样的感觉,但在比自己更弱小的郭枣儿面前,李凌却又平添了几分勇气和仗义。

    他们押着郭枣儿和李凌进了集装箱,反手把门关上,才由一个人亮出了手电筒,手电筒的单线光照s在厚实又凹凸起伏的集装箱顶上,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大圆光圈,反映出来,简直有些恐怖的感觉。

    郭枣儿看得清楚李凌,心里反倒安定了不少,只是呼吸很有些急促,她的脸上因为紧张而胀得通红。

    李凌冷眼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郭枣儿也问道:“你们根本没有狗首,对吗?”在她看来,生命的安危倒似乎远没有找到狗首铜像的失望更让人伤心了。

    中年男子似乎是那群人的首领,他干笑了一声说道:“殷小姐,你是香港女首富的千金,你的身价应该比十个、一百个狗首都值吧?”

    郭枣儿没料到中年男子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李凌也没想到郭枣儿,也就是电视里那个殷彩,居然另一个身份是女首富的女儿。香港女首富殷寂在香港那些富豪当中总资产排名第二,仅次于李嘉诚,当然她也是新近跃上来的富豪,只因她的父亲生前就只有殷寂这一个女儿,所以他死后所有财产都归于殷寂和她丈夫名下。如此说来,郭枣儿的父家是中央的领导,而母家却是香港最富的财团。这样的身世,还真是让贼不起贼心都不行。

    郭枣儿事到如今还傻乎乎地问着:“你们,怎么知道我?”

    既然郭枣儿和李凌进了死胡同,众人不禁放松了警惕,松开了两人的手,李凌赶紧抢到郭枣儿身边,护住她,做着垂死挣扎。

    中年男子对着郭枣儿冷哼道:“你们这些有钱人,不知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你也不好好想想,你一个人在拍卖会上拍下了那个什么王羲之的破字,谁个不知道?不想变着法子从你那整点钱花?你也不想想你那狗首的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

    “拍卖行?”郭枣儿脸色依旧潮红,但红里带白,透着惊讶。

    李凌算是明白了,这件事情定是拍卖行里有人和他们串通了,把郭枣儿的资料泄露出来,然后又主动联系郭枣儿,透露出什么狗首这样的消息,让郭枣儿去看货。可是毫无心计的郭枣儿竟真的这么容易就着道了。

    “你们是想绑架了?”李凌早该反映过来,他早就觉得这个能流连于酒吧的银行职员浑身有点不对劲,但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的李凌,虽然明知道凡事要多一个心眼,但也没有打醒十二分精神,否则他作为司机,实在有很多机会掉头回去的。

    不过,现在懊悔也于事无补了。李凌此时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自己裤子口袋里,他必须趁机求救,他看中年男子对于自己提的问题,一脸嘲笑之色,趁着昏暗,手c在裤子口袋里,他记得早上来找自己的两个中南海保镖应该打过自己的电话,他隐约回忆着这之间应该再没接过别的电话,他用手触摸着按键,拨通,他心想这些人到底不够专业,倘若是专业绑架人士,自然要先搜身把这些对外通讯工具都给缴了。现在,能拨通一秒钟是一秒钟,也许他们说不定会凭着这个电话找到自己。

    这时候门被打开,对里面的中年男子汇报道:“车子我已经藏好了。”说着递上了从车上拣来的郭枣儿的手机。

    那中年男子看到手机,猛然想起什么,自己朝李凌走来,李凌预感到什么,大声道:“你们绑架了郭小姐,只怕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中年男子冷笑着,倒不畏惧,“老子欠了一p股债,要死,也该被砍死了!放心吧,这里都是亡命之徒,不怕!”

    那中年男子朝手下一努嘴,拿着手电筒直照李凌的脸,李凌被那集中的光线照得刺眼,赶紧别过脸去,双手被别人已经架起。

    中年男子搜了搜李凌的身子,把手机钱包一应取走,然后狂笑着对李凌说道:“小子有福气啊,有个这么靓这么有钱的妞陪你过这么多天,都可以风liu快活多少次啊。别说哥没没有便宜你啊,”他说着用刚刚掏出来的手机敲着李凌的脸,“你们要是有命出去,搞不好你就做了女富豪的上门女婿啊,哈哈哈~~~”

    他说着高兴,一挥手领着别人都出去了。临走,还有一两个人看着郭枣儿有些流连不舍,被那中年男子一顿暴喝:“你们还想不想要钱?想要钱,就和我出去干事,别想那些心思!惹那么多事!”看来他还是单纯地想着绑票,倘若任由他们的性子伤害郭枣儿,只怕事情闹得复杂,出了什么茬子,钱也没了。

    当门被关上,最后一丝月光也消失的时候,偌大的集装箱里乌七抹黑,李凌只感到双眼就如同盲人一样,完全不能放进来一丝光线。

    郭枣儿呜咽起来,李凌自己也感到一种绝望和死亡的梦魇慢慢地淹没了自己,他努力克服着这种幻觉侵蚀,一边伸手朝郭枣儿哭泣的方向,一点点摸去,强出头道:“枣儿,别怕,你在哪?”

    说着,他的手就已经碰触到了郭枣儿柔软的身体,但李凌不禁一惊,他原以为郭枣儿定然会吓出了一声冷汗,谁知他手所碰触到的身体,竟然是火热的,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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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65 这激情的一夜!!

    郭枣儿低低地说着:“这里好黑,好黑啊。”她的身体碰触到刚刚挨过来的李凌,一下子就软瘫在李凌怀里了。

    李凌听着郭枣儿柔弱的软语,越发忘记了害怕,只知道紧紧把郭枣儿搂着,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感受到郭枣儿火辣辣的肌肤似是在燃烧一般,不禁担忧道:“枣儿,你没事吧,是发烧了吗?”他说着,拿手背去轻轻碰触郭枣儿的额头,果然是个小太阳在散发着热量。

    郭枣儿没有回答李凌,她好像不大能听到李凌的声音,只是自顾自地呜咽着:“对不起,要不是跟着我,就不会连累你了~~对不起……”

    李凌没想到郭枣儿会在这个时候朝自己道歉,原来她哭的不单单是自己,还是因为所谓的“连累”而深感歉疚。李凌把郭枣儿的头一把揽过,安慰道:“放心吧,枣儿,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也只不过起着安慰的意义,他为鱼r,人为刀俎,自身难保。

    他正忧心着,怀里郭枣儿的呼吸却愈来愈急促了,她的手忽然抬了起来,搭在李凌的背上,摸着他汗涔涔的背脊,让李凌一下子好像触电一般,浑身上下的细胞格外地躁动。

    郭枣儿滑腻如凝脂的纤纤细手带着超常的体温,炽热燃烧着在李凌的前胸和背后都摩挲着,此时此地只有他们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于黑漆漆的集装箱。美女在怀,倘若是平时,李凌就已经有些欲火焚烧了,更何况是现在这非常时期,人在生死之间,似乎更容易激发出最原始的yu望,此时的李凌,在郭枣儿如此诱惑的情况下,很快就燥热起来,甚至想发出渴望快感的声音。

    只是,李凌还没有放恣开来,郭枣儿却突然间不再哭泣,本来是呜呜的抽咽,却渐渐被一种低低的,带着女人最惹人兴起,让人怜爱的呻吟,身躯在李凌的怀里扭动着,颤抖着。

    她的双手不再驻足于李凌的上身,她似乎毫无意识的就滑向李凌的臀部,在那里向下前进。敏感的男人在平日里端庄淑女一尘不染的郭枣儿毫不熟练,但却满是渴望与索要的肢体动作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却又深远的呼声。

    郭枣儿听到这一声异性传来的声音,更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她忽然坐直了身体,似乎很有精神一般,双手环住了李凌的脖子,头凑了过来,动人湿润的两瓣嘴唇在黑暗里疯狂地搜寻着李凌的双唇。

    当那热乎乎的呼出的气体,直接冲击着李凌的皮肤,就好像是添加了致命的催化剂,一下子把李凌丹田处的命根子给召唤起来,他脑袋轰的一声,似乎也什么都忘记了,他积极地配合着郭枣儿,把自己已经烫得象两根烤肠的嘴唇给贴了上去。

    湿湿的舌头绞缠在一起,他们的身体也贴合在一起。

    郭枣儿的手在李凌的身体上来回摩擦,速度很有些快,好像一只找不到回家路的可爱流浪狗,在等待着李凌带她回家,找寻那最快乐,最甜蜜的天国家园。她身上散发的本来是清新淡雅的茉莉花香味,此刻却变成了最恐怖的香水毒药,让李凌一下子就陷入了性a的旋涡,脑袋里空白如纸,身体完全交给了身体本身。

    李凌熟练又急迫地用抖动的双手把郭枣儿的上衣一股脑儿给往上捋着,很有些粗暴地把她的上衣给硬生生的剥离开,他的双唇很快又贴上了郭枣儿的樱桃小口,那里的巧舌正迫切地等待着自己。

    李凌把自己的上衣裤子也用最快的速度给脱掉,扔在地上,一把将郭枣儿按倒下去,双手探起郭枣儿胸口的文胸,揉捏着那滑嫩的,柔软的茹房,一下子就有一股热血直奔脑门。

    身下的郭枣儿快意地哼了一声,身躯扭动地更加激烈了。但她除了发出动人的呻吟,一句话也没有。

    李凌终于按捺不住,他摸着郭枣儿光滑的大腿,摸着最后一层丝薄紧贴着r体的底裤,那一刹那,他只想着zhan有。

    他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就隔着裤子朝着郭枣儿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或许是这个时候的郭枣儿格外的诱人,毕竟一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转变为欲女,这本身就让人感到刺激新奇;或许是这个时候,生死已经难料,今宵有酒今宵醉,放纵这个词语成为了今晚的流行词;或许是孤男寡女,或许是恩爱有情,总之,李凌在没有用大脑思索的时候就先用下t思考了。而且这个干将在今夜却十分的勇猛,让李凌以为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又回复到了二十岁那个闷头小子的青葱岁月。

    郭枣儿在越来越高频率的呻吟中,很快就湿了。

    李凌很明显的感觉到那本来就有些滑溜溜的裤子更加的不堪一触了。

    李凌完完全全地沉浸于欲的海洋,他把最后一层障碍也清除掉了,正要不顾一切突破最后一丝防线,身下的郭枣儿,在呻吟之中,却夹杂着一丝疼痛的哀号,只这一声哀号,让李凌的大脑在短路之后,又突然那一下子恢复了转动。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问道:“枣儿,疼吗?”

    郭枣儿全然没有回话,仍旧抽动着身体。

    李凌又呼唤了两声,依旧没有反应。

    此时的李凌,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和郭枣儿的不正常,她那滚热的身体,扭动的娇躯,以及让人无法拒绝的呻吟,无不告诉李凌,此时的郭枣儿和以往的完全不一样,莫非是被人下了药?!虽然李凌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但平日里看的电视,报道多了,倒也不是全然不知。

    这样一想,李凌欲火渐熄,隐隐的担忧现了出来,下药的应该不是这伙人,他们既然已经把郭枣儿绑架了,就没有这个必要。可如果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

    他还没清醒片刻,耳畔的娇哼又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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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66 救兵

    网吧里写的,有点仓促。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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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火还是燃烧着李凌的身体,只是李凌此时此刻却无论如何都再也狠不下心来放纵自己的爱yu。郭枣儿是个好姑娘,倘若自己在她并不情愿的情况下,就这样把她给占据了,那自己还真的不算个男人,自己恐怕要后悔的!

    他这样想着,听着郭枣儿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本来好容易平息的欲火,又有着“死灰复燃”的趋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想就这样zhan有郭枣儿,也不得不承认,这当中很大一部分是爱yu,但也绝对不单单是yu望那么原始的简单,他其实已经不知不觉当中,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单纯美丽的小姑娘。

    但是,正因为这样,李凌更不能就这样让郭枣儿不明不白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李凌。此时的李凌,没有想凭着郭枣儿的家世背景,如果自己和她发生了关系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他仅仅想着的是,不能做这样对不起自己对不起郭枣儿的事情。

    当然,如果这个时候,郭枣儿不是吃了药,而是清醒状态,情况就不一样了。

    李凌喜欢丁嘉,那是他许多年来一直保存的一个梦,时日久了,就算明知那是个梦,但也习惯了,抛不下。但是郭枣儿呢,李凌曾经不止一次在脑子里问自己对她是什么心思,爱?谈不上,朋友?太生疏了。郭枣儿和丁嘉也许就是李凌的红玫瑰和白玫瑰,红玫瑰有红玫瑰的媚,白玫瑰有白玫瑰的娇,难以取舍。

    但是今晚,李凌似乎对于郭枣儿的爱更浓烈了一些。r体上的接触总能或多或少刺激到人的精神感觉。所以,如果在今晚,让他在郭枣儿和他梦中的丁嘉做个选择,也许他会选择把郭枣儿搂在坏里。因为这一刻,她离不开他。

    李凌感受着身旁郭枣儿的呼吸,此时的心里已经没有多少yu望,而是怜爱。他把自己的内k穿上,好容易终于说服自己的身体,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郭枣儿的衣服摸索着穿上,以免她着凉,更免得自己又一时按捺不住做了错事。

    李凌就这样呆呆地坐在郭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