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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像捧着宝贝般捧着我的脸,虔诚地在额头上印下深深地吻:“谢谢你,雨儿。”

    滚烫的唇从额上转战到眉间、唇间、耳边,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也从腰上移到胸前,轻辗细磨,甚至一只大手已经移到了衬衣底部,两腿之间,轻轻捻着樱桃的核心,每一个动作,每一串呼吸都让我心动,随之轻吟,将性感、难耐溢出唇外,再被他含进嘴里……

    累吗?一夜承受他三次无度的需求,身体疲累,但睡不着。

    伸手抚摸着他的唇他的眼,仿佛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但又实实在在地陈现在眼前。

    “呀!”轻呼一声,一手推开他的脸。

    “嘿嘿!”松开我的手指,低笑出声,张开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原来,他也没睡。

    那岂不是知道,我刚刚摸他来着?羞红了脸,好在原本的红潮未褪,再加上月色的掩护,并看不见。

    “雨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好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他手指的摩挲。

    轻摇摇头,双眼迷茫:“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哪里吸引了你。”但我心底清楚他的爱有多深沉。

    圈抱着我,在嘴巴上啄一下:“哪都吸引我。凡事好奇又与所谓的样子,与人为善又从吃亏的样子,精明慧黠又些许迷糊的生活态度,所有的一切,都吸引我。”

    红了脸,真不知道这对一个成熟的女性是夸还是笑:“说得挺受用,可也别想就用这三言两语打发了我。”

    “雨儿,那花架下的一桌是什么东西?”

    “花架下的那桌?哦,你是说麻将啊!”嘿,那是玩的东西,或是说丧志的东西。

    “麻将?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无聊打发时间的,改天教你。”困了,由其在激烈运动后,躺在他怀里,更是想睡。

    “等等!”拿过睡衣替我套上,自己也穿了一件,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就下去把毛毛给抱了上来。

    睡在我们中间的小丫头,不知道是时候吃奶了,还是被她爹爹给抱起的时候晃醒了,睁开一双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木头,最后艰难地翻了个身,钻进了我的怀里,小手又摸索着掀开我的衣襟,找到乃头,抬起小脑袋一口就含住,用力地吸吮起来。

    木头像是没见过般,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又看看我,眼角的笑意迟迟不散,深深地映在我临睡前的眼中。

    衿被包着一家三口,温馨、温暖。

    早上起床,已日上三杆。

    疑惑地穿衣梳洗,身边没了木头的影子,连毛毛也不在。

    “姑姑,起床啦!”蓝鸥端着早点,送了进来。

    “怎么今天送房里来啦?”平时大家都是在餐厅一起吃的。

    “今天就您晚起了,这是交待了送进来的。”笑得暧昧。

    “小丫头片子,笑得那么贼!说,谁交待的?”

    “还能有谁?我姑父呗!”

    一口粥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垮下一张脸:木头啊木头,你老婆带头说好了将你们这群家伙挡在村外,这会可好,你夜半来偷偷约会就算了,还大摇大摆地从我房里出去!这不是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姑姑,我先出去喽!”看见我哭丧着脸的样子,蓝鸥识相地先溜了出去。

    气势汹汹地出了房门,在花架下找到了罪魁祸首。

    啥米?怎么连欧泳楚枫恨天也在?只是没了晴天的影子。

    四个大男人围坐在麻将桌旁,打得正欢,婉儿坐在楚枫旁边,井月在欧泳旁边观战,左纺别扭地站在恨天旁边,不时地指点一二。

    只有我们家木头,怀里抱着小毛毛,暗自瞅着手里的牌犹豫不决。

    “笨!打那张红中!”我忍不住出声‘指点’。

    回头笑了一下,依言将红中丢了出去,恨天正要摸牌,他身后的左纺一着急,一巴掌将他伸出的手拍了下来,无视于他眼中的惊喜与脸上的绯红,顺势将恨天面前的牌推倒。

    “哈!小三元!真亏了嫂子你出言提醒,不然我们这绝章红中哪抓去呀!”

    “我们?是指恨天跟你吗?”就是晚起了一会儿,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吗?

    我晕!下面已经有两张红中了,他竟然还捏了一张来单吊!

    “嘿嘿,意外,纯属意外!”看着木头跟毛毛投过来的佯装生气的眼神,我灰溜溜地坐在他们旁边:“来,来,来,咱们再来八圈,还就不信了,我这麻将老祖还怕了你们这几只小鬼!”

    顿时,咱们一边两个,不,我们这边是三个,一桌九个人,洗牌再战!

    没有注意到木头嘴角那抹诡计得逞的笑,也完全忘了自己气势汹汹地冲出来的目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可爱的麻将给吸引了过去!

    后来想一下,真是狂汗:麻将,你果然是个让人玩物丧志的东东!

    [弄夫篇:第一百零八章  结局=幸福]

    错过了那场血雨腥风的争斗,我幸!

    保全了几个孩子,我幸!

    兰儿的尸骨收捡了回来,就在黄山之上立了坟,左弘瞬间老了几十岁。两人之间的情感我不曾见证,但那一刻,我看见了他们之间的真爱。那场战役中,他失去了右手,形神具颓,削瘦的身影立在黄山之颠的样子,至今还在我脑海里盘旋。

    不能为他们做什么,那个曾经视我如亲姐的女子,我带走了他们的孩子。

    无花苦恋之人竟然是宁峰弈,这让人人意外!身残,以彩罗衣伤了洛蕊,紧急服下解药也落下了终身的遗憾。当着已不能视物的无忧大师的面,当着洛蕊的面,她飘身投崖,死后尸骨无存。无忧孤身下山,入庙,终身未出。

    水桃为救祖林,与其师天魔女同归于尽,深受打击的笑天终日蒙面,醉酒。木头将暗天交至他的手中,才分散了他些许的注意力。

    打斗中,柳宁的儿子被人抢走,师姐百盏只身追寻,漂零江湖,再未回来。

    当真相大白之时,武林中人都得知了杀手组织紫幕斋。木头抹去了宁峰弈在紫幕斋的一切记录,终以一场大火带了我跟两个孩子离开了江湖的争端,也结束了紫幕斋的神话。

    “木头,我们去哪?”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载着我跟两个孩子,赶车之人正是木头。

    “走到哪,就是哪。夫人想去哪儿?”卸去一身的沉重,他如同所有平凡家庭的丈夫一样,天天伴在妻儿的身边。

    嗯,平林那个小村是不能再去了,襄阳附近都不行,关外也不好。还真没个合适的地方。

    “不如,我们去蜀境吧!”那是我来的地方,风景如画,民风纯朴,也许是个好的归宿。

    “好。我们去蜀境!”挥鞭打马,向着巴蜀方向赶去。

    树林里,一条大蛇不满地瞪着蛇奴,像在控诉着什么。

    “灵蛇莫急!我在小主人身上留了记号,除非主人把小主人扔了,否则,他们到哪我们都找得着。我看,咱们还是慢慢地昼伏夜行的好!”悠哉地衔着根草,躺在地上跟蛇说话。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喷嚏,摇了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上,没事的时候,我就跟木头讲了我来这儿之前十八年发生的点点滴滴,听得他目瞪口呆之余,神色忧虑。

    “哇!这里好美哦!”终于,我们到了目的地,不过不是蜀山,反正也很美。

    “雨儿,以后,我们就这儿长住了,好不?”笑吟吟地看着我眼底的惊喜,当然也看见了我点头如啄米的样子。

    “当然好了!”这里空气清新,风景美不胜收,最关键是已到了深秋还不见太冷,对我这种体质畏寒的人来说,真是人间仙境!

    某日,去集市买东西。

    哇!一块绣品活灵活现,将一个少数民族的少女玲珑的体态跟若有若无的笑容展现得淋漓尽致。

    “姑娘,这就是传说中的蜀锦吗?”两眼放光,好不容易抓住这个一个人上街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地乐呵乐呵。

    “夫人,这是云绣。”看着我不懂装懂的样子,好心地提醒。

    “云绣?!”不解,忽地明白:“姑娘,这里是昆明?”四季如春,一年到头,风景如画,这根本就不是蜀境!

    “是啊!”姑娘不解地看着我:“夫人,您买不买?”

    “买!”咬牙切齿地说完,丢下一锭银子,包圆了她的刺绣,气势汹汹的回了家。

    “妈妈,妈妈抱!”柔软粉嫩的小女娃,已经长齐了牙口,现在都快三岁了。

    “毛毛乖,跟哥哥去玩,妈妈有事找木头。”哄走了女儿,我闯进木头的书房,人不在。

    拿起毛笔,在他的帐本上大刺刺地写了封留言,收拾收拾东西,亲亲女儿跟白捡来的儿子,(那小子现在都五岁了,俨然有了小大人的风范。)飘飘然地走了!

    日子过得太无聊,不如跟他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就算被他抓住,我也不怕,因为有靠山在手,呃,不,在肚。

    我一家一家地拜访过去的好友,去毛重家串串门子,再去婉儿家看看二叔,跟着去暗天欺负下大肚子的左纺,(她跟恨天已经成亲了),再顺手接了暗天的一桩案子,跑了一趟南阳,才又优哉游哉地回到襄阳最初遇到木头的地方。

    他带着两个娃娃,早已等在了那里,同时我还看见了久违的双胞胎。当然少不了热闹了好久,交谈中得知现在两个丫头跟师父一起就在襄阳居住。

    是夜。

    “哎哟!你真打啊!”眼中蓄着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死木头,为了我的不告而别先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了人家,现在还把人家当成小孩子翻过来打p股。

    “哼!”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说话。

    “哼!”故意大声哼一声,然后哭腔浓重地也背过身子:“可恨有些人,说好了去蜀境,小心眼犯了,把人家带去了云南。这会倒好,变了性子,温柔不在,使用家庭暴力,殴打孕妇!”

    成功地感觉到他听了后身子一震,我偷偷笑了,抖动的肩膀泄露了我的情绪。

    突地他翻转身子,又对着我的小pp打了两下,在我抗议前又紧紧地搂着我,狠狠地蹂躏着我的唇。

    “你这个妖精!让我说你什么好!都已经当妈的人了,还那么不懂事,有孕的身子还到处跑!”颤抖的嘴唇,告诉我他的紧张与不安。

    “人家只是想着等肚子大了,就出不了远门了。所以,才提前出来看看嘛!你瞧,不也没事吗?”真发火了,赶紧地,整个贴到他的身上,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胸膛,腿也绕了上去。

    一把抬起我的重量:“下次还敢不敢?”

    “我错了还不行吗?”这男人,明明忍得很辛苦,偏要在这种时候还来争那一口气。带着笑意的认错,下了他额头上的汗珠,也带来了一夜无眠!

    天上的星星在眨眼,见证了我美满的人生。

    从此,在这个错乱的时空,与木头组合的小家里,我重新体验了亲情。并笑看着过去发生的一切,当然,还有儿女子侄们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

    [番外篇:宁峰弈(1)]

    为了给姐姐治毒疗伤,我与赶过来的好友楚枫欧泳决定前往无忧寺去请无忧大师。在那里我从元叔嘴里得知了红伯的徒儿零星的遭遇:她被红伯丢在了大门口,身中剧毒,不损害性命,但浑身功力使不出来。红伯这个长辈行事一向有点古怪,我就没怎么在意。

    是夜,我在花园里见到了她,正在和欧泳聊天,笑容很灿烂,有点狡猾,有点慧黠,一点也不含蓄,我想,也许就是这个笑容触动了我心底的柔软。她人也很调皮,竟然骗过了欧泳—这家伙一向自负聪明。我也觉着好笑,但一想,跟着红伯的人哪有几个很正常的。

    我们正在茶楼商讨事情,送走了来报信的左弘,就听见街面上有些嘈杂。欧泳盯着街道,一脸的兴奋,没多会,就失笑地摇摇头,从窗台越下去,我跟楚枫马上就跟上了他。原来是有人闹事,而红伯的徒弟竟好似一点武功都不懂的样子,东躲西藏,眼见被人伤了,我正要出手,就被欧泳抢了先:这让我很郁闷。

    解决了这些麻烦,我先转身回了茶楼,多年的闯荡经验,早已让我对任何事都可以做到处变不惊了。我一向爱干净,这个丫头竟然拿着我的茶杯喝干了我的茶,不仅这样,一双嫩唇还含着茶杯的边缘,瞪着那对灵活的大眼睛四处的打量。而我却头一次没有生气。

    欧泳也发现了,我相信楚枫也发现了。欧泳抢走了我的杯子,换了一个回来给她。她的面色不悦,又很快的明了发生的事。嘴里竟然在低声说“间接接吻,她都无所谓了,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惹得欧泳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而楚枫则是哈哈大笑,而我,哭笑不得。

    随后她主动交待了并不认识净月山庄的主人,也坦白了昨天欺骗欧泳之事,这更让我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这是前所未有的。

    随后的几天相处,我发现了她更多的美好。她很美,但她自己不觉得,姐姐有江湖第一美女的美称,而楚枫的表妹井月也是鼎鼎有名的美人,但她与她们相比,毫不逊色,犹其是她的自信与聪慧,总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每当她一说话的时候,一双大眼睛总是扑闪扑闪的,笑的时候,酒窝里像是能溢出甜蜜来。我被她吸引了,这让我恐惧:江湖中人,不可以有爱,因为它最有可能成为致命的毒药!

    但我看到欧泳揽在她腰间的手,我就觉得很碍眼;她想要什么东西,我就想去满足她;她的胡闹,她的无理,我都想去宠溺她。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反正我早到了成家的年纪,为什么不让她做我的夫人,伴我一生呢?当我想放纵自己,好好地爱她的时候,我得知她是医好姐姐的关键。她总是很敏感,如果我这时候示爱,会不会让她觉着是想要利用她呢?我不得而知,但又不敢轻易去试。

    为了一个小丫头,她要去动武陵候府的亲戚,我想纵容她,但我不能,这让她在回苏洲的路上,都一直对我不理不睬,其实她知道其中的利害,但还是认为我的冷血让她失望了,这一路上,我更加沉默,不知道,我还能这样坚持多久。

    姐姐更加的清碱,但执意不肯让零星的血来治她的病:因为病得太久,得持续服用她的血长达半月左右。我失望,也庆幸。

    并排躺在草地上,我跟她讲起了我小时候的一些事,讲起了和姐姐的相依为命。她哭了,我从来没见过她的眼泪,亮晶晶的。她责怪我,我不生气,是我该受的,甚至很高兴能牵动她的情绪。

    她说,有药可以医治好姐姐的病,我激动地抓起她的手,可能太用力了,抓痛了她。但她还是笑嘻嘻地像献宝一样的拿出了两瓶绿莹莹的丹丸。我知道她加进了自己的血,而且看她的手腕伤口,还加了不少进去。心,真的很疼。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她,生怕她一个不小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我怕她拒绝,但她没有,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就用她可爱的双臂抱住了我的腰。还轻啄了我一下就想跑,像是被电到一样,连心都在唱歌,我一把捞回了她,将渴望了好久的爱一下子释放出来。

    她热情似火,燃烧了我,灼热了她。深深的吻激发了我沉浮二十六年的渴望。我不是没有过女人,甚至不止一个,但对于她们,我都只有欲没有情,仅仅是靠着最原始的磨擦来解决生理的需要,甚至有时,在情欲来的时候,我会连衣服都不脱完,办完事转头就走。但对零星产生这样的生理欲望,与所有的发泄不同。它强烈而又汹涌,却又不想去伤害她。她太美好,我要在她成为我的妻的那天,d房花烛夜的时候,再好好的品尝她的美好。

    一曲一词,惊讶了莫伯伯,还引来了杨柳山庄的大小姐柳杨情:她美则美矣,但入不了我的眼。她好像与我有心灵感应一般,双目相互凝视,一时间柔情百转。

    孤身一人去了杨柳庄,竟然摆平了红伯多年的心结,还得到了杨庄主最宝贝的问心剑,意外地救了左弘。第一次动手杀人让我对她非常的担心,但她却很平静,很坚强,只是坚持要确认死者的身份:那几个人打着紫幕斋的旗号,但却不是真真的职业杀手,反倒像是被圈养的死士。我不想让她担心,便没对她讲实话。

    看来有人有意要挑起宁家与紫幕斋的不和:江湖上很少人知道三大暗门的主人,到底是谁在挑拨,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武陵候府?这样不得不让我加快去保定府的步伐。

    她偷偷跟着我们就算了,竟然还跑去了妓院!这让我哭笑不得,这个丫头总是这样的出人意料。她一回客栈就感应到了我的存在,溺在我的怀里,小脑袋轻轻地抵着我的胸膛,刹时间,我觉得拥有了整个世界!在情欲爆发前,我再一次逃走了。

    她失踪了!这让我极度的不安。她的功力还没恢复,这要是遇到威险可怎么办?我发出命令要人全部出动,去寻找她的下落,却接到柳杨情的通知说是红伯将她带走了,这才放下心来。

    新年的时候,她托红伯给大家带来了新年礼物,一个一个,很多都是我们从没有见过的,十分新颖,也十分可爱。只有给我的,让所有的人爆笑:竟然是两头小黑猪!管家问我这猪怎么办?我一向爱干净,就让抱到牲口棚去养,但没过两天,还是让人给抱回了我的院子,专门砌了一个地方,让一个丫环专成看养。

    年后,我准备出发前往襄阳与她汇合:据百晓传来的消息,她身边的那个祖林,并不只是侠丐的徒弟那么简单!但却也查不到更多的消息,我担心她,同时为她骄傲:她竟然查得到是老偷儿对祖林他们下得药,而这种药,只有我知道,是无花门的独门情蛊,是无花门对付负心人的最狠毒的c药!我想要去通知她。谁知我还没出发,就见柳杨情来约我一同出门去找零星,柳杨情是她的结拜姐妹,关心她很正常,我便没有拒绝。

    一路上我们的话题都是零星,除了她,我跟柳杨情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话题,想着要见到她了,我的心情很激动,身体也很亢奋。起初我没怎么在意,因为平时只要我想起与零星的拥抱,亲吻都能引起我身体最直接的反应。但是一次却格外强烈,我以为是时间的想念,谁知是中了烈性c药。

    长时间的禁欲,又身处荒郊野外,没有办法找个妓女来发泄一下,我只能找个深水潭,周身浸泡。短时间还有点作用,一天下来,我已浑身虚脱了。等我被身体的渴望刺激得清醒的时候,柳杨情正在用她的小嘴亲吻我早已l露的全身。

    这,无疑是在玩火!我粗鲁地推开了她,我甚至违背最原始的渴望,辱骂她。她却流着泪说不想看我就这样痛苦地死去,她心底潜伏着对我深深的爱恋,只求一夜夫妻。我感动,但理致还在:没有人能够代替我心中的至爱!

    浑身泛力的我再也无法抵抗柳杨情一波又一波的袭击:她一件一件地在我面前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眉目间传递着浓浓的欲望,她的母亲是天魔门的长弟子,而她自小跟师叔朱袖交好,对于男女之事应该早就不陌生了。

    ……

    事必,我才发现她身下的衣服上沾了点点的血迹:那是处子之血,这让清醒过来的我后悔不已。原本我以为她大胆的言行,应该早已是历经百战的老手,没成想…。。

    c药一过,我的思维才逐渐地清晰:这c药太过厉害,能让人在完全的清醒状态下,控制不住自己的兽行。我庆幸跟着我的不是零星,不然,我没有办法控制对她的伤害。但我又失望,在这时候陪着我的不是她。

    破了柳杨情的处子之身,那我对她就有了责任。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但零星确不会这样看,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她的结拜姐妹。我不想失去她,却又不能负了这杨柳庄的大小姐。

    柳杨情知道我的为难,反到要求我不要对零星提及此事。谁知当我们到了洛阳的时候,柳杨情怀孕了,我不得不去找零星,请求她的原谅,却被一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给彻底瓦解了!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人,她的心,无一不是我的渴望!再次见面,她的美好让我渐愧,我不配拥有她!

    想坦白,确因为犹豫让双胞胎先开了口,我想解释却更显得无力。我知道,我彻底失去了她!

    [番外篇:武林浩劫(一)]

    “老大,我们是去洛阳吗?”五骑一车在官道上连夜飞驰。

    略一沉思,楚木原挥手众人勒马停下。

    “恨天,你说在歇马镇被截的?”百盏也查觉不对,掀开马车的帘子,里面坐着正调理内伤的恨天。

    “不错。”当日的情景怕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相公,一路颠簸,有些累了,不如前面歇马镇,我们住一晚上吧!”虽然马车上被毛雨专门布置,比起一般来说要舒适得多,可路上走得久了,还是不免腰酸背疼。

    “好!晴天,烦劳你先去打点一下。”心疼妻儿,刚坐完月子就跟着出来一路风餐露宿。

    晴天依言催马先行,跟在后面的恨天感觉到那抹影子也跟了上去,不由得暗自苦笑:究竟是左家的人,速度之快身形之隐避没有人注意得到,但有心人除外,而不巧,他就是个有心人。

    歇马镇,一个靠近洛阳但并不是很繁华的小镇,一个很舒适的小镇。这里民风纯朴,依山傍水,农民田地水利好,年年丰收,小商人借着平日往来商旅,在镇上开客栈酒馆或是马驿,日子过得倒也不错。

    由小二牵过马,赶过车,四人进入客栈。

    “四位,楼上两间上房已经备好,您四位请!”动作麻利的小二将白毛巾往肩上一搭,伸手指向楼梯。

    当安顿好了妻子儿子后,祖林来到隔壁房间。

    “晴天,这周围情况如何?”

    “没有异常。”

    “晚上老样子。”三人换班值勤,现在情势紧急,保持高度的警觉会比较保险。

    夜半,十余身影飞速地从各个民房中跃出,向着客栈方向围来。

    “三人牵制一个,剩下两个跟我来。”一行十二人飞成四拨向着祖林他们住的两间房扑去,而此时,隐藏在黑夜更深处的一抹娇影身形一正,悄悄放出了一朵炫丽的烟火,但人却未动。

    “什么人?”正在值夜的是晴天,但最先问话的是恨天,心中有事,他一夜无眠。

    “哼,取尔等性命之人!”狂妄地说完,一挥手,十二人一齐向着他们扑了过来。

    如同预备好的一般,三人攻向恨天,在人攻向晴天,三人攻向刚从房中穿出的祖林,而另三人则向着水桃所在的房间冲去!

    像是早料到了一般,祖林守在门口,堵住了去路,但来人功夫都不弱,虽及不上祖林三人,但三攻一的局势只能让他们只的防守之力!

    而且这些人的功夫极其怪异,招招指向人体致命要害,三人如同一个小组织般,互为防守,相配着进攻,训练有素。

    “呵!你们到是有备而来!”祖林招架六人已力不足,但为了房里的妻儿,还是拼尽了全力地阻挡,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防守,只全力地进攻,三两个回合下来,身上已中了七八剑,好在都没有中及要害,鲜血更刺激了围攻之人的杀机。

    屋内的水桃将孩子绑在胸前,拿起剑,打开房门,冷冷地注视着围攻向祖林的六人,那情形好似一头要拼命的母狮一般。

    “水桃,你怎么出来了?”祖林见她抱着孩子,开了房门,立马出声,想要劝她进去。

    “相公,不必多说!今日我们协手,无论如何先闯出去再说!”挥剑加入战圈!

    立时局势稍平,水桃的加入替祖林拦下了两人,阻止了那六人的合攻之势。

    “我奉劝你们停手,不然伤了女人孩子可不值当!”为首之人冷笑着说,但并不放松手中的攻击。

    “多谢美意!要么你们退下,要么就不要废话!”暗天的人个个身经百战,在长期的追踪与捕杀的过程中,训练出了非人的耐力与体力,一时暂落下风并不代表他们的实力就是如此。

    这群人自也知道这些,不然怎么会如此小心地分处在不同的民宅中等待他们,而不是尾随而至更不是在客栈中以逸待劳呢!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十二剑魂阵!”为首之人一唤,其余人马上停止攻击,而是将祖林等四人在一起,向着院子中赶去。

    他们的进攻着四人渐渐聚在了一起,这样也好,起码在一起有个照应。

    四人中水桃带着孩子,自是无法全力进攻,晴天的长处在于轻功与医术,武功不错但也不及祖林跟恨天,这样四人聚在一起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一想,交换个眼色,四人便一齐向院子里退去。

    那十二人见他们自动合在一起,不屑地哼了一声,围成一圈团团转了起来。

    越转越快,但貌似人人在动,又似乎有几个人一动不动,周围只有脚不停地转,却又听不见一丝声音!诡异的阵法给人肃杀的感觉!

    “要打便打,何必在此跑圈!”祖林见他们这样,反到闲闲地收了剑,杵地闭了眼睛休息。

    “呵呵!希望呆会儿四位还能这样悠闲。上!”音落,并未见脚停下,却从四周同时刺进了八柄剑,同时指向圈中四人!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剑快要刺入四人身体,可原本悠哉的祖林与恨天晴天如同苏醒的猛狮一般,同时挥剑,发出数朵剑花,剑剑削向深入进来的八柄剑身,只听叮叮铛铛的兵器相交的声音,那八柄剑尖同时断掉在地!

    这一招打了那十二人阵法一个措手不及!

    “呵呵,早听说楚木原楚大侠的断剑式,没想到三位也学了他八分!”为首之人对此虽大吃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的镇定也稳住了手持断剑的阵法,一挥手,八柄剑扔落在地,一晃神,又是四柄剑递了进来,也是同时刺向四人!

    “来得好!”祖林拉起水桃,两人退后,矮身削向连成一片的腿,恨天挥剑扫向四柄深入的剑身,晴天一个交错剑从下路走,刺向正在不断移动的脚!

    来人共十二人十二柄剑,扔掉了八柄,还剩下了四柄,四把剑都被恨天牵制住,那此时正是进攻的大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时机,想要再破这所谓的剑魄阵,就不那么容易了。

    四柄剑如意料中应声断落,晴天的进攻并未凑效,那脚像是波浪一般从剑上飘过,躲过了他的袭击,而眼见就也要落空的祖林跟水桃的剑,两下错开,电光火石之间分上下两层同时削去,只听几声惨叫!

    时间静止在了这一刻!

    除了一个人,其它人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怔怔地立在那里,动也不动,除去几声断断续续的哀号,没有人出声,连在母亲怀里的小孩也只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一动不动的父母。只是来人非常练训练有素,只片刻功夫就面无表情了。

    那十二人中,有三人被祖林的剑削中了腿,其中一人双腿尽断,已晕死过去,另两人一人断了左腿,正在哀号,另一人右腿只剩点皮连在腿上,正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脚!

    晴天周三有几处破开,正沽沽地向外冒着血,祖林的肩胛至背上,斜c着一柄剑,水桃不可至信地看着那穿透爱人身体的薄薄一片,孩子光洁的脸上滴上了父亲的血,而那剑的主人正是双腿齐断之人!

    表面伤势稍弱的是恨天,他身上的衣衫被从前击中的一掌打穿,结实的前胸l露在空气中,此时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红红的掌印似乎想要渗进皮肤一般胶着在身上,红得不比鲜备来得刺眼,却更可怕!

    “如何?我这剑魄阵名附其实吧!”为首之人开口,除了受伤之人,其它人撤下,立在他的身后。

    “你们如何会我师门的七色剑法!又如何会天魔掌!”水桃动弹不得,又羞又急!

    “夫人不必着急,一切过会儿就自会清楚!”他们一开始并没有使用天魔门的功夫,旨在最后一击时能打个出奇不意。果然,这一招凑效了!

    抬起剑,对着受伤三人的心口直直刺了进去,而其它几个像是没看见一般。

    “哼!果真冷血,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水桃看着他杀害同仁,眼都不眨一下,不由得身上颤抖:自己有事到不怕,可怜刚出世的儿子,还未能知晓世事,就……

    “哼!带不走不杀,难到等着被人抓?”不屑地说出这句话,伸出手在祖林四人身上连点数指,才解开了他们的x道。

    四人换了个眼色,水桃伸手拔掉祖林身上的剑,晴天忙拿药自前后按住,以免失血过多,才与恨天各自吞了药,四人一齐坐下,抬起双手:这种时候,只有听天由命,还是先疗伤要紧!

    “不要白费力气了。”那为首之人开口:“你们的武功都被制住了!”

    [番外篇:武林浩劫(二)]

    看着水桃不解的眼神,那人的眼神有着一丝得意:“很好奇吧!明明十二把剑已全部断了,怎么可能又生出了十二把剑来?实话告诉你们也不怕,我们十二个兄弟,除我之外,其它十一人都听能听不能言语。”

    果然,难怪那三人受了如此重的伤也只能哀号而不能说话,临死也没说出一言半语。四人相对一眼,并不搭话。

    “我们亲受门主指点,以天魔心法习得七色剑收剑藏剑之术,但并未有大成,只练得一剑而已。如此也足够在最后一击中骗过你们,从而将你四人生擒!”得意地笑笑:“今天你们是c翅也难飞了!不过放心,门主特别交待过不可伤了你们性命,所以,人来!”他身后迅速串出四人,手持绳索。

    “把他们三个绑了!再请小姐上轿!”四人应声,分别走向场中坐着的四人。

    你没事吧!晴天暗自用眼神询问着恨天。

    没事。恨天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这个时候一定要走出一个去报信:当然,左家的人会去报信,但还是能走一个是一个,如此,让信息传达出去,也多一份保障。

    水桃被人带走,坐进了一顶小轿,被四个蒙面人抬起飞快地走了。

    那三人持了绳索走向祖林三人,恨天突然拔地而起,趁着那三人不注意,向东南方向的屋顶窜去!

    而此时,原本躲在深处的影子见到远方发过来的信息,便在树上留下了暗记,一双眸子向场中关切地注视,见到恨天飞身而出,身后跟着数把薄剑,忙飞身却只接过了三柄,余下两把追上了恨天受伤的背部,直直地c了进去!

    眼见恨天的身形一顿,就要掉下,影子如风一般地快速追上,提起他沉重的身子,向着远方飞奔出去,只留下身后恨恨的骂声及晴天松下口气的轻松:身为暗天的大夫,恨天由于某处受伤而被他移筋换x的事,怎么可能忘得了!

    救了恨天的正是随身保护祖林的左纺!

    回想那一天,她脸上的伤心虽一闪而逝,可还是印在了恨天的心中,那抹悲从心来的刻骨之痛,第一次让恨天觉得逃脱出来未必是对!

    “不去歇马镇,我们取道去徽境。”楚木原听到百盏与恨天的对话,联想起爱妻之前跟他说起的关于天魔门的一切,觉得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跟天魔门有关。包括,之前在一系列事情中起到穿针引线作用的朱袖、柳杨情、苏女!

    “木原,我觉得这事跟无花门也脱不了干系!”百盏将缠绕在心头多日的疑虑提出:“当日祖林与水桃之事由师妹口中提出时,我就想起曾经我部查出,他们所中之毒其实是无花门的情蛊。”

    “我也是想到了这层。现在,我们取道徽境,直接去黄山越家堡。”楚木原眉头微蹙:“毛重他们跟洛无花在一起。”

    一行人快马加鞭,转而向西南方向赶去。

    途中,不时有人影或鹰影加入又离去,那是百晓的人在传递消息。

    “果然,洛无花一行人现已在黄山越家堡。”将字条递给楚木原,百盏放飞肩上的鹰:“消息上还说,自他们进去之后再没人出来过,只是中途又有两拨人马进去过。表面上看来并无异常,只是左弘说无忧大师的眼睛好像不能视物了。”

    “怕是让他们抢了先机。”沉吟片刻:“宁少去现在在什么位置?”

    “他说有事,在半个时辰前甩开了我的人,独自走了,只说过会儿会主动跟我们联系。”这事他交待了不能根楚少说,现在说了,只怕是跟师妹有关吧!百盏心里暗暗着急,有些紧张地别过头,不去看旁边已经变了脸色的男人。

    “他出现了记得让你的人告诉他:再招惹小雨,我对他不客气!”脚一夹马,先一步超了出去。

    “头儿,估计情势不对。”追天晃了出来,落在楚木原旁边:“刚刚我去歇马镇附近看了下,并没有人在那里等着。倒是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人正从山道下来,你猜领头的是谁?”

    “说。”并不理追天一个人在那兴奋地样子,楚木原保持了木头冷清的本质。

    摸摸鼻子,追天心有不甘:“头,好歹人家也跑了几百里路好不好?一点也不给面子,难怪毛雨管你叫木头。”看他面色不善,忙开口:“领头的是洛无花跟老妖还有摩诃儿。”

    “洛无花?”果然是她!虽然早有怀疑,可真正要直接面对的时候,还是不免吃惊:没想到她真的不顾父亲与妹妹,做下这种万劫不复的恶事!

    “楚少,有何打算?要不要加速赶路,以免他们去了歇马镇碰不着我们又从后面赶了过来?”百盏忧心。

    “不,你们正常赶路。追天,你跟我留下。百盏,你们全速往黄山赶,我们这边事了,会追上去的。”楚木原交待完,翻身下马,与追天一起隐身于黑暗之中。

    “头儿,咱们要不要先给他们挖好坟地?”追天一见楚木原凝起的双眉舒展,就忙开起了玩笑。

    “追天,好久没见你舒展筋骨了,不如就在这林子里,布上点机关暗器吧!”说完,不顾追天哇哇大叫,竟自登上一棵大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闭目养神!

    虽然嘴上一个劲地抱怨,可手底下的功夫一点也不含忽:只见他从远处搬来石块、长藤,在这方圆十里的地方七缠八绕,再用现有的树枝密林遮掩,才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让这小林子由普普通通变成了肃杀之地!

    “来了!”刚布置好的追天,又p颠p颠地赶到路口去探,果然见着十来骑人马快速向着这个方向赶了过来。

    “头儿,我那机关不说多的,一般的毛贼还真逃不过去。”自顾自的吹牛,却见楚木原的嘴角扯起一抹微笑。

    “是吗?马上就可以见识一下了。”

    “头儿,你那是什么态度!太过分了。”忿忿地嘟噜一句,立刻噤声:那些人已经进入了这小树林之中!

    比划着伸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中!

    一时间数十匹以马全部栽倒在地。马上的人纷纷散开,找地方落脚。

    往树上的,被藤栓住、住地上的,被石头砸,身手灵活点儿的,刚让开藤又遇上石头,总之到了后来只剩了洛无花跟摩诃儿还有老妖三个完好无损。

    “嘻嘻,哪路小鬼在这儿的乱?”老妖怒及先笑,格外刺耳。

    追天先跃出一刀一个解决了被困之人,身法快速得让洛无花想救也来不及,摩诃儿见有人出来送死,长长的身形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