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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说,现在咱们的任务,不都是应该由苏姑娘来定吗?”说起苏女,都快开饭了,还没见着她的影子呢!不是真像木头说的不舒服吧!

    抬眼瞄一下木头,却只收到他深情的一笑,倒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哎哎哎…这可是在饭桌上,你们二位适可而止好吗?也要照顾一下咱们单身汉的心情吧!”追天不满,又不敢大声嚷嚷,只好低声埋怨一下。

    “我说,恨天的话虽少,但不可否认,有时候还真是经典!”闲闲地开口,我不收拾你,自有人收拾你!

    “什么话?”追天马上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

    “他刚说了很多话吗?”反问一句。

    其余人都反应了过来,追天也一下子明白了,大家哈哈大笑。

    “好像,我总是会错过一些开心的事!”苏女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人也随着一阵柔和舒缓的香风移进了屋子,一扫在产房时的手足无措,适宜而端庄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没什么,刚刚在开追天的玩笑呢!”大家见到她都有些少少的别扭,恨天甚至有着少少的脸红,只好我来开口,免得美人陷入僵局:“苏姑娘,大家都等着你开饭呢!快入座吧!”

    带着笑的眼睛紧盯着我站着我方向,盯得我都有些不自在,忙审视一下是不是今天哪不得劲儿了,又见她视线望向席间唯一的空位,才突然发现,我被木头拉坐在了身旁,也就是这一个多月来她坐的位置!

    尴尬,让我短时间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木头的前任。动身刚要换个地方,谁知衣裙的下摆被木头偷偷地拉着,动不了。

    气!要留我不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呀!

    “苏姑娘,不好意思,刚刚去请首领来吃饭,所以就跟着坐了过来,这就换回去。”笑眯眯地对着苏女,无视于其它人的惊讶,暗中踢了木头一脚:我就不信,苏女走了过来,你还可以拉着我的衣角!

    “零姑娘说笑了!本来那个位置是要留给首领夫人坐的,但她现在下落不明,而我又是在这种情况下重新回来的,所以没有预备位置。”浅笑吟吟,话中有话。

    当即装傻:“是吗?那可不能随便就坐哦!我还是先行让开吧,以后谁有福气常坐在这儿,可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是苏姑娘你呢!”

    偷偷一记手刀,将木头紧抓不放的衣摆切断,脚步轻盈坐到对面下首的位置,再忿忿地对着木头凶了一眼:让你一边说我是你的妻子,一边当着我的面跟人纠缠不清!

    可能觉得我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上木头一直不是一个对女人特别感冒的主儿,所以苏女并不以为然,轻轻地走到木头身边,坐了下来。而更让我生气又有点安慰的是,木头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让她离开!

    “这算什么!关系可真够乱的!”气死我了,吃个饭都吃得不安生,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苏女不时地偏着头,含情脉脉地盯着我们家的木头!害得我饿得不得了,也没吃下多少东西,回到房里还在呕气!

    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心里又甜蜜,又心酸。百味萦绕在心头,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作什么又叹气啊?”温热的体温迅速包裹了我的全身,我也很识时务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牢牢地锁在我的脸上。

    这个怀抱让我觉得温暖,贺兰山初夏的夜晚还有着一丝丝的凉意,木头身上的无论是温度还是情感,都是我现在很宝贝的东西。

    “没什么。只是在想,那个苏姑娘。”真的很想问他,却又怕知道答案,终究我还是俗人一个。

    “苏女?”感觉到他皱起了眉头,我摸索着去抚平他的愁思。

    “不要去谈她了,谈谈我们吧!我想知道我们之间的每个故事。”不知道曾经的甜蜜由木头口中说出来,听起来是不是特别有味道。

    “想知道?”

    使劲地点头,又想起他现在也看不见,就干脆用额头去撞他的胸膛。

    “傻呀!疼不疼?”

    “木头做的,撞起来肯定疼!你帮我揉揉。”撒娇,这可不太像我的作风,但在他面前,还是不自觉地会这样去要求他、软化他。

    闷笑一声,一只大手顺着我的脸颊一点一点地爬上我的额头,轻轻地来回摩挲,感觉的到他指尖的温度,指尖的纹理。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

    为了你我愿意我愿意。”

    抬眼看着他的眼睛,轻轻闭上我的眸子。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

    为了你我愿意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

    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

    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志我总记得在那里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已

    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志我总记得在那里

    如果…”

    “嗯…我还没唱完呢!”推开他贴在我嘴上的唇,娇嗔地瞪他一眼。

    “我掌心里没有志,记清楚了?”火热的吻随即烫上我的唇,我的心,空气迅速升温中!

    [弄夫篇:第八十九章  给小雨点儿时间]

    当衣衫尽退,明显听到他低低地惊叹了,坚硬如铁的身子迅速地覆上,紧密结合之时,两人同时满足地低吟一声,在这热情与激情燃烧的夜里,共赴良辰。

    久违的亲热并没有如常一样持续整夜,只在一次的不满足之后,犹豫再三,才又进行了第二次,动作舒缓而不失激情,与往日的他大不相同,极尽所能地照顾了我的感受。清晨,困极,他走我都不知道。醒来,枕头的余温让我确信,昨夜温柔的缠绵真实存在。

    “呀!”忽然想起,手忙抚上小腹,发觉并没有太大变化,如同每日吃完饭后般,只有一点点的饱满,应该看不出来才对,遂又放下心来,穿衣洗漱出门。

    “早啊!小宝宝,姨来看你喽!”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来逗弄水桃的儿子。这小子长得确实十分讨喜,漂亮得不像话。

    “零星,今天遇着啥好事了,瞧瞧你满面春风的样子!”

    “喝你的j汤去吧!那么大的勺子还堵不住你的嘴!是吧,哦,小宝宝,瞧瞧你娘,整个快便成长舌妇了!”叭嗒两下小嘴巴,算是理了我一下,两只眼睛要睁不睁地样子,像极了他爹。

    “小宝宝,一双眼睛迷死人了!不过可别总给人造成误会,明明睁着眼,硬是以为咱们要睡着了!呵呵…”对着小孩自言自语,想想又挺好玩,便自娱自乐地笑出了声。

    “咳咳…我说,你没事别老来占我们家儿子的便宜好不好,看昨天的样子,你们不是挺甜蜜的吗?这会儿子,你家那块木头正在书房黑着脸呢!”祖林自门外进来,见我正在猛亲他儿子,一副护犊子相。

    “哎!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啦!我算是服了二位了,原来,长舌也是会传染的!我说,祖林,下次偷完香,记得擦下嘴,不然啦,啧啧!总有一天,你八卦的本领就赶上你夫人喽!”

    趁他变脸前,将小孩塞进他手里,我快步抢出门去!

    悠栽悠栽地晃到书房外,里面正暗涌着不一般的气流。

    “首领,判官笔前脚死,隐居在附近的几位前辈都跟着受害。这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儿在里面?”

    “嗯。追天,现在他们四个还在襄阳?”

    “对,信上是这么写的。头儿,这件事会不会真是紫幕斋的人干的?”

    “不好说。你先出去吧!”

    追天应了一声,出得门来,见我立在门口:“咦,零星,你没去看祖大嫂哦!”

    “我去了都回来啦!头儿在里面?”

    “在。我先走了。”

    “嗯!”看着他的身影走远,我推门进了书房:“木头,我师傅他有来信吗?”

    “坐着说。”递过一封有折痕的信:“慢慢看!”

    原来问题很严重,难怪叫花伯会叫师傅也赶去襄阳!

    “木头,这师傅具名的下面,是指的写信的日期哦!”天干地支,八卦之类的东西,我一概地看不懂,但见样子,应该如同我们的年月日一样,是表述日期的没错。

    “不错,小雨,你也发现不对了吗?”

    “嘿嘿,我是不认识,倒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哦!红伯他们去襄阳算算日子不过才月余,扣除路上用的时间,也才二十来天,而这封信写的日期是半月前。”

    “那就是师傅他们到了之后七八天发生的事情了。可是,短短七八天时间,就杀了这么多人?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呀?难不成真是江湖中的知名杀手组织—紫幕斋?”

    “不,问题不是在这里。祖林几天前收到老叫花的一封信,让他赶往襄阳,而那封信我也看过,曙名日期是在十天前,可上面所提到的内容却相差无几。”

    “哦?如此说来,自叫花伯发信过来之后的五天左右,并没有人再伤亡,而就在师傅到那之后的七八天时音,这就有…差不多七家被血洗一空!”

    “没错。是谁,有这么强的实力,可以在一天灭掉一家,而且被杀之人的功夫,这江湖上都不是泛泛之辈!”

    “在我看来,这应该不是个人行为,因为一个人即使武功高强如你,也不可能一天灭掉一家!何况,除了几位隐居的前辈,现在江湖中,能有你般功力的不出两三个。这么说,这应该是有组织的行动。”

    “接着说。”沉思中的他可能需要多方面的意见,我且将自己心中想到的说出来与他参考参考。

    “两府三堡四大家,外加上名门三派、暗门三派都有这个实力。但是首先两府已垮,暗天除外,宁府大伤,百晓就跟着也做动不了这么大的动静。毛重远游在外、楚家要有行动肯定会知会你一声,欧家堡最近喜得贵子,也无暇去干坏事,武当少林是名门正派,洛蕊也不在家。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了齐家堡、慕容家还有上官家,另外就是紫幕斋了。”

    “那小雨觉得会是谁做的?”递过一杯水。

    说了那么多话,确实渴了,一口就喝干了:“再来一杯。还有谁,紫幕斋呗!他家干的不就是杀人的勾当吗?”

    “哦?真的?”

    “假的啦!但世人就会都这么认为。我觉得这次的凶手目的之一就是把大家的视线转移到紫幕斋身上。”

    “为什么?”

    “我又不是凶手,我哪知道?”

    “呵呵,我们家小雨不是快赶上百事通了吗?”

    嫌恶地拍开狼爪:“浑身都起j皮疙瘩了。”

    “小雨,我近期可能要出趟远门。”

    “好啊,你去吧!”

    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愣了一下:“那你留在这儿等我回来。”

    “好啊,你去了我就把苏女给扔出去!”恶狠狠地凶他。一提起那个美女,我就火直冒。

    “小雨,事情过去很久了。”深情的眸子里还有笑意。

    “可是她现在还在我眼前晃悠呢!”还明目张胆地跟木头勾肩搭背:“说起来,你是不是也有错?”

    “是。”

    “承认得还挺快!理直气壮的,算了,不问了。”

    “小雨在吃醋?”

    “是啊,成功的证明了你的个人魅力。”怎么就会有这种人,看到老婆吃醋还很高兴,难道就不知道,吃醋的人内心都很酸楚吗?眼泪不争气地滑下。

    伸手将我搂进怀里,这反到让我清醒:“放开我吧!这会儿我心里不舒服,很多事情都是关心则乱。也许,你跟苏女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不然,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她叫回来,接管暗天那么重要的事务!

    依言松手,眼神中有种我看不太懂的沉默:“小雨,我会给你时间的。”

    嗯?什么意思?不及我问他,其实我也不想问他,他已经转身走出了书房。

    如果他刚刚不放开我,而是更紧地搂住我,我想,我不会去介意所有的一切也说不定。但是,在苏女的问题上,他还是放手了。

    忽然很想放声大哭!但在这里,这个属于他的地盘,我哭不出来,也不敢弄得人尽皆知,更不想让他知道。如果是因为我的软弱而让他回过头来安慰,更让我难以自处,也会更觉得悲哀!

    擦干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出书房,我甚至将他的书桌都收捡了一番,才关上了门,默默地向着后山走去。

    坐在树荫下,看着温泉水,回忆着以前少不更事,在这里偷看他洗澡的尴尬。他的宠溺、他的微笑都深深地刻画在我的脑子里。

    低叹一口气,起身却发现有人往这个方向过来。忙隐起身子,满面泪水的样子还是不让人知道的好。

    “还是那泉温热!”来人伸手试了试水温,缓缓地吐出这句话,便开始宽衣解带,一副姣好、玲珑的胴体一览无余!果然是个颠倒众生的主儿!难怪木头对她也…

    不想看,也看不下去,飞速地离开木头专用的温泉,我向着山林深处奔去!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心绪。

    昨夜红纱帐卷,犹让我自信不已,只今天这么短短的时间,自信心已全盘蹦溃!誓言犹在,深情的凝视在好像始终围绕在我的身边,可我的心,怎么就会感觉那么的痛!

    [弄夫篇:第九十章  两情相悦,再无隔阂]

    “哇…”终于痛哭失声:“楚木原,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痛苦!”泪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连带着哭得心肺都跟着震痛!终于再次尝到了酸楚的痛,原以为,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终身的良人,今生再不必受情爱的折磨。原来,一点儿过去的火苗也可以让我这么失常!

    抱膝坐在地上,埋首双腿间不断抽噎,生气、不甘,为木头,也为自己。原来女人的心眼真的很小。可以原谅很多事,却不可以不在意爱人的忠贞。人说女人的天就是男人,我曾经嘲笑这句话是多么的可笑,却又在这种时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要问我这个时候,心里是否放得下他,答案肯定是放不下,但要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开开心心地跟在他身边,我的骄傲也不允许我这么做!该,如何是好?

    “他,终究是让你难过了?”脑袋嗡的一声,是谁?

    “不管你是谁,请你离开。”

    “跟我来!”

    “你谁呀?你…”我站起身来,不待我的话说完,又被人点了x道,只好任他托抱着我快速移动。只看得见树在后移,却无法转动脑袋,所以,就看不清路线,再一次,我到了那个隐藏在暗天附近的树屋。

    恢复了行动的我,不再像上次那样乖乖坐在这里。他刚解开我的x道,我马上抬脚便走。

    立在旁边,没有表情的脸上,太过明显的伪装下落出一丝落莫的笑容:“你真的想走的时候,叫我一声。”寂寞的背影向着夕阳的方向消失。

    这个人是谁?算算,这该是我第二次见他了。上次跟晴天呕气,也是被他瞬间点住了x位,这次也是一样,我连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功力太可怕了!不知道,现在的木头是不是他的对手?隐藏在暗天的背后,不知道他是善是恶?

    凡是危害木头安危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你出来!”没人理我。

    “我要回去!”

    “你可想好了?”鬼魅般的人影乍现在眼前,好在我已有心理准备。

    “是的。”恢复了平静的我,已经渐渐冷静:“我要回去告诉他,你的存在。”

    一丝错鄂:“你还真是坦白!放心吧,没有我带路,谁也进不来!”

    “这么有把握?”不行,我就烧了山!

    “除非你烧山,但是,看看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戏谑的笑意传达到他的嘴角,牵动脸上的伪装,十分的滑稽。

    “我们认识?”不待他回答,想来他也不见得会回答:“我们一定认识,不然,怎么会藏起自己的脸!”顿了一下:“我现在要回去,但,不用你抱着了,你蒙上我的眼睛也好,或是连整个头都罩起来也行,用绳子拉着走吧!”

    全神介备,不然,再给人一指点了过去,我这侠女的面子可就全没了!

    “呵呵,好吧!不抱着你了。”话音刚落,趁着我刚放松下来,又是一指点了过来!

    “真小人!”恨恨地咬着牙,气得我恨不得将他给一刀两半!

    “看吧!说不抱着就不抱着。”

    牙咬得吱吱地响,现在我正被这个人背着还蒙着眼睛!

    “怎么不说话了?”

    跟这种人,他清楚我的一切,而我却一点也不了解他,我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沉默是我此时所唯一能做的。

    叹了一口气,解开我的x道,扶着我站好,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回到了他带走我的地方。

    “你早在楚家的时候,就把我的存在告诉楚木原了不是吗?你真以为那里是谁都可以找得到吗?”转过身去,不看我:“实话,楚木原确实是我平身所遇最大的对手,但我未必就将他放在眼里!放眼天下,目前武林中有谁可以与我争锋!”回过头来:“包括你!不要尝试着去探触我的底线,不然,即便是你,我也不会放过!”

    y狠的表情,即使看不见他的眼、他的肤色,我也可以从那种万夫当关的气势中被震憾!不过,与我无关。

    轻哼一声,心中庆幸不已!

    “没吓着你吧!探你脉象,已经有了身孕了,要注意身体,别到处乱跑了。”掉头预走:“告诉你家那位,他不珍惜的,我会带走,还有,不用到后山来找我了,即刻起,我将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

    “这位朋友请放心,我的夫人怎么也不会轮到你来带走的!”一阵掌风袭来,轻松地将我从那陌生人的视线里卷走:“小雨!”检查了我的全身,没见着一丝的损伤,紧皱的眉头才放松开来。

    “呵呵,楚大侠话不要说得太满!在下告辞了!”双肩扶动,人已走远。

    “追过去看看呀!快放开我!”人都飘远了,木头还呆在这里。

    “不放!说什么也不放!”小心翼翼地抱起,眼睛始终盯着我的脸。

    终于被看得不好意思,又不想闪避他的视线:在那里面,深遂中我是一片天!

    “再也不要哭了!心,真的会痛!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亲吻着我的脸,泪花滑入他的嘴里。

    “不用了!你什么都不用告诉我了。”默默地推开他的身子:“你已经都听到了,或者说是早就知道了!”

    “小雨~,即使你要瞒我,也应该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孩子的事果然他已经知道了,那么,那天,从产房出来,抱走我的应该就是他,也应该是他替我擦洗的身子。

    “既然都知道了,你想玩,我也宠着你,配合你,可是,相思是多么磨人的东西!小雨,我想一直抱着你。”假装失忆的事也知道了!难怪,衣橱的衣服都被拿走了,原来,只是逗着我玩而已!

    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那你还跟旧情人,在我面前那么亲热?”不争气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滑落,低着头,不想看他的眼睛。

    “小雨,她是过去,完完全全的过去!”

    “可是,我真的很介意!”想想木头曾经跟她一起缠绵,一起过度无数美好的时光:“我也不知道,怎么现在就变得那么患得患失,讨厌这样的自己。”

    “小雨!”深情而痛苦的呼唤让我放弃抵抗:“我真该死!怎么会让你这么难过!”自责让他的眼中有着深深的不舍与悔意。

    “木头!”自动投进他的怀里:“不要再放开我!”

    “小雨,小雨!”激动地搂着我,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不,是一双失而复得的宝贝!

    两人躺在草地上,从树荫里看着蓝蓝的天,亲呢、自然,在林间徘徊。

    “木头,要是一直可以就这样,多好!”躺在他的臂弯里,眯着眼睛看天,感受着徐风的拂触。

    “小雨,我答应你,有一天,一定放下这所有的事,带着你跟孩子隐世。”

    这样就够了。管他什么苏女,她再美,也无法跟我比在木头心中的份量;管他什么过去,只要他的现在、将来,会完完全全属于我,以前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见鬼去吧!想想自己也真够可笑的,明明这一切的道理,都是那么浅显,却还深陷在过去的干扰中。想来,美女的出现对我造成的危机感,早在被宁柳两人被叛时,就深种在了我的心里。

    “呵呵……”

    “傻笑什么?”

    “笑自己最近变得好傻!有句话,你说得真对!”

    “什么话?”

    “你曾对我说过关于痛苦的回忆要不要恢复的问题。”抬起头来,自上看着他:“现在想想,这种情况如果放在我失忆的状态下,我肯定会把苏女气得半死,而不是在这儿自己偷着流泪。”

    “这才是我们家小雨的本性才是。”拉下我的脑袋,让两唇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许久,纠缠的身影分开:“小雨,身上脏了,我们回去洗洗吧!”浓浓的情欲毫不隐藏地表达出来,摩挲着我的脸,温柔,自指尖传遍我的全身。

    “说到洗洗,”突然变脸:“你那个臭温泉,不准再去了!”凶巴巴地,像个恶婆娘一样拧起他的耳朵:“什么时候你的私的空间,竟然让苏美女也溶了进去?”

    [弄夫篇:第九十一章  临行前:女人的示威]

    揉揉耳朵:“小雨,温泉怎么着你了?”

    “我今天看见苏女在那里泡着。”眼睛一横:“别说你不知道。”

    想说,又摇摇头,眯起了眼睛:“小雨,这个苏女不简单,你没事离她远点。”

    “那你还把她带回来?”不明白。

    “这中间有很多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现在你身子也不大方便,告诉你了,又怕你着急。所以就瞒着你了。”

    “你不告诉我,我才更着急呢!”

    “先回去吧!找个机会,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现在你相公饿了,所以,喂饱了才有力气跟你讲。”

    “那,我们回去吃饭吧!”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先他一步爬起来,向着总部的地方跑去。

    还没出两步,就被捞了回来:“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还活蹦乱跳的!规距点儿走路,行不行?要不,你相公代劳也是可以的!”

    摸摸鼻子:“我还是自个儿走吧!”

    嗔了他带笑的脸,乖乖地跟着他回了房间,闹腾了一天,也累了,早早地吃了饭,就休息了。

    化解了心节,坦承了一切,他每夜便也回我们的房间休息,我的衣服也全部都还了回来。暗天里除了苏女,我和我肚子里的宝宝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端着准备好的点心,我推开书房的门:“木头,今天要吃马蹄糕哦!”

    举举手中的盘子,得意地看着他脸上的肌r抽抽了两下:小样的!还整不着你了?这几天,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我越发地爱起了甜食,自己一个吃还不算,非要拉着木头跟我一起‘享受’,每每一见到我端着盘子,他的脸就会抽抽两下。

    “过来,坐这儿。”拍拍身边的位置,向我眨眨眼。

    开心地坐在他的旁边,一边自己大块朵颐,一边不忘抽空给他塞上两口,还要盯着他到咽下去为止。

    “小雨,你看看这份资料。”拍拍手上的残屑,接过他递过来的两张纸。

    看了里面的内容,我的心里五味陈杂,时而开心、时而惊讶、时而心痛不已,最终是恍然大悟。待我看完,他就将那两张纸给拿起来烧了。

    “小雨,这件事,属于绝对的机密,我不说,你也知道其中的厉害。”

    点点头,我还没有完全地消化纸上记载的东西,但也明白木头所说的厉害性。

    “你今天上午,就是在写这个?”

    “是。我答应过,要告诉你一切。”

    沉默中感动。

    原来,早在差不多五年多前,木头曾与苏女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她是妓院里的清官。再次相见,她已是奄奄一息,当时由于她的容貌酷似木头的娘亲,所以才将她带了回来,苏女就担起了照顾木头饮食起居的工作。久而久之,木头的一些仇家就误以为苏女是木头的心上人,便打起了她的主意。

    为了苏女的安全,再加上她一直也比较规距,木头就将她收在了身边,带回暗天。从而她开始接触暗天的人和事。

    直到我的出现,木头在我昏迷期间,送走了苏女,直到两个月前发现她欲自杀,才又不得已带了回来。

    至于为什么说苏女这个人不简单,那是因为她在不经意间,总是挑拨暗天内部的团结,而被木头等人查觉。再加上,她平时的表现一点也不像风尘女子,多了几份若有若无的j诈,倒像是宫廷或大户人家里内斗出来的精英。

    另一张纸上记载的就真的是绝密的东西了。事关紫幕斋的组成,难怪木头那么快就烧了。

    “原来是他!”难怪我对伪装后的他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只是,又对他们两人之间特殊的合作、特殊的感情觉得不能理解。

    “木头,你说你并没有碰过苏女一根手指头,可我却发现她早已非是处子之身。这又作何解释?”

    “我也发现了。这次她重新来到这里,就跟以前大不相同了。过去做事小心谨慎,反观现在,倒是变得大胆而且…说不太上来。”

    “什么叫说不上来?直接说不好意思就行了。是不是觉得她突然间就变得风情万种,多了女人味,蜕去了青涩?”凑近木头的脸:敢说错话,就让你好看!

    “咳咳…到不是完全这样,不去失去了原先的清纯倒是真的。”

    “那现在就先养着她?”

    “嗯,在不清楚她来这的目的之前,先留着她。”

    整个挪到木头身上:“木头,发现,你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脸红了,眸子黑了,闪烁着危险的信息:“小雨,不行,你现在还有身孕。”

    “那好吧!我生完之前,不准你再碰我一根手指头!”扭身就走,小样,还怕治不了你!

    “咯咯…”被捞回他温暖的怀抱,温热的唇立刻压了上来,纠缠着我的唇舌,吸取着彼此口中的气息。

    瘫在他的怀里,许久不见,他的功力又提升了不少,多方勾引只被他惩罚地吻了个昏天暗地,却并没有成功地拐上床。

    一双大手怀抱着我,手掌来回抚摸着我的小腹,那里已渐渐突起。

    “小雨,要辛苦你了!”

    “女人蜕变的经过。生完了宝宝,我要变成一个妖精,还怕迷不死你!”

    “呵呵,一定会的。”傻笑着、满足地抱着我,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可亲。

    “木头,不如我们去一趟襄阳吧!”师傅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必竟这件事也牵扯到了木头。

    “本来打算过两天就走的,你这样,我实在不放心。带着你也不行,毕竟你的身子现在一点也不方便。”

    “那,不行的话,你去吧!我留在这里。”我还算是识大体之人,不能拖累到木头,他此行危险,我不能成为他的负累!

    “也不行。这里虽然安全,但也不是完全保险。只要你不在我的视线里,我都没办法正常做事。”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不如把人马都拉上,我们举家迁到襄阳去得了。”

    眼睛一亮:“这到是个好主意!”

    “呃,我随便说说的,你别在意。”

    “不,这个办法真的可行。总部这里目前没有人知道,但不难保证这段动乱的时间没有人查上来,而且苏女的身份实在有些可疑。不如我们搬走,光明正大地蹦出来,一方面可以网集消息,一方面也可以消除自身的嫌疑。”

    没错啊!这到是真的。一旦木头另外一个身份爆光,他一直活在人们的视线下,就不会跟武林中近期的诸多灭门案扯上牵连。

    “真是个好办法。”祖林听了我们的意见之后:“只待水桃满月,我们即刻就走。”

    “嗯。留下晴天跟恨天,追天跟我们走。”木头安排好人员,我们最终定下,分两批走。一来是因为襄阳事情紧急,二来则是因为水尚在坐月子,不适宜长途跋涉。

    “苏女怎么办?”不是想放下她吧?

    “哈哈……”晴天忍不住,大笑出声:“零星,你该不会不知道,苏女现在是块‘巴不掉’吧?”

    “什么叫巴不掉?”这玩意名字很奇怪。

    “这是一种药,周身长得全是带毛的刺,沾在人身上就很难扯掉了。”

    “哦!嗯?你的意思是,苏女会跟着我们走吗?”满脸黑线:什么嘛!人家刚跟木头建立的夫妻新感情,又要c放一个大电灯泡在这里。

    理解我的心情,木头解围:“时间紧张,不能驾车,就备四匹快马。追天与苏女一驾,我与小雨一驾,另两匹备用,除夜间休息三个时辰外,兼程赶往襄阳。”

    “我去通知苏女!”哈哈,看不把她的鼻子气歪!

    “小雨,唉!”没叫住,我开开心心地向着苏女住的厢房走去。

    [弄夫篇:第九十二章  襄阳行:疑惑]

    “苏姑娘,苏姑娘在吗?”敲着门,大着嗓门叫她。

    “哟!零姑娘来啦!”打开门,让我进去:“快坐,有了身子的人,总不应该太劳累。”

    零姑娘?对哦,她还不知道我就是毛雨。只以为是木头在外面背着夫人找的女人,不小心怀孕了。

    “苏姑娘,木头刚刚召集大家议事,因为你没去,所以让我转告一声:你、木头、还有追天,再加上我先走,其余人第二批再走。我们四人两驾赶往襄阳。我跟木头一驾,你跟追天一驾。”

    一丝委屈,一丝了然:“那是自然。毕竟零姑娘你现在怀着楚家的骨r。这要怪我的肚子不争气。”

    我晕!你的肚子再争气,木头不碰你有什么用!

    “呵呵,可能是吧!”不是木头说先养着你,看我不收拾你!

    “肯定了,当然,也有可能楚大哥真心喜欢你,将来替下夫人的位置也说不定。”

    气死我了!又不能动手打这种手无缚j之力的女人。眼睛一转,既然不能动手,动口也是可以的吧!

    “嘻嘻,苏姑娘,忘了自我介绍下:我不叫零星。”眨眨眼,我也从来没告诉她我姓零呀,只是说可以管我叫零星,而不是说,我的名字就是零星。

    “可是…算了,那不重要,请教贵姓。”

    “以前姓毛,可是按照出嫁从夫的规距,我现在姓楚。”

    “呵呵,零姑娘说笑了吧!”变了脸,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没跟你说笑!”我紧盯着她的眼睛,却貌似放松地看着旁边的头发:“上次你离开暗天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木头带了一个女子回来疗伤?”

    “那个女人就是你?”

    “对!那个女人就是我。”

    “可是,明明,你不是红伯的徒弟叫零星,而木头救回来的叫毛雨?”

    “零星也是我,毛雨也是我。只要你喜欢,叫哪个都可以。”故意盯着她:“呀!苏姑娘你怎么啦?”

    花容失色!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这样…”

    似要落下金豆,我又于心不忍,有首歌唱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对不起。我不该明知道你爱慕木头,还来故意逗你,请你原谅。”诚恳地道歉,为自己的幼稚与张狂。说到底,我来的动机就不单纯,存心来看人家笑话的。

    摇摇头:“楚夫人请回吧!苏女自接受首领的安排。”

    得意地来,失意地回。

    “怎么样?来,先脱了衣服泡个热水澡吧!”木头早已回房,准备好了热水给我。

    整个埋进水里,被木头提起来的时候,重重地叹了口气:“唉!”

    “小雨,苏女给你气受了?”

    “不是,是我给她气受了。”

    “哦。”帮我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开始细心地擦洗。

    “你不好奇,也不关心?”

    “你又没事,我干嘛关心她?”

    “往左边点儿。很奇怪,今天,我给了她那么沉重的打击,也没见她说要走的话。”

    “那不就更证明了一个问题吗?”捏捏肩膀,揉揉背。

    “哦?什么问题?”拍掉正在侵犯领土的狼爪。

    干脆把我整个从水里捞起来擦干水,放在薄被中:“她别有用心啊!”

    白了正忙着脱衣服的木头一眼:“你,是不是也别有用心呀…唔……”

    又是一个不眠夜!

    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木头已经将我们两人的衣服都打包好了。待我梳洗完毕,吃完早饭,一行四人骑马出了暗天,向着襄阳方向赶去。

    一路上,除了赶路就只有短短的休息时间,因此大家都不太交流,木头对我无微不至的照料,并没有引起苏女太大的反应,到是追天哼哼唧唧地,时常抱怨。

    好容易我们赶到襄阳,找到师傅他们落脚的小宅院,这里闹中取静,倒是个好地方。

    “师姐?”帮我们开门的竟会是宁百盏,这不得不让我们大吃一惊。

    “师妹,你们来啦!快进来再说。”让开身子,引我们进去,放好行装。

    “木头,怎么师姐会在这里?”房间里,我满心疑惑。

    “你师姐身份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师傅让她来的?”

    “估计是这样没错。”

    响起敲门声,木头出到外间打开房门:“宁姑娘?”

    闻声,我倒了茶从里间出来:“师姐,请坐。”

    “师妹你们一行人路上没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吧?”

    “没有。”看师姐喝茶时的样子,应该是有事要跟我说,不然不会这么急匆匆地来找我:“木头,你先去看看师傅他们。”

    点点头,他走了出去。感觉到周围没有人了,师姐才抬起眼盯着我:“他对你很好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并不搭话。

    “从小,他就是个乖巧的孩子。”

    “师姐认识他很早?”

    “是啊!差不多他十岁的时候,师叔带他四处闲逛,在宁家住了两年。”

    这样哦!难怪他跟他会一起创业。端起水喝了一口:“师姐,来找我有事?”

    “嗯。”放下茶杯:“师妹,你要小心苏女。”

    木头提醒我要小心苏女,师姐又来提醒我,看来,我真的得小心一下苏女。但还是要问一下:“为什么?苏女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那么郑重来找我?”

    “现在,我们也不太肯定。只是猜测她别有用心。”

    “连你都没办法查到她的出处,那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师妹你现在有孕在身,注意身体。”羡慕的眼光,柔和地盯着我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它已悄悄地凸了出来。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