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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故意板起了脸,对他说:“毛毛虫这就是你不对了,笑是情绪的体现,它带表了开心和快乐,如果连笑的时候都还要去注意这样那样的繁文儒节,那做人不是太辛苦了么?”他一听,也乐了,拱手道:“小生受教了!”又是引起一阵哄笑。看着蓝鸥蓝鹭的笑颜,我心里一阵难过:这些日子以来,我带给她们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我自己沉浸在痛苦与被背叛的双重打击中,消极、悲伤的情绪占了我生活的大部份时间,连带着这对以我为生活中心的小姐妹也跟着闷闷不乐,她们正处在身心发育的关键时刻,我竟然因为一己之私误了她们的人生。

    如果在这种环境里长期生存,我选修过心理学,我想对她们以后的人生将会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冒出了冷汗,我收留了她们,却无法带给她们一个健全的生存环境,这是多么的不负责任!跟蓝鸥蓝鹭的未来相比,我那点感情上的失意算得了什么?再忆起这段时间,蓝鸥蓝鹭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一定尽我所能将她们教育成为有智慧、有品味的好女孩!

    想通了这一切,我的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人生也有了新的目标。宁峰弈跟柳杨情对不起我,我自然不能再因为他们来折磨自己,我要活得更好,活得更精彩,这样才能对得起关心爱护我的人。我看着开怀大笑的蓝鸥蓝鹭,从心底涌出了一种如母牛护犊的热切而温暧的心情。

    蓝鸥蓝鹭像是感应到了一样,不约而同的依偎到我的身边,一左一右地亲呢地挽着我的胳膊,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眼眶红了,揽过她们瘦弱的肩,颤抖地说:“姑姑对不起你们!过去了,都过去了!姑姑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她们抬起胳膊抱着我的腰,埋首在我胸前,声音哽噎地低呼一声:“姑姑!”三人抱头痛哭。

    好不容易情绪好转,才想起旁边还有两个人。不好意思地挘裳劾幔窃缇筒辉诹雇だ锪耍恢朗裁词焙蛞丫吡恕n颐怯衷谡饫镒艘恍幔偶懈鲂⊙净防凑泻粑颐恰k姹愠粤说愣鳎颐侨霰阋煌娲腔亓嗽葑〉男≡骸>松衔缭诹雇さ囊环拾祝颐侨鲈椒5那捉灰韵胍幌耄闹斜憔醯冒参俊o挛缭谖曳坷镆煌菹3宋缇酢?br />

    可能是里中一直压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也可能是连日的疲倦,再加上昨天夜里赶了半夜路,又凑了半夜的热闹,我觉得很累了,睡得很香也很沉,睡得也很安心。待我醒来时,已是半夜了,蓝鸥蓝鹭睡得正香,也难怪,我一直以自己的脚力来决定路程,她们年幼,功力也还达不到,折腾了这么久,难得放下心来休息一次,我就没有打扰她们,只是心疼地帮她们牵好被子,便走出了房间。

    [零星篇:第二十四章  重生之喜,君子之交]

    黄山真的很美,越家堡也很大,建筑位置选择得很好,既可全览整个黄山,又占尽了天时地利。如果在这个地方看星星,应该是个不错的位置,我顺着人工铺成的石阶向上走去,果然,在建筑将尽的地方有一处专门的大石台,上面光溜溜地没有任何建筑,只是周围三边都有大树生长,树枝就将那石台围在中央,只留顶上和一面向陡峭的崖礕。好一处天然的观星台!好一处绝佳的观景台!

    兴奋地绕过树枝,来到这个绝妙的石台中央,迫不及待地躺了上去,看着头顶上的星星,第一次感觉它们离我是那么的近。贪凉地享受着微微的山风,沉浸在这安静的夜色里,沉浸在对这三年的回忆中。

    回忆总是这样,有甜,有苦,让人丢之不得,留之不易,给人心底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影响。在我的回忆里,就分了两类:一是在现代与父母姑父相处的那十八年,再就是在这个他时空里,与师傅师姐宁峰弈他们相处的这三年多。想想,我已经是二十出头的人了,在这个时空里,已经到了嫁人生子的时候,是个成熟的年纪了。而我却深陷在失恋与被爱人抛弃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既影响了蓝鸥蓝鹭的正常生活,也让自己的人生逐渐的扭曲,不再是个活泼、开朗、大方的妙龄姑娘,而是一个自怨自艾、狭隘、偏执的小女人!

    这样的回忆让我痛苦!“唉!人生总是这样的不尽人意!是我让爱情晕了头,还是本性如此?真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我对着星空低喃。心中一阵悲苦。我是那么地渺小,上天既然给了我这不平凡的际遇,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连一段真心付出的感情都没办法收获?难道,爱情不是我人生的主题么?

    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但今天处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嫁个良人无非是所以女人一生的追求和指望!是环境影响了我?还是我自己跳不出命运的捉弄?

    我不甘心!

    深深地喘口气,平静一下激动的情绪,我必须为自己和双胞胎日后的生活做好打算。对于宁峰弈,他依然是我心中的痛!但是,我会尽量以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他所有的事,不过,我既然是“被抛弃”的可怜人,那么我的逃亡路似乎可以停止了,我要好好的活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去接触崭新的生活,这里还有很多的事情我很感兴趣,比如那个赏金猎人!

    对了,就是它了!我曾经和祖林哥哥打赌,如果我能弄清楚他受这大捉弄的原由,那么他将引荐我去见暗天的首领钟馗!事情就从这里下手。

    我开心地从平台上一跃而起,伸出双臂拥抱一下这凉爽的清风,心情大好!原来,离开宁峰弈,我也可以变得很开心。自上而下看这夜里的黄山,它是多么的神秘和美好,在这样的美景面前,似乎一切的不开心都显得那么的不重要!“我一定要做一个开心的人,喜欢的去争取,不喜欢的去拒绝,做回一个本来的我!我要开心的笑,畅快地生活,最重要我要对得起自己!”轻声地下定决心,再深深地呼吸:转过身后,我就是一个重生了的零星!

    我笑着转过身,轻松地越上大树,向下俯冲,眼光却瞟见一个长长的人影站在石亭那里。略一思量,一个空中转身,我向那个人影飘去,却是楚木原。

    “你来了!”他并不回头,只是轻声招呼着。

    我轻笑:这个人,总整得跟人很熟的样子,总不过见了三次面而已,不过,我却很喜欢:“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知道楚大侠你有没有感情特别好的朋友?还是不论认何人,都是这样的淡然?”

    他回过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再蹙紧了眉头,陷入了沉思。我走到他旁边,并立着看着远山的朦胧,不再出声:我有时候特别喜欢这种美得精致的安静。

    好一会,他的声音传过来:“好,有,都是。”

    我愣了!难道这个呆子等了这么久,考虑的就是我刚刚无心的一句问话?做事还真是一板一眼。浅笑出声,我转过头,盯着那双曾经让我失神的眼睛:“大木头!”看着他眼里的惊讶,我笑着对他说:“代号而已,也要像向先生交作业那样的认真?”

    他反应得很快,但还是略迟疑了一下,才牵了嘴角的一丝笑意,那笑容很浅,却很温暧:“你总是这样的让人惊讶?枫弟曾说起你,连井月那样的性子起初都不相信,专门跑去见你,还…”他看着我,若有所思,嘴边的笑容消失了。

    我明白他的顾虑,笑着接道:“还与我、柳杨情,何兰儿四人结为异姓姐妹。”我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转过头,指着那个观星的平台,语气高扬地说:“在那里,就是刚刚,我已经全部想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是福是祸现在还言之过早。过去,也许会是新人生的开始。”

    赞许地点点头,他转回身与我并排立在一起:“你能这样想,很好。”语气还是那么的平淡。

    我故意受宠若惊地道:“我是不是应该说能得到楚大侠的称赞是我的荣幸?”

    他一本正紧地答:“如果零姑娘能对别人瞒着大木头的代号,那么我就感激不尽了!”“哈哈哈哈…。”难得他有冷幽默,我很捧场地大笑,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告知,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谈笑间一个遗憾的男声传上来,我回头笑道:“越家堡是不是应该灭灭蚊子了,扰得大家都睡不好,只能出来这里看风景!”毛重大笑着步入凉亭,回应说:“也许我明天是应该交待一下了。”

    我乐了:“毛毛虫,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唉!说来惭愧呀!哥哥我今年已经虚龄三十了,长得是一表人才,风流潇洒,可至今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我。”他故意说得凄惨:“听说今个夜里会有月老下凡,指点凡间真爱,所以准备去观星台守望。谁知就听到你们在这谈笑。”

    真是个自恋的家伙!跟欧泳有得一拼。我还是很捧场地问:“为什么没有姑娘愿意嫁你呢?”

    “对呀!为什么呢?”他扪着心口:“我扪心自问,找了好久,终于知道原因了。”看我好奇地盯着他,还故意卖了个关子,才慢慢地说:“原来,我母亲曾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可那姑娘始终不愿意嫁给我,家母又健在,不允许我退婚。自我成年以来,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去提一次亲,但年年都没有结果。”

    “哦!”原来是这样呀!

    “什么叫哦呀!真是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毛重哼哼鼻子,抗议着。

    “哦!”我夸张地大声惊呼:“那个女子是何方神圣呀?干嘛这么折腾我们这堂堂越家堡堡主呀?”

    毛重被我突然的惊呼吓着了一般,故作地拍拍心口:“这个狠心的女人就是雪山派的掌门洛蕊。”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一脸的幸福,一脸的不解,还有一脸的报怨,整个一个调味瓶,各种表情都是那么生动。

    [零星篇:第二十五章  性情中人,深情密码]

    看来那个洛蕊还真有两把刷子,把这个毛重给整得患得患失。我心里不禁叹口气:情之一字,幸福了多少人,苦了多少人,怨了多少人,痛了多少人!

    换回笑颜,我对着毛重道:“不若这次我陪着你去吧!有个女同胞多少可以帮你猜猜她的心思,再说,男女之事,我是专家。”没人讲吹牛会掉舌头哈,不吹白不吹。

    “你?”两人都怀疑地审视着我,毛重不给面子地否认道:“专家是什么东西?就凭你,我看,这辈子也讨不到老婆了吧!”语气中似乎想要提起宁峰弈,可能又顾及我的情绪,便不再出言讽刺。

    我抛开心中的y影,展颜笑道:“你这虫子可真好笑!我可是经历了恋爱到分手的全过程,呃…虽然结果不是很好啦!但失败乃成功之母你不知道吗?太一帆风顺反而无法得窥爱与情的全貌,不是吗?再说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只有别人从你们双方立场上为你全局掌控,才能有效地拿下她,让她做你婚姻的俘掳。”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最后总结道:“综上的述:无论从性别的角度,人生经历的角度,还有旁观者的角度,我-—零星,都是这次陪你上雪山派的最佳红娘人选。”

    看着目瞪口呆的毛重,我抬起他的胳膊,用力地合上他的下巴:“所以喽!有大。。呃…侠楚木原做证,那么,这次我和双胞胎就跟着你去求亲吧!我们是你强有力的后盾,加油!”说完冲着楚木原眨眨眼,意思是我险些泄露了他的代号,请他原谅。他只略略地点点头,并不出声,还真是个大木头!

    不理会毛重的抗议,我一溜烟地跑回了房间。虽然折腾了一宿,但是精神却相当的不错。我回去时双胞胎已经起床了,正在等着我吃早饭。我将毛重的事一告诉她们,就换来了预想中的欢呼:“真的!姑姑,太好了!我们喜欢毛叔叔,真想他生个小毛弟弟给我们玩。”听着她们发出的欢快而又软软的声音,我宠溺地看着她们,心下好笑。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们,这毛重能不能娶到这个老婆还不知道,哪来的孩子呀?还给你们玩?要是毛重听了,不知道会是欢喜你们对他魅力的肯定,还是痛苦于他儿子悲惨的童年。

    “洛蕊?姑姑,你说毛叔叔的未婚妻叫洛蕊哦?”吃着早餐的蓝鹭含糊不清地向我问道。

    “是啊!怎么啦?”我从点心中抬起头,望向蓝鹭。我们三个一向吃饭都不太雅观,如同和食物作战一般。

    “是这样的,我们曾经听师傅提起过这个洛掌门。她和无花门的洛无花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回答我的是蓝鸥,双胞胎一向心灵相通,这一对在这方面犹为突出,这个问那个答是常有的事,我早已被她们给同化了,见怪不怪,只是有不熟的人,常常会被她们给吓着。

    “样啊!这件事我倒是没听说过。”我若有所思。

    “是啊是啊!这件事江湖上知道的并不多,因为两姐妹虽然血脉相连,但两人长得并不相像,都偏向于母亲的长相。而且这对于两人的母系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喽,这件事就没多少人知道,师傅他是个例外。”蓝鸥解释说。

    原来如此!

    听说这个洛无花是江湖第一妩媚女子,美丽娇艳的让所有的花都失了颜色。洛蕊是她的妹妹,那就应该也差不到哪去,肯定又是一个长得祸国殃民的美女。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国家净出俊男美女,不知道是大自然养得好,还是这里的祖先基因好。

    想我零星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当然仅现于我的生活圈子,汗!),在大家的眼里也是一个娇嫩的小美人,自打到了这以后,对自己的容貌由充满自信,到信心全无,经历了是一个又一个的打击:师姐的端秀,柳杨情的精致,井月的灵动,再加上朱袖的柔媚,水桃的娇俏,无一不在我之上,这些美人们不仅脸蛋长得好,身材也相当的不错,我一向自信的完美身材跟她们比起来,顶多就是比例好一点(这就是腿长的优势),眼睛大一点,多了一对酒窝而已,跟她们站在一起,根本就毫不出众。而洛无花,有着江湖第一妩媚之称,那么她的美自与师姐是一个等级的了。

    想想,其实也还不错,如果脸蛋太好,那么找老公的时候标准就会立得太高,否则走出去不配可怎么办?嘻嘻…这当然是自我安慰说的话了,大实话是女为阅己者容,这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是看对眼了,美丑也就不那么重要了。想想当初宁峰弈,第一次见到柳杨情的时候也不过只是略略地扫了一眼而已,不过会不会就是他对二妹容貌的不经意,让二妹对他萌发了爱意呢?美女果然是冷落不得的。

    叹了不知道几口气,蓝鸥蓝鹭见我在镜子面前又笑又呆地挤眉弄眼大半天,还以为我怎么了,纷纷收功回来,一左一右地立在我的身边,拉着衣袖,不停地问姑姑怎么啦,搞得我哭笑不得。

    “没什么,我只是在哀叹等我的蓝鸥蓝鹭长大了,肯定是一对大美女,比那二妹三妹都美的那种。到时候姑姑就要着急把你们全都嫁出去,不然被人把家门挤破了可就损失大了!”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两个小丫头不依,挤进我的怀里,两颗小脑袋顶在我的肩胛那里,发丝的幽香传到我的鼻子里,让人感觉温馨。

    拍拍她们的肩膀,我假装严厉地说:“才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跑进来躲懒啦!还不快去练功!”说罢,做势向她们发了一掌。

    两丫头各自向后掠开,躲过我的虚掌,向院中飘去,我玩性大起,也想顺便考究一下她们的功夫,起身脚一点地,飞快地向她们扑去。

    我先后发出三十多招,快速而又刁钻,打得她们躲闪不及,但必竟这两丫头的智力都高于常人,而且在我的训练之下,身子灵活,年纪虽小,功力却已有我七成之多,再加上两人向来同进同出,与人动手也是如此,就格外地默契。见她们一起我只一招就能同时攻向两人,便立刻分开,或前后或左右向我发起反攻。

    刚开始,我仗着轻功过人,招式沉稳,又了解她们的武功路数,再来她们发招向来是一样的,所以我还能先发制人,立于上风,但不多会,她们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改变了进攻的策略,时而同招,时而不同,还凭借着对方时而猛烈的攻势,小息一会儿。没多久,我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再这样下去,要么我被累死,要么我就只能举手投降了。

    看来,我得想想办法对付这对双胞胎了!要让她们知道我斗不过她二人连手,还不得把尾巴翘上天啦!

    我发狠使出了师傅的三招退敌保身的绝招,退出她们的包围圈,立在一旁笑吟吟地对她们说:“今个你们进步得很快,改天再考教你们吧!都出了一身汗,洗洗去,等下来吃点心。”

    两人心知我在找借口给自己台阶下,也不在意,听说有点心吃,笑嘻嘻地去打水洗脸去了。只留下我在当地暗自着急:得想个好方法让我能时刻制得住她们才好,不然,等她们都得了我十成十的功夫,我岂不是在她们手下一百招都走不过啦!这关乎我的面子问题,得好好琢磨琢磨。

    于是,这两天,我吃饭的时候在想,睡觉的时候在想,跟大木头毛重他们说话的时候也在想,所以时常走神,惹得毛重经常哇哇大叫,气得跳脚,我一个劲地道歉,然后不多会再接着开始走神。当他们得知原由后,毛重笑得跟个贼一样,说我已经快要走火入魔了,没事找了两个机灵鬼来打击自己。我也不曾想到这两个丫头能在并不深厚的根基上,让功力增长的如此之快。

    [零星篇:第二十六章  意外之外,处女之地]

    想起蓝鸥蓝鹭,我心里又是骄傲,又是焦急。总不能真等到她们两个超过了我吧?现在,我们三人的轻功已经相差不远了,我能快过她们,并不是我练的比她们好,而是仗着内力深厚而已,更何况,我们三人的轻功在江湖上,怎么都得排上前两名(我第一,她两并列第二),所以我现在只要能想出一个以一敌二的好方法就行了。

    冥思苦想中:金庸、古龙、梁羽生,乔锋、花无缺、飞红巾,到底谁可以有个好办法呀!再细数一下武功秘芨:降龙十八掌、凌波微步、天山折梅手?不行,再来:嫁衣神功、以彼之道,学失彼身?也不行。

    天啦!上帝呀!妈祖呀!佛祖呀!圣母玛丽亚!谁能在这时候帮帮我呀?我天天烧高香拜你们了!祝你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健康、青春永驻…青春永驻?小龙女?周伯通教了小龙女双手互搏!哦…吔!

    说到双手互搏,金庸迷们都应该知道,首要条件就是得会双手同时做不同的事,还要做得很好,很漂亮!这在大千世界,真能心无杂念,一心二用的人并不多,犹如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可不才,小女子我在初进大学校园时,就曾以双手同时执毛笔写对联搏得了满堂喝采!得意呀,哈哈哈哈……

    喜滋滋地跳起来,直往后山跑去,却忽略了正在高谈阔论的毛重,还撞上了若有所思的大木头!还真是块大木头,胸前硬得跟什么似的,可怜了我的鼻子。苦着个脸,心疼地揉揉,却也不敢在大木头面前太嚣张:必竟人家在江湖上冷血是出了名的,尤其他的功夫还高得吓人。

    虽然我天不怕地不怕,在他面前我却不敢太放肆,总是不自觉得会收敛一些,这是为什么连我自个也说不清。不满地瞪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我只借着眼神的杀伤力来平复一下内心的气闷!丢人啦,总有一天我要翻身,将他压制在我的五指山下。这样一想,气就顺多了:“喂!你撞了我,总该有所表示吧?刚好,我这需要你的协助,跟我一起走吧!”笑眯眯地上前拉着大木头的衣袖,不由分说地向后山跑去,毛重在后面更是气得大叫:“我也要去,等等我!真没良心。”

    三人在练功的林子里站定,我迫不及待地向楚木原问道:“不知道大…呃…侠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可以双手同时使出两种不同的功夫?”

    期待地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有一丝笑意,一丝疑虑,一丝不解:“不是喂,不是大侠,是楚木原。没有听说过。”

    皱皱鼻子,这人人,枉称大侠,这么小气,这会了还记得别人对他的称呼:“好啦好啦!楚木原,请问真的没有这种功夫吗?”同时也望向一脸不可思意的毛重。

    毛重摇摇头:“闻所未闻,怎么可能?”

    我不屑地呶呶嘴:“那是你孤陋寡闻好不好!真的没有吗?”后面这句是问楚木原。

    他思虑了一下,回答道:“我是还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但既然你说有,我想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这种功夫可能需要极高的天赋,不是一般人练得来的。”

    我兴奋得忘了形,拉着他的胳膊直摇:“是吧!你也相信有这种功夫存在是不是?其实据我所知,这种功夫是不需要什么特别出众的天资,而是只要一项小小的测试就能知道了。”边说边拉着他蹲在地上,抬头一看毛重还站在那像个呆瓜一样,又伸手把他也一把拉下来,三个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子。

    我捡起地上的树枝,一折为二,双手各执一个,同时在地上写着蓝鸥蓝鹭的名字,看得他们两个一个若有所思,一个不以为然。

    “零星,你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很多江湖骗子都会以双手同时写对联来博个彩头,赚点银子,你不像是个缺钱的主呀?难道也相改行,去抢他们的饭碗?”毛重不屑地出言笑道。

    我伸手敲他一个爆栗子:“猪是怎么死的知道吗?”看着他呆呆的样子,我大声接道:“和你一样笨死的!”

    他突地反应过来,伸手向我的脑袋拍来!我因蹲在地上,不及闪躲,生生地挨了一下,痛死了!

    “毛毛虫,你死定了!等我说出了原因,要是连楚木原都认为有理的话,你就得乖乖地让我踢上三脚,解我心头之气!”我恨恨地对他假声威胁道。

    “好!就依你。”见楚木原也点头应了,不怕到时他敢跑,我就开始阐述我的原因:“其实,双手同时写字不难,难在同时写两个不同的字。江湖骗子还有一些文人墨客,可以同时执笔的多,但同时落笔写不同的东西的人少之又少。这说明一心二用很难。但只要你能像我刚刚那样,同时执笔写不同的字,就说明你的双手可以同时分开做不同的事。”

    楚木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毛重也信服地点了点头。我又接着说:“那么,只要我们把这种优势融入到功夫中去,那我左手一招,右手一招,不仅自己可以和自己拆招,还可以同时分攻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向。无疑于一个人可以发挥两个人的功效,而且自己和自己配合,相信默契是无人能比的。”

    我得意地盯着毛重,他哆嗦了一下:“零星,零大姐,零大姑乃乃!你不是真的要踢我三脚吧?很没面子吔!”

    我狞笑着:“哈哈!自己作的孽,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我站起身,走到毛重的后面,退后几步,来个助跑……踢中了空气!

    就知道这小子没心没肺的,肯定不会安安稳稳地蹲在那等我来踢!但是能吓得他p滚n流,我已经开心得哈哈大笑了,连带着楚木原那个大木头看到毛重见了鬼似地一溜烟地跑了,也露出了笑容――虽然很短暂。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就发现楚木原灼热的眼光落在我的脸上,感应到了我疑惑的回视,他偏开了头,略等了一下,对我说:“你这种想法,可行。”说罢两手同时展开,一成掌,一成拳,同时向我的前胸后背贴来。这人说话真是言简意赅呀,付诸行动可是够快的,一点时间都不耽误。

    我没料到他真能立马把我的想法变成现实,而且他功夫本在我之上,现在两方位夹攻,我心中已经先认为不是对手了,便就没有躲避。

    他没料到我放弃了运用我高明的轻功,好在他的武功已入了收发自如的境界,及时收回了功力,但双手却还是落在了我的身上,一拳贴在我的后心,一掌却刚好按在我胸前的柔软上:这可是连宁峰弈都没有进入到的处女地呀!

    从没遇到过这种事的我羞红了脸,低下头,而他则愣了一下,好像才意识到我是个女子,收回了手,一时间空气在我两人之间凝固,暧昧流转。

    我心下着急却又不得所以:这走吧,显得我在意,以后相见定会尴尬;不走吧,却又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彊在当地,偷偷拾起眼睛瞄他一眼,他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那只罪魁祸首的左掌之上,虽弄不清他表情的含意,但他这眼神却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零星大姐,您老的气消了吗?”毛重嘻皮笑脸的声音传来,总算打破了这时的尴尬,解救了正陷在胶浊中的我。

    你这小子可真会挑时候!来得正好,那就原谅他吧!“我又不是孩子,还不快滚上来,大家好好商量一下?”

    欢快地应了声,眨眼间毛重已重新回到了这里,不知什么时候,楚木原已经转过了身子,三人又围成了一个小圈圈。

    [零星篇:第二十七章  双手互搏,命中注定]

    毛重眨眨眼,困惑又似信不信地张了张嘴,看了我们一眼,却还是没张口。犹自在地上拿了两个树枝画着,一次又一次,或闭或睁着眼睛,却都无法像我一样双手同时做不同的事。

    如此几次,他终于忍不住了:“零星,感觉上你那种说法是可行的,但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我一向可也是相当聪明的。这世上真的有这种功夫吗?”

    为了证实我的意见,并告知他有很多事是可遇不可求的。于是我便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并不是聪明就可以做得到的。这种功夫需要人的心思能一心二用,其实正确的说是心无杂念才对。你天赋太高,才会没有办法办到。”我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据我所知,练成了这种双手互搏的功夫的人有三个,不,是四个。而且不久的将来会再产生三个。”

    毛重不解地望向我,不可质信在他身边竟隐藏了这么多高手!以越家堡的名声,毛重结识了江湖上几乎所有的名家,以毛重毛少侠来说,又接触了无数不为名利,淡薄高远的隐世高人,但并没听说有一人能够做到双手互搏的,而我竟然说有七人之多,所以他才更觉得不可质信。

    了解他的困惑,我微微笑着:“其实有三人,我也并没有见过,只是在一些江湖野史上见过,而即将练成的三人却是我和双胞胎,因为我们三人都可以同时使用左右手做不同的事。至于另一个已经会这门功夫的,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就是这位楚木原楚大侠。”

    “真的!!”毛重惊喜地转身望向楚木原,一脸地羡慕与不解:“楚兄、楚大哥!你可真行呵!从小我的功夫就不及你,谁知你练成了这么了不起的功夫,连跟兄弟支会一声都省了。你小子行啊!还不快快招来!”

    我在夜色里再次羞红了脸,楚木原也不答话,站起身来,抬起双手琢磨了一下,再次分两牚向我和毛重同时攻来,果然是一左一右招式不同,威力却相差无几。这让我们兴奋且紧张着。

    这个时刻是多么的重要,楚木原若真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只要他愿意,他在江湖中的地位将再次狂升,楚家将从四家之中脱颖而出,有抗衡两府三堡之势。而就此刻而论:本身楚木原的功夫就在我二人之上,若在以前,我与毛重联手,楚木原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此刻的楚木原已非当初那个楚木原了!他的功力虽未大升,但却可以加倍地发挥功夫的使用效力,从而将对敌时的战斗力提升了一倍!

    一对一的打,我不是楚枫的对手,至于毛重有几斤几两我不太清楚,希望不要让我太失望。我打的是楚枫的右手方向,毛重打的是左手方向,一见楚枫发招,我二人兴奋地起掌,迎了上去!

    他的功力很深厚,但一开始使用双手互搏的方式,可能还不习惯,所以我依仗着身子轻巧、轻功卓绝,借力打力很容易就化却了他的功势,但由于我初次和自己人真刀真枪地动手,显然是有所顾及,不敢全力进攻,只是躲避,虽保得自己无碍,却无法完全牵制楚木原的右手。

    而毛重的功夫却比我高明了很多,他们两人斗得是难解难分,时而掌风波及到我,使我险险地避开却也头发飞舞,煞是好看。毛重牵制了楚枫大半的功力,而我又牵制了他的一个方向,紧打慢打,我们已过了三百多招。

    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在立于不败之地时,稳站上风,但一过了五百招,楚木原就熟悉了双手互搏的法门,再回上左手与右手的配合,显然高明过我与毛重的搭配,不多会,我们就又成了持平的局势!

    这让我们不安!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败下阵来。现在我们所依仗的无非就是距离,近,我们不利;远,楚木原鞭长莫及!在他的凌厉攻势下,我展开身形,时而飘远,时而近身攻向他的周身大x,不得不全力施为!局面才慢慢好转,但再也无法占居优势。

    如果楚木原一持短兵,一持长兵,那么,我们立时便会落于下风,甚至一败涂地!但这会,三人却只打得不分胜负,难舍难分!

    终于,我筋疲力尽,撤出了战局,席地而坐,浑身畅快!他们也停下手来,坐在我的旁边,我们三人相视,哈哈大笑!得意、惊叹,更多的是猩猩相惜!

    我伸出双掌,他们不明所以,我笑着抬起他们的手,三只大小不一的手撞在一起,立时他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顿时酒性大发,笑嘻嘻地拍拍毛重的肩膀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毛重一拍掌:“哈!我一高兴,竟把这茬给忘了!马上去准备,两位在这候着,我去去就来。”一溜烟地跑了。

    我心里太开心,这一晚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从我的思想上,从我的心境上,无一不让我值得高兴。更有金庸先生的双手互搏之法让我们给参破了,实在是心里激动得紧!我闭上眼睛,仰身向后躺去,柔软的草地,舒适的触感,让疲备的身体很受用,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嘴角也跟着扬起。

    早已有些凌乱的发丝调皮地缠上我的脸颊,痒痒的,我摆摆头,相让它顺服一些,却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浑身的累与舒适,让我不想抬手抚顺它,只好任它飞扬。忽地,一双温柔却粗糙的大手,抚上了我的脸,替我将发丝夹在了耳后,我知道,是楚木原。没想到一向不屑一顾,又少言寡语的大木头也有这么好管闲事的一天。不对,好像他一直挺喜欢管闲事的,不然当初就不会追着蓝鸥蓝鹭不放了。

    我睁开眼,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里面有来不及隐藏的温和与深深地注视。见我张开眼睛,马上就变回了一尘不变的冷清,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关心就关心吧,还藏什么藏!

    我心里好笑,有点得意(抓信了他的小辫子),有点失意:难道,这样我还不能成为他的知交好友吗?非得对每个人都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好像谁都不能进入他的内心一样。在我的心里,经过这样的一晚,楚木原与毛重已经升级到了知己的位置了。

    拾起内心的失意,我微微地叹息了一声,却不想引来了他的侧目:还是对吸引人的眼眸,还是那百年不变的表情,真不知道,刚刚与我们一起坐在地上,哈哈大笑的人是不是他,这种是令人产生错觉。倒底是那种亮眼的爽朗是真的他,还是这种冷淡的观看人世间的一切才是真真的他!

    我希望是前者。如果不是,那将是太可惜了,世上少了一个开心的人,女人们少了一个可以倾心的对象,同时,我会认为内心有一个缺口:我始终觉得我跟楚木原是两类人,不同却可以和平地共处,或者可以相处得更好!

    他跟宁峰弈带给我的都有一种冥冥中的注定,才会让我对他感觉如此的熟悉,但又和宁峰弈不同,宁给我的是没有结局的爱情的注定,他,我不知道。或许是福,或许是祸,我不清楚,但却很期待那命中注定的发生。

    就这样,两个人,两双眼,互相对视着,却不是情人间的凝视,也不是朋友间的关望,更不是敌人间的仇视,这中间,夹杂着太多的不确定,两人都很疑惑,又都很迷茫,却又都很期待。最终相视而笑,一浅,一深,却同样的真诚!

    [零星篇:第二十八章  再见兰儿,误托终生]

    头痛欲裂!从来都不知道宿醉让人那么的痛苦!早上一起床,我使劲拍拍昏沉沉的脑袋,晃到桌边,一口气连喝了半壶茶,头脑才清晰一点。

    昨夜,兴奋的三人畅怀大饮,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酒量有那么好,应该快要达到传说中的千杯不倒的境界了。三人前后共喝了差不多十多坛酒,最先倒下的是毛重,然后才是我,依稀记得当时毛重笑我少喝一些,省得等下喝得醉了,回不去。

    由于是第一次在这个年代喝酒,不同于以前同姑父喝的那些葡萄酒,所以也想试一下自己的酒量如何,便同他二人一样,推杯换盏,直到倒下。在我睡过去之前,一双晶晶亮的眼睛曾浮现在我的眼前,像是来拯救我的天使,将我带出宁峰弈情感的泥沼。

    讪讪地摇摇头,我对当时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好笑。

    “姑姑你醒啦!”双胞胎推门进来,见我坐在桌边,开心地大叫!我冲她们招招手,两人依到我的左右,像两只小猫一样蹭着我的脸。

    “都是大姑娘了,还撒娇哇!羞不羞?”我作势去挠她们的痒痒,她们笑着躲开了,三人又闹成一团,笑声传出了小院。

    “哇!我什么都没看到。”毛重突然出现在门口,虚掩的门早就被他给推开了。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我只穿了一件中衣,但也是长衣长袖,包得严严实实的。这里的人,思想上还是以礼为先,女子的发肤除了自己的父亲,是不可以给相公以外的人看的,而我不幸地露出了两只脚丫子,还有一向颇为自负的锁骨。这就难怪毛重干嘛一进门就敢转身还自己澄清了,不过,这些在我,是无所谓的,总不济让他到二十一世纪去看露脐装吧!

    蓝鸥笑嘻嘻地帮我取了衣服穿戴好,这才招呼毛重进来坐下,他却再三谦让,最后不得已,我出言威胁:“你要是不进来的话,就回去吧,我没功夫跟人站在大门外面说话。”

    他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没想到零星你个小丫头真真是个大姑娘了!”

    我早已习惯他的口花花,也不在意:“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放弃你的洛蕊,转来看零姐姐我收不收你入房?”

    “咳咳…”正在喝茶的毛重被我大胆的言辞吓了一跳,呛了一脸的水,忙站直了身子冲着我一个劲的鞠躬:“小姑乃乃!这话您这儿说说就算了,要是传到了我心上人的耳朵里,我这辈子就完了!我们越家可还没后呢!”

    我和蓝鸥蓝鹭哈哈大笑!他也乐了:“我们打算后天就出发了,而且这两天你会见到三个熟人。”故作神秘,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谁呀?”

    “你先猜一下吧!”他品着茶,逗我的味口。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