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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小璟啊,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女孩子住在哪儿不害怕吗?”龚老爷子觉得这个孩子跟自己挺投缘的,反正自己的房子除了一堆佣人和管家之外,就剩自己和老伴,空房多得是,想让童璟搬过去跟他们一块二主,也等于替柏家照顾这个孩子。

    “一开始有点害怕,现在好多了。”童璟浅笑,摊摊手表示无所谓。

    “小璟,要不搬来跟爷爷住吧,你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出点事怎么办,更何况你右手还不能正常行动,我那里也有用人可以照顾你……”龚老爷子真的是超级热心肠,你看他在中国建了这么多所希望想学,捐资建设那么所多名校就可想而知了。

    “龚老爷爷,就不麻烦您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童璟委婉的拒绝,她清楚那是柏家委托龚家招股集资的,可她不希望欠柏家太多,更不想去麻烦龚家,她一向都是很懂事的小孩。

    龚老爷子不再勉强,只好劝导,“那平时多来我们家走动走动,今晚就去我哪里吃顿饭总行吧!”龚老爷子爽朗地笑笑。

    童璟不好意思再拒绝某只好点点头。

    去了医院,做了一个脑部的检查,美国医生让童璟每隔三天来医院做个脑神经复苏的电疗,和其他一些治疗,然后配了些药。

    看完病,童璟就跟着龚老爷子回到了她家,她想这是龚爷爷的一片心意,自己作为小辈的当然要尊重龚老爷爷的意思,因为她就乖乖的来了。

    来了才知道,龚爷爷住的地方是纽约的上东区,这里聚集了亿万富翁、社会名流、精英人士,她确实也没有想到龚家的地位如此之高,上东区的房子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你必须有一定的社会威望。

    你的家族必须三代都是夫人也就是说真正的贵族身份才能拥有上东区的房子。

    龚老爷子刚领这童璟进屋,里屋就跑出来一个俏皮的身影,甜甜的囔到,“爷爷,我回来了……”

    龚老爷子马上眉开眼笑,他的孙女总算从北京玩好舍得回来了。

    龚晟晴一出来,一眼就注意到爷爷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呢,定睛一看,吃惊得张大嘴巴,这个女孩他记得,就是上次哥哥注定你刚接触的那个,而且他还是坐在杨浦旁边的那个女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爷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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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赤ll的打量扣警惕的眼神让童璟很不习惯。

    “爷爷,她是谁?”龚晟晴在问自己的爷爷,可目光依旧锁着童璟。

    龚老爷子朝孙女招招手,“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龚晟晴走到童璟面前,眯着眼,佯装地笑了笑。

    “童璟啊,这就是我的小孙女,名叫龚晟晴,前段时间跑到北京去玩了—— ”龚老爷子站在两人的中间,拄着拐杖,语气掩藏不住的宠溺。

    童璟微笑颔首。

    “小晴,这位是童璟,她应该比你大,也是刚从北京过来,是爷爷在北京的朋友托付我照顾一下,今天爷爷请她来家里吃饭,你们两个也好认识认识。”

    “原来你叫童璟啊——”龚晟晴故意拖长音,眼带笑意,反正她是认出童璟了,但从童璟的表情来看,好像对自己没印象,这让粪晟晴有点不舒服。

    两边也算介绍过了,龚晟晴马上就溜回屋,她要将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告诉远在北京的龚晟凯。

    电话一拔通,龚晟晴就捂住电话,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哥,哥,我跟你说件事儿,大事儿!”

    龚晟凯那边是早上6点,人还没睡醒,摸到手机随意地放在耳朵上,啥也没听清,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哦——”

    “童璟现在在爷爷家——”龚晟晴听着手机那端不死不活的声音,有些怒气的大吼一声,我还怕惊不醒你不成。

    “恩——”龚晟凯只觉得耳膜被震了一下,立马将手机拿得远远的。又突然意识到什么,赶快又将手机挪回来,“你刚刚说谁在爷爷家?”

    “童璟啊,就是上次——”

    “童璟?”龚晟凯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没等龚晟晴把话说完,就打断道。

    “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哥,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龚晟晴在窃笑,她从来没见过自己老哥会对一个女人的名字反应这样大。

    “扯你的蛋吧——”龚晟凯语气凶巴巴地,以掩饰自己的心慌,“问你,她怎么会在爷爷家?”咱龚少爷刚骂人扯淡,下一秒又问上了,如果真对童璟没意思,你问个p啊。

    “听爷爷说,好像是来这边看病的,爷爷受人委托照顿她  ”龚晟晴想了想如实地回答。

    “什么病?”龚晟凯一听生病,超级敏感,真以为童璟出事了,;心都“噗噗”跳了两下,急忙问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要真那么关心人家,你就自己过来看着呗——”龚晟晴故意把着长音,很有调侃自个老哥的味道,如很清楚自己的老哥有恋爱洁癖,对围着他的女孩都是不闻不问,爱理不理的,很难得,竟然还会对这个叫“童璟”的女孩这样特别,可不有意思吗。

    别说,龚晟晴纯粹好玩的一提,到真的让龚晟凯有了这个想法,他还真想回纽约去一趟,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乎这个女孩,明明知道她身边有很多男人,而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同时周旋在很多男人之间的女人,可为什么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她的模样,慢慢地绽放、盛开、绚烂、辉煌;喜欢她的侧面如画,如素描清晰,如水墨淡雅,如油画多姿;喜欢她的双眸如水,深邃而清澈,灵动而明亮;喜欢她的捋发,喜欢她的转身,喜欢她的长风衣,喜欢她始终不说话微微鼓起的双颊——

    龚晟凯靠在床上,想不通的笑笑,自己竟然对这个女人着魔了。

    下午,他就买了飞纽约机票,连自己的爸爸都没有支会一声,坐在飞机上就难以克制的兴奋,那种心情就好像小时候每次过圣诞节,晚上睡不着觉,期待着见到圣诞老爷爷会给自己带来一份什么样的礼物。而童璟就像这份礼物,他此时此刻很想拥有。

    一下飞机,时差都还没倒过来,整个人很难受,顾不上回自己的家,就直奔自己的爷爷家去了。

    龚老爷子见自个的孙子竟然回来了,惊讶地定格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半天,擦了擦自己的老花眼镜,又重新带上,确信这真是自己的小孙子,忙抬手,“小凯,赶紧过来让爷爷瞧瞧——”

    龚晟凯边走边东张西望,童璟不是在爷爷家吗,怎么没看见人。不过他爷爷叫他,他还是挺懂事的过去了。

    “你怎么跑回纽约了,不是说在清华上学吗?”龚老爷子才想起来不对头,疑问地问道。

    “爷爷,难道在清华上学就不能回纽约来看您了吗——”龚晟凯特会哄老爷子开心,他是想把老爷子哄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再套话问童璟在哪儿。

    “哼,鬼小子,你那么好心特意会来看爷爷——”龚老爷子刮了下孙子的鼻子,笑颜逐开。

    “爷爷,家里是不是还有人啊?”龚晟凯笑笑,终是忍不住地问道。

    “当然,还有你奶奶,对,赶紧去看看你奶奶,她可想死你了——”

    “除了奶奶呢?”

    龚老爷子愣了一下,除了自己的老伴还有谁,没人了呀。

    “没人了——”龚老爷子的表情此时特纳闷。没人了!龚晟凯一瞬间晴天霹雳,整个人一下子软塌塌了,第一直觉就感觉自己被龚晟晴这个坏胚个耍了。

    “爷爷,龚晟晴昨天是在您这吃饭的吧,不听说还有一人吗?”龚晟凯之所以这么问,是想证实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被耍了。

    “昨晚,对啊,小晴在我这吃饭呢,还有一个人,童璟吗?”龚老爷子边说边觉得不对劲,意味深长地望着自个的孙子,这孙子回来确实太奇怪了。

    龚晟凯在心里暗爽“ohyeah!”,看来龚晟晴没有骗自己,童璟真的来爷爷家了,不过面上儿依旧装得什么都不知道。

    “童璟,谁啊,你怎么随便带个陌生人回家——”装,特会装,这些个男孩儿

    一个比一个会装,龚晟凯你就接着装呗。

    龚老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想明白了,这孩子回来就是冲着童璟这孩子的,瞧他那装精的样儿,越是装越说明问题。

    “你是来找童璟的吧,跟爷爷说说,是不是在北京就认识了——”龚老爷子一世英名啊,也不掖着藏着了,更懒得绕弯子,大大方方地问道。

    龚晟凯不好意思地笑笑,耸了耸肩,被揭穿了也挺无奈的,“恩,我认识她。”

    龚老爷子用手指指着龚晟凯抖了两下,面带笑容,“你小子,不过今天你可得失望了,听见昨天就回去了,她不在这!”

    “那她在哪儿?”龚晟凯接话接的那叫一个快,心里就像开飞机似的,急死他了。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喜欢童璟啊——”龚老爷子可是个超级开明的爷爷呢,再说了,昨天他还想让自己的孙子和童璟认识认识,原来孙子和童璟两人早就认识,可不是好事吗。

    “算——是——吧!”龚晟凯说一个字拖一个宇,挠了挠自己的头,怪不好意

    思的。

    “那这个忙,爷爷说什么也得帮了,难得咱们家小凯有喜欢的女孩,爷爷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龚爷子观在完全在亢奋状态,简直在摇旗呐喊啊,不仅把童璟的地址完完整整地告诉龚晟凯,还把童璟的手机号码也告诉了他。

    龚晟凯边开车边一路上傻笑,他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就是跟童璟有缘,有缘到这个女孩竟然会来他美国的家,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有缘的事,也许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女该吧——

    终于来到童璟的家门口,他特有绅士地在门口敲门,敲一下,收回自己的手,再敲一下,很有节奏。

    他幻想着童璟看到他之后目瞪口呆的表情,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可马上他就歇菜了,门始终无人来开,他赶紧取出地址对着门牌号里里外外地对了一遍,没错啊,就是这里啊,难道是爷爷写错地址了,那心情一层一层往下坠,很是失落地靠在门上,落寞的敛下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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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落寞的还有柏洋,因为怕听到童璟说要分手,所以一直不敢打电话给她,也不敢到她学校去找她。可他想她想她想她,日日夜夜地想她,熬不住啊,还是举起了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童璟,但被告知已关机,犹豫了半天只好又去拨童璟寝室的号码,这下,五雷轰顶,得到的消息竟然是童璟休学了,她不在学校!!!

    这让他无法相信,你可以告诉他童璟在上课,你可以告诉他童璟在洗澡,你也可以告诉她童璟在食堂吃饭,可你怎么能告诉他童璟休学了,这不是要了柏洋的命吗!

    拎起车钥匙,就发了疯似的夺门而出,他要去童璟学校一躺,没有亲眼目睹真相他绝对不相信,去了,甚至进了童璟的寝室,发现童璟的那张床上面空无一物,什么字条也没留下,颓然地走过去,用指尖滑过床面上的每一块木板,这里曾经是童璟睡过的地方,仿佛还遗存着她身上清新的香味。

    要找到她,一定找回她,就算她躲到天涯海角,他柏洋一定要找回她。先是打电话给童妈妈,刚想问童璟在不在她身边,没想到童妈妈反而问他童璟在北京好不好,原来童妈妈也不知道童璟休学的事,她一个人就这样远走高飞了,童璟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柏洋没有把童璟休学的事告诉童妈妈,他不想让童妈妈担心,又打电话给了在上海念书的侯静,问她最近有没有跟童璟联系,侯静说前段时间都在军训,没有联  系,看来侯静也不知道,再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人可以问,一个人握着手机陷入深思,脸色苍白,手指冰凉,突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冰冷的眼眸陡然间瞪大,他僵直地站起身来。

    对,他想到了杨浦,童璟既然喜欢杨浦就一定会告诉杨浦她去了哪里,而杨浦一定是故意瞒着自己的,柏洋赶想越冲动,人已往朝着杨浦的寝室直奔而出,提紧拳头就在那里砸门。

    杨浦根本不在寝室,这砸门到底是把其他3个室友给搞火大了,“c你大爷,不会好好敲门啊!”

    “杨浦人呢!”柏洋一把推开眼前开门的人,及其不讲理地就闯入他人的寝室。

    “咳,有你这样的人吗,别他妈的把老子惹毛了!”

    “我问你,杨浦人呢!”柏洋才懒得跟他们吵,又再一次吼道。

    “嘿,你是柏洋吧——”甚中一个室友记得在学校论坛上看过柏洋被人r的资料,还有一张他和杨浦的合照,这两人据说是很好的朋友。

    柏洋投去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你管我是谁?”

    “不,兄弟,我见你是杨浦的朋友,所以想告诉你杨浦现在在自习室。”那人虽然很反感柏洋这不客气的语气,但总归是素质高的人,还是好心地告诉了柏洋杨浦在哪儿。

    柏洋一听是自习窒,整个人如s出的火箭,挥门而出,真是差点把身后的三个人活活气死,一个人愤然道,“一阵风来,一阵风去,不是神径病是什么啊——”

    偌大的自习室,安静的连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里面坐着的都是学习刻苦的人,杨浦这个人要静则静,要闹则闹,他不像一般人喜欢坐在靠窗的位子,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一边全身心地看书,他喜欢坐在死角的位置,把自己与别人隔开,仿佛一个隐形的忍者,看透在生话的感叹。

    柏洋发观他时,他就这样毫不起眼地隐匿在角落里,埋头翻着书,他的眼睛其实还是有点肿,但没有像之前肿的那么厉害,微微眯着眼,那帅气是一股天生的超能力,无需端庄典雅的修饰,与生俱来。

    若不是这天生的超能力帅气,柏洋不会这么快就发现杨浦,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杨浦,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这个人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可是为什么要出卖自己,明明知道童璟是自己最宝贝的,却还是要从自己身边抢走她,不能原谅,不可原谅——

    其实柏洋这样,越是因为太在乎他和杨浦的兄弟情,所以他才无法原谅。

    他停在了杨浦的面前,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等待他的抬头。

    要知道,从柏洋踏入自习室的那一刻起,多少女孩子的目光就落到了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每一步而缓缓挪动,然后她们又看到了杨浦,两个帅哥同时出现,真是赏心悦目啊,当然她们更好奇两个帅哥会发生什么事。

    杨浦也感觉刭身边有人,没太在意地抬起头,却没想到是柏洋,他以为柏洋再也不会主动来找他们,也不想见到他,觉得这一切很唐突。

    “你怎幺么了?”杨浦压低声音,略带惊讶。

    “童璟在哪儿?”柏洋开门见山,眼神冷得仿佛可以刺穿人心。

    杨浦疑惑地蹙眉,童璟在哪儿他怎么知道,他这几天一直都在自习室,闭关养心。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杨浦摇摇头,很是不解。

    “我再问你一遍,童璟在哪儿?”柏洋的语气越发地咄咄人,他低沉的声音凛冽又带着压迫感,可以把你压得喘不过气。

    杨浦很快就察觉到童璟不见了,否则柏洋不会同样的问题问两遍,而且一遍比一遍犀利,一定是童璟不见,或者出事了!

    “她人是不是不见了!”杨浦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但他很快就掩盖了下去,他不想让柏洋觉得他在关心童璟。

    可是柏洋还是敏锐地捕捉到杨浦那一瞬间的神态,明明带着紧张,明明带着担忧,明明带着焦灼,他要不——是真的不知道童璟在哪儿,要不——就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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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浦读得懂柏洋的眼神,很明显他现在不信任自己,于是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平视着柏洋,“我们出去谈一谈!”

    柏洋没有吭声,但还算配合地迈出了步伐,朝门口走去。

    杨浦跟在他的身后,脸上无表情,他心里也;在想童璟到底是怎么不见了。

    出了大门,在一个弯角处,柏洋停下脚步,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杨浦,眼里渗透着一股冷意,想要看看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如果你今天不来找我,我根本都不如道童璟不见了——”杨浦没有躲闪柏洋的目光,坦然地接受,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张照片是个误会——”

    “别跟我说是什么误会!”柏洋一下子激动起来,愤然地打断道。

    “可它明明就是个误会!”杨浦的嗓门往上提了八度,他也是有脾气的人好不好,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因为童璟不见了,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被误会才不见的。

    “放你妈个p,老子现在恨不得剁了你知不如道——”

    “你剁了我,我还是要说,那天童璟能流利说话了,所以我让她动动右手,她提不起手,我就捏她手问她有没有有知觉,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牵手,照片上她笑,不是对我笑,完全是因为能够流利说话发自由内心的喜悦,我和她之前清清白白!”

    “我只问你一句,你喜不喜欢她!”柏洋真正在乎的不是照片的内容,他在乎的是童璟的那句话,她说她喜欢的是杨浦。现在只需要证实杨浦到底喜不喜欢童璟。

    杨浦心里其实有答案,但他绝对不会说出来,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她,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的徐宁——”他故意提了徐宁,只是想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那份情感。

    柏洋略显吃惊,但什么话也没接,只是淡淡地来了一句,“好,我知道了!”便转身离去。但也不知道杨浦现在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但他知道杨浦是真的不知道童璟在哪儿,并没有演戏,再问下去也没有意思。

    杨浦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望着柏洋越走越远的身影,隐隐觉得他和柏洋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收回自己的目光,慢慢地垂下眼,一种酸楚渐渐地袭上心头,;心仿佛要碎成了沙漠,他和他多少年的朋友了,就这样什么都不是了吗——

    但同时他还是放心不下童璟,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下童璟的号码,她关机,想拨童璟寝室的号码,却发现原来自己并不知道她们寝室的号码,大脑瞬间空茫,颓然地故下手机。

    爱,是一种道不明的纠缠,爱,是一种理不清的情愫。当某一天,你惊恐地发现她不在身边了,那席卷而来的痛,自己才明白,它是一种生命无法承受的重。

    童璟从医院做完大脑电疗,独自乘坐地铁回家,经过一家超市,还买了点食物准备回家自己做来吃,却没想到家门口坐着一个人,竟然是他!!!!

    震惊地连手里的袋子都没拿牢,自由落体地掉落至地上,袋子里的水果“咕噜咕噜”地滚得满地都是。

    龚晟凯等了她很久,也打了n次电话给她,始终都没人接听,因为还没倒时差,身体超级疲惫,越等到后面越是吃不消,眼皮像挂了两块重重的石头只想赶快合眼

    整个人头晕目眩的,胃里极度难受,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浑身无力地瘫坐到了地上,终于听到了脚步声,才虚弱地抬起头,惊喜地发现是童璟回来了,想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却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动腿,全身上下软塌塌的。

    童璟半天都没缓过神,不敢相信这个莫名其妙的男生竟然神奇般地出现在自己美国的家门口,是这个世界太奇妙了,还是说这个男孩根本就是外星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童璟受到了惊吓,连说话都口吃了。

    “我叫龚晟凯,龚致维是我爷爷。”龚晟凯是觉得这么说,童璟应该能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门口。

    童璟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一遍这句话,突然间反应过来,“你是说,你就是龚爷爷的孙子!!!”

    “不然咧——”龚晟凯有气无力地笑笑。

    “可是,就算你是龚爷爷的孙子,你来我家干嘛?”童璟狐疑地盯着龚晟凯,戒备得像只刺猬。

    他浅笑着,一侧的酒窝隐约带了一丝温柔,并不在意童璟此时狐疑的眼神,“是我爷爷叫我过来找你的——”他很聪明,知道此时说是爷爷让他过来,会让童璟放下戒备,自己也更加容易接近她。

    “是吗?”童璟虽然还是有疑惑,单身确实放下了不少戒备,开始蹲下身子去捡那些掉落至满地的水果。

    龚晟凯咬着牙起身想去帮着童璟捡,可刚刚一站起来,双脚就软了下去,又重重地跌坐回原地,p股痛得要死。

    童璟听到落地的声音,稍稍抬起头望着龚晟凯那边,发现他的脸色惨白,嘴唇都起皮了,一副很没有精神的样子。“喂,你怎么了?”真怕他在门外吹了好长时间的风,发起高烧来。

    “没事!”龚晟凯努力地装作没事的摆摆手,话一脱口,胃里是扑腾倒海,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哇”地一下,整个人呕吐起来。

    这可把童璟吓坏了,顾不上捡地上的水果,赶忙跑到龚晟凯身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焦急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啊,现在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本来嘛,像这种倒时差,下飞机回家睡一觉马上就没事,可是龚晟凯自从下飞机之后,先是急急忙忙地跑到爷爷家去,又马不停蹄地自己开车大老远地跑到童璟家这边来,又站在门口吹风等了足足四个小时,身体不累跨有怪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不错了!

    74

    龚晟凯伸出手想推开童璟,他可不想让童璟看到自己吐出来的秽物,他深怕这个会让自己形象大打折扣,他其实很想把自己帅气的一面展示给童璟,可惜天不随愿,竟然让童璟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一面。

    童璟根本就没想多,她现在只担心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感冒发烧了,“我扶你起来,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也别怪童璟这么繁张,毕竟她知道他是龚爷爷的孙子,龚爷爷带自己请了医生,又这么照顾自己,那他孙子不舒服当然要好好地照顿他。

    “不用了,我只是想睡觉,睡完觉就没事了。”龚晟凯虚脱般地伏在了童璟的肩上,气丝若有若无。

    “你想睡觉,是吗,那我扶你进屋——”童璟用全身力气支撑着龚晟凯,搜寻着自己口袋里的钥匙,找到钥匙迅速地开了门,差不多是半扶半背着把龚晟凯弄进屋,小心翼翼地先将他轻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出屋,将水果捡齐放入袋里,拎上袋子赶紧进屋,随手将门扣上。

    将袋子往地上一丢,又急忙走刭龚晟凯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到他的额头并不是很烫,微微舒了一口气,转身倒了一杯清水,递给龚晟凯,“先喝点水吧,你嘴唇都起皮了——”

    龚晟凯其实不想喝水,他只想漱口,吃力地接过水杯,往嘴里送了一口,漱了漱就想吐掉,童璟还以为龚晟凯又想呕吐了手忙脚乱地寻找脸盆之类可以接秽物的东西。

    龚晟凯见她手忙脚乱地样子,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一笑,最里的水全喷了出来,身体也向前猛烈倾了一下,人也被水呛得不轻,手里的水杯随着身子这么一晃顺势斜了过去,杯里的水沿着杯沿洒地满裤子都是,最最要命的是洒到了自己裤裆那里,而且是重灾区。

    童璟先前低头忙着找脸盆,哪里知道龚晟凯是因为要笑才将水喷出来的,一抬头见他不断地在咳嗽,满裤子的水,感觉起身去浴室取了块干毛巾,来不及反应就朝着他裤子那个部位飞快地动手去擦,她现在满脑子地就想把水尽快地吸干,根本就没注意到那是个什么部位。

    但是龚晟凯完全已径囧得不行了,两颊变得通红,且那个部分被童璟这么一上一下地无意识地碰来碰去,已经有了反应了。

    赶紧夺过童璟手里的干毛巾,“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几乎都都不敢去看童璟的眼睛,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低着头擦着自己的裤子。

    童璟还望着他的裤子,湿漉漉的一大片,皱了皱眉,得用拱干机把裤子烘干才行,否则穿在身上多难受啊。

    “那个,恩,龚晟凯你先去我房间睡觉吧,裤子脱下来给我,我带你用烘干机烘干。”童璟用左手将挂下来的发丝捋到耳后一双眼看向那台烘干机,落落大方。

    龚晟凯是痴痴地望着她,连睡意都褪了几许,见童璟一回头,赶紧回过神,很听话地点了点头。说着,就想站起来。

    一站起来,身体就轻飘飘的,半仙半醉的感觉,眼前一花,又重重地向后倒去。

    童璟眼疾手快,向前一步,赶紧扶住他,“我扶你去,不过你真的睡一觉就没事了吗,还是去医院看一看保险点!”

    龚晟凯伏在童璟身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一时有些陶醉,半响,才反应过来,“不用去医院,我只是时差没倒过来而已,睡一觉就没事。”

    “那好,你先去我房间睡,要不要给龚爷爷打个电话。”童璟还是有点不放心,人家这种娇贵的身体,弄坏了,自己哪里承担的起。

    “这种小事就不用了吧,睡一觉就没事了,我只是太疲惫而己。”龚晟凯现在是忍受着双重痛苦啊,一方面人确实很困,虚的要命,但另一方面,下身涨得难受,而且现在又伏在童璟身上,闻着这淡淡的幽香,越发地激起自己的那股欲望。

    但龚晟凯不是那种恶狼扑食,想要就上的那种,多少女人送他门他都不要,他的自控力相当相当好,他有感情洁癖,那些滥交的女人,他真怕脏了自己的身体。

    可今天这股自控能力就快要让自己坚持不了了,但是不行,坚持不了也得坚持,痛苦地闭上眼睛,使劲地命令自己不准多想。

    童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龚晟凯扶到了自己的房间,掀开自己的被子,让龚晟凯躺上去,“我先出去,你到时候把你自己的裤子脱了,脱完后叫我,我再进来拿。”

    “好——”龚晟凯点点头。

    童璟一出去,龚晟凯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低头一看,自己的那儿果然涨得不行,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躺倒在床上,盖上被子,扑面而来的就是童璟特有的味道。

    他好兴奋地用被子捂住脸,好像抱住了被子就抱住了童璟似的,个小傻瓜。

    突然想起,忘了把裤子给童璟,赶紧喊了几声,“童璟,你进来吧——”

    童璟听到喊声,打开门,见龚晟凯只露出一对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自己,纳闷地望着他,“你这样不怕被闷死吗?”

    龚晟凯不作声,感觉闭起自己的眼睛,不过他确实也累了,眼皮都打了无数次的架了,几想美美地睡一觉。

    童璟好笑地笑了笑,也懒得去管了,弯下身拾起龚晟凯方正床边的裤子,轻轻地走出房门,将门小心翼翼地捎上。

    呵呵,龚晟凯真的很快地进入了梦乡,还做了一个梦,什么梦,是个春梦,他正在和童璟xxoo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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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十二点,整个人恍惚地坐起来,使劲地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前额,总觉得大脑没有休息够,隐隐约约记得一个梦,好像是自己伏在童璟身上,两人下t紧紧地连着,她在他身下娇喘,激越的律动,然后双双达到高c。

    龚晟凯赶紧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这是春梦,有没有搞错,自己竟然做了春梦,性幻想对象还是童璟,着实觉得有些荒唐。

    倒不是说性幻想对象是童璟荒唐,他是觉得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春梦太荒唐了。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裤子不在身边,好像是在童璟那儿,只好重新躺回床上,大声呼唤,“童璟—— ,童璟——”

    童璟听到喊声,从厨房急急忙忙地就奔向卧室,拧开门把,焦急地问道,“找我什么事?”

    “我的裤子——”龚晟凯尴尬笑笑。

    童璟马上反应过来,转身就帮他取裤子去了。

    穿好自己的裤子,龚晟凯打开门走出卧室,见童璟不在客厅,马上在整个房间四处找寻她的身影。

    听到厨房有细细碎碎的声音,慢慢地将自己的脚步挪近,果然看见童璟在那儿用左手切着西红柿,光看就觉得挺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切伤手指。

    龚晟凯飞快地跑过去,“让我来——”说着就要去夺童璟手里的刀。

    童璟没有跟他抢刀,任他抢走了,只是笑着问他,“人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龚晟凯抢过菜刀就开始乱切西红柿。

    “喂,不是这样切的)一”童璟一着急,就拍了…下他的手,示意他停下,“应该这样切——”说着,就要自己亲自示范。

    龚晟凯用胳膊拦住她,“我来,我来,你万一切到手怎么办——”又睨了一眼童璟的左手,“对了,你是左撇子吗,怎么不见你用右手切菜?”

    “我不是左撇子,不过看你切菜的姿势,就知道你是个大少爷,连个西红柿都切不来,还担心我切到手,我看,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童璟站在他身旁,又好气又好笑,只能边看边摇头。

    龚晟凯将西红柿切得大一块小一块,有些跟小拇指差不多大,甫些又跟石头差不多大,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不过他切得还挺起劲,这真是他第一次下厨切菜好不好,他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怎么进过厨房,更别说让他亲自切菜,平时都有官家和保姆照顾,哪需要自己动手,所以别怪他切的这么难看,没切到自己的手指就已经很不错了。

    “既然你不是左撇子,干嘛不用右手切?”龚晟凯扭头冲童璟随性地笑笑,又扭过头来继续切西红柿。

    “因为我左脑神经受伤,右手不能正常行动。”说这,淡淡地,仿佛是很小的一件事。

    “左脑神经受伤?”龚晟凯吃惊地放下手里的菜刀,难以置信地望着童璟,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孩所谓的病竟然是脑部神经受死,突然又联想到童璟之前像个哑巴一样都不说话,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病。

    “那你之前不说话,也是因为你的左脑——那个吗”龚晟凯突然间很心疼,很心疼眼前的这个女孩。

    “恩,语言中枢那块恢复的挺快,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右手还是不能正常行动——”童璟叹了一口气,自己也挺无奈。

    “没事,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右手——”龚晟凯此时的心仿佛已经跟童璟连在一起,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激动地握住童璟的右手,想要给她力量。

    童璟的右手突然轻颤了一下,龚晟凯这般举动有些超出她的预料,想要抽出自己的右手,可右手不听大脑使唤,根本就不动。

    “你不是说龚爷爷叫你来找我,找我什么事啊?”童璟其实是想用另一种形式委婉地提醒龚晟凯放开她的手。

    龚晟凯愣了…下,他根本没编好爷爷找她的理由,前面都是瞎说的还想不出理由,只好随口扯了一个,“他找你过去吃饭——”

    “可我前天刚去吃过。”

    “哦,那算了,那我们别去了——”龚晟凯倒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他是窘得连自己郝不相信自己的鬼话,赶忙转过身去,有开始切起了西红柿,西红柿在他的糟蹋下,都已经快成西红柿汁了。

    童璟见他把自己的手放开,也没再说什么,弯下腰开始清洗水池里的生菜。她今天是打算做一份蔬菜沙拉,炒个j蛋,热一热从超市买来的熟食,弄一份简单的午餐就算了再多的菜她其实也不会烧,就是不知道这个少爷有没有这个胃口吃。

    龚晟凯切完手里的西红柿(真是惨不忍睹啊),又走过来帮童璟洗生菜,“我来帮你——”

    童璟抬头望着他,觉得他表情特真诚,握着生菜的手也不知道该拿开还是不拿开。

    “你放心,我一定把生菜洗得很干净——”龚晟凯还以为童璟是因为不相信他,所以才这么看着她,马上信誓旦旦地打保票。

    他就是不自觉地想对她好,而且很有一种满足感,帮着她切西红柿,带着她洗生菜,两人在厨房里一起忙忙碌碌,就好象一对温馨的小夫妻,他觉得很幸福,这种幸福从来没有过——

    正是在我们的龚少爷的“帮忙”下,在餐午午饭简直难吃无比,根本不能下咽,但龚晟凯吃得津津有味,像他嘴巴这么挑剔的人,吃过多少世界上多少顶级美食,竟然对这顿饭喜欢的不得了,像八辈子没吃过饭的人,吃了一碗又一碗。

    童璟只夹熟食吃,另外两个菜实在是太难吃了,只吃了半豌饭,就没了食欲,见龚晟凯吃得这么欢,简直纳闷的要死,“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吗?饿成这样?”

    龚晟凯抬起头,嘴角上还贴着一粒米饭,…双深邃的黑畔含笑注视着她,宛如天上星辰一般明亮。

    “别动——”童璟微微地向前一倾,伸出左手轻轻地取下贴在他嘴角的饭,“你是打算留着这粒饭放到明天吃?”始终浅笑着。

    龚晟凯呆呆地看着童璟,这样的举动对于他来说太亲密了,几乎是不敢想象的,他发观自己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已经完全栽了进去,喜欢她专注深邃的眼眸,喜欢她洁白纯净的面孔,喜欢她内敛含蓄的笑容,喜欢她眉头深锁的样子,甚至喜欢她那成熟得近乎世故的个性,龚晟凯你真的完了!!

    76…章

    已经一个月了,依旧没有她的消息,柏洋心急如焚,日日夜夜思念她,寻觅着她,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憔悴。

    很多时候,他很绝望,冷漠的看着四周,仿佛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打开窗户,取出一根骆驼,美国眼,辛辣呛人,熟练地点燃。烟雾扩散进空气,弥漫他的容颜。肠胃痉挛的痛着,像是有一双隐形的手,拽着心脏。

    凌晨三点。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折磨,讲剩下的烟蒂扔出窗外。那一点微弱的红光,在黑暗中划过惊鸿一般的光,消失在了黑暗中。

    你很难在柏洋脸上看到笑容,永远都是沉默寡言的样子,这让很多女孩更加的心动不已。北大英语系的系花詹蕾就主动地跑来清华追柏洋,时不时的你就会看到此美女经常会去旁听。

    当然冲着柏洋去旁听的女孩子多了去了,可像詹蕾这样出色的那就不多了,真是各方面都很出挑,人确实很漂亮,很有气质,一看就是秀外慧中的美女,毕业于北京四中,跟徐宁一届,不过徐宁读的是理科,她读的是文科。英式、美式各式英语发音都相当纯正,说句老实话,詹蕾的英语水平去做同声翻译都不成问题,最牛的当然是詹蕾的家世,她一家子都是外交官,从她爷爷开始就是在外交部当官的,她爸爸现在是中国驻美大使馆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她妈妈是外交部的首席翻译官,精通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四种语言。

    柏洋的优秀她其实在高中的时候早就有所闻,但一直没见过柏洋的真面目,还是通过她的学姐王佳乐那里知道柏洋在清华,第一次见到他时,惊为天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女孩子口中常常谈到的柏洋竟然帅气成这样,会让自己的心跳莫名的加快,尽管她知道王佳乐也喜欢柏洋,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颗心,整天患得患失,想着柏杨,想要跟他在一起,最后,完全豁出去了,第一次主动去追男孩子,要知道她从来都是被人追的好不好。

    一般柏洋坐哪儿,她都会选择柏洋身后的位置,看着他的背影她就会很满足,下课了,她就会远远的跟在柏洋身后,小心翼翼的保持自己跟柏洋的距离,应该算是个最懂事的暗恋者吧,不会去惊动别人,而是让别人不知不觉的习惯你的存在,直到有一天转过身来发现你……

    是的,柏洋一直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孩静静的注视着自己,他对别的女孩还是没有什么印象,但确实对这个女孩有了印象,因为他远远看去跟童璟有那么一点像,但你要是仔细看,就发现不是那么像了。

    跟往常一样,詹蕾还是默默的跟在柏洋的身后,不说话也不去打扰他。

    可没想到这次,柏洋竟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平静的与她对视。

    突如其来的对视,让詹蕾瞬间慌了神,连自己的手该放哪都不知道。

    “你别再跟着我……”柏洋面无表情,声音抵押,没有丝毫语气,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