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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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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只爱!只爱!”某女干笑著澄清。

    “这还差不多,过来小爷儿再亲亲。”

    “不要,人家今天不可以。。。。。”

    “小爷儿也没说要怎麽样啊,亲亲还不行麽?”

    “可是。。。可是你在亲哪里啊。。。。。。嗯。。。痛啊。。。”

    “痛啊。。那这样呢?”坏坏的笑起来。

    “不。。。啊啊。。。不痛了。。。。别弄,好酸啊。。。。。44。。。。。。”

    “啊。。。。。真是要被你搞疯。。。。。。。别动,一下就好。。。。”白展风满头大汗,果然。。。生活是很艰难的。

    ◆53◆突变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边和绯还是那麽不尴不尬著纠结,这位总是在梦之不经意间现身出来,用那种狠毒的眼神瞧著白雅雅。白雅雅未免觉得有些无聊,本来还指望她能发挥一下娱乐性,暂时减缓自己压抑在胸口那一口对那几个的闷气,那种不甘心,又舍不得真的做出伤害他们事来的心情,雅雅觉得很窝囊,莫非自己真的沦落了?看著这几个俊美无双的容颜,她难道真是外貌控?

    所以,绯这样的无所作为真的令人很不爽!她需要其他的事情来分一下她烦乱不堪的心境,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很喜欢家里没事晃悠著一个莫名的威胁,那种犹如伺机而动毒蛇般不怀好意的威胁。

    雅雅在想,白家的家规是每个主人一生只此一个影,那麽不知有没有说这个影是不是可以换一换呢?因为她没办法去喜欢绯,甚至想到以後嫁於梦之後便要和她朝夕相处,就不免一阵恶寒。。。。多个女人暗恋她相公说明她相公有魅力,但是多一个时时刻刻想著破坏的情敌,未免让人觉得讨厌。那麽便不是制服她,就是送走她。雅雅在想,到底选哪一个。

    然而没等雅雅想明白,更令人头痛的事情无声无息的已经埋伏下了,实在不知是喜是忧。

    风和日丽,是出游的好天气。

    这等事件,白梦之白展风白醒之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全体出席。偌大的马车朝郊外缓缓而行,车内做著四个各怀心事的人儿。白雅雅一下下揉著衣角,有些面无表情。今天早晨绯还自动请缨要和阿情过几招,她皱著眉头,自是不愿,奈何已经心存芥蒂的阿情有些跃跃欲试。雅雅抬眼便瞧入绯那双含著挑衅和轻蔑的眼里。

    那绯虽然生的柔弱,但是能让梦之不从家里选却从外头带回来而破格成为影卫,自然是有一套的。况且因为他们并不是同门,武功招数也无从考究。阿情虽是功夫大有进益,却仍然年幼冲动,怕是讨不得好处去,但是。。。阿情坚持。叹气,无奈应允了。

    果不然,绯的套路居然奇异的於梦之同出一辙,都是以迅速为主,好看的身法如鬼魅般灵活,忽高忽低的四处乱窜,搞得人眼花缭乱。阿情眉头皱起,开始不敢掉以轻心,收起大开大合的招式,开始小心应对,以防守为主,可是不乐观的只能堪堪抵挡。那绯出招y损至极,说得好听互相切磋,却是招招致命,连永远那号妖娆媚笑的梦之也不免皱起眉头,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不知所以。最後终於在绯出招直取阿情双目後心下y,眼看著越来越不像话的时候叫了停。

    雅雅微笑著拉过微喘的阿情,用丝帕为他拭去额头的细汗。阿情y沈的美丽的容颜按住了雅雅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接过帕子转身消失不见。雅雅叹了口气,瞅著表情古怪正盯著绯的梦之,道“梦之哥哥挑衅都挑到雅雅头上来了麽?不知我们怎麽著得罪了梦之大少,也好陪个不是,还望指教一二。”

    “表妹说笑了,孩子们不懂事。”梦之沈吟的看了一会儿跪在下方低著头的绯,就让她那麽跪著没叫她起,淡淡道。

    “如此便是算了,若然阿情有个好歹,雅雅必然是不能放过你们去。”雅雅抿了一口茶水,再不看向白梦之与绯,转头对著小碧道“阿情做得很好。折腾了这半日很是辛苦,衣裳都划破了,等下著织补给做件新的。另外把爹爹前几日派人送来的雪顶含翠拿些个送过去,算是主子赏的。”那雪顶含翠是进贡的极品香茶,怕又是大哥从小玥王爷处得来。

    小碧及会看眼色,大声答应著称是。白雅雅扫过身体绷紧仍跪著的绯,牵动著嘴角,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她敢在白梦之眼皮子底下朝他心尖儿上的人挑衅,梦之必然与她心存芥蒂。如此公然落她白雅雅的脸面,等於当众给梦之一巴掌。雅雅等著瞧,她将如何收场。

    马车上,梦之拉起白雅雅细嫩的柔荑,卷曲著揉进自己掌心,轻声说道“表妹不要再气了,表哥必然责罚绯那丫头给你出气。”

    “噢?梦之哥哥以为雅雅是那麽小心眼的人麽?为了孩儿们切磋武艺便气了这一早上?”很不幸的,她是。

    “那我们雅雅小公主这麽不言不语的所谓何事呢?”梦之好笑的瞧著这言不由衷的少女,连白他一眼都显得那麽孩子气的可爱。

    “要我说,大哥这事做得不对。”白醒之没等雅雅说话笑嘻嘻的接到“这不是明摆著大哥让奴才狗仗人势麽?”醒之的话语一向是那麽天真却犀利,用无辜的神色和语气道破,恨的人牙根痒痒。说道狗仗人势一句却是放大声音,故意说给车外头的人听,好不气人。

    展风听说,只是鼻子底下哼了一声,便双臂环胸大大咧咧舒展著长腿,闭目靠在车壁不再言语。

    梦之刚要答话,却车体一震,雅雅身型不稳,一头冲进坐在对面的展风怀里。只听马儿嘶鸣不止,显然是收到了惊吓。展风接住雅雅娇小的身躯,梦之掀起窗帘朝外看去。

    “何事?”

    “回少爷,前方;前方突然横里斜出辆马车,差点撞上。也不知哪家子的车,好不是撞了邪?”车夫大声嚷嚷,没有好气儿。

    “在下鲁莽,冲撞了各位,还望海涵。”一把好听悦耳的声响在车外响起,此等y柔的话语居然听不出来人是男是女。

    梦之一掀帘子下了马车,只见外头一个及其俊美的年轻公子长身而立。含笑的眸子那样亲和的带著歉意。

    “无妨,公子无需介怀,想必事出有因,公子也不是故意。”梦之略勾挑了嘴角,笑道。只是眼前之人虽是谦和有礼,却浑身透著一股子古怪,不禁有些蹙眉。

    雅雅好奇,挪到窗边,掀起帘子朝外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不沾染分毫尘土的雪白簇新皂靴,往上看去,颀长的体态逆著光站在翠绿的林荫里。这年轻公子发丝被清风拂起飞扬,面容白皙,左眼角下有一颗妖媚的褐色泪痣,再看那一双正瞧著自己的含情眸子,雅雅一下就怔住。。。

    这男子真的很美很美,比起邪魅的梦之不但毫不逊色并且胜之一筹,只是站在那里就如天人一般,这是何等的人间绝色啊,怎能如此轻易的出现在凡人的视觉里?雅雅想转动头颅,却发现自己僵硬的不能,正在奇怪间,耳旁显示滑过一缕极近却暧昧的叹息,那把y柔好听的声音紧接著犹如也在耳畔响起,

    “等你出来真是不易,前世的幽魂。。。。。。”

    雅雅一僵,恍惚一下,眼前的男子明明嘴唇也没有掀动为何自己却听到了他的声音?前世的幽魂,前世的幽魂?这。。。说的可是自己!是呀,自己是转世的幽魂,只是这十几年来的安逸生活,雅雅几乎。。。几乎快要忘记。

    雅雅想转头瞧瞧哥哥们是否也听到了这声音,却发现还是无法动弹,看来不是自己被美色所诱的浑身怔住,而是真的僵硬掉了!

    “莫慌,莫慌。我已寻你多时,终於近得你身,得你之气。不日再去贵府探你,现下不是说话的地方,珠砂。。。。。。。”那公子还是带著淡淡的笑意瞧著雅雅,声音慢慢淡了下去,仿佛是风儿吹散的。珠砂?这是什麽意思?为何却觉得这二字如此之熟悉?

    “。。。。。。。。。。必事出有因,公子也不是故意。”梦之略勾挑了嘴角,笑道。之前的场景又演绎一翻,雅雅目瞪口呆的看著梦之转头又掀帘上车,仿佛刚刚身体的僵直和听到那些话语是梦境一般,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那绝色公子抱拳一揖,让自己马车让出路来,请他们的马车先行。白府那两匹高头大马不知为何不安的低声嘶鸣,仿佛压抑著什麽恐惧。

    “这公子虽是好看,雅雅也不要如此,我可是会吃醋的。”梦之坐在雅雅身侧揽过她纤细的腰身,把车帘放下扳过雅雅僵硬的头颅,食指轻轻点在她有些惨白的菱唇上,戏谑道。

    白雅雅还是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色,嘴唇煽动著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有说出来。

    “雅雅?”展风皱著眉头,她这是怎麽了?探手抓住她冰凉的小手,若有所思。

    “那男人很美?”醒之有些吃味,扁扁嘴角也要往外看去,瞧瞧能让自家哥哥说好看的男子是何等模样。

    再接下来,雅雅便有些心不在焉。春色踏青时分,她却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是呀,在经过那场如幻觉般的场面後,要她如何拿出常态再与他们嬉笑玩耍?当头喝棒之後,白雅雅实在觉得家里这些一直想要np的少年,和那个每天吃醋的绯,实在是可笑的小场面,不足为奇。

    又有何事比她与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要来的更加荒唐和不可思议?

    而,那个妖异公子又是何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晓得。白雅雅觉得事情开始往一个谜题里发展。。。而答案诡秘。

    是夜,白雅雅开始烦躁不安。

    那人说要来找她,不知却是何时?而又找她做些什麽?

    滚烫的茶水换过一壶又一壶,却无法舒缓她冰凉的身体。这等事情注定无法向他人说项,说什麽?怎麽说?说她本是现代的人,而後投胎转世到了这里占据这本是她或者是谁的身躯,一霸占就是一十四年。而今天出现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说要来找她?

    白雅雅不禁失笑,这等犹如电影般的事情却发生在她身上!她要向谁倾诉?是展风?是梦之?还是自己的爹爹?此时才发现,自己的世界贫瘠的可怜,她的圈子仅仅是白家,再无其他。

    那张眼角下有著妖豔泪痣的绝美脸庞映入脑海,怎的只一面,只一眼,便刻画的如此清晰?那嘴畔的微笑,那眉眼间的情愫,仿佛见过了千百次般生动。

    房内的气流开始s动不安,隐隐浮动著。雅雅敏锐的觉察得到,明明毫无异动,可是那种暗潮涌动的感觉扑面而来,她感觉得到仿佛有人在注视著她,让人毛发竖起不寒而栗。

    “谁?”雅雅颤抖却坚韧的声音回荡著,仿佛这不是风月宝鉴,是一处无比空旷的房间。

    “只见我一次,五感便如此敏锐了麽?哎。。。。。。”似是若有似无的叹息,那把y柔的声音响起,近的好像又在耳畔。

    “你。。。。你来了?”白雅雅警觉的环视四周,确定这里除了她并无别人,那声音不知从何处发出。

    “如此紧绷防备做什麽?分不清是敌是友麽?这可都不像你了。。。。”又是如此说道,仿佛更近了一些。

    “。。。。”白雅雅咬住粉嫩的樱唇,无法答他。本来就是敌友莫辨,让她如何能不觉得害怕?

    “是了,你都忘了呢。。。。。”那声音无奈的叹道。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这样打著哑谜有什麽意思?”白雅雅知道慌张也是无用,努力调整著情绪,静下心来重新坐在桌畔。

    “如此也好。”那声音不像刚刚那样犹如贴著耳朵说出,突兀的在身後响起。

    白雅雅骇然转过头去,那人就立在窗棂处!月色下似笑非笑y柔绝豔的脸孔是那样的妖异又妩媚。

    “你。。。。。。。。。到底是谁?”雅雅佯装镇定,微眯住眼眸,咬住颤抖的嘴唇道。

    “珠砂,你一直便是我的,你。。。。。真的丝毫也想不起了麽?”是那样好听的声音柔声道,探出手臂,似乎要抚摸她雪白的脸庞。

    “珠砂?”雅雅向後退了一步,疑惑道。

    “。。。。。。。。”那男子见雅雅躲开他的抚摸似乎有些失望,有些落寞,“我是若火,流炎若火。你。。。可还记得?”

    白雅雅茫然的摇摇头,丝毫没有印象。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珠砂,若火?她觉得心乱如麻,犹如身在梦境。

    “我可怜的小珠砂。。。。。”若火抬起手臂,冲她平摊开右掌,示意她将手掌至於之上。他皓月般的腕间有一条玄色老旧编织繁锁的绳子,绳上系著一块碧绿得几乎能滴下水来的翡翠,翡翠上有一处圆形凹陷,似乎这凹陷本应该镶嵌著什麽;白雅雅恍惚一下,“过来,好孩子。。。。。”若火低声道,白雅雅望入那双黑曜石般墨黑深邃的眼眸,著了魔般走上前去,将白皙的小手放入他的大掌中。。。

    “真乖,珠砂。。。。。。”

    ◆54◆珠砂

    苍茫的天地,混沌不堪。一只似人似兽的生物略弓著身子站在高耸的山端,一头长长的银发在肃杀的狂风中凌乱起舞,身後细数九条粗壮的银色尾巴有节奏的摆动著。脚前就是碧落深渊,深不可见底,昏黄的天际边流云涌动,一切是那麽不可思议。

    这妖兽没有回头,尖长如精灵的耳朵微微耸动,似是侧耳倾听。只听身後传来奇异却暗含著某种节奏的脚步声响起,伴随著叮咚配饰的脆响,缓缓而至。

    “嘶。。。。九尾大人,在等奴家麽?”一把娇媚的声音轻笑著响起,明明是男声,却是女子说话的语气,听的人毛骨悚然。

    九尾缓缓转身,豪无表情的面孔极其俊美,y柔的似男似女,只是一双妖异狭长的眼睛碧青碧青的满承著精光。

    “恭候多时,玖瑶大人还是那麽令人讨厌。”这九尾声线平淡,似乎没有在侮辱谁,仿佛只是说著今天天气如何。

    “嘻,多谢夸奖,九尾大人还是那麽疼人。唔。。。狐族的相貌真是优秀。。。百看不厌,真是令奴家嫉妒死了。”这玖瑶明显是男人相貌,偏偏却做女子打扮,一头青丝似是未出阁的姑娘般笼著,身著桃红衣裙,腰间坠著几环美玉,涂著鲜红蔻丹的手中还攥著一方丝帕。说话的声速缓慢粘腻,令人厌烦。

    “玖瑶大人约我至此,究竟有何指教。”九尾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耐,明知此人不怀好意却不得不与之搪塞。

    “哎呦,难道多和奴家聊一会天也不成麽?”这半男不女的玖瑶用丝帕掩住昙口,娇媚的横了九尾一眼,又勉强正色道“有人拜托奴家来收拾一只一千七百多年道行的小狐狸,听闻最近这只小狐狸嚣张得很,上头那几位大人有些看不过眼呢。不知九尾大人知是不知?”千年以上的妖怪在妖界已属大妖怪,这玖瑶分明用藐视语气说出,自然是暗含瞧不起之意。

    “如此便有劳了。”九尾也不生气,寒若冰霜的俊美容颜荡出一个绝豔的轻笑,便令天地也要为之失色。

    “那奴家就失礼了,九尾大人勿怪。”玖瑶突然化作一缕青烟消散,荒芜的大地上还漂浮著他残留的娇笑声。

    九尾仿佛没见到般,只是低头轻抚著右手腕间系著的碧绿翡翠上镶嵌著的那一点豔红琉璃珠。那珠子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火焰般璀璨嫣红微微闪著剔透的光华,偏偏透明的圆润珠子中流动著暗红的水质纹理,更像是妖兽的眼睛。

    九尾抚摸著珠子神色不可思议的温柔,像是抚摸著情人。他轻声道“这玖瑶不好对付,切忌要趁其不备一招制服,否则怕是後患。珠砂,这便是要瞧你的了。”奇异的是,那被称之为珠砂的珠子仿佛有生命般明灭一下,好似是在回应。

    “嘻嘻。。。九尾大人这样没有防备的样子,是不把奴家瞧在眼里呢,还是怕了奴家这就要不战而降呢?”若是有人战斗时候轻敌,不是真的恃强凌弱,便是要倒大霉,显然这玖瑶是第二种。“小狐狸。。。。让奴家来好好疼爱你。。。。。。。啊!!!这是什麽东西?。。。。”玖瑶大惊,灵活的身法想要离开九尾手腕间那突然暴涨的红芒所笼罩的范围,但是还是慢了一步。如火焰般凄厉危险的红芒,y霾般包裹住他的身型後,奇异的开始缩小,慢慢收缩吞噬,企图终将其压成一粒珠子。此时若是玖瑶有心思仔细看,便会发现九尾的九条狐尾已变作八条。

    这玖瑶也算了得,在凄厉的呼喊後,缓缓没了声响,原来是化做流沙渗入地下,保住了性命。但已吃了大亏。

    九尾皱著眉头瞧著玖瑶逃逸,轻轻拍打安抚著不满低鸣的琉璃珠,“稍安勿躁,珠砂。你可知这玖瑶是何妖物?等你由精魄幻化成人形之时便可看穿,他便是木灵之身,荆棘之妖啊。少说也有两千年的修为,今日合你我二人之力也无法将其制住,但是莫怕,他道行已毁,想要报仇那也是很久之後的事啦。只怕是上头却等不急了。。。。珠砂啊,快快长大吧。”又站了半晌,九尾发色眸色缓缓回复常态,妖豔的美丽容颜也敛去许多,变成一个俊美公子的模样,踱步去了。

    其实玖瑶有两千四百年的道行,那日的对决败在轻敌,并不知九尾已将其一尾炼化成器。那玖瑶被珠砂毁掉千许年道行,不如九尾所想,道行尽失。不过,自此一役,九尾名声大噪於妖界,再没有人叫他九尾。因其法器珠砂发动之时犹如火焰燃烧般美丽又危险,妖界之人开始称他若火,流炎若火。本体实是一只九尾银狐。

    当然这都是後话。

    场景再转。

    一个俏丽甜蜜少女奔跑於大簇大簇曼珠沙华之间,美丽的红色花朵映照著她火红的飘逸长发,远处一个绝色公子立於花海当中,微笑著看著她。

    “若火,原来跑是这种感觉呢。”少女因运动而绯红的脸颊娇豔欲滴,白皙的小手在额头抹著薄汗,娇俏著瞧著那俊美公子。

    “珠砂莫要顽皮,小心跌倒。”若火无奈又宠溺的摇摇头,叮咛著。

    “人家才得人身嘛。。。新鲜的要死。来若火,和我一起嘛。”少女撒娇般跺著脚,秋水般的大眼灵动的转动,神情分外惹人怜爱。

    “好。。。”若火无奈应道,但是怎好如她般疯癫乱跑。提气跃起,如大鹏展翅般轻轻落在少女身畔,抄起她的蜂腰,一同飞跃在花海之上。。。所到之处洒遍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场景再度切换。

    一个穿著银色衣裳的俊美少年,眼角有一颗褐色妖异的泪痣,手持一尾通体闪著红鳞的长鞭。突的银色的妖气暴涨,充斥著少年周身,少年身躯抽长弓起,耳朵也伸展著变得尖长,黑色头发从发根开始变成银白色,狭长的眼睛闪动的光芒碧青碧青,身後摆动著九条毛茸茸的尾巴。

    “诛杀,若是我用一尾与你合体,会不会更厉害呢?”少年看著手中红鞭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少年抬起头,赫然是若火的缩小少年版本。

    场景再换。

    一个漆黑漆黑的山d,唯一的光亮来自一颗通红妖异珠子,被一个年轻男子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映照的他本来天下无双那绝豔脸庞更加妖豔欲滴。

    “终於变成精魄了呢,诛杀。”男子温柔的说道。那珠子也明灭的闪烁,似是回应他。“再叫诛杀未免戾气太重,不如从此你便叫珠砂。又是你本名,又与丹红的朱砂颜色同音,你说可好?”

    再度切换。

    “九尾,噢不,现在该称若火大人了。”一个胡须一大把,偏偏年纪却不是很衰老的男人看著被俘的流炎若火。

    “有话但讲无妨。”若火面无表情。既然被俘,自然全屏他们处置,还有何话好讲。

    “若火你杀戮太重,本该押送无量山受罚。但念你遵从妖法并没有祸害凡间,算是咱们妖族内斗,自然从轻发落。”顿了一下,巡视了一下若火的表情,可惜无论他说押送无量山还是从轻发落,若火都毫无情绪波动。只好又继续道“自你修炼出来珠砂妖珠,也就是那麟鞭的精魄後,祸害大小妖怪无数,上面自是饶你不得。你那珠砂,已经成精化为人身,那就让她轮回去吧。十世轮回之中若是她没有忘记你便罢,叫她随你去。若是她一直想不起你,相认那天便等轮回之後吧。希望你好自为知诚信思过,凡人生命十世与你不过几百载,用这时间潜心修炼吧,勿要再搅得妖族大乱。”

    “珠砂与我本是一体,她是我的器。没了器我又如何祸害妖族?”若火轻蔑的笑著,无论是仙也好,妖也好,只要坐上了那把尊贵的椅子都变得那麽虚伪,表面的官话说的总是动听极了。珠砂轮回,对他来讲等於拔掉老虎的爪牙,他又能做出什麽事来?自然他们安稳得很了。

    那人只是抚须淡笑不语,看著手下将若火腕间通红的妖珠强行取下。那妖珠不住震动悲鸣,居然幻化成一个火红头发的曼妙少女。

    “不过是个妖物,偏要说些那些虚伪的仙才讲的大话,满口仁义道德,真是可笑。”那少女神情悲愤,美丽的眉眼间都是鄙夷,又朝被人制住的若火大叫,“若火。。。。。。。”

    “不过是个几百年的物妖精魄,本体便是无情之物,何来如此情愫。”那人只是摇头,一挥手便把珠砂拂入身後翻涌的泉口。

    漫天都是珠砂尖利嗓音越去越空远“若火。。。。。。。。。。”

    若火跪在地下,手指微微发著抖。“你的目的已达,无事我便要去了。”狭长的妖目闪动著碧清的妖火,仿佛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无事,无事。放若火大人去吧。”

    若火离开那个烟霞满天的地方,珠砂说的对,本是妖物,却效仿神仙把这里弄得犹如仙界,真是可笑。

    “珠砂。。。。。。。”他轻轻叹息著,扶著早已空旷的腕间翡翠,一阵怅然。“放心,不就是十世,我等得。”

    雅雅头昏昏沈沈,不知何时已经被若火抱在胸前。也幸好他如此,否则自己虚软著身子早就倒在地下。一幕幕如前尘往事电影般滑过脑海,雅雅犹如身在梦中。

    她,本不是人麽?

    她,是一尾麟鞭与若火的一条尾巴幻化修炼成的精魄?再由物化精魄修炼得成人身?做了几百年的妖,又被人打入轮回。。。。

    她,本叫诛杀,然後又叫珠砂?那个面貌陌生美丽的少女便是自己?

    这叫她如何相信?

    “珠砂。。。是不是吓著了你?”若火心疼的叹息著,轻轻抚摸著她的头发。

    “我叫雅雅,白雅雅。”雅雅伏在他坚硬的胸口,微微轻喘著揪紧他的衣衫。

    “好,雅雅。这一世你叫白雅雅。”若火叹息一声,“我本也不愿出现在你身边,可是你天劫将至,我也是不得已才如此。天劫怎知你已轮回,不记得前尘往事?我若不来保你,怕是难度此劫。珠砂。。。。千年一次天劫,我已经等了你将近六百年了。”

    “叫我雅雅。”雅雅垂下眼帘,心乱如麻,但是仍然坚持著。什麽天劫?什麽千年?她不懂!“我转世了几次?”

    “本应还是第九次轮回,我强迫你的精魄转世,早早迎来了第十世,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你上一次的世界有著太多我不懂的东西,我不敢拿你冒险。”

    “所以,这一世。。。我记得前世的事情?”雅雅突然间觉得抓住了一些头绪。

    “是,这次是我用妖术强迫你转世,没有走那黄泉之路,也没有喝那孟婆的汤水,你自然是记得的。”

    “天劫又是什麽?”

    “妖物修炼属於逆天而行,每修炼一千年便有一次天劫降至,也可以说是考验。有些妖能度过天劫,成了千年大妖怪,而大多数妖物却被打回原形,从新修炼。”

    “那,天劫的形式是什麽?”看来雅雅先不去管她到底是人是妖,听说有危险才是比较重要的。

    “有的是天雷,有的是杀身之祸。。。。”若火皱眉,天雷是在野外修炼的妖怪所经历,而躲藏在凡人之间的妖,大多是与凡人复杂关系有关的杀身之祸,这就无法预定到底发生在何时了。

    “我的天劫何时来?”

    “你还差月余便是千年之身,至於是不是在那天来还是未知,我所能算到的只是与一个女子有关。便是今日与你们同行,跟踪你们的一个女子,我没有见到她,却感觉到她的气。”

    “跟踪?”雅雅皱眉,突然灵光一现,是了,没有人跟踪他们,但是绝对有人跟著他们,那就是影。而影中的女子,便只有一人了“是绯。。。。。。。”雅雅眼皮一跳,她从未将绯瞧在眼里,莫非也是她太轻敌了麽?“你既然知道天劫将至,为何才来寻我?”

    “这事说来也是蹊跷。本以为你转世後我便能寻著你的气找到你,可是十几年来却一无所获。直到我心力交瘁之时不得已才找一个故人帮我掐算,我本不愿找她,但是。。。。。这不提也罢。然後终算得你第十世托生在白府之中,而这白府。。。。我来时才发现被人下了阵法,除非下术之人允许的,否则仙妖禁入。难怪阻隔住你的气,让我苦寻不著。”

    “阵法?”白雅雅困惑,又是谁人有这麽大能耐,能阻得了一个大妖怪?

    “不知是何人,这阵法含著腥臊之气,想是这下术之人,是个修为不在我之下的大妖怪。”

    “也。。。。也是妖怪?”白雅雅只觉的一阵恶寒,是谁啊?这太平盛世之中居然有这麽多妖怪?她虽不是无神论者,却也难以相信,太。。。太也匪夷所思。梦之,展风,醒之,安阳的面孔滑过心间。。。。甚至阿情和绯也不例外,这些朝夕相处的人难道也是妖怪不成?

    “今日之中你的那些家人身畔没有妖气笼罩,若是他们其中有人是精怪,我怎能如此轻易近得你身?”那下术之人不知如此兴师动众所谓何事,但是他与珠砂本是一体,既然让他得到她这个身躯的气,这术便再对他也没了效果。

    “呼。。。。”白雅雅轻呼出一口气,幸好不是。若然那几个是妖怪,可真让她哭笑不得,那继续栽在他们手上也无甚稀奇了。

    “下术此人现下不在府中,若然我的妖气有所波动他也能感觉得到,我也一样。”

    不在府中的人有很多,大哥二哥三哥,爹爹和二叔,连大嫂也是他们家的人了。

    “珠。。。雅雅莫慌,虽不知那人是敌是友,但我必定助你躲过天劫。”若火又用力揽住她的腰身贴向自己,神情坚定。

    “若,若火,你说我不是人,可是。。。可是我也没有觉得我有什麽不同。。我。。。”雅雅有些惊慌,前世今世加在一起活了三十来年,突然有人告诉她她本不是人?这谁受得了。

    “你自然是不同的。但轮回之术压抑你的妖气,除了你内里是精魄而不是魂魄,你与常人无异。”又笑了一下道“若说真有不同,也还是有的。比如你受伤之後的复原程度快得惊人。。。。。。。”讲到这里,若火妖娆暧昧一笑,没有继续讲下去。

    受伤?雅雅困惑一下,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自然是没受过什麽伤的。唯一一次流血事件便是和阿情的那次仪式,自己用刀子划破指尖,那伤口小的可怜,下午便变成浅浅的白痕,第二日就消失不见。这麽说来。。。的确有些怪。

    “雅雅现已本非处子,其实若是雅雅想的话,那层薄膜就会恢复。。。。无论多少次都可以。。。。”若火暖腻的声音如在耳畔,雅雅不禁脸颊燥热。

    处女膜。。?

    雅雅略微尴尬的不去想他是如何得知自己不是处女,但是那种事情谁会去想啊。。。。谁会没事去想著处女膜再回来?处女膜可以再生的麽?

    “呵呵,这下好了。你已意动,怕是已经恢复处子之身了。。这便如何是好?可是怪我了。。。。”

    恢复了?她。。。完全没感觉啊!

    ◆55◆妖爱

    “若是你家那几个小哥哥日後发现,怕是不好解释得很。不如我帮雅雅吧。。。”若火揽著她腰身的手紧了紧,红豔的薄唇就覆在雅雅微张的唇瓣之上。

    “你本是精魄之身,非植木非动物修炼得成,人身後会流血本是极限,又怎会受伤呢?莫怕,这是你们物妖的天赋。”

    他要帮她?怎麽帮?雅雅脑袋里乱如毛线,根本没有细听他又说了什麽,脑袋早在他吻她说要帮她的时候哄得一下炸掉了。。。。

    “珠砂变傻了呢。。。这种表情可在你还是物妖的时候不曾有过的,真让人新奇。。。”若火低低的笑起来,手上的力度却没有缓下来。

    “等,等等。。。。”雅雅惊呼,按住他快要攀到自己胸口的大手。这人怎麽如此雷厉风行,居然说来就来。好歹今天她才第一次见他,怎能如此便要与自己亲昵?说的那些仙啊妖啊的事她犹如看了场匪夷所思的电影,说是与自己有关,奈何她实在是没有一丁点印象。他说她现在是处女就是处女了麽?若然生米煮成熟饭以後发现不是,她找谁哭去?

    “珠砂怎麽如此扭捏?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况且这事我们也并不是第一次做。”若火失笑,他的小珠砂变得不一样了呢。从前都是欢喜的承受他,如何阻拦过他?他们是妖,对於情欲二字看的并不是那麽重,况且自己是银狐对此道还算本能的有所感觉。而珠砂是本是物幻化人身,对欢好犹如吃饭喝水般自然,喜爱的也只是单纯的於自己亲近,因为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寄托与鱼水交欢之上。。。。

    “我本不是什麽珠砂,叫我白雅雅!”雅雅发急,这人只是打了个指响,她的衣服就自动敞开,不一会就如花瓣般散落地上,“你。。。。你这妖怪!”这不由得她不信,他真是妖怪!

    “我本便是妖,而你也是。。。”若火好笑的瞧著眼前少女,面貌并不如前世的珠砂美丽,却多了羞涩娇媚之感。千年大妖不是那靠与人交h,吸人精气修行的小妖物,本对情欲看的极淡,而见她如此羞赧焦急,却不免也有了跃跃欲试之意。

    “你不能如此,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我对你也陌生的紧。你於现在的我来讲,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白雅雅又羞又急,被他如此赤l的揽在怀中,又挣脱不开他铁臂的钳制,低著头更不敢瞧他那美丽不可方物的容颜,能动动的也只有嘴巴。

    “珠砂。。。珠砂。。。。看著我。”被她一句陌生人刺痛了心肺,明知她讲得对,他与她。。。。现在不过是陌生人而已。若火敛住气息,一双原本黑如深潭的狭长眼眸开始涌动著青色光芒。。。。别怪他,珠砂。狐族原本就是以魅惑著称,催魂也不是他的本意。

    白雅雅被眼前男子抬起下巴,望入了他那碧青的眼眸当中。咦?那些并不是幻觉啊。。。原来,原来他的眼睛真如他刚给她呈现的那样,妖气催动的时候会变成青色。。。。他捉住她细嫩的下巴,俊彦越来越近,终於低头再次吻在她冰凉的唇瓣之上。雅雅觉得身子一软,便被他搂住紧贴在他坚硬的胸口,全身的重量托付在他一只手臂之上。

    雅雅在他怀中犹如一滩春水,那样的柔顺娇媚。若火的手带有一股蚀骨的魔力,开始游走在她腻滑的背脊。所到之处撩拨起一个个妖异的火花,怀中的人儿不受控制的开始轻轻颤抖,只是爱抚,便令她从唇瓣溢出一声细若猫咪的破碎吟哦。

    “嗯。。。。”雅雅忍不住的想亲近他,燥热的皮肤丝毫感觉不到夜晚的凉意,禁不住的在他身上磨蹭,手臂虚软无力,从他颈间滑落至胸口,这种无意义的抚摸让他的眸子蓦然加深,看著她的狭长眼睛有若两团纠缠不清的青色火焰。他们肢体纠缠,呼吸相依,若火带著她倒在了床上。

    白雅雅在他身下如雨後嫩枝般舒展著身体,这样的魅惑带来巨大的诱惑力,吸引著他往下坠落。温热的,鲜活的,充满著生命力与感情的凡人的身体。虽然她便是他的珠砂,只是他碰触她的反映无一不新鲜陌生火热。若火微撑起自己,炽热的唇落到雅雅的颈侧,引发她的轻颤。他抬眼,将她每一丝每一毫的表情尽收眼底。她脸上的绯红色泽越发的豔,仿若能滴出鲜血来。

    雅雅抬起手攀上他的肩头,这样的离开让她无与伦比的空虚。她想要他,想要他紧贴著她,想要他的气息和温暖包裹著她,让她沈醉神迷。

    呼吸仿佛都不能。她的痴缠犹如潮湿的藤蔓,紧缚著若火的胸口。此时他眼前这少女仿佛不是他的珠砂,明明她们是不同的,不同的面容,不同的声音,不同的反映。她仅是珠砂的转世,她没有珠砂的记忆。她有她的思维与想法,怎能强迫她安服与珠砂的y影之下?这样。。。。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

    若火开始审视身下的少女,不可思议的感到心疼。若火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带来的唯一用途就是度过天劫,因为无论她信与不信,愿与不愿,那都将发生。然後,然後他便要退出她的生命。。。。这一世的生命。因为他於她,仅仅是陌生人而已。

    “雅雅。。。你是雅雅。”这样的想法令他气馁,看了看身下这个已然迷惑的妖娆少女。眼波再不复清净,开始沾染上了情欲的色泽,越发的青碧深沈。近六百载没有动情的身体,只在这一刻爆发,他要爱的,现在只是白雅雅。

    不是妖与妖,只是与一个普通少女。

    若火灼热的手掌动情的抚摸著身下少女滑腻如脂玉的娇嫩身体,每一次的碰触都令她不受控制的轻喘,那些压抑的快乐犹如潮水般涌动。雅雅扭曲著莹白的身子如妖媚的蛇,柔顺的长发披散开来暧昧的纠缠住他的,媚眼如丝的瞧著自己满是渴求,若火心口一紧,沈沦了进去。这样动情的欢爱是物妖珠砂所不能给予的。

    若火的墨色长发开始从发梢变成银白,耳朵也尖立起来,本来就无双的相貌越发的y柔俊美。他的手的顺著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来到她的大腿侧部反复流连,让她觉得酥麻又无法拒绝,只有柔媚的并紧双腿摩擦著他火热的手。若火垂眸看著身下的这个少女,眼神沈了沈,微微起身一把拉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清脆的裂帛声让雅雅的神志恢复了一瞬间的清醒。

    “阿,阿情。。。。我。。。。”小碧小月。。。雅雅迷迷糊糊的轻喊,早忘了身上这只是大妖怪,凡人怎可与之对抗?但她还是闭著眼睛无意识的叫唤,却如呻吟。

    “你怎样?”出声後若火怔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声音居然如此沙哑,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已然现出妖身,他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还是低瞧了她的诱惑力?另外她以为这附近除了她还有清醒的凡人麽?太也小瞧他了。

    “嗯。。。。。”雅雅弓起身子,豔红的r峰已经被他含在口中。那只在她双腿间不住磨蹭的手掌如著了火般的的诱人,微凉的麽指抵在花x处,正轻轻按压。r尖被他要命的犹如带著倒勾的舌头舔得一麻,一股花蜜涌出x儿滴沥在他麽指之上。

    “是水。。。。。”若火抬起手,食指和麽指碾磨著这湿意,有些意外。他的珠砂何时有过如此动情汹涌的爱y?“雅雅,给我尝尝。。。”暧昧的话语引得雅雅嘤咛一声,不安的扭动身子却被他制住。若火银白的发丝从耳畔滑落,勾挑过她的r峰再向下,引得一阵阵酥麻。

    “别。。。。。”她并拢的细幼双腿被大力分开,湿热的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并且流连的向下滑去。感觉到若火的鼻端若有似无的滑扫过她的花瓣,她正为此倒吸一口凉气,冰凉的触感已经大片贴上她敏感的娇x。“嗯。。。。”雅雅咬住如花的嘴唇轻哼著,腿仍被若火强硬的钳制住,不能动弹分毫,而他那绝豔的脸庞正埋首於她大张的腿跟处,八条银色狐尾正漫不经心的挑高左摇右晃。

    “甜的。。。。”若火抬起脸庞朝她魅惑的一笑,砸吧砸吧唇舌又埋首进去。

    “啊。。。。。。。。。”再也无法忍耐,快乐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