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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薛景麟果然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脸,瞪了一眼宋逸,既而道:“看来主子的戏演得太没说服力!”

    “噗嗤——”没头没尾的一句瞬间让宋逸离开太师椅,p颠p颠跑到薛景麟面前,笑的很开:“我说薛景麟你是怎么忍的,这么好笑的笑话也不笑笑。”说着,他伸出双手,拇指和食指很愉快地“打”了一次架后,贴上了薛景麟面无表情的脸,而后一拉一扯,想让薛景麟笑笑,却发现只换回薛景麟的怒视。

    “好吧!不笑就不笑嘛,干嘛瞪人家咧……人家怕怕……”宋逸装出一副真的害怕的样子,依偎着薛景麟,薛景麟并不闪躲也不推开,任由宋逸闹着。出乎意料的是上次的韩、乐等侍卫皆不在。

    “王爷要玩请去前院。”薛景麟还是一副好侍从的模样。

    宋逸蹭了半天,忽而眼珠一转,闪着纯净的眸子对着薛景麟:“不要!玩腻了!不如……你陪我玩玩……”

    “啪——”一声清脆嘹亮,原本立着两个人的书房瞬间只立着一个少年,少年剑眉横玉,嘴角噙着笑意。愉悦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墨绿色身影颤抖难受地吐着:“薛景麟……王……八……”“蛋”字还未出口,就见书房门被薛景麟推开,只听他道:“王爷累了好好休息下!”而后便推门而出。

    细细碎碎的步伐似乎也跟着薛景麟的离去而踏开,书房回归于宁静,但更多的还是种诡异的气氛。倒在地上的墨绿色身影忽而一下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眉目上的笑都快弯上天了:“呵呵……”一声温和的笑意,也引出了一直隐蔽在床下的汉子斐。

    “王爷,所有人全走了。”斐离开床下,四处细致察看了一番才回来继续复命。

    “嗯。”宋逸笑了一下,举止不若刚才轻佻,反而多了份威严之气派。他端坐于座上,摊开掌心,却见一方纸条曲卷成合掌面宽的轴。宋逸细细抽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大人吉,无咎”。

    “王爷……这神秘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斐接过宋逸递去的纸条,不明白为何宋逸看完这五字后表情那么愉悦。

    宋逸抬眼相视:“就字面上的意思。”

    斐显然对宋逸这个回答极为不满意:“王爷,到底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采取行动,这样被动着就不止是监视演戏,到最后……”

    宋逸凝了下眸子,伸手示意斐不要继续说下去:“你真以为我跟薛景麟那一番戏是演得好玩的?皇上现在天天时时刻刻盯着我们端逸王府,若非前次让护院的狗误食我们的食物,我们至现在还不知每天每顿饭都被下了一定药量的毒,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斐脸色一暗,一想到那天见那只护院的狗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但剖开竟然发现内脏全化为一滩脓水,想来让上过战场见过嗜血修罗场的他也不禁一个寒颤。若每天都食下那一定药量,恐怕出不了几天,人都会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而对于宋括而言,宋逸的死正好剔除了他最后的障碍,所以,他迫不及待希望宋逸就这么暴毙而死!

    “王爷……可是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那太后在宫里……”

    宋逸眼神暗了下来,双手十指交缠成拱形:“就是思及母后,本王才决定等待时机。否则抉城兵力全番回朝,攻破禁宫不是难事。到时若以母后为威胁,置本王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地,才是真正万劫不复!何况我们至今出师无名,战胜也会亡,遂不如等待。”

    听到主子不再以愚昧的兄弟情而弃天下苍生不顾,斐从心底感到一丝的温暖。和其他几名出生入死的兄弟一样,他们都是孤儿,清一律都是先皇为了保住宋括帝位而斩杀的功臣之后。原本并不打算支持纪氏的他们,在纪氏一族暗中救下了他们后,也便被一直跟在宋逸身边。灭族之仇在他们眼里似乎也只有依靠帮宋逸夺权来实现。却不想当时年纪轻轻的宋逸竟然说要他们永远不准报仇,要永远效忠皇帝哥哥!那时的稚言他们觉得可笑,也以为只是小孩子间的妄言绝对不可能长久的!可是转眼十年过去,宋逸的初衷还是没有改变,他甚至愿意做个风流的王爷也不愿去争权夺势,死守着个童言的承诺不愿前进。也或许是上天冥冥吧,昭德靡靡,宋括的率先出击,将宋逸一再,终于忍无可忍后的爆发才是最致命的!

    这半年之间,宋逸的成长是最为明显的。从一个只甘于风流的王爷,到现在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反击,这条路多么漫长!斐不禁心疼起了宋逸,若是早先宋逸夺权,也许中间这个过程谁都可以避免下来。但从另一方面思考,若是宋逸是个贪权的小人,或许他们就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追随。那次宋括在他们出征半途上的埋伏,也就不演变成最后一个一个心甘情愿以身子挡住那些利刀利剑,形成堵人墙也要保他平安的景象。斐每次想到那次的屠血都心痛不已,也许那是他认为最惨烈的一场生死存亡战,因为里面的人几乎全是每日在他身边打着招呼的,称兄道弟间,却见他们用身子去堵那刀剑,回过头来,满口鲜血地衷心哀求你:“快走!保主子平安!诛杀暴君!”

    就算是再希望宋逸死,也绝非拿着那些要出征抵挡北齐的将士之命开玩笑。就算是再希望宋逸死,在国难当前的关头还要自相残杀,那么多么的令人寒心。犹记得宋逸一脸悲恸地挥舞着剑,杀红了眼一剑一剑朝着来人挥去,满面狰狞,双眼充血,束发全散,盔甲破裂,满身是血,浑象个恶鬼修罗,却不知他身上的血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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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来~(≧▽≦)/~啦:薛景麟,可是水水yy的男配角之一哈,他很可爱耶很绝,哈哈……希望这么可爱的人物可以在水水笔下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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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卿相功臣(2)

    “斐,去通知乐他们最近尽量安排些人手入宫保护母后。”宋逸无意斐的发呆,深思之后下了命令。而后望着斐远去的身影,沉沉地叹了口气,而后靠上了太师椅背,眉线纠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这两旬的日子变化太大了。就算当初他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出征半途的暗杀,可是这两旬,监视、下毒、刺杀……一系列真的将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了。可是宋括还是不满意,纪氏一族杀大于贬,至今朝中还能有几个是归属纪氏。铲除异己也罢,朝中本身就是如此,一个势力的失衡,必有另一势力的崛起。他无论怎么隐忍都换不回宋括的一丝丝软手,若不是韩夜探慈宁宫,发觉母后生命垂危,才知晓宋括竟然也对母后喂毒,那一刻,什么兄弟之情,什么承诺他已不得不放。是宋括先不仁,不仁也就罢了,这么多年弑母之仇难忘竟然也要选择将养母毒死,宋逸不觉得从头到脚的寒冷。宋括也许只是失去了生母,可是对于母后而言,她失去的还是个出生后未见过一面的公主,再怎么狠心,宋括还是皇帝,而公主早已葬身火海,烧成骨灰也未必认得。

    “咚!”与先前的三声均匀力道的敲门声不同,此次只响起一声。宋逸开口让门外之人进来。

    “那些人呢?”宋逸没有睁开眼,但仿佛知道来人是谁般。

    “全按照我们演戏的路子回去禀报了。”十七八岁的少年沉稳道。宋逸睁开眼望着薛景麟,点了点头。原来,只要薛景麟敲门三声必是要宋逸联合演戏来骗那些探子,因而也就有宋逸先前的短袖之癖的传言入了宋括的耳。但宋逸知晓宋括的疑心绝不是他这么演几场戏就可以消减的。

    “你没被发现吧?”宋逸忽而开口问。虽然宋括派薛景麟来“监视”他,但前提是宋括不知道薛景麟是他的人。若此次马脚露太多,反而也会让宋括查出他在宫里更多的情报网,到时得不偿失。

    “属下办事主子放心。”薛景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得宋逸很是戏谑。当年,他会效忠宋逸也是y差阳错。

    薛景麟本不叫薛景麟,他姓白名寄梨。七年前,宋括在枯木禅师的帮助下逐步夺回朝廷重权。以往年少而登基的宋括免不得受母后的挟制,处处只能以母后为首,纪氏也在那段日子达到鼎盛,没想到太垣七年的宫不成功,反而给了宋括一次生机,以枯木禅师的威信夺回所有政权。而宋括果然也没让宋逸白佩服,夺回政权后,宋括便开始“杀j儆猴”。而最先要下手的并不是纪氏,而是依附纪氏的那些官员。为首便是白家。

    那年,第一眼望见白寄梨时,并非如今的摸样。十岁摸样的他很喜欢笑,笑得时候有浅浅的酒窝,宋逸误把他当成女子,嚷着说要娶他为媳妇,逗得白寄梨当场脱裤子验明正身后,宋逸才懒懒地嗔句:“男子生的那么漂亮还叫女子名干嘛……”后来白寄梨永远记住了宋逸。确切的说是记恨住了。以后只要宋逸一逃出宫玩耍,白寄梨必然埋伏在附近随时安些陷阱“伺候”宋逸。十几岁的宋逸吃了几次亏后,也聪明了,白寄梨埋伏他,他就夜袭白寄梨,这叫“哥俩好”好啊!虽然有时候把白寄梨咒得咬牙切齿的,却还是喜欢和他闹。也多亏了那天晚上他想去找白寄梨报三天前摔个狗血的仇,才救下了吊在树上奄奄一息的他。

    “白寄梨……”那时的叫唤转眼淹没了所有关于白寄梨这三个的记忆。但他再次醒来就成了薛景麟,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跟宋逸臭气相投、同爱恶作剧的白寄梨了!只有一个活死人。而他身上的仇恨更是浓的每次见到宋括就恨不得扑上去张开口口咬下宋括的血r。宋逸自然不会把危险人物放在宫里,反正他都叫薛景麟了,宋逸也便给了他另一个名号富足地活下来,只是没有想到当他再度回来时竟然还是想要报仇。那么宋逸有继续做着烂好人的好事,整天粘着薛景麟,因而宫中曾有一时风言说王爷有断袖。也多亏了整天粘着,宋逸才有机会救下肆意刺杀未遂的薛景麟,两次的救命之恩,薛景麟不得不签下宋逸的书状保证不再刺杀宋括。当然,为了寻回儿时的记忆,宋逸偷偷在书状里做了些恶作剧,薛景麟待签完字才发现竟然是——卖身状!因而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冷淡对待宋逸,只是近些日子随着宋括对宋逸的几番下手,薛景麟不知是为了宋逸还是依旧想报仇,便一直辅佐、保护着宋逸。连宋逸自己也没弄明白薛景麟的意图,其他侍卫曾怀疑薛景麟的忠心,然而宋逸根本就不理,如同儿时的戏言一样嗔了句:“薛景麟心肝脾肺肾样样具缺,简直是个冷血动物,干脆换名字叫个姓冷血名五缺……”果然,那天晚上宋逸睡不安稳,床上来了五条贵客——冷血动物的蛇!

    “神秘人说了什么?”薛景麟不喜欢宋逸看着他回忆以前的神情,那会让他坠入地狱的深渊。

    宋逸回神,明白薛景麟的意思:“困卦的卦辞。”

    薛景麟心里默念,一副了然的样子:“主子知道这个神秘人是何方神圣吗?”

    宋逸顿了一会儿,满脸严肃,这个样子跟平时的他一副嬉皮笑脸完全挂不上钩:“本王也不知。但从抉城的计谋来看,他并不简单。”

    薛景麟点了点头:“那么他有没有可能要国乱而后趁机……”

    宋逸沉默,当初第一次收到神秘人的帮助只因为无奈,死马当活马医,可后来就越来越依赖于神秘人的计谋,甜头越来愈大,会不会到最后给甜死!

    “但他似乎绝无意图要帮皇上,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传宫中禁闻出来,但若非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怎会知晓得那么清楚……这……”

    宋逸双手背负立起身来,踱至窗前:“做好两手准备。但,本王宁愿相信他一回。”

    薛景麟由衷叹了口气:“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宋逸颇为戏谑:“怎么你也有以前?”那眉眼分明在嘲笑薛景麟。

    “主子知道自己跟皇上最大的不同吗?”

    宋逸歪了下头,深思了下:“难不成是我比较帅?”

    薛景麟倒吸了口冷气,抬腿就往门口跨去,这个人——简直无可救药!不想,在门扇前,从身后响来了宋逸的正声:“宋括的帝王权术我不及,但用人他绝对不及我。”

    “吱呀——”薛景麟故意推门的时候使门扇发出声响,“还好主子有自知之明。”言罢甩门而去。逗得身后的宋逸窘了一下,不禁狐疑到底谁才是主子啊?

    “呵呵……你也跟以前一样小气,白寄梨。”宋逸从窗口望着薛景麟远去的身影,感慨道,要是一切都固定在从前该多好!然而,他现在还是担忧宋括接下来会这么来出击,他不怕宋括单枪匹马地对付他,只怕利用母后,还有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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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来~(≧▽≦)/~啦: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痛苦中……学校提早开学……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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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一步天涯(1)

    东殿里,宋括脸色越来越沉,特别是听到那些回禀的探子几乎回报些宋逸怎么断袖怎么和妓女玩乐怎么吃喝拉撒,种种一点有用信息也没有,不由得劈头就甩东西,狠狠砸上那群饭桶。

    “出去!”宋括实在忍耐不住,他现在还不想杀人,但再听到这些人的回报他真怕会忍不住!

    明德缩在一旁,近日来,宋括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时不时就喜欢杀人,骠骑将军夏思人带领一些士兵已于前日前往抉城,而宋括的探子也已探得在抉城的确是安了一路的军队,却不知是否为北齐的营帐。当他们想要潜入营帐时,不想却反设计一通。后来虽然是被押进营帐的,但总算也算是进过营帐,那些探子见到了穿着类似北齐服饰的将士,也受了他们的“款待”——每个人耳朵割下来放在盒子里珍藏。等到第二批探子到的时候把第一批探子的绝命书和耳朵作为礼物要他们送回王朝,宋括一见直接把那些东西丢进大鼎里,烧都嫌臭,立马命人更换了个鎏金鼎才肯作罢。

    “枯木禅师呢?”宋括双眸冒火,近来不仅是抉城异变,连朝中的势力也呈现失衡状态。原本两头分立的纪氏和夏氏,如今纪氏被打压下去,夏氏也因为抉城一役几乎士气尽断,整个朝臣在失去两个大头的状态下依旧还是蠢蠢欲动,并不是那么听话。加上南越的异动,宋括这几日几乎没睡个安稳觉,夜观天象却寻不出个阵法来破解。一本《易经》几乎被翻烂,宋括还是难以懂得究竟该怎么像当初子西那般结合星象演化出阵法,于是很多时候他都会去西寝殿,一待就待很久,然而,子西并不理睬他。不是兀自吃着点心,就是拿起笔写些莫名的词,丝毫不在意他的存在。他也为此与曾扼住她的腕厉声责问她的无视,却被她讥讽得当下也想要斩杀她!但,他清楚,她的存在绝对可以制约宋逸,因而,他必须留下她!

    “回皇上,枯木禅师云游而去,无人觅得其踪。”明德咽下一口口水,心惊惊道。

    出乎意外,宋括并没有发脾气,只是疲惫地往龙椅上靠着,闭目凝神。枯木禅师自从医治好了子西后就没有再出现,朝中的谋臣对于抉城的那个营帐几乎都采取一致的看法——先攻为上。宋括不是没想到先发制人,只是那个营帐就和南越的“继任者”几乎一个样,反侦察做得太好了,几乎让他错意北齐和南越早已结盟。可是,若真是北齐和南越结盟,没道理北齐那里没放出任何消息,最古怪的是“白狼将军”谢昭珂自几月前便失踪,照道理,有北齐国师谢昭瑛坐镇,谢昭珂不可能失踪的,就算真的失踪,为何连谢昭瑛也一起失踪?当世三大传奇人物,单凭个枯木禅师就让他望叹不已,与其并列的北齐谢昭瑛道人绝不可能那么轻易在战场就一下落败失踪,而这也是他相信抉城那个营帐时北齐的兵力的原因。可是,目前半知半解的浑水他真的不知该从何下手!

    思虑半刻,宋括起身踱向了西寝殿。在殿口,看见甲阛行色匆匆地出来,他不由得屏息而待。近日来,子西频繁传召甲阛,听闻太医院其他太医言甲阛给子西开的方子是一剂比一剂狠,心里不由得杂乱地想着难道子西出了什么事?还是右腿又生疼了?

    “臣甲阛参见皇上!”甲阛早在殿内就睨见了宋括,却见宋括站在殿口,于是加紧步伐跪地行礼。

    “免礼。”宋括望了一眼殿内:“娘娘右腿又疼了吗?”

    甲阛抬眼扫了一下,几分异色并没有让宋括注意道:“回皇上,娘娘近来心口痛。”

    “心口痛?为何?”

    甲阛三角眼里的光多了分诡异:“心病。”

    “有何可解?”

    甲阛摇了摇头,还是以往那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

    “子西素时都读些什么书?”宋括但见甲阛一脸无奈,既而转换话题。他相信以他的聪慧绝对也能习得一丝星象变异,到时若真有战事他也能对付自如。

    甲阛微微一细想:“娘娘最喜读些有的没的,兄长也时常训斥娘娘说身为女子就该多读些《女戒》,《孝经》……”

    “朕问的是娘娘都读些什么书?”宋括没耐性等甲阛说完他兄长的训斥,毕竟在继续说下去是不是也要把教训女子的那一套压到他身上,那他成什么了!

    “娘娘总是喜欢写些词,多俗……”甲阛没料到后头字还没出口,宋括就抬步而去。甲阛望着宋括进殿的身影,嘴角一抹诡笑。他知道类似今日这般戏弄宋括的机会并不多了……

    入殿的宋括直直奔向伏案的子西,冷眉一挑,又是词!他怒而一把扯出所有宣纸,狠狠地拧着,然后拔开,最后扬成碎片飘散与空中。

    “我见君来,顿觉吾庐,溪山美哉。怅平生肝胆,都成楚越,只今胶漆,谁是陈雷。搔首踟蹰,爱而不见,要得诗来渴望梅。还知否,快清风入手,日看千回。

    直须抖擞尘埃。人怪我柴门今始浚攥踏破苍苔。岂有文章,谩劳车马,待唤青刍白饭来。君非我,任功名意气,莫恁徘徊。”子西随着宋括每一施力,淡漠地念着,眼神放在窗外的西阙园景里,有着一种穿透的深意。

    “够了!”宋括忽而发泄完了那对宣纸,伸手狠狠扣着子西的下巴:“甲子西,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子西冷笑:“那么皇上何不把子西处死呢?”

    宋括施在子西身上的力道减弱,双眸闪出厉色:“你不是怕死吗?”

    子西笑了,虽然下巴被扣住,但还是笑得很灿烂:“难道皇上不怕死吗?”

    “朕不想听你诡辩!”宋括大吼,所有气息全喷洒在子西脸庞上。子西无奈地望着,表情略微同情。

    “皇上不是一直想知道星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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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一步天涯(2)

    “皇上不是一直想知道星象吗?”子西忽而出口,宋括浑地一震:“帝星渐淡,新星已现。”这几个字生生震荡宋括的心,子西无视继续言道:“这是那些钦天监一直不敢明说的吧?唯唯诺诺生怕触怒龙须……”

    “你知道单凭你今天这句话朕就可以以妖言惑众这一罪名将你凌迟!”宋括眼里的怒火不像假象,自从子西右腿可以行走后,他们就彻底化割出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他再也没能看清楚子西眼中迷糊的暗伤来自哪里。

    子西眼底转了层雾色,迷蒙得连宋括也觉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在这世上:“如果你知道了你最后的结果,你还会那么努力吗?”

    “什么最后的结果?”宋括狐疑着,放下扣着她下巴的手,转而,伸出双手固定住子西的双肩。他太久没有这么触摸子西了,她太飘渺了,即使就在他身边他也丝毫没有感觉到她是真实存在。那天,当子西在丹凤城楼上对他说他太飘渺时,他对她不也同样感觉飘渺。所以他才说他们是一类人,因为他们实在太像了!

    “前世之债,冤缘冤孽。来生必回,且坠地狱。生生休止。”子西嗫嚅着,仿佛在述着一段痛苦的记忆:“帝星渐淡,新星已现。我们是何其的相似哈,如果最后的结果还是如预言般,你还要那么努力去做垂死挣扎吗?”子西忽而忘情地伸出手抚着宋括棱角分明的脸线,不由得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情愫。

    宋括长舒了口气,脸上忽而因着子西的担忧而不自觉扬起了笑脸,那份笑是真心实意的。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又似乎拉近了,宋括没有多在意前些日子的疏离,只是爱溺地揉了揉子西的脸颊,坚定道:“朕不管预言如何,成败只在朕手中。”说罢,起身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西寝殿。然而,他并没有回到东殿,而是直奔钦天监所在的钦天司。

    “臣苏玉参见皇上。”钦天监苏玉瞄了眼宋括的脸色,嘴角一抹弧度,既而高臂行礼挡住自己心中的了然。

    “起。”宋括忽而好兴头,也准备来磨一磨耐心:“听闻苏爱卿近日喜得千金啊。”

    苏玉笑着,一副新父貌得意异常:“回皇上,两月前也已不算近日了。”

    “娶了名字?”

    苏玉笑了答:“臣正为此伤破脑筋呢,百千名字拙荆就是没一个看得上的。”

    “哈哈……”宋括似乎觉得很有趣:“若爱卿不介意,朕倒是有个好名字。”

    皇上要赐名这对外人而言可是几辈子积的德,可到苏玉这里并不感觉这是多大的荣幸,他眉一横。细细看着宋括的笑脸,察看天象的他素时就有察言观色之通,从宋括一进来,他就发现一股戾气,此刻他满眼所见的是“不容拒绝”四字!“如此,臣就替那无‘齿’小儿拜谢圣恩了!”

    “嵚崟。”宋括诡笑着吐着这两个字。

    “青蝇?”苏玉一震,脑海登时就想到《诗经》里的《青蝇》,汗一下子涔涔。这篇《青蝇》可是专门控诉谗言小人的,是在示意他吗?苏玉回转了下思绪,既来之则安之,兵来也不动。因为他自认为不是谗言小人,只是妄言小人!

    “哈哈……”宋括的大笑听来那么刺耳:“苏爱卿,朕说的是形容山高的嵚崟,而非青蝇!”宋括再次强调两者释意的不同,末尾更是强调尾字音更是不同。但那种玩味的神情令得苏玉还是觉得宋括正在酝酿着什么恐怖的想法。

    “是、是!臣谢皇上恩典!”苏玉心不服而拜谢。宋括明眼看出。

    “爱卿,夜观星象,斗转之术不在话下,是否有为千金测算一盘?”这才是重点。苏玉脸顿时骇白。他早在女儿出生之际就为她测算过早知她命中必有一劫,逃得过以后荣华富贵,躲不过就此回归天命,没想到这一劫来得这么快,更是受他连累,心中一口郁气顿时难以得脱,那孩子才两个月,那么小,小到连唤他一声“爹爹”也还不可能……

    “小女福薄,怕是不久。”

    “呀!爱卿这是何理,哪有父亲眼睁睁咒自己刚出生的女儿的……莫狠了些吧……”语气全是戏味。

    “是、是……”苏玉顿觉刚刚是被胡弄住心神,孩子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就这么确定这一劫就是因为宋括,可能真是他太敏感了。

    “那么‘帝星渐淡,新星已现’,爱卿可否为朕解释一番呢?”宋括忽而狠厉下神情,双目含怒而嗔视。

    “多年前的星象。”二十多年前注定的星相,那时他还不是钦天监,况且先皇也是在那时候便驾崩。他敢多言一句吗?

    “新星呢?是谁!”宋括的眼角抽跳着,多年前竟然敢来不报!

    苏玉瞄了一眼,道:“臣只识星象,不懂观人。”

    “好!那朕就来和爱卿谈谈星象。接下来,帝星会如何?毁灭?然后新主登基?”宋括冷笑一声,看着苏玉。

    苏玉望了一眼座上的宋括,面容所有的不再是一年前的那股英气,如今仅存的全是戾气,一股不燃尽一切誓不罢休的戾气,终于叹了口气:“皇上并未说错。如今新星的光芒的确早已盖过了帝星……”苏玉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办法了。

    “啪——”重重一声,宋括狠狠拍上案,整案的书籍一晃,苏玉看得嘴角一抿,却还是迎着宋括的怒视:“朕要你这钦天监何用!帝星暗竟然不来禀报,眼看新星强大,是要吾国灭亡吗?啊!来人,拿下这个不忠不义的叛国之徒,来人——”重重侍卫似乎早就埋伏在外,等待宋括的一声命令便要来取苏玉之命。眼前,苏玉并没有想象中的跪地求饶,依旧一脸冷静,双手被缚,依旧如若无睹。

    宋括怒极而下,紧紧揪住苏玉的衣襟:“苏玉!记得给朕好好活着,朕要你好好看着怎么将新星给毁灭!哈哈……”笑罢,命令侍卫拖苏玉入天牢,而后自己则发狂地踢倒桌子、椅子……疯狂地使这间钦天司大堂沦为一片狂狼啃噬过的废墟。拨倒所有的书籍,宋括双目一敛,y狠着目光,耳畔响起子西的那一问“如果最后的结果还是如预言般,你还要那么努力去做垂死挣扎吗?”

    “会!就算是死,朕也要从坟墓里爬起来拖个同死不可!哈哈……”宋括y笑,忽而瞥见那一方烛台,笑容彻底漾开,“明德。”宋括低沉唤着守在殿外的人。

    “皇上。”明德一脚踩上书籍,而后还是选择继续踩着。

    “那毒药今晚可以多放些,朕明天就要见到宋逸的尸体!”宋括y毒的目光扫得明德浑身一阵抖擞。察觉到最近明德似乎越来越怕他,他不禁轻蔑一笑,一翻白眼,他感觉他现在浑身充满着力量,一股热流就要冲顶开来,更恍若是体内最强劲的恶鬼苏醒……

    “新星,朕就令你成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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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来~(≧▽≦)/~啦啦啦:今天是七夕,祝各位七夕愉快哈……水水今天蹲电脑,跟电脑男人过七夕,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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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何必相识

    四更天,端逸王府内,前院的歌舞早已停滞,只剩下后院房中一声声男女交媾的呻吟声放浪形骸。后院书房中,宋逸紧紧咬着齿关,不发一语。守在书房门扇的八个汉子也满脸肃穆,仿佛接下来将会是场血战!

    “那些监视的侍卫几乎都在女人香里醉生梦死了。”斐略带讥诮道。

    韩却不以为意:“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要在今晚动手,主子竟也不避。”嘴里喃喃,似在抱怨,然而最多的还是担心宋逸。今晚神秘人给出的讯息是“汔至,亦未繘井,羸其瓶,凶。”依照宋逸和薛景麟的最后释义是说今晚大凶。那大凶就该逃或避开下,躲过最凶险的再来反击,可是宋逸却说神秘人的真正意义是要他们全部留在府中等待。

    “韩,不懂别瞎说。”坐在椅子上的商抱着剑盯了韩一眼。谁都知道韩最喜用武而最不喜读书,自然不懂此卦其中含义,快要走到井边,还没有等到把系着汲水瓶子的绳子放进井中就打破汲水瓶子,意会他们绝不可以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神秘人真的可信吗?都四更天了!”角大气都不知道喘了几百下还是没见到有什么异动。

    神秘人的可信程度一直是这八个汉子的疑问,然而宋逸说赌一回,他们也只能是这样半推半就地赌一回。但心里一直感觉是坐上了浮舟,晃啊晃的,很不牢靠。

    “咚!”一声敲门声,守着门扇的八个汉子立马腾起,全身紧绷,手中兵器c得死紧。互相对视了下后,斐才去开门。

    “这么久!”门外薛景麟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脸,低低斥了声,目光比平时多了分不安。随着斐的让步,他大步跨进了书房。只见书房中央,一身墨绿的宋逸极为不安乐地闭目,双手似在有意放松,却还是紧紧握住了太师椅的椅柄。

    “薛景麟,外头怎么样了?”韩忍不住出口。被薛景麟瞪了一眼后悻悻退回到门扇处。

    “主子。”薛景麟走至宋括的案前,低声道:“果不出所料,今晚的毒量已经毒死好几只狗,若是人食了,会立即暴毙。”

    “他奶的!俺宰了那小子!”韩竖起耳朵听着薛景麟的回报,登即怒火冲顶,提起大刀就想往外冲去!不想被薛景麟挡住:“让开!俺就不信宰不了他!”

    “凭你也杀得了他,那我这一身子功夫不也白练了!”薛景麟说得是实话,之所以这八个汉子能听授他的命令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宋逸的军师,也因为他的武功智谋均在这八个人之上。为了同一目的,他们守护宋逸,自然能者居上,能者授命!

    “好了。”在避免更大的冲突先由内乱开始,宋逸睁开眼出声制止。“这一卦是对武人的警告,要他们放弃篡夺妄想,把政权交给周厉王。”

    薛景麟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这也是属下怀疑的地方。”

    “不。”宋括嘴角一抿,目光如炬:“他是在测试我们是不是真的有资格有勇气夺取政权。他跟宋括一样精熟帝王权术。”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他曾偷偷看到宋括所读的书,里面几乎无一例外都是权术谋夺,以及心理之道。那时,宋括早已对他摆出防范的架势,即便他怎么跟宋括保证,似乎宋括也不愿相信他,没过多久,那些书全被宋括一把火焚毁。母后也曾经令翰林院的院士教授他一些权术之道,但那绝对不及宋括那些书里的一分,这也是宋逸一直自认为不足为王之理,院士教会他的是一般人都懂的用人之道,仁者之术,至尊之理,远远是不及于宋括那些书中的帝王权术!

    “那是何解?”名为“宫”的汉子不解问。

    宋逸轻笑了一声,对上薛景麟黑净的瞳子:“如果你是神秘人,你会怎么做?”

    薛景麟思虑了一会儿:“在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做最后的试探,谁才会是真正的谋主!”

    “不错。”宋括赞赏一笑,果然还是薛景麟最得他心,莫怪乎其余的八人只能是被下命令的守卫。但幸亏他们都有一条忠心,否则要对付他们的蛮力也是有苦头吃的。“跟宋括的这场战,若要在此时停下也很简单,难的是要测试出本王的真实心意,若本王此时退出,那么帝位还是宋括,而神秘人很可能就选择另一种方式或消失或另推新人。若本王并不愿退出,那么神秘人便是新主功臣,既而也可能自我篡权夺位。”

    薛景麟皱着眉头心里承认着宋逸的猜想很可能是现实,可是他太清楚宋逸的性格。他之所以会愿意留到现在不是因为真心想夺取宋括的权利,而是为了宋括。指不定,宋逸如今的想法还是不愿为帝,所以神秘人才会出此一招:“主子真的还觉得皇上还是您的皇兄吗?”心里一个最大的可能性在蔓延,宋逸之所以握着抉城兵力,之所以愿意起兵而击,并不是为了夺取帝位,而是为了与宋括做场交换。深宫中的生母,还有那个轻若仙灵的皇后,若是这场交换能够成功,大概宋逸会弃帝位而去。

    宋逸眯了眼仿佛想看透薛景麟般:“你想知道什么?”

    薛景麟莞尔一笑,其他八个汉子都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一向没有任何表情的冷血动物竟然也会笑,而且笑起来还有酒窝,竟似个女子般妖娆美丽!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都无路可退,主子更是如此。”别想逃脱的路了,这一场战绝非宋逸原先设想的那样,可以单凭一场交换便了结的,成王败寇,赢生输死,谁也别妄想帝王之斗,会是单纯的斗。

    宋逸哑然笑道,望着紧闭的窗外闪过的一丝丝影动,终于痛苦地泛出一丝无奈:“何必相识。”

    乾清宫内,东殿。一直坐等到四更天还不见有侍卫来报,宋括腹中大火难以消除,才派出探子查实才知宋逸根本就没有暴毙,所有人都在后院安稳地醉生梦死!一时间,所有的怒气全然涌起,禁宫中的所有暗侍一时间得令前往端逸王府内进行暗杀。

    “皇上,出动暗侍不怕引人……”统领暗侍的肖越三更天便在东殿候着了,早先他便谏言皇上采取暗杀,结果没想到在出征半途上那些侍卫个个不怕死最后才只落得个失踪之象。后来,但宋逸的再度出现和乖乖回府思过,他就又再度谏言再次暗杀宋逸。不想皇上说太过明显,会引人生疑。那么今晚这个全部出动的暗杀又是何解?

    宋括y寒的目光落到肖越身上,仿佛在说就凭你也配问!注视良久,宋括才起身离开龙椅,踱至窗前,脑海里一度又一度地浮现小时候宋逸的承诺。他也曾一度相信宋逸,可是权利关系面前他不能再多情。曾经稚嫩的声音他几乎都快不记得宋逸说过什么,曾经相似的高度,他也记不起宋逸当时的模样。

    “他们出发多久了?”宋括沉沉道。他所需要知道的是宋逸的死讯,其余一概不想知道。无论帝星怎般暗淡,除去新星,看谁还能发光!可是新星究竟是谁呢?思虑了好几刻,他的脑海总是浮现宋逸的嬉皮笑脸。纪氏虽然被打压,但指不定一下子又死灰复燃,宋逸的存在一直是他心中的刺,一根一直挑不断的刺!当年的宫若不是枯木禅师的帮助,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便是宋逸。因而,一想到新星,他的脑海里全是宋逸!

    “回皇上,现在恐怕已经在行动了。”肖越小心翼翼道。

    “嗯。”宋括似有如无地哼了声,转身去挑拨灯芯,满殿的光辉忽明忽暗,就像此刻宋括的心情一般。最初的开始,他只是想要削去宋逸所有的权利,并不想杀宋逸。然后就变成不得不杀宋逸,而这个不得不杀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甲子西。宋逸的用情他并不怀疑,只要他还是宋逸的皇兄,宋逸便会轻易放手。但,慢慢的,宋逸的放手并不彻底,藕断丝连中他隐隐觉得若连女人宋逸也要代为守护,那么王位岂不更是虎视眈眈。最后,现在他一定要杀宋逸!不管是为了什么,新星、女人、帝位……就算曾经是兄弟又如何,妨碍他的,统统都要杀掉!

    “皇上!皇上!不好了……”一声声急促的声音,肖越立马隐在帘后。身为暗侍的统领,若非必要,否则他的面只能被皇上见到,其余暗侍也均为如此。他们只听授皇上的命令。

    明德大声的疾呼,令得宋括满心的期待一下子全涌起,“皇上,不好了!”明德一进东殿,不想前脚跨过门槛,后脚反而被绊倒,一瞬间整个人栽倒了下去,好不狼狈!

    “到底什么不好了!”宋括挑眉看了明德一眼。

    明德被宋括那一眼盯得浑身疙瘩了起来:“端逸王府失火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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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人望变化(1)

    自从端逸王府失火后,一具又一具的焦尸被抬出王府,民间便传言王爷是被害死的。然而,最令人震惊的,抉城那一带的民众竟然涌上端逸王府,声声说着亲领将士击退北齐的是王爷!一时间,流言纷纷迭起,民众皆言是当今圣上害怕王爷功高盖主,而杀害王爷!宋括日日被这一传言恼得睡不着觉,日日斩杀上至官员,下至内侍。若有可能,他甚至几乎想出动军队去绞杀那些民众。

    然而,在那些抉城民众被宋括杀j儆猴了一番后,城中的流言也被迅速控制下来,一波接一波,环环相扣间却听到抉城的那一兵力正在攻往皇宫!而主帅竟然是宋逸!怪不得一路而来,有的城池会自动出降!

    熙忨二十一年九月初四。北边传来消息宋逸已攻下第五个城,若依照宋逸这般速度,相信大军直捣皇宫指日可待矣。而宋括把所有的战术全放在了禁城和皇宫这层,毕竟其余那些城池的兵力是不可能与抉城那一支势如破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