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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1-3

    第一章 蒂蕾初折

    匆匆结束与白澜熊的谈话,我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了他的帐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谈话的我,忽然觉得丹田刺痛,即将气空力尽,心中大骇,知道是因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搏斗,让本来就已经不敷使用的兽王拳劲,加速消耗,现下支撑不住,快要现原形了。

    依照往例,去女俘虏中随便找一个来当牺牲品,奸淫个几次,就可以再撑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这次却不用,因为我帐篷里有一个更棒的小美人儿。

    白澜熊很够意思,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帐篷搞女俘虏,他就很能理解地答应了,说我新到南蛮,还没有家人与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几个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地过日子了。

    有了这头淫熊的许可,等会儿办事就方便许多,只要没人进到帐篷里,就是声音再大也不怕。

    三步并两步地跑回去,掀开帐幕,老天总算还给我几分薄面,羽虹仍然躺卧在帐篷里一角,受迷药的影响,昏睡不醒。

    我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绑缚,解开来重新绕著手腕绑好,反捆在背後,同时稍稍检视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体。

    肌肤滑嫩,体态纤巧动人,这都是不用再说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尘土泥渍,稍损美观,我张口吹了吹,看见羽虹後肩有块巴掌大的红印,以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来是块浅红色的胎记。

    受著连番扰弄,感觉到痛楚的羽虹,发出一声低喃,似乎就要清醒过来。

    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慌不忙,只是近距离看著羽虹的容颜。这小妮子过去从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总把我当作意图不轨的奸徒,几时给过我好脸色?更别说让我这麽贴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脸,细细的柳眉,被金黄色的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挺直的秀鼻,还有那张柔嫩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详表情,更让人意识到,这位羽二捕头才不过是一个未满十八的可爱少女。

    只可惜,这完美的画面却随著她苏醒而被打破。

    “你……”

    睁开眼睛看到我,本来迷蒙的眼神在最短时间内回复神采,让我再次对这丫头提升评价,但没等她开口说话,一块碎布就塞进她嘴里,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话的骂人语句。

    羽虹脸现怒容,但却不慌张,也没有愚蠢得浪费时间想继续骂人,而是功运手臂,想要将捆著她的绳索迸断。纵然身上有伤,以她的武功,要弄断这些绳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

    抢在她迸断绳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脚,跟著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我之前已经确认过,鬼魅夕斩在她腿上的那一刀,伤口并没有愈合,经过这几天时间,呈现一种怪异的腐化,现在被我一脚踹在伤口上,血沫喷溅,本来正在运劲断索的羽虹,疼得弯下了腰,喉间悲鸣出声。

    也在这时候,羽虹终於发现到自己著下半身的事实,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尖叫,惊得俏脸发白,忙不迭地合拢双腿,也顾不得站起来,就扭著纤腰往後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动,确实很赏心悦目,不过我仍是压下这份冲动,蹲近过去,绕到羽虹右侧,抓住她没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头,羽虹姑娘,奶和奶姊姊闯下这麽大名头,也杀了不少的淫贼和歹人吧?我不知道奶们有没有失手被擒过,也不知道奶们有没有被人绑过,即使有,我想对方的下场都不得好死吧?”

    我微笑道:“其实说来很好笑,我爷爷当年曾经是个淫贼,听说我家老头子也是,或许在他们之前还有其他干淫贼的祖先也不一定。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当然也有名门侠女,相信我,羽二捕头,奶绝对不是里头武功最高的一个。”

    羽虹怒瞪著我,却不理解我说这些话有什麽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间揭晓。看准她手肘的关节,从反方向施力击下去,即使没有使用兽王拳,仍然是很轻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脱臼。

    “呜……”

    疼得流下泪来,羽虹颤抖著双肩,想要躲避,却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举一拉,清脆的骨节摩擦声,这次是右肩骨脱臼了。做了初一,当然也要干完十五,右手之後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松脱了关节後,取出她嘴里的那块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现在反架在她颈上。体验到我的辣手後,我相信羽虹不会怀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从那些强奸经验里头,他们留下了心得。用绑的,绳子会断掉;用迷药,药效因人而异;点住穴道,会被冲开;就连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给人反将一军。所以最妥善的办法,就是在占上风的时候,先废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进到嘴里的鸭子,还是很有可能会飞的。”

    两臂的剧烈痛楚,一颗颗豆大汗珠不住从额上淌下,羽虹脸色惨白,呼吸粗重,纤弱娇躯颤抖著,只是说不出话来。

    “直接挑断手脚筋,是最快的办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过事後後悔就没得补救,所以我用比较麻烦一点的方法,卸脱奶的关节……但是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做,手法不够好,有些骨头好像是给折断了,真是对奶不住……啊,顺便提一下,要是奶有办法自己把这些关节接回去,我放奶一马又有什麽不可以了?”

    我对祖先们传下的这个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够不凭藉外力,纯靠神经、肌肉活动,把脱臼的骨头装回去,这种人不是没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这样,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级忍者或杀手,才会练就这种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这种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强烈痛楚足以让一个大汉闷声不哼地昏过去,更别说一般流点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质红颜了。羽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我相信她做不到这种事,光只是死咬著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吧。

    两臂的骨节松脱,手腕又被反绑在背後,只要一动,立刻就是剧痛攻心,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完全不担心这妮子能做什麽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著她。

    不愧是被推举为十大美人之一的并蒂霓虹,即使脸庞因为痛苦和愤怒而痉挛著,但是却更显出一种具有生气的美感。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怜爱的俏模样,如果我不是已经和阿雪相处惯了,现在早已抵挡不住美人诱惑,扑了上去。

    “奶不是很喜欢瞪我吗?怎麽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

    摸著羽虹娇嫩的脸蛋,看著她想转过头去,却仍给我捏著下巴硬转回来时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满著优越感。彷佛是那日在荒岛上肛奸天河雪琼的妙绝感受,在胸口一点一点地发酵,而跟著便是澎湃涌起的兽欲,令我整个人处於高度亢奋中。

    爷爷传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却从来没有用过。在某方面,我厌恶与法雷尔家的传统扯上关系。可是,不知道是兽王拳的影响,亦或是面前这样一个可以任我为所欲为的美少女,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坏欲,在听到她骨折脆响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种近乎是高氵朝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著那件作为巡捕制服的束腰长袄,虽然已经染污了颜色,却让意识到她巡捕身分的我格外兴奋,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当衣衫敞开,一件样式朴素的白色乳兜,就露了出来。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云飘落地上,一双雪玉可爱的,像一对白鸽似的跃了出来,虽然称不上丰满,却是晶莹纤巧,让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脸上除了愤怒、羞辱,渐渐也多了一层惊恐。

    我哂道:“怕什麽?因为是我,所以奶才怕吧?如果是方青书,奶是不是就大叫亲亲方师哥,主动献身了?”

    羽虹不答,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却仍禁不住越来越浓的恐惧之情。她到底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豆蔻少女……

    ◇    ◇    ◇

    满意於自己营造的效果,我贴近她耳边,低声道:“其实这些又有何差别?

    还不都是男人?或者……奶真是除了奶的亲亲好姊姊,就不要任何男人碰奶?”

    被人一句话揭开心中秘密,羽虹大惊,睁开眼来看著我,却刚好瞧见我蹲下身,将她柔细的两腿抬起来,端视少女迷人的娇艳花谷。

    羽虹仍没有放弃抵抗,腿上施劲,想要踢我後脑,风声急劲,确是一记厉害杀手。但我只是随手一推,让她躺卧下去,後背重压已经被卸开关节的双臂,就听见这妮子惨叫一声,凌厉杀著被我消之无形。

    就著灯光,少女全身的玲珑曲线,都在我眼底一览无遗,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纤巧鸽乳,像半只小皮球,柔软白嫩,峰顶两点腥红的小奶头,像是雪团上的绯色玛瑙;小屁股圆圆的,肉不是很多,却很结实,捏上去很有弹性。但最棒的还是两条美腿,又白又细,光滑得几乎摸不出毛孔,像丝绢般柔软。

    两腿间的方寸地带,长了一丛浅浅的金黄纤毛,肥肥白白的处子玉谷,像半只新蒸出的小馒头,就只是中间多了一线粉红的细缝,粉嫩无瑕,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片花谷的纯洁。

    心中得意,我抚摸著她的裸背与隆臀,碰触那粉雕玉琢般的细嫩肌肤,最後停留在结实浑圆的屁股,伸指拨弄臀沟。指头悠游过菊穴,来到稚嫩的幽谷开口,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撩拨粉红的花唇。

    “羽二捕头,我想骑奶,奶说好不好?”

    占尽优势,我便喜欢用这样侮辱性的言词,进一步折辱羽虹的尊严,若不是这样,狎玩这女捕头的乐趣就没有了。

    忍著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只要你动我一下,我姊姊一定把你这奸贼碎尸万段,你……给我滚开。”

    “即使我现在停手,奶们姊妹会放过我?这种话奶先拿去说服自己再说吧,哼,霓虹神捕,有什麽了不起的?将来有一天,我把奶那婊子姊姊也弄来,和奶并排著干。”

    双手在羽虹上游移,碰触她的雪肩与蛇腰,我亲吻著羽虹的无瑕娇躯,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於我的痕迹。

    在羽虹的粉颈上一舔,我道:“想杀我吗?我出去以後,就立刻四处宣扬,说奶们并蒂霓虹装著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背地里却放荡,两姊妹搞那种下流的同性恋……嘿,那天在温泉池塘里,奶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让慈航静殿知道奶们是这德性,奶猜猜奶们会有什麽下场?”

    再一次听我提起心头最大的,羽虹嘴唇发颤,一双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说什麽,而当我抚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终於忍耐不住,一偏过头,眼泪就像珍珠一样地洒落下来。

    羽族女性的身材,纤细而骨感,触碰起来,真个只能用冰肌玉骨来形容,我握住羽虹脚踝,将她往我身上拉过,抬高那一双结实粉白的,让它像颗犹带青涩的嫩果子,在空气中哀怜地摇晃著。

    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硬挺硕烫的肉茎,便在羽虹臀沟处来回挑动。我一面欣赏这即将失去纯洁的女巡捕,那种凄楚的美态,一面在肉茎上涂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润滑准备。

    双臂不能动弹,两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剧烈痛楚,就已经耗去了羽虹大半精力,但这妮子仍未放弃,竭力扭摆著腰身,洛u灾v童贞做最後挣扎。

    “还没插进去,奶就主动扭起腰来啦?让奶的亲亲姊姊知道,以後肯定不理奶啦。”

    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缓缓挺腰,动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沟时,最後一次询问。

    “羽二捕头,我想骑奶,奶说好不好?”

    “不、不要!滚开,你滚开啦……哎唷!”

    一直也没有答应,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在她分神惊叫的时候,慢慢地插了进牝户,过不多时,就发现了那一层柔韧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著气,虽然过去一直和姊姊羽霓玩著假凤虚凰的把戏,她却从来没有真正被这样的实物刺入,令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呼吸维艰。

    “我……我受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麽不能?挨操吧奶。”

    以动作代替回答,我紧紧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五指陷入娇嫩臀肉,感受她的挣扎与痉挛,以征服者的姿态,将肉茎一寸一寸地插入。

    我故意惊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姊姊搞同性恋的小婊子居然还有处子之身?羽二捕头,奶姊姊没有实际搞过奶吗?奶以前办案失败的时候,那些淫贼有没有过奶?”

    “你、你这头畜生,禽兽!”

    “是啊!我是一头正在搞羽二捕头的大禽兽!”低声笑著,我又挺进了几分,一股作气地往前冲刺,听著耳边的凄绝哀叫,突破了最後一关。

    之前的挣扎全失去意义,感受著两腿间辣的剧痛,知道自己全然无助,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泪,没过多久,就变成悲哀的哭泣。

    忽视这些泪水,我尽情地逞著兽欲,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将整根完全插入,直抵羽虹牝户深处。

    在这一向趾高气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胜利的旗帜,我兴奋无伦,在大力骋驰的同时,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

    臀肉给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了一会儿,让羽虹能够适应被自己破关而入的痛楚,在这期间,毫不客气地将肥白肉臀掴打得热呼呼、红扑扑。

    “羽家妹子,不管奶答应不答应,现在淫贼要继续强奸奶了!”

    轻声说著,看见羽虹泪流满面的模样,我在她上摸了一把,跟著就开始大力。

    那是能够充分表现年轻人强悍体力的动作,记记到肉,强力的冲击,让羽虹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悲鸣不绝。

    听得出来,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著说不出的凄楚与愤恨。

    不过怎麽想都好,那都是以後的事,在这种姿势,什麽挣扎也没有用,不管她怎样闪躲,我所在意的,仅是被我紧抱在手里的粉白圆臀,用力地干。

    少女的娇躯一直是紧绷著,在激烈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都没有作用,只能承受著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样,在我身下摇摆翻动。

    不知道是多久的冲刺後,我也已经控制不住,到了喷射的边缘,急促呼吸变成了粗重喘息,将我推向这一波快感的顶端。

    “要射了……让我……让我射在奶肚子里头吧!”

    大声地呼喊,我把滚烫的精液,用力地喷射注入到羽虹的小子宫内。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来,羽虹崩溃似的哭叫起来,两腿像是想要勒杀我一样,从後交缠夹住我的腰,但因洛u倩擗o已是强弩之末,这充满杀意的行为,却只是让我将精液大量往她牝户深处喷射,点滴无存。

    这样子粗暴的後,我发现全身充满精力,本来已经枯竭的兽王拳劲,重新盈满了身体的每个部位。

    经过我这麽一轮施暴之後,羽虹已经昏死过去,顽强的头颅歪在一旁,染著汗水的金发遮住半边凄美容颜,露出一小截白皙柔美的颈项,两条合并不拢的修长,止不住地颤抖著,鲜红的血液、白浊的精浆,正从那饱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谷中渗流出来。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爽感。抚摸羽虹胸前嫩笋般的雪玉鸽乳,我开始想著,这对并蒂霓虹有著一样的长相与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辗转承欢时,会是怎麽样的一种风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开始思索善後问题。同时把霓虹都弄上手,这确实是个诱人想法,但是从现实面上考量,这想法根本不切实际,还是认真想想吧。

    事实上,由於我对霓虹的厌恶感,我甚至根本没有想到占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个劲地在想,要怎麽才能处理善後。

    在我的生命中,这当然不是第一次的奸淫行为,但是过去大多数是花钱了事,或者跟著一票贵族子弟在一起厮混,另有旁人负责善後了事。

    可是羽虹并非普通女子。这妮子本身的艺业与名声倒也罢了,她的後台却非同小可,是慈航静殿的嫡传,心灯居士的爱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静殿岂会善罢甘休?

    而我……嘿,别说是汗毛,连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动过了,慈航静殿计决不可能放过我。

    然而此地并非金雀花联邦,也不是阿里布达王国,而是大荒南蛮的深处,诱里绝境。羽虹在史凯瓦歌楼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踪人口,要是她就这麽无声无息地死了,慈航静殿别说会不会知道,即使消息传出去,也是三五个月後的事,要找凶手算帐,这笔帐只会记在拜火教头上。

    那麽,为了确保“真凶”能够逍遥法外,看来杀人灭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来。杀人灭口我过去是干过不少次,但是好像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和淫辱妇女扯上关系。正确来说,在我们法雷尔家族史上,从来不曾有人为了奸淫後灭口而杀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对羽虹说的,我家的祖先,不怎麽算得上淫贼……至少我个人认为和那种风流儒雅的淫贼扯不上关系,他们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强之馀,从来没把旁人当作人看,单纯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初被人称之为“用爱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纵欲天下、横扫大地的那段时间里,身边美女无数,留下无数动人的恋爱韵事……

    还有十倍於这些韵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据他日记中所述,这里头也有不少“先奸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较於爷爷的丰功伟绩,我那变态的老爸在这方面就走向另一个极端。

    明明身为当世绝强者,却自甘远走边疆,当一名卫土军人,不争权、不夺利、不近女色,从来没闹过半个绯闻,我小时候不但怀疑过他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甚至还怀疑过我是他搞同性恋生出来的。

    当然,年纪大了之後,我知道变态老爸并不如表面上那麽简单,只不过他不如爷爷那样沾惹情缘,而是一夜之後再不回头,视床头人如无物。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在我们辉煌却不名誉的纪录中,从不曾为了灭口,杀害与自己有一夜情缘的女性。

    这并不是说我们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为过去的事,多半不灭口也能解决问题,剩下的却是灭了口也解决不了问题,甚至问题更大;爷爷据说是因为他深信美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杀的。

    至於我那变态的老爸,我个人推测他是喜欢留受害者一命,让这些女人在已经被玷污、毁坏的往後人生中,承受著无边的痛苦,还有每天夜里的恶梦惊醒。

    反正不管怎麽说,我此刻并没有辣手摧花的,当的激情冷却下来,脑里却是自行开始运转,想著一些平常没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这两个鸟女人,阿雪怎麽会不见?我又怎麽需要躲在这里?不好好报复一番可不行,我……)

    几个念头闪过脑海,令我心中一动,看看犹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忆起适才时的极乐美感,我忽然听见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说话,心中一惊,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原来是苍白著脸,呢喃著说梦话。

    “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报复你……”

    不把这诅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轻轻一吻,将她紧箍在怀里,嗅著她发丝的香气,笑道:“想报复我的女人多著了,我不在乎,只要奶一直像这样给我骑就行了,羽家婊子。”

    兽王拳劲的澎湃流动,填补了刚才消耗的精力。随著这记说话,肉茎再一次挺入牝户,开始第二波畅快淋漓的。

    第二章 魔女秘诀

    除了平常的文书工作,还有一些杂务,我与白澜熊接触的机会著实不少,听他愤愤地把蛇族骂得狗血淋头,忍不住就问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这麽对蛇族没好感,何不趁著蛇族势力未成之前,一举将之剪除算了?

    白澜熊摇头道:“事情没有那麽简单,蛇族虽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们偷偷将她们灭了,尊者雷霆震怒,我们怎麽承担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宠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贱人们非常阴险,会用一些狐媚邪术,常常献上一些经过她们调教改造的妖艳女奴,讨尊者的欢心,真是太可恶了。”

    白澜熊解释,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时,四大兽族都要向万兽尊者献上礼物,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为武尊的婢妾。本来各族都是从自己族中挑选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睐,自己这一族从此就可以在南蛮横行霸道。

    在这情势下,受限於肉身构造,无法与男性真个的蛇族,本应是最吃亏的一族。但是她们却别出心裁,将每年在战斗中俘虏来的别族兽女、经由奴隶商人由外地购来的人类女性,加以改造调教,变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献给武尊,自此压倒其馀各族,独得万兽尊者的欢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纪很大了吧?怎麽还能……”

    “像尊者这类的最强者,都是能驻颜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岁了,但是对女色的需求量还是很大,他武勇豪壮,在床第间的雄风常常也……嘿,总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娇体弱,没玩个几天就只剩半口气,尊者喜新厌旧,身边姬妾换得快,我们自然也得识相。”

    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兽王拳修练下去,有助长残戾性情的作用,那只怕没几天就得换一个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战士交合,都把她们弄到气息奄奄,万兽尊者这样高的修为,如果姬妾们身体稍差,还不活活给他操死在床上?

    “尊者讨厌未经人事的处女,总说她们不经干,几下子便咽了气,所以他老人家特别喜欢风骚成熟的妇人,蛇族就是利用这机会,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艳淫奴,讨尊者欢心。”

    白澜熊的熊掌在我肩头拍了一记,笑道:“话是这样说,不过,那些美艳女奴还真是够劲,蛇族偶尔也会送我们几个做外交,我手头上就有一个,每次跟这骚妞干起来,弄得我骨头都快软了……他娘亲的真有一套。”

    “简单来讲,就是蛇族够聪明,而我们三大兽族除了上阵砍人,什麽都不会,调教不出讨武尊欢心的女人,所以被她们比了下去,而你这头色熊居然还因为收了人家礼物,就谷精上脑,沾沾自喜,把本来目的忘掉了?”

    由於我和白澜熊很谈得来,兽人们之间不像人类世界那麽尊卑分明,而这位熊族少主又确实有容言之量,这样糗他一下,并不会招致他的愤怒。被我说中痛处的他,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英熊难过美人关,看到那麽漂亮风骚的女人,欲火早就把怒火盖过了,这是每一头公熊都会犯的错啊。”

    我心中忽然有个想法,但一时间说不清楚,便催促他继续剖析现况。

    万兽尊者的背後撑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职,但她们本身也是个因素。与武力强盛的三大兽族不同,蛇族虽然没有武中强者,但成年的雌蛇却几乎都是兽魔使,精擅各类用途的兽魔,若是正面开战起来,实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动低调,尽量避免与三大兽族发生摩擦,不时更送上一些调教过後的艳姬美妾做礼物,将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哄得乐不可支,浑然忘了敌人的迅速成长。

    说来也要怪三大兽族自己不好。在战力结构上,兽人们不易修习人类的武术,只能锻链一些像是兽王拳之类,增加本身狂暴、力气倍增的粗浅诀窍,饶是如此,那威力却是不同凡响。

    本来就已经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兽人,进入战意高亢的狂暴状态後,力大无穷,一但受伤见血,身上痛楚更是让他们狂性大发,无视自身伤势,几乎是同归於尽的杀敌态度,任什麽敌人看了都会害怕。当日也便是在这种情形下,羽族输得一败涂地,血染楼城。

    天生的优势,弥补了武术方面的不足,之後为了弥补在魔法上的遗憾,诞生了兽魔术这样的技巧。但是在属性上,兽魔术适合女性修练,说得明白一点,雄性兽人的直脑筋,很难在过程繁复的兽魔术中有所成就,顶多是练一两只低层次兽魔,就很了不起了。

    问题是,兽魔术适合女性修习,但在各兽族中几乎毫无地位可言的女性,又怎麽会被允许修练兽魔术,得到反抗主人的筹码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儿,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这样全由女子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几乎不可能得到修练兽魔术的机会。

    所以说来说去,就是这些死脑筋的兽人们作法自毙。如果不是他们顾虑南蛮的社会体制被颠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机会,又怎麽会搞到这局面?假如每一个族里,男的变成狂兽战士,女的变成兽魔使,彼此维持均衡,像蛇族、羽族这样阴阳失调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这样子下去不行,所以这次出兵羽族,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计划。”

    “哦?有什麽内幕?说来让我这幕僚的听听。”

    三大兽族将掳获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奸淫,整天干著名为“下种竞赛”的活动,我是亲眼目睹的,除了佩服这群兽人旺盛的繁衍,心里其实暗暗好笑,不知道这样下去,即使每个羽族女战士都大了肚子,生下来的孩子又该归给谁?

    但是白澜熊解释,现在各兽族里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脑子也不太灵光,即使去修习兽魔术,也没什麽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脑筋动在这一次的战役上。羽族女性在兽魔术上的天份,犹高於蛇族,只是因为长期以来颠沛流离,没有办法好好静下来修练,成就有限而已。

    俘虏到的羽族女战士,自然不可能真心为兽族卖命。但是与她们结合後,生出来的下一代,从小在兽族中成长,就会与各兽族融为一体,由她们去修练兽魔术,假以时日,就不用怕蛇族独大了。

    事不关己,我没有什麽心惊的感觉,却也暗暗佩服这条毒计。如果照这计策,顶多十年,羽族的血脉就被分散在各兽族中,依附各兽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灭种了。

    “好像是条妙计,想出来的人一定是个……呃,这条计策目前实施得怎麽样?成功了吗?”

    “不,由於遇到一点技术上的难关,其实……是彻底失败了。”

    白澜熊尴尬地说,羽族女性的生理结构特异,很不容易受孕,据说她们有一套能够控制自己受孕与否的秘诀,但是外人无法肯定。即使受孕怀胎,若生男,则是以胎生方式诞下与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则是以卵生方式产下蛋来,经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这倒简单,上十次不行,大家轮流上个百多次,总是会搞成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头,就很没有把握。我翻看过族里的纪录,熊族以前虽然豢养过羽族俘虏,可是养了十年,也只生了两个,还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纪录是……嘿嘿。”

    发现我的目光带著揶揄之意,白澜熊忙道:“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们抓到的俘虏,比以往加起来都多,三族一起来研究,总会找出端倪的。”

    “你老实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办嘛!一点理论基础和合理计划都没有,你的配种计划会成功才怪,靠这种构想去赢过蛇族?熊族稳完蛋的。”

    虽说熊的皮毛厚,但是给我这样一说,白澜熊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想来也是难为他了,身边尽是一些懒得用脑子的熊人,除了蛮横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麽主意?

    继续调侃他,我可没这胆子,说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恼羞成怒,一记熊掌撕杀过来,我就难以招架,正想要转移话题,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少主,我在人类世界长大,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也略通一点药物,如果你信得过我,让我挑一个女俘,专门供我研究,不用缴回去,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种的秘密,好过盲目摸索啊。”

    这个要求自是别有私心,只要取得白澜熊许可,届时我鱼目混珠,就不必穷於向人解释,帐篷中总是有个女人?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做的事,不用顾忌时间。

    然而,这样的特权,说不定会引起其馀熊人的眼红。众怒难犯,不知道白澜熊肯不肯为我冒这风险,而我为了要说动他,更悄声道:“少主,即使配种不成,但我若能调教出一个骚艳美奴出来,大典上献给尊者,岂不是对我族大大有利?”

    这个利益应该是相当有实质性的,怎知白澜熊一听,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边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帐,怎麽可以随便弄个女奴给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当作什麽了?”

    势难想到白澜熊原来将万兽尊者奉若神明,这下马屁拍在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说几句话补过,白澜熊却在我肩上一拍,悄声道:“所以调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这边,由我亲自确认过,才可以献给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麽暧昧的样子,我忽然理解到,为什麽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兽族献上的女奴都会输给蛇族了。

    ◇    ◇    ◇

    我必须承认,在初遇霓虹时,我洛uo们姊妹的美貌而倾倒,心里确实存著近水楼台後,抱得美人归的奢望,但是这想法在进入史凯瓦歌楼城後,开始急剧地转变。

    假如是在与她们熟识前,让我有机会像昨晚那样强暴得逞,那麽我一定会利用得到羽虹童贞的优势,像当初哄骗星玫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和她拉近关系,试著追求上手。

    但在楼城中的相处,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两姊妹不正常的偏执。我并不能说她们蠢,因为我从来就不认洛u灾v是个聪明人,否则又何必这麽小心翼翼地盘算每件事?可是,这个算不上聪明的我,却对她们那种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执狂热,感到无法忍耐。

    我无法想像霓虹变成我女人的样子,因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无胸无脑的鸟女人再相处下去,整天听她们的正义论调,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不快。

    也许是因为双方精神层面的频率,处於背道而驰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对待,我对她们两个实在是厌恶之极,只剩下最直接的报复。因此,思及该如何处理羽虹,我一开始就是朝毁灭方向去思索。

    那当然不是指杀人灭口。我只是在想,曾经令大地上悍匪淫徒闻风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变成一个低贱的小淫女,这麽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静殿一记耳光,而且对这个眼高於顶、爱玩正义游戏的鸟女人来说,也是最好的报复。

    在淫术魔法书中,对於如何利用药物、淫术,来催发女性,影响她们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写。我虽然从来没有施用过,但是内容却都记熟在脑里,现在刚好就有一个机会来实验看看。

    根据法米特在书中所言,不同的药物和手法,可以达成不同的调教效果。

    里面就曾经附上一个实例,叙述如何将一名高贵娴雅的女公爵,最後变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就开始猛流口水的母兽。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调教术,都是强调要激发女性的敏感度。

    所以我自然是已经有了准备。

    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和昨天相比,营帐里除了简单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黄铜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们帮我弄来的重要道具,为的就是当我不在营帐时,这东西可以变成一个简单的囚牢。

    箱子上已经打了通气口,以防止里头的人活活闷死,而从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作错。

    昨晚在开了羽虹的处女花苞後,我又干了两次,直到她体力虚脱地昏厥过去,跟著我就弄来这个铜箱,将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内的空间,虽然足够把她弯曲著两腿、背著双手放进去,却是没有留任何的转身空间,一但被放进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缩著身子,忍受这密闭空间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埙ui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剧痛之下,我不信她能发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视物,当一个人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嗅觉、触觉就会加倍地敏感。

    在这极度封闭状态中,失去视力,会让人感到极度惊恐,而随著神经紧绷,手臂与腿间的痛楚、身上的湿粘感、汗水与精液的腥味,都强烈地刺激著感官,就算是心志坚毅之人,被锁进这种密闭黑牢,也会觉得度日如年。

    更何况,在封箱之前,我召唤了许久未曾使用的。这种不起眼的粉红色小虫子,有著刺激人们的强烈作用,我不想一开始就下猛药,所以仅是召唤出十来条,抛掷进去,再锁死箱子。

    这些可爱的,会自行在女体上游走,移到、玉户、阴核等敏感地带来回爬动,并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液。正常女性被这麽十来条爬上身,几乎是立刻就会欲火焚身,不用几下工夫,玉户就花蜜潺流,受著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习慈航静殿的禅功,在定力上远非同级数好手能比,这样的折磨,想来她还承受得住,但是这些经我特别施咒後,又别具一功,当女体受驱使,肌肤滚烫,渐趋高氵朝时,它们就会忽然停止动作,待宿主呼吸渐趋平稳,体温降低後,重新再活动起来。

    周而复始,一夜间让宿主无数次濒临高氵朝,却又始终无法真个快活,那种感觉之难过,不下於任何残忍酷刑。只要这样子维持一段时日,即使是贞节烈女,也会变得高涨,浑身肌肤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电流通过。

    这就是调教的准备工作,而听见箱子里头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狈样。

    取钥匙开锁,我将厚重的黄铜箱盖推开,一股混合著汗水、淫蜜的浓烈腥味扑鼻而来,羽虹蜷曲在箱中,浑身汗如雨下,面色却是苍白一片,紧咬著银牙,不住地颤动。

    与预期中双颊酡红的激情模样不同,我吃了一惊,伸手到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但觉肌肤嫩滑,抬起手一看,满掌沾著都是湿粘蜜液。随即明白这丫头是在拼命强忍,用意志力去对抗焚身欲焰,维持著灵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奶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这样子都忍得下来?”

    或许自幼修习的禅功,让羽虹占了点便宜,但是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坚,远远出了我的预期。事实上,自从将她捕获之後,我对这丫头的一些观念便开始改变,她并不像我估计中得那麽软弱。

    假如是那个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会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时总是一副娇俏活泼的可爱模样,受到这连番摧残,居然忍得下不求饶、不叫喊,著实硬气,实在让人意外。

    “……你、你这小人别得意……就算我身体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绝对不向你屈服……”

    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强行压抑下思春的娇吟,确实是很有尊严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我很久已经就听厌了。

    “神经病,我玩奶就只是要玷污奶的身体,奶的心怎样关我什麽事?要送给我拿去喂狗吗?”

    似乎被我这一句话气得厉害,少女娇躯剧颤,美丽的线条与肌肤,在汗光中闪闪生辉。

    “我姊姊、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方师兄,他一定会……一剑斩了你这淫贼!”

    “羽霓要杀我?嘿,是为了我上过她妹妹,还是为了我抢了她情人啊?我告诉奶,脑子清醒一点吧。如果羽二捕头就这麽死在南蛮,慈航静殿不知道会不会追究?就算会,也只是会找熊族算帐。我知道奶这傻妞视死如归,但奶既然在这里偷窥了几日,应该也心里有数,如果奶放声大叫,引来熊人,以我和他们的关系,大不了立刻投诚,绑了奶出去,他们不会对我不利。”

    我道:“至於奶,要死奶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机会和卡翠娜关在一起,让整个熊族都来上奶一遍,然後再拿奶去当礼物,像奶这麽漂亮的姑娘,南蛮兽族哪个不想干奶一次?等到全南蛮的兽人都操过奶这小捕头,奶说慈航静殿还肯不肯认奶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语,整个静了下来。我知道这番话已经击中她心内痛处,别说这些威胁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的消息传出去,慈航静殿固然要杀我,但对她也不会有什麽好态度。当这丑事传遍大地,所有人都会瞧她们不起,霓虹两姊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奶在外头躲藏了那麽多天,大概没吃什麽东西,这里有一点乾粮,奶将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头饿死在这箱子里,那我岂不是罪大恶极?”

    我拿著乾粮,送到羽虹嘴边。她先是不动,却忽然张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亏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绕即回,在她晃动弹跳的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将箱子关上锁好,在少女气急败坏的尖叫声中,我念动召唤咒文,又从通气口送了五六条进箱子,一切就绪後,这才对著箱子冷笑道:“臭婊子,奶有本事不吃饭不喝水,就不相信奶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奶在箱子里关两天,奶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说得火大,我一脚就踢在箱子上,让那箱子在地上滚了两滚,连带著里头重新陷身於欲火炼狱的羽虹,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叫,回响在营帐内……

    ◇    ◇    ◇

    驯服一匹悍马,要一定的时间,急躁不来。当然在调教上也是一样,太过急躁只会坏事。

    我为了兽王拳的内劲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阵营中,就得藉著频繁交合来补充能量。

    有羽虹这个女俘虏,并没有让我得到满足,相反地,为了调教,我不能让她享有高氵朝,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时,就冲出帐篷,像是要爆炸一样,匆匆找了一个羽族女战士,痛快地奸淫一番。

    调教工作照计划进行,本来目的仅是单纯报复的我,在进行调教的过程中,开始爱上这种将对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满足感。与单纯的比起来,我这两天虽然没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帐篷里,都会待在铜箱旁,听著里头的摇晃、碰撞、喘息,还有母兽般的闷吼声。

    最有趣的声音,莫过於喘息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峰时,忽然从中折断的寂静,之後就会隐约响起一种苦闷的痛哼声。

    我还记得以前在学院上课,一名女讲师询问狂牛病的病因时,阿巫的绝妙回答。

    “一头乳牛每天要被挤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换做是奶,每天被人摸三次,每次两刻钟,却一年才被人搞一次,奶会不会发疯?”

    当时这回答让女讲师满面绯红地跑出教室,一众贵族子弟则是疯狂叫好,而现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这样。

    两天了,不饮不食,尽管像她这样修为的武者,可以支撑上两天无水,但是体力应该也所剩无几。我不相信这两天来她能真正地饱睡一觉,无时不在焚烧的欲焰,将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与淫蜜,我甚至有种幻觉,如果再这麽下去,只怕这小妮子连血都给烤乾了,开箱後只见到一具乾尸。

    但是羽虹还没有被击倒。这小妮子有著超乎我预估之外的坚毅心志,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听见她屈服於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娇美呻吟。

    增强感度是极佳的调教法,但是这妮子如此硬气,只怕我怎麽暴力威胁,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慰或是帮我。少了这些手段,调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须再想些方法,去摧毁她的心防。

    幸好,时间对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凯瓦歌楼城後的第五天,拜火教总坛派来了急使,传达了万兽尊者的震怒,为著在攻破楼城後,却让近四成的羽族女战士逃脱,痛斥四大兽族的领袖人物,并且传令在找到敌人之前,不许回去。

    兽人们闻讯後自是掀起骚动,但是他们对万兽尊者敬若天神,丝毫不敢违背命令。白澜熊和虎、豹两族的首脑,看起来似乎愤愤不平,但我却知道他们暗爽在心里,得到了继续在这里与蛇族对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帐篷外的树下吹著晚风,计划著下一步该怎麽行动,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觉有些困顿,伸了个懒腰,正想回去休息,一个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扰的事,我帮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何时身边来了一个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还是一个羽族的小丫头。在楼城被破时,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战士,也俘虏到一批羽族幼童,小从三岁,大到十岁,通通都被隔离起来,关在一所木屋里。重视武者荣誉的兽人不杀稚女,但也没兴趣养她们,现在姑且关起来,预备到时候找奴隶商人卖个好价钱。

    这女孩大概就是从里头偷跑出来的吧?这些笨头笨脑的兽人真没用,连个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扰什麽,用我吧,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喔。”

    怪异的话语,我心中一奇,仔细朝这小女孩打量一眼,却像触及雷电般看得痴了。

    她大概六七岁左右的年纪,穿著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尘泥的小脸笑嘻嘻地,看不出半点陷身敌阵的忧惧。皎洁月光下,只见她金色发丝,碧绿眼眸,弯弯的眉,小小的唇,如画如诗,银铃似的悦耳笑声,像是个偷偷跑到凡间来的小天使。

    虽然年纪幼小,却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将来长大,肯定是个比霓虹更出色的美人儿。我不是那种对幼童感兴趣的变态狂,但这时彷似著魔了一般,笑道:“小妹妹,奶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後我就娶奶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兴喔。”

    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说著,却忽然诡秘一笑,大有邪气,跟著,她的小指从额头往下拉,彷佛拉开一条无形的拉链,“哗”的一下,本来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见,变成一个火辣性感的少女娇躯……我很熟悉、却并不想看到的一个。

    “帅哥哥,几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换上一袭低胸的连身套裙,连带手腕上的一双手套,都是血红色的皮革,菲妮克丝的新扮相散发著森森邪异之美,特别是由高开叉长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让我这欲求不满的男人,心头火热起来。

    “奶为什麽会来?我并没有要找奶许愿啊?”

    “我也并不一定是许愿的时候才会出现啊,我们这些跑业务的,要时时关心客户状态,更何况……是你召唤我来的。”

    菲妮克丝娇笑著,老实不客气地坐上我大腿,两手勾住我颈子,丰润红唇在耳边吹起如兰香气。

    我没有否认。之前确实动过念头,要向这善於诱导人心堕落的恶魔,请教一下调教之法,但是考虑到她过去为我造成的麻烦,实在是想想也脚软,怎知道我还没说出口,她就已经来了。

    “告诉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麽模样?”

    “嗯……有没有办法,把这倔强丫头弄成一条小母狗啊?”

    一半以上,我是当笑话说的,但是菲妮克丝却自信满满地一笑,表示轻而易举。

    “霓虹姊妹的心志坚强,又是视死如归,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这些精神高洁的侠女,最重视自己的名誉和贞节,如果用羞辱的方法著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达到目的……”

    菲妮克丝在我耳边悄声细语,所说的几个方案,听得我欲火如炽,忍不住在她圆翘美臀上重重拍了几记。我不知道她为什麽要帮我,但是她给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坏事,恶魔又怎麽能不推波助澜呢?

    我虽有疑虑,但却不在意。不管怎样,被我用这些方法泡制,倒楣的只是羽虹那个鸟女人,我大可高枕无忧,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尝人事的少女,午夜梦回,也可能作著被人粗暴奸淫,或著舔舐精液的春梦。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潜在的黑暗,很多时候,连她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当你能把握到这些不同的流向,就能刺激到她们最敏感的一面,将深藏的释放。”

    末了,菲妮克丝以这样的一段话,作为授课终结,而在她消失前,我开口向她调笑。

    “说得那麽动听,那我问奶,如果我要调教奶,该用什麽方法?是羞辱奶呢?还是开发奶的?”

    菲妮克丝嫣然一笑,或许是这千变女郎的演技实在太过逼真,当她这麽抿唇绽放笑靥时,我居然感到一种不应该在恶魔身上发生的清艳气质。

    “……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调教我,当然是用纯纯的真爱啊……”

    得到了一个别出心裁的答案,我蓦地一惊,整个人清醒过来,但见晨光从树梢洒下,鸟鸣啾啾,露水湿衣,竟然在树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丝的礼物,代表这一梦的真实性,但想到她临去前的那个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第三章 耻虐折磨

    “有缘、无缘……大家来作伙……烧酒饮一杯……呼干啦……呼干啦……”

    换作是半个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自己将坐在熊人营地里,和旁边的熊人勾肩搭背,摇头晃脑,一起在营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这首歌实在不错,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蛮。”

    “为什么是南蛮?”

    “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南蛮唱歌啊。”

    办理杂务、调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们一起聊天喝酒。看着他们一个个咧嘴大笑的熊头,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场来说,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的我,和熊人们自然是死敌,可是到目前为止,撇开一些观念差异不谈,我发现他们都是一些个性纯朴,重视家庭与义理的热血汉子,当他们很诚心地为族人感到悲伤,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愤怒时,那种感觉,是在人类世界中极为罕见的。

    和这些头脑简单,但是情感真挚的熊人相比,羽族就显得很没人情味。也许是因为处在随时可能亡族的情况下,不得不战战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对她们没有好感,特别是那对脑子里头装奶油的霓虹姊妹,特别让人火大,假如不是因为与卡翠娜的一番对谈,让我对羽族印象略为提升,我定会把她们看得一文不值。

    现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总觉得他们还比较可爱,假使不是要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我就直接向他们投诚算了。

    从混入熊族到现在,老实说,感觉还不坏,到后来,我实在是很感谢熊人们的纯朴。虽然个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是出奇地小心谨慎,好比说,这里就绝不会有人大剌剌地问“哈,听说你老头子上个月挂了,是真的吗”。

    似乎是因为战争多,死伤多,人人都常经历生离死别,熊人们就把这方面当成禁忌,不会轻易触动人们悲伤的过去,所以明明我的谎言破绽百出,却因为他们不敢问我的过去,怕触痛我在人类世界的屈辱回忆,因而成功地隐瞒过去。

    比较例外的,大概是白澜熊。私底下相处时,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头健谈的熊。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这个助手后,他非常高兴,没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试想一下,一个平时被迫压抑得沉默寡言,吞进肚子里的话有一座山那么高,这种人忽然打开了话夹子,会是什么后果?

    透过交谈,我知道白澜熊是熊族族长的长子。老族长因为年老力衰,预备将权力转交给长子后退位,但因为儿子没有立下足以夸耀全族的大功劳,所以让他在此次战役中指挥出征。

    兽人们对战利品的规矩,是统一由族长分配。每一次集体争战或掠夺结束后,将所有掠劫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族长将金银女奴逐一分配给有功战士,所以一个好的族长,就是能为族里带来大量战利品、公平无私地分配,反过来说,假使一名族长不能做到这些,就会被族人憎恶,取而代之,这就是兽人们的规矩。

    “祖宗们的规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兽人就永远都只能偏安南蛮一隅,被大地上其它种族看不起。我自小就爱看人类的书,对人类的知识很是向往,不二兄弟,我不该这样说,不过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你在外头的时间长,人类世界的风流文采一定见识了不少……”

    白澜熊一面喝茶,一面这样说着。听起来或许不错,但只要想象一头穿著战甲的白熊,手里捧着一个写着“诚”字的陶杯,一手托着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闭着眼睛,很舒服似的呼着热气,就不难想象我拼命忍笑的辛苦。

    有时候喝酒喝醉,白澜熊甚至还说出一些难以想象会在兽人世界听到的话。

    “我看过人类的书,里面说像我们这样的原始部落,通常都会形成母性统治的体制,然后随着社会进步,慢慢再转为父权至上的体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们打倒羽族,夺回我们的统治权,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头喝得烂醉的白熊却自顾自地狂笑了起来。

    “我啊……每次说这些,都没有人听得懂……父亲和长老们都说我胡思乱想,不是一个勇猛族长该有的榜样……我也很难过啊,为什么我就尽说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呢?”

    每次听到这些,我就为这头白熊感到无奈。就好象把一个人的灵魂,囚锁在野兽的身体里,同伴们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这样子的无奈,旁人又怎么会理解了?

    这么说来,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个人。以一个人类,扮作兽人,却反而觉得更加自在,难道在我人类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禽兽的心不成?

    撇开他的一些好色脸孔不谈,假如换一个时空背景,这家伙或许会和方青书结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读书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着一样的心情,他们两个根本是同一类的灵魂。

    说起来这个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两边都是可以好好谈的人,却为着彼此立场,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决,是否在每个生物体内,都有着他们所不能控制、无法理解的兽性了?

    我解释不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会忽然想念起那个总能说出自己一套人生哲学的潇洒大叔,茅延安。

    ◇      ◇      ◇

    在被我关入箱中三天后的深夜,我开了铜箱,把已经昏迷在里头的羽虹放了出来。

    在开箱子的瞬间,那股气味真是让人直想掩鼻。如我猜测的一样,即使不吃不喝,却仍然不可能不排泄,这妮子虽然倔强,但是连续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智慢慢昏迷的同时,紧绷的再也支持不住,释放出早该出来的东西﹔再加上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淫蜜,整个铜箱里亮晶晶地一片,积了半指高的湿滑黏液。

    这些由分泌的黏液,除了润滑之外,更有着催发的效果。这几天一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肤上,由毛孔所吸收入体,顺着血行走遍全身,比什么内服淫药更能深入骨髓,改造体质。

    我把羽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拂去仍沾在她肌肤上的粉红,拿抹布沾水,慢慢擦拭清洁。

    精疲力尽的少女,肌肤呈现一种没血色的苍白,娇躯不停地颤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过她幼滑的与大腿,她也没有清醒过来,只是间歇地发出一两下哼声。

    在擦到她后肩那块巴掌大的暗红胎记时,我特意看了一下,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不知道在她姊姊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胎记?

    而赶在她醒来之前,有两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个小磁瓶、一个小药盒,将瓶口在羽虹白皙的一双手腕与脚踝上轻轻一点,只见青影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附着在肌肤上,却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图腾。

    这是相当高级的“虫体”,不同于被种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级品,高级虫体对宿主的负荷小得多,却也更难被驱出,一但深入肢体,不但会箝制宿主的气脉运行,还会连带使得四肢无力,比什么铁链手铐都要管用。菲妮克丝甚至敢拿我们的契约打赌,除非有第六级修为的高手帮忙驱出,不然没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这虫体。

    种了虫体,我就不怕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伤就要处理,不然再给我搁回箱里,说不定就发炎溃烂起来,反而麻烦。

    鬼魅夕的刀劲中似乎蕴藏某种毒质,使得寻常药草难以治愈,但那天我和羽虹扭打时,洒在她伤口上的毒盐,烧去了含毒的腐肉,现在只要敷上菲妮克丝给我的伤药,就可以迅速痊愈。

    “不过,把春药弄成粉状,渗入药膏里,敷药后随着血行化开,就会深入血脉,这个机会可别放过喔。”

    魔女的秘诀果然毒辣,我自然是照办。春药我身边有得是,磨粉后混入药膏,敷上小腿伤口,再裹好布条,就算完成了。

    “……姊姊……虹儿好想你……”

    一切就绪,羽虹仍然没有醒过来,只是在地上微微翻侧身子,低喃了两声。

    “哼,小婊子,连梦里都在搞同性恋,真是罪大恶极。”

    我冷笑一声,帮羽虹接回关节,又去提了桶水来,将她扶起,用木瓢舀着清水,送到她嘴边。连续几天不饮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干裂痕迹,我用指头沾着水,先在两瓣朱唇上擦一圈,润润嘴唇后,这才一瓢一瓢地将水灌入她口中。

    胃里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几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个干净。我没有停,继续灌水,一直到木桶里的清水几乎见底,少女的小腹亦饱胀得微微突起,她才嘤啼一声,慢慢回复意识。

    “啊……”

    羽虹的警觉性确实很高,才一回复神智,就察觉到位置不对,立刻就要翻身跃起,拉开与我的距离。但是这漂亮的反应却漏算两件事:第一,她被蒙起来的眼睛还看不见东西﹔第二,被植入虫体的肢体,根本就发不出力道来。

    所以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脱力,少女狼狈地滚跌在地上,而旁边的我猖狂地大笑起来。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着,你如果自认为被下了虫体,还能躲过他们耳目逃跑,就尽管跑出去没关系啊。”

    羽虹闻言一呆,双臂一错,似乎要摆出防御架势,但却随即由肌肤上冰冷的触感,想起自己还是浑身的事实,双臂连忙收了回来,一手捂胸,一手遮住腿间方寸,蜷缩住身子,忙着躲避我目光的同时,惊惶失措,竟忘了眼上还蒙着布。

    而当她终于想起要回复视力时,那笨拙羞赧的动作,又是引得我一阵大笑。

    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却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织的白套头斗篷,遮到了她头上。

    “你……你想做什么?”

    把身体躲在斗篷后面,羽虹瞪着我,澄澈眼曈中闪烁着羞辱与深切恨意,却因为猜不透我的意图,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来我想多关你两天,看你能撑多久,但是你在箱子里……嘿嘿,弄到我的帐篷臭气熏天,实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带去附近冲个澡,回来再关你。”我笑道:“穿上吧,你本来的衣服破破烂烂,我已经处理掉了。不过如果羽二捕头想光着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欢迎,熊人们也必定十分感谢你的大方赏赐。”

    羽虹羞惭难堪,犹豫再三,最后也明白我说的是事实。女子天性好洁,嗅着自己身上的臭味,我可以理解沐浴净身对她的诱惑,而在不想继续暴露于人前的窘境下,她只有照我的话作。

    “内、内衣呢?”

    “烧掉了,那种东西留着太碍事……”

    听出我的不怀好意,更知道我不会把目光移开,羽虹把心一横,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套上斗篷。手脚虽快,却仍是让我再饱览了一次她白皙的。

    撇开最后城破时的混乱场面不算,之前作战的时候,羽霓、羽虹从不曾在兽人眼前张开双翅,纵使用羽翼配合作战,也都会蒙面,所以兽人们对霓虹姊妹的印象,仍是把她们当成人类女子。由于出去一定会碰上熊人卫兵,我要羽虹把羽翼展放出来,免得惹人怀疑。同样也急于离开此地,找寻逃脱机会的她,自然没有异议,将羽翼从背后伸展出来。

    三族中实际见过霓虹姊妹长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实在没有几个,这样的处理应该已经够安全了,不过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准备。之后,我将羽虹两手用麻绳绑在身前,眼睛亦重新蒙上。她虽然反抗,却终归无用,就这么被我牵着绑手的绳索,一步一步地带出帐篷。

    ◇      ◇      ◇

    眼睛被蒙起来,感官又回复灵敏﹔这件斗篷是用粗麻编织,又没有内衣裤的阻隔,直接摩擦在娇嫩肌肤上,感觉会特别明显。我晓得,这三天积郁下来的炽欲情火,仍然在羽虹体内闷烧,没有消失,只要稍稍引发,立刻就会复燃。

    路上遇到几个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见到我便过来说笑几句,问说后头牵的女人是谁。

    当我和领队说话时,剩下的熊人有了动作,大手不客气地摸着羽虹粉背,隔着粗麻布料,捏弄少女的圆臀,她惊呼一声,想要闪躲,却怎么闪得过,反而诱得旁边另一个熊人也动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边屁股。

    只要情况一下演变不好,立刻就是泄漏身分,被绑去和卡翠娜一起,让此地所有熊人配种的悲惨处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强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惧表情,挣扎着朝我这边闪躲。

    “不二,你真厉害,调教到这羽族的小妞下面湿成那样子。她一定能替你年年生一个。呵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儿,可也是大家抢着要的货色。你就好,我的那个女奴,怎看也不够味道,能不能教我们两手啊?”

    “过奖了。这小东西是够味道了,但要她十年生个十二胎不容易呀!最近还很不听话呢!指教是不敢当了,我们切磋切磋倒是无妨啊。”

    在我们的嘿嘿淫笑声中,羽红面色发急,又红又羞,更加害怕,恐怕是内心想象着真给我十年搞大她十二次肚子吧!

    “叫你乖乖伺候主人,你不听,下次再这样顽皮,就让你领教一下这几位大哥的厉害,知道吗?虹儿。”

    利用形势,我一面把羽虹护在身后,一面这样出言问着,旁边几个头脑简单的熊人,听不出我话里有问题,只是兴高采烈地吹嘘起自己的勇猛。

    “知……知道了。”

    形势比人强,羽虹终于是认了这个亏,低声应承,但我却不满意,更贪心地追问一句,“虹儿知道什么啊?”

    这个问题却太过窘迫,羽虹不愿意回答,我亦不多说,猛在她蛮腰上撞了一下,要把她推离我的庇护。几名熊人更不客气,捏臀的捏臀,抓胸的抓胸,还有一名特别色急的,竟沿着大腿就直探向少女胯间,摸了一把后,煞有其事地大叫道:“好,这小妞已经湿透了!”

    羞愤惊惶,羽虹尖叫一声,几乎是使尽全力地挣脱,拼命往我这边靠来,指头紧紧扯住我衣衫,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急促道:“知、知道要……乖乖伺候主人……”讲到后来,听来已像是哭音。

    我大感满意,向熊人们比了个道谢的手势,就扯了羽虹而去,带她走了一段路,离开熊人营地,听着后头的啜泣声渐渐停歇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重的鼻息,顿时想起刚才那个熊人的叫喊,对着月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块水渍,在羽虹两腿间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扩大开来。

    (敏感度真是不错,才走这么一段路,布料的摩擦,已经让她整个湿了。)

    故意不说破,我又牵着羽虹走了段路。她的脚步就如同我预料般越来越迟缓,过了半晌,一声低低的问话从后头传来。

    “还没到吗?”

    “快了,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

    “想要撒尿就直说,要是等一下就这么边走边尿了出来,哼哼,我可没第二件斗篷再换给你。”

    带羽虹出来沐浴只是借口,我特意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又牵了她走路运动,任何正常人在这情形下都会想小便。羽虹这丫头着实伶俐,听我这么一说,立刻识破其中机关,两颊绯红,怒道:“又、又是你在搞鬼!”

    “没错,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树丛,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满以为这样说,羽虹就会听命行事,哪知道她却颤抖着身子,强忍道:“除非你走开,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我把绳索一拉,在羽虹跌靠过来的同时,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惊惶地叫了一声,便跪跌下去,跟着,似乎是知道没有选择,踉跄地走进那片树丛里去。

    我也跟着走进去,看着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来,一双小手发抖地想要拉高衣袍时,道:“谁叫你蹲下来的,前面两步有一棵树,站起来,把头顶在树干上,屁股翘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迟疑后,慢慢地站起来走两步,弯下腰来,头顶在前方树干上,死死抓住袍角的两手,彷佛拿着千斤重物一样举不起来。

    “很好,不过还不够。羽二捕头,请你维持这姿势,慢慢地把左腿抬起来,对,就是像母狗一样的姿势……”

    说得太得意,却忽略了少女尊严的反弹。羽虹哽咽一声,像是要发了狂似的,拼命朝我这边撞来。我吃了一惊,微微侧身,伸脚一勾,就让她滚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过头了?)

    我有点后悔,但是也来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发,一把将她拉起来,照着刚才的姿势,脑袋抵着树干,两臂环抱住树干绑起,固定好位置之后,再用一条绳索绑在她右脚脚踝,拋绕过上头树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惊叫声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个过程中,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现下身虚力弱,很快就被我蛮力压服,绑成母狗撒尿的羞耻姿势。

    “真是犯贱,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我恨恨地说着,心里却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话去做,那么在我眼前放尿的动作,就会变成精神上的极度耻辱﹔现在则是受到暴力强迫,她的心未曾沦陷,对自己有所交代……换句话说,特地将她牵到户外放尿的耻虐计划,等于失败了。

    不单如此,这倔强妮子还死咬着嘴唇,在忍着眼泪的同时,也强忍住尿意,作着对我的反抗。我没想到经历三天摧残、适才的惊吓打击后,羽虹还能这样心志坚定,我怒由心起,将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着寸缕,雪白粉嫩的少女,立刻裸呈在皎洁月色之下,发着如玉光泽。

    在刚刚那一段走动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质布料一直与柔嫩肌肤摩擦,现下暴露在夜晚的冰凉空气中,更是不堪,纵然羽虹拼命想压抑,但是胸前玉峰的两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肿胀起来。

    见她仍这样强忍,我心中一动,哂道:“我们就来看看谁先忍不住。哈,可惜没人过来,不然就可以欣赏到羽二捕头公然在路边小解的俏模样。”

    羽虹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不是说这是树丛里吗?”

    “我说你就信?你这傻妞现在正被挂在路边,屁股朝着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随你了,不然继续光屁股挂在这边,等会儿准能收到参观费的。”

    羽虹脸色绯红,害怕已极,竭力挣扎,想拉脱绳索,但又怎么做得到?

    凑上前去,我一口便将她的娇嫩含入,熟练地绕弄。本来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这番刺激,没几下鼻息就混浊起来,更间歇发出一两声模糊呢喃。

    调教与黏液的效果非常明显,我将手往她两腿间摸去,本来是想要玩弄阴蒂,却惊讶地摸到一手湿滑黏液,定睛一看,羽虹虽然仍在咬牙强忍,但是玉户中的淫蜜却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涌而出,沿着支撑身体重量的左腿流下,为下头地面洒了一大滩晶亮。

    “这是什么?羽二捕头的香尿吗?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黏的尿了?你这个口是心非、淫荡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着,将沾满淫蜜的手掌凑近羽虹鼻端,让她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而没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难耐的羽虹,闻到自己淫蜜腥味,就酡红着脸,“哇”的一声哭出来。

    心中得意,我刚想要再说几句话,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心下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