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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1-3

    第一章 黄金女卫

    黑龙会利用他们在海上的霸权,进行灭绝人x的残酷实验,当然不是用作和平用途。

    阿雪在黑龙会开设的伪装善堂中待过,本来是慈航静殿圣女的她,被改造成如今这副半人半兽的样子。从阿雪的经验,加上我匆匆阅读黑龙会资料的记忆,黑龙会进行的邪恶实验,应该是对生物进行族群改造,藉由融合不同族群的血裔异能与r体特色,进行强化工作。

    黑龙会进行研究的地点,被反抗军攻破扫荡,而实验人员紧急送出的研究心得被我拦截,没有落入黑龙会手中,本以为这样可以打击到黑龙会的研究,让他们的研究进度倒退几年,却想不到阿巫偷偷带著研究纪录投靠黑龙会,这点真是令我失算,再加上黑龙会这方面人才辈出,黑泽一夫、黑巫天女都是此道高手,他们研究的进度可能远超我预算。

    会有这样的感叹,是因为天海幻僧在我面前的兽化变身。本来一个脆弱苍老的魔法师,突然间变得力大无穷、体如金刚,能与那些铜人罗汉硬拼力气,爆发著不逊於兽人战士的强大战力;尽管这变身不能维持长久,力量稍现即逝,但却已经画出一个美好的蓝图∶魔法与武功尽皆强横的超战士!

    若是有一天这个研究成功,真的制造出兼擅魔法与武技,变身随心所欲,不受限制的超级战士,那么黑龙会的大军肯定不受压制,届时他们会否祸延大地,这点还不敢说,但东海的反抗军肯定会被杀得一个不剩,所有人鱼族的美娇娘都被扣押,成为嫖完不用付钱的海上娼妇。

    不过,天海老头的变身虽然威风,却救不了他自己的x命,最后还是给人乱刃齐下,砍成了一团不知怎样形容的模糊东西。

    把他给乱刃活剐的,是一群美丽而危险的女卫士,远远看去,她们笼罩在一层金属光芒中,独特的美感引人注目,只是我不知道她们是活人还是机关,因为她们的动作虽然灵活,不像那些铜人罗汉般笨重呆滞,可是肌肤却像涂上一层金漆般,从头到脚都闪烁著黄金光芒,像是具铜像多过像人。

    (真古怪,她们就是这里的第二层防卫吗?)

    严格说来,那群黄金女卫士并非赤身裸体,手腕与小腿上都裹著鱼鳞状的轻甲,身上的装扮各自不同,或是超短裙,或是连身马甲,又或是薄纱式的兜,紧紧贴在金属肌肤上,突显出身段的婀娜有致,尤其是当一排黄金女卫士持械站开,结实匀称的大腿、金黄发亮的圆臀,教人想不多看一眼都很难。

    不过,看她们刚才轻易杀掉天海幻僧的身手,还有被安排在这个位置的设计,这十几名黄金女卫士,可能比一百八十罗汉阵更为强横,要是我有丝毫大意,暴露位置,后果大概与天海老妖相差不远。

    她们似乎没有发现躲藏妥善的我,而是把目光望向被困在罗汉大阵中的霓虹姊妹,紧握著手中武器,似乎随时打算出手。

    我跟著看了过去,发现那边的战斗仍然激烈,神智受到控制的羽霓、两面为难的羽虹,在面对铜人阵狂涛怒潮般攻击的同时,还要彼此作战,真是打著一场乱七八糟的混战。

    阿巫说过霓虹姊妹是黑龙会务必活捉的对象,控制羽霓的邪莲肯定也对傀儡下了命令,务必生擒她妹妹羽虹回去,所以羽霓才会这样卖命。而若非羽虹刚刚改造蜕变,力量大幅提升,在这种恶劣状况下只怕早已落败了。

    我眼看情形不妙,开始出手相助。但情势严峻,召唤出yj灵、y兽意义不大,即使是地狱y神可能也难有作为,除非是像上次回到过去那样,先施放y欲结界,来提升地狱y神的威力。

    “飞舞在天空中的y欲的j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不幸的是,我才刚刚施放完结界,粉红色的雾气开始飘散,那群裸女卫士就好像察觉到我的存在,纷纷朝我这边移动,让我在施放结界之后,没法进一步召唤地狱y神,只能忙著先躲起来。

    霓虹的战斗仍在激烈进行,我刻意释放的y欲结界,没有能够配合地狱y神使用,却反而帮到了羽虹。

    受到y欲结界影响,羽虹体内燃烧的欲焰更炽,本来已经露出疲态的体力,像是被施了回复咒文一样,一下子回复到全盛状态,血红火舌像山洪爆发般涌向四面八方,把附近身边的铜人冲击得东倒西歪,露出难得空隙,而她本人则利用这机会,展开背后的雪白羽翼,眨眼间冲上天去。

    这个奇异的空间,上方只是一片混沌深蓝,没有天空,羽虹纵有羽翼也飞不出去,但却如我之前所料,罗汉大阵只能防守地面,对飞上空中的敌人没有办法,虽然有少数铜人对空s箭与掷镖,但那些单调的攻击,却无法对羽虹产生威胁,而在羽虹的协助下,不久之后,羽霓也突破了罗汉大阵,飞到天空上来,姊妹两人没有时间好好说话,又开始互相拼斗起来。

    一个受到敌人控制,一个投鼠忌器,正当我已经看厌了这场反覆上演的泥沼战局,底下也有人采取了行动,就是那群黄金女卫士;她们凝视著在半空作战的霓虹,每个人的背部突然发生异变,长出了一双又一双的黄金翅膀,跟著就拍动翅膀,离地飞起,朝空中的霓虹飞s过去。

    (那是……以前听链金术师提过,那是链金术中的y态金属啊……)

    黄金女卫士比罗汉阵强大的理由,赫然揭晓,我不曾想过,这十几具黄金女武士的身体,竟是由y态金属所构成,当金属凝结稳固时,那真个是坚若金刚、硬逾铁石,但当敌人不是区区蛮力所能制服,这些女卫士就会自行变化,让y态金属变出最适合的“进化”,去消灭掉敌人。

    但我另外留意到一件奇事,这些黄金女卫士体内的维持能量,似乎有正有邪,因为她们展放在背后的翅膀,有些是羽翼造型,有些却是蝙蝠r翅,还有些是像妖j那样的蜻蜓薄翼,同时振翅飞上天去,确实蔚为奇观。

    情形与早先困於罗汉阵中的乱斗类似,但却险恶得多,这些黄金女卫士的战力比罗汉铜人强得多,不但挥舞兵器更见灵活诡变,而y态金属的身躯更令她们可刚可柔,有时候硬接敌人的拳掌,有时候却身体开洞,令人击空。

    被十多名黄金女卫士围攻,羽霓、羽虹很快就没有乱斗的馀裕,被切割成两边,各自为战。羽霓的紧身皮革装束、羽虹的鲜红武斗袍服,在周围的耀眼金光中,格外明显。

    单对单,单对二,甚至以一敌三,羽虹都还可以占著上风,可是当七个黄金女卫士围攻她一个,羽虹就不得不趋於劣势。红如秋枫的武斗袍,左右飘飞,隐约裸露著袍服下的雪白女体,和周围x感丰满的黄金女卫士相比,倒是一场很j采的火辣对决,而女卫士们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中的刀枪棍b,尽是往羽虹裸露在武斗袍外的嫩白裸臀招呼。

    “n们别太过分了!”

    不愧是我亲手调教的最高杰作,当怒火与欲火交织,在怒喝声中,羽虹赫然爆发出更强力量,炽热的汹涌气浪一波一波往外冲击,把附近的黄金女卫士给震开。

    但……只是震开,这种程度的攻击,伤不到女卫士什么,一度露出空隙的包围,很快又收拢起来。然而,当y欲结界再次为羽虹补充体力,场面却出现变化,先是羽虹白皙的粉背上,浮现了凰血牝蜂的艳红纹身,跟著,黄金女卫士们像是受到某种感应,立刻自羽虹身边撤离,群起攻向节节败退的羽霓;挤不进战围的,手中枪戟就y化变为弓箭,找好位置放连珠冷箭。

    这样一来,羽霓就大祸临头,几乎只是眨眼功夫,她就在惨叫声中浑身浴血,羽虹大惊失色,凤凰血全力鼓催,整个身体沐浴在一片炽盛火光中,再次冲回包围去;黄金女卫士对她不存敌意,打开包围一角,让预备血战一场的她顺利冲到姊姊面前。

    “姊姊!n……”

    在羽霓面前,羽虹似乎又回到那个清纯的小妹妹,但她的好姊姊却未必领情,在她冲到羽霓面前的瞬间,羽霓也在这一刻出手,变得尖锐的指爪,冷冷c向小腹要害,羽虹虽然急速仰身,险险避过,但却挡不住羽霓的变招,一下子被姊姊的双指c入两腿间,直探胯下。

    (糟糕!)

    我心叫不妙,假如是攻击要害,那要击倒羽虹并不容易,但换成是x感带,对於燃烧欲火以爆发战力的羽虹,那就是比要害更危险的窍x。本来羽虹仍有机会,只要往羽霓脑门当头一掌,马上就可以把她击开,但羽虹眼中悔疚之情一闪而过,这一掌哪拍得下去,稍一迟疑,已经被羽霓双指c入,拨开裆部那片弹x极佳的黑色绸布,探入娇嫩的绯色花谷。

    织芝所设计的武斗袍服,在胯底的股间位置,是一片细得不能再细的黑绸;中央镶著闪亮的魔法钻,不但光彩夺目,更是x感诱人;黑绸的宽度略细於小指,仅能遮住菊蕾中心,两侧清晰可见充满皱摺的菊蕾周遭,行走时如果动作过大,黑绸就可能深陷胯间,摩擦著r唇,刚刚连场恶斗,黑绸早就被y蜜打湿,变得一片晶莹泥泞,当羽霓拨开黑绸,沾著y蜜的双指毫不费力就深入花谷,直探湿泞源头。

    “啊……”

    姊妹两人曾经是亲密爱侣,羽虹对姊姊的手指完全生不起抗拒之心,几下重重撩拨,深植於体内的欲火一下子被点燃,雪白纤细的胴体痉挛抽搐,像是一尾离了水的濒死白鱼,激烈地扭摆抖动,武斗袍下圆润的香r、翘挺的臀部,荡漾出令人迷醉的臀波r浪,特别是修长的粉嫩双腿一抽一抖,甩划出的曲线优美细致,尽显羽族女x特有的美感。

    羽虹不能自制地娇喘起来,香躯软弱无力,像是要彻底崩溃,我预备出手救援,只要透过背后纹身施加痛楚,应该就可以让她醒来,但这时羽霓似乎对羽虹说了什么,我判读唇形,隐约得到一个句子。

    “……为什么……只有n一个人好过……每次都只有n一个人乾净,一个人可以没事……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

    语意不详的一句话,却对羽虹造成重大效果,本来娇喘中的媚人低吟,一下子变成了凄声哭叫。

    “姊姊!不要!”

    后面一句不是对著羽霓说的,这里始终是战场上,羽虹下不了手,可不代表别人也受影响。不是雄x生物,甚至可能不是生物,这些黄金女卫士对羽虹的艳姿视若无睹,只贯彻著一个意念,就是彻底消灭入侵者;刹那间十多支棍b沉重打下,轰击在羽霓背上,将她打落地上。

    这一击力道好重,在霓虹齐声发出的痛嚎中,我听见遮掩不住的羽翼骨折声,而羽霓落地之后也没有再起来,彻底昏死过去,羽虹要赶过去查看姊姊伤势,却被黄金女卫士阻住,两边发生冲突,令我不得不现身出来,喝阻羽虹退后,但显然……我的话对她全无约束力。

    “妈的!用说的n是听不懂啊?”

    虽然是得意杰作,但如果是一个不能掌控的作品,那就失去意义了,看羽虹因为情急而失去理智,我懒得多费唇舌,也藉此机会树立一下管教威严。

    心念甫动,羽虹背后的y神纹身立即回应,凰血牝蜂的刺青浮现,本来急往前冲的羽虹一下子滚倒地上,在千刀切身的剧痛、万蚁噬体的奇痒中,抑制不住地疯狂打滚。

    (喔喔,是不是下手太重了?黄晶石里的这个千刀万蚁诀,到底是用来管教,还是用来拷问的?)

    之前我利用地狱y神来箝制宿主的方法,只有影响子g,造成剧烈腹痛,但我研究黄晶石,在里头又找到了几种法门,今天还是初次有机会使用。

    羽虹是巡捕出身,受过职业训练,忍受痛楚的能力还在一般武人之上,但当我使用千刀万蚁诀,羽虹的反应比一个普通弱女还要激烈,虽然强忍住不叫出口,却疼得满地乱滚,显然这个专门用来箝制y神宿主的法门确有奇效,才能在眨眼间就把羽虹放倒。

    (真是有效,除了千刀万蚁诀之外,还有一套冰火极乐诀,下次找机会来试试看吧。)

    我把几乎痛晕的羽虹从地上拉起,她两眼涣散,脸上满是鼻涕与眼泪,看来与刚才威风凛凛的女武者判若两人,很难想像她会狼狈成这样。证明了我对羽虹的控制能力,心中多少有些快意,但这也令我作法自毙,因为羽虹无力行走,只好由我将她撑著走路。

    “好……好痛……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拜托,不要只会用嘴巴?用用脑好不好?这么明显的事情,自己不会看吗?”

    确实是很明显的,因为黄金女卫士在我们之前排成一列。本来杀气腾腾的她们,突然弯下腰来,动作齐一地向我们躬身行礼,并且让出一条路来,明显是要我们从那里通过。

    羽虹还挂念著昏迷被擒的姊姊,但黄金女卫士守得很严密,阻止我们靠近,几次之后,羽虹也发现黄金女卫士暂时不会伤害羽霓,在别无他法之下,只有和我一起朝海神g殿而去。

    上次进到这个蔚蓝天幕的奇异空间,不管我们怎么朝著g殿靠近,那座金碧辉煌的雄伟g殿都像远在天边,走了多久都像在原地,可是这一次,彷佛g殿自己在朝我们靠近,我们只走了十来步,金光闪闪的巨大拱门就出现在眼前。

    “海神的宝藏,果然名不虚传。”

    我扶著羽虹,进入了海神g殿,踩著鲜艳的红色地毯,穿过一个又一个的白玉拱门。里头的摆设与装饰,极尽豪奢之能事,比我所知道的任何一国皇g都更奢华,指头大小的珍珠、拳头大的各色宝石、尺长的珊瑚、玛瑙、钻石、翠玉,琳琅满目,相较之下,连成为建材的黄金都显得不起眼,有一段路甚至整条路都是由红、绿、蓝色的宝石镶坠而成,当那珠光宝气的豪华景象乍然呈现,羽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心灯居士的教养确实很有一套,霓虹的经济状况明显不怎么样,但她见到这么多的财宝,震惊之馀,却没有露出贪婪之色,这点是不容易。不过,羽虹似乎也有与我相同的疑问,错愕於我对这些财宝毫不动心,看也不看地往前直走。

    这个想法未免太抬举我了,若是我对财宝不动心,就不会投身当个追迹者,但我过去曾听茅延安说过一些事,而两次进入一坪海岸线的经验,让我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些金银珠宝全都是幻觉,抢夺毫无意义;如果我猜错了……好吧,到时候再回头拿也还来得及。

    富可敌国的财宝之外,美丽奇幻的景致也令人目眩神迷,g殿上方的天幕,不再只是一片模糊的蓝色,而是透明澄澈的海中景象,把万千海底生物的活动,还有海洋的壮阔,都呈现在我们眼前。

    如果花时间仔细看,这将是一件赏心乐事,不过我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那样的耐x,继续在这个辽阔的g殿中慢逛,所以朗声叫唤,告诉这个g殿的主人不要故弄玄虚,既然要让我们进来,就不要让我们走冤枉路。

    这个叫唤发挥了功用,我们眼前的景象骤然一变,重重g门在瞬间迅速重叠,出现一种“缩地成寸”的效果,当模糊的景象再次清晰,我们已经来到海神g殿的核心,一个周围萦绕著淡淡金芒的奇异空间,里头别无他物,只有一个巨大的菱形紫水晶,漂浮在正中央。

    紫水晶是死物,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写著密密麻麻的符文,构成多个相互影响的复杂魔法阵。而在那些魔法阵中央,有一具半裸的女体,被嵌在紫水晶上。

    女体的曲线丰满x感,不是霓虹那样的骨感纤细,而是r感惹火得令人看一眼都心跳加速,之前在梦境里没能看清楚的东西,现在都化作真实的惊艳。

    但这具令人惊艳的熟美胴体,双臂往后没入水晶,雪白的香肩前挺,使饱满的r房更加突出;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但在膝盖以下的部分,却朝后被水晶所吞噬,整具躯体被固定在水晶上,无法移动分毫,看来就像是等待被切割的美r标本。

    奇特的景象,初次见到的人大概都会被吓一跳,不过我却已经见过一次,在梦里头,那个声音就像我现在听到的一样。

    “我叫武藤兰,是东海行g第七代的守护j灵,欢迎本代y术传承者与其y奴的到来。”

    守护j灵武藤兰向我问好,对我的称呼相当得体,不过对羽虹的那一个……哈哈,当场让这蛮x未除的小女人脸色大变。

    上次在梦中相隔老远,看不仔细,不过现在有机会近距离观看,我发现武藤兰的相貌确实很美,而且美得极有味道,x感而斜长的凤眼、深邃的五官轮廓,还有一张丰艳红润的厚唇,看起来就是一名很有个x的美人,配上那身惹火曲线,更成了极为诱人的美艳。

    “前次时间紧促,没有能够对您详细说明,现在既然您亲自来了,我就再一次为您作个解说。”

    武藤兰朝我颔首一礼,解释起这个g殿的由来,所说的内容,也就是我所猜中的东西。

    东海虽然辽阔,但盛传於此的几个秘密,却可能有共通之处。一坪海岸线中所藏的海神g殿,是位於一个无人能触及的未知之地;法米特用以镇压幽灵船的魔法阵与守护j灵,也是位於一个无人能触及的未知之地,两者之间看似毫无关联,但实情真是如此吗?

    其实是有关连的。

    海神g殿,就是法米特镇压幽灵船的魔法阵,包括外头的铜人机关、黄金女卫士,还有守护j灵,全都是用来看守魔法阵的。之所以要弄个富丽堂皇的g殿外形,除了法米特本身的喜好外,也是因为这些魔力形成的虚象,能乱人心志,诱人中伏。

    (我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会洒得满地都是的珠宝,不是假货就是机关!)

    当年法米特不愧是黄土大地上的第一人,竟能将无数怨灵所形成鬼船,分成两半来封印,其中的一半,形成了海神g殿,那些会活动的铜人机关,是由强大魔力具现化所形成,由守护j灵来指挥。

    至於首任的守护j灵,据说是法米特所留下,后来的每一任守护j灵会在魔力用尽之前,自行寻找到后继者,递补守护j灵之位,而魔力消耗殆尽的守护j灵,整个身体会被水晶魔法阵给金属化,变成一个无知无觉的黄金女卫士。

    “什么?这么说?外头那些黄金女卫士都是卸任的守护j灵,但n说自己是第七任,外头却有快二十个人啊……”

    “最初的黄金女卫士,也是法米特大师留下的,诞生方法不明,后来随著守护j灵的世代交替,这才慢慢增加了人数。”

    武藤兰淡淡地说著,语气之中不见感伤,似乎对自己将会被水晶腐蚀,成为黄金女卫士的事感觉淡然。我不明白她何以能这样漠视生死,但羽虹听到她为了守护东海安全而舍身的崇高j神,似乎又发起正义春,眼中放光,诉说著尊敬。

    “法雷尔大人,请原谅我这么说,但您的行动似乎不太顺利啊……”

    上次武藤兰委托我的时候,说是还有十五天的时间,但是出海搜索花了三天,海上漂流了三天,调教羽虹又花了三四天,现在只剩下五天不到,情形可以说是相当恶劣。

    不过,我也不是没话想说。

    “n不能只出一张嘴啊,我只有一个人,对方是东海头号恶势力,人强马壮,高手如云,n就要我去阻止幽灵船,也不给我什么铜人阵、女卫士的,连详细位置都不告诉我,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这一点,确实非常抱歉,因为邪莲女士受到结界遮蔽,我们也是这两天才把握到她的行踪……”

    武藤兰告诉我们,当年法米特设在东海的两处封印阵,实在是妙到颠峰,一处是会移动位置的海神g殿;一处却是虚无飘渺的异空间,只有配合天时与“钥匙”,才能将位於异空间的封印阵,拉到人间界具现化。邪莲就是黑龙会的钥匙,由於具现化的过程已经开始,位於海神g殿中的武藤兰有所感应,才能确认她的方位。

    有了方位与地图,却没有战力,这一点实在很伤脑筋,我记起武藤兰曾说过,海神g殿能监控东海地区,得知许多情报,就请她告诉我,阿雪在哪里?是否平安?

    武藤兰果然没有夸口,空间中浮现出一幕影像,看背景正是火奴鲁鲁岛,阿雪和四大金刚都在病床上,好像是受了些伤,正在接受治疗,影像最旁边还有一个人正在盘膝运气,脸色苍白,赫然便是心灯居士!

    我看到阿雪没事,心里顿时一安,看来她们运气不错,竟被救回火奴鲁鲁岛;武藤兰又补充说,他们是在海上漂流时,遇到了茅延安与羽族一行人,所以被救了回去,问我说要不要看看茅延安和卡翠娜的影像,被我断然拒绝了,这时,羽虹发出一声惊呼。

    “白老师……她回来了?”

    顺著她的眼光,只见一个朴素淡雅的白色身影,从画面右边走了进来,替画面中的一众伤者换药与针灸,看那细致可亲的眉目、端庄娴静的美妇风情,确实是一位罕见的丽人,而看羽虹对她的称呼,我突然想起一人,就是东海海民口中的白大神医。

    “这位……就是那个白大夫吗?”

    “是的,几天前她结束了旅程,回到东海,被李华梅元帅请来。有这位医道国手照料,法雷尔大人可以不必为你的r奴而担心。”

    不晓得法米特是怎么设定守护j灵条件的,她的用语实在很特别,搞到羽虹又很喷火地瞪向我,但我一时间懒得理会,只是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

    “对了,大当家呢?怎么没有看到加藤鹰?他不是一起落海的吗?”

    第二章 的难题

    在画面上的所有人当中,我并没有看到加藤鹰。当日他受黑龙王的暗算,伤重坠海,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看那伤势,还有敌人对他手中神兵的执着程度,反而是所有人里头情形最糟的一个,现在看他不在火奴鲁鲁,我确实感到担心。

    不过,所得到的回答,只证实了海神g殿并非全知全能,因为武藤兰说,她有设法留意搜索,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加藤鹰的存在,有可能是死了,因为除非被强大的魔法力场所遮蔽,要不然,能够躲避海神g殿监控的人,通常都是死人。

    “守护j灵,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一直在我身旁保持沉默的羽虹,突然往前跨上一步,我本以为她要问有关羽霓的问题,却没想到她颤抖着声音,问着另一件大事。

    “我光之神g中真的有人……真的有不肖之徒……暗中与黑龙会联手,泄漏军情机密吗?”

    我听到这问题微微一怔,跟着便想到,心灯居士遇袭的消息必是传到羽虹耳中,加上之前在南蛮,她可能多少知道了一些东西,所以这问题压抑在心中很久了。

    羽虹是个正义感很重的少女,对光之神g充满崇敬,自己的门派里出了奸徒,这种事情分外使她难以忍受,在她提这问题出口时,心里想必很忐忑不安吧,然而,武藤兰却直接了当地粉碎了她的希望。

    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慈航静殿与黑龙会的利益往来,己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这边有许多的相关影像与纪录,都可以证明慈航静殿与黑龙会相互交换军事情报与技术,包括这一在画面上的所有人当中,我并没有看到加藤鹰。当日他受黑龙王的暗算,伤重坠海,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看那伤势,还有敌人对他手中神兵的执著程度,反而是所有人里头情形最糟的一个,现在看他不在火奴鲁鲁,我确实感到担心。

    不过,所得到的回答,只证实了海神g殿并非全知全能,因为武藤兰说,她有设法留意搜索,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加藤鹰的存在,有可能是死了,因为除非被强大的魔法力场所遮蔽,要不然,能够躲避海神g殿监控的人,通常都是死人。

    “守护j灵,我有件事情想要问n……”

    一直在我身旁保持沉默的羽虹,突然往前跨上一步,我本以为她要问有关羽霓的问题,却没想到她颤抖著声音,问著另一件大事。

    “我光之神g中真的有人……真的有不肖之徒……暗中与黑龙会联手,泄露军情机密吗?”

    我听到这问题微微一怔,跟著便想到,心灯居士遇袭的消息必是传到羽虹耳中,加上之前在南蛮,她可能多少知道了一些东西,所以这问题压抑在心中很久了。

    羽虹是个正义感很重的少女,对光之神g充满崇敬,自己的门派里出了奸徒,这种事情分外使她难以忍受,在她提这问题出口时,心里想必很忐忑不安吧,然而,武藤兰却直接了当地粉碎了她的希望。

    “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慈航静殿与黑龙会的利益往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这边有许多的相关影像与纪录,都可以证明慈航静殿与黑龙会相互交换军事情报与技术,包括这一次心灯居士在海上遇袭,都是慈航静殿首脑人物暗中委托,要藉此除掉他的。”

    武藤兰平淡说来的话语,对羽虹造成了一定的打击,就理智上来说,羽虹想要否定,不过当武藤兰连续播放了一些影像,透过监听黑龙会不同干部的对话与命令,把证据清楚显现出来后,羽虹也就不得不沉默下去了。

    “等一下,n能监控到黑龙会那边的画面,蓬莱岛和火奴鲁鲁岛应该也不成问题吧?反抗军里头应该也有奸细,n能帮忙揪出人来吗?”

    被问到这件事,武藤兰露出为难的表情,解释说守护j灵的立场,只是单纯封印幽灵船,不应该干涉东海的势力消长,所以这问题令她不好回答,但在我的坚持下,最后她仍是选择开口。

    “有不少奸细,但这也是正常的军事生态,至於他们的名单……”

    武藤兰正说著,g殿外头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巨响,无数怨魂的恸哭声,像是奔涌而来的狂涛大浪,冲击著海神g殿,纵然我们位於g殿的核心,还是觉得脚底摇晃不稳,相顾骇然。

    这座g殿应该是受到多重强力结界的守护,而且还是五百年前的超卓技术,普通的攻击g本没可能对它产生影响。要产生这种程度的动摇与伤害,除非那个攻击强大至令人难以置信,或者是因为……同质x。

    “……是我姊姊……”

    刹那间,双胞胎的心灵相通,羽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疯狂地抢奔出去。

    “姊姊……”

    不过,我肯定羽虹的抢救无功,因为就在她狂奔出去后不久,武藤兰睁开眼睛,对我播放出一幕景象,显示出外头的浑沌天幕出现破口,黄金女卫士正全力修补破口,而本来被她们擒住的羽霓已经消失无踪,急急往外跑的羽虹这时才赶到。

    很显然,是邪莲远距离施法救人,能够启动另一半幽灵船邪力的她,是唯一有可能动摇海神g殿的人,定然是她将海神g殿的结界撞出一丝空隙,将邪力输入羽霓体内,令她瞬间暴强许多,这才能击退黄金女卫士而走。

    要这样子正攻救人,是很耗魔力的冒险行为,照理说,邪莲没理由会在乎羽霓的死活,现在会这样为了她冒险,邪莲自己大概处於一个无法动弹的状态,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回收这个等同自己分身的r玩偶。

    “这些事情倒是不难想像,不过我现在只对一个问题感到好奇……”

    趁著羽虹不在,我转过头去回看武藤兰,这次的短暂会晤,让我对这名成为守护j灵的女x有了更深了解,更感觉到,她不愧是继承法米特封印的j灵,和普通担任光明系封印圣女的j灵有著不同……心机城府很深。

    “n故意把人放走,有没有在她身上作什么记号?这也是什么放长线钓大鱼的计策吗?”

    ◇    ◇    ◇

    羽霓被邪莲控制,羽虹要救回姊姊,就必须要找到邪莲,这点与我有志一同,理所当然要一起行动。武藤兰可以在东海的许多地方开启空间出口,把我们直接转移到距离邪莲最近的一处海岸,省去很多麻烦与风险,照我的意思,越快出发越好,但羽虹却坚决要先作一件事。

    刚才我一路逃跑过来,黑龙会士兵尾随在后,经过犬族村落的时候,人数少了三分之一,很有可能是跑进里头烧杀掳掠了。我几乎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但羽虹却深深记住,在离开之前,坚持要先解决掉公园岛上的黑龙会士兵。

    “n疯啦?以n的武功,一个打几百个是可以轻松获胜,但黑龙会在这里起码有几千人啊!n真以为n可以一骑当千?”

    我提出了最现实的实力问题,以为可以劝阻羽虹,但结果我错了,她不是疯了,只是发起了正义春。结果在她的坚持下,我无话可说,只好和她一起从海岸线重返岛上。

    其实,实力差固然是主因,但另外一方面,天海幻僧已死,阿巫接掌舰队司令,羽虹不去则已,一去肯定是擒贼擒王。阿巫死不死,我不怎么关心,但好不容易施恩於他,还没从这桩利益交换里捞到好处,就让他死掉,那我岂不是蚀了大本?

    结果情形就与我所料的差不多,羽虹一上岸,就先赶去犬族村落,想要擒获黑龙会的主帅。但却想不到,黑龙会的士兵在一轮奸y掳掠之后,早已动作迅速地撤兵,只留下五六百名士兵在犬族村落,似乎是要看守他们,还要准备把一些遭到猎杀的原生种龙类给运走。

    以羽虹的第六级力量,加上骤施突袭,这五六百名早已喝到酒醉、奸y到脱力的士兵,g本不是羽虹的对手,很快就被击倒,把那些被捆著强奸的犬族女x救出来,再解放开那些被囚禁的犬族人。

    “n这样子算是救人吗?黑龙会的士兵很快就会重来,到时候n已经离开,这些人g本挡不住,这样子对他们真的好吗?”

    “不用你费心,我已经想过了。”

    羽虹以反抗军使者的身分,向所有犬族村民发言,表示要大家整理船只,随她一同离开公园岛,投向反抗军。

    “李元帅是英明的领袖,跟随著她,绝不会让大家过到苦日子,这点请大家放心,你们再也不用过这种藏躲避世的生活了。”

    羽虹说话的时候,底下犬族村民用怀疑的眼神,看著这个穿著暴露而怪异的香艳少女,但当她把话说完,下头开始欢声雷动,村民们鼓掌喝采,由村长黄石代表,向救了整个村子的大恩人道谢。

    但要准备船只,得要花一点时间,羽虹知道情形紧急,亲自下去帮著村民扎大型的木筏。木筏虽然不是很耐风浪,但岛外的暴风雨结界已经暂时被遮断,只要木筏能够航到外海,羽虹就可以飞行招来反抗军的船舰,接替木筏。

    赶著扎木筏,要抢在黑龙会船舰到达之前,时间自然紧迫,犬族村民不但全体都下去赶工,连老迈的村长黄石都在后帮忙,而当曾经与我有一夕之缘的犬族女祭司莎椰连同村中妇女,带著茶水前来,我和羽虹就像这里的其他村民一样,拿起了杯子,跟著……我们就是在枷锁铁链缠身中再见了。

    “这里……我们……”

    羽虹的眼中闪烁著困惑,似乎还对自己变成阶下囚的情形不甚理解,以为自己中了黑龙会的奸谋,那些犬族村民不知道是什么结果,替他们担心。

    “n是中了奸计没错,但是和黑龙会没有什么关系,想想看,是谁把东西给n喝下去的?”

    渐渐想起了倒下之前的事,羽虹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眼神,虽然她立刻将这神情隐藏,但仍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羽虹尝试运了两次劲,但是却明显地用不出力气来,更没法挣断身上的锁链,只听见外头人群走动,村民们大概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离开海神g殿后,n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过,是不是故意躲著我?我和n忏悔忏得嘴巴都酸了,n不给我一个回应吗?”

    说著不相干的话,我心里其实很好奇,猜测羽虹会有什么反应。因为全心全意帮这里的村民设想,还专程为他们赶回来,结果却被他们暗算出卖,那个感觉绝对很不好,我很期待看看她受挫的表情,但她只是头低低的,说了两个字。

    “……拿来?”

    这两个字不在我意料之内,我闻言瞬间不是很能理解。

    “呃,拿什么来?”

    “解药。普通的迷药我看得出来,这些村民没可能拿到无色无味的上乘药物,就算是那些黑龙会的士兵,仓促间也未必能拿得出来,只有你……能够随时拿出放倒我的药,更何况……我刚刚醒来的时候,你已经醒来了,你内力不如我,没理由醒得比我还快。”

    我哑然失笑,偶尔抓到烫手的猎物,这也是身为猎人的一种乐趣。因为想要给羽虹一个教训,所以当我察觉到莎椰所端来的茶水中有迷药时,知道羽虹一定会看出这点的我,就在茶水里改换上我自己的迷药;但如果两个人一起被迷倒,以羽虹的美貌,这些犬族村民好色如狗,要是毛手毛脚,甚至就地干了起来,那这机会教育就代价惨重了。

    顾忌著这一点,我只好佯装晕去,清醒地暗自警戒;至於羽虹醒的时候我没有装晕……没办法,生x懒散,有些能不用作的戏就尽量偷懒,没想到羽虹身为巡捕的专业素养极好,就这样被她看出了破绽,机会教育功亏一篑。

    假如让羽虹以为是我诬赖村民下药,那就弄巧成拙,幸好在我出声分辩之前,外头一大票人冲了进来,为首的并不是黄石那头国际大奸狗,而是犬族的少壮青年,来势汹汹地冲进来,吐著舌头、晃著犬耳,不怀好意地打量著一双佯装昏迷的男女。

    “这两个人是黑龙会指定要的,村长交代过不可以伤到他们,我们现在这样子干……不好吧。”

    “哼,黄石那头老东西,想法已经老掉牙了,抓到这两个杀害黑龙会海将军的凶手,居然只想交换村子的平安,真是蠢到家了。我就不同了,到时候由我去交涉,用这两个人作为投身黑龙会的筹码,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从此飞黄腾达了!我保证,只要弟兄们跟著我,一定吃香的、喝辣的……”

    那个不知道叫“来福”还是“来旺”的犬男,甚是聒噪,而且脑子可能不太好,想出的主意令我悲叹他命不久矣。懂得利用奇货可居,这确是力争上游的条件,问题是,你要争功,黑龙会的那些家伙难道不要争功吗?阿巫既然把天海幻僧的死推在我与羽虹头上,怎么会让不相干的人出来多生枝节?

    如果我和羽虹真的被擒,交给稍后回航的黑龙会,那么这些犬男肯定会被迎接上船,不到半个时辰就被灭口完毕,弃尸大海。吃香喝辣确属可行,但就是不晓得那些祭祀用的元宝蜡烛,入口的味道是否香辣了?

    算来还是黄石那老狗有点头脑,毕竟姜是老的辣啊……

    “这个小子是法雷尔一族的子孙,我们世世代代都蒙受法雷尔一族的屈辱,今天我们把他砍手砍脚,一报我们的屈辱与怨恨,只要留著他一口气交给黑龙会就行了。”

    犬族老兄下手真狠,半分情面也不给,唉……就算你不顾忌我那未尝败果的变态老爸,起码也该想想,我爷爷当年不知是干过你nn还是你老母,或许都干过也说不定,大家说来都是孽缘亲戚,本是同“g”生,相煎何太急呢?

    “那这个女人呢?黑龙会的巫将军说过,那个男的不论死活,有交去就好,但这个女人一定要完好无伤交去,如果我们伤了她……”

    “嘿嘿,我们哪里有要伤她?我们只是要干她!反正她落到那群人类手里,一定也是被奸得不成人形,先被我们轮著干一次,又有什么差别?而且你们想想,我们岛上哪出过这样的小美人?你们真的都不动心吗?”

    “说、说得倒也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真的……嘿嘿,真的是没有干过啊,你们看看她,穿得那么y荡,n子露了半边,连屁股都露在外头,普通女人哪会穿成这样?一定早就不是处女了,我们上她,她搞不好还会张开腿叫爽咧!”

    “好,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大家排好队,趁著黑龙会的人类还没回来,我们今晚把这女人轮奸十次八次,让她知道我们犬族男儿的厉害。”

    去,一个个“轻薄短小”的家伙,何来厉害之有?不过,游戏玩到这里也该够了,难得这些蠢狗这么合作,把该说的话全都说了,如果再放著他们不管,让他们有什么实际作为,那就不好了。

    悄然不动声色,一颗药丸出现在我两指之间,轻轻一下用力,就把药丸捏破,由於我双臂被捆在背后,这动作没什么人发现,但效果却是非常明显,当药丸破碎,气味淡淡传散开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羽虹身上的铁链传来一阵清脆声响,耀眼的炽热红光乍亮,所有缠身铁链寸寸碎断,被怒气给充塞x臆的少女猝然出手,在轰然声响中,一股热流在木屋里炸了开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相当顺理成章,羽虹破屋而出,造成了骚动,虽然有不

    少人试著把她拦阻下来,却全然不是对手,在炽盛的火光席卷过去后,一个个身强体健的犬族战士都筋折骨断,倒在地上哀嚎。

    我很讶异,盛怒中的羽虹出手居然还这么有分寸,没有一个人受到致命重伤,显然羽虹将他们定位为“平民”,而非“罪犯”,因此刻意手下留情。

    (神经啊,敌人只有一种,不分男女老幼,哪有什么碰到平民就不杀的?n给自己立下那么多限制,将来倒楣的一定就是n。)

    我知道不只是我,如果变态老爸在这里,一定也会对羽虹的天真不以为然,因为在战场上,很多时候连孩童都会上阵保家卫国,如果一个流著鼻涕、还不满十岁的天真孩童,前一刻还对你露出微笑,后一刻却拔出冷刃捅你小腹,那你该怎么办?是他的脑袋说“好乖”?还是反手一掌把他的脑袋打凹进x口去?

    我的选择绝对是后者,羽虹的选择多半是前者,但有个人的选择却是“两者皆是”,先孩子的头说好乖,再没人x、去把他一掌打爆,这就是我那变态老爸之所以变态的理由。

    世上存在的法则与真理不只一种,其中有些情形与抉择,非常地残酷,没有人情可说。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用面对这些抉择,但羽虹不同,立志当一个好巡捕,锄恶扶弱的她,会不断面对很多黑暗与残酷的情形,如果始终抱持著这种天真与坚持,她的理想一定很快就会夭折。

    这些东西本来是心灯居士应该传授的东西,但……或许一个艺术家,特别是一个宅心仁厚的艺术家,不适合当一个好的老师吧。

    我心里不以为然地直摇头,不过激愤中的羽族少女只想寻求解答。整个犬族村落就那么一点大,仓促间要逃跑也跑不到哪去,前后没有多少时间,我们就找到了正想溜到海边搭船出海的黄石。

    “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们还不懂,和黑龙会合作只是饮鸩止渴,他们从不和人讲信用,是在利用你们啊!”

    黄石这头老狗懂不懂黑龙会,这点我满怀疑的,但他无疑是很懂羽虹的个x,一看到羽虹拦在面前,马上跪倒在地,疯狂求饶,摆出一个老人家的可怜姿态,哭诉他是为了全村人的x命,不得已才听从黑龙会的命令。坦白说,看著一头毛皮斑驳的老狗跪在地上,头如捣蒜,那个画面看来确实是很凄凉。

    夹在“好人”与“坏人”当中的“平民”,是最软弱与无助的一群人,也最是得到羽虹的同情,看她逐渐转为同情的眼神、黯淡下来的护体火光,这件事情应该是就此了结。

    不过,事实真的只是这样子吗?夹在“好人”与“坏人”之间的第三种人,真的就那么无辜吗?

    我并不作如是想,所以在羽虹要掉头离开的时候,我抢前一步,一把拦住羽虹,在她错愕的眼神中,向黄石质问。

    “喂,老狗,刚刚你底下的人说要把我砍手砍脚,这笔帐我就先不找你算了,不过,你满嘴谎话,听得我很不痛快,多少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老实,想把真话一起带下坟墓去吗?”

    “没、没有啊,老朽的话,每一句都是实……”

    对著老狗喷口水,每说一句都是浪费,我也没有那样的多馀耐心,藏在袖中的百鬼丸翻出,抖手就是一剑,在惨叫声中,老狗右手的一苹尾爪掉落在地,他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呆了半晌,才哀声吠叫起来。

    “你!”

    羽虹对我的辣手惊怒交集,但在她想要作些什么的时候,我回身冷瞪,无言的冷澈目光中已经说明清楚,只要她稍有妄动,我一定会让她痛滚在地,奉劝她不要作著没意义的事。

    或许是之前几次苦头尝到了教训,羽虹愤怒地看著我,却终究没有踏出那一步,而发现到没有人可以替自己出头后,陷入歇斯底里的老黄狗,就把他积压在心里的真话全部说了出来。

    “一……一切全都是你们不好,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与黑龙王作对,我们也不用这样做,不用躲到这个鬼岛来……”

    称呼用语显示了微妙的分别,黄石对黑泽一夫的称呼,是“黑龙王”而不是“黑龙王陛下”,这代表犬族并没有认为自己是黑龙会的麾下,他确实是以第三者的身分开口。

    “如果你们不作愚昧的反抗就好了,都是因为你们这群浑帐,一直和黑龙会打来打去,才让东海变得这么不安宁,我的儿子被你们抓走了,我们的和粮也被你们拿光了,如果没有你们的话……”

    黄石越吠越是大声,一双无神的老眼也开始露著凶光,如果不是顾忌我手中渗血的剑,可能已经发狂扑了上来。当积压了十几二十年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就算我不再威胁,他也会滔滔不绝地讲下去。

    在战争中被牵连,粮食被抢光、几个儿子都被拉去当兵,有的被黑龙会拉走、有的被反抗军带去,唯一的结果都是没有回来;妻子和几个媳妇也被征作军用,下场不问可知,莎椰是幸存的一个;因为无路可走,所以全族人才漂流海上,在浮舟上生活,但遇到追杀犬族的奴隶贩子,危急时被我爷爷所救,这才给带到公园岛上,开枝散叶。

    听起来,还真是一页东海海民所共通的血泪史,黄石说那些话时候的眼神,与我在其他浮舟上见过的眼神相同;刚到东海的时候,我并不懂得分辨这个眼神,否则我绝不会轻率报上自己与反抗军的关系,也因此,羽虹在这里提到反抗军时,我就知道会出事了。

    一个不得不提的题外话,就是老狗说到后来,大概神智也错乱了,因为在他的回忆中,比起他失落的妻儿,我觉得他好像比较在意那些养到一半就被抢走的,反反覆覆地提起。

    “村长!”

    在黄石的说话声中闯过来,挡护在他身前的,是表情急惶的莎椰;健康结实的身躯,还是像上次那晚一般美好,但看著我的眼神中有一丝歉疚,就不晓得是否为著对我下药一事,有愧於心了。

    在此同时,村子里的骚乱渐渐平息,众多的犬族战士与妇孺从后头围了上来,虽然手里只拿著破刀破枪与瓦盆,但眼中闪烁的决一死战意味,却与之前的一盘散沙大为不同,令人不敢轻视。

    我暗自作著提防,但本来应该对此最有警觉心、最是谨慎在意的羽虹,却对人群包围恍若未觉,固执地向黄石辩解。

    这个情形,之前我确实是忽略了,但现在却不难理解,因为初次从四大金刚口中听到类似状况时,连我也是颇受冲击,就更别说这段时间里一直深信自己是献身於吊民伐罪大业的羽虹了。

    “可是……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为了打倒黑龙会,反抗军必须使用一些手段,这里头……有时候……只要打倒了黑龙会,大家的苦日子就会结束啦。”

    很难得看到羽虹这么张口结舌地说话,假如她不是真心想要解救东海的海民们,她就不用这么努力地想要解释,也不用替反抗军扛负责任了。为了实现长期目标,有时候需要短期的牺牲与手段,问题是,这些牺牲与手段,人们未必能忍受,尤其是无止尽的忍受。

    “打倒黑龙会?要多久?要我们继续忍多久?还要继续抢我们抢多久?与其两边都是抢,不如你们被消灭算了,至少我们只要给一边就够了。”

    一个愤怒的声音,从旁边的人群中喊了出来,很快就变成村民们齐声的呼喝;我想对於羽虹而言,现在的情形一定令她很错愕,因为人们宁愿继续被黑龙会给统治与欺压,也不愿意支持反抗军打倒邪恶,甚至还反过来支持黑龙会,消灭代表正义的希望火炬。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懂,事情不能这样看,因为……”

    “n才不懂!n是东海的人吗?外地人跑来闹什么东西?n被人抢过吗?n被人奸过吗?东海不是给你们玩正义游戏的游乐场,明明不是东海人,n凭什么自以为可以代表这里的人?”

    或许是因为隐藏在人群里头,安全无虞的关系,这一声喊得相当大,但对於一直认为自己在为人民而战的羽虹,这一声来自人民的怒吼,就把她的立足之地给剥夺了。

    羽虹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雪白,像是身受重伤一样,但我猜此刻她的心可比她的身体更痛了,趁著她浑浑噩噩,旁边的人又犹有所忌,不敢逼近时,我把她带出人群,预备趁人们反应过来之前,离开这村落,可是在我们逐渐远去的时候,仍有一句模糊的话语,似有意、若无意,从我们背后传了过来。

    “……不管是哪一边来了都一样,你们都只是要抢我的……”

    第三章 卖姊之罪

    武藤兰告诉过我,只要事先有联系,她可以在东海的任何一处海域,打开空间出口,所以要进入海神g殿,并不用拘泥于公园岛后方的一坪海岸线。不过,却也只有那个地方,是唯一一个必定可以进入海神g殿的入口,换言之,也就是海神g殿的死x。

    我带着羽虹,由水中回到海神g殿,羽虹看来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过我也管不了她,只是任她在海神g殿的门口坐下,自己直进g殿去,向守护j灵要求援助。

    武藤兰曾说,海神g殿的防卫力量不能带离此地,所以我要解救邪莲,只能单枪匹马地杀进去。虽然我有羽虹助阵,目的地却是实力未明,若是黑泽一夫与黑巫天女都在,再加上武间异魔这些硬手,那么别说我拖着羽虹,就算是和李华梅并肩作战,恐怕都是冲进去送死的,因此,我需要更强的力量,需要更接近当年法米特的力量,那六只曾经天下无敌的暗黑召唤兽。

    不过,武藤兰却令我失望了。

    被困在水晶中的她,只告诉我,守护j灵是法米特设定来看守魔法阵的使者,却不是y术魔法的传人,因此她对暗黑召唤兽的资料一无所知,最多……只能给我一些道具,还有让黄金女卫士给我一些协助。

    这些黄金女卫士,有过去的守护j灵所化,也有直接承受过法米特魔力的死灵,彼此体内都存在着y术魔法的能量,吸取她们的能量,这是不可以的,但却可以藉由与她们的交合,对黄晶石形成刺激,或许就能读出一些机密资料来。

    就算没有好处,我也不会拒绝这提案,因为对于这些冷血金肤、身躯健美,走起路来n翘臀圆的黄金女卫士,我早有染指之心;这些别具特殊风味的非人美女,比人鱼族更堪称为东海的地方特色,不玩不碰,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色欲之心?

    环中所抱的躯体冰冷,这是一大遗憾,不过黄金女卫士的香躯,却别有一般妙处。或许是因为由y态金属所构成,她们身体的柔软度极高,摆出的一些体位与动作,只有大地上以身体柔软著称的几个种族才能作到,平常女x绝对难以配合。

    在燕好的时侯,我忽然听到旁边传了阵阵呻吟声。这些黄金女卫士不愧是法米特的杰作,在我念头未转的时侯,她们已经帮我把羽虹抓了过来。浑身发软的羽虹出奇的没有反抗,只有越来越急的呼吸出卖了她的心情。

    在身边养一头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悍犬,是一个具有高度危险x的刺激游戏。

    以个人来说,我其实满享受和羽虹这样欲海角力的危险关系,不过现在我正需要借助她的力量,所以必须要给这条悍犬加上一条项圈,不然在战场上,我与她都会因为心存顾忌,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多让她尝几次男女欢好的滋味,让她心里明明抗拒,但r体却不能自拨,这是一个好方法,不过为了确定效果,我需要更明确一点的东西。

    什么样的证明,最能够作为堕落的黑暗印记呢?g据我的了解,最具代表意义的那个刻印,叫做出卖!

    在我思索着该如何进行引导的过程中,羽虹已经不知道几次尖叫着被送上高潮。

    “告诉我吧,小y女,你后肩那块红色的印记,是什么东西?是胎记吗?我曾经在你姊姊身士池看过类似的东西。”

    羽虹摇甩着灿烂的金发,汗珠挥洒开来,两眼涣散失神,却像是对我的话全然听之不见。

    “呵,不愿意回答吗?以前问你也不说,其实你不说我一样是知道,那不是胎记,是奴隶商人给你们姊妹的烙印吧?”

    以前我曾听羽虹说过,她们姊妹曾经担任诱饵,故意让奴隶商人抓住,掩护其余的羽族同胞逃亡;被抓住的她们,有幸遇到路过的心灯居士,不但被救了出来,更被传授武艺,扭转了一生的命运。这些事应该是真的,只是与事实有一点小差距,那就是……心灯居士有到得那么巧吗?

    “你师父真的是刚好赶到吗?还是退到了一步两步呢?那些奴隶商人对你们做了什么?可别告诉我那群禽兽只是陪你们拍拍手、吃果果而已啊。”

    平淡笑说出的话语,在当事人耳里,像是一把锋锐的小刀,绝对有把旧伤狠狠割开的效果,失神中的羽虹蓦地娇躯剧震,像是尖叫似的喊了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不!不要说下去…畜生…你这个狗养的畜生…”

    肌肤上红光流转,激动的羽虹似要发难,但她旁边的黄金女卫士却涌靠过来,再次分从左右抓住她的手,迫使她颤抖不已的身体往我身上压靠。

    “这样骂没什么意义啦,我是狗养的畜生,那你不就是正在被狗干的女人?光荣到哪去?你姐姐也我干过,你这样不是连她也骂了?嘿,告诉我,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她后来变成了同x恋?你是怎么被她带下去的?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情愿啊。”

    被封印在过去的旧伤口,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开来,任那伤重的鲜血再次溅出;之前我脑里所接收到的回忆片段,属于那两个小女童的残酷画面,再次出现在我和羽虹的脑海。

    “啊……不、不要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被按趴在我x前,羽虹的叫声分外刺耳她咬住了我的脖子,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粉臀。

    “畜生、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愤怒化成了连声的斥骂,混合在荡人心魄的浪吟声中喊出,本来我还没有把握这么快就突破她的心防,但黄金女卫士们似乎感应到我的意图,给予我一个极大的协助。

    一个接着一个,本来相貌不同、体态各异的十九名黄金女卫士,构成身体的y态金属开始变化,全都变成了一双双霓虹姊妹,但双胞胎的相貌本就一样,只能藉着头发长短,来分辨姊姊与妹妹。

    紧跟着,一双双并蒂霓虹就两两一对,开始相互爱抚与交合起来。

    羽虹拚命想掩饰自己的激动,好抗拒我的催问与诱惑,但她的雪颜绯红、呼吸急促,明显是已经支撑维艰,这时我脑中浮现了一个念头,不晓得黄金女卫士们能否接收。

    接收到了!

    不但接收到,而且还用最激烈的一个方式表现出来,在下一刻,所有交媾欢好中的黄金女卫士,一起停下动作,抬起头来,每一张完全相同的脸孔上,竟然一起流下鲜红的血之泪!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好过……每次都只有你一个人干净,一个人可以没事……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

    十九张不同的表情,有的笑、有的沉默、有的愤怒、有的哀怜,却毫无二异地说着同声话语,当这十九句异口同声的指责,一起涌向羽虹,少女在刹那间情绪崩溃了。

    “不……不要说了……不是我的错,我不想!我不想那样的!姊姊请你原凉我!呜……”

    哭泣的声音尖锐刺耳。

    “呜啊…”羽虹猛地向后狂仰身子,“不要…啊…我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向你认输!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说……求求你……”

    “呜呜…”羽虹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心防溃败的她,拚命地抱紧着身前唯一的依靠,“让…让她们消失…别…别再让我看到……”

    不久之后,顺应羽虹的要求,我让黄金女卫士们全都离开,周围回复寂静无声,只有隐约的海涛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过来。

    “落在奴隶商人手上,姊姊她抢着保护我,只要那些奴隶商人不动我,她就把自己献给他们,不拒绝他们任何下流的要求……”

    失魂落魄,两眼空洞无神的羽虹,喃喃说着儿时旧事。内容与我自己的猜测所差无几,为了保护年幼的妹妹,当时也是年幼的羽霓,在奴隶商人的残忍轮奸里失去童贞。这就是当日令我策划成功的理由,嘿,真是万万想不到,我竟晚了那帮人十多年……

    “奴隶商人给我们分别烙印,要把我们拆散卖掉,那时侯……师父路过,救了我们。”

    虽然有心灯居士的救助,但伤害却已经造成,即使在长大成人后,羽霓也对男人感到很深的厌恶与嫌忌,自然而然发展成异常x向,而第一个成为她同x爱侣的,就是近在身边的亲妹妹。

    “其实……我不喜欢那样,也知道那样子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姊姊为我牺牲了她自己,只要能让姊姊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做……”

    在少女的嚷泣声中,我始终在她身后,从后面轻咬她滑嫩的肩膀,让她渐渐镇定下来,回苏过神。

    其实,我对早已猜到的事情没兴趣,也无意去查清楚真相,但让羽虹亲口把这些话说出来,却有不凡意义。

    这些事,本来是只属于她和羽霓的最深秘密,水远不会再提起,更别说告知第三者。但今天,却由她自己亲口说了出来,这对羽虹本身来说,是一种对姊姊的背叛,也是一种臣服,一种……如释重负,可以轻飘飘沉往堕落之底的臣服。

    “小y女,你听我说……”

    仿佛催眠一般,我在她耳边轻语,反覆作着同样的承诺,告诉她今生既然倒霉被我污辱,‘命中注定’是逃不了,但我虽然贪婪,却也懂得信用,只要她对我温顺臣服,那么我就承诺她,不再搞她姊姊,让羽霓保有小小的幸福。

    这种近似催眠的反覆说话,很多时侯都很有效,与其说是催眠的影响,不如说,只是为承受不住压力的一颗心,找寻一个合理的堕落理由……

    “嗯…嗯……”

    吮得迷迷糊糊,羽虹向后靠枕在我肩上,模糊地应了两声,当我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侯,一声低低的问话,几平细不可闻地由我怀中响起。

    “那个妖女……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你这么卖力去救她?”

    羽虹所指的妖女,自然是邪莲了,但这问题却让我很为难,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下我沉默半晌。

    “不知道!或许你不相信,如果有一天你和她易地而处,我也一样会这么卖力去救你。”

    口中说着,我却突然怀疑,这话之前是不是也和哪个女人说过?但至少,对于羽虹是有影响,我怀中的赤裸娇躯陡然狂震了一下。

    “……我、我不信!像你这种人……”

    “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

    “……我自己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