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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有什么…唔…不好…随着令仪小x口发出越来越响的湿漉声,我感

    到她环绕在我根部的肌r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着…

    噢…不好…噢…因为…你还没有…呼…呼…再不停…唔…我…忍不住…快

    要…嗯…嗯…令仪脸上出现类似痛苦的表情,我的双手毫不松懈的运动着,一边快速的拨动着她泛红的乃头,一边挑拨着她勃起的y蒂:忍不住…就…丢了…吧…

    不…不要…噢…噢…哼…哼…我…哎…哎唷…糟糕…我…噢…不行…呀…

    你…我的中指猛然滑入令仪的膣道里,她热呼呼的分泌顺着我的手指溢出,滴在我的yj上,我的食指仍然拨弄着她的y蒂,中指却在她里面触摸着一处表面

    平滑的突起…

    呀…不好…了…嗯…嗯…嗯…令仪僵硬的抬起下t,急喘着气,然后剧烈的摆着p股:啊…啊…啊…

    我感到她yd和g门的肌r循着一样的规律阵阵收放,温热的y体源源滴落在我的柱体上,我感到r棒被她挤的发胀:喔…令仪…嗯…喔…你…挤的…我…呼…好爽…啊…

    可惜…就在我要爆发之时,令仪已经软倒在我的怀里,她的g门也放松,不再挤压了。

    令仪喘着气问我:哼…你…s了没?

    嗯…差一点点…

    哎哟…真是的…呼…你是怎么啦…s不出来,会不会很难过?令仪爱怜的轻抚着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呀,大概太久没看见你,太高兴了。反正在你里面很舒服,不会难过的…倒是你,会不会撑得难过?要不要我抽出来?

    嗯…好…令仪点点头,直起身子,然后突然急急的握住我的手说:啊…不要…还不要出来…

    怎么啦?

    噢…天啊…令仪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问道:有没有厕所?

    有啊,楼上卧室就有…

    嗯…可不可以,抱我去?令仪哭丧着脸说:不要拔出来,不…不然,我怕…会漏出来…

    啊…我明白她的意思,便不敢再多说(对娴淑害羞的令仪来讲,纵然她能放开自己和我做a,但这大概仍是很羞辱的事):来,搂住我的脖子。

    令仪双臂向后搂着我的颈项,我像为她把n似的,托着她的大腿,确定她的g门夹紧了我的yj以后,我慢慢站起来,令仪便挂在我的前面,维持着这个体位。我们慢慢的上了楼,进了浴室,我尽量靠近了马桶…

    令仪松了她那口憋着的气,她的脚回到地面上,然后松开g门的肌r,不敢用力挤压、让我的r棒缓缓滑出来。我的g头终于退出她的体内,我瞥见她的p股眼儿没有立刻收紧还原成菊纹,圆圆的d口还可以看见她粉红的内部…

    不过令仪不容我多看,她迅速的转身坐在马桶上,还来不及把我赶出浴室,就被我听见细小的两声扑通…,并且有一股异味升起,真的如俗语所说,就是绝代美女的便便都是有味道(而且不是香味)的。

    令仪羞得用两手捂着脸:噢…天啊…难为情死了…

    唉呀,令仪你不用难为情啦,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可是…连我老公都没有…哎哟…好讨厌啦!

    我亲亲她的头顶,帮她按了抽水钮:好啦,不要这样,你老公也没有害你禁不住嘛…来,我弄点热水给你洗一洗…

    我把浴池中的手持花洒拉过来,调好水温:来,抬起p股…

    令仪乖乖的前倾,让我把温水洒在她背上,温热的水流流经她的臀部,滴滴答答的洒入马桶中,我问道:好些了吧?会不会太热?

    不会,很舒服…令仪突然抬头看着我:小罗,你会把我宠坏哦,小心我会离开老公来嫁给你哦。

    哈哈,好啊,我才高兴呢!我笑着说,这个念头我不是没想过。不过…

    还是当说笑吧。

    我在手上挤了一些洗面r,伸到她的p股间帮她清洗,被我触到她皮肤时,令仪全身一震,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替她擦肥皂,但是随即她又全身放松地任由我洗了。

    令仪富有弹性的p股被我涂了一层泡沫,香精的味道随着热水的蒸汽掩盖了原先的异味,我的手指轻轻揉着她还有点张开的g门:痛不痛?

    令仪乖巧的摇摇头:不痛…她回头再抽了一次水,然后用手握住了我持着花洒的手:该我了…她拿过花洒,站了起来:来…

    我听话的在浴池边坐下,令仪蹲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温水冲洗着我那只也沾了异味的r棒,硬梆梆的yj在热水冲洒下翘动着,令仪甜甜的笑着,帮我的yj也涂上了洗面r,她细腻的手在我滑溜的棒子上揉搓着,我不禁靠着墙,享受着她的伺候。

    令仪纤长的手指,一下子套弄着白沫中的男g,一下子揪着滑溜溜的g头。

    我忍不住的呻吟着:嗯…令仪…嗯…好…爽…呼…好舒服…

    是吗?令仪笑着问道。她用热水冲去那些皂沫,重见天日的g头已经是赤红泛紫,被顶在我微微弯翘的柱体上,显得特别膨大。令仪持着j巴的根部,笑道:哇,好神气,又好香哦。来,姐姐亲一个。

    唔…令仪…好好…我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令仪伸出小巧的粉红舌尖来舔着我的r菇头,她的小手则不住的捋着我的柱体。令仪舔了一会儿,张开口就把j巴含进小嘴里,上下摆头吞吐着,那双机伶的大眼睛却仍是笑吟吟的瞧着我。

    噢…令仪…嗯…我…快要…吃…呼…不消…啊…

    嗯…嗯…令仪仍然吸弄着,从喉间发出鼓励我的声音,老天,她把暖暖的口腔吸得好紧,小舌头还轻巧的绕着我的g头溜着,小手一直把血y挤入我的柱顶。

    令…令仪…我要…我要…s了…快吐出来…唔…不…不然…会s在…你嘴

    里…

    嗯哼…没想到令仪不但没有吐出我的yj,而且还更深的把我含入了喉头,小嘴不停的发出舒…舒…啾…啾…的声音。

    啊…啊…令仪…令仪…我搂住她的头发,忍不住抬起下身,一阵阵颤抖着开始把jy喷s入令仪的小嘴中:啊…呼…呼…浓稠的热y一股股的从收缩的g头洒出,而令仪竟然自始至终没有松开嘴巴,持续地吸吮着我的r棒。

    我感到有点像野艳小说中被艳鬼吸尽精气的男人,因为g头都已经刺刺痛痛的了,居然还有jy溢出。终于,令仪放开了我的j巴,用手背擦去嘴唇上连着g头的一线黏y:哇,好咸,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停了。

    呼…你把我吸乾了…呵…咸…咸你还吃下去…

    令仪撒娇的用脸贴着我的腹部:人家喜欢你,爱吃你嘛,不行啊?啊!哈哈,变小了,好可爱…

    我托起令仪的小脸蛋,吻了她一下:现在,我可以带你参观卧室了吧?

    补习班姻缘-1990(四d)

    曙光穿过窗廉的细缝,投s在令仪缠裹在床单的娇躯上,深蓝的棉布和她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她晶莹透剔的白幼。她乌溜溜的黑发散落在我的胸膛上,小脸枕着我的手臂,微微翘着嘴巴、甜甜的酣睡着,看着她可爱的睡像,我不禁傻傻的微笑着。

    好像感觉到我的凝视,令仪慢慢张开了她迷朦的大眼睛:嗯…醒啦?干嘛盯着人家看?

    我不语的笑笑,倾过身去吻了她的嘴唇,令仪贪婪的一口气要了好几个吻,然后慵懒的趴回床单中:几点?你要起来了吗?

    快八点了,我该打个电话回办公室…

    打电话?你不去上班?

    打电话请假,陪你去玩玩,怎么样?

    令仪一听,兴奋的眼睛一亮,坐起来看着我:真的?

    当然啦!这个礼拜都是你的。

    好棒啊!令仪高兴的抱着我:早知道你这么容易请假,我就来一个月了。

    诶!机票可以延期啊。

    令仪亲亲我的胸膛,懂事的说:玩一个月的话,我看你会被炒鱿鱼喔。当初我已经很犹豫要不要吵你一个礼拜了。再说,留太久了我会舍不得离开你,那怎么办?

    嘻嘻,你就那么有把握一个礼拜后你会舍得?

    好啦!快去打电话,我要出去玩啦。

    好好好!我转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楼去打电话。走过浴室门口、开始下楼梯时,我想到昨晚疯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实的对任何打听八卦的人说,我们两人昨夜同睡一床,却除了睡觉以外什么都没做~当我们擦洗乾净、躺到床上时,两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就熟睡了。

    当我请好假,带了两杯香槟橙汁回到楼上时,令仪已经起来坐在床沿了,她穿着一件在我衣橱里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衬衫,宽宽大大的衣服更显得她娇小怡人的可爱处。尤其是阳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线仍然清晰的显露了出来,我甚至可以隐约的看见她胸前的两朵棕晕。我控制住把她丢回床上再欺负一番的欲望~除了和她做a以外,我也渴望能带着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悦照顾她的那种满足感。

    嗨,请好假了?有没有被骂?令仪l露的双腿像小女孩似的挂在床外晃

    亢帝

    我摇摇头,老实的对她说:老板一听是为了要陪我昨晚带到宴会的美女,就告诉我好好的玩个痛快,然后还不怀好意的j笑了几声。

    令仪妩媚的撩着耳边的发丝:唉呀!我的名节都坏了!

    我笑了笑,指着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检查这几年我有没有做坏孩子?

    令仪无邪的点点头:可不可以看?

    当然可以啦。我递过一杯饮料,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令仪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这是…女朋友?

    我看着相片里那对带着满面笑容的情侣,那是我和小晴在维多利亚海港边拍的:怎么?吃醋啦?

    吃你的醋?臭美!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是蛮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有女朋友,我就不会跟你…

    我伸出手,覆盖住她小小的纤指:她叫李晴,我们已经是过去了…

    小晴不是个坏女孩,当我在温哥华的中餐馆里遇见在打工的她时,她还是个纯真、初到异域的留学生。她的父母亲都是中国内地的中高级干部,在她读了两年艺术学院以后,花了不少钱把她经过留学仲介公司送了出来。

    率真的小晴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压力,对拿学生签证的人来说,美加并不是像理想中所传说的遍地黄金和机会。为了不再增加父母经济上的负担,小晴非法的在餐馆里辛苦打工,还得寄钱回家,以表示她已经有出息了。对金钱的向往是会很快的改变一个人原本的天真的。回想起来,小晴和我起初的热络,和她对我经济状况的了解是有关系的,可是,那时刚经历过与嘉羚分别的我,是看不见这个事实的。

    这一代的中国留学生,和以往那种专研学术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学生不同:以前他们一来就是拼命读,以惊人的毅力在最短时间读完学位。小晴这一代,著重的倒不一定是专业上的成就,也不见得有他们前辈那种对学术的执著热爱,最关心的,是找条钱途,能赖在国外不回国越久越好。虽然我尽力想让小晴享受一种恬然自得的生活乐趣,但是她总是不能够放下出息、前途这些重压,这也是我们逐渐无法避免冲突的原因。

    对于别人所指点的赚钱捷径,小晴总是热心的去追寻,我们也渐渐远离了。我怕她日渐浓厚的市侩气习,她嫌我的胸无大志,最后的导火线是:小晴认定她改善前途的必要条件是加拿大的公民身分,而我压根儿就还没想过归化的事情。她认识的一个经纪人说能为她安排假结婚,我极力反对,就这样,我们

    分了…

    后来辗转听来的消息,说小晴被那经纪人整了,他向小晴收了假结婚的经办费,却叫她和一个无业的白人酒鬼同居,说是必须应付移民局的突击抽查,那男人捉着小晴须要他圆慌的弱点,要胁她做了真老婆,言语沟通的困难,加上那人酗酒的毛病,使她常常倍受拳脚的虐待。

    啊!令仪同情的叹道:好可怜,那她现在呢?

    上次并到她时,她正在办离婚。不过小晴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她已经知道如何在美加的社会中与人周旋。那天她雇了律师,一边打官司制止前夫分她的财产,一边打移民官司,以婚姻暴力受害人的身分申请特赦居留。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成功,可是看着自信慢慢,立志打赢官司的小晴,我觉得与我当初认识的小晴判若两人…

    嗯…令仪爱怜的摸着我的脸:那你呢?

    我?

    你还好吗?都康复了?

    我耸耸肩膀:没什么须要康复的吧…

    令仪微蹙娥眉,认真的看着相片中的女孩:嗯…也许我多心了,不过,我觉得,小晴长得…五官、轮廓和神韵都有一点点像…

    像…嘉羚?

    令仪抬起头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其实那是我不敢和小晴继续交往的另一个、隐藏的原因:我怕自己只是在以

    小晴做为嘉羚的代用品…

    小罗,从我们在机场见面起,你没有一次问起嘉羚的近况…

    我…我想,到了你认为适当的时机,你会告诉我的。

    令仪执起我的手:嘉羚现在,过得不太好…

    喔?我耽心的看着令仪落寞的神情:怎么了?

    你们分开的那段日子,嘉羚的一个学长追她追得很勤。

    我点点头,脑海里浮现那个留长发、骑机车的年轻男子。

    他…俊明,不是个坏孩子,可是他的家庭很不健全,有很多问题,连带着他的性格也不很稳定。嘉羚从小有我宠着,后来又有你细心的照顾她,我想,这使她有一种想照顾别人的渴望,因此,像俊明这样有爆发性,心理、情绪上又有很大须要的男孩,对她有一种挑战式的吸引力。

    她…吃苦了?

    令仪肃然的点点头:我想,嘉羚高估了自己疗伤的能力,俊明的需求那样无止境,嘉羚根本无法满足他。她生存在他的控制之下,俊明前一分钟可以是个最体贴的男朋友,下一分钟他可能为嫉妒、偏执或恐惧而暴怒。而这一切病态,嘉羚都以为是她的失败,引以为疚…

    令仪巧倩的美目盈满了泪水,两行水珠缓缓的挂了下来:那次,她去俊明那里回来,眼圈被打黑了一个…她…令仪低头把脸埋入手中,我赶紧搂住了她的肩膀,她阵阵抖动的身形看来多么单薄,引人怜爱。

    过了一会儿,令仪又抬起头来,红着眼睛、难为情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好没用…那么容易就哭得淅沥哗啦的…

    我从衣柜里拿出一方手帕,帮她擦了擦脸和眼睛,然后把手帕轻按在她娇小的鼻尖上,令仪难为情的摇摇头,但是我坚持的说:擤出来,你会觉得好过一点。

    拗不过我,令仪轻声细气的把鼻子擤清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地问道:那…他们现在…

    我们…请校方帮助查清俊明的事,他们发现他有很严重的精神病,只是他精明的智力使得这事实一直没被发现。他现在必须住院医治…嘉羚…嗯…令仪又拭了一下眼泪:她休学了半年,现在才刚刚结束心理医师的危机辅导…我…

    我们问医师的意见…他建议嘉羚暂时离开那个…会唤醒她伤痛的地方…

    令仪转过身来,用真挚热切的眼光看着我:小罗…我们也许自私,我知道为了嘉羚的事,你也受过伤…可是…她柔软的手使出令人讶异的力量握紧了我的手:这世界上,除了我和老陈,冒死也不愿让嘉羚受伤的人,只有…

    令仪坚定的凝视着我:小罗…你愿意照顾嘉羚吗?

    嘉羚到温哥华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我还记得去机场接她的那一天,悬着心看着海关外的自动门,每次门开,我就会迫不及待地扫描那三三两两悠荡出来的国际旅客。好在嘉羚没叫我久等,高佻的身形推着行李车充满活力的出来,旁边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把金发扎成长马尾的白种男人。

    嘉羚!我忍不住大声呼叫她的名字,嘉羚朝着声音的方向张望。哥!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不但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而且居然撇下了她的行李,跑过小厅来紧紧抱住我,虽然她已经快要和我一样高了,但是那抱人的模样好像孩子似的,不但用双臂环住了我的颈子,连双腿都缠住了我的大腿,还好我站得稳,要不然,我们可能会一起当众表演扑跌了。

    站在我们周围的人都笑了,唯一没笑的是那个被嘉羚遗弃的男子,无奈的呆站在行李车的旁边,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样子。嘉羚一点都不难为情的吻了我的颈根,才双脚落地,拉着我走向她的行李:那个人真现实!刚才死缠活缠的要帮我推行李,我才不要让他推咧,我又不是没手没腿的,他还一定要陪我出关,现在看见我有英俊的男生接机,他就不想帮我推行李了!我又被嘉羚逗笑了,对我,她总是有这种魔力。

    我们走到行李那儿,那个男人十分王八地、装作对我视若无睹,一边递出一张字条,一边对嘉羚说:如果他对你不好,打电话给我吧。

    嘉羚喵了一眼那张字条,转过头来看着我,美目中充满笑意,连看都不看一眼地对那人挥挥手:ok!bye!bye!然后对着我轻轻地说:他走了没?

    金发男子悻悻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走出候机室,我在心中暗暗对他说道:别生气,老兄!在温哥华愿意倒贴你这种洋人的中国、日本女孩多过坑蛆…

    我对着嘉羚点点头,她顺从的任我推着行李车,自己兴奋地快步走向机场大楼外、灿烂的夏日,当她走过一个垃圾筒时,嘉羚毫不经意的一扬手,那男人给她的字条便准确地飞入了筒口。我一边慢慢推着那部小车,一边打量着她的背影,补做着刚才见面时应做的功课:也许是初见她时,她的音影形容和热情拥抱,使我有感官满载的感觉,直到现在才有暇处理眼前的曼妙少女。

    比起许多其他的旅客,嘉羚的穿着显得更适合长途飞行(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穿着全套西装飞越太平洋)。她上身穿着一件宽松舒适的枣红色罩衫,配上一条合身的石洗软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洁白舒适的耐吉运动鞋,乌黑的长发可能在下机前还梳理过,整齐清爽的扎成马尾,将柔嫩的颈子衬托得更显修长。如今我眼中的嘉羚,是一个熟识和陌生的混合体,她的身材依旧窈窕诱人,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腿依旧均匀修长,臀部依然带着像熟透苹果般令人不得不想摘取,腰部还是纤纤细细、盈盈可人,可是她比以前高了一些,更不同的是,连她

    走路的样子都隐隐散发出以前没有的韵味~倒不是说她像风尘女子那样的刻意扭

    腰摆臀,而是她的身体自然的表达出:嘉羚是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嘉羚站在人行道上,侧过身子来看着我,等我走近时,她粉红的嘴唇轻轻的飘出一句:终于到了…终于离开台湾了…前半句带着些许兴奋,后半句带着微微无奈,我注视着她清秀不施脂粉的面庞,对她点了点头,暗自思想:嘉羚的

    内心宇宙也已经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吧…

    离开机场的路上,我问嘉羚: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把时差换过来?

    她笑眯眯,充满活力的回答:不要!不要!我一点都不累!先带我到处看看好吗?

    那有什么问题!说着,我就把车直接驶向渡轮码头,在维多利亚岛上兜风,野餐,玩了一整天。嘉羚对新的环境很是兴奋,到处都很有兴致的体验着,所以我们也就有意无意的避免谈到以前的事。坐渡轮回到市区时已经是深夜了,嘉羚终于撑不住,双臂搂着我的右手,脸颊靠着我的肩膀,在车内熟睡着。好几次,当我等待红灯转绿时,我忍不住凝视着她甜美的睡态,她仍然如此令我心醉,这使得我预备做的事更加困难。

    嘉羚,到家了!停稳了车,我轻轻的用指尖触摸着她嫩嫩的脸颊。

    唔…嘉羚皱了一下眉头,发出一声抗议的嘤咛,把身子转了一边,背对着我脸枕着车前座椅背,又睡着了。我不禁笑了,长大的嘉羚还是有点小孩子气…我下车,绕到右边的车门,开门探身进去:来,嘉羚,搂好我的脖子。嘉羚迷迷糊糊的用手环住我的颈子,把脸贴在我胸前,我的双手一只支住她的背,一只托着她的腿弯,把她抱了出来,低下头一看,这小妮子居然一边睡、一边脸上还甜甜的笑着。虽然她比令仪重些,但是我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把她抱进了我楼上的卧室。

    嘉羚的脸一触到柔软的枕头,就长长的发出了欣慰的一声:嗯…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就继续做梦去了。我下楼,把她的行李也搬了上去。回到房里,看看她的睡态,一下子心情回到了几乎十年以前,虽然她已经完全成熟了,但是脸上的轮廓、神情还是可以看出当年的影子,真的好令人爱怜。

    看看她一身穿着倒是舒适的不必更换,不过至少鞋袜总要脱掉吧,我想着,便到浴室放了一小盆的热水,拿了一条毛巾,回到床边。嘉羚很乖,当我托起她的腿,为她脱下球鞋和白袜的时候,她仍然平静的睡着,连微微呼吸声的节奏都没有打乱,看来她真是累坏了。因为她趴着睡,所以一双小脚是脚底朝天的呈在我眼前,因为她的身材高佻,脚也比令仪的大一些,却不至于像很多洋妞那样:不说普通人了,连很多身材修长的超级服装模特儿,都也在美腿之下配了一双筋脉毕露、趾长如猿的大脚板。嘉羚的脚底肌肤白嫩幼细,脚掌长宽比例适中,还配着大小有序、从脚底看来圆润如珍珠的趾端。

    我把浸满热水的毛巾揪乾,轻轻地拭擦嘉羚劳累的脚,想让她睡得舒服些,但是才开始不久,我就发现她呼吸的声音不一样了,抬头一看,嘉羚的脸仍然贴着枕头,然而眼睛却张开地看着我。

    吵醒你了?我歉然的说。嘉羚摇摇头,缓缓转了个身,面对着我、背靠着床头板坐在床上,然后又把双足放回我的膝上。我把退温了的毛巾重新浸湿、揪乾,再为嘉羚擦着脚…嘉羚的趾甲修剪得很平整,和以前一样的不施蔻丹,却仍然保养得很好,泛着健康微带粉红的光泽。我仔细地拭着她趾间的嫩r,嘉羚则带着有点慵懒的微笑看着我,擦好了脚,我取过床头的ry,搽上她的美足,手中握着她健康柔软的肌理,心中不禁有点激动起来。

    做完了脚部保养,我克制住自己想亲吻那双白玉的冲动,将嘉羚的双腿放回床上,听她带着丰富感情的说了一声:谢谢哥!

    我被她盯得有点不自然的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唔…行李都拿上来了,嗯…以后这就是你的卧房…困的话…你再睡吧…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躺了下来,我收拾好盆子和毛巾,走向房门口,突然…

    哥!

    什么事?

    嘉羚有点羞见的问道:那…你睡哪里?

    这时,我注意到嘉羚挪动过自己在床上的位置,在她身旁空出一块显然够我躺下的空间。我轻描淡写的回答:喔!我的卧室在楼下。对她笑了一笑:晚安!

    一瞬间,嘉羚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但是旋即回复了甜美的微笑:嗯…晚安!

    走出卧室,我闭起眼睛,深长的吐出一口气…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都睡在楼下新隔出来的卧室里,这个卧室原来是大厨房的一部分,在嘉羚来以前,我请两个做人体空间设计师的朋友帮忙,用一些建材和家俱,巧妙的隔出这间别致的书、卧房。在这两个星期,我也没有重复替嘉羚拭足的那种亲密接触。

    因为老板的体谅,我请了两个星期的假,除了去卑诗省大学去办理一些入学的手续之外,嘉羚和我每天都到处游玩,虽然还是常常被别人误认为是情侣,我自己倒是觉得我们真的像一对很亲的兄妹,天真无虑的玩耍着。

    可是,与嘉羚住在同一个屋顶之下,对我也有许多挑战。在炎热的夏日里,她的家居打扮自然是以薄衫短裤为主了,我根本无法逃避不去看见嘉羚在那种轻薄的布料包裹之下、琳珑有致的身材,而那双又长又有着完美线条的圆润长腿,更是一直诱惑着我:要是能被那双腿夹缠着有多好?不过,到底这样的打扮是没什么逾越一般亲友相处时的尺度,到了夜间就更要命了:好几次我去她房里去道晚安、或是她临睡前下楼喝饮料,我都可以看见她穿得是一件薄纱做成的小可爱睡衣,下身更是只穿着一件小小的三角裤。那件睡衣本来就是半透明的,如果她站在光源之前,那她细瘦的纤腰和那对坚挺、不戴胸罩的茹房就几乎是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面前,至于高腰的比基尼裤虽然很少露出短睡衣的下摆之外,但是我可以毫无困难的透过睡衣的薄纱,分辨出三角型的内k轮廓,有少数几次我很近的看见了她内k走光,那裤裆中包着的鼓起小丘真是叫我…反正我没有一天不至少自己解决一次的,当我的手在自己坚硬的柱体上套动时,脑海里尽是嘉羚的映像:不止是现在那个诱人的房客,记忆中的小嘉羚、上初中和高中的嘉羚更是像浪涛拍击着我的思绪。就算如此,我仍然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没有对嘉羚做出求欢的举动、甚至连暗示都不敢。

    随着开学日期的接近,嘉羚的情绪开始有些不稳定,往往一个人傻傻的在想心事,而且有些暴躁易怒。我猜想应该是和学校的事情有关,便试着安慰她:嘉羚,我知道你在申请学校的时候,几乎损失了所有在台湾已修的学分,我希望你不要气馁,因为你转念儿童心理系,又是从国外转学,免不了吃亏。再说,你的英文程度好,已经占了便宜,不必去选修一大堆的那些英文预科课程,早就比一般留学生强多了。我陪她一起坐在餐桌旁边,轻轻的拍拍她放在桌上的玉手:别太在意,哥对你有绝对的信心,在短期之内,你一定能驾轻就熟的选修高年级的课程。

    嘉羚缓缓的从我面前收回她的手,眼睛看着桌面,幽幽地说:哥…你真的不再了解我的心情了吗?她无言的站起来,锐利的眼光扫过我的颜面,然后转

    身缓缓的上楼去了…

    我傻傻地瞪着嘉羚的背影,喃喃自语:心情?

    一早起来,想到嘉羚昨晚怪怪的样子,不禁有点担心,我决定上楼去看看她的情况。蹑手蹑脚的上着楼梯,我暗暗决定,如果她还在睡,或者关着房门,那

    我就不吵她了…

    嘉羚的房门没有关,但是当我悄悄探头往里看时,不禁吃了一惊:嘉羚的门口放了一只鼓胀胀的皮箱,而她正在安静地把一些杂物放进一个小纸箱里,当她转身时,正好看见呆站在房门口的我,吓得她惊叫了一声:啊!

    嘉羚,你在做什么?

    嘉羚转身侧面对我地坐在床边,纤细的手轻轻捂在自己胸口,看着眼前的地面,平静下来的她缓缓地吐出惊人的字眼:哥…你既然不喜欢我在这里,我想找个地方搬出去住…

    啊?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喜欢你住这里的?

    嘉羚别过头去,幽幽的说:你是没有说,可是你…一直拒绝我,你对我所有的暗示视若无睹…她转回头来看着我,美丽的眼里含着泪水,但是眼神却是倔强地拒绝示弱:哥,也许你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可是我也有一定的矜持,你要我如何露骨的表达,你才会…突然,嘉羚有些僵直的肩头放松了、往下一沉,她的视线又回复到面前的地上,从侧面我可以看见一行泪水溢出她的眼角,顺着嫩嫩的面颊滑落,但是她拒绝用手去拭:我走的话,至少你不必放弃自己应有的,睡在你应该睡的床上,不用再躲在你那个所谓的卧室里…

    我突然记起嘉羚来到这里的第一夜,那晚她曾经将床面让出一半~足够容我躺下的一半,还有她在入睡以前有意无意地穿着诱人的衣饰在我面前出现,我终于明白是我一直否认着这些讯号的可能性,欺骗自己去假装不懂、没看见。我走到床边,在嘉羚的身边坐下:嘉羚,我们过去是曾经…嗯…在一起,可是,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也分手了,不是吗?我觉得我们不可能就这么回到和以前一样的亲密关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嘉羚的肩膀微颤着,语调也有些不稳的说:你还是记恨我以前对你所做的事吗?

    傻丫头…我克制住想把手放在嘉羚腿上的欲望,温和的对她说:我早就不恨你了,要不然我为什么答应你妈妈来照顾你呢?

    嗯…嘉羚的嘴角挣扎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还是笑了:也许,你想把我骗来,然后趁我孤苦无助的时候,好好的报复一下。

    嘉羚的脸转向我,漂亮的凤眼还含着晶莹的泪水,粉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一脸又羞又好笑的表情,令我心里充满了爱怜,我伸出手,把她暖暖的泪痕从幼细的肌肤上拭去:对啊…所以从你一来,我就一直虐待你,对不对?

    嘉羚猛然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把颊脸贴在我的胸前:你才没有咧!可是,那…我们之间…现在要怎么办?

    怎么办?唔…嘉羚的头顶贴着我的下巴,乌黑的细丝、茉莉的发香,使我心神有些荡漾:我们到底是分开了好久,而且你也不在是以前的小女孩了,

    所以我们的关系不会就和以前一样吧?你刚刚开始新的生活:新的环境、新的学

    科、新的语言、而且马上会有新的朋友…压力也满大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多用一些时间来互相适应,不要急着去寻求某种理想的关系,慢慢的决定在哪些方面我们应该放弃昨天,在哪些方面我们还可以持续、甚至重生…我忍不住吻了她的头发: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心疼你、保护你、照顾你的哥哥,不要忘记…

    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好?好到害人家都会心疼你?都没办法讨厌你?嘉羚把脸埋进我胸口:那…我要做一个值得你照顾、值得你保护的妹妹…

    我的心里被一股甜蜜填满,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记起来:对了…刚才如果你真的走了,你打算去哪里啊?

    嘉羚抬起头来,委屈的说:我怎么知道啊?在温哥华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只好流落街头啦…

    那…上次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个人哩?

    啊!嘉羚狠狠的捏了我的手臂一把:居然任我去找那种烂人!你真是想虐待我了!

    啊呀呀!我痛得叫出来,心里却又忍不住地甜了起来…

    从那天以后,嘉羚在家里的穿着就保守了很多,至少是t恤加短裤,里面的内衣裤也是规规矩矩的…不错,我无法不注意到这些事,诚实的说,嘉羚对我还是充满了吸引力,当我不注意控制自己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沉入对她衣物下那美丽躯体的记忆和憧憬。就算嘉羚不施脂粉、穿着朴实,她还是个诱人的女孩。

    这不单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有人来找你。老板的那个老是喜欢缠着我的秘书靠着办公室门框,醋意浓厚的说:很漂亮的小姐喔…

    喔!谢谢…她人在哪里?

    嗯…在接待小姐那边。秘书伸出涂了奇怪颜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门口,说实在的,她长得并不难看,不过明显的有一股凌人地骄气,虽然是个有中国血统的土生加拿大人,却是一副标准的香蕉态度~外黄内白,对移民来的亚洲人十分不屑的样子,我真不晓得她干嘛对我那么注意…

    我走到公司门口的接待区,注意到这里的交通比平常拥挤了很多,一些业务员、程式师都十分有闲似的在这里晃荡,有的在喝饮料,有的在高谈阔论,连几个主管都出来露面了,当然他们的下属脸色就不太自然,说话声也收敛了很多。

    不管每个人表面上是在做什么,我可以看出他们其实都在偷瞟着坐在会客区沙发上的年轻女子。

    出奇的是,那做为众人焦点的女人,却似乎对这一切s动视若无睹,及膝的黄白印花裙摆之下的是一双修长的腿,而她轻巧不做作的将它们交叠着,穿着精致地白色细带凉鞋的白皙小脚,不像很多风s女孩叠腿时那样翘起抖动(男抖穷、女抖贱),她在洋装之外披着一件前边开扣的白色薄毛衣,让人不能轻易看出她胸腹的曲线,不过男人有男人的本能,从她的坐姿,大家都可以猜出她的腰应该是纤细的,至于她的胸部嘛…应该是不会太大、但是也绝不是平坦的~无领洋装的前襟口露出她颈根之下白细的肌肤,在衣料边缘显出浅浅的r沟。

    年轻女人最摄人的地方,却不是在于她修长的体态,而是那种大方高雅的气质,乌黑而带点自然蓬松的长发垂落在肩头,细长有神的凤眼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捧着的书本,虽然那是一本课本,她恬静的表情却好像是在读纪慈似的,唯一透露出她青春活力的,是那只空出来地手上的纤纤五指,正调皮的卷弄着自己的发梢。

    我走近会客区的时候,那群傻鸟大都还杵在那儿,却没有人敢上前与那女孩搭讪,终于,业务部的副理威尔逊走上前去:嗨!在等人吗?

    女孩抬起头来,对威尔逊友善的笑了笑,点点头。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程式师嫉妒地低声说:威尔逊那只老狗,老色鬼又出击啦!威尔逊大约年届四十,长得高高的、不难看,有一个白人老婆,一个日本女朋友,还常常靠着长相和风流的举止出击,根据他自己的说法,公司里几个女孩都曾经被他上过了。见到女孩并不排斥,威尔逊涎着笑脸的赶紧坐在她身边,乘胜追击,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而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对答着,突然威尔逊的笑容变成了有些不自然,不一会儿就好像找个藉口开溜了。

    就在女孩挥手向威尔逊说再见的时候,我走近她坐着的沙发,她也看见了我,眼中闪着灿烂的喜悦,倏地站了起来,高兴大声的说:哥!你可来了!

    哈哈!嘉羚,饿了吧?

    嗯…嘉羚一手抱住她的课本,一手挽住我的手臂:拖那么久才出来,害我肚子饿,还要被老色狼调戏,罚你请我吃一顿好的。

    那有什么问题呢?请你吃最新鲜的海鲜!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好极了,可爱的嘉羚好像就是有这么奇妙的能力:对了,你对威尔逊说了什么啊?怎么他夹着尾巴就跑了?

    嘻嘻,他活该。他问我在看什么书,我说是性格发展理论,他就说既然我是学心理学的,要问我一个问题。我们并肩一起走入电梯,我好奇的问:他问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