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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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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没有资格,但你兄弟有。等退位之後,老臣自会推玄紫王爷上位。”提到此处,老头表情再度得意起来。只见跟身边将士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会意转身入账。不一会儿就将一脸苍白皇甫玄紫给带了出来。

    “嗨……皇兄……”

    张望四周见一向祥和皇宫竟然多出如此大兵戎相接阵仗,皇甫玄紫“吓”得缩了缩脖子,一副羸弱模样跟殿前皇甫赢挥了挥手。

    “……”

    垂眼瞄了一下这副胆怯样子,皇甫赢抿紧了薄唇没再多言。

    “事已至此,再僵持已经毫无意义。皇甫赢,你现在投降还能保个全尸。再固执话我可要放箭了。”

    挥令展开一拍弓箭手,祝乘风划出了最後底线。

    “不。可。能。”

    幽深双眸直视著祝乘风那张贪婪脸,皇甫赢回答冰冷刺骨。

    “好,既然你想万箭穿心那老夫就成全你。”

    “放箭──”

    骁王救驾

    箭如雨下的那一个瞬间,皇甫赢并没有闪躲,而一脸平静凝望著这壮观一幕。身边一直全神戒备著的小四紧张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下一瞬间就要和这位麒麟国国君一同去见阎王了──而且还是万箭穿心死得很难看那一种。

    却不料,耳边只听见“呼呼”风声。紧接著身体却被一股强大力量卷动而起,以难以想象的迅速飞往箭雨所未能顾及到一个隐蔽角落……

    “啊!”

    落地那一瞬间,小四没有站好往前抢了几步就狼狈扑倒在了地上。而与相同遭遇皇甫赢却显然比自己运气好上许多,此时正稳稳靠在另一个英俊男人身上。

    “骁、骁王?”

    待看清前来救驾两个人,小四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双眼顿时睁得巨大。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幅“兄友弟恭”惬意画面。

    “放开本王……”

    低头看了看身上缠绕那一根长长红色绸缎,皇甫赢尽管此时束手束脚被裹得像一个蚕宝宝靠在“宿敌”怀里,却依然没有失掉王者气度。

    “哼──”

    哪知魔夜风却显然没有理他意思,只一脸轻视眯著黑眸打量著跟自己差不多高男人。那目光和表情充分显示出“装什麽装,关键时刻还不得老子来救?”的心声。

    “本王可没求你来救。而且这红不拉几东西什麽玩意?一个堂堂男子居然也拿得出手?”

    轻咳了一声,皇甫赢脸颊微红却不甘人後。见自己确实欠了魔夜风的救命之情,只好将话题巧妙转移到别处。

    顺便说一句,没求对方别人自不会来帮忙。只那封由陆大人代书来盖印“请贴”声称头昏,装作不知道了而已……

    “见过麒麟王,可别小看这根红绫。这可幽儿当初在我拢翠楼跳舞之时最喜欢配饰。”

    眼瞅著魔夜风听完对方奚落之後扬起剑眉就要发火,有心要一把抽掉红绸转皇甫赢几圈再摔一个大马趴。神乐“咻”一下合上手中铜骨折扇,连忙好声好气走上前来行了个礼,顺便不著痕迹将皇甫赢身体解开。

    “还是鬼将军识大体,不像某些人那般没家教。”

    一获得自由身,皇甫赢立刻从魔夜风怀中跳出来,还颇有些洁癖掸了掸身上灰尘。

    “咦?”

    听到对方一语击中自己隐藏多年身份,神乐脸上笑容也僵持了片刻。

    “放心,我派进骁国的j细不会比你们派到麒麟国来要少。”

    一句话轻描淡写解去了神乐心中疑惑,也同时让对方不得不对这位虽然奢靡却依然拥有著优秀头脑君王兴起了钦佩之情。

    “哎哎,两位大王。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咱是不是先齐心协力把外敌给退了?”

    原本轮不到小四多说些什麽,但眼瞅著祝乘风连箭都放了,这皇位眼看就要不保了哪里还顾得上什麽君臣之礼?情急之下,连忙跳起来站在魔夜风和皇甫赢之间,阻断了他们俩个无形杀气。

    “说吧,什麽条件。”

    抬头望向远处因为这一变故而气要死祝乘风,见对方马上又要发动另一轮攻势。皇甫赢渐渐收敛了玩笑之意,开始正色和魔夜风谈起了帮忙要求。

    魔夜风不会平白无故来帮忙,而自己就更不会平白无故接受他的帮忙。男人都爱面子,而一国之君面子更比性命还要贵重。

    “金银、古玩、玉器、美女、城池……你要什麽孤王都可以满足。”

    最好要美女──

    说这话时候,皇甫赢在心中暗想。

    这样话就有借口在清幽面前指责这个男人下流无耻,不守夫道,而後将这个看一眼都觉得讨厌死了的小兔崽子永远踢出幽幽的大门……

    “嘿,既然你这麽识趣,那孤王也就不客气了。”

    漫不经心拨了拨肩膀上垂坠青丝,魔夜风咧开薄利双唇,露出一个邪恶至极笑容──

    “我要………你…”

    此话一出,皇甫赢与小四顿时石化,就连神乐也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退敌

    “什……什麽?”

    虽然丢脸,但谁遇到这种事儿都会结巴,更何况是他们性向分明的皇甫赢大人。一时之间小四在脑海里浮想联翩,就连神乐脸上也露出诡异笑容。

    “我要你帮我母亲正位,帮我正位。我不是石将军儿子,我是谁所生你心里和我一样明白。”

    翻了个白眼鄙视胡思乱想几个人,提起自己委屈多年母亲,魔夜风失去了笑意,留下只有沈痛与受伤。

    这麽多年过去了,终於有了这麽一个机会,而且还不用跟自己“血脉”兵戎相见。这笔买卖真太划算了。

    “就这一个要求?”

    本以为对方很可能会想要坐皇位什麽,又或者强势展露想要独占幕清幽欲望。现在看来,这麽想实在太低估了魔夜风人品了。虽然一直以为这个小兔崽子从来都没有过人品那种东西……

    但百善孝为先,做到了──

    “嗯,就这一个。”

    冷冽目光扫向远处祝家大军,魔夜风在此时产生了一种与皇甫赢同仇敌忾豪情。

    只要对方肯同意自己要求,那麽就算皇甫兄弟中一员。即便要分江山也们哥儿三家务事,轮不到狼子野心外人来分一杯羹。

    幽儿啊幽儿──

    真没想到能把改变我到这种地步。如若不然,以我的曾经性子早就一剑刺死了皇甫赢然後再展开杀戮退掉敌军,最终连皇甫玄紫一并处理掉一个人独享这原本就该属於自己皇位。

    可现在我有了你,皇位什麽的,都浮云啊。(魔夜风小月月吗?)

    “好,兄弟。答应。”

    伸手握了握魔夜风肩膀,皇甫赢一声“兄弟”已明显挑明了自己态度。顿时,笑意涌上了在场每个人嘴角,在患难之中,一切都显得那样圆满。只除去那望见这一副其乐融融画面祝乘风。

    “那就甚好。”

    没有抗拒对方触碰,魔夜风完成了毕生夙愿,没有特别激动。只觉得很唏嘘,为了这一天,付出代价吃到教训已经够多了。

    “不过,小兔崽……咳咳……夜风,你确定就我们四个人能够抵挡外面那些军队麽?”

    差一点又把自己给对方按不客气称呼吐露出来,皇甫赢尴尬掩饰了一下,又正色说道。

    “谁说只有我们四个人?”

    挑起一边眉毛,魔夜风神秘一笑。紧接著气定神闲抬起头来,对著天空发出一声蕴含著内力清啸。

    “哎哟!耳朵都聋了!”

    神乐提前运功护住皇甫赢心脉不让这个不会武功之人受到什麽影响。可怜小四自己抱住了头被内力震得在地上直打滚。

    “杀啊──”

    只一瞬间,杀声震天地动山摇,不知道还以为突然间遇到了什麽妖魔。

    只见数不清威武将士如同凭空而生海浪一般,汹涌推倒宫墙从四面八方包围进来将祝乘风大军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骁勇善战,锐不可当,以一敌十,领军人物不是幕绝还能谁。

    “这、这怎麽回事儿!”

    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通过推倒宫墙方法引入如此之多军队,望著对方旗帜上“骁”字,祝乘风恨得牙直痒痒。

    “看吧,四千个都不止。”

    惬意挥开手中铜骨折扇,神乐信心满满笑道。

    虽然祝乘风手握黑旗令可以调动关外三百万大军,但中州素来繁华,可没有那麽多空地让安营扎寨,大部分军队还被挡在城外。自古擒贼先擒王,等收拾了祝乘风,城外驻守那些将士自然会不战而降。

    “嗯,不错,就以後重修宫墙的钱得赔本王。还有,旗子略微有那麽一点刺眼。”

    尽管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为了留住面子,皇甫赢还挑了两个不痛不痒刺儿表示自己还没有完全满意。

    “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满,魔夜风脸上却笑意盈盈。

    另外一边,眼见原本自己还处於绝对上峰军队瞬间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祝乘风自觉老命不保,连忙亲自提起剑来将唯一筹码皇甫玄紫要挟著揽进自己掌控之中。

    “你们不要乱来!不然老夫可不保证玄紫王爷还能留一条性命。”

    “哦?是麽,你还真贼心不死啊。事到如今还想兴风作浪。”

    出乎祝乘风意料,看见自己弟弟被敌人挟持当做威胁,无论皇甫赢、魔夜风还神乐脸上皆一派悠然自得,没有半点揪心与焦急。难道说自己如意算盘打错了?这个玄紫王爷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重要……

    “要杀便杀,倒要看看如何能杀得了他。”

    不知从什麽地方搬来一张椅子,皇甫赢悠哉悠哉刚要落座连尊贵姿势都摆好了。却在下一秒锺被魔夜风一胳膊挥开,然後自己坐到了上面贼兮兮瞪著。

    “你敢推本王?!”

    “就推你能怎麽样啊~”

    做鬼脸。

    “给我滚下去!”

    长腿一伸,将魔夜风连同椅子一齐踹倒。接下来两个身为王者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不管不顾扭打在了一起。

    “踢下面?!你嫉妒吧!!”

    “呸!谁嫉妒你这个y魔,当心得花柳病!”

    “喂……”

    皇甫玄紫一脸无奈望著这两个幼稚男人,最终摆出一个“家门不幸”姿势叹了口长气。

    “你们真没人管我吗……”

    伤心。

    “那就只能自己来了。”

    这句话说声音很轻,还带著少许怨念。不等祝乘风反应过来怀里人质究竟在嘀咕一些什麽,就感觉到腿上一痛,接下来长剑落地口喷鲜血一头栽到地上已经什麽都不会再知道了。

    “以卵击石。”

    回首望著死不瞑目祝乘风,皇甫玄紫扔掉手上粹了剧毒一根银针鄙夷踢了踢对方尸体。

    再抬头望向皇甫赢和魔夜风那边,那两个人似乎还在乐此不疲互殴……

    “皇兄,你交代给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不要怪我。”

    原本还带著喜剧色彩神情慢慢收敛,男人月牙一般双眸慢慢张开s出阴狠光芒。

    最初与最终 完结篇

    “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麽回事儿麽?”

    见祝乘风已死,还没被消灭掉敌军军心大乱,都一个个丢盔弃甲表示投降。皇甫赢和魔夜风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已经圆满告下一个段落。孰料下一秒锺,却发现骁国军队外围又出乎意料近了另一批军队,数量更胜骁国。领头北堂墨将军不说,更重要紫色旗子上赫然写著“玄”这个字。

    一时之间,众人皆错愕。而魔夜风更皱著眉头一把攥住了皇甫赢手腕,问的目光几乎将凌迟。

    心痛、失望。

    皇甫赢看著那明显不是来帮自己大军,以及在毒杀了祝乘风之後非但没有奔过来反而一脸萧杀乘上原本属於祝乘风宝马的皇甫玄紫。冷峻面容也因此而变得有些伤感,薄唇紧紧抿在一起,力量大甚至快要挤出血来。

    “唉……”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幽幽叹息,轻轻地甩开魔夜风,皇甫赢对著皇甫玄紫大喊。

    “皇甫玄紫,你这要做什麽!”

    随手解下青丝上皮绳,皇甫玄紫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让自己一直被束缚著得长发在风中自由飞舞,趁著那张美豔面容,颇有些大战前的凄绝。

    “皇兄,对不起──”

    手挥令下,北堂墨带领著大军几乎已经控制住了整个战局。因为皆熟识,幕绝并没有急著跟对方决一死战,而按兵不动静候魔夜风指示。不愿在不明所以争战之中增添无意义损伤。

    “有什麽事,我们平定了乱党再慢慢说。”

    不耐烦一挥袖,皇甫赢不想听皇甫玄紫再说这些让人生气话。

    这是叛乱麽?不吧,一向与世无争弟弟又怎麽会做出这种有违常伦事儿……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又该如何去解释这般明显行为!

    “我等不了,因为──我就乱党。”

    面无表情正视著自己兄长,皇甫玄紫冷然一笑,一字一句说。

    “你是乱党!竟然敢……”

    一点侥幸希望破碎,皇甫赢彻底火了。一时之间竟然失了气度,捡起地上方才和魔夜风打斗时掉落鞋子,一个用力就朝皇甫玄紫扔了过去。

    距离太远,鞋子没到半路就掉在了地上。但此举却令皇甫玄紫心中一痛。对於敌人,皇甫赢不会有此举动。之所以明知道无用且很丢脸还做,那因为在心里对方还将自己当做自家欠管教孩子而已。

    “哥……”

    眼睛一酸,皇甫玄紫敛下了睫毛不让泪水在此刻滴出。

    “为什麽!玄紫告诉我为什麽!说过,这个位子你想要大可以跟我说!为什麽要以这种方式来我!”

    想哭不只有皇甫玄紫一个,如果不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亲兄弟背叛了皇甫赢也早已泪流。

    “因为,我想要的不是位子──”

    目光从皇甫赢脸上慢慢转移,最终冰冷落到魔夜风身上。

    “我想要他死。”

    字正腔圆,咬牙切齿。

    “哦?想我死,呵呵,为什麽?”

    闻得此言,魔夜风却只微微一笑,就好像对方说了一个不用太当真笑话一样。身边神乐已面色凝重,唯有他,却依旧一派不合时宜云淡风轻。

    “我想看你死,想看你一败涂地样子。想看你被打败,跪在我面前哀嚎求饶……”

    撕心裂肺说出这些话,皇甫玄紫泪水终於决堤。

    “魔夜风,夜风王──”

    “你有罪,所以我代替天神来惩罚你了。”

    “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

    没有理会对方眼里决绝,魔夜风不知道皇甫玄紫为了这一天布了多少局,谋划了多少事──也不想知道。

    负手而立,抬起头来无悲无喜直视著皇甫玄紫满含恨意美丽脸庞。忽然间,笑声从口中逸了出来,如同最响亮巴掌扇上了对方脸。

    “你要不要来试试看?”

    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如此被敌人轻蔑,皇甫玄紫咬紧了牙关就要下令军队往上冲。却不料对方却做了一个停令手势,示意不要c之过急。

    “我最後问一句,当初我派到麒麟国来j细,是不是你杀死的?”

    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魔夜风还有心情纠结其,皇甫玄紫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没错,大部分处理掉。一些尸体用化尸水化了,另一些中了毒药,估计尸体会很恐怖吧。”

    “原来如此,我寻找了这麽久得‘幕後黑手’没想到居然你。”

    若有所思消化著皇甫玄紫话,一条清晰线路在魔夜风脑海中理清。

    “你引派幽儿前来当j细,又不停在皇甫赢、神乐和我之间穿针引线。为的可就是今天?”

    “那自然,杀你需要缜密计划,才能给一个符合要求死法。不然的话,凭我下毒本事,你早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你我有什麽深仇大恨啊,值得麽?”

    皱起眉望著一脸恨意皇甫玄紫,魔夜风有些不解。  “有,只是你忘了,我没忘。”

    冷冷一笑,皇甫玄紫已无意再同多说。

    “魔夜风,你的死期到了──”

    “玄、玄紫……”

    就在皇甫玄紫说出那句气势汹汹话语之时,一场变故又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发生。

    看著自己脖子上这柄长剑,北堂墨自诩要反抗其实很容易,只握著这柄剑人不太惹得起……

    “你长本事了啊,敢围剿我皇兄。”

    皇甫浮云冷笑著将手上力度又加深了几分,锋利宝剑立刻在男人粗壮颈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诶……诶……疼诶,你怎麽下得去这麽重手。”

    在众将士目光之下,北堂墨觉得自己这一次丢脸丢到家了。

    “哇……”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爹和娘为什麽看起来像在打架。被背在娘亲背上一并出战“小小北堂”吓得哭了出来。

    “喂!你看你带出来干嘛!儿子都吓哭了!”

    不远处爹爹立刻心疼哇哇大叫,惹得看好戏幕绝抱起了双臂,在心中暗爽个没完。

    闹剧,简直就闹剧。

    “……”

    擒贼先擒王,这句话北堂墨懂,皇甫玄紫更懂。当皇甫浮云意外出现那一刻,太阳x便开始剧烈疼痛,只觉得自己机关算尽,最终还棋差了最愚蠢一招。

    忘记了自己把全部胜算都压在了身上兄弟个不折不扣妻奴,而这位亲妹妹,无论如何都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赶上了,赶上了没有!走快一点!!”

    又一个熟悉人声,只见幕清幽身後跟著几个士兵还有那一只银发飘飘色狼。正气喘吁吁拨开挡路军队,一门心思朝魔夜风和皇甫赢奔去。

    “幽儿!”

    见出现,四个男人一同惊喜出声。皇甫赢劫後余生,激动上前一步展开双臂却被魔夜风一下子挤到了角落里,自己代替将扑上来女人一把拥进了怀里。

    “你怎麽来了?嗯?”

    亲亲她额头上汗水,男人爱怜无限搂著怀中佳人。

    “还好、还好赶得及……不然话……就……麻烦了……”

    回首朝著银狼做了一个“成功”手势,幕清幽表示那面神幻之境果然不废物。正因为有了它才让们两个能及时将一直被蒙在鼓里皇甫浮云唤来救急,并且自身也得到了自由。

    “嗷呜嗷呜!”

    作为报信儿得功臣,白儿不甘心被抱在银狼怀里不能上前表功。待要挣扎,却被男人墨绿色双眸一瞪,吓得立刻扁上了小嘴儿,委屈在大眼睛里酝酿上了水汽。

    “你完了狐狸精,快自杀谢罪吧,这里没有你能站稳地儿了。”

    见皇甫玄紫一脸吃瘪样子,雪得心情大好。拎著怀里小东西走到对方面前得意洋洋炫耀。

    “以为把我俩关起来就完了麽?你忘了我好歹个神仙,只要有灵力东西都能驱动。这小灵狐是你同族吧?只可惜它不向著你。这一次多亏了它不能说但能写。不然话还不知道怎麽去破你的计谋呢!”

    “原来……如此。”

    只一瞬间,天旋地转。

    望向远处亲密相拥幕清幽与魔夜风,再看向自己兄长眼中沈痛与惋惜。皇甫玄紫凄然一笑,缓缓坠下马来。

    毁灭与诞生,最初与最终──

    (完结)

    。哈利路亚!!

    “你这是──”御花园里传来皇甫赢不悦的声音。

    公主大婚,所指的驸马还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寒将军北堂墨。今天设宴,八方小国皆来祝贺,朝里群臣也衣冠楚楚的前来等著喝这一杯喜酒。却见身为王爷的皇甫玄紫竟然穿著一身狐媚的女装,头绾侍女髻,斜c金步摇。其风情万种并不亚於在场的任何女子。几乎要将准新娘的风头抢了去。皇甫赢觉得头部隐隐作痛,只能将他叫到无人的地方想要问个明白。

    “怎麽了?”皇甫玄紫眨著无辜的月牙眸,洁白的玉指羞怯的缠著自己的长发,娇豔欲滴的红唇嗫嚅著回答对方的问话。

    见皇甫赢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中却笑得十分开怀。

    他知道自己这个大哥最怕面对的就是他是龙阳君的事实。皇甫赢生性冷情,却又十分傲慢。对皇家的礼节和名望看的非常重。以前他蓄著难看的胡须,勉强维系男子的表象。虽然与北堂墨暗通款曲,皇甫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公然的女装亮相,分明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他很好奇这样一来会将自己大哥激怒到何种地步。

    而他,就是要他发怒。

    “这太不成体统了。”皇甫赢一甩长袖,俊颜上有著不容置喙的严苛。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让家族蒙羞。”

    “让家族蒙羞?”皇甫玄紫嫣然一笑,“怎麽,我做回我自己本来的样子就会让家族蒙羞麽?”丝毫不将对方的顾忌放在眼里,皇甫玄紫还刻意摆弄著自己的纤纤玉指。让火红色的蔻丹指甲映入皇甫赢的眼中。

    “玄紫,孤王就不信在整个麒麟国就找不出一个你喜欢的女子。你又何必一定要……要……”

    “断袖是吧?”见他犹豫了一下说不出口,皇甫玄紫睨著美眸盈盈一笑替他说下去。

    “是的。”皇甫赢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负著双手背对著他。

    “只要你愿意喜欢女人,孤王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帮你得到她。”抛出这句话,算是皇甫赢极大的慷慨了。这就意味著一向公私分明的男人,为了弟弟的幸福以及皇室的声誉愿意动用自己的权势为他开一次後门。

    仅此一次,若真能做到了却也是甘之如饴。

    皇甫玄紫不喜红妆爱清袖的事,是他一直以来隐隐作痛的内伤。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到阴天下雨就痛的不得了。堂堂的王爷居然是断袖?!这若是堂而皇之了那他麒麟国的威仪岂不是全被扫到地上。

    “大哥说的可是真的?”咬著自己的指尖,皇甫玄紫看上去在思考。

    “是真的。”皇甫赢心中一动,大喜自己的提议竟让他有了反应,连忙趁热打铁的加上一句。

    “无论是王宫贵胄还是重臣的女儿都没有问题,就算是你看上的是他国的公主又怎麽样?孤王也一样有办法让你得到。”男人蓦地转过身来,漂亮的五官上有著笃定的刚毅。

    “那若是我看上一个女子,但是她已经嫁人了呢?”一阵微风吹过,将皇甫玄紫的柔丝吹了满面。耳上的水晶坠饰晃动著发出叮咚之声,他微敛著襟口,只露出半边香肩。这诱人的姿态堪称风华绝代。

    皇甫赢有些看得痴了,俊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可疑的潮红,心中却暗叫不妙。再这样发展下去他的兄弟可真的要变成女人了,他一定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不是问题。就算是去偷、去抢、去杀人,只要是你要的女人,孤王一定会为你做主。”他忍住心里已经要将皇甫玄紫看成女人的冲动,像平常那样以兄长的身份搭上他的肩膀继续引诱。

    “只要你愿意喜欢女人,天下的女人就都是你的。”

    “是嘛……”

    皇甫玄紫弯下月牙眸笑得煞是好看,然而这笑容中却隐藏著一种皇甫赢所看不透的诡诈。

    “那我就先谢过大哥了,你可一定要记牢今天所说的话。免得他日我想你要人时你又矢口否认。”

    “你放心,君无戏言。”皇甫赢倨傲的面对著他,却见皇甫玄紫转身向与宴厅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他狐疑的问。

    “换衣服。”皇甫玄紫勾唇。

    莲妃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是至少今天他要给大哥一次面子。

    反正他能等。

    等某一天一切尘埃落定之後,能亲手将这碍眼的长指甲剪去……

    公主大婚,举国同庆。

    所有人都在为她饮一杯喜酒,祝福她与驸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倒是她这个准新娘却兴致缺缺,一副无精打采的苦瓜样。一张描绘精致的小脸上见不到半点阳光。

    方才行礼时她偷瞄了盖头外面一眼,只见大哥气宇轩昂,威坐高堂之上。俊脸上有著欣慰的笑容,像是完全开心终於给自己的妹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不了解他心里隐藏的愧疚感,皇甫浮云只觉得他会不会笑得太刺眼了一点?

    再看二哥一身玄紫锦袍,脸上的胡子竟然也刮得一干二净。眯著一双月牙眸笑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把一干宫女迷得七荤八素的,只差没扑上来齐声喊他“好哥哥”。

    笑!笑!笑!

    抽死你们得了!她成婚有什麽好高兴的。

    你问浮云公主,你为什麽不高兴?

    她准会瞪你一眼,恨不得把你整个人烧两个窟窿。

    高兴?

    你嫁给一个自己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会不会高兴?啊?将军又怎麽样?谁知到他是不是板寸头,倭瓜脸,一身狐臭外加四肢短小。最後再加一个男人最要不得的性、无、能……哎哟哟……

    想到这,皇甫浮云万分哀戚的抽著鼻子坐在新房的香榻上,望著这一床鸳鸯喜被她有种想放火的冲动。

    幕绝成亲了,她是知道的。

    上次青儿不顾危险带著印无忧的腰牌来锦云宫找她,她就明白自己是彻底的被这个外柔内刚的美丽女子给击败了。她自小在深宫里长大,刁蛮又任性,还被自己的亲哥哥给强暴了。这样不干不净的一个躯体又怎麽配的上幕绝那样痴情的好男人。

    所以尽管内心苦涩,她还是维持著良好的风度微笑著祝福了他们。并且好心的将他们之间所有的误会掰开揉碎的解释给青儿听,希望他们此後不再有风浪。

    原本三角之恋就无一个圆满的定数。成就了他人的幸福是必要牺牲自己的未来。但是她心甘情愿的做这样的牺牲。

    眼见自己已要为人妻,她吞著口中的苦水认命的从地上捡起刚才愤懑之中丢在地上的红纱重新盖在头上。公主成婚不是儿戏,她不想让皇甫赢难做。

    罢了──

    安分的将自己摆成端庄的新嫁娘姿势。皇甫浮云垂著长睫,在白皙的小脸上投下两片阴影,殷红的嘴唇颤抖的抿出一条勉强向上的弧度。如果注定没有幸福的话,那她就不再争取了……

    夫君若爱她的话,她就守著他敬著他平淡的过一辈子。如若不然,就凭她身为麒麟国的地下刺客组织的统领,她也断不会柔弱的任人宰割。夫妻之道原本就是你我互敬,恩爱与否要靠两个人共同维持。

    正自思量著,眼见窗外新月如钩,喧闹的气氛渐渐散去。门外却传来男人重重的脚步声,让皇甫浮云心里一惊。

    乖乖……是男人还是野兽啊,这麽粗鲁?!

    不知自己已然被新婚妻子鄙视了,喝的醉醺醺的北堂墨嘴里哼著不成调的小曲儿,踉踉跄跄的扛著一团不断挣扎的重物向喜房的门前走来。

    只见左耳上戴著银环的男人潇洒的大脚一踹,结实的房门应声而开。

    “救命!”他肩上的“重物”一声尖叫。

    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要叫了小宝贝儿~”男人扬起大掌暧昧的拍了肩上人儿的臀部几下,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俊脸上除了微醺的潮红以外,更多的是渴望纵欲的y邪。

    “待会儿你北堂哥哥准会让你爽翻了天!”

    男人说著脚下健步如飞,转眼间已近床榻。

    听到脚步声,心中虽然疑惑,皇甫浮云还是下意识的坐好,等著驸马来掀盖头。却不料床铺咚得一声凹陷,一团不知是什麽的“东西”滚在了她的旁边。

    “呜呜呜呜~~驸马,你不能qg我……”“东西”在床上爬了两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差点弄脏了两人的喜被。

    qg?!

    浮云公主愕然,挑起一边的秀眉。

    怎麽回事?谁要qg谁?

    “你放心,被我干过的女娃子没有不赞叹老子的性能力的。到最後还不是跪著求我再上她一次。”

    北堂墨托起“东西”的小下巴,细细的打量这个脸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丫鬟,发现她其实也说不上有多漂亮。

    但是刚才在来喜房的路上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他北堂墨就是喜欢这种像小兔子一样柔弱无骨的女人。越是毫无反击之力,当被扒光了压在床上摆弄的时候就越s。s的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c弄,让她哭爹喊娘的浪叫。

    “啧……我说你能不能擦擦鼻涕?这样流了一脸老子怎麽跟你亲嘴儿啊?”

    眯著一双醉眼,他有点恶心的看著小“东西”邋遢的脸,顺手扯下皇甫浮云头上的盖头,当作手绢粗鲁的就往对方脸上抹去,根本没留意到旁边还坐著一个人。

    没了盖头挡住视线,皇甫浮云眼前一片光亮。但当她好奇的转头望向身边时,却气的倒抽一口凉气。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个白痴!

    这穿著大红喜袍行径却猪狗不如的鲁男子不正是她的相公吗!眼见新婚之夜这死男人非但不守夫妻之礼,同她说两句相敬如宾的话。竟然还把宫女强掳进新房里意图不轨,他到底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啊!

    看著自己的红盖头此时抓在他黝黑的大手上沾满了鼻涕就跟破布似的,皇甫浮云火冒三丈当下“腾”的一声从床沿上跳起一脚照著他的p股就踹了过去。

    “你放肆!”

    “啊……你!”

    谁知这男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背後却跟长了眼睛一样。连头都没回一个只随便一伸手,自己穿著金丝绣鞋的小脚便代替红盖头落入他的指掌中。那脏兮兮的布料正好死不死的掉在他们的喜褥上。让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脏死了!怎麽睡?

    不过──他好敏捷的身手!

    “哟……敢情这还有个人呐?坐那不动老子还以为是灯柱!。”

    懒洋洋的顺著手中的莲足向上看去,皇甫浮云愠怒的娇颜完全映入北堂墨不羁的丹凤眼中。他被皇甫玄紫威胁著娶了这个刁蛮公主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一次他是成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所以连和她说话的腔调都是爱答不理的。

    啧……细细看来──

    身材不错。

    要胸部有胸部,要p股有p股,腰还那麽细,他一只手就能掐住了。

    长得还真美。

    白净的瓜子脸,肌肤比雪黑不了多少。倔强的殷红小口像一枚小巧的元宝一样,此时正气得耷拉著快成下玄月了。那双眼睛还挺好看的,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两抹清泉。

    只不过这脾气嘛……就……

    看著皇甫浮云高扬的下颚,鼻尖快翘到天上去了,一双美眸对他怒目而视。原本还有点惊豔的俊颜渐渐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这麽美的一个玉人儿竟然他妈的是个悍妇!可惜……真可惜……

    见新郎官盯著自己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她没穿衣服似的,又色情又下流。皇甫浮云真想一拳给他印个黑轮。可回瞪过去,她又心虚了。

    他好高……好强壮……

    自己才勉强到他的胃部而已,怕是她两个玉树临风的哥哥都不及这死男人魁梧。

    眼见皇室专用的裁缝特以为他量身定做的儒雅的红袍非但没能为他粗野的气质做些修饰,反而让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狂放不羁的野性。

    乖乖,皇甫浮云默默地在心里惊叹,怎麽会有这麽野的男人。

    要说,他相貌还算英俊啦。不,其实是非常英俊才对。剑眉入鬓,凤眼生威。高挺的鼻梁笔直笔直的,唇薄的快要没有了,倒是一派俊美的风流样。但无论是左耳上的银环,还是右脸上狰狞的疤痕,都让她这个新婚妻子望而却步。

    只见男人顶著一头亮丽的微红长发颜色像极了他国进贡来的葡萄酒。整个人更如一匹难驯的红鬃宝马,瞄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骑的。

    再看那一身比古铜色还要深的皮肤,和经风吹日晒征战沙场而烙下的浪人气息。分明就是个危险的蛮夫,浑身上下都如同一团汹涌的沙尘暴,随时将他人吞噬。

    天呀──

    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吗?浮云谨慎的吞了一口口水。

    被北堂墨的气势骇住,皇甫浮云对他产生了些许敬畏之心。但转眼却见对方品评过自己的容貌之後撇著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像吃到鳖,她心里的怒气又冒了出来。

    “你放开我的脚!”娇纵的公主脾气势不可当。

    “是你先踢过来的,还没跟老子道歉呢。”男人剑眉一挑,手上握得更紧。

    “你这个土匪在我的房间里居然想做这麽下作龌龊的事,还好意思让我道歉?”哼!他恶人先告状。没风度,扣十分。

    “我是土匪那你是谁?”北堂墨摸著自己光洁的下巴,“你难道不是我这个土匪的老婆麽?”

    “知道我是堂堂浮云公主你还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浮云呵斥一声,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这男人是故意的,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心机险恶,扣十分。

    “呵呵,”北堂墨蓦地的放开她的脚,嫌恶的神情就像是根本不想碰她似的,“谁稀罕啊。”

    “早就猜到你是个如此凶悍的恶婆娘,不过老子对泼辣的女人一向没兴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是找点乐子吧。”说著转过头不去看她,一双色迷迷的丹凤眼又直勾勾盯上了床榻上的小猎物。

    “来,乖宝儿~让爷亲一口~”大手说著就往小“东西”的胸口上摸。

    小“东西”看了半天戏,这才发现妖魔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了。连忙惊慌的闪躲著男人的狼爪,发出一阵阵惨呼,“公主!救救奴婢呀!驸马……驸马他……”呜呜呜……驸马他要qg她啦。

    “是你,小芋头!”皇甫浮云这才看清被北堂墨强带进来的“东西”竟然是她的贴身丫鬟。

    造孽啊!

    这丫头今年才十三岁,今夜本来让她在外面候著,等著看自己和驸马在圆房之前是不是还有什麽需要。这下可好,是有需要,不过却是驸马这个y魔一个人的需要。

    “大胆!你给我放开她!”敢动她的人!不知死活,扣十分。

    “放了她你伺候我啊?妈的,老子才不要呛女人。”北堂墨白她一眼,继续揉捏掌中的柔软。

    皇甫浮云肺都要气炸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无赖。

    眼见北堂墨完全不理睬自己,她也顾不上风度,一把拉住男人的长发将他束好的长马尾扯得七零八落。只为了阻止他在自己的地盘为非作歹。

    “嘶……会秃顶的!”他尖叫一声,铁臂一伸顺手将皇甫浮云也一并带上床,坚硬的如铜墙铁壁般的身体立刻将她压住。

    “死女人,你给老子记住!”

    “小芋头,快走!”趁著此刻北堂墨无暇分身,皇甫浮云连忙对小丫鬟使眼色。

    “是……公主!”女孩子本来已经吓呆了,这会儿听到命令才如梦初醒,忙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外奔去。

    “把你弄脏的东西也一并带走。”北堂墨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将沾满粘y的盖头一把从床上扫下,顺带著粗鲁的连沾上鼻涕的被褥耶抛下床去。结实的大腿用力卷住皇甫浮云的娇躯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身下。女人芬芳的香气不断的蹿入他的鼻息让他早已蠢蠢欲动的下腹部胀得更大。

    “你把我的玩具赶走了,看来也只能你来伺候我了。”望著她因为刚才两人的拉扯而微微敞开的衣襟,北堂墨睨著血脉偾张的眸子低下了头。在她雪白的肩头从右到左狠狠的刷舔了一口。完事了还咂咂嘴,似乎在品尝她的味道。

    嗯,真嫩。他赞不绝口。凑合用一晚,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滚开!大色狼别碰我!”皇甫浮云被他舔得一阵酥麻,虽然舒服却也气的吐血。

    他才刚轻薄完别的女人,这样一来弄得跟她是小芋头的替身一样。叫她怎麽忍得下!

    望著他俊脸上的y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