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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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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看还好,一看,虞湛的鼻子差点气歪了!

    只见那婴儿头部还算正常,长著一张类同於所有人类的孩童的面孔。

    可是他自上肢到下肢这部分躯干,就非常不正常了,看起来类似於狮形,并且长有茂密的绒毛和一条长长的尾巴!

    看此情景,虞湛大吃一惊:怪物!这分明就是个人面狮身的怪物!

    怒不可遏的虞湛从医生手中抢过胎儿,伸出大手,就要一巴掌拍死这个令他蒙受羞辱的怪胎!

    就在虞湛那极具威力的铁掌即将落在那个胎儿幼小的身体上之时,躺在产床上上的司马煜不顾身体的极端虚弱,挣扎著坐起身来,冲著湛大声哭喊道:“如果你要拍死他,就先把我弄死吧!不管怎麽说,他只是个无辜的……幼小生命啊!如果说作孽,这孽也是我造下的,就让上天把我们爷俩一起收走吧!”

    听著煜声泪俱下的痛苦哀求,虞湛高高举起的那只手颤抖了。

    怒火冲天的虞湛横眉冷对著那个令他震怒的怪胎,良久,他沈沈地叹了口气,徐徐放下了手掌。

    这个人面狮身的古怪婴儿幸运地活了下来。

    正所谓母不嫌子丑,虽然这个孩子长得惊世骇俗般的令人生畏,但煜还是将他当成心肝宝贝儿般呵护倍至。

    此次生产,煜的茹房没有明显变化,产下胎儿後,他的茹房也没有分泌r汁,但为了给予孩子最好的营养,煜吩咐下人购置了最好的婴儿r粉,并且不顾黑夜白天,定时起身亲自给自己的宝贝儿冲泡,溺爱之意,溢於言表。

    煜给这个古怪的婴儿起了个名字叫“丑丑”,大概也是因为孩子实在生得离奇,才会借用此名吧。

    那个时期,煜的身形由於生产而变得格外丰润,气色也红润许多,怀抱著小小婴儿的他,眉宇之间都是挡不住的父爱之情,看上去令人无比豔羡。

    此情此景,令一直关注著煜和孩子的虞湛担忧不已。

    他在想,这样下去,煜和孩子的感情越来越深厚,怎麽能将孩子送走呢?

    思前想後,虞湛又将那个神出鬼没的高人摩刹请了来。

    虞湛先带摩刹去了煜的卧房,看望了抱在煜怀中的怪胎“丑丑”。

    司马煜先前也知道这位大师的赫赫威名,同时,一向笃信命运的煜内心也很敬重这位高人。

    而摩刹在看了孩子後,只是笑而不语。

    看他这副样子,虞湛将他由煜的卧房引领到自己的密室。

    到了密室,有些按捺不住的虞湛急切地问摩刹:“大师,您看眼下这情景……孩子已经生下来了,而且还很健康,但内人就是不肯放手,我一提送走孩子,他就撕心裂肺般地拒绝,但你看那孩子人面狮身那副怪样子,我们怎麽可能正大光明地将他养大呢?唉,现在搞得我骑虎难下,很是为难啊!”

    虞湛重重地拍著脑门,面部满是无奈的沮丧之情。

    闻听他这番话,摩刹不动声色地对虞湛道:“将军先莫要著急,可否让我亲自和虞将军的内人谈一谈?相信我可以劝解他将胎儿送走。”

    听大师这样说,虞湛当然是求之不得。

    喜出望外的虞湛连声对摩刹道:“大师肯亲自出面劝说内人当然好!虞某正有此意,但一直不好开口相求!”

    “呵呵,那虞将军请安排我和司马先生私下详谈一次吧。”

    虞湛急忙命令下人通知司马煜,他安排煜和大师在一间布满鲜花的小客厅密谈。

    开始,煜并不知道大师要单独见他的本意。

    看著煜有些惊讶的神情,又看看抱在他怀中活泼古怪的“丑丑”,大师发自内心地微笑著。

    有些不解的煜轻声询问摩刹:“大师,你说这个孩子,能否健康地在我身边长大成人?”

    摩刹看著一脸天真的煜,在心里微微叹著气,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注视著煜良久,徐徐对他说:“司马先生想听真话吗?”

    司马煜急切地答道:“大师,这是当然!因为这关系到孩子的生命前景,我当然想……听真话。”

    摩刹默默点著头,须臾,他才郑重地对煜说道:“请恕在下直言,如果此子一直呆在司马先生身边,我预料他不过三载便会夭折。”

    听到此话,司马煜大惊失色!

    他大张著嘴巴,良久,欲哭无泪的煜带著恳求的语气急切地问摩刹:“大师为什麽要这样说啊?”说著,煜低下头无限宠爱地注视著怀中的婴儿,喃喃说道,“现在他不是很健康吗?大师为什麽要说他在我身边活不过三载呢?”

    摩刹严肃地看著煜那惊惶失措的面庞,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缓步走到窗前,低声吟颂著:“顺天应命,天命有归,不可强求,强求必死;顺天应命,天命有归,不可强求,强求必死……”

    听著大师念叨的这一番充满深意的话语,煜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下来。

    他一边啜泣一边哀怨地注视著怀中的“丑丑”,哽咽地喃喃说道:“难道我们父子今生真的是无缘共度此生吗?”

    摩刹走回煜的身旁,充满深意地凝视著煜那双饱含深情的泪眼,片刻,摩刹语重心长地对煜道:“司马先生,听我一句劝,将孩子送走吧,此子本非人间之物,你和他情深缘浅,他於你的人生而言,不过是个匆匆过客;此子的古怪身形,注定人间不可能容纳於他,所以他在渐渐长成後必定会死於疾病或灾祸,想要避免这一点,唯有将他送走,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至於他以後的命运,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总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可强求,也不可违拗,否则,只会受到命运的惩戒。”

    听到大师这下了定论的一番肺腑之言,煜哭得更厉害了。

    泣不成声的他哽咽地问大师:“那大师的意思是,将孩子送到哪去呢?”

    摩刹表情平静地对煜说:“此子和你们一直私养的那头狮子,都并非人间之物,他们应该回到属於他们的原始森林去,那里才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呀。”

    煜惊惶失措地看著大师道:“可是……可是这孩子长著人面啊,残酷的原始森林怎麽可能收留这样一个带有人味不伦不类的怪胎呢?让他回到大森林,不摆明是……死路一条吗?”

    ──

    这一段终於要结束了,阿门!记住,这个怪胎可是一个人兽文的强大主角啊:)

    (11鲜币)112。送走卢克父子,司马煜被打入冷宫

    摩刹笑看著煜的面庞,平静地答道:“是死是活,都是他的命,这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不过……”说到这里,摩刹顿了一下,表情变得庄重起来,他接著徐徐对煜说道,“不过,我相信天佑苍生,不会这麽容易让他丧命的,而且我看此子……”

    说到此处,摩刹大师犹豫了,他走到窗子前面,对著窗外沈思著。

    看大师话说了一半,煜急忙走到他面前追问道:“大师想说我这个孩子怎麽?”

    摩刹回过头,正视著司马煜,良久,他轻声对煜说:“本来天机不可泄露,但既然话已出口,老夫冒著被惩戒的後果索性将它说完整吧,如果我预料没错,此子以後会有王者之命,只不过,他成事不在人间,所以司马先生还是应该尽早将他放归山林,我话只能说到这里,至於是放是留,司马先生自己定夺吧。”

    大师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司马煜是委实地为难了。

    孩子纵然生得再古怪,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r,是他十月辛苦怀胎生育出来的,现在这麽小就要将他送走,煜当然舍不得。

    但是,摩刹大师都已经这样说了,煜也不敢过於固执地坚持已见,毕竟这个孩子来得太过突然,孩子的样貌也……太过另类,司马煜心里无一点章程,他很怕孩子万一如大师所言,夭折在自己手中,那他的罪孽就大了。

    於是,思前想後,煜决定按照大师的嘱托,将卢克和“丑丑”都放归原始森林。

    放他们父子走那天,虞湛陪同司马煜亲自送卢克和“丑丑”到大森林的边缘,同行的还有磨刹大师。

    卢克象所有的狮类一般,用嘴轻轻叼著自己年幼的孩子,缓缓走入那片深不见底、神秘莫测的大森林。

    煜注视著他们父子的身影,眼中溢满复杂的泪水。

    小“丑丑”虽然身份特殊,但毕竟有著人类的部分特征,表情看上去和普通婴儿没有大异,现在让他突然投身身为兽类的父亲怀中,他非常不适应,大声啼哭个不停。

    “丑丑”的哭声有些特别,比普通婴儿的哭声要响亮、雄伟,既象人类孩童的啼哭,更象幼狮的吼叫。

    听到儿子这令人心碎的哭声,司马煜心痛如割,中间他几次试图冲上去将孩子抢夺回来,但终被虞湛拦住了。

    铁青著脸的虞湛紧紧抱著煜的身体,不顾他拼命的挣扎、哭喊,就是不让他靠近卢克父子一步,只能眼睁睁看著卢克父子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

    这过程中,摩刹大师一直默默不语,他轻轻捋著胡子,眼中却是常人看不懂的莫测之意。

    送走卢克父子後,虞湛谢过摩刹大师,就将司马煜带回了桃花岛。

    回到桃花岛後,心中有气的虞湛将煜安置在主宅,随後对他不闻不问,自己再次搬到偏宅去居住。

    此情此景,令刚刚忍受父子分离之痛的煜心中更加不好受,他坐在卧室的床上,默默地流著泪。

    这种情形过了十余天,虞湛仍然故我,我行我素地居住在偏宅的小屋内,甚至连以前每晚必行的对煜的探望也免除了。

    煜的心中更加落寞,他知道自己这次错得很离谱,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非他所愿,一切都是y错阳差,他怎麽知道卢克那头狮子会对自己有欲望?又怎麽知道那游离在自己身体之外的jy会令自己怀孕?

    错已经错了,事情走到这一步,孩子虽然生下来了,但煜也忍痛割爱,依照虞湛和摩刹大师的意愿将孩子送归山林,这对於煜来说,已经是非常沈重的一个打击了,现在虞湛又对他这样冷暴力,煜的的心寒冷得如坠万丈冰窟。

    早知如此,不如不送走孩子,孩子生得再另类,也是自己的亲骨r,虞湛不待见他们父子,司马煜可以搬离桃花岛,远离他的视线,独自带著丑丑到一个不认识他们父子的陌生之地,隐姓埋名将孩子抚养长大,那样也好过现在这般分离之痛。

    现在孩子送走了,找也找不回来,虞湛又对他如此冷淡,晨晨远在万里之外,杳无音讯,煜真的感觉自己活在这个世上无依无靠,真的是个多余的人了。

    此时的司马煜正值产後不久,心理防线相当脆弱,而在这个时候,他的亲骨r又被强硬送走,爱人还对他心存恨意,所以煜其实已经有了严重的产後忧郁症状。

    那些时日,司马煜整日足不出户,躺在床上默默流泪,饭也吃得很少,短短不到半月的功夫,他就瘦了十几斤,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眼神也黯淡无光,再也不复往日风采。

    而此时,他身边没有一个可倾诉心声的贴己之人,原来还有个哑巴狮子可以吐吐苦水,现在那个可恶的狮子因为觊觎主人犯下重错被驱逐出岛,所以被打入冷宫的煜身边,现在只有一些象木偶一般默默做事无法交流的下人,实际来说,他真的是孤家寡人一枚了。

    心情低落到极点的煜再次想到了轻生,他甚至已经策划好了具体步骤,以求这次做到万无一失。

    煜再不希望象上次一样,被虞湛拉去医院救活,落得个现在这般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可悲下场。

    也许是煜命不该绝,也许是他和湛之间这段缘分命中注定还要续写,在煜准备实施自杀的前几日,虞湛象有心电感应般来到煜的身旁。

    那晚,煜已经睡下了,朦胧中,他感觉有个人在注视著自己,那个人的面颊,轮廓是那样清晰,他的眉眼是那样俊郎,气质是那样特别,他默默注视著自己,嘴角似带一丝笑意,眸底深处是无限的宠溺之情。

    那个人,好象虞湛啊!真的是他吗?

    煜有点不敢相信,他宁可相信这是一场梦。

    深陷在沈沈梦中的煜费力地睁开眼睛,他看到了自己和湛的卧室亮起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而灯光下,那个梦中的人,千真万确就坐在自己床前,正在默默地注视著自己。

    “湛!真的是你吗?你来啦?”象生怕对方跑掉似的,司马煜腾地一下坐起身,用力抓著虞湛的胳膊,急切地询问他。

    虞湛静静地看著司马煜,片刻,他冲煜徐徐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是他。

    惊喜万状的煜一把抱住虞湛的身体,在他怀中泣不成声:“你还在怪我吗?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永远不会再见我了……呜……”

    ──

    湛很爱煜,此爱注定要百转千回,原因:煜後知後觉有之,命运捉弄更有之……

    (11鲜币)113。我很爱你,愿意把身体给你(h前)

    看著怀中哭得心碎欲裂的煜,感受著他那剧烈颤动的身体,虞湛的心也在跟著颤抖。

    虞湛呆愣著,他的手高高抬起,良久,湛那修长的手掌终於落在了司马煜那瘦弱的脊背上。

    虞湛沈沈舒了口气,无奈地长叹道:“你呀……”

    煜止住了哭声,他痴痴地看著面前的虞湛,只见湛的眼中,除了掩不住的责怪之意以外,更多的是深深的怜惜之情。

    这怜惜,让煜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抽搭著,断断续续对湛说道:“你……肯原谅……我了吗?”

    虞湛慢慢地将煜搂进怀里,喃喃说道:“如果不肯原谅你,我就不会来了。”

    司马煜紧紧地抱著虞湛的身体,生怕稍一松手,他就从自己怀中溜走,一边抱著虞湛,煜满腹委屈地唠叨著:“我也不想的!我真不知道那头……可恶的狮子居然会……有那样的坏心眼!我也很恨它!”

    虞湛注视著煜的双眼,抚摸著他的後脑,低声问道:“今天你和我说实话,你那阵子是不是因为我忙於公务,冷落了你,所以你耐不住寂寞,和……那头狮子有了鱼水之欢?”

    听到虞湛这样质疑,煜脸红脖子粗地指天发誓道:“我发誓!我绝没有那样做!绝没有趁你不在时和卢克做过什麽!它只是头野兽啊,我怎麽可能和它……湛,你相信我!”

    看著司马煜澄澈的双眼,虞湛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後来你是怎麽怀孕的呢?”

    煜努力回忆著,无限恼怒地慢慢说道:“要是说能被那个死兽占便宜,也就是……那个下午……”

    说到这里,煜抬起头看著湛,问他:“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找不到我的下午?我在你小屋睡著了……”

    虞湛微蹙著眉,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你当时……怎麽会睡著了呢?”

    听到这句问话,煜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用微嗔地看著湛,喃喃说道:“还不是因为吃了你放在书架上的那个药?”

    听煜这样说,虞湛一愣,他急忙追问:“你吃那个药干嘛?”

    煜红著脸低下头,轻声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只是以前听你说那个药偶尔吃没什麽,好象就是好奇似的,拿了一片放在嘴里,然後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咽下去了……”

    听到这番话,虞湛是既好气又好笑,他语塞著,良久,才气恼地对煜道:“你呀,怎麽这麽大了还象个孩子!药那个东西是随便吃的吗?唉,早知如此,我应该早将那个劳什子扔掉,就不会有後来那麽多闹心事了!”

    煜羞愧地低著头,继续说道:“我真没想到那个药威力那麽大,以前天天吃也没感觉怎麽样啊,但那天……吃过後就犯困了,然後就……在你的小床上睡著了……”

    虞湛抬起手,轻轻挑起煜尖细的下颌,低声问道:“你当时是不是……z慰了?”

    煜被迫和虞湛对视著,他的脸胀得更红了。

    虽然他不愿意回忆自己y荡的那一幕,但面对虞湛的咄咄追问,他也不好逃避,因为他现在确实深深爱上了虞湛,为了挽回他的心,虞湛现在问他什麽,他都不会隐瞒。

    於是,煜羞愧地小声呢喃道:“是的……”

    虞湛充满失望地侧过头,叹了口气,片刻,他转过头,气恼地对煜道:“你不知道那药有催情作用吗?你当时那副……y荡的样子,肯定激起了卢克的兽欲……”

    “可是谁知道那头狮子有那麽大胆子呢?我只当它是头和大狗大猫一样的宠物!谁会想到它会对自己主人心怀不轨呢!”煜急切地辩白著,随即还追加一句,“不过你要相信我,我确实和那头狮子没做过什麽,要说有,也是狮子在我下面……蹭了蹭,但它绝对没有进入,要不我不会没有感觉的!”

    听著司马煜这番既真诚又单纯的辩解,虞湛既好气,又好笑,他抚摸著煜的头,再次叹了口长气说道:“你呀你,我不知道应该说你什麽好了……”

    煜羞惭地喃喃道:“要怪就怪老天爷,为什麽让一头……兽有那麽奇异的功能呢……”

    虞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这头狮子,是有古怪,这个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也怪我太大意了,早知道这头狮子会有这麽多玄机,我早就将它处置了。”

    司马煜静静听著虞湛的话,须臾,他轻声问湛:“湛,你相信摩刹大师说的话吗?”

    虞湛微皱著眉,看著煜清秀的面庞,片刻,他才答道:“将信将疑吧!”

    煜认同地点了点头,也附和著说:“我也是,说实话,我不太相信他那套前世今生的理论,但是,这兽居然能让我……怀孕,也说明它真不那麽简单……”

    虞湛的视线透过窗户,投在远方,他将煜搂进自己怀里:“好了,都过去了,现在,卢克和它那个孽障,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司马煜在虞湛怀里轻声说:“只要你相信我就好……我对那头兽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我只不过当它是头宠物,只是可怜那孩子了,毕竟他是无辜的呀……”

    虞湛无可奈何地笑了,没有再说什麽,只是将煜搂得更紧了。

    不知为什麽,这次依偎在虞湛怀里,司马煜感觉特别踏实、特别安心,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

    以前湛抱他时,他除了感觉很刺激以外,没有更多的感觉。

    可是现在,煜深深地感觉到,湛的怀抱,是他今生可以停靠的唯一港湾。

    这次怀孕生子事件,就象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对於司马煜和虞湛的生活来说,无异於晴天霹雳,差点摧毁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

    但风暴过後,煜和湛曾经濒於破裂、摇摇欲坠的感情,却变得更加牢靠了。

    准确地说,煜开始毫不保留地对湛展示了他内心对他的强烈依赖和浓浓爱意。

    为了补偿湛,煜开始每晚殷勤地服务於湛,勾引色诱他,彻底敞开自己的身体,那一阵,他们夜夜欢爱,而且有时一场还不够,非要做足两场三场甚至更多。

    煜的心思很简单,他就是想让自己尽快怀上湛的孩子,来弥补先前对湛的种种亏欠。

    也就在此时,一个他们熟悉的重要人物不期而至,再次给他们的生活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

    这个人,是谁呢?

    (17鲜币)114。和湛缠绵,晨晨归来(高h)

    醉人的夏夜,桃花岛湛和煜的卧室里。

    没有亮灯,窗子半敞露著,薄纱的窗帘被微风轻轻撩起,皎洁的月光透过薄纱投在那张精美的大床上,隐约可见,两个迷人的男体正在那张床上激动地纠缠不休。

    男人独特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具有雄性特征的妩媚呻吟,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

    一片y靡。

    “舒服吗?煜……舒服吗?我的动作是不是……太重点了?嗯?”湛的凶器,深深地嵌入在煜的体内,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不重……不……重……再重点……我也可以承受……”煜忍耐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令人忍俊不禁,虽然身上之人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力度实在过於猛烈,但对此刻的煜来说,湛的疯狂占有才会令他心安。

    “如果痛就吱声……我怕弄伤你……”湛轻柔地亲吻著煜鬓侧的发丝,下t的力度忍不住收敛了一些。

    “没事……没……事……我喜欢……”湛越是心疼他,煜却越发肆无忌惮,在湛面前,煜现在已经无需任何遮掩,他心甘情愿为这个男人呈现自己最y荡的一面。

    “嗯……嗯……”躺在湛身下的煜一边低声呻吟著,一边禁不住鲤鱼打挺般向上挺直腰身,这样一来,湛的凶器在他体内嵌入得更深,甚至已经直捣他那脆弱的花心了。

    煜的大胆配合,令虞湛真是爽到骨子里了!

    不过,一向已经习惯了含蓄内敛的煜,现在看到他突然变得如此妖娆媚人,虞湛一时之间还有点难以适应。

    湛一面释放著自己火山深处的滚滚火热岩浆,一边忍笑轻声对煜道:“你还真是s啊……本来我想忍著……换个姿势再s……让你这样搞法……我根本忍不住了……”

    煜得意地用两根修长的手臂勾住湛的脖颈,他没的睁眼,但嘴角甜蜜的笑意,足以说明他此刻心中的惬意之情了。

    “宝贝儿,我真的……好爱你……”释放过後的湛用手抚摸著煜俊美的面颊,喃喃地在煜耳旁说道。

    煜终於睁开双眼,他出神地凝望著湛那在黑暗中依然奕奕生辉的双眸,良久,煜动情地对湛说道:“湛!我也……爱你,想为你……生个孩子,真的……湛……我好想怀上你的孩子啊……”

    煜洁白滑润的双腿象柔软的藤条一般攀上了虞湛强劲的腰身,与此同时,煜把头深埋在湛的怀中,双臂将他搂得更紧了。

    煜的力道很紧,湛甚至能感觉到,即使自己现在已经起身,煜也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这种紧密相连的依偎,让虞湛深深感受到了司马煜心底深处对他的信任和信赖。

    湛温存地抚摸著煜的後背,轻声安慰他道:“会的,我们一定会有属於我们的孩子的……”

    “可我们做了这麽多次……怎麽就是怀不上呢?湛,你说,是不是老天责怪我过於放荡,所以才会这样惩罚我?就是不让我怀上……最爱的人的孩子?”煜的眼底已经明显有泪,声音也变得哽咽了。

    司马煜委屈的告白令虞湛心中一惊,他冲口而出:“别胡说!”说著将煜搂得更紧,斩钉截铁地安慰他说,“你太心急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一时没有怀孕只是y错阳差没对上时机,但我们是伴侣,天天同床共枕,只要保证性事,怀孕是迟早的事,别拿那些惩罚之类的蠢话来吓自己……”

    “可是湛,我……有时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不祥之人,十多年前……那麽仓促地将自己的同性初夜……给了龙潭,即使知道没结果也……义无反顾……後来又被虞漭他们……强暴……虽然是被迫的,但事实是……我的身体曾经被那麽多人玷污……再後来,又被那个该死的卢克……莫名其妙地占了便宜,被迫生下它的孩子,自从踏上同性这条路,我这副身体……纠缠於太多人之间,有时回忆起这些事情,都有种不堪回首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很脏……很滥……尤其和宁缺勿滥的你相比,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湛……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司马煜这番话,也算是掏心挖肺了,甚至可以说,这是他和虞湛生活在一起以来最赤诚的一次表白。

    这番话,令虞湛很震动,他长久无语。

    呆愣过後,虞湛再次将煜搂进怀里,这次他的力道更柔,也更紧,他动情地对煜喃喃说道:“别胡思乱想,我怎麽会嫌弃你呢?在我眼里,你是最纯洁的,只有你在我身边,我的生命才会焕发光彩!”

    “湛……湛,你敢发誓,你说的这每个字都是肺腑之言吗?”煜凝望著湛的眼睛,执著地追问。

    湛定定地看著煜的双眸,须臾,他举起右手,对於起誓道:“我发誓,今天我说的每一个字,倘若不是肺腑之言,我就不得……”

    湛没有说完,他的嘴被煜的手堵住了。

    “够了!不许再说下去了,我已经明白了……”煜紧紧抱著湛,在他怀中无限满足地低声说道。

    看煜终於放松下来,虞湛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二人在床上再次缠绵起来……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此生,君到哪里,我司马煜就将追随到哪里,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地狱天堂……”

    那天在与虞湛绵绵时,司马煜反复吟诵著这几句话,令湛的内心很是感动。

    y沈的夏日午後,天空是晦暗的,空气是滞热的,就连蝉鸣声都显得那样慵懒沈闷。

    这是个普通的午後,虞湛去上班,司马煜在沈沈的午睡中,一直没有醒来。

    睡梦中,煜做了个梦,梦境中他回到了十年以前,回到了他和儿子晨晨住的那个小小院落。

    虽然是在梦中,但一切却显得是那样真实,似乎不是做梦,而只是象一部电影机一般,在回放著往日的某些画面。

    那个时候,妻子已经去世几年了,晨晨跟著他生活,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儿子,开始变得异常叛逆,不服管教,甚至背著司马煜逃课。

    多少次,正给学生们上著课的司马煜接到晨晨班主任打来的电话,说儿子又没去上课。

    於是,焦急万分的司马煜只好在课後匆匆请假出了校门,去寻找儿子的身影。

    他骑著自行车,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找遍儿子可能去的每一个角落,苦苦搜寻他的身影。

    汗水浸透了司马煜的衬衫,他心中焦急、恼怒、担心、痛惜……一言难尽。

    可是,当最终找到儿子时,看到他那小小的身影,形只影单地依偎在落日下的街角之时,司马煜内心所有的委屈与怨气全都一扫而空了,他默默地将儿子扶上自己的自行车,带著他向家的方向驶去。

    幼小的晨晨坐在父亲的车後座上,双臂紧紧搂著父亲的腰,环得是那样的紧,好象生怕失去父亲似的。

    回到家中後,司马煜默默地将儿子从车後座上抱下来,牵著他的小手进了屋里。

    把儿子扶坐在椅子上,司马煜半蹲下来,扶著儿子的瘦弱身体,耐心地询问他:“告诉爸爸,为什麽逃学?”

    倔强的晨晨抿著小嘴,执拗的眼眸中闪著不服输的劲头,他低下了头就是不吭声。

    看儿子这般模样,司马煜沈沈地叹了口气。

    他是不可能打晨晨的,对於年仅六岁就失去母亲的儿子,司马煜心疼还心疼不过来,怎麽忍心动他一指头呢。

    晨晨偷偷抬起头,看到的是父亲疲倦失望的神情,他狡黠的眸光闪了一下,片刻,他小声说道:“我不喜欢……赵阿姨!我不想让她来咱们家生活!我只想跟爸爸一个人过日子,不要外人!”

    听到儿子的话,司马煜不禁大吃一惊。

    那时候,妻子已经过世几年了,刚过而立之年的司马煜,相貌阳光得象是刚毕业的学生,教学成绩出类拔萃,人品更是温和儒雅没有话说,做媒的,几乎要踏破他家的门槛。

    最终,禁不住七大姑八大姨的说教,更主要的原因是,司马煜觉得刚刚十岁左右的儿子,需要一个母亲来照顾他的生活,这样更有利於他的成长,於是,司马煜接受了一个亲戚的好意,与她介绍的一个姓赵的女孩开始拍拖。

    那个女孩,说起来是司马煜当年一个学生,那时司马煜刚参加工作没几年,所以这个女学生也比他小不了几岁。

    现在,这个女孩已经大学毕业有了份不错的工作,人品相貌、家庭背景都无可挑剔,最主要的是,女孩子青春年少之时就在一直暗恋著英俊的司马老师,这种情怀几年没有更改,现在她得知司马老师丧偶後一直单身,心甘情愿想做他的续弦。

    本来这是天做人合的好事,司马煜万万没想到,人小鬼大的晨晨却对自己择偶这件事有这麽大的抵触情绪!甚至以逃学来反抗自己的决定。

    “爸爸!不要让外人来我们家,就我们两人过日子好不好?爸爸,你不要结婚,我长大也不会结婚,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我以後赚好多的钱,给你买大房子,大汽车,你老了,我养活你,爸爸,好不好?”

    梦……梦……一切都是梦……

    但为什麽那情那景,会那样真实?好象触手可得,好象近在眼前……

    “晨晨……晨晨……你不要跑……爸爸答应你……晨晨……晨晨……”深陷在梦呓中的司马煜皱著眉头,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就要醒来。

    “爸爸,我就在这里,我不会跑,爸爸……”

    这声音,是那麽熟悉,又是那麽陌生!

    带著当年那个倔强小男孩的底气,却又罩上了一个英气青年的浑厚。

    这个人,是谁?

    半梦半醒的司马煜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一双刚劲有力的手紧紧地握著,他费力地睁开了双眼。

    (13鲜币)115。爸爸,跟我走吧!

    “晨晨!晨晨!”司马煜不敢相信似的,使劲揉著眼睛,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可是,这不是梦,眼前这个英气人的青年,确实是司马晨晨。

    他长高了,也长壮实了,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身上的肌r越发结实饱满,左臂还有个鹰形的刺青,头发被剪成了英姿飒爽的板寸。

    与两年前那个行侠仗义的鲁莽少年相比,眼前的晨晨越发显得成熟而富有魅力,他的眉宇之间不再有两年前那股冲动鲁莽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成竹在胸的从容睿智。

    一时之间没有缓过神来的司马煜呆呆地望著眼前焕然一新的儿子,良久,他才如梦方醒,一把将儿子搂进怀里,泣不成声地呼唤道:“晨晨!真的是你吗?我的儿子!你终於回来了!知不知道爸爸有多想你……”

    看著激动不已的父亲,司马晨晨的情绪也显得有些情难自禁。

    可是,今日的晨晨毕竟不再是往日那个未经世事的莽撞少年了,这两年的风雨磨炼,他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有了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历练,所以也能很好地掩藏自己的情绪。

    晨晨竭力压抑著内心翻滚起伏的心潮,将父亲揽在怀中低声说道:“爸爸!我也很想你呀,你这两年来……过得好吗?”

    说著,晨晨放开司马煜,扶著他的肩,近距离打量著父亲,他发现,父亲的相貌与两年前相比,并没有显得苍老,反倒显得更加年轻富有活力。

    而且,细心的晨晨发现,父亲的眉宇之间有了一种不同於往日的特质,那是介於y柔与阳刚之间,妩媚与英气之间的一种诱人的气质,就是这种气质,令年过四十的司马煜相貌越发显得年轻,而且肤质细腻富有光泽,眼神也更加清澈,眸光在流转之间尽显无法言表的一股风情。

    这种气质,令晨晨感到有些意外。

    其实,司马煜的这种改变,是在跟了虞湛之後不知不觉发生的,原因嘛,当然是虞湛在潜移默化中对煜刻意的改变。

    包括偶尔服用的催情药,以及偶尔进行女装打扮,直至後来施行了生育手术,虞湛对煜的打造终於大功告成,司马煜由一个比较阳刚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具有无法抵挡的中性美的靓丽佳人。

    但是,这种改变,煜本人并没有太多感受,这大约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真实意境吧。

    当然,在一般的外人看来,司马煜并没有多少改变,顶多只会觉得他更加年轻,更加吸引人了。

    但是,这些改变,逃不过曾与他朝夕相处的亲生儿子司马晨晨的慧眼。

    在来之前对父亲的近况已经有所了解的晨晨,第一眼就发现了父亲的这些改变,他微皱著眉,询问父亲:“爸爸,你告诉我,你这两年……过得真的好吗?”

    面对儿子充满疑虑的一再追问,司马煜肯定地点点头对他道:“好,一直挺好的……”

    “真的?爸爸……你没有骗我?”司马晨晨低下头,凑近父亲的眼眸,不敢置信般重复道。

    “是真的,我过的一直很好,晨晨,告诉爸爸,你这两年去哪儿了?过得好不好?”煜反问儿子。

    听到父亲说自己过得很好,晨晨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平静地回答父亲道:“爸,我这两年一直生活在国,到国不久,我就脱离了虞湛的管辖,去独自谋生了,虽然经历了一些……坎坷,但也学到了一些有用的本领,现在总的来说……过得还不错。”

    听到儿子这平静如水的一番回答,司马煜那颗忐忑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他喃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看著眼前似乎过得很恬静的父亲,晨晨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抓著父亲的肩膀,轻声对他说:“爸爸,我这次回来,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去哪儿?”司马煜瞪大双眼,指著自己,吃惊地问晨晨。

    “嗯,先去国,那里有我的根据地和一些挚友,等在国站稳脚跟,我们父子再决定最後定居在哪里,总之,我们父子再也不分开,永远生活在一起!”晨晨斩钉截铁地回答父亲。

    听著儿子情深意切的一番话,司马煜的心中有阵阵暖流滑过。

    是啊,和儿子永远生活在一起,相互照顾,彼此关心,温馨惬意地过一生,这不就是司马煜以前一直向往的生活吗?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煜的心已经分了大半给了虞湛,倘若跟儿子走了,那虞湛怎麽办呢?

    看著父亲迟疑的神情,晨晨不无疑虑地询问道:“爸爸,你怎麽了?不愿意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