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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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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煜不无忧虑的表情,虞湛郑重地告诉他:“据那个线人交待,晨晨目前在该组织内非常安全,他的表现也深得他们头目的欢心,但晨晨目前具体所在的位置,线人不肯交待,他只推说组织内部结构严密,重要成员的身份都是隐藏的,所以他也说不出晨晨具体住在哪里,只知道他在步步高升;至於晨晨是不是自愿做这个,这就不好说了……”

    此处,虞湛垂下眼,他的眉纵得更紧了,须臾,他抬起头对煜继续说道,这回他的声音变得轻柔一些:“我看人一般是很准的,以我对晨晨的观察,他很可能是心甘情愿的,你这个儿子,和你可是有著天壤之别啊,他一心想要出人头地,不管通过什麽渠道、什麽方式,这也是我当初想要控制他的原因所在,可惜天算不如人算,最终还是让他给跑掉了。”

    虞湛今晚带给司马煜的这番消息,令他内心可谓久久的难以平静。

    得到儿子安好无恙的消息,煜那颗怦怦乱跳的心一下兴奋地窜到了嗓子眼儿!

    可是,当得知儿子此时的身份,已经是黑帮团夥成员之一了,煜那颗心又如同坠入无底深渊,他这胸中可谓五味杂陈……

    没想到,儿子最终还是走上这条路……

    自己当初怕就怕晨晨成天舞刀弄棒的,跟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团夥勾搭上,可如今他还是入了这条道了。

    这可能就是命吧!

    似乎看出了司马煜的内心,虞湛慢慢握住他的手,轻声对他道:“别想那麽多了,我只能说,我已经尽力了,但有些事,真的非人力所能阻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湛这样说,是怕煜想不开,仍然在责怪自己。

    司马煜微微地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

    其实煜的内心,已经没有在责怪虞湛了,他当初从枪下抢回儿子的一条命,就已经是对他们父子的大恩大德了。

    至於晨晨後来所走的那些路,虞湛没有必要为他负责,顶多只能算个监守失职的责任,而这份责任,也是可有可无,不是看在煜的面子上,他连这份责任也不必负。

    司马煜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这些道理,他冷静下来後,都想得很明白了。

    看到煜还算平静的表情,虞湛那颗有些担忧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他有些疲倦地舒了口气,轻声对煜说道:“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还有一些公务没有处理完,回去处理了,晚安。”

    湛的这句告别辞,把沈浸在深思中的煜猛然拉回现实,感觉到湛的手渐渐放开了自己的手,煜的心突然变得非常失落,他抬起头冲虞湛喊了一声:“那个……”

    正欲起身的虞湛回过头有些狐疑地看著煜,问道:“那个什麽?”

    其实煜是想说:“你今晚别走了,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可看到虞湛炯炯注视的双眼,司马煜的心一下就没了勇气,他有些怯怯地对虞湛嗫嚅道:“那个……辛苦你了,忙完你也……早点休息,保重……身体……”

    煜的这句问候,让湛的表情又放松下来,他静静地笑著回道:“我会的,晚安。”

    煜无奈地小声回道:“晚……安……”

    虞湛缓缓站起身,瞟了一眼卧在煜床边的狮子卢克,转身出去了。

    这不怪我,只能怪大鱼太木了!!

    (11鲜币)101。神秘小屋

    看著虞湛离去的背影,煜的内心感觉很失落、很失落。

    虽然他能感觉湛对他的关心仍在,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显变得比以前疏离了。

    这究竟是因为自己太过矫情任性?还是因为湛太过专横霸道?或者兼而有之……

    司马煜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现在虞湛对司马煜倒没那麽多巧取豪夺的要求了,只不过这种你进我退、我进你退、或远或近、总保持一段距离的关系更令人心痒难耐,也令煜的内心十分不爽。

    而虞湛对司马煜的态度,是疏离中带著小心翼翼,生怕触及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

    那些时日,煜的内心总压抑著一股邪火,想发泄又找不到宣泄对象,也没有恰如其分的发泄理由,司马煜快被憋疯了。

    虞湛并不知道司马煜这些微妙的想法,他一如既往地忙碌个不停,不仅警界的事务够他忙的,家族企业的诸多事项也要由他亲自过问,而且,他还要每天抽出时间与国的心腹进行联络,听取他们汇报关於寻找司马晨晨的最新进展。

    那些时日,虞湛每晚回到家中至少也要十点以後,匆匆看过煜之後,他就回到海岛自己的偏宅,继续处理白天没处理完的公务,常常要忙碌到凌晨一两点锺,而第二天清晨七点,他还要乘坐私人飞机赶到市里去上班。

    可以说,整日忙得焦头烂额、马不停蹄的虞湛根本没有空闲去关注煜那些微妙的心理变化。

    他只要看到煜每日气色红润、精神稳定,这就足够了。

    而司马煜对这种状态显然不能够满足。

    自从有了晨晨的最新消息,煜和湛的关系大有冰释前嫌的意思,湛也不再限制煜踏出别墅,允许他象以往一样,在卢克的陪伴下在岛上散步,可是,尽管如此,虞湛却没有丝毫要搬回别墅正宅来居住的意思,他每晚看望过煜之後,就匆匆赶回位於海岛一角的偏宅小屋,俨然那里已经成了他的上方宝地了。

    每晚虞湛离开後,煜都会掀开窗帘的一角,偷偷窥探著湛离去的身影,看著他高大的身影走出别墅正宅,匆匆行进在通往偏宅的林间小道上,最後终於到达那个神秘的小屋……

    再之後,煜就看到那个岛边小屋的窗子亮起了桔黄色的温馨灯光,影影绰绰还能看到虞湛拉上窗帘,坐下办公的身影,煜的内心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小屋真的那麽好吗?他为什麽宁愿呆在那里?也不愿意回到主宅来呢?

    按说主宅的大书房更大更宽敞,书籍资料通讯方式也齐全,更适合办公啊!

    怀著这种种疑问,煜怅然若失地去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虞湛一如既往地来看望煜,这次,他遵守诺言,依照煜先前的吩咐,带来了晨晨的影印资料。

    司马煜充满欣喜地翻看著虞湛带给他的惊喜,那是一沓关於晨晨到国後的最新生活照片,看得出来,晨晨生活得不错,他的个子又长高了,身体也变得比以前健壮了,头发剪得很短,最主要是的他神情,眉宇之间都流露著掩不住的豪气和果敢,整个人都变得比一年前成熟多了。

    司马煜出神地凝望著那些照片,嘴角止不住流露出开心的笑意,良久,他轻声问虞湛:“这些照片,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看到煜如此开怀,虞湛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现在听煜这样发问,他无奈地叹口气答道:“当然是通过那个线人,著他提供了一些有关晨晨的最新生活资料,不过,我们就是找不到晨晨现在的住处,准确地说,是他在不停地更换住处,可能就是怕我们找到他。”

    看到虞湛略微严肃的眼神,煜眼中的笑意渐渐褪去,他低声安慰虞湛道:“如果……如果能找到他,我想和他亲自联络,我会尽力说服他……让他退出那个组织。”

    听到煜真诚的愿望,湛勉强笑了笑,他在心里轻轻叹息,煜哪里知道黑道的y暗之处啊,可以说进得去,出不来,一日为黑,终身为黑。

    但这条路是司马晨晨自己选择的,别人想怎麽阻止都阻止不了,所以这就是他的命吧。

    不过司马煜有这个想法,虞湛还是很开心的,这说明煜的心在慢慢向自己靠拢。

    两人聊了一会儿,虞湛又要起身告辞,回他的林间小屋了。

    这回司马煜没忍住心底的渴望,伸手阻止了他,煜拉著湛的手轻声对他说:“你办公,就在旁边的书房办吧,何必……跑来跑去……那麽麻烦呢?”

    煜的语气很轻,他的面颊都微微泛红了,只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却是那样焦急和渴望,印证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看著煜这副神态,虞湛畅然地笑了,他握著煜的手轻声告诉他:“我喜欢去那里办公,是因为那里临湖,夜晚清静,能令我神智更加冷静,同时……”说到这儿,湛轻轻拍了拍煜的臂膀,“同时,我每晚工作到凌晨,中间会起来吃点东西,然後还要洗漱,住在这边太打扰你休息了,这样……”

    湛略作思考,继续道,“过了这两个月,警界事务就没那麽繁忙了,家族的一些事情我也可以放手让副手去做,到时我就可以搬回这边多陪陪你了。”

    既然虞湛这麽说了,司马煜也不好再多说什麽,只是讪讪地点头默认了。

    虞湛微笑著,站起身轻轻吻了吻煜的额头,离去了。

    第二天白天,九点多才起床的煜,用过早餐,他慢慢踱到户外高高的大露台上,仰望天空,发现今天的天气是如此舒爽、小岛的天空似乎都要比城市的上空蔚蓝许多,棉絮一样的云彩在远空荡漾著。

    再低头俯视这迷人的海岛风光,湖光山色、碧水清波、绿树花海,恰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境。

    心情大好的煜,冲身後的卢克打了个口哨,步履轻快地向密林深处走去,那里就是虞湛每晚工作生活的、司马煜一直引以为奇的神秘小屋。

    他要去看看那里到底藏著什麽不为人知的秘密,令虞湛如此乐不思蜀,夜夜流连忘返。

    感冒了,所以两天没更,放心吧,今天 恢复日更,谢谢支持!

    (10鲜币)102。煜发情了

    司马煜慢慢推了推那扇紧闭的门,发现它竟然没有锁,很容易地就被推开了。

    站在门口,煜的眼睛环视著眼前这间全木制成的小屋,发现它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甚至可以说很简陋。

    普通的木地板,普通的木制桌椅,普通的小木床,一切看起来都是那麽简朴,但简朴中又透著那麽一点温情。

    桌上摆放著虞湛的办公物品,看得出来,湛昨晚忙到很晚,今早起床後匆匆就走了,所以此时的桌上显得有些凌乱,烟灰缸中还有吸了一半的烟蒂,和半缸烟灰。

    煜慢慢走到虞湛的书桌前,不由自主地帮他收拾了一下,将凌乱的物品稍稍摆放整齐,将烟灰缸中的残渣倒入桌角的垃圾筐。

    最後,煜的目光又落在书桌旁的那张小木床上。

    那张床宽约一米,很低矮,上面铺著浅蓝色的格布床单,枕套和被罩也是同一花色,看上去精致而小巧。

    凝视著那张小床,煜的眼中情不自禁地泛出笑意,他慢慢在小床上坐下来,感觉很松软,很舒适!

    “哈……”煜畅快地舒了一口气,环视著这间木屋,象是对面前的卢克,也象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嗯,不错嘛,湛这家夥蛮会享受生活的,怪不得呆在这里不愿意回那边居住,这里实在是很温馨呢……”

    这样说著,司马煜情不自禁脱掉鞋,在虞湛的小床上躺了下来,并且慢慢放松了四肢。

    “嗯,真舒服……呵呵……刚才我还以为这张床会不会太小呢……心想湛晚上睡会不会显得很局促,呵呵,没想到真的睡上来,感觉还是蛮宽松呢……”

    煜兴致勃勃地自言自语道,还不时瞟瞟卧在床旁的狮子卢克。

    只见卢克抬著脑袋,伸著舌头,很讨巧地看著自己的男主人,目光中是忍俊不禁的向往之情。

    床很低矮,卢克的个头又很大,所以它现在卧在床旁,脑袋就已经伸到床以上的位置了。

    煜满含温情地看著卢克,禁不住翻了个身,侧卧在小床上,正面对著卢克。

    煜伸出手,缓缓地摸了摸卢克的头。

    被主人柔软温热的手轻轻触摸著,卢克的浑身以至内心都象被电流击中般麻酥不已!

    那一刻,这头怪兽的身体僵硬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稍一颤动,主人的手就会挪开。

    看著卢克这副乖巧的模样,煜禁不住笑了,他的手不断摩挲著卢克的头部,轻声对它说道:“只有你这个家夥,整日跟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哼!哪象是湛和晨晨这两个男人,忙起自己的事情来就忘了我……”

    说到这里,煜禁不住抬起头,看著窗外叹了口气,“我知道,他们都是胸怀大志,不甘人後的雄鹰,所以才会把事业看得比感情更重,但岂不知这样一来,关心爱慕他们的人,心里很寂寞呢……”

    也不知这头狮子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只看到它那棕黄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煜无心地笑著,拍了拍卢克的头喃喃说道:“你这个家夥,整日里偷听了我多少秘密啊?也不晓得你能否听得懂,但看你的样子,倒好象是懂了,你这个家夥,好会卖乖呢……”

    受了主人的吹捧,卢克的情绪更加高涨,它干渴地舔了舔嘴唇,注视司马煜的眼神变得更加渴望了。

    煜并没有注意到卢克情绪的变化,在他眼里,卢克不过是头非常听话的宠物罢了。

    和卢克说了一会儿话,百无聊赖的煜回转身,却看到床靠近墙的一侧,是一面镶嵌在墙里的壁橱,里面一格一格摆放著的多是虞湛的书籍。

    煜出神地凝望著那面壁橱,却发现在一个小格子里有个白色的小药瓶。

    无心的煜慢慢将那个小瓶拿到手中,发现瓶上的说明是自己看不懂的一些外文,旋开药瓶的瓶盖,看到里面的白色药片,煜才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药,应该就是几个月前虞湛给自己服用的那种带催情作用的雌性激素。

    煜呆呆地盯著那盒药片,不知为什麽,鬼使神差般,他竟然拾起一片药,轻轻放入口中,慢慢品味著,却在唾y的润泽下,不知不觉间将那药片吞了下去。

    直到苦涩的药片卡在喉咙中央,上不去下不来,煜才如同幡然猛醒般,他止不住地呛咳起来。

    慌乱间,煜看到虞湛放在案边的一个水杯,恰好里面有半杯未饮尽的茶水,慌不择路的司马煜抓起那个水杯,就“咕咚咕咚”地饮了下去。

    在茶水的冲灌下,药片顺畅地滚进了煜的胃里。

    煜象是在做梦一般,他抚著自己的前胸自言自语道:“我竟然把它给吞下去了!我其实……只是想尝尝它的味道,怎麽就把它咽下去了呢?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煜的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可回想起前一阵,自己天天都服用这种药,也没有什麽大事,现在偶然服用一次,应该没有什麽紧要。

    这样想著,司马煜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复又在湛的小木床上躺了下来。

    这样躺著,静默著,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煜的头脑中好象什麽都没想,只是觉得这样躺著很舒服、很惬意、也很……销魂……

    司马煜根本不知道,其实此时那片药已经在起作用了。

    在不知不觉间,煜竟然慢慢褪下了自己的长裤,并剥开里面那个贴身的白色小内,露出了那个极为隐秘的空间……

    “啊……唔……”煜的手重重地按在了那个早已湿润的汪洋x口,他感觉那里火烧火燎般刺痒难耐!压抑的呻吟声冲破煜的喉咙,回荡在狭小的木屋内。

    “湛……湛……”一边激动地z慰著,一边急促地唤著虞湛的名字,煜的双腿不断夹紧、夹紧,他的身体在狭小的床上滚成一团。

    床上留有湛熟悉的气息,他常用的那种香水的味道、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以及他身体与生俱来的那股男人的气息,这一切,都令吃了催情药而意识迷离的司马煜激动不已!

    (12鲜币)103。小屋秘密

    “湛……湛……”司马煜一手拼命揉搓著汪洋一片的花x,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揪扯著身下的淡蓝色床单,就好象那条床单即是虞湛一般。

    此刻煜的声音已经变得无比y荡、具有无穷的诱惑力,他通体都变成了灼热的粉红色,额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煜发情至此,那片药固然起了一定作用,但更主要的原因在於:自从虞漭突然来袭,煜和湛的关系出现重大裂痕,其後又经历寻找晨晨的诸多风波,两人之间分房居住已久,长期没有欢爱,煜本来也有需要。

    同时,做了生育器官移植手术後的煜,身体变得较之从前更为敏感诱人,以前的煜对於性事的需求并不十分强烈,只要有虞湛要求时才会配合一下,可眼下的他,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外表清纯、骨子里风s的小荡夫。

    这一点,是煜本人和虞湛都始料未及的。

    得知儿子失踪,当时焦急似火的煜无心再与湛做这些苟且之事,现在既已知道儿子安然无恙,煜的心也渐渐回到虞湛身上,虽然他不好意思明确暗示给湛,但其实他的身体一直在如饥似渴地等待著湛的侵袭。

    而湛终日里忙得不亦乐乎,回家还要面对煜那咄咄人的对晨晨近况的盘问,所以他基本上没有空闲考虑身体上的需求,就是偶尔的凌晨会被晨勃的欲望折磨醒,但拿著煜的照片手y一会儿,也就过去了,因为湛实在是太忙了,有很多重要的事等著他亲自过问,这个时候,身体的欲望就显得不是那麽重要了。

    可煜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他整日里呆在风景如画的桃花岛上,吃饱喝足无事可做,可以说是养精蓄锐,精力旺盛得很。

    一向固执已见的虞湛一直以为,煜心理对於性事没有多麽饥渴,因为以前煜对这种事也没有什麽特别的热情,他哪里知道煜平静外表下那颗饥渴而又无法言表的心啊!

    此刻赤l著下身的煜,急切地呼喊著湛的名字,任灼热的身体在湛的小床上扭转个不停,已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是否得体。

    在意识迷离之间,煜恍惚看到床下一直趴著的卢克,慢慢抬起雄伟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看著煜,而後伸了一只硕大的爪子上来,一直探向煜那赤l的下t……

    残留的意识,令煜猛然坐起身来,他粉红的面颊微带嗔色,一把打退了卢克伸向他的那只爪子,低声训斥它:“你这只坏狮子,原来你也不是好东西……”

    被主人这麽一吓唬,卢克将爪子倏地一下缩了回去,身体顿时痿了下去,脸上也带了些惧怕的味道。

    看它如此,煜才松了口气,复又在床上躺了下来,象是对卢克自言自语道:“你这只坏狮子,人家养宠物……到了发情的季节……都会阉一下……我没舍得这样对你……怕抿了你的天性……可你不能拿主人开涮啊……坏卢克……原来你也是色狼……”

    一边呓语著,煜的眼睛慢慢合上了,刚才激情似火的z慰,已经耗费了他大部分精力,现在他太疲倦了,所以就这样沈沈地睡去了,全然没有察觉自己诱人的下t,还呈现著真空的状态……

    煜不知昏睡了多久,等他慢慢转醒睁开眼睛,才发现小木屋内的光线已变得昏暗了,想必日头早已过午。

    煜静静地躺著,慢慢动了动身体,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是一副多麽不堪入目的状态:长裤被褪到脚踝处,内k挂在膝盖处,双腿呈现“o”字型的弯曲状态,s处那隐秘的诱人花x,呈现完全张开的y荡模样,p股下面还是一片水渍……

    看此情景,煜“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他身上几乎被惊了一身冷汗!

    自己怎麽能在此处以这种状态睡著呢?真是太不小心了……

    呆坐片刻後,煜已完全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的他匆匆地虞湛的床边寻找著纸巾,小心翼翼地擦试著自己下t的透明y体,而後紧忙提上了自己的裤子,从床上下来,在地板上站起身来。

    煜发现,卢克仍然趴在地板刚才的位置,此刻正静静地注视著自己。

    心慌意乱的司马煜没有对卢克多加注意,他只是走到门口,去旋了下门把手,却发现门刚才已经在自己进屋之际,被自己从里面无意识地锁上了!

    好险!

    司马煜在心里暗暗惊叹著,如果让下人目睹了他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睡姿,那将是多麽尴尬的一幕啊!

    更何况自己下t已经施行了那个神秘的手术,如果让下人窥视到,那结果更是不堪想象……

    幸亏门被自己锁上了,此刻的煜还在心中暗自庆幸。

    恢复平静的煜回转身又看了看虞湛的小床,发现床单中间还遗留著自己z慰时溢出的爱y,煜红著脸,将那条床单撤换下来,拿在手中,而後打开了木屋的门,回头对身後的卢克唤道:“还趴著做什麽?在这里呆了一下午还不够啊?还不快跟我回去?下人找不到我们,一定急坏了……”

    卢克听话地站起身来,跟在主人身後,主宠二者步履匆匆地向别墅正宅奔去。

    回到主宅自己的房间後,司马煜才发现没带在身边的手机上有好多未接电话,前几个是佣人打给自己的,而後几个则是虞湛打给自己的。

    煜呆呆地注视著手机,首先拨通了虞湛的号码。

    接通後,虞湛语气有些焦急地质问煜:“到哪儿去了?佣人吃中饭时就找不到你,手机也没人接,是不是又带著卢克在林子里散步忘了时辰?”

    司马煜抬胳膊一看手表,果然,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自己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沈。

    以往,他带著卢克出去散步,也会偶尔耽误了饭时,但没有一次象今日耽误这麽久,煜故作平静地答复湛道:“就是在林子里散了会步,到你的……小屋坐了会儿。”

    虞湛微微一愣:“我那小屋有什麽好坐的?你坐了一下午?”

    煜暗笑著答道:“是啊,难得你对那个地方那麽留恋,天天流连忘返的,我就去探个究竟,看看那里有什麽法宝呗……”

    虞湛愣极反笑:“你呀……你什麽时变得这麽好奇这麽八婆了?我喜欢呆在那里,只是因为那里安静,有利於我晚上整理白天的思路,你呀你,怎麽越活越象小孩子……”

    煜轻轻笑著,却不再多言,也不解释。

    说话间,虞湛的语气已由刚才的焦急渐渐变得平和了,他耐心叮嘱煜道:“以後在岛子里散步,记得身边要带通讯设备,要不有个什麽事,你都没法求助……”

    “嗯,知道了。”煜轻声答著,他的脸又微微泛红了,此刻的他,想起了刚才在湛的小床上那y靡的一幕。

    可是,虞湛并不知晓煜的这些心理,也看不到煜此刻娇憨的表情,不过,凭直觉,他觉得今天的煜很可爱,於是,他用了种轻松的语气对煜说:“今晚等我吧,我回家吃晚饭。”

    听湛这样交待,煜微微一愣,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共用晚餐了。

    (11鲜币)104。小别新婚

    当晚,煜没有按时用晚餐,因为他一直在等湛。

    因为实在是等得无聊,所以煜就顺手c起一本时尚杂志,坐在餐厅守著一桌子自己精心调制的菜肴,等湛归来。

    湛到家时,已经是晚八点一刻,比平时要早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是他推掉应酬晚餐和一些公务,路上紧赶慢赶挤出来的,不过对煜来说,这顿晚饭吃得还是太晚了。

    看到满桌丰盛而又凉掉了的菜肴,湛面带歉意地对煜说道:“对不起啊,让你等我到这个时候,饿坏了吧?”

    煜放下手中的杂志,凝视著湛那张刚毅而又俊美的面庞,笑意悠然地答道:“没有,我刚才已经吃过饼干垫底了。”

    湛复释然道:“噢,那咱们……开始吃吧?”

    煜温柔地说:“好,你先去洗漱,我把菜再热一下。”

    “嗯,好……”

    等湛从洗漱间出来,满桌佳肴已经被温热过了,冒著香喷喷的热气。

    湛笑意盈盈地坐下来,夸赞道:“呵,好丰盛啊。”

    煜贤惠地为湛把碗盛羹汤,殷勤地递到他手中,湛客气地轻声道:“谢谢。”他注视煜的目光变得热切而刺激,在他的注视下,煜的脸有些微微红了,他低声道:“客气什麽……”

    吃饭间,虞湛告诉煜,自己还要忙一阵子,今晚就要加班处理一些白天没来得及处理的公文。

    煜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湛持著碗,充满歉意地对煜深情说道:“我知道,这一阵太冷落你了,再等等吧,待我下个月去首都出席完本年度的警界大会,界时我们的人事会有些变动,会有个新的副手来接替我的一些任务,到时我就可以抽出一些时间来陪你了。”

    听到这个消息,煜的心中自然是开怀不已,不过他还是尽量压抑著欣喜之情,平静地答复虞湛道:“噢,一切以你的工作为重,我这里……没什麽关系的。”

    听著煜乖巧懂事的话语,品著他亲自下厨制作的佳肴,湛的心中自然是美滋滋的。

    如虞湛所言,饭後他又去忙他的公务,而煜则悠闲自在地带著卢克,回到了自己的大卧室。

    侧卧在舒适的床垫上,煜用一只手支著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抚摸著伏在床边的卢克的大脑袋,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对卢克悠悠说道:“只要他……懂得我的心意,就足够了,是不是每天陪在我身边,其实我并不介意……”

    卢克舔嗜著舌头看著煜,它深棕色的深眸闪著奇异的光彩,不知道它是否明了煜话中的意思。

    这样呓语著、憧憬著未来,煜沈沈地睡去了,他做了个甜美的梦,梦里面,他欣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然後为湛生了个可爱的女儿,那可爱的小精灵,她黑葡萄一样的眼睛象极了湛……

    煜在这边甜美地进入了梦乡,而在桃花岛的密林深处,虞湛的小木屋仍然亮著灯,虞湛继续在秉烛夜读,处理他那些棘手的公文。

    在忙碌的间歇,虞湛会偶尔抬起头看看桌案的一角,那里摆著煜的照片,照片里的煜,笑容是那样阳光,神情是那样怡然,看到清新如泉水的他,湛胸中因百事缠身而滋生的烦恼都荡涤一空,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脸颊在不知不觉间泛起甜蜜的笑意。

    出神地凝视著煜的照片,良久良久,湛才复又垂下头,继续处理他手中的公务……

    接下来的日子里,虞湛一如既往地忙碌,忙碌了半个多月後,如他所言,第二个月他如期去了首都,参加一个关於人事变动的重要警界大会。

    煜在家静静地等待湛的归来,细数著他的归期。

    大会为期十余天,会议结束後,虞湛又按照他父亲的吩咐,与首都的家族重要成员聚集,召开了一个关於虞氏家族未来发展规划的会议,共商虞氏发展的长远大计。

    这样忙忙碌碌,时间又过去了十余天。

    待把家族的事情处理完毕,虞湛匆匆回到s市时,已经距他离开时近一个月了。

    这下,虞湛终於可以轻轻松松地抽出时间来陪伴他的宝贝煜了。

    虞湛归来那日,早已知晓他归期的煜早早地带著卢克,守在湖岸边等待著湛的身影。

    当看到湛乘坐的汽艇由远及近地飞驰而来时,紧盯著湖面的司马煜的心快蹦到嗓子眼了!

    他真的好激动,因为这一阵,他实在是太思念……虞湛了。

    待看到虞湛乘坐的汽艇靠了岸,他高大健美的身影轻快地跳到岸边,煜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疾步迎了上去。

    今日的虞湛没有象以往那样身著警服,而是穿著一身非常惬意的休闲装,神态也扫去一贯的严肃之情,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亲切之感。

    煜快步走到湛的面前,握著他的手轻声道:“欢迎回家!”

    煜的声音虽轻,但他的音色中却带著丝丝的颤动,可见他内心的激动之情。

    虞湛开怀大笑著,一把揽过煜,在他脸颊上重重亲吻了两下,低声说道:“这一个月,最想的就是你了!这次回来,我可以好好陪陪你了!”

    虞湛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得煜心中既喜又羞,二人紧紧相拥著,兴致勃勃地向他们桃花岛的主宅走去。

    卢克跟在两位男主人身後,尾随他们回到主宅。

    那一夜,虞湛终於回到主宅他和煜的大卧室居住,两人也有了分居几月之後的第一次性事,那场性事很激烈,也很酣畅淋漓!

    湛使出全身威猛,而煜也尽力配合,流露出了他从未有过的放荡一面,两人大战了几场,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第二日清晨,煜慢慢转醒,发现自己一直睡在湛的怀中。

    看湛睡得实在是沈香,煜没有叫醒他,而是轻轻从他怀中出来,为他掖好被角,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轻轻走出卧室。

    煜是准备先去洗漱,然後为湛亲手准备早餐,可是,当他刚一迈进洗漱间的门口,就感觉下腹一阵剧痛,头晕目眩的他站立不稳,幸亏一只手急中生智,抓住了门把手,这才没有摔倒,不过身体重重地晃了一下。

    此时的煜却感觉下t一股温热的y体顺著大腿流下,他定睛一看,竟然是血!殷红的鲜血已将薄薄的睡裤打湿!

    (11鲜币)105。j夫是谁

    看到血流下来,煜的精神已经高度紧张了,加之昨晚激烈性事後浑身的不适,此时的司马煜只感觉头晕目眩,双腿都在打颤。

    他勉强扶著洗漱间的墙,一步一步向卧室挪去,就在这时,虞湛已经醒来并且走出卧室。

    当虞湛看到面无血色、扶著墙浑身无力的煜时,神情一下变得紧张起来,他奔过来一把扶住煜问:“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看到虞湛,司马煜刚才还勉强支撑的身体瞬间变得酥软无力,他扑在虞湛的怀里,话没有说出半句,就晕厥过去!

    虞湛一把将煜抱起来,此时他才看到煜下t流出的血,心急似火的湛大声招呼著佣人,让他们疾速准备交通工具送煜去医院!

    司马煜被火速送往虞家定点诊疗的高级医院,得到了最及时的救治。

    经过医生的悉心检查,发现煜居然怀孕了!

    这次流血只是先兆性流产,起因是昨晚湛和煜的欢爱过於激烈,万幸的是,胎儿的命很大,经过这麽大创伤,小命居然保住了。

    煜的主治医生为虞家服务多年,对於虞湛和司马煜的关系了如指掌,就连煜的手术也是这位医生亲自c刀的,此刻,他面带恭喜之色通知虞湛:“恭喜虞先生,您期待已久的梦想终於成真,司马先生这回是真的成功怀孕了!”

    这个消息,对虞湛来说无异於晴天霹雳。

    他呆呆地看著医生的脸,良久,他才微蹙著眉,带著审慎的神情问医生:“你说什麽?你是说煜……怀孕了?”

    医生笑眯眯地回道:“是的,这回司马先生是千真万确的成功受孕,胎儿已经近两个月了。”

    虞湛恶狠狠地盯著医生的脸,此刻他英武的眉毛纵得都能打一个结了。

    天知道,他至少三个月没碰过司马煜了,那麽这个胎儿……是从哪里来的呢?

    看著虞湛愤满脸怒容而又竭力隐忍的样子,这位睿智的医生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收起脸上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问虞湛:“虞先生,有什麽……不对劲吗?”

    虞湛定定地看著医生,沈默了足有五分锺,他才缓缓地对医生说道:“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同床了。”

    这个回答,令这位老练沈稳的医生也大吃一惊!

    权势熏天的虞家年轻掌门人最宠爱的双性人怀孕了,而胎儿居然不是自己的,这对於位高权重的虞家来说,颜面何存啊?

    而虞湛之所以敢对这位医生这样开诚布公,主要也是因为此医生为虞家服务多年,就连为煜施行生育手术这样的大事也是他亲自主持的,所以可以足够信任。

    现在,医生听到虞湛将这麽难以启齿的隐私吐露给自己,马上严肃地表忠心道:“虞先生,您请放心,我一定会帮您保守这个秘密的!”

    虞湛微微点了点头,皱著眉走到窗前,点燃一支香烟慢慢吸著,片刻,他微转过头,对医生缓缓说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胎儿是谁的?有办法可以查到吗?”

    这个问题,让医生微微一怔,马上,他快步走到虞湛面前,谨慎地对虞湛低声说道:“按照当前的医疗手段,是可以的,从孕者的羊水中提取细胞,获得胎儿的dna信息和待定父亲的dna信息进行比对,继而可以得出胎儿的生物学遗传意义上的父亲是谁。”

    虞湛默默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又问道:“会不会有危险呢?比如对产夫的身体……会造成什麽伤害?”

    医生胸有成竹地答道:“凭我们医院的医疗力量,应该不会有问题,这项技术现在已经非常成熟,不管是抽取绒毛还是羊水样本,都和胎儿产前诊断一样,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

    听到医生这个答复,虞湛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轻轻对医生嘱托道:“好的,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吧,记住,检查过程一定要慎重而保密,结果出来後,第一时间通知我。”

    “放心吧,虞先生,我为虞家服务这麽多年,孰轻孰重,分得很清楚。”

    “嗯……”

    离开医生的办公室,虞湛慢慢走向煜的病房,说实话,他心里现在很矛盾,得知深爱的人背著自己怀下别人的孩子,他当然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的!他恨不得马上揪出那个j夫,将他碎尸万断!

    同时,他也恨不得现在就将司马煜从床上揪下来,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他!

    抽得他遍体鳞伤!抽得他亲口将事实真相告诉自己!

    问问他自己到底哪点对不起他?这些年的苦苦相思,为解救他心爱的儿子而甘冒巨大风险,为了得到他而不惜与政界要员树敌……所有这些辛酸的付出,没指望煜能有一丝体谅,唯一的一点希望只是希望他能专属於自己,对自己忠诚……

    可是为什麽,这仅有的一点点希望,都变得这样奢侈了呢?

    虞湛缓缓地向煜的特护病房走去,虽然从医生办公室到病房的距离没有多遥远,但对此时的虞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