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人性禁岛 > 第 26 部分

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池春的老公,不知在多少迷幻的夜和酣足后醒来的瞬间,被眼前这个妩媚摄魄的女人如此缠眷过。

    再次回到甲板时,伊凉和芦雅正趴伏在船头,平稳连贯的练习着s击。我轻轻走到两个女孩的后面,慢慢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握摆了一下伊凉稚嫩的脚丫,纠正她执拗的姿势。

    “砰,砰,砰……”俩个女孩持续的交替s击,并未回头看我,那箱五千头的子弹,想在天黑之前有目的的s光,并非一件易事。

    “我可以s击附近的海豚吗?”芦雅扭过拭去睡意的小脸,认真的看着我说。她的询问,另我有些疑惑,大船在森林中央的淡水河流,海豚不会窜游至此。

    拿起望远镜,站在高高的船头,确实看到五六十米远飘着断枝残叶的河面,偶尔跳出只海豚,尖长的嘴巴和翻甩的鱼鳍,就像漂亮的小姑娘刚学会游泳,急于展示给别人看自己水中的舞姿。

    这群淡水豚靠拢近大船,并无恶意,或许它们是想与这艘大船沟通,表达友好的欢迎。

    “这不是海豚,是淡水豚,它们可能听船上的声音,好奇被吸引过来。你俩的任务是s击五百米左右的生命目标,记住我昨天讲过的话,切勿无意义的s杀生命。”

    “可淡水豚的r,能提供给我们食物啊!”芦雅的反问,简单明确,没有因为昨天的痛打和我夜里的爱抚,变得唯唯诺诺或有恃无恐,这令我很欣慰,就耐心的解释到。

    “傻丫头,你将远处的河豚s杀,它的腥血会立刻蔓延,把平均分布在河段中的鳄鱼,集中招致来哄抢,使大船周围形成不劳而获的食区,鳄鱼的爪子不能攀爬,对我们构成的威胁,虽不显而易见,但某些可以上船的东西,是很难预料的。”

    “嗯,明白了,狙击手无意义的s杀,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就像遭受诅咒一样。”伊凉若有所思的说着。

    “是的,这只是一个简单例子,你们将来用狙击步枪化解危机时,一定要善于分析和推理,任何一颗子弹,都不是因为你的手指掌控了扳机才s出的。”

    两个小丫头因进一步领略到狙击的境界,不约而同的点着头,嘴角泛上满意微笑。“来,给你俩的左手,每人绑上一条。”

    说着,我从裤兜掏出两条红线,是昨夜在大船各处的布料上,抽出的红色线丝搓拧而成。芦雅和伊凉停止了s击,趴在原地等我挨个为她们戴上。

    “你们的手是清白和无罪的,不过从今天开始,将会有近万的无辜生命,死在你们的枪下,所以给你们手腕系上红线。”

    芦雅不解的问:“那你手上怎么没有呢?”我一边给她细嫩的手腕绑着,一边沉重的说:“我杀的生命,多属罪孽深重,抵消了之前不得已而为之的罪过,所以现在心灵安静了。你俩不同于我,这条红线,是告诉万物之主保佑你们,给你们补偿的机会。”

    伊凉听完我的话,又严肃的把眼睛贴回狙击镜,寻找远处林中的鸟兽。“那我们s击没有生命的物体,这样练习的话,就不用红线了。”芦雅又发散思维。

    “你必须习惯子弹打进r体的感觉,等你将来s杀活人时,才不会紧张,因为你的目标,一旦和你一样,也是可以瞬间结果对方性命的持枪杀手,你就会感受到更多”

    第一百零七章:钩捉聚集的猛兽

    叮嘱完两个女孩的s击,我把狐猴的内脏和切碎的皮r,均匀塞进蜷缩在笼中的沧鬼口袋,他应经虚弱到睁眼的气力都没。

    鉄笼推到大船中间的舷边,依靠绳索的牵引,慢慢将沧鬼悬到河面上,平缓下来的水流,从他沾满乌血的体下淌过。笼体浸入水面三分之一,能够使沧鬼血腥的味道,尽快在水撒开。

    十米长的钩杆,紧握在手中,蹲在铁笼的船舷上方,不断搅动河水,使之泛起异常的波纹。潜伏在水中的猛兽,眼睛多向上凸鼓,不仅便于巡视水面以上的动静,还能够感受出,哪些是异常的响动。

    搅拌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我站起身来,用望远镜窥看四周的河面,水草密集的地方,不断泛起诡异的漩转水纹,

    这可能是危险近的前兆,大型的双栖猛兽,攻击前不会这么暴露,它们的伪装,极尽完美,虽然有时面对有备的人类,显出掩耳盗铃的丑态,但无耻的偷袭,却是它们惯用伎俩。

    生活在水域中的鱼类,比甲板上的我更敏感这些,它们的异动,昭示着大型捕食者的靠近。

    芦雅和伊凉的狙击步枪,还在船头砰砰响着,水底潜伏的大型生物,并不知道产生这种声音的破坏力,比它们吼叫之后疯狂的牙爪高出百倍。

    船尾水面的噗通声,开始繁密,偶尔会有长长的龙鱼跃起,这些现象由远及近,反应出水底危险的移动范围。我忙蹲在鉄笼的上方,使劲儿用钩杆搅拌出水花。

    昨日混黄的河水,此刻变得黝灰,假如水中的动物,是青色脊背,辨别起来相当困难。脚下的沧鬼,卧在笼子哆嗦不停,应该比我更敏感四周的动静。

    他身上的血迹和狐猴碎块儿,浸泡在活水中,已经很容易招致危险,再加上我用钩杆的搅动,无异于帮助那些嗅觉到气味儿的猛兽,快而准确的寻到这里。

    铁笼像有浮力的木箱,悬吊在绳子下端,随着大船起伏。周围的水色开始变暗,一条条半截树腰粗的黑影,以为隐蔽良好,在水下来回穿c,调整攻击姿势,。

    “哗啦”一声,一只尖嘴的宽吻鳄窜起,对着铁笼里的沧鬼,上下鄂如孔武的手掌追拍飞动的蚊虫,猛地抨夹在金属g焊接成的笼条上。铁笼原本四四方方,此刻被鳄鱼凶猛的一咬,如给人狠捏了一下的面包,只是凹陷下去的地方,迟迟反弹不起。

    “哎呀,啊,啊,啊……”恐惧就像吗啡针剂,注入半死的沧鬼,使他在狭窄的笼中翻滚,边哭嚎边蜷缩头脚,躲避鳄嘴前端的骨白锋牙,透过笼条缝隙钩去他的皮r。

    这只凶性十足的鳄鱼,生来第一次碰到比自己牙齿还硬的金属,那一下猛烈的啃咬,震得它青黄的龈r渗出血丝。笼子的横条,正好卡住它参差的排齿。

    鳄鱼借助水力,能轻松的跃起窜咬,可现在露出水面的大半个脑袋,直挺挺仰挂在笼子上,下不来更上不去,就像看牙医的病人,手术做到一半,医生突然有事走开,只好咬着撑钳,尴尬痛苦的等待。

    瞅准时机,我双手握杆,弓步使上肢前倾,咬紧牙关猛的冲这只鳄鱼暴露的下巴钩拽。

    锋锐的铁钩,只在它下颌细小的鳞片滑动了三公分,钩尖就掀起鳞表,钩挂住下层的皮r。握紧长杆儿的双手,感到这一刹那,臂膀使足力气,猛的向上一拉,三个r钩中的一个,刺破颌下的植皮,从鳄鱼张开着的嘴中冒出。锋利的弯钩并未伤害到它上膛,反而钻进布满白骨牙的龈r,使倒钩紧紧挂住鳄口。

    破鄂之痛,使这只宽吻鳄如遭电击,水下的粗尾巴和后腿,急速的蹬甩,仿佛突然发动起来的螺旋桨,打的白水花翻涌飞溅。铁钩的伤害,远远大过它猛咬铁笼产生的疼痛,这时的它,再也顾忌不得卡住的牙齿,整个身子开始借助水波翻转,脊背和腹部反复交替,贴在铁笼上狠命挣扎。

    手里的木杆儿,震感强悍,另我双臂酸麻,但和在大泥淖杀鳄鱼比起来,我心里踏实很多。大船很高很陡峭,只要人不下水,根本不用担心挨咬。就算我控制不住长杆儿,或者杆截中断,绑在炮台上的绳子,仍然牢牢牵扯住铁钩,不会失去猎物。

    我并不急于将钩锁住下颌的鳄鱼提起,故意先给它挣扎,使鳄鱼消耗体力和流失鲜血。其它鳄鱼还是举着巨型大嘴,隔着铁笼朝里面的沧鬼撞咬。

    沧鬼的叫喊充满了哭腔,他最终折服在恐惧之下,有了忏悔的悲咽。此刻别说问他白粉窝藏的位置,恐怕连儿时偷过同桌铅笔头儿的类似囧事,也吓得一股脑儿说出,求生欲已经将他过去的一切嚣张跋扈,清空的干干净净。

    一股人体排泄污物的恶臭,从水下泛起,昔日威风凛凛的强盗头子,这会献出了原型,承认了自己也是人生父母养的种类。

    钩挂住的鳄鱼,因疼痛刺激出的第一波剧烈挣扭,完全的逝去,我开始把住长杆儿上提,待到它整只肥厚的身子全部脱离水面,才感觉这家伙体积不小,远比在水下看着壮硕。

    提升过程里,鳄鱼自身的向心力,另它下颌与铁钩之间产生拉力,这种疼痛,刺激的它几度凌空腾甩,如咬中鱼钩的蜥蜴,四肢拼命做划游状,仿佛要借助空气,缓和一下钩扯的痛苦。

    鳄鱼被钩拽的伤口,在重力和拉力的作用下,汩汩血浆奔如泉涌,顺着青灰的鳞甲脊背和白而微黄肚皮,成蛇形状下滑。可能是沧鬼的头或者脚掌,已经被群鳄的牙齿伤到,铁笼四周的水面,溶解漂散着黑与红两种血y。

    黑血应该是狐猴死后,窝在血管里的血y因缺氧而变黑,红色自然是尚可呼吸的沧鬼和钩杆儿下的鳄鱼释放。

    为了在沧鬼这个活体诱饵失去作用前,多捕些鳄鱼上来填补食物,我急速的捣腾着长杆儿,利用鳄鱼挣扎的间歇,尽量快的向上拉拽。

    第一百零八章:破鳞断骨的猛锤

    手臂和背部的肌r,膨胀的格外强烈,这只宽吻鳄约有一百五十斤的样子,但它毕竟是暴力十足的活物,提拽它时,不仅要准确的调顺力道,更得提防危险。

    鳄鱼前面的两只小爪子,如孩童般的手指,哆嗦着想钩抓船帮,可船身是斜面,它若伸挠的幅度太大,钩穿的嘴巴就会扯拉的更疼,最终只能任由自己被我慢慢提升。

    我不可将鳄鱼一下拉上甲板,那无异于把猎物放在擂台的位置,要和它决斗一场。抱着捕猎食物的目的,自己受到任何伤害,都无胜利的意义可言,更无这种拖沓的时间。

    铁笼像火车上翻滚下的包裹,被这群水中的土著鳄争夺撕扯。钩拉的鳄鱼,好似感到自己的前爪,即将扒住船舷,两只暗红琥珀色的剔透炯眼,如见到救命稻草,闪出爆发前的冷酷寒光。

    开始以为这只鳄鱼,熬不住疼痛开始流泪,但冷血动物依靠阳光作为第二能源,是毫无情感的。一定是它暗算好,上了甲板就扑咬我离它牙齿最近的小腿,才兴奋的瞳孔放大,保护膜收缩,溢出y体。

    这种异常,立刻引起我的警惕,鳄鱼的嘴唇黏粘着青色细碎的浮萍,像刚喝了一口绿色麦片粥,舌头还未来得及去添上唇,离我还剩半米时,我努力着把长杆儿夹紧在左臂与腰肋间,空出一只手。

    鳄鱼的暗红瞳孔,夸张的放大,以为自己的牙齿,即将为下颌的痛楚报复。可它并不知道,我脚后踩着的东西,已经被我攥在手里。

    我依靠上肢,歪挑着这只宽吻鳄,将它身子侧对甲板,这只家伙就像和成人打架的小孩,被按住了脑袋,拼命张抓着胳膊,指尖却只够摸到对方衣角。

    微微向后欠身,先使鳄鱼左前一只爪子搭扒在船舷,它很实相,或者是因为下颌给钩的格外疼,所以那只小爪子,一旦扒抓住船舷,就如磁铁般吸附在上面,急速分担身子重量,缓解下颌痛楚。

    见到鳄鱼义无反顾,开始扭耸身子,试图把第二只前爪也钩扒过来。攥紧铁锤的手腕一抖,抡圆了胳膊,冲那垫着鼓横舷的青黑r爪,劲猛的砸下去。“噗滋”一声,爪上的鳞皮,撵着血r,从鳄鱼脚骨上脱落。

    “当,当。”没等鳄鱼感到疼痛后挣叫,又结结实实的补了两锤。这会儿的鳄鱼,都还没有晒太阳,体内的血y,如冰镇的汽水,卷着泡沫往我脸上溅。看似干枯的爪子,没想到一锤下去,爆裂的血r如此饱满。

    铁锤的最后一下,砸的有些偏斜,主要是鳄鱼爪骨断裂严重,残余的藕断丝连之处,猛锤和船舷的金属边缘接触密切,不免迸s出四碎的火星。

    断裂的前爪,被鳄鱼急速回抽时,带进了河水里,下面的三条大鳄,像训练有素的警犬,跳接主人抛起的骨头,v字型大口,齐刷刷张开,宛如巨大的食人花,将这块儿苍蝇比例的小碎r,窜接进嘴巴。

    吃到的那只,像初尝人参果的八戒,没等滋味在嘴里扩撒,就挺耸脖子,眼球给保护膜刷新了一下。其余没能抢到的,只好含着口水,更愤怒的攻击铁笼。

    砸成残疾的宽吻鳄,又一次剧烈的挣扭,我控制着钩杆,及时卸掉它的力道,只要鳄鱼处在凌空状态,它的威力就爆发不出。“呕,呕,呜。”鳄鱼喉咙孔中,挤出裂肺的疼叫。我用同样的发式,又砸掉它另外那只前爪子。

    鳄鱼的体力消耗和失血,都非常严重,剧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近乎笼中沧鬼的状态。没了两只前足的鳄鱼,看起来十分别扭,但对捕捉它的人,却安全很多。

    我像拔河般,双脚蹬住船舷,左臂夹紧钩杆儿,整个重心后仰。鳄鱼的脖子,仿佛卡住船舷上吊,长长的大脑袋,拉扯到眼前,才看清上面疙疙瘩瘩的鳞皮。这时的鳄眼,不再饱含锐色,低迷了很多。好似公款吃喝的乡镇干部,喝多了劣质白酒,醉醺醺地垂搭着眼皮听奉承。

    军靴里的匕首,不知割断多少敌人的咽喉,刺瞎多少只凶狠的眼睛,此时的它,犹如在呼应我空出的右手。

    “呲,呲。”随着两声非常柔滑的切割声,眼前被牢控住的鳄头上,那对红琥珀半透明的眼珠,已被锋锐的刀尖剜了下来,像两块儿果冻状的红草莓,顺着脸颊两侧,黏滑到坚硬的甲板,摔出吧唧声。

    挖眼之苦,也许是刺激鳄鱼发泄尽体内最后一丝能量的催化剂,鳄鱼整条身子,像单杠上的体c回环,粗长的大尾巴,嗖地翻甩上甲板。

    来势如g如鞭,呼呼起风,我猛的借势回抽,将鳄鱼整条身子拽上甲板。没等鳄鱼凭借着失明前的记忆,窜咬过来,我就如敏捷的猿猴,腾跃上炮台,急速缠缩连接鳄鱼嘴巴的绳索,使鳄鱼像头鼻孔戴有铁环的老黄牛,服帖的栓在炮台下两米范围内。

    现在的鳄鱼,失去了前爪,更像史前的暴龙,只是它拜跪的姿势,又与形象产生反差。

    鳄鱼空空的眼窝,不断溢出黑红青的浆y,如悲伤过度,双目苦出血泪的老者。虽然看不到鳄鱼耳朵,但长着眼睛的人,贸然靠近的话,还是会被那张血盆大口,循着气味儿扑上去,只不定咬下脑袋还是四肢中的哪一条。

    芦雅和伊凉,仍趴在船头,继续的练习s击。她俩知道,只要我不喊话,就是足够应付,用不找他人多事,所以两丫头至始至终,没向我这里捕杀鳄鱼的混乱瞧上一眼。

    我跑回弹药库,从刑具架子上,又砸下一根手腕粗的钢g,两米半长,三十斤重。抄起钢g,又急速往甲板回跑,仿佛这根铁棒,是比赛中的接力棒。

    有两个女人,捂着自己沉甸甸的胸部,提着小桶站舱门处,见我跑进跑出,吓得有些惊慌,不住探头朝甲板窥看。

    “不用怕,尽管上去提水,只要站在证甲板上,我保证你们是安全的。”利用跑动中,经过两个女人身边的空隙,我告诉着。

    第一百零九章:无知的争抢

    大鳄像豢养的家犬,被缩短的绳子,牢牢控制在炮台下。我托着铁g,站在瞎眼鳄鱼旁边,以它为圆点,开始左右转动,寻找下手的机会。

    舱门处,两个欲要出来提水的女人,畏畏缩缩的挪上甲板,绕到对面舱门的左舷,去系冲洗大船内部的河水。

    鳄鱼硕大的脑袋,顶着一双黑d,像只受惊的公j,左右抖动着头,煞有介事的倾听危险的靠近。

    利用长钢g的顶端,在瞎鳄右侧敲击一下甲板,使它错误的定位攻势,就在大鳄听到响动,变换待扑姿势时,我双手握g,垂直举过头顶,双腿做蛙跳状,猛提丹田,将几乎贴上后背的钢g,狠狠的抡砸过去。

    随着一声“砰嘎”,g头的金属颤鸣不断,如蜜蜂振翅的风响,手掌虎口与双臂,也被反崩的麻木。瞎鳄的脑门儿,遭到巨大破坏力,支撑身体的后腿,如突然断电的脚手架,呼啦一下,在重力的y威下塌陷。

    鳄鱼的黑血眼窝,也震出大面积血点,像拿着蘸满红色颜料的毛刷,被人撞到肘部,失控的甩一地。没等鳄鱼喉咙中发出难忍的低吼,第二g又紧凑击到。

    砸中的部位,发出头骨碎裂的咯咯声,鳄鱼的口腔和鼻头,如急速行驶的汽车,辗过路边的泥水,溅s出无数黏糊的浆点。

    我凶狠的击打着,看不到自己脸和胸膛,已被乌血溅染成什么样子。钢g头快速的抬起落下,像剁r馅包饺子的菜刀,发出吧唧呱嗒的虐r声。

    拎着河水的两个女人,从我身后经过时,吓得紧贴舱壁,一点点往舱门口处移动。她俩见我暴力血腥的殴打鳄鱼,竟惶恐的手脚不稳,几度将桶内盛满的河水撒出。

    我停下抡砸的钢g,扭过溅满鲜血的脸,瞪着格外森白的眼球,看着两个吓坏的靓丽熟女,夹紧着丰腴白皙的双腿,一手托着充盈的茹房,一手攥着小桶,瑟瑟发抖。我微微朝舱门耸下下巴,示意她俩快点进去,冲洗大船内部的细菌。

    瞎眼鳄必须赶紧死,不能残留一丝的气息,因为r钩和绳子都在它身上,取不下来就无法继续捕捉食物。钢g的敲击,确实生猛,坚硬硕实的鳄鱼,挨不到一分钟,就交出了性命。

    从那张稀烂的嘴巴上,摘下滴着血注的钩子,又将炮台上的绳索放开,继续捕捉舷下聚集的鳄鱼。铁笼的形状,已经大变样,如被人踩了一脚的易拉罐。沧鬼的背部,即使再往后缩,小腹还是像胖女人顶在栏杆上的肚子,鼓出更多r。

    河中的群鳄,被这个j肋大餐刺激的近乎疯狂,几只甚至互咬起来,就像挤着上公交上火车的人,太过意y这种争抢的喜悦,反而拳脚相加,厮打起来。

    沧鬼的肚皮,应该被鳄齿刮破不少,铁笼四周的水面,血染的范围变得浓重。直到池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獭r,为我送到甲板上,我才感到体力有些透支,肠胃饥饿难耐。“吃饭吧,啊……”随着池春的一声尖叫,我扭过乌血的脸看她。“吓死我了,你的身上怎么,呃!这么多鳄鱼,死相好惨烈。”

    池春一直在舱里忙碌,并不知道我在甲板捕杀鳄鱼,她只顾热情洋溢的端来食物,却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到,也是意料之中。捕杀的十多只鳄鱼,每条个头儿都不算小,只是大部分的脑袋,砸的破碎如浆,涂甩了满地肝脑。

    沧鬼的惨叫,从鳄鱼窜咬住铁笼第一下开始,到现在都没停止过。恐怖的吗啡针剂,是有药效期和副作用的,从他在船下传来的嗯哼呻吟,不难听到将死之人的悲鸣,那种如泣如诉的呜咽,仿佛是在签署死亡契约前的讨价还价。

    池春做的獭r,格外的鲜美,女孩一旦成了妇人,自身的魅力会再度延伸。食物的色香,与女人的美貌,偶尔产生共鸣,会使任何男人的心,得到满足与升华。

    我以行军用餐的速度,猛嚼狠吞的吃光獭r,喝掉池春端碗时,浸入拇指的汤汁,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注入了强大热能。抹一把脸上的血渍,又开始捕杀那些蠢笨贪婪的鳄鱼,它们始终不愿放弃,这种看得见,闻得到,却吃不进嘴里的利诱。

    土著鳄并不知道,这个外形奇特的铁笼,融入了圈套的计谋。这些浑身还沾着泥巴的家伙,怀着一口吃成胖子的泡沫迷梦,挣扎在铁笼释放出的血腥味道中。

    有几只宽吻鳄,为牙尖上刮到沧鬼的零星r丝,而得意洋洋,炫耀不已的固守住自己的位置,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同类,被r钩一只接一只的提走,那些钩上的r食分量,足可以塞爆它们整个口腔。

    围在诱惑的铁笼四周,扑打水花,翻扭争抢,消耗掉的体力和时间,若是用来捕捉龙鱼和小獭,反而安全和实惠。但欲望和假象,总可以引诱着易冲动想美事的动物,天真的送命。

    广袤的森林,蒸腾的白气,已被偏斜的太阳烘干,再过一会儿,又会有新的水分,补充到植物和空气中,如此循环。河水的流速,减慢的格外明显,这也使得沉淀加速,站在大船上,水深的可见度,明显增高。早上逃出窝巢的各类鸟儿,都吃鼓了肚子,陆续叫着飞了回来。

    唯一没发生变化的,便是大船的位置,首尾的大抓力锚,不知攥到了什么东西,一连两天,在颠簸的河面上,纹丝不动。

    芦雅和伊凉,先从两百米的距离,开始s杀两岸森林里的小鸟兽,估计这会儿,因为寻找目标,s程已延伸到六百米的地方。

    我用匕首,剥削了五条鳄鱼的皮r,将它们一坨一坨的丢满在池春和几个女人搬来的大盆里。这些食物,晚上在大厅开个上流宴会,绝对没有问题。

    “你们都s杀了哪些目标,伊凉你先报告。”一边低着头,抓紧时间宰割鳄鱼,一边顾及着两个女孩的狙击训练。伊凉停止了s击,左手揉按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滴着满脸汗水说:“多是猴子,体积和狐猴差不多,但有些体积太小,一次没有击中,再想s击二次时,它们就跑不知道去向。”

    第一百一十章:黄月枝头的猛禽

    “吧唧”一块儿肥r准确的丢尽大盆。我喘了口气,想着伊凉的话,思考片刻后对她说:“拿猴子练习,应该容易命中,尽量s击它们的头部,心脏位置其次。假如哪天,你们面对的也是狙击手,即使先命中对方的心脏,他若意志力惊人,仍可利用死前的8…9秒,捕捉到你的镜像,将你s杀。爆头是最安全的s击位置,对狙击杀手而言。”

    傍晚的太阳,格外的红,余晖里卷带的风,好似破旧的空调器,吹在l露的皮肤上,一股儿凉一股儿热,挑逗人的心绪。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在和死亡赛跑的搏命线上,任何不必要的歇休或不合理的行为,都会被噬魂的时间挤压上,丢失整船人的生命。

    甲板上的光线,由暗红转为黑红,芦雅和伊凉停止了s击,脸上带着充实和解放的欢愉,背起狙击步枪,和我一起将死鳄拖拽进舱内大厅。

    鳄鱼在屠宰时,散发的气味儿,格外浓烈,估计方圆一公里范围,多数食r动物都嗅觉得到。幸好大船是在河流中央,若是在森林附近的陆地,险可就冒大了。

    抓着最后一只三米长的大鳄,往舱门拽时,能看到对岸的树林里,大范围的异常晃动。这些夜间活动的大型猎杀动物,鼻息出奇灵敏,远在犬类之上。

    即使会爬树和游泳的丛林豹,这会儿也只能远远站着,挺耸着鼻子冲大船望梅止渴。一只拍打着翅膀的飞禽,落上了船尾,虽无法看清具体是什么,但那团漆黑的影子,犹如一棵低矮灌木,着实不小。

    鳄鱼的烂脑袋,一滑过门槛,我就急速关闭了舱门。我想那只会飞的黑漆漆的一坨,应该是想在我宰割鳄鱼的位置,捡些细小的r屑,假如它长了凿子嘴,还可以刮食凝固在甲板上的兽血。

    倒不是吝啬这些,只是很多动物一但吃满意,就会在附近逗留守候,更可怕的是,大部分兽群如同蚂蚁,有侦查兵,会传递信息。

    希望那些血r斑迹,夜间能被啃啄添餐干净,免得引发后患。除了有制空权的禽类,水中带爪的猛兽,很难上到甲板。

    大船和水的连接处,仅两头粗犷的锚链,有引导上危险的可能,若是几只幼小爬虫,根本不构成威胁。

    池春把整艘大船的犄角旮旯翻遍,仅仅找到二十斤食盐。她告诉我,这船没有冷冻室,就连厨房也仅是一立方米的冷冻柜,大船抛锚后,为了节省电源,也断电两天了。

    这些情况,另池春很焦急,但也是我之前考虑过的,靠咸盐腌泡抑制鳄r变质是不可能的,冷冻更不可取,还得依靠过去在山d居住时,曝晒烘干的方式。

    只要我们食物储备充足,再解决好大船的动力,就可以朝家的方向前进,离开这座充满生命和死亡的原始林岛。

    晚上的时候,由于鳄r都是从活体上刚切割下,格外的新鲜和美味,我让池春又给大家增添了夜宵,补偿几日来,每个女人被亏欠的肠胃。

    诱饵笼子提上甲板后,沧鬼已经咽了气,他身体的边缘部分,已啃咬的露出骨白。脑袋顶上,给小鳄细长的嘴巴前端,扯去厚实的一块皮r,露出白骨的凹槽里,洼着一滩干凝的血水。双足的脚掌和后跟儿,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剩肿胀的黑色血管和筋骨,如拉断的电缆,残l在外部,一颤颤的抖动。

    我一个人坐在大厅中间,宰割着剩余的几条鳄鱼,女人们像渔夫勤劳的妻子,吃饱后无怨无求,七手八脚跟着一起忙碌,他们把木盆里鳄r,翻扣到小圆桌上,和池春一起,拿着厨房的刀具,切起片片。

    池春知道这么多r,一定要靠明天太阳的烘烤,才可以保证大船远行前的补给,为了让我少c劳些,她又发挥出女人的领导天赋,带动空闲的双手一起劳动。为明天的工作,提前做好预备。

    芦雅和伊凉,两个练习一天s击的小丫头,也不肯闲着,一起参与到加工食物的行列。我想让她俩的双手,感受一下血y和碎r,对将来的实战,也是很帮助。

    到了后半夜,困乏的女人们都去睡了,几张圆桌上,堆满着切好的r片,只要明天的太阳,足够毒辣,把这些小圆桌抬上甲板,再找些干净的木板,松撒的摊开即可。

    我也有些困乏,想睡上一会儿,便找了个门板,垫在舱门处的楼梯口,抱着填满实弹的冲锋枪,挨到天亮之后。大船内部的每个角落,都由池春指挥,打扫抹洗的格外干净,消毒y的味道,还依稀萦绕在鼻尖。

    “噗噗噗噗,咕隆咚咚。”今晚的天气,应该月朗星稀,不会有雨点海风。这种不寻常的异响,急速刺激到我耳膜上。听起来像一只只大笨鸭,从树上跌落到甲板,因为扇动了几下翅膀,砸摔的力度倒不是很大。

    我急忙跑回睡舱,从池春睡着的小板床前,取了那片小镜。池春是个极其注重仪表的美丽女人,不管遭遇怎样的困境,她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格外娇媚动人,这片小镜子,便成了她每日醒来,观研面容的私家宝贝。

    回到舱门口处,像上次偷窥鬼猴那样,把木g夹住的小镜片,悄悄递送出去。双膝跪顶在楼梯沿,使劲儿弯腰弓背,歪着脖子和头,半只眼睛对焦小镜片的折s。

    这次倒不需要闪电的恩赐,灰青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偏圆的黄月,好似怀孕八月的肚子,偶尔几抹y云,像流浪的帆船,从光亮处经过。

    凉飕飕的风,夹杂着虫鸣和草鱼翻甩尾巴的水声,从门缝下挤进来。小镜片中的世界,一点也找不到白天的样子,仿佛窥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神秘而充满敌意。

    “呼呼,噗噗。”又是两三只拍打着翅膀的黑影,从月光下模糊映s的小镜片上划过。依然看不到,那是什么鬼东西,但双臂的寒毛,都已立起大半,此情此景,远比对付人类刺激得多,而我最厌恶的,也正是这种刺激。

    小镜片来回摆动,捕捉可以看到目标的镜像。河对岸的树冠,仿佛一夜间窜高了很多,把那颗黄色的月亮,也挡在枝头,更像无数锐齿的小叉,捅进了一块奶油月饼。

    第一百一十一章:迷幻的小镜片

    就在我手腕弯成镰刀状的时,一小块儿斑影,折s到我扩大的视网膜上,惊得臂肘不由一抖,险些将举着的小镜片,碰响了甲板,招来那群扑打着翅膀,黑压压的大禽叼啄。

    对岸的大树上,仿佛二十多个披着蓑衣的老人,正蹲在枝头垂钓。夜里凉露,凝结在镜片表面,再加上两侧扇动着的黑影,根本看不清树上,到底是什么。黄亮的圆月,也被它们挡在身后,烘托着乌茫的恐怖轮廓。

    右侧的甲板,被凿得笃笃响,通过音色,能判断出它们的嘴巴,犹如坚硬的鉄凿。这群黑呼呼的东西,一定很饥饿。从前日暴雨到现在,最难找到食物的,就属食r飞禽。

    大船如横躺在河面的巨树,给一群啄木鸟这里敲敲,那里啄啄。那种医治虫病的声音,充满了温和,而此时的声响,却像在啄人血骨上的残r,一下一下的直钻心尖儿。

    有些东西,对人形成困扰时,不主动招惹,也许方式最好。悄悄抽回窥探的小镜,抱起逝去体温的冲锋枪,又合上了眼睛。希望明天早晨,那些漆黑的大禽,变得无影无踪。我也好养足精神,继续做早已盘算好的事情,争取着时间。

    船底仿佛生了根,抓压在无法预测深度的河床,使船稳固的如一幢水泥楼房,丝毫感觉不到晃动。疲倦侵占着男人坚强的体魄,很快使我入睡。

    第二次冻醒之后,我没再睡去,只闭合着眼睛,让意识在头脑中翻滚。再过半个时辰,太阳会和昨天早晨一样,从天际边缘露出,一张娇红而没温度的脸。

    “咻咻”河两岸的树林,又溢出醒鸟的叫。虽然舱门里面,看不到初升的朝阳,但从鸟类动人的鸣婉,可以推测甲板上的大禽,已经飞走。

    小镜片从门缝底下,窥看左右,空长潮湿的甲板,蒸发着水气,延伸至船的两头。手腕再次扭弯成镰刀状,捕捉回的镜像,已和昨夜大不同,墨蓝色的晨曦天际,几棵大树冠上,黑影早已不见,只剩空缺。

    提起舱门,走了出来。凉凉的空气,像清早围堵在超市门前,抢购限量低售的商品,门一打开,原来的沉稳和平静,便毫无秩序的钻挤。急速的降温,使大脑清醒很快,摆脱了残存的倦意。

    宰割过鳄鱼的那片甲板,变得面目全非,如给调皮的学生,用过多年的课桌,上面坑坑道道,又不失行为意识。我蹲下身子,手指触摸这些斑痕,判断叼啄者的爪子和嘴巴,有些坑洼,将近半公分。甲板由红木制成,质地虽不比钢铁,但也坚硬的很。

    惊忧像手指的疼,顺着神经一下传输进心脏。这些尚未确定的大禽,绝非一般,若是换作血r长成的人类,被抓一下啄一下,不比给鬼猴挠中好到哪去。

    爬上淌满冰凉露水的炮台,用望远镜巡视四周,几百米远的河流和森林,立刻突兀到眼前,细小的草和磨亮的石块儿,依然自顾的无忧无虑。那些大禽,贪婪卷食掉碎r乌血,直到凿起的木屑,不含有血腥味道,才转移了阵地。现在,方圆八百米内,看不到一丝和它们有关的踪迹。

    太多的危险,分着轻重缓急,有序的排列在我心中。天气应该是理想的,这会儿湿气太重,过早抬出圆桌,容易使r质腐烂。等太阳攀升到六十度后,是曝晒的最佳开端。

    回到睡舱,叫醒池春给大家做饭。芦雅和伊凉,在我提满清凉河水的小桶里,洗了洗没睡醒的俏脸,眨着有些发红的眼睛,强打精神看我。

    两个小丫头的倦意,像赖在脸上似的,给冷水冰的萎缩,却迟迟不见消退。“你俩再睡一会儿,等池春做好早餐,我再来唤醒你们。”

    听完我的话,两人默不作声,重新回到板床。昨天的s击练习,是超负荷的特训,她俩又跟着筛r,忙到大半夜,这会儿大概五六点的样子,确实有些赶早。

    让她们再睡一会儿,很有必要。一是怕累病两个娇弱的丫头,二是担心睡眠不足,影响了s击质量。

    弹药库的门,一直锁着,钥匙始终由我保管。昨夜清扫消毒的时候,并未打扫里面。剩下的五只小橡皮筏,都是全新的。我又拿了一只,放在大厅鼓足了气。

    池春做的鳄r早餐,非常可口,大家现在吃得饱,住的暖,醒来后的脸色,都带着绯红,先前空d惊恐的眼神,这几天也变得温润。身心健康的女人,本身就是种美丽。

    补充的半小时睡眠,对芦雅和伊凉很起作用,再喝些热汤,便有了往日的活灵活现。

    “今天还练习s击吗?”芦雅边嚼着鳄r,边眨动一下大眼问。她现在的变化很大,只要涉及到狙击训练,再也看不到她过去的孩子气。

    “不,今天实战。”回答着她和伊凉,将亲手调试和检查过的两把实弹狙击步枪,交给了两个小丫头。

    池春带着吃饱的女人们,也跟着走上了甲板,我看了她们一眼,便语气低沉的布置起任务。

    大船上的所有绳子,被我抱上炮台,长短相接后,只三条达到四百米的长度。我把每条的一端,固定在炮台架子上,余下部分,放在鼓足气体的橡皮筏。

    此时的太阳,马上就要到达可以晾晒鳄r的高度。出发前,我刻意的装备了一下自己,背上是冲锋枪,p股口袋里塞着两把手枪,左右军靴分c两把匕首,朴刀斜挎在腰间,空余的右手,拎着那柄寒光人的板斧。

    “池春,再过半个小时,你组织女人们,一起把大厅圆桌上的鳄r,抬上甲板晾晒。切记找些搬抬轻便的木板,不要直接铺散在甲板。”

    晒r是池春早已料知的,在她的脑子里,也许想和女人一起,像蹲在沙滩捡贝壳那样,将r片整齐摆满在干燥清洁的甲板上,现在听了我的提醒,才令她粉娇的眉头一皱,察觉到男人幽深的心里,一种无法言表的沉重。

    第一百一十二章:远程的伐木守护

    攀着锚链,下到小皮筏,现在的河水,泛着青绿波纹,如将要烧溶的镜子。抄起双桨,可轻松的朝对岸划游。伊凉举起望远镜,站在高高的炮台,朝着我要靠近的林岸观望。

    那棵被冲倒后砸过我脊背的大树,早随着前日迅猛的河流,冲的不知去向。沿岸周围,再也看不到泡倒后,横躺着的直挺大树。

    我拎着的板斧,不是砍柴,而要有选择的伐倒那些适合做桅杆的栋梁。靠岸之后,将小皮筏托在浅岸一片浓密的水草上,牵引小筏的绳子,在最近的几棵大树绑牢。大船到小皮筏的位置,就有了三条间隔一米的索道。

    回望一眼大船,芦雅和伊凉,双双趴在炮台顶面,眼睛紧贴狙击镜,抬起托持枪膛的右手,齐竖大拇指示意。

    意思很明确,告诉我一切安全,可以继续深入。有了大船上的两把狙击步枪,实时对我保护,便可安下心来集中伐木。

    一棵笔直的大树,耸立云霄,对它们而言,猛窜猛长,抢夺阳光和水分才是安全,但此时树下的板斧,正寻找这样的植物,破坏土壤上端的主干,使大树天蓬的重力失衡,倒折下来。

    这片浓密繁郁的森林,由上亿棵这般巨大的树木组成。经过上次的险历,更使我意识到,这里所有的植物和动物,处在一个循环系统里,互联而不孤立。

    在棵歪斜的横木上,我蹲稳了重心,轻轻摆动一下握着的板斧,先找准了感觉和破坏的位置。斧刃非常锋利,只是稍稍撞击了一下青黑的树皮,就切进去很深。

    两个丫头,专心致志的晃动着狙击枪头,开始在我百米范围内的水陆空搜索。“箜,箜,箜……”随着板斧的抡起,布满凹线条的树皮,击削位置开始碎屑乱溅。头顶的水滴,如骤急的雨点般落下。

    我先将斧头斜向下剁,又将斧头斜向上砍,使之出现的v型创口,不断的扩大,直到大树的底端,残弱到承受不住冠顶压力,轰然崩倒。斧头砍敲大树的声音,沉闷而夯实,这种音效,就像刀片切过热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