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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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一拍桌,桌子很合作的裂成三半,倒塌开来。

    唉。。。。。。

    这都是第八张桌子了。从开始作画那晚上就开始拍,连拍裂八张桌子,江无畔这人也真浪费。

    杜鳞缩缩脖子,虽然很想给他据理力争下去,但是看那个吹胡子瞪眼外带差不多可以用青面獠牙来形容的脸色,还是吞吞口水,忍下去好了。

    形势比人强,这也是没房子的事。

    相处这些时日,他自然清楚江无畔的老古板性情,也自然明白江无畔把

    剑术看得有多重,如果亵渎了他心中的圣地,翻脸砍人事小,不肯画春宫图可是事大了。

    不错!现在对杜鳞而言,只要江无畔能画春宫图,就一切没问题!所有一切的脾气都要向着春宫图靠齐!争取做到不忤逆江无畔的意思,不挑起关于

    y书和剑术哪个更高尚的意气之争,追求的是更加实质的东西!

    这样一想,能屈能伸的无赖自然选择最能达到效果的方式。

    当下话锋一转,笑道:自然是不能和剑术相比啦,不过积累经验总是好的。算起来你也算是开过窍了,也该好好享受一番了吧?当然,他也觉得很爽就是了,当然,如果每次不要那么通就更好了。

    听到这么一句,江无畔顿时一怔,随后脸色更差了。

    你。。。。。。就这样满不在乎的说出来?

    要不然还能怎样?这反正也是事实嘛!杜鳞反而略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不是吧?他都没嚷嚷,大剑客怎么就受不了了?想了想,又看看江无畔脸色,这才恍然明白。我说,你该不会还在在意吧?我可不是女人,你从哪儿听过男人被上了就要遵守三从四德的?被说笑了。

    是啊,杜鳞不是女人,自然不会在意那种事。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这样那样,难道就真的没一点y影?

    还好啦,基本上有爽到就好。杜鳞撇撇嘴巴,更何况当初的情形,你给我机会反抗么?我平常就打不过你,那时候就更打不过了。

    江无畔的脸色越发不好,几乎可以用扭曲、狰狞之类的词来形容了,让杜鳞看得直担心,江大剑客会不会就这样拉不下面子,直接将他干掉?

    呵呵,你放心,我不会四处大声嚷嚷,说你qg我的。

    。。。。。。黑色气场如泰山压顶,开始在江无盘身边凝聚。

    咳!好像玩过头了。杜鳞慌忙转移话题道:你若不愿,就请两个花魁娘子过来,也好。

    你让我召妓到临剑庄?开什么玩笑!?

    呃。。。。。。我又没让你做,我知道你也不会那么做。。。。。。

    废话!你这小子到底当我是什么人?

    所以说,我来做,你来看就行了。刚好也可以享受一下。

    说实话自从上次和江无畔有过那档子事之后,杜鳞忙到忘记的性欲也被挑起来了,但是又不可能去找江无畔发泄,自然也只能转移目标,要不然小心被雷亲到。

    你敢!这下子不光瞪眼,手掌一用力,桌子的残骸就变得更小块了。

    我不敢。杜鳞苦着脸,也只能打消蹭钱取乐的念头,那这样,找一个龟奴。。。。。。

    眼看那边那强脸都已经向着锅底发展,额头上的青筋也跳啊跳的,杜鳞无奈的叹口气,继续退一步说话,好吧好吧,那就两个女人,让她们互相摸摸来一场就行了。。。。。。

    杜、鳞!这厮的脑袋里什么时候能不带那种下流色彩?江无畔听他这么说,真的很有种冲动用剑把那颗头剖开,把里画的脑浆好好洗洗干净!

    这样也不行?那找一个来自己表演一下总行吧?

    江无畔气到这会儿已经快没气了,他觉得喉咙干涩,脑袋发疼,就往旁边椅子上一坐,单手掐着眉间,胸中郁闷得紧。

    他宁可自己跑去对付整个绝杀,被人家围杀,也不愿和这个yg说话!

    你真的很难伺候唉!杜鳞强行挤出来的好脾气也告罄了,怒气冲冲的走到江无畔身前,俯下身望着同样头疼不已的庄主大人,你已经拖八天都画不出一张画来,我那边小说都写好了,书商还在等着我的稿子呢,你在这里拖拖拉拉,你可知天下间多少读者会等得心焦难安吗?啊?你这人答应了又做不到,还挑三拣四,真看不出你居然这么婆妈!

    江无畔想回嘴,但杜鳞说的都是事实,也不好回嘴,因此这口气只能表现在表情上。本来就略显严肃倨傲的脸,这下子变得更是神鬼回避,生人勿近了。

    见他这副表情,杜鳞也不是不懂得进退之度,如果把江无畔急了,扯破嘴脸,自然对谁都不好。打一棒子该给一个甜枣吃,这可是待人处事不二法则啊!

    当下语气放柔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苦处,也知道你生来便讨厌这事,这次我听你的,不召妓。不过这总要寻个法子解决才是。你也知道,我那边也不友好混,那么多读者等着我的书呢,就过样不负责任实在不太好。

    我知道。江无畔回了三个字,除此之外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看到他示弱,杜鳞叹了口气,道:既然不肯招妓,又不肯看人表演。。。。。。那,就只能这样了。

    嗯?江无畔慢了一下,还不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黑影一晃,杜鳞忽然向前走得更近,就这么突然坐到他的膝盖上。

    这一下,可是江无畔没料到的,稍微愣了一下,对方的手臂就如蛇一般的绕过来,缠在他的脖子上。与此同时,双腿也抬起,勾住他的腰。

    这一下动作,二人贴得极近,几乎是鼻尖都碰到鼻尖。炽热的呼吸都喷到对方脸上。

    杜鳞笑得柔和,动作也缠绵得紧要想写出或者是画出最对的感觉,自然只有亲身体验才是最合适的。只有通过自己的身体才能领会正确的感觉,之后再用笔写出或者画出。。。。。。你别动,闭上眼,我帮你感觉一下。

    你。。。。。。江无畔觉得脸上好热,那人口鼻喷出的热气儿简直像要将他灼伤一般,难受得很。他心中觉得不妥,想要推辞,却不料对方抢先一步下手。

    这是最后一种法子,我都不介意了,你还介意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聂像个娘儿们,不会太没用了么?

    你。。。。。。江无畔自然不会被这几句话激怒,让他真正无法动弹的是杜鳞的动作。

    尴尬到死的姿势,还有尴尬到死的暧昧,让江无畔身体不由绷紧,正要伸手将身上人推开,杜鳞抓准时机开口,你怕什么?我又不占你便宜,也不和你干那档子事,只是要指导一下情景而已嘛。

    你。。。。。。真是不提哪壶开哪壶!

    你也想快点解脱对不对?那就速战速决,赶快处理掉。还有下本书的c图等你画呢!

    听到这里,江无畔想要推开他的手也缩回去了。

    杜鳞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识实务者为俊杰嘛!

    江无畔只觉得脖颈后那两只胳膊开始作怪起来,十根手指软绵绵的揉捏着他的肩膀,同时双腿也在窄小的把手靠背形成的空间内轻轻滑动,就连坐在膝上的臀部都在磨蹭着,欺负着他的感官。

    杜鳞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泛出不同以往的笑容,不知怎的,这超近的距离让人呼吸困难,尤其还识在这么个姿势下。

    江无畔身子彻底僵硬了。

    大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来,我说桥段给你听。。。。。。你只要放任身体去感觉就对了。。。。。。乖。。。。。。

    说着,一手抽回遮住江无畔的双眼,杜鳞骑在他身上,开始轻轻扭动腰杆。

    我让你画的这场景,是在佛门古刹的后山小林中。芳龄二十六岁的刘夫人因丈夫宠爱小妾,使得深闺寂寞,这日出门来拜佛,却是前来私通佛寺中的相好如辰和尚。二人避开人群,来到后山寂静之处,便迫不及待的入了小林,两相纠缠,互相拉扯,衣衫尽褪。羊脂白玉的l身就这么坐在和尚腿上,

    刘夫人双臂从他的后背摸到前臂,然后是小臂,再然后是手背。。。。。。

    说到此处,左手仍然捂住江无畔双眼,右手轻轻滑过身后,五指沿着臂膀向下,摸到小臂,拉着对方的手,杜鳞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势送入了自己衣内。

    啧,为写作大业献身,这就是最高境界啊!

    江无畔显然没料到他居然这样做,身子一僵,五指蜷缩,眼看就要握成拳,杜鳞凑嘴过去在他耳边呢喃道:刘夫人拉着和尚的手,摸上她的身,先是腰。。。。。。

    江无畔听到耳边呢喃,那人声音低缓,较之平日沙哑,口唇中喷出的热气吹拂着他鬓角的散发,吹进他的耳内,又麻又痒。

    手指动作缓慢却挑逗,被蒙着双眼只能让其他感觉更敏锐,因此被抓住的手下肌肤触感更加生动。。。。。。

    杜鳞的腰,虽然瘦却坚韧有力,江无畔虽然没有女人那边的经验,但曾经也被蛇蝎夫人算计抚过她的腰,只觉得现在手中这段腰肢,远比软滑柔腻的腰肢多了韧劲儿,也更要让人销魂。

    后是背。。。。。。

    感觉到大而厚实的手掌沿着腰向上爬了一两寸,到了后腰,又向上沿着脊柱攀爬。杜鳞感觉到那只手过处,一种奇异却熟悉的酥麻感再度复苏,让他松松攀住对方腰的双腿都有些发软,腰更是险些挺不起来。

    自从那夜让人终生难忘的激情过后,已经过了八天。。。。。。这期间,许久不曾过来登门造访的春梦也变得勤快许多,夜夜s扰,搞的杜鳞都认定自己是严重的欲求不满了。

    禁欲这种东西,和一旦禁欲不小心开荤、可是完全不同的!差别就像是永远看得到得不到,与近在咫尺伸手就能享用却不得不忍耐之间的区别,很明显,后者磨人到要发狂的地步。

    而杜鳞,现在就处于这个阶段。

    他望望被遮住眼也遮去大半部分表情的江无畔,感觉着后背上那只大手带来的麻酸感,当下决定……便宜不占白不占!

    本来确实抱着相对于纯洁的态度来做这件事的,出发点也是为了画图。

    但到半截,似乎没道理让自己不占点便宜啊?

    要知道,天底下最难吃到的豆腐,就是临剑庄庄主那块天下闻名的铁板!

    现在这机会放在眼前,还有推辞的道理?

    当下杜鳞就毫不客气,继续抓住对方的前臂,引领着在自己身上摸索。

    然后是胸。。。。。。

    他自然没有女子的茹房,不过蓓蕾处却完全一样嘛。

    当对方手指划过胸前茱萸时,一种仿佛被雷电打到的颤栗感通过那小小突起迅速流窜,杜鳞抓住对方前臂轻晃,感觉到对方手掌上的老茧磨蹭蹂躏着娇嫩的部位,电打的快感让他脑中发昏,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

    江无畔的呼吸也明显乱起来了。面颊飞红,薄唇微张。这种被压在身下的色情感觉,让人真的很想再狠狠的欺负欺负。

    事实上,杜鳞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就这么做了。

    他略微探头向前,就着捂住对方双眼的动作,就这么吻上对方嘴唇。

    薄薄的嘴唇口感很好,江无畔似乎是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想要挣扎,舌却被探入口中的舌卷住。

    嗯。。。。。。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大好了!

    江无畔虽然是硬梆梆的一块铁板,但是舌头却又软又滑,而且学习精神良好,抗打击能力也强横。尤其又贯彻了誓死都要报复的观念,看,这才不过撩逗两下,就立刻反卷回来了。

    从鼻子里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喘息声,杜蜱鳞心中一个劲儿的懊恼!

    啊,自己简直就是猪啊!真是的。。。。。。这么个吃豆腐的大好机会都会放过,白活了这么久,枉费写了那么多y书了!

    嗯。。。。。。嘴唇被亲吻着,不知道江无畔是不是也被弄昏头了,原本被动的被抓住抚摸的手也开始游弋,刚好就在他胸前抚弄,手指下意识一夹,小小红珠顿时受不了这甜蜜折磨,也让杜鳞更是轻哼了一声。

    杜鳞这时也不顾捂住对方眼睛了,双手紧紧抱住对方颈项,腰也禁不住兴奋得颤栗起来。

    他追寻着这种让人骨酥身软的快感,也不顾接下来可能会遭遇p股开花的恶运,反正开过花之后还有更爽的等着,这一点点痛楚也就能忍耐啦。

    于是,杜鳞双腿也紧紧攀住江无畔的腰杆,身下早就兴奋起来的部位向前一靠,他这才有些吃惊的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是坚硬如铁。

    你。。。。。。

    这个字刚冒出来,就在彼此身体接触,身体已经起了变化的事隐瞒不住,江元畔忽然一伸手,就将坐在腿上的杜鳞推得摔在地上!

    啊!杜鳞没料到江无畔突然发难,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摔到地上,当下痛得大叫一声。

    江无畔的脸红的非比寻常,在烛光下居然有种属于雄性充满侵略性的人艳丽感,让杜鳞看得禁不住呆住了,骂人的话也在喉间转动,就是不肯吐出来。

    江无畔瞪着他,像是看到什么妖怪一样,后退两步,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就这么夺门而逃了。

    杜鳞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动作,目送那道白影被夜色吞噬,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喂!

    搞什么啊?拜托,都到了这地步了,好歹也要负一次责才对啊!

    杜鳞低头望望精神十足的那部分,叹了口气,抬起自己的右手,啧,这八天完全就是磨练手上技术来着。

    那之后,江无攀将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出来,谁都不见,杜鳞也没办法,只能焦急等待着。不知道那位大剑客又在搞什么鬼。

    呃,该不会是被自己那番吃豆腐吓怕了吧?

    啧。。。。。。如果不是打不赢他,那小子早就被我吞下肚去了。虽然打不赢也可以用y谋手段赢一回吃掉对方,但那之后只怕要浪迹天涯、被人追杀一辈子吧?

    啧,我都这么委屈得让你吃了,就这样还不肯。。。。。。杜鳞想到这里也觉得特委屈,他都这么牺牲了,江无畔那小子还是不知好歹。却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追求快乐,情愿什么的自然就丢到脑喉不去搭理。

    临剑庄中众人见到庄主都被欺负成这样,自然不会给杜鳞好脸色看,不过杜鳞也并不在意,这种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现在只是等着不知在闹什么别扭的江无畔出关,继续画那些春宫图就好。

    可是还不等庄主出关,祸事就抢先一步来了。

    江无畔把自己关在房内的第五天,临剑庄中就来了一批熟悉的不速之客。

    第七章 前兆

    江无畔心乱如麻,偏偏找不到线头。

    他知道心境无法恢复以往的原因,却怎样也控制不了。

    杜鳞,都是杜鳞!都是那厮出现搅乱了他的平静,该死的,讨厌的yg!

    江无畔将自己关在斗室内,想要静心,想要重新寻回心底的平静。

    可是这关入斗室的几天,他还是不得安宁。

    经常在不经意间,脑中就晃过那人身影,做的那一堆荒唐事,就算刻意压制,也做不到。

    就连在梦中,或者该说就因为是在梦中,浮现在脑中的是更激情大胆的画面。有些是经历过的,有些却是那一晚杜鳞坐在他腿上所做之事的后续。

    他梦见他将杜鳞推倒在地上,却并没有如现实中那样离开,而是扑上去,将那人的衣杉撕裂,任由那人在他手中呻吟喘息,流泪求饶。

    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心中还有如此深沉的黑暗。如此蓬勃的欲望。。。。。。这让江无畔有点不知所措。

    这种感觉,比练武走火入魔还要糟糕,还要可怕。

    不行,他一定要克制住这种感觉,不能再让它泛滥下去。

    他追求的是至高无上的剑之道,不能让别的庞杂事物打扰了!只有心静,才能领悟更高一层的剑之道。。。。。。

    这一夜,江无畔继续闭上眼,在床榻上盘膝打坐,不料一向寂静的外面,却闹腾得不像话。

    江无畔双眉紧皱,强行集中注意力的他,已经掌握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抓刺客!

    保护庄主!

    外面护院的叫嚷声夹杂在刀剑碰撞声中传过来,江无畔右手一挥,房门顿时大敞。

    再眼熟不过的全身黑色、显然就是出门越贷杀人的最佳装扮,一群打过两次交道的杀手们,正和临剑庄护院打成一团,剑来刀往好不热闹!

    此刻,看到房门大敞,早就虎视眈眈想往里闯的黑衣人直冲而入,衣襟上绣着的金线充分表明了他们身分上的不同之处。

    果然,这几个出手也狠戾得很,角度刁钻,剑势极快,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江无畔冷哼一声,放在一旁的长剑上手,一抖手,绮丽剑花绽放而出!

    哗!好厉害!一听到不对,就在第一时间跑出来看热闹的杜鳞兴奋的爬上屋顶,盘膝而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下面打架。当江无畔打开大门时,他就双眼放光,看到那白衣潇洒的剑客再度大发神威,和那几个一看就知道不是r脚的刺客斗成一团。

    大家都是老相识了,打赶来也分外卖力。

    杜鳞这场戏看得兴致勃勃,兴奋到都没发现身后有人偷偷走近。

    别动!低沉声音伴随着横在脖颈上的长剑一起出现,杜鳞的身子立刻僵硬无比,配合着一动也不动。

    喂,老兄,你搞错没?我就是一路过的路人甲,对你没好处,你抓住我干啥?搞什么,怎么每次都要玩这一套?

    哼!黑衣杀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嘴巴里吐出来的话,扬声向下面喊道:江大庄主,你还不住手么?

    杜鳞忍不住吐槽道,老兄,你脑袋没坏掉吧?下面那位江剑客可是巴不得我快点死,他好不用还债呢,你这样做,他肯停手才怪!

    一边说,一边想用师门秘技逃跑,但这一次却不管怎样做都逃不了对方的控制。

    唉?在发觉对方干脆利落的用某种奇怪手法将他巧妙禁锢住,杜鳞惊讶得睁大眼,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下九流门的手法对么?对方显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别忘了,你们下九流门中全都是三教九流的人,这样的人来当杀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用的和师父教的不一样,你这种手法。。。。。。有些怪。杜鳞想到一个可能性,心中咯噔响了一下,你该不会是。。。。。。那位师叔的弟子吧?

    哼,多说无益。黑衣杀手懒得跟他蘑菇,直接将剑一横,冲下面叫道:江无畔,你还不住手么?

    江无畔脸色铁青,手中长剑却锵的一声落了地,我警告你,你若他一根汗毛,我定要你付出相应代价!

    江无畔一停手,其他人自然也打不起来,家丁护院们不情不愿的住手,同时更加怨恨的目光直冲向杜鳞。

    杜鳞心中别说有多委屈了,这又不怪我,都是你们家那个庄主擅自行事啦!

    哼,果然识时务。。。。。。

    黑衣杀手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杜鳞就哇哇大叫,我不用你救!这不是条件交换!我还要你帮我画。。。。。。

    你给我闭嘴!江无畔冲他恶狠狠的喝斥一声,又将脸冲向黑衣杀手,说吧,你想怎样?

    呵呵,果然如江湖传言一样。黑衣杀手笑出声。

    江湖传言。。。。。。

    杜鳞和江无畔跟着念了一遍,杜鳞是好奇,江无畔却是心中有种糟糕到不能言说的预感。

    下面人也全都竖起耳朵,等着听八卦。

    这实在不能怨他们孤陋寡闻,临剑庄虽然名气不错,但却是难得的入世,旁边的麒麟城又是民风质朴,少有江湖人驻足,所以那些八卦消息小道传闻自然传不到耳朵里。

    你们还不知道吗?黑衣人也有些惊讶,这消息可是传遍了江湖的各大门派,名列江湖秘闻录撰写的年度最受欢迎八卦排行榜第三名,这些人居然不知道?从某种程度而言,也算是够厉害的了,江无畔江大剑客和他的情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吻,令无数心仪江庄主的女子悲恸欲绝,众男子拍手称快,大大称颂江大做了件天大好事,使得他们有了数不清的机会。。。。。。

    一阵风吹过,江无畔没什么反应,临剑庄众人也没什么反应,但是黑衣人后背却觉得一阵冷风直吹,让他的心肝肺都觉得凉飕飕的。

    搞什么啊?

    黑衣人在心中嘀咕,不过依然很敬业的将长剑又凑得离杜鳞脖子更近了一点,所以,江大剑客,为了你家情人的小命着想,你选择配合,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杜鳞默默的,默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江大侠,其实我们这么大动干戈,三番四次来找你,无非是出于一个目的。你只要老老实实将那东西。。。。。。哎?

    黑衣人的话刚放出一半,江无畔的身影忽然稍失了!

    不过,就是一阵风刮过,卷起几片落叶,江无畔的身影就突然鬼魅般的消失了!

    怎么。。。。。。黑衣人惊讶的瞪大眼,但在下一刻就听到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去死吧。

    你。。。。。。从胸口突出的剑刀挂着一串血珠,在月色下反s出冷冷的光。黑衣人无法置信的望着那截剑刃,随着抽回去的动作,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前倒去,骨碌碌的滚下了屋檐,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尘土四扬,显然已经是十死无生了。

    下面临剑庄众人也一改昔日鼓噪作风,默默的动手,不过刀光剑光掌风却更加凶狠,黑衣杀手们的情势急转直下,完全搞不明白这些人怎么突然像是中邪一样,变得这么难缠!

    杜鳞依然保持着沉默不语的状态,却是脚底抹油,直接开溜了。

    开玩笑,江无畔已经气爆了,那群极端拥护庄主,完全奉行庄主至上主义的猛男们也气疯了,等到他们杀光了那群黑衣人,就要来找自己的麻烦,此时不离开暂避风头,更待何时?

    他想得挺美,但江无畔也不是傻瓜!

    杜鳞身形刚一动,江无畔就随之跟上,杜鳞向东,他就向东,杜鳞向西,他就跟着向西,如影随形,就是不肯放松。

    杜鳞带着哭音道:江大剑客,不关我事啊!当初你不是也知道,那个是意外!意外啦!

    江无畔也不说话,只不过面色更加平静,平静到完全就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嘛。

    哇哇哇。。。。。。你别跟着我!我。。。。。。

    这声哀嚎还没完,江无畔忽然一个纵身,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吓得杜鳞又是一长声的惨叫。

    啊!

    奇了,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出现高低音混合效果了?

    杜鳞诧异的张开眼,刚好见到一名黑衣人从半空中跌下去,显然是被江无畔一剑劈了。

    唉?等等。。。。。。

    杜鳞这才发现他腰上多了不属于他的一条铁臂,正紧紧箍着他的腰,不肯放开。而他整个人也被抱入江无畔的怀中。

    如果是前几天,兴许他还会兴奋的想着占点便宜,但是现在,一对上江无畔毫无表情的冷峻面容,那一点点的色心也就灰飞烟灭了。

    呜哇。。。。。。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

    你说。低沉冷淡的声音偏偏带了些许平常觉得听不到的魅惑,江无畔微微垂头,在他耳边呢喃道:我是将你油炸清蒸,还是切片用大火炒好呢?要不然,烧烤也不错。

    这对江无畔而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温情款款的声音,却让杜鳞吓飞了魂。

    不是吧?他不至于真的气成这样了吧?

    我。。。。。。小心!杜鳞正想讨价还价,却刚好瞥到黑衣人从江无畔背后出现,一柄大刀向着江无畔的背直接砍下来!当下还来不及想,身体就自动自发的动起来了,一个用力,两个人的位置顿时逆反,一阵冷风吹过,火辣辣的痛楚让杜鳞禁不住闷哼一声,哭诉道:江无畔,你好狠。。。。。。居然用我当盾牌。。。。。。

    江无畔的表情很怪,既像是诧异,又像是紧张,或者该说是惊慌?原本抱住杜鳞的手更用力了,你明明自己转过来,还说我用你当盾牌。。。。。。你。。。。。。你糊涂了么?

    啊?杜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自动去当人家盾牌哦?搞什么!我搞错了。。。。。。说完就双眼一抹黑,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杜鳞!杜鳞!

    江无畔摇摇怀中的人,发现是彻底昏死过去了,伸手便给他点了止血的x道。一扬手,便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丹药,想要塞进杜鳞的嘴里,却发现这小子痛得牙关紧咬,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江无畔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将丹药含在口中,一低头,吻上杜鳞的嘴唇,就这么给他把药灌了下去。

    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

    不管是临剑庄众人,还是黑衣杀手们,都傻愣愣的望着他们当众表演,看着传闻中不近女色不近男色的剑舞抱着怀中的青年一顿猛啃。。。。。。

    等到一吻结束,最崇拜庄主的江三顿时发出一阵狂吼,哦哦哦哦哦哦!杜鳞我要杀你全家!双锤到处,血r横飞,这股蛮力远比之前要猛上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三哥,你杀完告诉我,我要鞭尸!另外一位也狂化了。

    鞭尸完通知我去刨坟!我再去鞭一次!

    蠢材!怎可能有坟?

    为什么不能有坟?挖坟鞭尸才是王道!就算没坟,也通知哥几个造几座!

    倒霉的毫无疑问就是那些黑衣杀手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帮已经野兽化的壮汉猛男们口中大声咒骂着杜鳞……也就是临剑庄庄主情人,手中的刀枪g棒却全部向他们招呼过来。

    干!老子们可不是出气筒!黑衣杀手们也来气了,冲上去顿时和众人杀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江无畔早就抱着杜鳞回到了后院。这一路上遇神杀神过佛灭佛的强大气势,让原本打算阻拦他的黑衣杀手们都望之却步,也让他一路顺利抵达。

    他望着怀中脸色惨白,双眉紧蹙的杜鳞,原本就乱糟糟的心中变得更加混乱了,而且还有着阵阵不熟悉的抽痛,还有难以言喻的慌乱,只想着将那帮黑衣人千刀万剐。。。。。。

    只要一想到杜鳞会受伤,更进一步的想到杜鳞可能会死,这一点让他手脚法凉。虽然他明知道这道伤不会致命,但还是忍不住那样想,那样害怕。。。。。。

    这种心情究竟是。。。。。。

    我到底是。。。。。。

    在某种情绪的激励下,胜利毫无疑问的倒向临剑庄这一边。

    黑衣杀手几近全灭,临剑庄众人虽然挂彩的不少,也挂掉些学艺不精的兄弟,但大体上还算不错。

    杜鳞后背受伤,一直昏迷不醒,经过山庄专用郎中的诊治,总算是脱离了最危险的时期。

    这段期间,江无畔一直守在杜鳞身旁,不曾离开。

    就选样过去了三、四日,江无畔再度出现在临剑庄众人面前。

    留下来的活口招了么?

    庄主,老奴办事不力,没发现他们舌头底下藏有剧毒。。。。。。他们都服毒自尽了。

    嗯。这些杀手本来就是死士,留下性命招供才奇怪呢。江无畔沉吟片刻,吩咐道:江福,明日你带上三十人去探查挽秋的消息。

    庄主!江福大惊,他还要留下来监视杜鳞那厮有没有对庄主动手动脚呢,如果现在被派出去,岂不是被调虎离山?开什么玩笑!

    顺便探查一下黑衣杀手的消息。。。。。。当然,以挽秋的事为主。

    可是,老奴虽然不才,但我若是离开,那杜。。。。。。不,这临剑庄如果有个麻烦事,那该如何是好?他可不能让杜鳞那妖魔鬼怪伤害庄主一根汗毛!

    江无畔没听出江福真正担忧的原因,续道:你江湖经验丰富,能从蛛丝马迹中寻到事实真相。挽秋是我至交好友,这么长时间没联系,虽然也是他的作风,但我总觉得事情不大对劲。福管家,这件事只有交给你办,我才放心。

    庄主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能怎样?

    江福只能不甘不愿的横手躬身行礼,应了下来,。。。。。。是。然后趁着躬身的时候,向一旁同样很焦急的江三打了个眼色。莽撞大汉这次总算算没领会错管家的意思,点点头,表情凝重,看那模样,也是要誓死保卫庄主的贞c不至于被禽兽夺走,江福这才放下心来,束手站在一旁。

    可还没等江福的心彻底放下,江无畔又吩咐道:这几日杜公子正在养伤,吩咐膳房准备些补品。

    是。江顺为人机灵,手脚麻利,老奴这就让他去照顾杜公子。顺便监视。当然这句话管家称职的没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嘀咕。

    江无畔沉吟片刻,回道:不用。

    啊?江福一愣,却不能有任何异议,道,是。一切谨尊庄主吩咐。

    江无畔点点头,便向西边走去。

    福管家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庄主他。。。。。。到底还是。。。。。。

    这几天庄主都是亲自照顾那个姓杜的,这么看来,难道传闻是真的?

    江三无法置信的说了这么一句,周围人都呈现石化状态之后,再度摩拳擦掌。

    三哥,记得通知大家去鞭尸。

    将熬煮好的药汤从下人手中接过去,江无畔又从膳房端了碗粥,又挑了几块松软糕点,一股脑塞进食盒里,便向着后院走去。

    院子里黑沉沉的,没有点亮烛火,也使得这宽阔院落没有一点儿活人气息。

    从天倾泻的月光非但没扫除这种冷清感,只能让人联想到惨白一词的光芒反而更增加了些许冰冷。

    江无畔推门进了屋,习武之人大多可以夜视,加上朦朦胧胧的月光,就算不用点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杜鳞蜷缩在被褥里,呼吸急促,显然很不舒服。

    江无畔将食盒放在桌上,走到床边俯身看了看情形,便拍拍杜鳞的脸,起来了,该吃药了。

    杜鳞睡得昏昏沉沉的,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便再没什么反应。

    见杜鳞脸色潮红,脸上都是汗,估计难受得紧,再加上刚才触摸他的肌肤也是烫得惊人。

    还记得杜鳞这人天生体温低得惊人,这时候烫成这样,实在不太寻常。

    事实上就算是在欢爱时,杜鳞的体温都低得吓人。。。。。。江无畔心中略微一拧,随后便不予理会的拿起放在一旁的铜盆,他出去到水井那里打了桶水,绞了帕子,又返回屋内。

    热。。。。。。

    刚进到屋内,就听到杜鳞在喃喃呻吟,江无畔侧身坐在床边,用巾帕帮他擦拭额上的汗,沁凉的巾帕刚贴到额头,昏睡中的杜鳞就忍不住抖了一下,等到擦拭了几下,将脸上弄干净,杜鳞已经舒舒服服的自动向他手上凑。

    看着那张脸露出满足的笑容,以及因为发烧而晕着潮红的脸颊,江无畔为碰触到的感觉心跳加快了不少。

    这种感觉在照料他的这几天中经常发生,寻常到似乎不能称之为异常了。

    江无畔凝视着那张难得沉静下来的面容,心中那团乱麻也变得不是很讨厌。

    杜鳞,起来吃药,再吃点东西。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似乎被这情形所感染,放柔了不少。

    。。。。。。嗯。。。。。。病重昏睡中的杜鳞倒是没发现这点,只是向着凉快的地方凑。

    他已经昏睡了一天了,再不吃东西,只怕会受不了。

    起来了,吃药,吃东西!

    杜鳞压根就没反应。

    快醒醒!

    。。。。。。呼。。。。。。

    喂!起火了!杀人了!

    。。。。。。呼噜噜。。。。。。

    。。。。。。江无畔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道: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就不帮你画春宫图了。

    不行!这句轻飘飘的话尾音还没落,那边病人不但睁开眼,还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你答应过的,不能反悔!如果你反悔,我就算是变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方才还迷迷糊糊的青年,此刻已经恢复清醒,不知道是发烧还是有春宫图这剂猛药刺激的,杜鳞双眼都能放出光来。江无畔彻底无言。

    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他忽然觉得全身脱力,很有种想在后院挖个大坑,随后把人丢进去埋的冲动。

    起来了,就吃药。

    杜鳞立刻软趴趴的再度软倒,眼睛眼看就要闭上了。

    不许睡!喝药吃饭!只要某人一清醒过来,江无畔就抑制不住那种凶恶态度。

    哦。。。。。。就算脑筋现在还不太清楚,从本能上也知道眼前这人不好惹,杜鳞迷迷糊糊的想要爬起身子,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我。。。。。。动不了。。。。。。

    他说话时舌头都大了。。。。。。刚才那股说要纠缠至死的神勇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江无畔无奈,也只能像前几天一样起身拿了药碗,单手扶起杜鳞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从后面绕过手臂,将药碗送到他嘴边。

    好苦。。。。。。杜鳞才喝了一口就承受不住了,当下眼泪汪汪、百般委屈的望着江无畔。

    苦也要给我喝下去!可惜的是只要他一清醒,江无畔就立刻恢复冷硬态度,硬是给他将一碗药都给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杜鳞的脸都皱起来了,脑袋昏昏沉沉,后脑还隐隐作痛,结果这个凶巴巴的美人儿还欺负他,真过分。

    被泪水弄模糊的视线可怜兮兮的望着江无畔,对方却不为所动,直接换粥碗上阵,又被灌了半晌,江无畔这才罢手。

    杜鳞立刻昏沉沉的睡过去。

    江无畔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服拉开,用最轻柔的手法帮他背上伤口上了药,对昔日同赴云雨的诱人身体,此刻却可以不含任何邪念地加以照顾。

    这并不是恢复了以往心如止水的境界,而是。。。。。。

    一想到杜鳞迷迷糊糊为他挡住那一刀的情形,江无畔的心情就又开始复杂了。

    杜鳞的伤势过了十几天才好,不过等到他恢复清醒,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之后,江无畔立刻甩手不干,离开临剑庄了。

    这一切都是起源于离开临剑庄外出办事的江福带回来的一则消息。

    丁挽歌为查探黑衣杀手的行踪,结果离奇失踪了。

    江无畔二话不说,准备出行,说什么也要亲自去找丁挽秋回来。

    在临走之前,这位近日来不知道为什么性情越发y晴不定的江无畔,来到他的厢房,冷冷看着他好半晌,盯得他浑身发毛,才丢下一句,自己的伤自己看顾,等我回来检查,如果没好,你就死定了。

    杜鳞完全就是莫名其妙。。。。。。

    搞什么啊?

    那之后江无畔还真是彻底履行了之前说过的话,一个使唤的人都没给他派来,搞的杜鳞只能惨兮兮的自己处理伤口。

    哼!那只畜牲,我好歹也是为了他才受伤哎,这是什么态度嘛。。。。。。哼哼唧唧的给自己擦药,擦着擦着,就想到别的地方去了,话说回来,我当初干嘛吃饱了撑了帮他挡那一刀!

    如果说是为了让江无畔消气,或者是趁机威胁那小子多画两张春宫图之

    类,也可以说得通,但是明明在思考之前,身体就擅自行动了。这又怎么解释呢?

    杜鳞自己都想不明白。

    算了,不管了!麻烦死了!哎哟哟,好痛。。。。。。好痛。。。。。。杜鳞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这让他更加怀念昏迷不醒那段时日了。

    说起来,那段日子该不会是江无畔一直在照顾他吧?

    这么说,那只大手抚摸在背上的感觉,还真不赖。。。。。。

    这么一想,身体就又有了反应。

    杜鳞望着精神奕奕的下半身,苦着脸道:啧,身上带伤,行动不便。。。。。。连嫖妓都不行哦。。。。。。

    就这样又熬了十几日,终于等到伤疤彻底脱落,只余下一道r痕。

    杜鳞终于可以摆脱只能靠右手抚慰的噩梦,又趁着牢头不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跑出去嫖妓了。

    初时,杜鳞在红粉阵仗里还如鱼得水,快活得不得了,但如此过了几日,就忍不住开始想念不知道混到哪里去的牢头。

    江无畔到底找到丁挽秋没?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杜鳞也觉得夜夜笙歌没啥意思,自动自发的回转自己住的小院,坐着发呆。

    已经非常习惯纠缠的那道身影一旦不在,为什么就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呢?

    杜鳞想不明白。

    就这样,又发呆过了二十多天,江无畔总算是回来了。

    杜鳞见到江无畔的时候禁不住吓了一跳。

    江无畔向来洁净的白衣都变得灰扑扑的,长发也随便挽个发髻,脸色憔悴,脸颊的r都有些瘦下去,下巴显得更加尖削了。

    不知道怎么的,杜鳞见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一拧,嘴巴上却使坏道:怎么?才不过一个半月的时间,你就想我想成这样?

    江无畔坐在书房正中的椅子上,双眼也不看他,一身难得的落寞让杜鳞情不自禁的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