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餐桌下的jq

    整理好形象的关晏,吩咐专柜小姐把全部的衣服送到指定的公寓,然后,和我下楼。

    出了店铺,关晏什么都没说,可他的动作表明了一切,我的手被他紧紧扣住,我们十指交缠,他走路会照顾我的步伐,挨着我慢慢走,他的举动不经意间带出一股子温柔劲儿,和着他沉稳内敛的姿态,着实迷人。

    于是,我本想以傲慢冷漠的面孔面对关晏,我发现我做不到,理智不受情感的控制,我被他的情绪和动作所感染,没有半点挣脱抽手的意思,还有些轻微的沉迷。

    “不要坐那辆车回去,我们坐其他的车,好吗?”到了第一楼,关晏突然开口说。

    我摇头,直接拒绝他,“汗好多,我有点难受,想回去洗澡。”

    话说完,关晏即刻笑了,是让我脸红的笑。

    感觉很狼狈,我将头撇到一边,不看他,心里不免忿忿:笑什么笑,要不是你,我能出那么多汗?再笑,我扯歪你的嘴巴。

    突然,他拉着我,躲入旁边僻静的角落。

    “做什么?”我警惕地盯着关晏,他高大的身影挤满了我的视线,挡住前方的景物,我不觉朝背后的墙缩了缩。

    深邃且黑亮的眼眸带着笑意,关晏唇角微撩,“你在试衣间答应过我,出来以后,要甜甜地叫我哑巴哥哥。现在,你该兑现你的承诺。”

    “你说过,还想在人前和你保持距离的话,别用那种声音叫你。”我用他的话堵他。

    “这里没有人,只有我们俩。”

    他看我的眼神实在灼热,我节节败退,不想挑事,因此,乖乖叫他,“哑巴哥哥。”

    “不行。”

    “啊……”

    “不够甜,你答应我是甜甜地叫。”他认真地说。

    “哑巴哥哥。”我不和恶势力抗争,相当服软。

    “声音太小,要大点声,还要甜。”他很挑剔。

    甜甜甜,我腻死你!

    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我背着手,踮起脚,头一扬,凑到他唇边吹了口气,甜糯米似地叫他,“哑巴哥哥。”

    瞬间,我后背一疼,被他狂猛地压到了墙上,他俯首,没有二话,霸道而强势地,他的嘴吃了我的嘴。

    也许,我潜意识里有勾引他吻我的意图,要不然我怎么放肆地做出那样引诱的动作呢;要不然我怎么会胶合他的滑舌,让他更狂热的吻我呢;要不然我怎么倾力攀住了他的脖子呢;要不然我的翘臀怎么会扭得像个真正的小蛇精,用我耻部去挑逗他的挺翘呢?

    坏心的我,若有似无地挑逗他,他的挺翘儿再度巍巍地立起,隔着衣裤就来摆臀戳我的凹处,顶个不休。

    感觉到他逐渐有认真的架势,我害怕了……

    从两个多月前,他假扮按摩师开始,他就开始挑逗我,用他娴熟的按摩手法,还激发我对目前婚姻状况的不满,实行出轨的计划,起了意念要主动去引诱他。

    他这样不可谓不坏。

    我做不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仅是小小回敬一下他,扭个腰,荡个臀,他这样来顶我,我真的害怕,试衣间已经够惊悚了,我不要在商厦的角落里发生什么事。

    我急忙偏头,不让他再吻,以生气的口吻警告他,“关晏,你要是不尊重我,我以后不会给你有任何私下相处的机会。”

    说完,我想抽死我自己,后面那句话明摆着给他机会啊,要命,我的想法明明是和他划清界线的,怎么说的和想的不是一回事呢。

    我在后悔,关晏却听进去了,他抱住我,向我道歉,声音低沉而沙哑,“薇,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别生气,好吗?”

    我“哼”了一声,没有答他,他就开始胡言乱语,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薇,不是我乱来,我本打算只吻你一下的,可是你好甜,小蛇精样地在我身上扭,惹得我全身火,弄得我好硬。别生气,小蛇精,是我不好,别生气,让我抱会,要不然我要出大笑话了。乖,就抱一会……”

    我也有点怕真的出笑话,毕竟他是我大伯,和我走一块不是,他丢脸,我会更丢脸。

    因此,他说要抱我,我姑且让他抱会,让他那里消停。

    关晏感觉到我的柔顺,他的硬翘儿隔着衣裤戳了一记我的凹处,才陷入其中不动弹。

    那么强势的一个男人伏在我肩窝里,犹如猛虎嗅蔷薇,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幽幽地说:“该死的商厦。”

    是啊,该死的商厦,我要不是那么弱势,独自来商厦就好了。

    现在,有一件事令我不得不正视——

    我应该真的不是冷感,而是关皓给我的感觉太糟糕,我的身体才会渐渐冷掉的,如关晏所说,女人冷感,是男人不行。

    最大的证据,我感觉羞处又淹水了,淹过了大腿内侧,双腿间滑溜溜的,还有一种空虚的痒意……

    我……我……不比关晏好过到哪里去……

    内牛满面啊——

    啊——

    这该死的商厦!!!

    尽管我怨天恨地恨自己,可是仿佛有莫名的力量主导我似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搂住关晏的脖子,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贴着他的耳边,柔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此举招来关晏强烈的拥抱,搂着我不放手,他的声音娓娓动听,“你煮的,都好吃。”随即,他又补充一句,“只要你不放芹菜。”

    “如果我偏放了芹菜呢?”我暗自记下,口头故意问道。

    “那我勉为其难吃掉芹菜的同时,还要把你的小脖子啃了。”说着,这瘟男人真的冲我脖子啃,害得我哎哎哟哟地求他松口。

    “别……哎……别啃了……嗳……嗯……我保证不放……嗳……求你不要……”,不知怎么回事,他啃我脖子,我不舒服得厉害,小裤裤湿的情形,我自己也能感觉到,泛滥成灾,再加被关晏作弄出的汗,我是全身上下,由里及外,都是水。

    大约是我朝他后背乱捶的拳头起了作用,关晏终于松口,捏着我的脸,笑骂,“小蛇精。”

    呸,混蛋,明明是你不对,还有脸骂我。

    关晏要去公寓洗澡换衣服,我亦是要回自己家清理干净,到商厦门口,我与他分道扬镳,各自搭车。

    我正要往商厦停车场走,背后传来关晏男人气十足的笃定语调,“你的那些衣服,明天来我公寓拿,我给你打电话。”

    这……这话算什么……

    是命令,还是以为我就此认可你对我为所欲为?

    笑话。

    不过是场意外,以后再不会找你。

    我不置可否,没有应他,疾步向不远处开了车门等我的何师傅走去。

    我从家里清洗完毕出来,已经是下午3点,到公婆家的时候是3:30,超过了与婆婆姜阿姨约定时间的半个小时,我有心理准备被她念叨,但还是好烦,因为姜阿姨的嘴巴不落苍蝇,基本没有停歇过……

    “……怎么那么慢呐?我提前下班去买菜,2:30就买好回来了,还想着你能早点到家,准备做饭。唉,薇薇啊,不是阿姨说你,家里自己人,吃饭聚餐就不用那么讲究啦,你穿得那么正式,怎么好做饭?……”

    姜阿姨的保养做得不错,长了一副精明干练相,和我妈妈是截然相反的类型女人,有压人一头的强气场。她早年是个美人,脸面有美过的痕迹,但是美人被时间洗劫之后,有可能变成一个唠叨的黄脸老妇,她就是很好的例子。姜阿姨常年的领导当惯了,训起人来话多多,我不免庆幸没有和公婆住一个屋檐下。

    我无奈地告诉她,“姜阿姨,皓子哥特意交代我,让我穿漂亮点。”

    关皓不足月出生,在婴儿保温箱里睡了好几周,姜阿姨怕他养不活,取了小名叫“耗子”,年纪小于他的孩子一色儿叫他“耗子哥哥”,后面他稍大了,嫌弃这个小名,要求其他孩子叫他“皓子”。

    我很无语,“皓子”和“耗子”不是同音字吗,说出口有什么差别?

    说是关皓交代的,姜阿姨的态度稍稍转好,口气是抱怨中透着爱溺,“这孩子真是的,脑瓜儿也不多想想。”接着,她目光批判性地放在我身上,“薇薇,你去楼上小皓的房间里换件家常穿的衣服,等煮好菜了,你再换回来吧。”

    “嗯,好的。”我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换衣服啊。

    我和关皓偶尔会在公婆家住,比如春节过年全家大团圆的时候,所以,他的卧室里有我的衣裙。

    身上那些凡是姜阿姨认为讲究的东西全脱掉,我用碎花丝巾扎了微卷长发,挑了一条连身蚕丝碎花及膝裙穿,换上平跟小凉拖,装扮得像个家庭主妇才下楼。

    楼下,姜阿姨正津津有味看着一本书,听到我下楼的动静,立刻抬了头,这下她满意地笑了,点头说:“这个像话,像个做事的。”

    我无所谓,衣服而已,反正关皓等会有意见,我就让他和他妈妈吵去。

    抿唇笑,我乖巧地问:“阿姨,看什么书呢?”

    我知道姜阿姨看着什么,问她话,不过是扮无知,满足她为人师的心理。

    不出我所料,姜阿姨把书封面翻给我看,介绍这书是多么多么好,我应该去多多学习,我听着就是了,频频点头,不说一句令她不称心的话。

    自从韩国电视剧《大长今》播出,姜阿姨迷上了养生类的药膳书籍,经常没事,买本养生药膳类的书回家,要我照着做给她吃,说是对身体好。

    姜阿姨不像其他豪门达官家喜请人帮佣,她不喜欢家里有保姆阿姨的存在,大概这与公公关志平两次外遇的对象均是保姆有关系吧,她有心理y影了,她另可自己做,也不请人,不管男女。从另一方面说,她也是可怜的,被老公接连同样招数背叛。

    我同情她,像同情我自己妈妈一样,所以,我再有不耐烦,我也会忍住,讨她高兴。

    不请保姆阿姨,她又不会煮饭菜,她和关伯伯在家,我有空会来煮,我没有空,她请钟点工,所幸两人官职不小,在外视察奔波的多,吃饭很少在家吃。

    没有保姆阿姨帮忙打下手,理所当然,我是要受累的。

    姜阿姨一面说她新买的这本书如何如何好,是电视上某个养生专家写的,一面拿铅笔在目录画了菜名,让我照着做,我一一同意,交代完毕,她将书留给我,看电视去了。

    数了一下目录标注的菜名,有十五道菜之多,养生类的菜有些做起来很麻烦,是干货,需要时间和水浸泡,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讲究,我能四个小时之内做完,晚上八点上菜,就算是不错的了。

    唔,再看看食材,有几样是我不喜欢的,也许,我可以省略不做,姜阿姨估计不会细数的,忙着吃菜去,她哪里还有闲工夫管我做了几道菜。

    于是,我在厨房里,脚不沾地忙活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我开了厨房的灯,客厅里人声笑闹不断传来,其中最大声的当属雯雯哇啦哇啦对关晏说话的声音。

    雯雯的声音很激动很埋怨,“大晏哥哥,我那天见你和薇薇姐在一个按摩室里,我都认出你来了,你还不认人家,太坏啦。”

    倏地,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手里的荷叶还未剪裁,“噗”地一下,落到开水里,溅起老大的水花,烫到我的围裙上。

    匆匆看了看,没有造成什么其他伤害,我连忙小步跑到厨房门口,竖起耳朵听关晏是怎么回答雯雯的。

    无奈,厨房到客厅有段距离,再加上关晏与雯雯不是同一个星球的,品种不同,连说话的音量都有差别,我竖了耳朵也听不见关晏的声儿。

    不知关晏说了什么,雯雯即刻开心得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大晏哥哥你放心吧,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接着,似乎关晏又说了话,客厅里传来的笑声可不止是雯雯的了,慢慢地,我这听壁角的开始生出点不是滋味的感觉,说不出的堵心,一时之间,我竟愣住了。

    “发什么呆?”突然,一道声音切入我空白的思绪,惊吓了我。

    心脏被惊得乱跳,我抬眼朝那人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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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冷笑话一则——方式

    关大:美人,我看见书评区很多在讨论怎么除掉二耗子的事情啊,我高兴。

    关大相当满足滴搂住了薇薇美人的小腰。

    薇薇:那你有虾米想法捏?

    关大:思来想去,还是用砒霜三鹿奶粉最好。

    薇薇:……——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花花都好有爱,爱乃棉,ua~~~╭(╯3╰)╮

    第十七章:餐桌下的jq

    “发什么呆?”突然,一道声音切入我空白的思绪,惊吓了我。

    心脏被惊得乱跳,我抬眼朝那人望去,他却不等我定神,一条胳膊缠到我的腰上,另一掌覆住我的高挺,嬉皮笑脸凑到我眼前,说:“薇薇,你不是讨厌这条裙子吗?今天怎么又穿上了?”

    他一副情场浪荡子的模样真叫我心烦,活像我不是他妻子,而是其他什么可以任意亵玩的那种女人,另外,客厅那边不时传来雯雯腻声叫大晏哥哥的“喇叭”声,也堵得我烦闷。

    我恹恹,推开他的手,“皓子哥,别闹,我得做菜呢。”

    扭身往开水锅那边走,我捞出先前失手掉入锅中的整片荷叶,看了看,荷叶煮过头了,太软,不能用,于是,我顺手把荷叶扔垃圾筐,重新拿了荷叶用菜刀切成小张。

    我形于外的烦恹,关皓倒像是来了兴致,挨到我身后,穿过我的腋下,双掌稳稳罩住我的高挺,“薇薇,没买新裙子,嗯?故意穿了这条,让我高兴的?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今早是个意外,你知道,我心情不好,野种回来了。要是还生气,明天继续去买裙子,买你身上这种款式的,买到你高兴为止……”

    我讨厌这条裙子,关皓曾经因我穿了这条裙子,“痿性”勃发,让我不舒服了半夜。之所以穿它,是其他的裙子都不符合姜阿姨下厨房的“标准”。

    关皓无视我的烦恹,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我听着,也装没听见,不理会他,当背后贴了一只王八,一只手长脚长的大王八。

    该做什么,我还做什么,一丝反应没有,尽管他双掌摸完了我的高挺,又摸我的翘臀,可我依旧稳当当把几张荷叶切成20小张。

    切好荷叶,装在漏勺里,我拨开关皓摸住翘臀不放的爪子,径自到开水锅中烫软荷叶。

    关皓跟着过来,撩起我的裙摆,不知拒绝为何物的他进而捏住两瓣儿揉捏,他手劲奇大,动作粗鲁,给我感觉像是揉面团,我产生不了丝毫的快\感,反而起了淡淡的厌恶,根本没有大伯关晏带给我的那种感觉,那种甘愿任其为所欲为的感觉,要知道我离开大伯的时候,是真正的由里到外的水啊……

    戚薇薇,危险,不要回想,不准比较他们俩,停止!我的大脑对我发出命令。

    我强力命令自己不许乱想,机械性地将烫好的荷叶放到凉水里漂凉,关皓捏住我的翘臀不放,一边抓揉,一边兴致颇高地絮叨叨说他的异想天开,“薇薇,改天我让何叔和潘阿姨放假,你什么都别穿,只围个围裙给我做饭,我从你后面……”

    漂凉的荷叶放在洗菜小竹筐中沥水,然后,我想把沥干水的大米用少量啤酒和熟猪油拌匀,刚想动,谁料到,我不愿理会,却是脱身不得,翘臀的两瓣儿被身后的人抓得生疼,我吃不住疼,叫出了声,“啊呀,你放手,好疼!”

    身后传来关皓笑嘻嘻的声音,“不放,你再叫大点声。”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敢出声了,他是流氓,我不是,叫大声吸引家人过来,是围观丈夫怎么“合法”地强迫妻子吗?他这种嬉闹的态度,会让家人觉得我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更别提家人之中还有大伯关晏。

    中午我才经历过大伯关晏的手,被他弄成那个样子,分享过那么美妙的感觉,现在要是被他亲眼看见他弟弟关皓,我的丈夫在婚内“合法”强迫妻子的举动,我就觉得难堪透顶,被人生生扒了脸皮。

    为了维护我可怜的脸皮,也许,我应该暗示自己享受关皓的粗鲁,那样我才能表现出我是一个多么沉溺于丈夫宠爱的妻子。

    我努力放松全身的肌肉,忽略两瓣儿的紧绷和疼痛,强迫自己去享受,嘴里配合地出发小声的哼唧,可是……可是……那么多的暗示……为什么我撑在流理台边缘的双手只感觉到某种抽搐的疼痛……

    终于,在关皓的双掌袭向我前面羞处的花朵时,我无法忍耐了,那里是全身最娇嫩的地方,怎么受得住他的粗暴手指的蹂躏?

    反抗是没有用的,我忍气吞声地求他,“皓子哥,不要了,好疼,让我做菜去吧。”

    我的哀求只换来他y险的笑声,和加大力度的蹂躏,“薇薇,其实你心里喜欢的,是不是?你这样求我,我更想侵犯你、欺凌你,来,更柔顺一点,求我。”

    他变态吗?

    区分不出痛苦和享受吗?

    羞处被关皓的粗暴弄得好痛,我痛得眼含泪意,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他、打他、踢他,可是无用,我是弱女子,他练过身手,我所有的反抗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只惹来他更猛力的兴奋进犯。

    正推搡拉扯间,猛听到厨房门传来一声爆踢,“砰——”,接着是低磁的冷喝声,“你们在做什么?”

    我双腿间的粗手停了,我亦跟着关皓齐看向门口。

    门口处,正站着我的哑巴哥哥关晏,他深邃的黑眼里是冰刀的锋锐,惯常微撩的嘴角不悦地紧抿,绷成一条直线。

    他……是他救了我……

    我松口气,全身松懈,可紧随而来的,却是无地自容的难堪……

    怎么……我怎么能够被他看见这样的自己……

    关皓放在我双腿间的粗手没有抽\走,反而用力拧了我的羞处一把,霎时,毫无防备的我疼得倒抽一口气,眼含泪,十根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臂膀往外推,说道:“你放手!”

    他没有理我,而是嘲弄地看着关晏,“大哥,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我和薇薇正玩着呢,你横插一脚做什么?可不是多事吗?”

    关晏没有丝毫的退却,很沉稳,如山一般,没有半点嘲弄的语气,但是步步紧逼,令人说不出反驳的话,“倒不是我多事,肚子等饭吃有点饿了,想来找点东西垫肚子,你可好,没点避讳在厨房里亲热,你要我们吃饭等到什么时候?一屋子的人光喝水吗?妈妈她可是催我过来看看……”

    “哇,大晏哥哥,厨房发生什么事情啦?门怎么那么响?”突然,关晏背后探出雯雯的头,她的表情古灵精怪得可爱。

    糟糕……

    我还没来得及扒开关皓的手,雯雯已经睁着大眼看到我们了,她惊悚地指着关皓赖在我腿间的手,大声说:“耗子哥,你的手放在薇薇姐腿中间做什么?”

    好难堪……

    被人指着这样说,关皓不知羞耻地回答,“小毛孩子不知道就别问,说了你也不知道。”

    关晏老大哥式地拍拍她的头,“小孩子去客厅看电视。”

    雯雯不服气,双颊气鼓鼓,根本不把两个大男人放在眼里,手指着关皓直接喷他,“切,都什么年代啦,连蜡笔小新这样的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掀漂亮姐姐的裙子,你当我白痴呀?我问你,不过是提醒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羞耻!喂,你的手快点从薇薇姐那里拿开,好好的饭都要被你恶心到了,等会我要是边吃边吐,都是你的错!”

    雯雯一顿叽里呱啦的叫嚷,客厅那边传来小姨的问声,“雯雯,你们那边在吵什么?”

    雯雯瞪了一眼关皓,扭头高声说:“老妈没事,我正在问姐夫什么时候吃饭呢!他说快啦!”

    “你这丫头,没事不要那么吵吵嚷嚷,影响大人谈话。”

    “知道啦,老妈。”雯雯扯长了嗓子应和着。

    关晏纵容雯雯喷关皓,不时拍拍她的头,仿佛鼓励她似的,又仿佛主人拍巨型宠物猎犬的头。雯雯得了关晏的鼓励有靠山,兼之与关皓有旧仇,她说话大胆又放肆。

    因此,应完声,雯雯回过头来敢于凶关皓,目光瞪得和锥子似的,“喂,没见我姐不舒服吗?对我姐乱来,小心我揍你!我可是省组冠军,说揍就揍,出招式不带重样的。我师兄是奥运会冠军,场馆练习的时候,他该被我打趴下,还是趴下。”

    继而,她语气一转,挤到关晏身边,双腿一岔,两臂一张,摆了一个黄飞鸿的起手式,非常挑衅地说:“喂,姐夫,你不是练过什么狗屁的散打吗?把你的手亮出来,我和你对打!要揍趴了你,你别没面子地说让我几招。”

    她学的不是空手道吗,怎么摆的架子是黄飞鸿……

    同时被关晏和雯雯撞见这种场面,本来我很难堪,又很难过,可是,这会儿雯雯维护我,还把关皓乱喷一气,我心里那股子难受劲突然消了不少,还有一种想爆笑的冲动。

    雯雯一通蹬鼻子上脸的猛喷,关皓总算是抽\走我腿间的粗手,啼笑皆非地说:“你也知道我和薇薇是夫妻,知道叫我姐夫?我们这是夫妻间的情趣,我看你还没吃就已经撑了,来倒什么乱?”

    雯雯不给脸,“什么情趣?真有情趣,我姐会哭?你没长眼呀,她已经很难过了!切,整一个蹂躏良家妇女。”

    “我让着你,你居然还越说越过分。”关皓即刻变脸,拔腿就往雯雯那儿去,“果然,没个爸是不行的,长姐如母,我是你姐夫,就等于你……”

    “我呸,就你?!闪边去吧。”雯雯断然截了关皓的话,也跟着要往前冲,两人眼看着要打一架。

    关键时刻,关晏挡在了二人中间,沉声训两人,主要是训关皓,“和小孩子计较什么,难道你的岁数也和她一样大?你三十四五的人,打你十九岁的妹妹,传出去,像不像话?你是她姐夫,是长辈,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好教育。”

    关晏有的是钱,公司也大,关皓若是还想混,他聪明的,就不该为这小事和关晏对着干,因此,如我所料,关皓“哼”了一声,别过头不说话,算是就坡下驴了。

    训完关皓,关晏拍雯雯的头训她,“他是你姐夫,要会尊重人,知道吗?”

    “知道啦,大晏哥哥。”雯雯应得爽利,扮了一个鬼脸回敬关皓。

    摆平两人,关晏拿了大哥架势吩咐我,“做饭快点儿,别太晚上菜,都饿着肚子等你呢。”他话是这样说,可他眼神里流露的东西,只有我看得懂,是关切,是深深的怜惜,是某些复杂的、我不想看透的情感。

    我赶紧抹了脸上残存的泪水,勉强自己笑了笑,“这是最后一道菜了,一会儿就上菜。”

    关晏微点头,对雯雯说:“走吧,去客厅等饭。”

    关晏和雯雯回客厅了,关皓还留在我身边。

    我一边把荷叶里的大米摊平,放肉丁,再放一层大米,折叠荷叶,一边强笑,“皓子哥,你也去客厅吧,饭就要煮好,可以上菜了。”

    关皓脸色不爽地“嗯”了一声,刚提脚要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停了脚步,回了头叮嘱、命令我,“薇薇,等会你要表现得和我亲热点,主动给我夹菜,知道吗?”

    “好的。”

    两夫妻在大家庭里吃饭,本来就应表现得亲热体谅些,他不说,我也会给他夹菜的,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命令我的。

    被命令,我就有了逆反心理,给不给他夹菜……

    哼,看我心情吧。

    姑且答应他。

    我将包好的荷叶肉米饭一个个放进蒸笼时,隐约听见未走远的关皓在骂,“妈\的,居然还不死心……盯我老婆……让你见识一下……”

    荷叶肉米饭是最后一个菜式,大概需要1个小时才能做好,先将其他的菜式上桌,等吃得后面,荷叶肉米饭恰好蒸出来。

    我估算好了时间,叫雯雯帮忙,我们俩姐妹一齐将菜式上了桌。

    公婆家宴客只有容纳8人的饭桌,我们两家吃饭的一共有9人,稍嫌拥挤了一点,不过还好,好歹是坐进去了。

    上完菜,入座,我刚想喘口气,冷不丁,一只手袭上了我的翘臀。

    我蓦然冻住,一动也不敢动,整张脸僵掉,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是嫌不够,想让我当众出丑吗?

    他消停点会死吗?

    我恨恨地看向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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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冷笑话一则——大咪咪

    薇薇(惊悚状):关大,关大,不好了~~~~~

    关大: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薇薇:关二今早起床长了一对大咪咪,呜呜呜,比我的还大,简直是女人之耻啊。

    关大笑了(胸有成竹):咩事,那是我策划的。

    薇薇:啊?你用了什么计谋,能够让关二长那么大的一对咪咪啊?难道是隆胸?可是,也不对啊,你怎么做到让他去手术的……

    关大:停停停,一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的小脑袋瓜不爱想事。

    薇薇:好啦,就你聪明,你最聪明,快点告诉人家嘛。

    关大笑(有白牙在闪光):我听从了书评区lisali小姐的建议,把原定的砒霜三鹿,换成了圣元奶粉,二耗子喝完奶粉,自然是长大咪咪了,过段时间,我再去写本《葵花房中强身术》,开篇就让他“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以后,咱们俩就可以用“妹子”这个词来称呼他。

    薇薇:……

    第十八章:餐桌下的jq

    公婆家宴客只有容纳8人的饭桌,我们两家吃饭的一共有9人,稍嫌拥挤了一点,不过还好,好歹是坐进去了。

    上完菜,入座,我刚想喘口气,冷不丁,一只手袭上了我的翘臀。

    我蓦然冻住,一动也不敢动,整张脸僵掉,这众目睽睽之下,关皓是嫌不够,想让我当众出丑吗?他消停点会死吗?

    怨愤遮不住,我恨恨地瞪向关皓。

    我对关皓怒目而视,他可好,该夹菜依旧夹菜,没有半点影响,这死不要脸的……

    呃,稍慢……我好像错怪人了……

    关皓的两只手稳当当地放在桌上,一只手拿着筷子,另一只离我最近的左手老实地放在桌子上,那么,会是谁的手?

    我僵直的脖颈机械性轻微转动,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到我左手边的那个人身上——大伯关晏,是他,是他的手。

    这个瘟男人是左撇子,左手用筷子,右手自然地垂下,我翘臀上的那只手除了他,没有别人。

    按照一般的家族进餐排位,爸爸和关伯伯一左一右坐,两人的家庭成员,按照家里辈分,由高到低排座,所以,关伯伯的座位顺着下来是姜阿姨、关晏、关皓,再到我。的23ce1851341e

    关皓从来不太掩饰自己形于外对关伯伯两位“养子”的少爷脾气,突出自己“嫡子”的地位,年少时,不止一次为排座的事情耍过少爷脾气,可是,关伯伯治家自有一套自己的道理,他能坐到书记的位置,哪能让关皓爬到老子头顶,他是不会允许关皓乱辈分的,因此,关皓少年时,逢家族聚会吃饭想要坐在姜阿姨身边,均被关伯伯给训了回去。

    有了几次在众人面前被训的经历,关皓抹不开面子,索性转成拗脾气,座位非离开“养子”隔着一段距离。

    从以前开始,就是我坐在小逸哥哥身边,关皓坐在我身边,直到现在,他的拗脾气也没有改变,让我充当中间人,隔在关晏和他之间。

    关皓的拗脾气,倒是造成瘟男人关晏的契机,方便他的手放在我的翘臀上。

    我不安,很不安……

    身边是我的丈夫,而桌对面也好,周围也好,哪里不是亲人长辈包围,关晏这样胆大妄为,他就不怕我叫嚷吗?

    大家坐得比较挤,餐桌布亦比较长,能够盖住腿,关晏即使对我有什么不轨动作,只要他的动静不太大,基本不会有人发现。

    瞥一眼丈夫关皓,他正和我爸爸说着话,谈工作的事情,没空理会身旁的我。

    继而,我装作不经意地溜一眼瘟男人关晏,像有心灵感应似的,他正巧斜了一眼过来,嘴角微撩,吓得我赶紧低头看碗,眼都不敢乱瞟,匆匆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嚼。

    我吓得惊惶,偏生,关晏捉弄我似的,放在翘臀上的大掌还不老实,按着我的后臀,东摸摸,西捏捏,像在找什么似的,最后,最最惊悚的,瘟男人的手指竟然戳中我的尾骨下端和菊地之间的中点凹陷处,我的防备根本不管用,应那一戳,我的背脊忽地一下,弹得笔直。

    立马响应,“唰”的一声,我听见后背的虚汗哗啦啦出来了,全奔着瘟男人戳中我那儿的手指去了。

    惊悚!

    “薇薇,你不舒服?”妈妈在对面问我。

    我扯着嘴角干笑,“没有呢,我想看看还漏了什么菜没有端上桌。”

    姜阿姨边越过关晏给我夹了一颗山药肉麻丸,边笑着说:“不着急,先吃着吧。薇薇啊,今天这一桌都是你做的,你可要多吃点哦。”

    有关晏一指按中我那尴尬的一点,我不敢乱动,频频点头称是。

    饭桌上,大家边吃边聊,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说,随性得很。

    我恨恨咬了一口山药肉麻丸子,顿时觉得很杯具,这个菜名和我目前的感受好相配……

    这个该死的大伯关晏,他是怎么做到又是吃饭说话,又是按着我的那个令人尴尬、羞于启齿的穴位点的?简直是如同周伯通的左右互搏之技。

    按了莫约有两分钟,他的手指好歹是挪开了,我长长呼出一口气的同时,才回味过来,他是助我缓解关皓强加在我身上的疼痛,因为,静下心来就感觉臀部放松了不少。

    我算是理解了他的好心,不由斜了目光,对他唇含一个感谢的笑意。

    他深邃的黑眸蕴着一层带笑的波光,扫了我一眼,没有多做停留,却是转了方位,和关伯伯说话。

    大伯关晏的手并未离开我的后臀,他手掌舒展开,覆住我后臀的骶椎,或揉或擦,自上而下揉擦到我的尾骨,接着在尾骨两侧各擦揉几分钟。

    我初时感觉酸胀,接着那感觉就难以言喻的美妙了,也可以说是神妙,怎么形容呢,就仿佛是我自出生以来,我嫩嫩的小屁股就是被他捧在掌心里呵护、爱\抚的。

    在吃饭的时候,我产生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不应该,可如果人的想象力和联想力能够被控制的话,那么,世界上何来伟大的艺术品呢?

    那些人云里雾里的话,我是没有空去顾及了,夹了几片绿豆糯米酿猪肠放碗里,放一片在嘴里狠嚼,我才能克制住不应该有的呻\吟,皆因大伯的手伸向了他不应该到达的地方……

    满桌的高谈阔论,丈夫关皓在身边,而那长长的桌布之下,大伯的手掌撩开了我的裙摆,擦着我的大腿根部,以无比磨人的速度探了进去。

    “薇薇……”,妈妈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惊了一跳,筷子夹的猪肠差点掉在桌子上。

    “怎么了,妈妈?”柔声应化,我吸口气,端正坐姿,桌布掩盖下的腿却不由自主分开了,瞬间,大伯的手掌像条灵活的狡蛇神准咬住了它目不能视的猎物……啊……真要不命……不是吗……

    “晓萌不是说给雯雯帮忙吗?事情怎么样了?行不行?”妈妈这么问的时候,雯雯的眼亮晶晶盯着我,看样子就等我说个行字。

    我轻轻扭臀,前后轻微移动,配合那条狡蛇的进攻,开了门户让它来咬我,摘我的嫩果子吃,另一面,我面色十分正经地说:“挺不错的,晓萌把雯雯的资料给她的经纪人朋友看了,对方很有兴趣想要面试雯雯。”

    “耶!我就知道我成功,我能行的。”雯雯立刻为自己欢呼拍掌。

    “小雯雯是要去做什么事呐?”坐上位的关伯伯问。

    关伯伯,我的公公关志平,他的成熟男人风采不低于爸爸,他那种英俊老男人有久经官场的老辣、圆滑,亦有上位者的庄重和不可侵犯的威严,开口说话就有让人不能拒绝的气场。

    雯雯活泼得很,立刻告诉他,“关伯伯,我要去做模特啦。”

    “嘁,模特,就你!”关皓毫不留情发出嗤声。

    “耗子哥,你什么意思啊?”雯雯可不是弱女,跟着呛声……

    接下来……我……我是无法理会他们的吵吵嚷嚷了……

    那些争执,那些针锋相对,此刻,我都听不见了,那条狡蛇隔着我的小裤裤,咬住了我的羞处,三指并成的蛇头啃咬着潮水涌动的出水口,还不时陷入小裤裤戳刺花型,偷吃蜜汁。身体的某种渴望促使我回应,我几乎快坐不住了,双腿夹住蛇身,轻摆翘臀儿迎送蛇头。

    将筷子捏得死紧,手指轻微抽搐地绞住桌布,眼里微微染了雾,我情不自禁,斜昵他一眼,嗔他怎么能够这么来折磨我呢。

    轻微抽搐的手指克制得想要断掉,下面水得自是不必言说,我咬住唇,有种恐怖的直觉,感觉从未发生过的浪潮,即将在众目睽睽之下,降临在我的身上。

    羞人的事儿即将发生时,猝然,一道声音劈进了我的脑子,是姜阿姨的声音,“小晏,你岁数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应该多考虑考虑你的个人问题了?我和你爸爸都不年轻了呀。”

    这句话如醍醐灌顶,又彷如一盆冰水自我头顶浇灌而下,那种旖旎的感觉即刻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抬不起脸的羞愧。

    我……我……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是要结婚的啊,我是他的弟媳,不是想好了没关系的么,我怎么一再被他攻克了城池呢?

    此时,雯雯的声音像另一道闪电劈中我,她甜甜地问:“姜阿姨,你接不接受毛遂自荐啊?”

    蓦然,我双腿用力夹住关晏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姜阿姨还没有答,关皓先挤兑上了,他冷言冷语地笑,“两人倒是配对好了,正是什么对什么。”

    “你!”雯雯气愤地瞪大了眼,马上告状一般对姜阿姨说:“姜阿姨,刚才耗子哥好没羞,在厨房里对薇薇姐乱来。”

    关皓好笑地说:“我和薇薇是夫妻,你在胡说什么!”

    “你就是夫妻,也不能那样欺负我姐姐。”

    听得雯雯这么说,我知道要糟糕了,姜阿姨护短得很,谁都不能欺负她儿子,她会怎么小教训雯雯?

    不成,我得帮雯雯说话。

    我刚要开口,姜阿姨说话了,一语化了雯雯的指责,她老神在在地说:“小夫妻多‘乱来’,咱们这群老家伙才好抱孙子啊,红玫,你说是吧?”

    姜阿姨对着小姨说话,小姨微笑点头,顺手拍了雯雯一下,雯雯乖乖坐好,不多话了。

    转而,姜阿姨似想起一桩事似的,和和气气地拉家常似地问我,“薇薇啊,你和咱家小皓结婚有三年了吧?”

    我不懂姜阿姨为什么问这个,当即点了头。

    姜阿姨夹了一筷子虫草炖,放我碗里,语重心长地说:“薇薇啊,你和小皓正是生育年龄最好的时候,你们结婚3年还没生孩子,你多吃点药膳调理一下,改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不孕。你们这些小孩子害羞不敢去医院,我们老人家不怕,阿姨陪着你去看看。”

    我嫁给关皓3年,还没生孩子,姜阿姨是挺有意见的,再一看关伯伯、爸爸他们也跟着担忧,我就烦了。

    生育的事情不能赖我,我没有任何错处,问你们的好儿子去。

    我头一转,很自然地望着关皓,盼着他说几句话,不要让我孤立无援。

    谁知,关皓耸肩对他妈妈说:“妈,我已经很努力了。”说着,他嬉皮笑脸揽住我的肩,无耻地说:“看来,我是要更努力了。”

    姜阿姨一脸不信地望着我,摇头说:“这有的事,单方面努力是不够……”

    “妈。”大伯关晏突然插嘴说道。

    “嗯?!小晏什么事儿?”

    关晏擦了擦嘴角,说:“我最近和郑氏集团的郑安容谈合作,我想多了解这个人,他住在青泽区,但是我在那一片没有房子。妈,咱们家在那附近有房子吗?”

    “青泽区?青泽区……”

    姜阿姨来来回回念了两遍,倒是关伯伯先想到了,“海宁,你还有什么好想的,小皓的家不就在青泽区那边嘛?”

    “诶,小晏突然说,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姜阿姨笑了。

    关伯伯相当器重关晏,如果说关皓是姜阿姨的心头肉,那么关晏就是关伯伯的掌心肉,自从小逸哥哥去世,关伯伯对关晏更是不用说,基本到有求必应的地步,关皓在背后暴怒骂野种,也是源于此吧。

    关伯伯颔首,发号施令,铁板钉钉,“小皓,让你大哥暂时在你那儿住一段时间吧。”

    “这怎么可以?”出人意料,首先跳出来反对的,居然是我的父母,他们俩人,一个忧虑,一个警惕,皆紧张地望着我和关晏的方向。

    倒真是叫人奇怪的态度了……

    第十九章:既然爽,那就叫吧!

    作者有话要说:

    提示:姐们看过本章节,喷香火锅方面的留言不要太奔放,咱们低调点儿,才能长长久久捏,你们懂的!咳,稀罕有花花啦o(n_n)o哈!

    ====下面是入v事宜交代分割线=============

    首先感谢姐们捧场跟到这里,小今鞠躬表示感谢支持╭(╯3╰)╮

    入不会坑掉,因为有一份责任在,会努力完成一本书。

    其次入v了,我交代一下本文的恶趣味所在,免得大家花了银子,米有看到自己想看到滴,说我浪费大家感情,那就不好了哦。(看,我多老实,等会留言记得夸我,嘎嘎)

    不能与小今的恶趣味达到逐步合体的姐们,就此可以撤退鸟,因为违背乃滴观念,照成乃的反复痛苦非我所愿噻,乃即便痛苦,我还是会坚持往下奔滴。

    这本书设定为薇薇已经嫁人,主要是想写一个女人偷情的故事(表pia人家,恶趣味蠢蠢欲动),所以,离婚是米有那么快的。

    设定薇薇的性格稍微弱一点,是因为我对身娇体弱易推倒的霸男欺女,弱女反抗压霸男,以及欲迎还拒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情节,有恶趣味,哇哈哈,终于在章节里说出来啦,好痛快呀,哇哈哈~~~

    别看薇薇在痿男二耗子面前弱了点,可是配着强势的关大正正好呀,强势的关大推倒看似娇媚的邪恶薇,以及貌似娇弱的邪恶薇压倒强势的关大,嗷嗷嗷嗷……

    嗷~~~~~重申一遍,此书乃恶趣味bt甜文~~~~~~~~

    当然啦,以后自然是要离婚的,不过目前,咱们先把情偷够,和小今一道享受恶趣味的jq才是正经滴,其他方面的事情,慢慢说,咱们别急~~~

    嘻嘻,最后,来句口号:跟到最后的姐们,都是真姐们!!!o(n_n)o——

    潘阿姨最后拍了拍整理好的床铺,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太太,弄好了。”

    看着潘阿姨打理得整洁明亮的客房,我满意地点点头,“嗯,很好,去休息吧。”

    关伯伯拍板决定关晏暂住我们家,我就不得已打了电话回来,告诉潘阿姨将客房整理好,即将有亲戚入住。潘阿姨做家务事的效率是数一数二的好,我们三人偕同而回,她已经把客房打扫得干净又整洁了。

    想着潘阿姨的效率,和客房的整洁,我又追加了一句夸奖,“潘阿姨,房间整理得很好,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们睡觉的时间会拖到很晚。”

    “太太,您客气了,我应该做的。”潘阿姨富态的脸笑成团子,看得出她还是挺高兴得到雇主肯定的。

    我侧首,向关晏介绍潘阿姨,“大哥,这位是潘阿姨,家里很多事要靠她帮忙,你有什么日常需要,可以问她。”继而,我对潘阿姨说:“潘阿姨,这位是先生的大哥关晏,你可以叫他关先生。”

    潘阿姨顺着我的介绍,向关晏问好,“关先生,您好,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吩咐我。”

    关晏颔首,“潘阿姨,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潘阿姨笑着还想说什么,站关晏身边的关皓面色不豫,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因为姜阿姨的影响,关皓向来对家里保姆不太尊重,多数时候带着大少爷脾气的指使,潘阿姨曾经向我抗议过,还说要辞工不干,像潘阿姨这种做事麻利勤快,谨守本分,不探查雇主,口风又紧的保姆极是难得,我很满意她,所以,当时我极力挽留她,还给她加了500元的工资,她才留下的。

    在潘阿姨的富态团子脸略缩成包子之前,我连忙安抚性地说:“潘阿姨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明天周六可以带着小孙子去游乐场玩。”

    平常周一到周六是不休息的,周日休息,我这样一说,等于放她一天假的,当即潘阿姨笑开了脸,连说“谢谢太太”出了客房。

    潘阿姨一走,关皓再不掩饰他的臭脸色,“薇薇,对保姆那么客气干嘛,又不是没给她工钱。”

    今天晚上烦心的事情很多,我的肚皮又被关注了一回,关皓还有脸说他很努力是我不行,我的耐烦心即将接近尾声,但又不想在关晏的面前和关皓吵架,所以,我当做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努力保持微笑,对大伯关晏说:“大哥,这间房是屋里第二好的地方,景致不错,晚上打开房门,不开空调也很凉快,我有时候也会睡……”

    “薇薇,你瞎说什么呢!”关皓不爽地截了我的话,他将大伯关晏的黑色小箱包往前一推,挡在我和关晏之间,说:“大哥,你自己慢慢收拾行李吧,我和薇薇要回房过夜生活去,失陪。”

    完了,关皓笑得一脸流氓,揽住我的肩,也不等大伯回话,强硬拖着我走出客房。

    脚步有些踉踉跄跄,心有所感,我不觉回头望那瘟男人一眼。

    那瘟男人依然轻撩着唇角,只是他深邃的眼黑得辨不出情绪,见我望他了,他连着走了一小步,随即又止住,磁声低沉微暗,“耗子,夜生活注意点节制哦。”

    关皓重哼一声,哈哈大笑,说得相当露骨,“在薇薇面前,我可节制不了。”

    烦人,两夫妻间的事儿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张,炫耀似地告诉给自家大哥听吗?!

    我生气,不语,冷冷地沉默。

    回到卧室,关皓没有关门,我开始没注意这种小事,等到想着解衣服洗澡了,才发现卧室的房门没有关。

    放下手里的衣服,我要去关门,关皓一把扯住了我。

    我还生着气呢,不想理会他,仅以沉默的眼神询问。

    关皓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命令我,“不许关门,今晚敞着门睡觉。”

    敞开房门睡觉?

    哼,又不是没有过!

    大伯关晏今晚睡的那间客房,我偶尔也去睡,晚上打开房门和露台的窗户,空气对流,非常凉快,并不需要开空调,一夜好梦。

    我不和他纠缠这事,敞就敞呗,无所谓。

    通常我沉默,关皓就当我默认了,于是,他放开了我的手臂,我转身拿了衣服就去浴室。

    我需要水来帮助放松身心,天气炎热,泡热水澡会出一身的汗,我将水温调小,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温水,进入里面泡着。

    泡澡的闲暇,我不禁回味今天和大伯关晏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那里面有些东西是可以淡忘的,但是,大伯关晏今天给予我的那些感觉却是不能够淡忘,它们一一通过身体铭记,刻入我的脑海,像放电影一般,一遍遍在脑子里重播。

    试衣间里,瘟男人那么硬地戳弄我,后臀的裙摆被他弄得,他每次呼出的郁郁热气,都像是由我的心里呼出。瘟男人强壮的胳膊紧紧抱住我,每次在我耳边轻声低喃“薇,回应我,一下,只要一下”,我就无法拒绝他,扭着小腰迎他。我的意志是不起作用的,是身体在起作用,我的身体命令我必须回应他的每个请求,以期令他对我更狂热的付出。

    商厦的僻静角落,我的小恶作剧,导致瘟男人顶我不休,我全身有种发疼的错觉,更疼的是高挺,我从不知道胸衣居然能够卡疼我勃涨的高挺,勒得我好想哭。瘟男人的硬翘陷入我的凹处,湿掉小裤裤的水好像要滴到地上,我不得不蜷缩我的脚趾,才能克制夹住腿间硬翘的狂想。瘟男人啃我脖子的一口,我能感觉高挺的两朵红樱即将绽放,假如他啃的不是脖子那儿的话。

    家庭大聚会的餐桌布之下,为了抚慰关皓带给我的痛苦,瘟男人用他的手点着一个令人羞于启齿的穴道,按摩我的翘臀,害我产生怪怪的连想,竟然想着自我出生以来,就是由他的大掌把玩、爱怜我娇嫩的小屁股。在瘟男人倒胃口的婚事没有被提及之前,他那狡蛇一般的手,是怎样在我的腿间的幽秘处肆虐啊,唤起我怎样涌动的潮峰海啸,满桌的亲人眷属,仅仅只有瘟男人和我才知那个地方淹成了什么样子,假如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的话,肯定会发出奇怪的“叽咕”声,盖过所有人交谈的声音吧。

    我没有摸过瘟男人的硬挺,但是我后臀的凹缝处感受过它的形状,那么粗壮的生命力,强行挤入后臀狭窄的凹缝,几近于弹跳地戳我、□,完全不同于阳痿的关皓,假如他和关皓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好了,我一定打开我修长的双腿,展示那朵幽花的美妙,放任他冲进来,狠狠对付我……狠狠地……

    也许是温水的轻热熏得我有些眩晕,要不然,我怎么会幻想瘟男人半跪在浴缸里,抬了我的双腿,借住水的浮力,用那巨生生的硬挺杀入不可言说的禁地,将满池的水做得哗哗乱响,飞溅浴室的地板?!

    瘟男人成功挑起了我对感受的向往,好想体验……

    唉……身体好难受……憋得慌……

    没有瘟男人,也没有其他男人……此刻此境……

    禁不住,我将手臂自双峰下方横过,抓住另一只胳膊,这样,我的高挺耸立得更高,假如有一个男人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他可以轻而易举享用花蕊在嘴里绽开的过程和滋味。

    想得情潮涌动,我忍不住将一条玉似的长腿搭在了浴缸的边缘上,纤长的手指先是擦过高挺的花蕊,换来痒得起立的效果,再顺势而下,顺到了禁地。

    今晚上,他的手先是这么样地摸,然后是那么样的揉,勾挑了两下,我就□出水,要不是最后夹住腿,我肯定把坐的椅子给弄湿,站起的时候,那儿会积下一大滩尴尬的水渍。

    我回想着他的每一步动作,依样画葫芦地做,效果虽然是差强人意,比不得他亲手来弄,可是我自己也弄得自己舒爽不已,嘴里控制不住地轻轻呻吟……幻想的对象,控制不住,也都是他的幻影……

    “啊……是这里啊……重一点……嗯啊……嗳……好痒……嗳……求你别摸啦……哦呀……你插进来……顶我……嗯啊……先轻点顶……啊是这样顶……再用力……嗯……用力……填满我……诶……”

    我说着满嘴的胡话,小腹忽而绷直,忽而放松,翘臀移动,玉足搭在浴缸边缘,彷如被男人架在肩上一般高挑,手指探来探去,可是作弄了自己半天,换来的是更空虚的感觉,有一种画饼充饥,无法填肚的饥荒感。

    累了半天,我不得不放弃,因为,自己的手指,是永远无法真切如男人的硬挺一般,给自己填充的感觉。

    身体很空虚很饥饿很绝望,像跋涉一段看不到尽头的沙漠之路,我猛然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一切像个傻瓜,连望梅止渴的效果都达不到,不由呆呆望了浴室天花板半晌。

    蜿蜒而下,脸颊一片的湿凉,我赶忙捧起温水泼到脸上,将泪水与温水同化,无分彼此,我才能遮盖心中的荒凉,制止悲哀吞没我。

    鸵鸟似的,把脸埋入温水,闭气泡一泡,我终于是镇定下来。

    抬起脸时,我已不想瘟男人如何弄我的事情,但是,脑子里的思绪免不了围着他打转,想些和他有关联的事,比如说,今晚关伯伯拍板让他暂住这里的事情,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地方在哪儿呢?

    我爸妈的态度。

    假如说关皓反对关晏住进我们家,是因为他讨厌“野种”,并且他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有权利拒绝,那么我爸妈的反对就有点站不住脚了,关晏住不住我们家,应该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轮不到他们同意,还是不同意。

    当时,爸妈统一口径的反对,一个忧虑,一个警惕,他们想要保护什么,生怕关晏要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反对的意味很浓。

    关伯伯和姜阿姨都比较惊愕,显然是不明白我爸妈为什么要反对。

    爸爸意识到反应有点过头,他立刻转了脸色,笑得亲切,眼神却没有丝毫地松懈地盯着大伯关晏,说:“谈合作,怎么会需要堂堂的集团主席住到别人家附近去?小晏,你该不是开什么玩笑吧?”

    关皓即刻接了爸爸的话头往下说:“大哥,你要实在想住别人家附近,我记得那里的不远有一家五星级宾……”

    关伯伯起初没表示,待听到关皓说“五星级宾馆”,他马上不悦地截断了关皓的话,“小皓,他是你哥哥,不是外人,自家人住什么宾馆?难道说你回家,我不让你住,你去住宾馆?”

    关伯伯的反诘,让关皓傻瞪眼,顿时说不出话来。

    关皓说不出话,不表示爸爸说不出话,爸爸笑了,“老关,你别急着怪小皓,我想他应该是好奇小晏谈的合作项目,要不然……”,爸爸说到这里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大伯关晏,“住在合作伙伴家附近谈生意,确实是挺奇怪的。”

    关晏坐得端端正正,神色沉稳入定,无论是爸妈的反对,关皓和关伯伯的短兵相接,还是爸爸的质疑,都不能阻挠他无可挑剔的端正,令人不免产生错觉,仿佛那些反对的声音是无理取闹似的,他才是最最正确的一方。

    爸爸说完了话,关晏并不急着回答,他执小汤匙喝了一口汤,才慢悠悠开口说话。

    一句话,关晏只说了一句话,爸爸和关皓都消声了。

    他眼神温和坚定,唇角微撩,“戚叔叔,我和郑安容谈的是联手开发兴东区的事情,其中兴东区湾河一地属于我们附带谈及的一个项目,您要是有兴趣,欢迎加入。”

    我略微听得关皓提起过兴东区,至于开发项目什么的,不是我的专职工作,说得太多,我也搞不懂,只记了些大概的。

    兴东区是本城的老城区,市政规划建设的重点区之一,其中兴东区的湾河是爸爸和关皓的公司想极力拿下的一个沿河住宅项目,开发景观房什么的。

    承建一个项目,公司有资金固然重要,后台背景也很重要,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关伯伯位高,姜阿姨权大,爸爸和关皓拿下一个项目并不难,但如果对手公司与他们是一样的后台呢,双不双赢就说不定了,尤其是像关晏这种有钱有背景的大公司。

    我喜欢活得简单点,不太爱勾心斗角的动心思,他们几个男人云里雾里地过招,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只是我听得关晏也有地产方面的项目,不禁暗暗咋舌,这瘟男人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

    我在感叹瘟男人手长的同时,姜阿姨先笑开了,“你们这些男人啊,一个住宿的事情,至于扯那么多其他的东西吗?小晏,没事,妈妈向着你,你弟弟不让你住,我叫你爸爸打他屁股。”

    姜阿姨这么一笑打岔,所有人都活络开了,唯有妈妈蹙眉,她不安的目光……目光是投向我的……真是莫名其妙……

    爸爸的态度有所软化,可依旧是皮笑肉不笑地说:“呵呵,倒是个好事。”

    关皓则不同,他脸上交织着两种情绪,又郁闷又高兴,显然,大伯关晏的提议,他不是一般的动心,但是他的郁闷,我却无法看懂,估计这与我们是两个不同星球的人有关,我在地球,他在火星。

    总而言之,大伯关晏就那么不可思议地住进了我和关皓的家。

    呵呵,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心怀高兴之情,否则,刚才也不至于情动如斯,枉顾我终究不得与他越过界限的自戒心。

    泡得懒洋洋,不能再泡下去,我起身擦干净水,穿上睡裙,然后,按部就班护养手部,套了夜间睡觉用的手套,才进卧室准备睡觉。

    进卧室,我就见关皓双腿大开,坐在藤椅中,他敞着睡衣,露出大半个胸和腿,拿着一杯红酒在饮。屋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卫浴,看样子他是洗过澡了。

    玻璃桌面今早被他毁坏,所以,他一见我进来,就将酒杯放在了地板上,对我勾手指,命令我,“过来。”

    关皓这副鬼样子真令我心烦,不想和他有什么语言上的争执,况且我洗完澡累得慌,急需好好睡一觉,他勾手指的行为,我是懒得应对了。

    当下,我并不理会他,径自上床休息。

    “薇薇,我叫你过来!”关皓声音略略提高。

    我翻身睡觉,转过背,装作没听见。

    “戚薇薇,过来!”关皓的声音震得屋子响,像个即将发火的暴君。

    陡然,我记得卧室的门没有关,不关门,意味着关皓无礼的声音至少会传到大伯关晏的房间里去。想想就尴尬,别人才住进来几个小时,两夫妻吵架给谁看呢?即便是吵,那也要关起门来吵,没有让人看笑话的道理。

    我和关皓的橘子婚姻,内里再腐烂,外表也要保持最美的金黄面目……

    我掀开凉被,下床去关门,还没有摸到门把,肩膀被关皓死死捏住,走动不得,“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过来。”

    无法坚持不开口,实在是怕了他的高声,我无奈地转头过去,尽量温和地说:“先让我关上门,好吗?”

    “不行。”关皓戾气地盯着我,笑容恶劣,“今晚我们要敞开门睡觉。”

    我点头,赞同他,“你如果不要叫什么大声,我们可以敞开门睡。”

    关皓嗤笑,抓了我的肩膀往床上拖,“上床。”

    他的语气不善,我提高警惕,一手攀住床柱,“你要做什么?”

    “上床,还能做什么。”关皓冷笑。

    此上床,非彼上床。

    上床可以,但是要我敞开门和他上床,我办不到,况且,他语气那么凶恶,我全身直觉到战栗,双腿应声夹死,那里干涸得一点水的迹象都没有,假如他强行对我做那事,我大腿娇嫩的肌肤肯定会被他的东西擦伤,或者被他粗暴的手指弄坏。

    我坚决拒绝他,“我想休息。”

    “休息?”关皓好笑地看着我,“上床就是最好的休息。”

    “不要强迫我。”

    “由不得你,你是我老婆,我想上就上,想玩就玩,你嫁给我,不让我玩,难道还让别的男人玩?我有需要,你就必须躺在床上让我插。”接着,他冷笑,“今晚就是干死鱼,你也得让我干。上床!”

    一个人,一个做丈夫的人,他的面目怎可以这样狰狞?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以往他再怎么需要,我说不想要,他会罢手,绝不会像今晚这样对我,还说出这么没品的话,比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都不如。

    他不尊重我……

    关皓不管我有什么反应,他大手一扯,一拉,一带,我马上被他扔到了床上,随即被他死死压住。

    他狰狞的笑脸占满我的视线,话说得不是一般的粗鲁恶心,“以前我对你太温柔了,今晚,我上你,你给我大声点叫,叫得不爽,我会上到你爽为止,听明白了吗?”

    我的惊恐和挣扎,他丝毫不放在眼里,我的力量对他而言是蚂蚁,他是大象,大象一个脚趾就能踩死蚂蚁……

    我的双腿被他用力掰开,摁住我的腿,他下肢多余的那个东西已经准备就绪,我以为会是阳痿的软,可实际上不是,它坚韧,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刃。

    关皓持着那把刀向我杀来,假如我不反抗,像过去那样逆来顺受,我肯定会死在他的刀下,有冤无处申,因为他是丈夫,我是妻子,我们是合法的夫妻。

    “给我叫得爽一点。”关皓狞笑,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来撕裂我。

    双臂乱挥,惊悚之中,我的手摸到了一直放在床头的一件东西,不假思索,也没有任何考虑的余地,我抓住那救命的东西,拼了全身的力气,朝关皓身上一挥。

    应声而响,他的身子倏地绷直,冲向我的刀具亦堪堪刺向了我小腹的斜上方。

    关皓脸面的表情骤然变了,睁眼望着我,他似痛苦,又似欢喜……

    一切转变,只在须臾之间……

    正文第二十章:既然爽,那就叫吧!

    实在受够他!

    抄起床头那根救命的东西,我狠狠朝关皓打去,抵抗他对我即将实施的暴行。

    “啪——”,一记清脆的竹笋炒肉丝精准击中关皓的屁股,瞬间,他狰狞的面目变了,欢喜掺杂着痛苦,身子尽管还是压着我,但他慢慢地缩了起来,我小腹上方那个多余的东西相应撤退。

    关皓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耸着肩膀,犹如一个犯错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盯着我,又怕又期待地等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我一眨不眨地冷傲逼视他,手里紧紧握着竹鞭,心里的愤怒如海啸一般吞没我,我上辈子真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奇怪的男人做丈夫。

    我的一切忍让,一切柔顺,一切善良,是希望这个人能够转变成正常人,是挽救他不要陷入不正常的之中,可是,没有想到我的退让,竟然将他纵容成这样,使得他对我步步的紧逼,用他粗鲁的行为、下作的语言逼迫我、侮辱我,逼迫我反抗他,逼迫我产生暴怒的情绪,只为了让我使用手里的这根竹鞭狠狠地揍他。

    他的目的,是要我揍他,对他使用暴力,他才能产生,否则,他就是阳痿,勉强有点儿反应的阳痿。

    不知道这个过去的种马男,是不是对别的女人正常,还是只对我这个特定对象“阳痿”,假如是真的话,我不是一二般的杯具。

    我是一个正常女人,我对揍人,另他人产生不正常的快乐,没有丝毫兴趣,也不能从中获得如他一般的快感。

    我揍了他,他产生快乐,多余的东西能够抬头挺胸,坚持很长时间,又兴奋又□,问题是,我不快乐,下面根本无法湿润地接纳他,我需要和喜欢的是大伯关晏对待我的那种方式,而不是我去鞭笞男人产生,再让他来插我。

    关皓以为我是白纸,什么都不懂,曾经妄想进入我的领地,可是,在这场需要鞭笞抽打才能激发的夫妻生活里,我是绝对的女王,我怎样对他,他无有可能反抗我,我不想他进入我的领地,他就永远进入不了。

    另外,他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违背自然结合的方式,他也就不再妄想尝试进入我,往往我抽他一顿,把他抽老实,他自己打飞机解决勃发的,我就可以收工睡觉。当然,第二天,他还会想着继续惹怒我,试图要我抽他。

    换做任何一个人,看见我鞭笞他的情景,肯定难以置信,那么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居然被我这个执鞭的娇娇弱女子,打得翻滚在地,爽快地哀嚎。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沉迷,难以抽身。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他老是逼迫我抽他,大约存着同化我的心思,将我培养成一个热衷暴力获取快感的人,而我又岂能没有原则,如他所愿,走上歧路?

    因此,注定,我是一个处女身……

    手里拿的这根竹鞭,比拇指稍粗,光滑且暗黄,有些年头了,从关皓懂事开始就一路伴随着他,它的第一个主人是姜阿姨,现在,它的主人是我。

    姜阿姨打关皓,总是趁着关伯伯不在的时候,当着关家两位“养子”的面揍关皓,一面揍,一面哭着骂,大叹自己命不好。

    幼时,我见过那场面几次,次次被姜阿姨的行为,吓得失眠两三个晚上,连带有段时间产生恐惧联想,我的爸爸妈妈会不会也那样对我。

    姜阿姨如何打关皓,直至现在,我还记忆犹新。

    竹鞭被她轮得呼呼作响,关皓哎哎哟哟地哭,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姜阿姨的哭声比关皓更痛苦,现在想来,那是属于灵魂撕裂般的哭声,皮肉之痛的哭声是没有办法比拟的。

    关皓哭得越是厉害,姜阿姨下手会越重,嘴里往往哭着训他,“不争气,我让你不争气,你是不是我儿子,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你看看人家,咱们家的‘养子’,个顶个地比你好,比你能干,我真是生错你,把你塞回肚子里得了……”

    竹鞭的y影,伴随关皓度过了童年、少年、青年,直至大学毕业,才总算是摆脱。

    我以为关皓摆脱了,实际不是,在我和他新婚的那晚,他慎重其事将竹鞭放在我们的床头,告诉我,以前是母亲做主人,以后就是妻子做主人了。

    我当时根本没有明白他意有所指,直至某次,我被逼得忍无可忍地爆发,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生真t是一场洗具。

    面对关皓眼巴巴的期待注视,我心下厌烦,不由目微垂,攥紧竹鞭,用竹头一端往他身上戳,冷冷命令他,“从床上滚下去,跪在地上。”

    “好,好的,我马上下去。”关皓兴奋地声音颤抖,连滚带翻地,落到地上。

    他跪在地上,直着身子,双手像小学生上课似的,交叠放在床铺上,眼里的光不正常,“薇薇,我跪好了,按照你的要求跪的。”

    竹鞭戳中他的心口,我手腕微使点劲道,他即刻受不了,可怜兮兮地捂着胸口的竹鞭叫疼,“薇薇,我疼,我疼。”

    我冷笑,“知道疼?”

    他乖宝宝似地点头,“知道。”

    “知道疼,就去关房门。”我装彪悍的目的,就是要他停止对我的暴行、关门,今晚打完他,我可以美美睡一顿,因此,我架子端得高高地。

    “薇薇,咱们能不能掩着门?今天野种在,我要他听见你对我好。”他苦着脸和我打商量,想要我揍他时的惨叫声,传到大伯的房中。

    这死bt,自己bt也就算了,非要拉着我下水么?要别人以为我和他一样,然后没脸见人,把夫妻间的私事抖落得满世界都知道?

    混蛋,我在心中暗骂。

    此刻,无比讨厌他离我那么近,我手腕用劲,竹鞭顺势向前送,戳得他哇啦哇啦乱叫。

    如果以为他哇啦叫是因为痛苦,那太小看他的bt程度了,他嘴里嚷嚷得蛮像那么回事,脸面上的表情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双眼贼晶晶地发亮,容光异常奇诡,嘴角带着轻微抽搐的笑意,无论谁看,都觉得这人毛病。

    我是不会同情他的,求仁得仁,他求的不正是这个吗?我若是下手轻了,他不满足,还会来惹爆我的怒气,逼迫我对他动手。

    当即,我毫不留情,将竹鞭强硬地往前送,他迫于竹鞭的势头,双膝跪着步步后退。

    就那么我进他退,竹鞭前顶,我下了床。

    “薇薇,你要什么,我伺候你,你坐在床上吧。”他讨好地跪在离我一竹鞭的距离,舔着脸笑。

    “啪——”,一声脆响,我抽中他的臂膀,他哎哎哟哟地叫疼。

    竹鞭顶住他的咽喉,恰好抬起他的下颚,我冷漠高傲地俯视他,“我需要你说话的时候,你才能说话。”

    “是,薇薇,我错了。”他瘪着嘴,依依呀呀地说,“你不要打我。”

    “哼,放你一马。”

    “薇薇,你太好了。”

    继而,我犹如女王命令臣仆一般,高高在上,命令他,“去给我拿那双最漂亮的高跟鞋过来。”

    听见我要他拿高跟鞋,他好像被人浇了清凉油似的,整个人精神得不得了,连忙应我,“好的,薇薇,我为你服务。”

    竹鞭戳中他的脸颊,我寒着声提示他,“自己想想应该怎么去拿。”

    他嘿嘿地笑,捉着竹鞭亲了一口,然后,四肢着地,爬去我的水晶玻璃鞋柜,推开鞋柜小拉窗,在最上面一层,拿了一双银色的水晶高跟鞋下来。

    若是个普通物件,他肯定叼着过来,不过嘛,这双鞋子,他是叼不动的,嘿嘿,分量不轻。要是叼的过程里,摔坏了鞋子,他会比我这个穿的正主还要心痛。

    水晶高跟鞋,顾名思义,它的鞋底和鞋跟均是水晶材料,鞋面是其他透明资材做成的,我的脚穿进去,会显出一种熠熠生辉的美感,据关皓捧着我腿癫狂时的说法,全世界都愿意匍匐在我的这双脚下。

    这双水晶高跟鞋看着漂亮,其实没有实用价值,它的重量容易让人的脚产生疲累感,所以,和我注定的处女身份一样,它注定是一个特殊道具,我用来对付关皓的特殊道具。

    关皓跪在地上,虔诚地给我穿鞋子。

    “薇薇,你的腿好漂亮。”穿好鞋子,他赞叹说道,顺势摸上我的腿。

    瞬间,皮疙瘩起立。

    想也不想地,另一只脚宛如爆发了自主意识,飞弹而起,一脚踹到他心窝上,竹鞭也跟着挥动,“唰唰”就是几鞭子。

    “哎哟,薇薇,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吧。”他哀哀地叫,在地上翻滚。

    不能敞着门,放任他乱叫。

    我立刻起身,去关门。

    “薇薇,你要干嘛?”他趴在地上,扯住我的脚踝问。

    “多嘴。”我抽起脚,再落地时,高高的水晶鞋跟正正踩中他的手背,顺势旋转捻几下。

    这下,他终于是放手老实了。

    “咔嚓。”我关门成功。

    接下去的场景,不用说了,想也想得到。

    我佩服的是,我这个拿鞭子的人挥得手臂发麻,他居然还有力气激情叫囔,双腿间的多余坚忍不拔地挺立,丝毫没有萎靡的迹象。

    翻滚的他一边抓着多余伺弄,一边激情囔囔道:“薇薇,你这个妖物、妖物,我就知道你是个妖物,这种感觉只有妖物才办得到。”

    我听了他的话,只觉好笑。

    呵呵,我是妖物,那你是什么?

    动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