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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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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清狂的这话一出,顿时让封血饮心中更是一凛,身子也伏得更低,几乎都平贴到地上了,口中更是一派感激涕零的喊道,“谢皇上垂怜,草民知罪了,草民真的愧对皇上的隆恩浩荡,请皇上再给草民一次机会,让草民将功赎罪,从今而后,再不会让皇上失望半分!请皇上给草民机会!”

    “哦,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朕倒想听上一听。”独孤清狂换了个慵懒而随意的姿势,斜靠在了王座之上。

    虽然不知道独孤清狂都知道了些什么,封血饮却也知道独孤清狂绝对比他以为的更精明十倍,如今他已然对自己动了杀心,若不讲出真话,今天这一关怕是很难渡过,神殿内的那两个老东西怕也保不了自己!

    左右思付了一下之后,封血饮当机立断的决定说出一切,先换得独孤清狂对他的暂时信任,放他一马,随后再图谋其他,是以立即道,“草民不该左右犹豫,顾念凤家曾经对草民一派的恩情,而不思忠于皇上,草民有罪,此其一;草民更不该听信神殿内国师之言,就妄自派去弟子前去城中客栈杀人,造成众多弟子反被屠杀,惊扰了皇上,更扰乱了京城的民心,使得皇上劳心劳累,草民有罪,此其二;草民更不该早不对皇上说出内心忧虑,以至于犯下如此大过,草民有罪,此其三,以上三大罪过,任何一条足够皇上杀草民以儆效尤,然而我皇仁慈,万请宽大为怀,给草民以及全派上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草民从此定然鞠躬尽瘁,只为皇上一人尽忠。”

    独孤清狂听他大声的数落完他自己的罪过之后,轻笑了两声,这狡猾的东西倒是会说话,短短几句,不但开脱了他自身,说什么左右犹豫的原因是顾念凤家曾经对他派的恩情?其实还不是他以为自己的皇位会坐不稳,才做的两手打算?

    还给自己戴了一顶‘仁慈’的高帽子,他以为他这般说,自己就不会追究他的罪责了?不过既然他这么想要保一条性命,也好,自己就干脆收他做一条狗,然后利用他反咬凤悠然和神殿内那两个老不死的一口。

    此番一想,独孤清狂收住笑声,轻道,“封血饮,你说完了?你以为你的罪过就这些?那朕问你,你那性情古怪的八女儿封红苕是怎么回事啊?前些日子赶着特训的雪狗,去了落月城所谓何事?你不会告诉朕,她只是随便出去玩几天吧,这朝廷上下,可是不少人都知道了那凤家余孽逃亡隐躲在落月城,当然了,朕自然不想把封红苕的行为与你联系到一起,毕竟子女大了,要做什么事情,总不会都去告诉父母一声的,你以为呢?”

    封血饮是什么人,岂会听不懂独孤清狂的话意?

    顿时连忙道,“草民知罪,草民真是教女无方,皇上您也知道,草民这个小八素来言行性情都怪异不已,加之她娘亲去得早,无人管教,草民又素日忙碌,等到知道这个女儿如此模样,想要管教,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如今她竟然行为偏差,妄图勾结叛党余孽,皇上放心,这一次,就算是大义灭亲,也绝不叫皇上失望。”

    “嗯,有封宗主如此的保证,朕自然相信宗主与你的女儿之举是无关的,好在虎父也并非不会出犬女,封宗主子息不少,除了个无良不忠的女儿,还是有许多优秀的子女相伴的,不知朕这话说的可有道理?”

    见独孤清狂已经从之前的厉声喊自己的名字,到如今竟然客气温和的叫他‘封宗主’,封血饮就知道最危险的一关已经过去了,连忙低下头一副诚服的模样,“万岁说的即时,万岁爷请宽心,草民一定不会辜负万岁爷的期望。”

    反正也早就决定要杀红苕补身了,既然此刻独孤清狂都已经盯上了她,再不杀她也成拖累自己的祸患了,封血饮当即就决定只要封红苕再度踏进封家大门的一刹,他就杀她以换取独孤清狂对他的放心,更借此机会补他自己正逐渐溃散的法力。

    “封宗主有这样的决心,朕自然觉得欣慰,封宗主也该知道,朕登基不久,国内还未大定,正是百废俱兴,想要大展作为的时候,原朝旧臣,多不可信任,也正是朕想要个新班子的时候,封宗主若真心效忠于朕,朕自然不会亏待你,旧朝皇帝不过封你个三品官员的名头,朕封你个实实在在的三品官又当如何?”

    “多谢万岁爷隆恩,草民定当肝脑涂地,报效皇恩!”

    封血饮想做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奈何祖宗有制,凡三派宗主均不得入朝为官,除非被选当了国师,否则就以危害社稷罪,剥夺宗主之名,同时逐出派中。

    不然的话,他早就谋个官职做了,所以此刻独孤清狂主动而亲口说要封他做官,他哪里有不激动,不高兴之礼?

    只要封官之后,派中定然会有反对浪潮,到时,他再想别的办法。

    “好了,你起来吧!”

    “谢皇上!”

    封血饮此刻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腿都麻了,也不敢露出丝毫的不适,只躬身站在台阶前,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独孤清狂,看他可有其他吩咐。

    独孤清狂却仿佛已经忘记他还站在原定一般,只径自的玩弄滚耍着,手中的两个新的琉璃球。

    封血饮也只好低下头,眼看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独孤清狂还没有让他走的意思,不由轻声的叫了一声,“皇上——您可还有其他的吩咐?若是没有,草民可否先行告退?”

    “啊!封宗主,你还在啊!”独孤清狂顿时一脸惊讶的道,然而那表情却分明是假的,封血饮自然也看得出来,却无奈知道独孤清狂他是故意如此冷落他的,心中虽不满,言语上却极恭维,“是草民的错,草民这就告退!”

    “等等,眼看天就亮了,可要在宫中与朕共进晚餐?”独孤清狂叫住了他,一脸君王的和蔼。

    封血饮虽受宠若惊,却也不敢就此答应,连忙躬身谢恩,“多谢皇上隆恩,只是城门将开,草民担心那孽女今日可能会回城,所以想此刻就去城门口蹲守,以便第一时间就擒拿孽女前来见皇上。”

    “哦,既然这样,那朕就不留你了,对了,朕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封宗主。”

    独孤清狂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话,却顿时让封血饮完全凝聚了所以的精神,感觉这一晚上的话,都是幌子,独孤清狂的真正目的终于来了,连忙恭敬的道,“皇上严重了,哪里谈的上请教二字,皇上有任何问题询问草民,草民定然会一五一十,毫无隐瞒的禀报皇上。”

    “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朕想问封宗主,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吗?”独孤清狂漫不经心的丢出来了一句。

    “呃——”封血饮迟疑了一下,回答没有是肯定不行的,毕竟他自己就是一派诛妖士的宗主,若说没有妖精,那岂不是在说他们封派以及天下所有的诛妖士,都是在欺君罔上?但是他也知道,若是这个问题回答的令独孤清狂不满意的话,天下诛妖士如何他不清楚,反正他自己就肯定不会落得个好,却是肯定的,所以踌躇了再三才道,“回禀皇上,妖自然是有的。”

    “很好,封宗主果然诚实,那朕再问,这个世界上的妖精可是遍地都是呢?”独孤清狂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又接着问道。

    “皇上说笑了,妖精若遍地都是的话,岂不是没有人生存的余地了?妖精自然是极少数的。”封血饮立即再度恭敬的回答道。

    “嗯,朕觉得也是,那朕再问,若是有上一两个小妖精的话,封宗主自问可有本事对付得了呢?”

    封血饮因为摸不清独孤清狂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只能揣摩着回答,不敢说低自己的能耐,怕被独孤清狂看低,“启禀皇上,不敢说所以的妖精都能对付,不过些许两三个,草民还是对付得了的。”

    “那封宗主觉不觉得,既然妖孽只是少数,但是我国却养了这么多不事生产的诛妖士,很有浪费国立的嫌疑呢?更何况那些弟子,恐怕并没有像封宗主这样的功力吧,昨夜封家百多弟子听说是授命于神殿内的国师去诛妖的吧,结果呢?还得朕派人去收尸,朕想问问,昨夜被当做妖精对付的那夫妻俩,可的的确确是妖孽?”

    “呃——”封血饮这下总算摸清楚了独孤清狂的真正意思是什么了,原来他是想要归束三大诛妖派系的力量了,而他的这个问题,也越加的难回答了,他自然知道独孤清狂在最后试探他的立场,若是自己稍有偏差,怕是逃脱不了封派和其他两派一起被颠覆的命运了。

    “封宗主可是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朕知道你们都在心里认为朕太过冷硬,杀心也重,不过封宗主也要体谅朕的处境,凤家余孽未除,总有人以为随时可以扳倒朕,重新恢复凤家皇朝?所以有时你们也不要怪朕不相信你们,谁让你们几百年来都效忠凤家呢?不过朕更相信封宗主是个明白人,所以该知道凤家的气数已经到头了,接下去百代江山都将姓独孤的,所以该怎么权衡自己的位置,希望封宗主好生思量一下,朕不会你现在就拿主意的,不过也不要考虑的太久,朕等着你的表现,现在退下吧!”

    封血饮顿时期期艾艾的朝着独孤清狂磕了最后一个头,才起身退了出去,此时,天已经完全亮了,而封血饮的后背衣衫也全部都湿了。

    天气是个好天,天上有厚厚的白云层,但是谁知道那云层后面到底是不是埋伏了惊雷闪电?看来月降国的确变天了,独孤清狂如此的精明,且刚愎,凤悠然怕是翻不了天了,封派想要保存,自己想要荣华富贵,是必定要舍凤悠然而改投独孤清狂了!

    做下了决定,封血饮大步的离开了皇宫,而在皇宫后花园的小道上,冷红袖和森罗,以及小不落,已经在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的陆丹的带领下,进了皇宫。

    第040章  愿合作愉快

    “启禀皇上,冷夫人一家微臣已经请回来了,正在殿外候旨。”陆丹一边快速地小跑进了大殿,恭敬地跪了下来禀报道。

    一想起之前在那小民宅中,终于找到冷红袖一家时,那俊美的无可比拟的男人,看着他的森冷目光,就忍不住身体发寒,单论长相和目光的寒冷度来看,实在不像是人类能拥有的,难怪会被当成妖孽去围攻。

    只是他们的那个孩子,却实实在在是和他一般模样,如果说那男人是个妖精,修炼幻化成了人,但是那个孩子总是还小,不可能在娘肚子就开始修炼吧,加上可能是受皇上独孤清狂的影响,他也变得对那种未曾见过的东西不太相信,比如妖精之类的,所以要他相信那男人和小孩,或者冷红袖一家都是妖的话,他还真的不相信。

    “来了?还不请他们进来?”独孤清狂顿时从王座上直起身子,一改之前召见封血饮时的漫不经心,改换成了正襟危坐的态势。

    冷红袖和森罗两人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有太监搬来了椅子。不落安静地待在森罗的怀里。

    独孤清狂则亲自站了起来,走下台阶,没有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下跪,心里也没有怎么惊讶,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挥了挥手,几个伺候的太监包括陆丹在内,都无声退了出去。

    冷红袖和森罗看着他的这些动作,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小不落不笑起来,也很有乃父的风范,安静世故的不像个五岁模样的孩子,事实上他才不过出生十来天,连五岁都是变出来的呢。

    “冷红袖,你不为朕介绍一下吗?”

    独孤清狂还果真被这一家子的好相貌给惊艳了,见到冷红袖的第一眼,就在猜想她如此美丽又精明的女人,会有个什么样的丈夫,如今亲眼见到,才果真觉得般配无比,这男人的相貌还真长得不是一般的俊美,简直俊美到了妖媚的地步,这个世道,原以为那三太子凤悠然的容貌已算得上出类拔萃,却没想到,居然还有比他更出色十倍的男子,果然不愧是冷红袖这样的女人挑中的夫婿,连那孩子竟然也一般的俊美模样。

    “森罗,我的丈夫;不落,我的儿子。”冷红袖果真是介绍了,却简短的没有多余的内容。

    而森罗却在听到冷红袖当着外人的面,认他是她的丈夫时,微微喜悦的掀了掀唇角,他这个已经做了孩子的爹的人,今天终于有了真正的名分了,若非有独孤清狂在场,森罗真想把冷红袖抱起来,转上两个圈。

    “冷红袖,你还真是一如昨天的冷淡啊!”独孤清狂微微笑了一下之后,就正了正脸色,“森公子,或者朕该叫你森夫人,你们都请坐吧!”

    冷红袖并没有坐下,自然森罗和不落也一动不曾移动,只是淡淡的道,“不必了,皇帝找我们来做什么?”

    “噫?昨天我们不是达成了意向,要合作一下吗?”独孤清狂假装完全没有看见冷红袖的冷淡,还一脸惊讶地问道。

    “是吗?那我似乎也说过要看皇帝你的诚意的话吧,可惜三个半时辰前的事情,没有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所以所谓的合作意向,自然也不用再谈了。”冷红袖的唇掀起嘲讽的弧度,冷笑过后,那冰冷的话语就吐了出来。

    “冷红袖,这似乎不能怪朕,换作任何一个人,听到你那样的话,总该要犹豫一下吧!”独孤清狂一脸微笑,“而此刻,朕相信你确实手中握有朕想要的东西,所以派人请你们进宫,商讨合作事宜,难道不正是好时机?”

    “我原本以为你独孤清狂不同于任何一个人,却原来你独孤清狂也不过是任何一个人,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冷红袖说完,就转身要走,而森罗和不落也同时冲着独孤清狂冷笑了一下,转身也要离开。

    而独孤清狂在听到冷红袖的那句话之后,脸色顿时变了好几变,随后才狂笑出声,“哈哈!好一个不同于任何一个人,冷红袖,你说得好,朕当然是不同于任何一个人的,你们昨天晚上的事情,确实让朕很震惊,说真话,朕也确实有些后悔没有早一点干预,要知道朕这一生,可是几乎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要知道朕的任何一步若是后悔,那就没有今天的朕了,不过你们一家让朕终于破例了,不得不说你们实在是很有本事。”

    “好说!”森罗此时代替冷红袖淡淡的笑道,“不过要澄清一点,不是我们太有本事,是你们月降国养了太多只会吃饭,不会做事的废物,既然是废物,我们自然要清理一下。”

    “废物”一词,也再度刺激了独孤清狂,要肃清国内诛妖士泛滥的决心,抿紧了唇,淡淡地道,“多谢森公子的金玉良言,看来是朕做得不够,以后如没那样的废物,不会再去s扰森罗公子一家了,不知朕这么说,两位是不是可以重新坐下来,与朕谈谈?”

    “红袖——”森罗此时才轻轻的喊了一声。

    冷红袖也顿时转过身子,走了回来,与森罗同时坐到了椅子上,“皇帝想要谈什么?”

    “冷红袖,你还是在见怪朕昨夜没有干预出手的事情吗?要知道,你们可没有什么损失,却还害朕平白的要面对百姓的恐慌,以及派人收那一百零八具不成人形的尸体,朕没有计较你们的杀人之罪,你也不要抓着这个不放,总要各退一步,才会有共识,不是吗?”

    独孤清狂其实若非不清楚冷红袖他们的底,加之此刻又想利用他们打击诛妖三大派系,否则按照他惯常的手段,早就把他们一家三口给凌迟处死了,哪里会留他们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嚣张?

    “好吧,既然这样,那让我看看,皇帝你为了玉玺,能做些什么?”

    “那要看冷红袖你都会提多少要求了,只要朕能做得到,又合情合理的话,自然不会拒绝。”

    滑到此处,宣告着他们正式进入开条件模式。

    “死的那些人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来的,你总该知道吧!”冷红袖半点没有把独孤清狂当皇帝的样子,直截了当中还带着几分咄咄人,森罗因为知道冷红袖一贯如此,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但是独孤清狂却分明不习惯有人以这种口气和他说话,不过他也忍了下来。

    只用眼睛淡淡地在森罗和不落的身上扫了一眼,“死的那些都是封派的弟子,至于怎么去的,不是正如冷红袖你所说的是私人恩怨吗?不过据我所知,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据说是你的丈夫森罗公子,是个妖孽的关系,所以才使得在国内肩负诛妖重任的封派,派出如此多的弟子,去围攻你们住的客栈,只是让朕有些寻味的是,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暗算,为什么不提前离开呢?而要弄出这么大这么多的人命案来?”

    “我们为什么要躲开呢?不过几个废物而已,举手就能清理干净,没有躲得必要,再说,明月城就这么大,凭这里处处都是废物的程度,我们躲在哪里,他们不会像苍蝇一样跟过来呢?”

    森罗的口气充满了讽刺和看不起,让独孤清狂听了更是不舒服,果然真不愧是夫妻俩,都长了一张能把人气死的嘴巴。

    冷红袖此时才缓缓的补充道,“既然皇帝都愿意看着他们死,而不愿意出面救他们的命,我们何必手软?好在贵国多的是诛妖士,并不在意死上一些,我们的命却只有一条,不值得为他们而丢,不知这样的解释,皇帝你满意与否?”

    “森罗公子果真是妖精吗?”独孤清狂却没有回答,反而转移了话题。

    “你看呢?”森罗不咸不淡的反问道。

    “要说这相貌,还确实完美的不像人类,不过凭此就要认定是个妖孽,也委实离谱了些,不瞒你们,朕素来是相信有妖精之类的,朕长到这么大,还未曾见过所谓的妖精,就是当年封派宗主封血饮杀了他那所谓的狐妖的妻子,朕都不曾相信过,妖魔鬼怪之类,不过是愚蠢的百姓意识中幻想出来的,哼,哪里存在?所以为了这样离谱的原因杀人,朕从来不觉得是件值得嘉奖的事情。”

    独孤清狂的口气,分明厌恶诛妖士到无比。

    森罗和不落见他那一副笃定世界上没有妖精存在的表情,就很想幻化出蛇尾让他看看,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妖精的,最起码在他面前就有两个,可惜冷红袖似乎d悉了他们的想法,冰冷中带着警告的扫了他们父子一眼,两人顿时没了气势。

    而冷红袖却注意到了独孤清狂话里的另一个讯息,“难道封派宗主曾经真的娶过一个狐妖的妻子?所以贵国才会如此信奉诛妖士?“

    “信奉诛妖士应该是从九百年前,月降国建国时就已经存在了的事情,多少年遗传下来,百姓已经变得愚昧不堪了,倒不是因为封血饮娶了个狐妖才变得如此的,估计封血饮当年也不过是为了假借大义灭亲这样的话题,博取派中的支持,从而顺利登上宗主之位,才造出来的噱头,若真有狐妖,那妖孽早就把他吃了,还为他生女儿,然而在他面前引颈待杀?”

    独孤清狂那一脸深恶痛绝的模样,倒让冷红袖不由轻笑了出声,这独孤清狂还真是生错了时代,他若生到她的时代去,相信定然会是个相信科学的狂人,科学就提倡老百姓不要相信迷信,不要相信有什么妖魔鬼怪,而独孤清狂也一脸笃定没有妖精的存在,她从前也不相信会有妖精的存在,不过在见到森罗这个笨蛋后,她不相信,也相信了。

    毕竟科学也总有解释不清楚东西的时候,就好比ufo话题,几乎每个国家都谈论,却没有一个科学家能证明,这到底是不是外星人的文明,不是吗?所以人果然是不能太绝对的,不过她此刻可没兴趣对独孤清狂进行这样的扫盲,因为她在听到独孤清狂说封血饮曾经娶过一个狐妖的妻子,并生下一个女儿后,就忍不住开始怀疑和联想,那个封红苕的妖媚到同样不似人类的面容,以及她古怪近乎变态的性子,会不会有可能她就是当年那个狐妖,和封血饮生下的孩子?

    “封血饮的第八个女儿是不是叫封红苕?”

    冷红袖只问了这一句,森罗就明白过来了冷红袖脑子里在联想些什么了,顿时也一脸惊容,然后再联想起封红苕身上那怪异而强大的,不属于人类和诛妖士的气息,也不由开始怀疑起来,若是那封红苕真是人和狐妖之女的话,那她身上那些奇怪的气息,就有理由解释了。

    而独孤清狂因为不知道冷红袖和森罗的联想,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只是点头,“是啊,怎么你们不知道吗?你们不是亲自去封家找过那个封红苕吗?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在你们进来之前,封血饮刚走,他已经自告奋勇的要去城门,守候他那古怪的八女儿封红苕了,为了朕将要赐予他的三品官衔,他准备再一次大义灭亲了,所以冷红袖,若你所说的私人恩怨,是跟这个封红苕有关的话,朕已经在为你解决恩怨了!”

    “又大义灭亲?哼,看来这个封血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信你会真的授予他三品大员的荣华富贵!”冷红袖冷笑一声,果然最无耻的是人类,为了利益,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妻子,女儿算什么?

    只是这个独孤清狂又会是什么好人,只要听他对封血饮的评价就知道,他绝对不可能要这样的三品朝臣的。

    “若是他肯为朕扫平其他两派的诛妖士,同时率领他手下的一派完全投诚朕,同时放弃诛妖这样不切实际的理想,把派中子弟改训成杀手的话,朕就赐他一个三品官又如何?”独孤清狂的话说完,就开始大笑了起来。

    冷红袖和森罗听完之后,也冷笑不已,弄了半天,原来这独孤清狂,居然也是个厌恶诛妖士的主,这下倒好办了。

    “玉玺看来是果然是属于你的了,独孤清狂,你的计划,很对我的胃口,你要的是权力,我要的是解恨,既然大家的最终目的是相同的,那么我们的合作无疑是会非常成功和契合的,不过我最后有一个要求。”

    “冷红袖你说!”

    “在平三大派系的基础上,我还要你皇宫之后,神殿之中的,那两个老不死的,你若同意,这交易便成交了。”

    独孤清狂一听这话,简直是正中下怀,当即喜不自禁地道,“冷红袖,愿我们合作愉快!”(非?凡☆手◇打)

    第041章 又一声枪响

    这厢交易刚刚建立,明月城的城门已经到了开启的时候了。

    城外,封红苕的雪狗正不停的原地踩着脚,也知道已经到了进城的时候了。冲虚子和封红苕以及凤悠然,也者心中急切不已。

    城门终于开启了。

    却没想到,雪狗们刚起跑了不过两丈,就再度刹住了脚步,而此时车上的封红苕,和冲虚子也都看到了正站在城门内,道路最中间的封血饮。

    “红苕,你给我下来!”原本是要对着身为辅国长老的冲虚子行礼的,但是此刻自恃有着独孤清狂撑腰的封血饮,眼里就当没有看见冲虚子一般,而是严厉不已的只对着封红苕道。

    而他的这一举动,让封红苕不由有些奇怪,因为这实在不像是封血饮一贯的手段,谁不知道封家宗主是出了名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从来在场面上不得罪人,而如今面对辅国长老与她同车的情况下,居然只当没看到,这也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冲虚子倒是没有往这一块多想,他从见到封红苕这个丫头时,就觉得她身上的气息很不正统,不过他出身的原来的君派,也不免有些术法不太走正道,倒也没有过多的去在意她的修行,只觉得她能诛妖就好,但是此刻她一派的宗主如此恼怒的守候在城门口,定然有着很重要的事情要询问于她,自己也不好c口,更何况他急着去找那透满妖气的地方,没有功夫在这里多浪费,顿时就道,“丫头,既然你家宗主找你,老夫就先行一步了,多谢你的雪狗把老夫载回明月城。”

    说罢,冲虚子就利落的下了雪车,快速的循着娇气的地方走了。

    而封红苕看到冲虚子那个老头竟然如此不通人情世故,半点没看出封血饮那个老东西的作为是对他不尊敬的表现,居然就这么走了,心里也恼火不已,再看他的去向,竟是去往森罗的方向而去的,心中不由又急了起来。

    看着封血馀的脸上自然也就没有好脸色了,“不知老爷这大清早的候在城门口,等着红苕,有何要事?”

    封血饮却走了过去,上了雪车,对着封红苕冷冷的道,“还敢嘴硬,你自己不清楚做了什么好事吗?先回主宅再说!”

    封红苕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个老东西已经看出她阳奉y违的带回了凤悠然?否则怎么会脸面这般难看?

    但是细想又太可能,然而不管怎样,也总不能因此就停留在这城门口阻碍后面的人进城,徒自引人注目,虽然很急切着森罗之事,却也不得不驱策雪狗,往封家主宅的方向而去了。

    与此同时,神殿内的天尊与地尊,也清楚的看到玻璃球中冷红袖和森罗,正站在皇宫大殿,与独孤清狂在一起的情景,不由叹了一口气,把手轻轻的覆盖到球上,球内的影像顿时消失了,恢复了黑暗。

    “地尊,你看到了?这回你相信这两个人将是毁灭明月城的灾难了吧!看来要想阻止这场浩劫,我们非出去不可了。”天尊苍老的声音,此刻已经满带杀伐之气了。

    “是的,天尊,他们居然早就与独孤清狂是认识的,看来果然是毁凤家江山而来,只是我们这一出去,这神殿之下?”

    地尊的话并未说完,但语中那担心之意,却极为明显。

    天尊也沉吟了一下,“那也没有办法,若两者间只能保其一的话,我们自然要先保江山百姓,毕竟这才是国之根本,至于神殿之下的东西,到底有或没有,我们也不清楚,更何况从前没有它的时候,月降国也立国平安了四百多年,反而是从镇压了它之后,后五百年的月降国风雨飘摇,事情多多,你没觉得从一百三十年前,我们入这神殿开始,月降国的冰雪还未有如今这般严重的地步?但是如今,不过一百三十年,这座冰雪之城的温度却更是下降了很多,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假设,若还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再有一个一百多年,你认为这月降国,还能适合人类生存和居住吗?”

    地尊沉默了。

    的确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介是却不得不承认天尊说的都是对的,近一百多年,月降国的气候确实比从前要恶劣许多了。

    而且天尊尚且怀疑神殿底下的东西,是否存在,他却是毫不怀疑的,因为当年师傅仙去之时,曾经亲口与他说过这神殿下的东西,这是他这么多年,唯一一件至今尚且隐瞒着天尊的事情。

    并不是自己不想告诉他,而是师傅遗言交代过,说天尊他性情火爆,且不太稳固,所以这事若让他知道,他定然会寻根究底的要探究竟,不如似假还真的让他不要把这个看的太重,就以镇妖的目的为主,反而能比较容易的让他待在这里。

    事实上这么多年过来了,地尊不得不说,师傅真的说中和看透了天尊的性情,所以如今天尊他怀疑下面的东西是否存在,地尊虽知道真相却不能与他解释。

    只是如今的形势也真的到了严峻的地步,一方面若是他们不出去,固然能继续镇压住底下的东西,几乎保佑明月城这片地脉灵气昌盛,但是同时他们也面临着城被雪淹没,上万黎明百姓所有的一切都死去的危险。非!凡手~打

    如今到底是保百姓生命,还是保一片被雪山掩埋下的灵地,是摆在他们面前必须做的选择。

    天尊虽性情火爆,究竟对百姓的心却是好的,他主张保国家百姓的做法,他是赞同的,那么神殿底下的东西,也就只能听天命了。

    “天尊,我同意你的决定,我们出去。”地尊此时突然缓缓地站了起来。

    天尊惊讶的看着他骤然直立的高大身体,一怔之后,就高兴的点头,“好,地尊,午时三刻是明月城灵气最盛的时候,我们就选在那个时辰出殿。”

    “好!”地尊没有异议点了头。

    就在地尊站起来的瞬间,一直安分的待在冷红袖腿边的不落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冷红袖道,“娘亲,落儿能不能在皇宫里玩玩?”

    冷红袖有些惊讶的看向不落,知道这个孩子很黏自己,也不贪玩,怎么会突然间说出要去玩玩的话来?同样惊讶的还有森罗,不过他却不如冷红袖那般冷静的看着不落,而是沉声道,“落儿,不要胡闹,你以为这里是家里?由得你胡闹?”

    “不嘛,不嘛,娘亲,娘亲,落儿要去玩嘛,落儿保证,不会闯祸的,落儿一定会乖乖回来的,娘亲——”落儿用力的摇着冷红袖的腿,一副急切的样子。

    冷红袖还是第一次从这个孩子的脸上,看到那么急切的模样,似乎有什么事情赶着他做不可,刚想开口,就已经先一步听到独孤清狂用故作慈爱的声音道,“既然小落儿这么想要去玩,那就随便去玩吧,朕会交待下去,任何你去的地方都不会有人阻拦你,让你玩个痛快,可惜朕还未立后纳妃,所以没有皇子公主陪你玩了,小落儿就自己玩,可以吗?”

    而落儿顿时转身点头,乖巧的道,“好。”

    然而回过身重新看向冷红袖的眼睛,却依旧期盼的看着,“娘亲,落儿可以去玩吗?”

    冷红袖见独孤清狂都答应了,而不落的样子又似乎真的急切的要走,想着皇宫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能伤害不落,好些顾虑了一下,才轻轻的点头,“不要闯祸,否则,我不轻饶你。”

    “是,娘亲,落儿一定乖乖的,绝对不闯祸,娘亲,落儿去玩了哦!”说完,小家伙的身子顿时快速的往后殿的方向跑去。

    看到冷红袖的视线还落在后殿的方向,独孤清狂顿时笑道,“冷红袖,没想到冷硬如你,也有这般柔和的目光,不过你不用担心,这是朕的皇宫,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敢私自伤人,更恍若一个孩子?”

    冷红袖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皇帝太过多虑了,我不是怕别人伤了落儿,我是怕落儿这个孩子太过顽皮,伤了别人,到时皇帝若怪罪下来,冷红袖我不好交代。”

    “哈哈,不愧是冷红袖,真是狂妄的半点亏都不吃啊!”独孤清狂听了冷红袖的回答后,大笑了出声。

    冷红袖此时才起了身子,森罗也同时站了起来,对着独孤清狂道,“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陆丹已经冲了进来,“皇上,封红苕进城了,同时回来的还有冲虚子,没有见到凤家的余孽,现在封红苕和封血饮一同回去了封家,而冲虚子,却去了昨夜森罗公子他们住的客栈废墟。”

    “封红苕回来了?”森罗顿时眼中s出锐利的光芒。

    冷红袖也立即道,“森罗,我们走!”

    两人这下干脆连告辞的话也不说了,拔起脚步就往宫殿门口走去,等到独孤清狂反应过来,喊道,“冷红袖,你们的孩子还在宫里——”

    冷红袖和森罗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只听到森罗的声音远远却清晰的传来,“小儿就有劳皇帝陛下暂先照顾一下。”

    封家。

    今天整个封家的气氛都不对,首先因为昨天晚上死了一百零八个弟子,所以整个派系内的情绪都不太高。

    再就是宗主今天的脸色难看,和八小姐一起从外面回来,那脸色更像是要杀人一般,让所有的人无不退避三舍,惊若寒蝉。

    而那本就够冷凝脸色的八小姐的面孔,也更冷凝,越发显得莫测高深,心机无限。

    是以,在看到自家宗主和八小姐,进了宗主从前未做宗主前住的院子时,几乎所有的人都退得远远的,因为所说那个是狐妖的原来宗主的夫人,就是死在那个院子里的。

    “老爷,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就说吧,在这地方做什么?难道是准备忏悔吗?你可实在不像是会忏悔的人啊!”

    封红苕其实自从走进这院子后就心神不定了,四岁以前,她一直是住在这里的,那时候她的娘亲总是温柔的抱着她,叫她苕儿,而眼前的那个男人,那未曾变成此刻这般畜生模样,那时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慈祥和温雅的,她那蠢笨的娘,就是被这个男人那伪装的湿润,给骗去了性命。

    甚至最后连尸体都不曾找到,叫她如何不恨,如今,他居然还有脸面带她到她娘曾经住过的院子来?若非还不到时候,她真的想现在就杀了他。

    “红苕,该忏悔的人是你,你身为我的女儿,身为封家这一百多年来,拥有诛妖士血统最纯,天赋最高的人,却不思对家族,对父亲尊敬,总是这么桀骜不驯,你怎么对得起我?你可知当年我多么辛苦的,才能用一个替身换下你的性命,把你偷留下来养大?你如今就这么报答我?我知道你当年恨我杀了你娘,不过那是迫不得已的,你明白吗?”

    “迫不得已?哈哈,好一个迫不得已,你如今承认那个人是我娘了,你不再叫她妖孽和畜生了?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如今法力在不停的减退,所以你迫切的需要一个能为你出头的人,这时你想到我了是不是?可以啊,我可以为你出头,可以为你继续光封家,你把宗主之位让给我啊,只要你让出来,一切都好说,否则,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还有,你不是不想帮凤悠然夺皇位吗?那我告诉你,我非要帮他,还帮定了,你想要依附独孤清狂,我非要你不能如愿,我不妨告诉你,从你杀了我娘开始,这一生,我活下来的愿望就是要让你永远不如意,还有,就是我要统治人类,我要把你们这些虚伪肮脏假道学的人,踩在脚底下,我要让你们连狗都不如,每天只能为我添鞋底,哈哈哈哈!”非!凡~手,打

    封红苕说着就开始狂笑了起来,封血饮的眼底已经满是杀意了,他只以为这丫头不好控制,却不想居然有如此大的野心,和恶毒的心思,果然妖孽生出来的,都是孽种,如何会有好人?

    “红苕,我知道你这些年来一直在找你娘的的尸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在哪里吗?我现在就给你看,你想不想看?”

    尽管心中已经起了把她现在就杀掉的念头,但是封血饮的脸上却突然间堆起了笑容。

    而封红苕在听到他说她娘的尸体时,虽然对封血饮的如此‘好心’抱有怀疑和戒备,但是想要看到她娘的尸体和心,还是迫切了起来,顿时看向封血饮,厉声道,“在哪?”

    “给你看不要紧,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个条件!”封血饮明明动了杀心,却还假装做出要和封红苕谈条件的样子。

    而封红苕见他如此,反而放下了些许戒备,一心以为封血饮的灵力,已经到了他自己都恐惧的地步了,所以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帮他的忙,虽然对这样的封血饮感到恶心,不过却也放心,因为卑鄙的没忘记讲条件的封血饮,才是她心中正常的封血饮。

    “说吧!看在娘亲的尸体份上,我会勉强接受你的恶心的。”

    “我要你去杀了凤悠然。”封血饮顿时就道,“我可以把你娘的尸体先给你看,等你看过了之后,想要要回去,那你最好去杀了凤悠然,否则你就只能看上一眼,以后再没有看第二次的机会了。”

    “废话少说,我娘的尸体在哪?先给我看了再说。”

    “你跟我来!”

    封血饮说着就已经在床内侧的板上按了一下,顿时墙上就出现一道暗门,封红苕也是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这屋子里竟然有个暗道,果然不愧是老j巨猾的封血饮。

    随着他一道走入密道之后,才发现这密道绝对是在她娘住进这里之前,就已经建造好了的,那也就是说,封血饮要杀掉她娘,可能早在自己未出生前,就已经计划好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封红苕的心里就更加痛苦,原以为他不过是一时间为了夺宗主之位才谋害了她娘,如今看来,分明是早先前就已经开始计划了,其卑鄙程度,胜过了以往所想象的十倍。

    正在思忖间,暗道已经到了头,“红苕,你看,就在那里!”

    封血饮微微的侧过身子,以便让跟在自己身后的封红苕,能看到那挂在对面墙上的一张火红的狐狸皮。

    而封红苕果然在看到那张鲜艳欲滴的狐皮时,刹那间失了神,反s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