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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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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确定森罗是个妖孽,这个孩子也定然不会是简单的正常人类的婴儿,然而看到这孩子如此可爱俊美的样子,云日阳的心中还是生出了不忍之心,也第一次对着冷红袖吼道:“冷红袖,你果真一点人性都没有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是个人,是这个孩子的母亲,你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吗?我不相信!我一直喜欢着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吗?冷红袖,月降国的天,已经够让我的身体感到冰冻了,请你不要再把我的心也一并放进冰天雪地里好吗?算我求你了!”

    冷红袖别过头去,暗暗地咬了咬牙,手也偷偷地在被子里握成了拳头,强忍着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她不能把这个孩子留在身边,跟着她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她这性子就此一辈子怕也改不了什么了,早就想过了,这孩子若是以妖孽的形状降生,就由自己直接杀了他,免得以后痛苦地死在诛妖士的手里,然而这孩子却以人形出世了,也就是说连天都决定要给他一段正常人类过的日子了,把他送给寻常的人家,最起码能过一世普通人类的生活,也许有些艰苦,但总能得到些许幸福的日子。

    过惯了如此腥风血雨的日子的自己,内心虽然对平静的日子不抱有希望,却多少总希望别人可以不用走到她这一步,尤其是这个孩子。

    若是跟了自己,性格和心性,受自己这么一个人的影响,加上他体内属于森罗这条笨蛇的血统,又能学得了什么好去?怕是真的要断送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条性命了。

    只是一贯听自己话的云日阳,此刻却偏偏不理解她的心,冷红袖真的有点怨恨了,难当她这样的女人,就真的全身都是铁打的了,连半点善意都不具备了吗?

    看来果然还是自己的心肠不够硬啊,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竟然也开始自以为是的以为不管自己决定什么,总有一个人是明白她的。

    到头来,还是不明白!

    果然与有智慧的人类相比,那条笨蛇的神经简单而直接多了,虽然也会对人来y的,但是对着自己,表白了心态后,却是从未有过的。

    冷红袖不由冷笑了一下,来到人世二十九年,历经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到如今,在这个世界得以新生,她所经历的一切,皆是常人所不能想象,也不能忍受的过程,但是她过来了,所以她也扭曲了所有的是非善恶观念,她没有对此感到后悔,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谁都没有办法抹去过去的人生,她也无意改变已然扭曲的性格,和心中对社会黑暗的失望,因为已经回不去了。

    然而她总有最后的资格寄望于下一代吧?虽然她没有想过要生养一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既然在在她想方设法都没能阻止他降临的情况下,来到了人世,那是他的努力,自己就没有权利再剥夺他活下去的机会。

    所以离开他吧,过一世平凡的生活,哪怕平庸,她也满足。

    “冷红袖,你真的不改变注意吗?你说话啊!你给我看看啊,看看,这是你的孩子,是你辛苦怀孕七个月生下的小生命啊,是陪着我们被困雪山,上山入湖而坚强活下来的孩子啊,你怎么舍得,冷红袖,你怎么舍得?”

    “够了!够了!”

    冷红袖再也忍受不了如此被人痛心地指责着,用尽全力地坐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断地告诉自己云日阳不过是疼爱这个孩子,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在愤恨。

    然而那股被人谴责,又其实感到冤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冷红袖尽全力地在忍着,不想为自己多做辩解,就让云日阳如此以为吧,只有他肯把这孩子去替她送走,相信以云日阳的心肠,也断然不会把孩子送到过于穷苦的人家去的。

    就在这时,孩子开始大声地哭了起来,那哭声从一开始的嚎哭,就直接上升到歇斯底里般的响亮和嘶喊,似乎知道冷红袖要把他送走一般。

    云日阳听到孩子的哭声,再看到孩子涨红了脸,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冷红袖,他在哭,他可能是饿了,你就抱他一下吧,就算你真的要送他走,也让他吃一回娘亲的奶吧!”

    冷红袖一直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了,却在云日阳这句话中,也差点掉出来,勉强地控制住不让眼泪流下,身子却再也忍不住转了过来,伸出双手:“给我!”

    云日阳连忙快速地把孩子小心地送到了冷红袖的怀中,冷红袖定定地看着怀中还在不断哭泣的孩子,虽然这是她看他的第一眼,但是冷红袖却一点都不感到陌生,似乎已经看着这孩子许多年一般了,那狭长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已经漂亮的脸蛋轮廓,没有一处像自己,活脱脱的那条笨蛇的翻版,除了那菱形的小嘴,是与自己相似的。

    即便只有这一处相似,冷红袖依旧感觉到了心底里某处地方,正在活生生地塌陷,而她却无法阻止,她就知道,只要看这孩子一眼,她就再也送不走他了。

    孩子还在不停地哭,云日阳看着冷红袖只顾着看着他,却什么也不做,不由急了:“红袖,他饿了,你倒是喂些奶给他吃啊,我装过身去,我保证不看。”

    云日阳说着,立即转了过去。

    冷红袖看了看孩子,终于缓慢地撩开衣衫,露出一边丰满的茹房,分明不熟练地把孩子侧转身子,让他含住。

    第一次哺r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应该是一种很新奇的经验,至少对冷红袖来说是如此,她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才好,茹头处传来的酥麻的那种吸吮感,让她既感到羞耻,又感到几分安心。

    孩子的动作是不含半分猥亵和欲望的,它们只是通过吸奶建立与母亲之间的亲子关系,但是冷红袖却头一次因为这样纯洁的接触,恼怒自己的不配,她如此的人,可以占领整个世界,可以成为权利顶端的人,可以不择手段,但是却绝对成不了一个好母亲。

    关于从前,父母亲如何教导自己和弟弟的话,如今还回响在耳边,但是那些话,对经历了最黑暗的一面的自己来说,她已经决然不信了,更别说要表里不一地用来教导自己的孩子,冷红袖会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具讽刺意义的事情。

    云日阳没有再听到孩子哭,便知道冷红袖在喂他,心里终于暂时的松了一口气,冷红袖终究还是肯喂他的,就怕她连喂都不喂,那就真的一点留下这孩子的希望都没有了。

    然而他的思忖还未完,很快孩子再度嘹亮地哭了起来,云日阳一个着急,顿时转过了身子,以为冷红袖又不给孩子吃了,没想到看到的正是冷红袖一脸无措,以及袒露着的被孩子吸吮的通红的丰满茹房,连忙惊慌脸红地转过身子,语句结巴地道:“对,对不起,红袖,我,我不是故意偷,偷看的,那个,那个,他,他为什么哭?”

    冷红袖沉默着,孩子则继续哭着。

    “红袖,到底怎么了?”云日阳恨不得再转过身子,面对面地问冷红袖,然而不知道她的衣襟有没有拢好,他又不敢贸然回过头去,只好再度焦急地问道。

    “我没有奶水。”

    冷红袖真的觉得她从来没有这么尴尬和难堪过,孩子因为吃不饱,不停地在哭着,而她甚至连如何让他不哭的办法都想不到。

    云日阳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间也愣住了,为自己之前冤枉了冷红袖心里感觉惭愧不已,还以为她不想给孩子吃了呢,原来是没有奶水,“那,那怎么办?你,你要不把另一边的也给他吮着,我现在就去找个奶妈回来,等我回来了,再吩咐厨房给炖j汤喝,就这样定了,我现在就去。”

    生怕冷红袖说出什么不用了,现在就把孩子送走之类的华语来,云日阳几乎瞬间就跑了个没影,冷红袖对他在心里想什么,其实已经不感兴趣了,她现在只慌张着如何让孩子吃饱不哭。

    快速地把孩子掉了个头,让他吮上自己另一边的茹头,小家伙终于憋了憋嘴,高兴地往她的胸部上拱了拱,又用力地开始吮吸了起来,哭声自然也停止了,而冷红袖此时已经本能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包裹住孩子和自己的身子。

    第015章 麻烦的孩子

    烟雾弥漫的地窖里,森罗的身子被锁在粗的柱子之上。

    在他身前,封红苕一身赤l的往他的嘴里,倒进去一瓶透明的y体,森罗本能的抗拒着吞咽那y体,但是身体却因为被固定的动都动不了,那些微的闪躲,根本挡不住封红苕把那东西倒进他嘴里的结果,下巴被一抬一合间,那y体就已经顺喉而下了。

    “森罗,你感觉怎么样?”

    封红苕轻柔的语声听在森罗的耳朵里,就犹如天外之音,很是飘渺,森罗潜意识里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却又很陌生,已经快要静如一滩死水的眼神,微微的闪烁着最后一丝挣扎之光。

    封红苕自然没有错过那最后一丝挣扎,眼中不由闪现一丝y毒之色,该死的蛇妖,居然如此不识好歹,她如今这般美貌,如此的玲珑身段,他的意识里却只有冷红袖那个男人婆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眼看再这么折腾下去,也许不等她取得她要的东西,这条蠢蛇就会半点灵性全无了,到时就算自己得了他的主动奉献,又有什么用?

    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有些呆滞和迟钝的眼神看着自己,口中却还用着引诱柔媚的声音喊道,“森罗,你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森罗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有些语意含糊的道,“红,红……”

    说了两个‘红’字之后,似乎记不清下面的字了,所以停顿在了原地,封红苕却一阵惊喜,“来,不要着急,快告诉我,是红什么,我叫红什么来着?”

    “红,红……红,红袖!”森罗经过漫长而困难的思想之后,终于吐出了一个名字,但是却不是封红苕想要听到的属于自己的名字。

    “贱种!”封红苕终于恼羞成怒,非常大力的甩了森罗一巴掌。

    那一巴掌的力道之大,让森罗的唇角顿时蜿蜒出鲜血的痕迹来,而森罗却似乎不觉得疼一般,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动分毫,眼神依旧呆滞的看着前方。

    封红苕把锁链解了开来,用力的把森罗的身子,推倒在地,妖娆玲珑的身体,刹那间就缠上了同样赤l的森罗的身体。

    火热的体温,傲人的双峰,以及那优美灵活的到处抚摸的双手,无不是在打算挑起身子底下的身体同样的火热反应。

    回到这里,已经快要四个月了,药的剂量已经下到了最大的分量,借着催眠和迷魂咒,她也不止一次的得到过了森罗的身体,眼看着自己都快要依赖和着迷上这具躯体了,但是这条该死的不知好歹的蛇,居然依然如此的漠视她封红苕的魅力,她快要耐心全无了。

    早知道一条蛇,一条恶迹累累,杀人jy无所不为的蛇妖,居然也有对人类,对一个女人忠贞的时候,当初就算再困难,再麻烦,也该把冷红袖那个女人给杀了,然后把那个女人的头给这条不知好歹的蛇看看,看他还硬不硬气的起来。

    湿热的唇大胆而y靡的伸入森罗的口中,吸吮着他的舌头,双手也不遗余力地在森罗身上各个敏感点抚摸揉捏,试图点燃他身体本能的欲望之火。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做得纯熟且有心得了,对身下这具躯体,自信在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熟悉每一处的线条了,自然那个冷红袖也是不能的。

    她不断的在他的身上覆盖掉冷红袖留给他的记忆,森罗的身体从上到下,她没有一处不曾亲吻过。

    抬起自己的身子,看着森罗胸口上她高c时,咬他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印子,封红苕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现在这具身体之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别的女人的气味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她封红苕的专属!

    柔软的手指来到浓密的毛发从中的时候,发现那代表着男性象征的地方,以及软趴趴的,如同以往一般,没有丝毫勃起的征兆。

    不由之前的得意全部消失不见,立即从森罗的身上站了起来,走向地窖另一边的长方形案子上。

    那长长的案子上,一条雪白的棉布整齐的铺平着,白色的棉布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针,与传统大夫用来针灸的银针不同,这些针每一根都是用桃木所制作的,虽然长短不一,但是每一根都是同样粗细的。

    封红苕取出其中最长的一根,快速的回到森罗的身边,森罗还是如同之前一般的平躺着,几乎和活死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封红苕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这么多年来,落到她手里的各种妖精不下上百,多是骨头硬,品行恶劣的,还没有一个如同这条不识好歹的蛇一般的,让她动用了这么多时间还没有搞定的例子!

    哼!他越是骨头硬,她就非要他不可!

    那根最长的桃木针,在封红苕的呢喃念咒下,倏地穿入森罗下t处的三寸位置,转眼就深入到了r中,而此时,那原本毫无半点勃起症状的男性象征,顷刻间就硬挺竖立了起来。

    与此同时,森罗的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眼里的呆滞也被一种朦胧的红色情欲的疯狂目光给取代。

    封红苕满意的笑了一下,妖娆的重新做到了森罗的小腹之上,“森罗,森罗,想要吗?”

    “要!要!我要!”

    此时的森罗已经完全被恶意挑起的情欲给控制了全部的理智和动作,只是呆呆的本能的说着要,但是除了颤抖,什么都没做,似乎身体没有起身的力气一般。

    封红苕恶意的用自己的股沟,开始轻微的磨蹭已经坚硬如铁的森罗的分身,让森罗德身体颤抖的越加厉害,顶端的透明汁y都已经带着血的颜色了。

    “说,森罗,你要的谁?快说!不说,我就不给你哦!是不是感觉很难受阿?”

    森罗的脸色都涨得发紫发青了,嘴唇哆嗦,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今的他是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也不会思考,更没有记忆,他只觉得浑身都好难受,好痛苦,只想要交配。

    “噢,我忘了,你此刻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你怎么能不长记性呢,我都告诉你许多次了,我是封红苕,是你的主人,所以快说,说你要我,要封红苕我满足你。”

    封红苕高坐在森罗的肚子上,高傲的如同一个女王一般,可惜森罗的眼里却是不会欣赏到她的自得的,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对欲望的渴求和需求。

    话语是在本能的被欲望胁迫下说出口的,“我,我要封红苕!”

    “乖!”封红苕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这才俯下身子去亲吻森罗的脸……

    很快,浓郁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就在烟雾弥漫的地窖中荡漾了开来,只顾着在森罗的身上不停的上下主动摇摆的封红苕,并没有注意到森罗眼角边刹那而过的锐利之色……

    “掌柜的,你这客站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在排队?”有人好奇的问道。

    “噢,是这样的,小店住了一个刚刚产下麟儿的夫人,不过却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奶水不够,这不那位相公着急不已,重金请奶娘呢,这些是落月城里所有的奶娘,都在这排队呢!”

    “啊——原来是这样啊!这位相公倒是真的极疼爱他的夫人啊 !”

    “可不是。”

    屋内。

    冷红袖靠坐在床里,身后是柔软厚实的三个枕头,正垫着腰。

    云日阳则站在一边,看着这新进来的奶娘努力的试图给小婴儿吃奶,然而那个小家伙,却把头左转转,右转转,小嘴抿得死紧,就是不肯张嘴吸上一口,把那奶娘也急得不行了,而云日阳则压下心中数十次的叹气,他就知道!

    这已经是第三十二个来应征的奶娘了,无奈这个小磨人精,就是一个也不肯吃人家的奶,有的硬把奶挤到他的嘴上后,他还会嚎啕大哭,那哭声怎么听怎么叫人心疼,无奈,只好奶娘一个连接一个的换,眼看着从早上试到现在了,小东西却还是没有找到一个他肯吃的奶娘的奶。

    冷红袖的眉头也皱得死劲,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和他老子一样让人不省心!

    “公子,夫人,请恕小妇人不能胜任这个工作了,贵公子看不上小妇人的奶水,所以有些认奶,根本不肯吃小妇人的奶,小妇人也没有办法,小公子还是还给公子您吧!”

    奶娘把孩子重新送回与日阳的怀里,拢了衣裳就要离开,云日阳追了上去,在她手里塞下了一小块碎银子,“劳烦你了!请你让外面下一个人进来。”

    “多谢公子爷!”没有想到没应征成功,也给银子,那女人喜出望外,立即福了福身子高兴的跑了出去。

    “红袖,你看怎么办?若是所有的人都以应征下来,孩子还是不吃奶的话,该怎么办呢?这孩子都饿的脸色发白了。”

    “他皮肤本就是白的,哪里是饿的?既然有力气哭那么大声,饿他两天也好,我没有奶水给他吃,你让我怎么办?少拿那控诉的眼神看我,若早流了他,也就不等他生下来了,既然活下来了,我就不会主动掐死他,你不用这样看我!”

    他那是什么眼神,觉得自己是那种要掐死自己孩子的女人?

    “红袖,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着急了,我若说错了什么让你难受,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给你道歉。”

    看着云日阳赔不是的眼神和卑微的模样,冷红袖的心里也不好过了起来,她自然知道是自己迁怒于云日阳了,他其实并无什么过错,相反他明明与这孩子没有什么关系,却还如此庇护于他。

    “云九,算了,把他抱来吧,你去外面告诉那些女人不用进来了,这个麻烦精根本是打定主意不吃她们的奶了,你去请教一下她们,谁有催奶的良方吧!”

    冷红袖也只好认了,森罗那条笨蛇最好没死,否则以后这个麻烦精,她扔给谁?

    冷红袖心里虽然如此嘴硬着,但是动作却还是轻柔的接过孩子,云日阳则赶紧高兴得冲到外面去了。

    小烦人精嗅到了属于冷红袖的味道之后,顿时张口就整个含住,开始用力吮吸起来,冷红袖看着他黑色浓密的小脑袋瓜子,一动一动的在她的胸口轻摇着,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第016章  人妖不两立

    门上传来了轻微的叩门声;门内余韵未消的封红苕顿时脸就沉了下去;语气冷森的看地窖的门口处;“什么事?不是让你们不许来打扰的吗?”

    “八小姐,是大老爷派人来找您过去的。”门外,一个颤抖的声音恭敬的道。

    一听到‘大老爷’三个字,封红苕的脸色也就越加难看了起来,甚至眼中还带着恨意,“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这一声过后,门外就再度安静了起来。

    封红苕被这一打岔之后;已经全无兴致开始第二回合了;从森罗的身上爬了起来;才陡然间看到森罗那还硬挺着的男性征兆顶端;竟然已经s出血精了;不由一惊;再一看森罗的脸色;也已经紫中带着死灰之色了;呼吸更是几乎完全停止了;不由惊怒了起来;“该死的,你不准死,你还没把内丹和精洪心甘情愿的给我呢,你死了,我这么多天的心血不是白费了?你给我呼吸,你给我醒过来!该死的!”

    狠狠地扇了森罗好几个巴掌,脸都打得肿起来了,但是森罗的样子却更糟糕了,眼看一口气上不来,就会因为脱阳而亡,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顿时想也没想,双手就结成十字指印,开始念返魂咒,想来也是这些天自己太过急切,见他对这自己无法坚挺起来,就总用桃木针伴随着催情咒对他来硬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泄露精气,难怪会如此了。

    只是即便这样,这条该死的蛇,居然都没有浓稠的精洪,换个角度来说,也就是说虽然自己使之强行坚硬和释放了,但是他身体的本能却不给她最精华的部分,加上这条该死的蛇,无论她如何对他使用催眠、忘情绝忆的药,都不能哄骗他心甘情愿的吐出内丹来,有好几次,明明都已经张开了嘴,也作出了吐出的姿势,却到最后依旧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把她气得不轻了。

    她哪里知道森罗的体内根本没有内丹存在了,如何吐得出来给她?她更不知道,当时那内丹正在冷红袖体内保护胎儿的周全,根本与森罗的本体联系都已经全部断开了,森罗本人想要感应内丹的所在,都有一定的问题,更别说那时森罗已经没什么自我清醒地意识了,他自己也未必记得内丹不再体内,哪里会替封红苕找寻内丹的下落,然后给她吐出来?

    而后,封红苕急切的就开始在r体上奴役他,折磨他,反而让他的意识在桃木针逆天强行的刺激下,恢复了几分清明,直到自己落在她手里的时间不短了,此时再不想办法脱险,就真的要死的毛发都不剩一根了。

    封红苕此人的手段,在这些时间里,他领教的不少了,她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也早就知道了,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森罗更不能让她得到,虽然每次这个女人搔首弄姿的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情形,让他很反胃,很恶心,也好想吐,但是放空神智,假装已经被控制凌辱到最极限的呆滞模样,果然成功的骗过她。

    然而森罗同时也知道,光有这样使不够的,她总有失去耐心的一天,虽然不明白她若要自己的精洪和内丹,直接杀自己取酒成了,为何要自己心甘情愿,但是森罗起码知道,这中间一定有着什么制约封红苕的因素在内的。

    所以他在等,一直在等一个离开这里的时机,但是首先他得恢复法力才行,第二他还得逮到一个封红苕离开起码两个时辰以上的机会,否则他是无论如何逃不出封红苕的手掌心的。

    不过若不能同时得到这样的机会的话,他可以慢慢来,既然这么多日子,这么多折磨他都挨过来了,哼,这一次,他一定要沉得住气一点。

    今天是他决定实行骗封红苕给他解禁部分法力的日子,虽然被桃木针和催情咒这般折腾了好几个月的自己,也确实功力和修为都折损的很厉害,然而只要有哪怕一点点法力,他也要离开这里。

    果然封红苕在自己感觉痛快之后,发现他那般快要元神尽毁,r身气绝的模样是,感到惊慌了起来,为了想要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果然毫无半点怀疑的就给他解除了封禁,她八成是以为,以他如今的身体,就算恢复了法力,也逃脱不了的吧!

    没想到,果然老天也开始重新站到他这一边了,居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派人来找她,根据他这么多天的经验,从来没有人敢在她在这里的时候靠近过这里,但是这一次居然有人胆敢找来,若非是那人嫌活得长了,就是那个要找封红苕的人,比封红苕更大,否则凭封红苕这个疯女人的变态程度,她哪里会买账?

    既然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都让他等到了,森罗当即决定,今天就是他离开这里的最佳时间。

    封红苕给森罗解了封禁之后,看他依旧唇色发青发紫的样子,知道他一时半会生命不会有危险了,只是怕要经过不短的时间,才能重新养回些精气来。

    一想到接下来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再用桃木针给森罗催情,封红苕的脸色就好看不起来。

    用力的捶了一下‘神志不清’的森罗的赤l胸膛,封红苕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边走向门口的矮凳上的衣服,一般自言自语道,“哼,这个老东西,今天怎么想起找我了?”

    森罗一动不动,维持自己的‘半死之态’直到封红苕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锁链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森罗其实知道这锁不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走,而是为了防止别人在她不在的时候偷偷近来这里,毕竟若是自己恢复了法力,这道门都是形同虚设的,要锁有什么用,若是自己一直如此‘虚弱不堪’的话,这门就算不锁,他也是出去不得。

    封红苕走了起码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一直以‘半死’姿态的森罗,才幅度很小的稍稍动了动手脚,微微的透出一点点法力用来侦察附近人类活动的迹象,发现方圆一百丈之内,竟然别说人,连一个活物都没有,封红苕这个女人果然变态,居住的地方居然人鬼不近吗?

    不过这也正好方便了自己离开,她只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落于她的手中了吗?殊不知人类有所谓的极限潜能,妖精难道就没有?

    他就算拼着耗损六成功力,他也要离开这里。

    缓慢的坐了起来,原地打坐,把他已经分散在四肢的零散修为重新聚集了起来,果然灵力比之从前,不到八成,白白的折损了二成,让森罗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封红苕报仇。

    可惜他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去找她,不啻于白白送死,这宅子四面八方都是诛妖士们设下的强大封锁结界,虽然不知道封红苕是怎么把他大大方方的带进来的,但是森罗却不能冒这个险,毕竟不经历这么一顿痛苦日子,他如何会议室到,自有对于一个妖精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而且他现在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就是冷红袖,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自己失踪了这么多天,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真够无情,竟然一点都不来找他吗?

    没有费事的变出衣服来,而是幻化成了一条墨色的小黑蛇,在空中耀初周身的黑色光芒,用尽全力的往地窖顶上一窜,顿时冲破了封红苕设下的两道结界,知道在结界一破,封红苕必然能感应到,所以森罗虽然觉得内腑剧痛不已,却无半丝停顿,一个扭身就已经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果然,正站在远远的内宅书房中的封红苕,立即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波动,顿时脸色就沉了下去,心中暗道,上当了!恨不得现在就追出去,把那条狡诈的墨蛇给追回来。

    书桌后头的中年男子,见到封红苕分明神智已走得模样,不由不郁的冷下了脸,威严且充满警告的道,“红苕,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吩咐?”

    “是的,家主大人,红苕听见了!”封红苕垂下眼睑,掩住满身的戾气和恨意,用佯装恭敬的申请对着那中年男子行了个礼。

    那中年男子分明是对她敷衍的态度很不满意,但是一想到过去发生过的那件事情之后,就把口头本下岗要指责的话语给咽了回去,稍稍和缓了几分脸色。

    “红苕,你正在做的事情有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说你,只是觉得你自己会有分寸,你既然有如此高的天赋,有些东西就不要浪费了,你明白吗?关于当年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告诉你,妖就是妖,不管她之于你是什么身份,而我们你要记住,我们是诛妖士,我们和妖得立场永远是对立的,这一点你也要永远的记清楚!”

    “是,家主大人!红苕哪里敢那么的不懂事?虽然死的那个妖士我的母亲,那也不过十她该死而已,她怎么可以天真的以为能够爱上没心没肺的人类呢?还天真地用自己的全部道行去换那个半人半妖得孩子存活?更不该天真的以为那个人类的男人会永远保护她,她算天算地,怎么会算得到那个她以为深爱她的人类丈夫,一早就是利用她而已,当他需要在众多族人中脱颖而出,树立威信,去争夺族长位置的时候,会把她当众拉出来处死呢?换了我是她,估计也算不到吧!我说的对不对?家主大人?所以说我娘的死,您是半点错也没有的,她不过是一只妖精而已,卑微的如同草芥,哪里能与高贵的人类的生命相提并论呢?所以她活该!死得一点也不冤枉,家主大人若是担心红苕因为这个而放不下的话,那就不必了!”

    “住口!封红苕!够了!她不是你母亲,你别忘记了你姓封,你属于这高贵而古老的诛妖士家族的,而不是一个妖精的孩子!你给记住了,下次再让我以外的人听到的话,别怪我家法处置你!”

    听了封红苕平静的不带半点讽刺的话语,中年的男人,却仿佛承受了这辈子最感到难堪的讽刺话语,那种被人说破了用心的恼羞成怒和气急败坏,让他重重的捶了一下书案,在案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有三寸的掌印。

    封红苕稍稍抬起眼睑看了看掌印到的深度后,冷笑了几分,但是口中却依旧说着不咸不淡,却气的人七窍生烟的话语,“家主大人,所谓君子坦荡荡,也要实事求是,说得不就是要万事不心存亏心之事吗?家主大人一片爱护之心,红苕感激不尽,不过红苕胎出妖精之身,却也是事实,不然怎么会从小到大就被人欺负呢?难道不是有人早就默许和授权的吗?红苕的母亲,那个蠢笨的妖精,带着红苕流浪了那么多年,最后不还是回来成全了那个负心的人类男人,成了他踏上权力的踏脚石吗?从前她爱上那个人类的时候,就是蠢,明明逃了出去了,却又主动回来,那就更蠢,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没有愚蠢到要为那个妖精复仇的地步,不过我依旧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家主大人,你说呢?”

    “封红苕——”

    “想来家主大人也是不愿意听红苕说这些的,这都陈年烂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再提有什么意思?家主大人的吩咐红苕记住了,现在若没有什么其它吩咐,红苕就退下了。”封红苕说完,看都没再看那中年男子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在她走后,那黑檀木的书案之上,又再度多了一个更深的手掌印,且同时,那个坐得笔直威严的男人,喷出了一口热血,随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红玉,你看到了吗?我的报应来了!”

    而这些,封红苕却是半点没有看到,她只是觉得血气汹涌不已,因为激动,因为气愤,也因为比海深的恨意。

    哼,死老东西,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你的灵力和功力正在逐步减弱,不用多久,你这当初踩着我娘的尸体爬上去的家主之位,就该让给我了!

    第017章 离相逢不远

    “公子,封、白、君三派的人都已经联络,宫中太过危险,我们不宜进去了,就由他们三派派出人来,联络宫中的三大长老吧。您看成吗?”

    木让小心而谨慎的取用着语言,生怕触怒如今更是喜怒无常的凤悠然,都怪冷红袖不好,不早些把玉玺交还给自家主子,以至于如今她一死,那传国玉玺就更无望找回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以他们回到国内的形势来看,就算当初有传国玉玺在手,此刻也没有可能这么容易的夺回皇位,毕竟一个国家的军权都掌握在了独孤清狂的手中了。

    “哼!这一任封家家主是个出了名的老狐狸,见微知著、审时度势,而且更重要的深明d察之术,他若看我没有复辟的能力,他根本不会倾力相帮,国内的诛妖世家,明里受我统辖是真,但是我若失势,他们却未必真的会为我复仇,或者重新扶我上吗,尤其是封家,这一点木让你敢说你不清楚?如今独孤清狂那狗贼,正值春风得意之时,除非我能手握传国玉玺在手,再挟玉玺以令三大世家,他们受制于祖宗时期的效忠血誓,就算勉强也不敢不相帮的。”

    木让当他真的被不利于自己的形势给得主张全无了吗?

    哼!

    凤悠然恨恨的看着窗外,看着那满地还未化开的雪,在光照的拂下耀眼的晃人,说来也奇怪,年前一直纷纷扬扬不曾停歇的大雪,竟然在大年初一的早上全部放晴了,接连又裹了五天的好天气,百姓众说纷纭的说是代表着新皇登基,民心所向,天命所归,所以连老天也祝贺来了。

    而这样的话,停在满腹痛苦和忧愤的凤悠然耳里,无疑更是犹如在心口下刀一般难受,难道上天真的选了独孤清狂那个野心分子,做这广袤冰雪国家的天子了吗?

    他不相信,他也不甘心,明明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现在他要夺回来,反而成了犯上作乱的对象呢?

    “公子!”木让也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在他的心目中,够资格,够能力,君临这个国家的只有主子一个人,所以如今看着他失落和痛苦,他的心里如何能好过的起来?

    “木让,如今能陪在我身边的,一直对我忠心耿耿的人,也只剩下你了,可怜冷红袖白白的因为我的缘故,失去了一条性命,还有那云日阳,堂堂日升国最受宠的九皇子,若是让人知道,是死在了月降国境内,又是间接与我们有关的话,怕是几百年不打仗的两国,要兵戎相见了,你我更是成了重金悬赏,势要索命的对象了。”凤悠然无不颓唐的道。

    如今方才觉得失去了冷红袖的陪伴,真的如同生命中缺失了什么一般,他知道他以后若是能成功复辟的话,他依旧会立后纳妃,但是在他所爱过的人中,冷红袖永远成了一种遗憾了。

    而木让却在听到凤悠然提到云日阳的名字后,不由想起除夕那夜,大风雪中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个眼熟的身影,顿时道,“公子,那天我似乎见到云九公子了。”

    “什么?什么时候?那一天?”凤悠然一听这话,顿时攸地一下转过了身子,用力的握住木让的双肩。

    木让见凤悠然激动的样子,连忙补充道,“公子,很有可能是属下看错了,您也知道,那天云公子和冷小姐分明是——”

    “我不想听这个,我要听的是你什么时候见过云日阳,你说啊!”

    凤悠然已经有些形同疯狂,急切的一句旁的话都不想听,他只想知道云日阳和冷红袖是不是还活着。

    “就是除夕那夜,风雪很大,公子您还记不记得,有个人迎面而来,还与您碰了一下肩膀的?因为他逆着风,发丝也被吹的乱七八糟了,所以属下也没有确定的看清那个人就是云九公子,只是看身形确实是眼熟的。”

    木让这一提醒,顿时让凤悠然回想了起来,那天他因为怒气冲冲,所以并不看路,似乎确实与一个人撞了下肩,难道那个人就是云日阳?

    “他脚底可有武功?”凤悠然急着又问了一句。

    “脚底下不慢,逆风尚且那般,应当是有不浅的武学根基的。”木让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木让,该死的你,当时你怎么不说?身形像云日阳,你觉得眼熟,又有高超的武功,这个世上出了云日阳,你还认识其他这样的人吗?”

    若不是看在他跟着自己风里来雨里往的,他真的恨不得一个巴掌煽过去。

    而木让也不敢多辩驳,只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公子,都怪属下当时没有及时想起来!”

    “算了,算了,也不能全怪你,那天的风雪如此之大,你我又都以为他们必死,哪里会去很留意?只是,依你说,那日云日阳很急冲冲的在街道上跑,可是?”

    “是的,公子。”

    “除夕夜,他能有什么事情,半夜三更的顶着风雪夜出门呢?难道是?该死的,八成是红袖出事了!木让,你现在就立即出去小心的查找各个客栈,不用找很大的,找中小门面的那种,冷红袖和云日阳都是干净人,量是不会住在脏乱的地方的,你去打听一下,最近几个月,可有外来的年轻公子哥长期入住,当然,小夫妻之类的也要查清,毕竟红袖有了身孕,有可能穿回了女装,如今已有七个多月了,肚子应当很明显了,加上他们的容貌如此的突出,若有人见了,绝对印象深刻,过目不忘。”

    凤悠然顿时快速的吩咐了起来。

    木让连忙点头,恭敬的道,“是,公子您放心,落月城是属下的故乡,虽然如今风声很紧,不过属下多少总有些人头关系的,属下这就去秘密的查找。”

    “嗯,等等,还有民居区,冷红袖那人处事谨慎,很可能会买下好几栋民居,然后住进其中一家,这在日升国的时候,你就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也一并查一查最近几个月,有多少小夫妻卖了住所之类的,木让,我知道这样的找人,你的工压力都很大,也不容易,但是这很重要,我非找到冷红袖不可,你明白吗?”

    “公子,属下明白,您就放心吧,教给属下,一旦有消息,立即第一时间回报公子您!”

    “嗯,再等等,孕妇要留意,同样不是孕妇的绝美女子和男子也要留意,毕竟冷红袖那个孩子经过那般,很可能保不住,所以——”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