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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畅所欲言

    “去秀宁寝宫!”

    “嘻嘻”

    公主报之一笑,眼睛始终放在食盒上!

    身处皇宫,她不敢过分亲密,难得乖巧的陪着叶天。

    走进宫苑,豫章加快步伐抢先冲进宫殿,叫道:“姐姐,公子来了。秀宁公主闻声迎出来,叶天已跨步走进来,恰好撞了个满怀,羞涩的询问:"公子,你怎么来内宫了,是专门来探望我们的吗

    叶天把食盒放在案台,笑语道:"进宫与陛下谈些政务,闲暇时,顺路探两位娘子。”

    “公子,秀宁尚未过门呢!”秀宁公主秀面绯红,柔荑拧在叶天腰间,尽管皇室已经筹备婚事,怎奈时间尚早呢。

    “呵呵,豫章还在呢,若父皇知道公子胡乱称呼,肯定惩罚你。”“怕什么!”“姐姐,我什么都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权当我不存在。”豫章公主仰首着叶天,揽着他。秀宁公主轻嗔,羞愧的低下头。“豫章。”

    “嘻嘻,总要给公子与姐姐亲热的机会啊。”豫章公主说。双娇嬉闹着落座,红袖、染香摆好食物,她们迅速大快朵顾吃起来,叶天静坐旁边,饮着酒道:“本来计划忙完这段带你们去野外踏青,飞天,游历江南,奈何临时有事,必须远行了,等我回来。”“远行?”秀宁豫章情不自禁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叶天身穿戎装,气势森森,豫章急声询问:“公子计划前往何处,玉漱陪你同去。”“公子身穿戎装,难道要打仗了"秀宁公主焦急的询问。

    叶天不打算告诉她们作战的事儿,免得她们牵肠挂肚,郎笑着说:“哪有什么打仗,突然发觉这衣服穿着挺帅气,直接套在身上了,至于事情嘛,必须去处理。”“公子,真的不能说吗”豫章埋怨的说。

    叶天微微摇头,秀宁公主抓住叶天的手:“那得去多久”“快则数月慢着半年。”“半年,这也太久了。”“这么长时间,公子是不是计划不结婚”豫章说。

    “什么事儿,花费这么久”秀宁公主疑惑的说。

    叶天一把拉着秀宁、豫章往自己怀里,轻抚着她们柔荑:“皇宫住着两位美娇呢,我还要娶你们过门。“两仪殿。三省六百官吏,与朝廷武将齐聚。李世民询问房玄岭、杜如晦确定没有收到边塞传来的消息。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陛下,长安公的消息很重要,未雨绸缪,有备无患,若颉利挥师南下,末将建议全面反击,当初的六路大军策略是很好的方法。”李绩抱拳掷地有声的说。新春已过快月余,大地渐渐回暖。纵然北方气候寒冷,但比冬季大雪封山强很多了。北伐该提上日程了。“朝廷已准备三年,钱粮充裕,兵强马壮,能够一战,陛下,下令吧!”李孝恭说。然而,萧禹挺身而出反驳,“郡王,粮草未到,兵马未齐,北方寒冷,时机不成熟。”“没错,无端出兵即为兵黩武,前朝结局历历在目。”裴寂说。

    “怎能叫无端出兵呢,难道不雪耻了吗“李孝恭驳斥。“郡王,颉利兵强马壮,纵然内部不稳,怎奈仍有悍将效忠,挥师北伐,郡王有把握必胜吗”萧禹针锋相对:“若兵败,郡王与诸将敢承担后果吗”

    此言出引起武将驳斥。顷刻间,文臣武将争吵不休。李世民面色扰豫,他在等,等北方消息,师出必须有名,才有号召力,オ能让将士拼死作战,民众支持。何况很多重臣拒绝出兵,除非确定消息,不然该谨慎对待。

    “咳咳。”李世民抱拳重咳两声。他有意岔开话题道:“此尚未确定,不过朝廷需尽快行动,等待机会,伺机而动。”“陛下,武功候求见。”话刚说完太监汇报。“宣!”

    叶天进殿,躬身行礼,瞧见朝堂内站着不少官吏,要么是国公,要么是重臣。一个个面红耳赤,好似发生过严重的争吵。这时,李孝恭急声询问:“叶天,甘州、肃州之事是否当真”“没有商量出结果吗“叶天好奇的询问。李孝恭的瞪了一眼萧禹、裴寂等,气恼的说:“有人声称师出无名。”“哦!师出无名。”

    叶天轻轻回应了一声。朝廷内,不到火烧眉毛时,总有人故意使绊子,何况兴师动众北伐呢。下一刻,叶天抱拳向李世民道:"陛下,有人想做缩头乌龟,有人想要仁义之名却忘记了,这些是以边城兵勇与百姓性命为代价。我建议,谁选择求和,谁要仁义之名,把他全家迁去边塞,希望突厥破城他们还能安然无恙。”

    闻声,殿内萧禹、裴寂情不自禁深呼一口气,这叶天太狠了吧。“没错,什么出师无名,什么仁义之师,罗里吧嗦的,我看着全是贪生怕死之徒。”李孝恭附和。“边将边军,边塞百姓的命也是命。“程咬金说。“长安公、郡王、宿国公,你们休要逞口舌之快,你们忘记隋炀帝吗?你们忘记渭水之唇此战,谁敢保证必胜。”萧禹说。此言一出,殿内气氛尴尬。萧禹把北伐视作对高句丽三大征啊。若败。皇帝声受损,武将难辞其咎。“哈哈哈。”“相国,不仅危言耸听,还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本将保证此战必胜。”叶天斩钉截铁的说。“师出无名,你凭什么保证”萧禹怒斥。与此,虞世南进言说:“陛下,朝廷内忧外患,百姓风言风语,若出师无名,大唐怕步前隋后尘,连陛下也……。”

    他的话没有明说,意思却非常明显了。闻声,武将气急败坏,却不敢多说,毕竟他们嘴皮子不行。

    李世民神色渐渐犹豫,若落得穷兵黩武的名声,加上玄武门之变,他的名声彻底毁了。北伐战败,他也完犊子了。“陛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李世民暴躁的道。

    叶天瞥了一眼萧禹、裴寂、虞世南直接道:“陛下,所谓仁义之师,是边境百姓为代价,大家的命是命,他们的命也是命,不是生来做炮灰的。”“至于出师无名,黑骑搭救那么多百姓,当初有借口没实力,现在有实力,可以突厥虐杀边塞百姓为由,总该能出兵。若为鼓舞三军,以大唐荣誉为由,亦能出兵。”“叶天,你故意忽视隋炀帝吗“萧禹道:“他攻灭吐谷浑,讨占城,征讨契丹,突厥,征讨琉求,三征高句丽,导致民不聊生,最终杨玄感叛乱,难道你想陛下也落得如此结局吗”“相国,容我说句不当听的话。帝王不论皇帝私德,隋炀帝创科举制度,修建隋朝大运河,营建东都迁都洛阳,当前朝廷享受着运河带来的好处。若非急于求成,导致民不聊生,否则,他堪称明君。”叶天说:“即使陛下也怕要以他为榜样。”“大胆。”长孙无忌闻之喝斥。萧禹痛心疾首的说:“你怎敢把陛下与隋炀帝相提并论呢。”李世民面色阴沉,狠狠瞪向叶天。大唐建国以来,有意无意贬低杨广,以表明大唐的法统,这混蛋皮痒痒了,酸说他效仿隋炀帝,不怕让人想起玄武门之变。顿时处在爆发的边缘。殿内鸦雀无声,百官惶恐,生怕李世民殃及池鱼。岂料叶天无视他动怒的表情,朗声道:“隋炀帝被人唾弃,皆因他失败了,沦为亡国之君。若陛下治国有方,国力强盛,自然被称之为明君,反之,目前,陛下珍惜自己羽毛,在乎旁人所言,我觉得大可不必。”“北伐大捷,突厥消失在历史长河中,陛下声必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至于内政,相国不相信陛下,还是不相信三省六部的官吏。若陛下亲政,天下大治,百姓安居乐业,将来再能灭掉高句丽,陛下文治能与文景齐名,武功与汉武争锋,说句不恭维的话,陛下该去泰山封禅。”“这?”

    叶天的话,分明以成败论英雄,却很有道理啊。萧禹哑口无言。龙椅上,李世民怒意散去,情绪激动的询问:“你确定”

    与始皇,武帝齐名,前往泰山封禅,此乃他梦寐以求的事儿。若能封禅,必将消弱玄武门之变的影响,也是对他的认可。一双热情的眸子死死盯着叶天。“陛下,曹魏,前隋皆篡位取前朝江山,然而没人关你怎样登基。隋文帝单凭平定天下,开皇之治足以碾压曹阿瞒。陛下已经平定天下,渐渐给百姓安定的生活。”“若再能开疆辟士,自然有了想法,百姓之所以提起隐太子,多是他们想法很简单,也很质朴,觉得或许隐太子继位,能避免渭水之唇。”“至于陛下私德,靠朝廷文人记录了。然而,若北伐大捷,他们笔锋一转,即歌颂陛下的英明神武,撰写陛下的丰功伟绩。”

    叶天侃侃而谈。“也对哈,你都懒得提西晋。”李世民听着高兴的点头。

    叶天挑起话题,百官畅所欲言。杜如晦进言道:“陛下,若能重创突厥,陛下在军事上达到隋文帝的高度,若大军侥幸灭了突厥,那就得在两汉找皇帝对比了,论武功自然是武帝了。”“没错,经济问题,臣以前坚信陛下能开创贞观之治,有了两熟三熟的粮食,肯定能超过开皇之治。”房玄龄进言。“陛下正值盛年,肯定能达到秦皇汉武的高度。”长孙无忌赞美。“好,战!为了荣耀。”李世民拍案而起,意气风发的说。这时,一名太监走进来,慌张的汇报:“陛下,甘州急报,云中急报。”“咯噔!”李世民等内心一跳,该来的还是来了。不管胜败,该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