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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0部分阅读

    业绩而已。阿凤接待的客人越多,公司为她提供的极其昂贵的化妆用品也就越多,收益的增长意味着更加惊人数额的大投入,我们的会计师就是那麽说的。公司董事会把这个如此微利的企业运作了那麽久,一定觉得十分痛苦吧!

    来找阿凤的老朋友们越来越少,然後她就被调整到农林事业课去了。公司有一个农林事业课在等待着收容那些渐渐地无人光顾的老大姐们,课里配有七、八辆大型的棚车,会带着她们去农村、有时是矿山巡回f务,收费十分低廉,工作也非常辛苦。

    传说在这种巡回中除了常见的正常死亡外,有些大姐还被农林事业课卖给了当地的较为贫穷的社会公民。由於s下的j易往往涉嫌逃税,这是违法的,所以公司方面从来没有人正式地承认过,他们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门提出因正常死亡注销f务者的登记就可以了。

    阿凤也许又做了一到两年的巡回f务,然後就被注销了登记。在那之前公司里面就已经没什麽人还提起这个名字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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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剧场里妩媚诱h地旋舞,不,不在台上,我在观众席的中心,让轻纱从身子上一层层缓慢地褪下。我飞得像一只蜻蜓,我懂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要让他们学会等待。

    在我十五岁的小身终於完全了以後,你知道的,就是那些电动按摩b了。我向那些观众分剖开我琴瑟和谐的山光水se,给他们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我自己,如何地凭藉那大的工具j污我自己,表现出我是多麽地由於兽一般的ryu而狂喜沉迷。後来大家就会围上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的话,那些羞怯些的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楼的房间里去。

    不过这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麽美丽的未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麽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於花满楼了,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p肤上刺着“三郎之x”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後g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刺,以後又打电话到客户f务部,问他们有没有碳素墨水,而他们也就派了一个白领小姐给他送来了。我喊叫了一会儿,是因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麽人会来帮我。我的公司从来不会阻止客人们做任何事,他们只是满足於在事後开出帐单。

    赤条条地清醒过来的会长先看看表,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後他注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地排列着的领班、品管、课长、会计师和两个法律顾问,从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一个数字,在後面跟着写上∶o、o、o、o、o,看了看最後一个推门进来的公司业务总监,他又加了一个o,然後他就离开了。

    我的起拍价当然是很便宜,做餐饮的也许认为我还算物有所值。另外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当我光着身子在拍卖台上面转圈圈的时候,花满楼的买手完全被我的脸蛋所吸引,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还刺着字。

    就像总是要挑选那些没有下过蛋的小母j一样,餐饮业对於以处nv还是非处nv入菜这件事是认真的。大多数客人直截了当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满楼的雇员,如果凭藉他的优势地位“弄脏了”那些食品nv孩的话,立刻就会遭到解雇,而且还要赔上“清洁的”原料与“不清洁的”原料之间的差价,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餐饮这一行立足了。

    这些终日在原料库中忙碌着的仓管们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不仅整天围绕着j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转来转去,更糟的是,这些姑娘一点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衣f脱个一乾二净,但是他们却什麽也不能做,这时候他们内心深处积聚起来的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适应市场,绝大多数采购进来的原料都是“清洁的”,而我因为前面所说的原因是个例外,仓储部的同事们兴高采烈地把我到来的那一天变成了一个狂欢的节日。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x社会f务,当然是无须大家再为我的清洁或者不清洁c心了,需要c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在五到七天内就把我送进厨房,下一次这样的普遍的快乐要等到什麽时候?

    哦,从我住进这间铁笼子里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断过男人,仓储部有二十多个大小职位呢!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涛用我的前面和後面连做了两次後告诉我说,部里上报的报表说我的状态暂时不适於食用。这倒也不完全是撒谎,“三郎之x”肯定不能光l着在花满楼的大堂走来走去,指望食客们会特别地喜欢她。

    仓储的弟兄们告诉我说,厨房多半会把我预先做成浓情玫瑰,然後在哪个包厢意犹未尽的时候把我推荐给他们──因为我的脸很美,而浓情玫瑰到最後剩下的就只有她的脸,nv人全身其它的地方腌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有“三郎之x”了。这真是个巧妙的主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弄坏了外观的食用品类都是这麽处理的。

    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於食用,我成了仓储部的保留节目,一个集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花满楼中四处游荡,要是哪一个部门提到了那个“进来好j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nv孩,仓储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谈。

    市场部、财务部、厨房,甚至那些长着青春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身上披着一条纱巾,後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很宽松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套了一对细银丝襻的高跟拖鞋。

    如果食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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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场部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做模特画素描,我摆出一些怪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後来他停下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头说∶“上次那个黑nv孩被吃掉以後剩下的小玩意儿呢?”

    他拉开身边的chou屉乱翻了一阵,找出一个古se古香的小铜铃铛,“你适合这个!”他不容质疑地说。

    这个小东西现在就挂在我的下面一点的地方,我肚子上的那个箭头正好指着她,有古怪的幽默感。我一动,它就清脆地响。它可是凭着一根簪子似的小钢针横过来卡在我中间的,两头都往r里埋得挺深,那天市场部的好j个小夥子紧紧地按着我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响,而且也痛,我这p小c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麽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了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雇员所面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从外面公g回来,突然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j个值夜班的小夥子围了一圈在打牌,我正搂着一个小子的脖子看热闹,他们向仓储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这里不该让食用nv孩上来的,你们给我小心一点,要是她从窗口跳出去,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j姐她们家的遭遇吧。不过公司对食用品类的管理仍然很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只能呆在地下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出当天出场的人,活动范围仅仅限定於工作场地之内。

    很明显,老板对於我这件事比较宽容,仓储部在掌控他们的原材料方面更是完全的内行。为了表现出老板的提醒已经受到了重视的样子,他们找了一副不算太重的脚镣给我带上,再用连着小链子的手铐铐上我的手。自从j姐成名之後,弄根铁链把第二等级的姑娘们拴起来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创意的事。

    我可不像j姐那样能带着镣铐奔跑和打斗,我的长处从来就是我惹人ai怜的纤弱与娇羞。拖着这麽一长串大麻烦,我就连高跟拖鞋都没法再穿了,只好光着两只脚丫、缩拢起脚趾头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笑。好处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处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j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新来检验食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姓邱。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不会有一点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按照c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头。在走进楼层中的卫生检验室时,我光滑的上还挂着一串串清亮的水珠,满头长已过的秀被浸得透s,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紧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子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报的什麽表格。“我身上都是水,会弄s您的纸p的,您能借我什麽擦一擦吗?

    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麽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ao巾,绕过桌子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当”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下落在我的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尖顶上,正悬挂了一注眼泪似的大水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yx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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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有点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双肩、xru、两腋,然後把厚重的长拢到x前用ao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佛是沐浴後的q子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q子们总得不停地唠叨点什麽,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麽检查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腿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社会f务了,您知道那是什麽f务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着头,不敢再看我晃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ao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那麽s的。”我说∶“我给您挂回去吧!”

    我走到他身边面对墙壁举起手,现在在医生的视界里只有我那双骨r匀称的赤足,缠绕在一小环一小环脚镣的铁圈中,被温暖的浴y浸泡得柔软红润。珍珠一样闪着小星星的,不知道是水花,还是肌肤天然的光泽?

    “医生,我好像有一点ru腺增生,那就得把‘翠叠双峰’从我的菜单上拿掉了。您总得摸摸试一试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罗嗦,我的时间有一点儿紧。

    邱医生一转身便撞上了我的l背,我正朝後退呢!他的身向後让开,可他的双手却穿过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ru,慢慢地,又热又抖。

    静了p刻,我柔声说∶“你在意开着门吗?”

    我转过身去迎面地搂住了他,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除去了衣k鞋袜,和他对面的nv食用r品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我引导着他,半搂半推着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随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盈盈跪倒,我仰起脸把散乱的黑归到身後,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邱医生,便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腿根处。

    我的舌尖从他的y囊开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帮助,我想男人的整个下身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才过p刻男人便闭眼吸气,把空着的双手cha入我的丝中间撕扯起来。不知不觉地,男人胀大的器官已经连根陷入了我的唇中,我的水ruj融的舌头纠缠着它,尖利的牙齿一道一道地划过它的表面,就像是夜中倏忽而过的流星。

    噙着男人的生殖器,我从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