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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夫君你吃我口水

    张公绰跟恒巽在回去后,很快便发现了(ab)的n次方的确存在着某种规律。

    然而,你要说才跟了李纵学了五天的两人,要立刻就能写出什么很好的总结,这显然却又不可能的。

    “具也,你看看这些式子,看着不大相似,却冥冥中又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恒巽的式子都还没有列完,两次方他还可以,三次方、四次方,他就写得没有张公绰那么快了。

    然后过来看了一眼张公绰写的,张公绰已经写完四次方了。

    这式子看起来要多长,有多长,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甚至便是张公绰,都不敢肯定,自己这么写究竟对也不对。

    “所以公绰你看出来这有何规律了?”恒巽问道。

    “还没有。看来还得往下写。”

    说罢……

    他手一抬,沾了点墨,又继续往下写了下去。

    ……

    李纵这边。

    早上的时间也不能放松。

    本来以往著书都可以拖到下午的。

    但是现在下午要教两人,倒是要花去不少时间。

    凉亭中。

    李纵著着书,而苏莺儿,则就在旁边不远处做衣服。

    今天小清终于不用吃狗粮了。

    只有时不时,才传来一两句话。

    法章则是已经在宁伯的授意去,去买羊肉了。

    中午的话,可以吃烤羊肉。

    宁伯发现李纵真的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你自己吃就好了。

    结果李纵说,让府上的人都尝尝。

    然后……

    这一顿,两三头羊是免不了的。

    当然宁伯也不是心疼那么点钱。

    只是像他们这样的仆人,能嗦一口骨头上的肉沫那也就差不多了,再喝上一口汤。

    哪能跟主人一般待遇。

    因此到了中午的时候,宁伯也是特意把肉都给两人多留了一点。

    只不过显然这个一点,比李纵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于是……

    接下来便也出现了,李纵说吃不完,吃不完不就是浪费了。

    最后,一番推脱之下,李纵这才把那多出来的肉的分配,交给了宁伯。

    ……

    其实。认真想想,虽说这在他看来,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但这却涉及家里地位,以及资源的分配。

    虽说这也不是废土世界,末日求生。

    但像是宁伯这种老仆人,分多一点羊肉是必然的。

    不然,以后谁替你卖命。谁替你忠心耿耿。

    当自己身处到这个位置。

    李纵才发现,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单纯的。

    有时候,李纵也会从这种较为黑暗的一面去想这个世界。

    大概,若是能掌握这种规律的人,便能成为成功人士吧。

    不过,他其实还是更倾向于单纯一点比较好。

    而且打个比方……

    如果他现在是皇帝,那么宁伯就是宠臣。

    他刚刚丝毫不顾,直接把肉全权交给宠臣去分配。

    万一这个没有分配好……那不就变成了日后朝堂不稳的病根了。

    说实话!

    感觉这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应该有的思维方式。

    “呀!要烤糊了!”

    刚刚中二了。

    烤好了以后,把肉给到苏莺儿,“尝尝!”

    苏莺儿发现,自己夫君好像有心事啊。

    而且,这是不是跟前天夜里的空难眠有关?

    难道是教那两个人,出问题了?

    可看着似乎也不是很像。

    那他又是在想什么?

    苏莺儿的疑惑在她的脸上根本藏不住。

    李纵见了以后也是问道:“怎么了?我烤的不好吃?”

    “啊!不是。”

    “那你怎么好像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

    李纵自己拿起一串,尝了尝,然后说道:“很香啊,半点问题都没有。”

    “那难不成是莺儿你那串有问题?”

    然后说完,李纵便把莺儿咬过的那串拿了过来。

    对准莺儿吃过的那里就是咬了一口。

    这直接就把苏莺儿给看呆了。

    咳!这也太直接了。

    不过还是那个问题,只有长得帅的人,才能这么做。

    尝了尝后,李纵随后也是道:

    “也没有问题啊,不过这羊可能的确不太好。”

    “毕竟不是从北地来的羊。”

    苏莺儿看了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道:“夫君你吃我口水。”

    李纵则当做完全没有听到。

    又拿了一串新的给她。

    ……

    下午,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上门来拜访两人的更多了。

    而且……

    听闻恒巽跟张公绰竟然就在自己治下,这边的郡守也是特意设宴,打算给两人款待一番。

    是的,虽说李家跟苏家是隔着没多远不错,但却已经是在两郡之间。

    张公绰是从东边来的,而这边的郡守则是从西边来。

    当然,也不是说立刻就要请两人去吃席,而是定好了五天后,到时候,估计可能还会请一些别的文人士子什么的,一起赴宴。

    “那我家主人就在五天后,在翠香阁恭迎二位了。”

    只见一个送信的人最后道。

    恒巽也是拿着请柬,拱了拱手,“慢走。”

    说完,这才重新往驿传里面走去,与张公绰道:“看来,你我如今在这,是藏不住了。”

    “本来也不需要藏。”张公绰也是道。

    “也对,你我二人光明正大。”

    “走了,要去小友那里了。”张公绰说着,也是把早上的成果卷了起来,准备带去上课。

    恒巽便道:“你说,这要不要把李佩弦也带上。”

    “为何?”张公绰也是问道。

    “自当是给小友宣传一下他的名声。”恒巽自然是道。

    “那不去岂不会更好?”张公绰。

    “为何这么说?”恒巽。

    “宴席之间,你我只需说一句,近一段时间都在小友门下学数术,这已经足以让人向往。”张公绰。

    “你如此说来,似乎也有道理!毕竟蒙着面,总比直接站出来要更令人神往。”恒巽。

    “怕就怕小友不喜欢这些虚名。”张公绰。

    “有谁不想要虚名的,除了已经有了的,如你我这般。而且,这也不叫虚名,虚名那是没有真材实学而得来的名声,若是真有本事,那这就不叫虚名,而叫真本事。”恒巽。

    李纵就是这样的有真本事的人。

    “既然你有疑虑,那就先问问吧。”当然,恒巽后面又是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