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绗?簩鍗佺珷 瑙侀潰绀?

    是非公道,终归自有定论。

    对破案无数的韦捕头来说,吃白食这种小案子实在不值得他浪费太多时间去关注。

    他对着身边一个差役道:“张龙,一会儿带屠老三去衙门录个口供,那吃白食的,自然有本捕头帮他这追查,我还有案子在身,没得时间与他啰嗦。”

    张龙点头称是。

    屠掌柜正待要再解释几句,韦捕头眼睛一瞪,十分不耐道:“怎么,你还有何不满意?”

    屠掌柜一看韦捕头生气,嘴角嗫嚅了几句,此事已成定局,终于不再做声,接受了事实。

    “唉……他奶奶的,一案未平,一案又起。”看着可怜巴巴的屠掌柜,韦捕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情绪瞬间低落下去,粗豪的脸上满是愁容。

    看着韦捕头的样子,宋逸心中一动。

    “不知这位捕头,可否在此地稍等在下片刻?”宋逸开口道。

    “为何?”韦捕头有些不明所以。

    “捕头若是信我,便请在此稍等片刻,在下送捕头一个见面礼。”宋逸微微一笑道。

    韦捕头看着眼前这个又黑又矮又胖,看似极为普通的少年,只觉得好生奇怪。

    但不知为何,他看着宋逸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有什么莫名的魔力,韦捕头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迷茫中回到酒楼中坐下,这才回过味儿来,心中却暗暗问自己。

    奇了,自己当时为何会莫名其妙的答应他?

    真是怪事!

    罢了罢了,既然答应了,就稍等吧,权且当是休息片刻。

    “小二,给我拿点花生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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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酒楼数里外,一条略显偏僻的小路上,一个白衫青年男子左手提着两壶酒,右手里则拎着一包牛肉,一路前行。

    他面色略显慌张,步履极快,只顾低着头,匆匆而行。

    “短短片刻,竟然走了近十里的路,可惜呀可惜,如果此界有竞走比赛,你估计能取得一个好名次。”白衫青年走着走着,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语气有点惫懒的声音。

    这语气奇奇怪怪,内容也是云里雾里,不着边际,听不明白。

    白衫青年愕然停下脚步,慌慌张张的向前后左右看去,只见四周空空,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只是阁下刚吃了一顿饱饭,不应该买了单再走么。”

    白衫青年闻言脸色大变,这才感觉到声音原来是来自于自己的头顶。

    他抬起头,望天。

    可还没等他看清楚天上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脖子一紧,然后整个人好似被勒住了一般。

    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他的后领。

    然后就看到自己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

    感觉那手在自己脖子后面轻轻点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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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三张面孔。

    首先是一张气得通红的大脸盘子,一脸恨意的死死看着自己,这人认识,不就是方才酒楼里的屠掌柜么。

    然后便是一张浓眉虎目的方脸,正一脸肃容,冷冷的看着自己。虽然不认识,但是白衫青年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到他全身的装着之后,便明白了他的身份。原来是个官差大老爷。

    再然后,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黑脸,眼神中带着三条调笑之意,微笑的看着自己。这人他也认识,不就是方才后来在自己两边包厢之中,挤着一起吃饭的那个黑脸小子么。

    稍稍转头,又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方才吃饭的酒楼之中。

    原来自己是被被抓回来了。

    白衫青年男子的心凉了半截。

    “说吧,为何吃白食不付账。”韦正冷冷的问道。

    “我……我……我也不想。”白衫青年男子我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大唐律法第二百九十三条第三则,吃白食者,所犯乃是寻衅滋事之罪,按律当仗责有十,你若不说老实话,就随我去衙门走一趟吧。”韦正冷冷道。

    白衫青年男子吓了一跳,他是个读书人,虽然没有吃过板子,但衙门里板子的威力大概还是知晓的。

    普通壮年男子,挨上个三五仗,都要皮开肉绽加骨折的。

    自己这个小身板,给打上十仗,那不得去了半条性命。

    左右一想,反正这事儿有不能全赖自己,索性站起身来,向着韦正行了一礼道:“小生苗腻,乃奉德三十年的童生,不知道大人高姓?”

    眼前这吃白食的,竟然还是个秀才!

    秀才不比普通老百姓,可算是有功名在身的。

    韦正微微有些诧异,如此以来,自己倒是得认真点了。

    “某家韦正。”

    苗腻一听,眼睛一亮,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有些粗豪的汉子竟然就是传说中铁面无私,刚正不阿的韦捕头。

    这下倒是好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苗腻咳嗽一声,把自己之所以吃白食的前因后果细细说来。

    这苗腻原本出身于普通人家,自打他考上秀才,家中媒婆就络绎不绝。

    这顿宴席,本只是一场普通的相亲宴席,本该由他来付账。

    可他万万没想到,女家竟然带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将近三十口一起前来。

    好酒好菜,一通乱上,根本不看价格。

    这一顿饭,便吃了将近二十两银子。

    苗腻虽然是个童生,有点儿功名在身,但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就是三十两纹银左右。

    这一顿饭便吃了将近一年的收入,苗腻只觉得心中不忿,觉得女方就是故意刁难自己。

    再说女方的相貌也就一般,自己并不是很中意,一怒之下,就选择了逃跑吃白食。

    “大人,您给评评理,这女方做事,是不是很不地道。”苗腻道。

    还有这种事情?

    韦正听完,一脸懵圈。

    女方确实不地道,哪有这样来相亲的。

    可是那十斤牛肉再加两斤秋露白,你也不是啥好东西啊……

    再想想屠掌柜。

    这……自己遇上的,都是些什么破人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