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学女生:继续的故事

    张鸿雨去美国前,我断断续续又去过北京几次。除了过去认识的几个大学女生外,还结识了几个,但因为都是

    最多一夜云雨,倒也没甚么可多说的。

    陈楠我一直没再见到,我有一次与阿辉去长城饭店天上人间,我专门找她,谁也不知道叫小兰的女孩,我告诉

    经理是一个大学生,结果经理叫来二十几个大学生,她们都有陈楠的影子,当然谁也不是,让我惘然若失。前几年

    我在北京参加一个高新技术论坛。当我发言下台后,接受几个记者采访,猛然看见记者们旁边有一个女孩酷似陈楠。

    接受完采访,我追到酒店大厅,果然见陈楠站在大厅附近的圆柱旁,见我过去,她莺然一笑,说:“你还记得我?”

    我真有些激动,问:“怎么以后一直没联系?”

    “你压根就看不起我,我干吗找没趣?”陈楠淡淡一笑,她依然漂亮,但多了几分成熟的丰韵。

    “你现在从事甚么工作?”我笑著问。

    “我本来想给你一张名片,但我知道给你也不会与我联系,所以算了。”

    “你说得不完全对,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甚么用?”陈楠不介意地笑笑“知道吗,我以后去过那间房多少次,希望能偶尔并到

    你,结果一次次让我吃闭门羹。害得我每次到长城饭店,不自觉地都要到那里看看。”

    “我确实很少去住。”

    “还是不带电话,也不留电话?”

    我笑笑,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方式,很难改的。

    “再见吧。”陈楠含笑道别。

    “我们还能见面?”不知为甚么我突然有种想与她约会的感觉。陈楠身体微微一颤,她看看我,忽然又笑笑,

    说:“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的。bye-bye。”

    陈楠象一阵风似的走了,我站在那里好象做了一个梦。我没想到她以后会成为我很好的朋友。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每次到北京,如果呆的时间超过一星期,王枚会让灵芝通知张鸿雨说我回北京了,如果就呆三、四天,王枚

    当然就谁也不告诉了。张鸿雨快去美国了,她让王枚告诉我,希望我回北京一趟,我从香港回到北京。

    过了两天,张鸿雨和袁苑应约到长城饭店。由于张鸿雨等签证,所以还没来得及赴美。而袁苑已到四年级,看

    上去显得成熟丰满多了。真有些当年夏洁的做派。见到我,袁苑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吻我,然后恋恋地搂住我。

    坐下后,张鸿雨说:“我第一次到美国,我真想你能在美国帮我熟悉熟悉。”

    我看著她:“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我会找专人接你陪你。”

    张鸿雨道:“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在美国。”

    “看情况吧,我说不准。”笑笑,我问怀里的袁苑:“想我吗?”

    “你说呢?”袁苑遽然一笑“每时每刻都想著。”

    我吻吻袁苑,袁苑身体反应强烈热切地回吻我。张鸿雨看著袁苑:“喂,喂,别过分了,我还坐在旁边呢。”

    袁苑不好意思地看她一眼,笑道:“我也没做甚么嘛。”

    张鸿雨道:“我不让枚枚姐叫他回来你也不联系,老在我耳边说过没完,想他就叫他回来呀,跟我说算怎么回

    事嘛。”

    “好小雨,谢谢你还不行吗。”袁苑浑身都荡漾著喜气,柔柔地对张鸿雨说,她又看看我,“我不是怕他忙嘛,

    说多了惹人烦。”

    “我现在才明白,坏人傻事都是我做,你们都坐享其成。”张鸿雨哼了一声。

    袁苑笑□□地看著她,不说话了。

    张鸿雨看著袁苑,说:“袁苑,我与你商量个事,你今天先回去,我想借他一用行不行?”袁苑看张鸿雨认真

    的样子,好象知道张鸿雨的想法,用商量略带恳求的眼光看著张鸿雨说:“小雨,明天行吗?我今天真舍不得离开

    他。”

    我看看袁苑那情意绵绵依依不舍的模样,因渴望而变得楚楚动人的身体,笑著对张鸿雨说:“有甚么事现在说

    就是了,袁苑也不是外人。”袁苑感激地吻我一下。

    张鸿雨看袁苑一眼,笑骂:“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要不带你来呢。”袁苑有我默许,早不在乎张鸿雨怎么

    责怪了。

    张鸿雨看看袁苑,说:“我可是想甚么说甚么,听著别不舒服。”

    袁苑吃惊地看著张鸿雨,不知她要干甚么。

    张鸿雨看著我:“我希望到美国去后,正式转正成你的女朋友。”

    我笑了:“美国青年都很可爱的,轮不到我替补的,你还是去后熟悉环境后再说吧。”

    “你相不相信认识你后我没交过别的男朋友?”

    看著张鸿雨,我相信她说得是真的,我说:“你不用这样的,我有甚么值得你这样青睐?你是一个非常不错的

    女孩,会找到比我强得多的男孩子的。相信我。”

    “我相信有许多优秀的男孩子,但我不是遇见你了吗?没遇到的对我有甚么关系?上次苗苗说得对,甚么都得

    争取。”

    “我们学校的苗苗?”袁苑看著我,“你跟那帮小女生怎么认识?”说著,她看看张鸿雨,有些不高兴了:

    “也是你介绍的吧。”

    张鸿雨有些羞恼地看著她:“别瞎猜,苗苗是我介绍认识的,但据我所知,他好象与苗苗没任何关系。况且你

    也不是不知道苗苗是有男朋友的。”

    “我不知道。”袁苑还有些耿耿于怀,不知道张鸿雨还介绍过那些女生给我。

    “我有甚么办法?”张鸿雨嚷道,“我最初认识他,不带一个别的女生他根本都不约我,你以为我愿意?如果

    他要开始就象对你一样待我,根本就没你们甚么事了。”

    “那你介绍了多少女孩子给他啊,不会学校漂亮女孩子都来过吧?”袁苑说不出的伤心难受。

    “来过又怎样”张鸿雨也憋了一肚子火“几十过,几百过。你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过,你以为你是唯一啊。”

    袁苑仇恨地看著张鸿雨。

    我宽慰袁苑:“别听她胡说,我到现在也不认识多少。”

    张鸿雨气得只喘粗气,她尖叫著跑到我面前,猛地推开袁苑,然后几下脱光自己,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哭著

    嚷道:“你仔细看看,我哪点别她们差,哪点不如她们,你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为甚么呀,你说啊?”

    袁苑对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发愣。我猛上前,将地上衣服抓起,裹住张鸿雨赤裸的身体道:

    “你这是干甚么,快穿上。”

    张鸿雨哭成了泪人,偎倒在我怀里。说实话,张鸿雨的裸体真的很迷人,但更可爱的是她发狠时的那种媚态,

    很是妩媚刺激。袁苑缓过神来,看著我,一言不发。张鸿雨将几年的压抑发泄完了,平静下来似乎理智了许多。多

    少有些羞躁,自己抓起衣服跑进卧室。

    我抱过似乎麻木了的袁苑,袁苑这才粉拳举起无力地打著我,哭起来。

    我有些烦这些女孩子们的争风吃醋,原来觉得她们都是很开放随意的,骨子里还是与过去认识的大学女生一样。

    张鸿雨穿好衣服走出卧室,袁苑马上止住哭声,看著张鸿雨。

    张鸿雨看著袁苑,说:“我今天不打扰你们,但我告诉你,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不会放弃,我说过让你先回去

    的,我也不希望我们有冲突。”

    袁苑沉默不语。张鸿雨看看我,然后扭头开门出去。我用手轻轻擦拭袁苑的泪痕,袁苑象一只温顺的小羊偎缩

    在我怀里。甚么也不说。我抱起袁苑,走到卧房。

    两人做爱洗完后躺在床上休息,袁苑趴到我身上,看著我说:“你告诉我你到底认识哪些女生,我保证不多说

    任何话。”

    “真没甚么人。而且有些也就来玩玩,没甚么关系的。”

    “我又不是审问你,你有甚么不能说的。”袁苑说,“而且我有甚么权利来审问你啊。我只是想知道,不要让

    自己傻呼呼地闷在鼓里。”

    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几个人,袁苑可能也不太熟悉,默默听著,但手捏著我胳膊。

    当我说卫芹时,她吃惊地看著我:“卫芹?小雨她们班的卫芹?”

    我点点头。袁苑几乎以为我在骗她:“她和李伟志是我们公认的模范情人,她会与你?”我懒得解释更多。我

    觉得那一刻,袁苑心中爱情理念彻底垮了。

    我又说了十几个人的名字,袁苑一听,仅我说的有过关系的就有三十多位了,恨恨地说:“小雨太可恨了,介

    绍这么多女生给你,她这是干甚么,拉皮条啊。”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有些不高兴。

    袁苑看看我,问:“苗苗是怎么回事?”

    “你真审问我啊?”我真有些不高兴了。

    “我只是好奇嘛。”袁苑很随意的解释。

    “没任何关系。”我干脆答。

    袁苑看看我,似乎觉得我没骗她,她猛然想到:“天天跟那苗苗在一起的那个小女生施婕呢?”

    我多少有些心亏,好象刚想起来:“哦,对了,刚才少说了施婕。怎么,你也认识?”

    袁苑轻轻掐我一下,气哼哼地说:“三十四位半。”

    我见她倒没特别的意思,笑笑:“怎么出了半个?”说著,在她滚圆的臀部捏了一下。袁苑从我身上滑下,侧

    身躺在我身边。幽幽地看著我:“半个就是小雨。”

    我笑笑,用手指抚弄著她ru头。袁苑看著我说:“你怎么没与小雨交往,她绝对比你认识的女生多数都漂亮许

    多,而且你们是最早认识的?”别说她奇怪,我还奇怪怎么守著个美女一直没有动呢。

    “也许别的女生更主动吧。”我笑笑,看见袁苑羞恼的样子,我补充“当然,你例外,你是我主动追求的。”

    “小雨去美国念书,你们可以经常见面了,明年这时我也该毕业了,我怎么办?”

    这倒是个实际的问题,总不至于见一个女孩我都要负责到底吧,但不好对袁苑说,内心我知道我也有些舍不得

    她。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袁苑有些伤心“你一点都没为我考虑过?就这样维持,我毕业了就结束了?”

    我吻吻她,心想这本来就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嘛。

    “我的童贞,我的梦,我的爱全部都给了你,你就是我的一切,就这样结束?”

    见我不吭声,她尖叫著扑到我身上,要掐我脖子,我搂紧她,她动弹不了呜呜哭起来,我想起了许久前认识的

    一个女孩亚琳,心有余悸。我嚷道:“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只要你对我好。”袁苑哭著说。

    “那你别招人烦行不行?”我松开她,

    她躺在我身边,抽泣了一会儿,看著我问:“我怎么烦你啦,你说你认识那么多女生我都没说甚么。”

    “我们认识时你就知道我是甚么人,我从来没标榜自己是圣徒,要真是圣徒,也没有我们的今天。”

    “我只要你对我好就怎么烦你啦?”她伤心地问,“为了你喜欢,我留长发,穿你喜欢的衣服,观察你喜欢的

    人和事去模仿、学习,我从不缠著你没完没了,为了你喜欢,我去健身锻炼自己身体,让自己变得更漂亮些,对枚

    枚姐和林露姐,即使在你对我最亲热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一句抱怨的话,我更没有说过一句对不起你太太的坏话,

    没逼过你娶我,逼著你承担甚么责任,你还是说我烦你。我究竟怎么烦你啦?”

    “我不是问你毕业后有甚么想法吗?”我口气和缓些,亲亲她问。“我从来没说不管你,更没说不喜欢你。”

    “我要知道怎么办还问你?我想到毕业就恐惧,我害怕突然间就见不著你了。我怎么办啊?”说著,泪水又要

    流下,她强忍著没让泪水流出。

    “你可以先到枚枚公司工作嘛。”我笑笑,给她擦擦泪。

    “为甚么小雨就安排去美国,我呆在北京?”袁苑说,“每次面对枚枚姐和林露姐,让我感到那么大的压力。

    我知道自己不如她们。”

    “小雨可是自己考到美国去的,不是我安排的。”

    “小雨告诉过我,你两年前就同意她毕业担保她去美国的。”

    “美国有甚么好啊?”我劝她,“我不常呆在香港吗。”

    “至少没人管我,我可以自由自在与你交往。”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与小雨看齐,到美国定居。我

    叹了口气,说:“毕业前再商量吧,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有我这句承诺足够了,袁苑心满意足地搂住我亲了亲,赤裸的身体缠到我身上。我除了抚摸了她迷人的身体,

    实在没有激情再一次做爱。

    成为一个女孩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有时是很沉重的。

    我与北京一些爱好滑翔、攀岩、探险的朋友们的交往,使我多少不至于天天与一些缠过没完的大学女生在一切

    舒坦些。但即使这样,也免不了还得与她们周旋。我知道,张鸿雨是会再找我的,也许两年前就将我们连在了一起,

    张鸿雨真的是一个非常迷人可爱的女孩,她几乎比我认识的大学女生都漂亮优秀,除了袁苑外,可能正因为从来也

    没觉得她会飞,所以反而不急与马上进一步关系。就如同要失去的女孩可能你更积极,而一旦真成为了你的人或甚

    至成为了你太太,你倒反而不会太为她动心思了,充满激情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当张鸿雨打电话要见我,我知道我们该进一步了。当我们单独坐在房间后,张鸿雨很自然地紧靠在我怀里,凑

    上脸我们就亲吻拥抱。只是看著张鸿雨那因激动而颤栗的身体,才慢慢刺激了我的热情,随之我们彼此进入了对方

    的身体,那时我才明白,我耽误两年尝试许多年轻的身体是多大的失误,张鸿雨的形体绝对是女孩子中的极品,而

    进入她身体里面更是让我刺激温馨。

    我自己知道我在张鸿雨身体的感觉,她带给我的那种震颤和愉悦,我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快感真的有种久违的感

    觉。在我们身体运动的每一分钟我脑子里都闪动著那年在十渡蹦极塔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美妙的臀部和背影给我

    的刺激和向往。当我们都疲乏地躺下时,我转过张鸿雨的身体,慢慢抚摸著她滚圆迷人的臀部,禁不住轻轻地亲著。

    张鸿雨被性的快感带来的愉悦和兴奋笼罩,她嘻嘻笑著说:“别总是亲那里呀,我哪儿都渴望呢。”

    我笑著说:“小雨,你知道嘛,你打动我的第一个身体的部位就是你的臀部,那年在十渡看见你的背影和臀部,

    我当时就想,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性感迷人的小妞,与她做爱一定爽死了。”

    “是不是看了我脸觉得大失所望,所以一直没有兴趣啊?”

    “真的不是。”我用赞美的眼光看著她,“你给我介绍那么多女生,我身体哪还有别的欲望啊?”

    张鸿雨些羞涩地看我一眼:“我跟我那些同学比怎样?”

    见我不语,她娇腆地推我一下:“你不是说爽死了嘛。”

    “我只是觉得两年时间太可惜了。”

    她觉得我说的是实话,这也是对她问话的最好回答。她柔柔地搂住我:“你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我

    的苦你哪能理解,每次带女生们来,我的心都象刀割样的难受,每次回去我都得伤心地大哭一场。不过今天是我一

    生最高兴的日子,我不想提那些伤心的时刻。”

    说罢,她慢慢地亲吻我,她的缠绵令我感动生柔。

    我告诉了小雨袁苑与我的谈话,她默默看著我:“也许都是我的错,如果两年前我再勇敢一点,就没有这一切。

    不过,袁苑真的好漂亮,女孩子看见她都不由自主的喜欢。”说著,她又嘻嘻笑了:“给你介绍一个这样漂亮的纯

    情女孩你还不感谢我啊。多少男生追不到她要死要活的。你该感到幸运才是。”

    “确实,现在找个处女还真不容易。”

    “甚么意思啊。”小雨有些不高兴了“你嫌我不是处女是不是?”

    我捏了她乳房一下:“想甚么呢,谁嫌你啊。”

    小雨也笑了:“以后不许提甚么处女不处女的事。”我想怎么跟太太小雪的口气一样啊,当然这是我和小雪的

    私事不会告诉小雨。我想幸亏没告诉她施婕也是处女一事,不然小雨更有想法了。想到施婕,猛想起了苗苗,那小

    丫头现在怎样了?我问小雨。小雨瞪了我一眼,:“抱著我还想著别人啊。”但还是告诉了我“我没告诉她你回来

    了,每次见我就问你甚么时间回北京,好象我跟你热线联系一样。”

    我笑笑。

    “你怎么没问施婕?”小雨有些奇怪。

    “她怎么样?”我笑问。

    “施婕看见你这个淡漠的模样不伤心死了,男人真没良心。”

    “她没谈个男朋友?”

    “好象倒真没谈。”小雨仔细想想,迟疑地回答。我心只祈祷,别再出个袁苑,我就惨了。

    “不过她倒不象苗苗整天疯疯癫癫的,就是每周都缠著让我与枚枚姐联系,看你甚么时间回来。”她看著我,

    “不会又是一个袁苑吧?”

    我苦笑一下,小雨叹了口气:“好在我马上去美国了,不掺乎在你们中间,不过说好了,你回美国不许象躲她

    们一样躲我啊。”

    “我美国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不就是过去的凯迪,现在的戴西多恩小姐吗?”看来王枚告诉了她,她怀疑地看著我:“不会也

    这么复杂吧?”

    “有些事你不明白的。”我对她说。

    她羞恼地乱打我胸脯:“你有多少个女孩子啊?”

    过了三天,我正于小薇、王枚用餐,小雨打电话,王枚将电话递给我,小雨在电话中笑道:“施婕和苗苗想见

    见你,我实在不忍心看施婕那遭罪的小模样,反正我要离开了,做个开明朋友吧,我说你回来了,并帮她约你。”

    “你倒挺会做人情。”

    “你不会假装说不想她们吧?谁叫我引荐她们认识你呢。到底见还是不见?”

    “你说呢?”

    “我就知道你的答案,别告诉袁苑啊,我可不愿她恨我一辈子。那晚上老地方请我们吃饭吧。晚餐见。”

    见我挂上电话,王枚对我说:“赶快趁热把碗里的汤喝了。”我笑笑,端碗,王枚看著小薇说:“看来我们是

    老了,他与我们呆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枚枚,不要挑拨离间。”我笑著对王枚说。

    小薇笑笑:“反正我从来就是饱一顿饥一顿的,习惯了。”

    “又认识甚么小姑娘啊?”王枚笑著问。

    “我这两天都在忙于公务,可是大门都没出。”

    “甚么公务,各半天,另外两个半天都与灵芝嬉闹。最多一天时间处理公务,真亏得有埃米和杰克先生,不然

    我看忙死你。”

    “有两个晚上陪你也不错了。”小薇说。

    “有一晚可非让露露抢过去了。”

    一听提林露,小薇不吭声了。我看了王枚一眼,王枚偷偷看看小薇,小薇坦然一笑:“别鬼鬼祟祟的,你让他

    去她那里是你自己愿意的,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管。我只要没事时他陪陪我就够了,他身体要伤著了对大家都没好

    处。”

    “你没看我专门请的原养师指导做饭天天给他补著嘛。”

    “现在他是精力过剩你还补?就你整天补出问题来。以后再补吧。”小薇说。

    “你说得是。”小薇的话,王枚始终无法象对别人一样反驳,也许整个北京城,除了我,只有小薇的话王枚还

    算听得进去。

    我从不参与她们那种聊家常的话,我脑子里想著如何应付施婕和有些向往的苗苗。

    晚餐后,小雨、苗苗和施婕跟我到房间继续聊天,小雨看施婕是恨不得她们马上离开,而且她也无法再忍受施

    婕那情意绵绵的举动,于是告辞。苗苗见她坚持要走,说:“小雨姐,要走你先走,我要继续坐一会儿。”

    小雨笑著说:“你坐这儿也不嫌烦碍别人。”

    “我烦碍谁啊,他们要干甚么干甚么呗。里面有的是地方。”苗苗就是不走。施婕也没办法。小雨看看我,笑

    著挥挥手道别。

    小雨出去。施婕少了忌讳,恋恋地吻我。苗苗看著我们,眼中是复杂的感情。施婕用手柔柔地抚摸我的脸,苗

    苗说:“小婕,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如果你认为我们是铁姐妹,你就让我和他在里面去呆一会儿,我整个晚上都不

    打扰你了。”施婕死死抱住我,不言语。我看著苗苗那越发漂亮的脸和性感的身体,还真有些冲动。我当然不便多

    说话,我倒想看看这两个新派女孩怎么处理,苗苗那看我的眼神我就清楚了苗苗的身体那晚是我的了。

    苗苗又恳求一次。“甚么都行就这个不行。”施婕毫不犹豫。

    “上次我朋友对你搂楼抱抱,我可是看在眼里,声都没吭啊。”

    “谁搂搂抱抱”施婕一听她在我面前说这个急了,看著我。“你别听她造谣啊。”

    “你们商量的事好象与我有关,也不问我同意不同意。”

    苗苗向我挥挥手让我住嘴:“我们两个举世无双的漂亮女孩为你争,你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先别掺乎了。”

    苗苗说话总是与众不同。她继续看著施婕:“好,就算没有搂搂抱抱,只怪我那朋友自作多情,反正我也跟他吹了,

    你也不同意?”

    “你不能现在跟男友分手,没有男朋友了就来跟我抢。”

    “谁抢你的,如果不是我当时想著你,哪还有你的份?我就今天求你这一次。”苗苗说得倒是实话。

    施婕也明白,道:“如果你不是一次呢?”

    “废话,他要觉得我好,第二次也由不得你了,我喜欢他才与我那男友分手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不行。”施婕不同意。施婕总贴在我怀里,苗苗也无计可施,或许她还吃不准我是不是真喜欢她。我真被她

    们挑逗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僵持了许久,两人没完没了的说著,我几乎要失去耐心了,正好施婕去卫生间,苗苗拉

    住我就钻进卧房,进去,苗苗火辣辣的嘴唇就狂热地吻我,她那滚烫性感的身体很快脱光,她又扒掉我的衣裤,她

    给我一种全新的刺激。

    我身体刚进入苗苗早湿漓的身体,施婕就在卧房外尖叫著砸门,我怕动静太大引来保安,一急就匆匆射了,苗

    苗正处在亢奋之中,也觉得施婕坏了好事,气冲冲地打开门,施婕看见我们的模样,发疯似地跑过来打我,苗苗大

    概也怕外面听见声音,关上门抱住施婕:“别大叫行不行。”施婕看著我们赤裸的身体声音放低哭著,苗苗看看她:

    “哼,算我倒霉,我认了。”说著脱施婕衣服,施婕看著她:“你干甚么?”“你不是天天想著他吗。”稀里糊涂,

    施婕就被脱光了,苗苗趴在我身体吸允刺激我。施婕羞红著脸慢慢靠近亲吻我。

    我知道被这两个女孩折腾从此会暗无天日,不过她们年轻的身体、青春的激情和发疯的举止真的很爽。

    4、嵯□殊(上)

    过去经常到泰国总是属于生意交际方面的事,没有专门抽时间旅游,一般也就呆过三、五天。有一年,我正在

    马来西亚开会,林露给我打电话,说她想到泰国旅游,希望我到泰国去休息几天。我们约好了时间。我先到了曼谷。

    我喜欢住的酒店是一个叫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的朋友参股的位于charoen krung 的the oriental hotel 东方酒店。

    这个近四百套房间的酒店几乎有几间属于公司长期包房。有我一套比一般酒店总统套间还豪华的房间,我每次去,

    都喜欢呆在房间办公和会客。

    埃米接林露到酒店,连林露这个见多识广的女孩也为房间的富丽堂皇惊呆了,我告诉林露,这就是泰国。

    我让埃米陪林露在曼谷玩几天,然后让蓬卡隆为我和林露推荐旅游的地方。芭堤雅、普吉岛、清迈、清莱等地

    林露都去玩过,蓬卡隆为我们推荐到苏梅岛去玩。

    她位于南部最大的省份──素叻他尼府(suratthani)境内。由于林露希望我和她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所以我

    让埃玛留在曼谷,与林露到达后住进里帕诺和塔林牙海滩丽玛瑞帝恩(le ridien)酒店,用完餐,两人回到酒店

    做爱。我知道对林露来说到什么地方玩都无所谓,难得的是有一段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这也是我们选择远离

    嘈杂的宁静海滩,景色优美的苏梅岛西海岸。在苏梅岛,我们除到东海岸的查温海滩、拉迈海滩,北海岸的美喃海

    滩、波菩海滩去过分别去看看外,陪林露到安通群岛国家海上公园玩了一天,其他时间我们几乎都是找人少的地方

    玩。早上我们到门口沙滩散步,下午呆在酒店聊天,晚上偶尔到查温的水晶酒吧、瑞杰酒吧坐坐,或到位于查温海

    滩路的夜间市场(night bazar)对面的咖啡小姐 ffee girls酒吧叫几个小姐一块喝酒聊聊天,当然,我们也会一

    块出去边亲昵地聊天同时一块桑拿请小姐为我们按摩。多数时间我们会呆在安静的西岸享受温馨的度假。不多说。

    泰语我只会些简单的如kun(先生,小姐 )、sa wat dee krap  (您好,早安,再见)、korpkun(谢谢 )、

    kortot(对不起 )、put pasa tha ai ben (不会说泰语)。我全按英文发音告诉了林露,她常常赤著身子在床

    上边学边笑,很愉快。

    回到曼谷,蓬卡隆专门为我们聚会请来许多朋友用餐。他介绍我认识了沙朗先生(名字很长,取中间两字吧)。

    沙朗先生与我年龄相仿,他是曼谷乃至东南亚有名的娱乐业投资人。过了一天,沙朗先生在他豪华大宅请我和林露、

    蓬卡隆等朋友聚会。我和林露参观沙朗先生的家,我最感兴趣的是沙朗先生独立一间房中的泰拳馆。我过去到泰国,

    也看过泰拳比赛,也知道泰拳在泰国的重要地位,但由于没具体接触过拳馆,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沙朗先生见我十分感兴趣,问愿不愿意试试,我笑答从来没有学过拳术,沙朗笑著说泰国男人十人有九个会泰

    拳,也不完全是为了比赛,多数是为了强体健身。

    沙朗请来一个教头,用英语给我介绍泰拳并让我更衣戴上拳套对著练习袋试打,同时让教头给我具体演习。教

    头名叫查顿。

    泰拳是泰国的国技,在泰语中叫做“摩易泰”。 泰拳的独特之一就是运用四肢的拳、肘、膝、脚合共8个攻击

    部位,做单势或连环于不同的角度打击人身各处要害部位,技术的发挥全无限制,因此又享有“八臂学术”之誉。

    泰拳素以凶狠、雄劲、惊险而著称,被人们称为“八条腿运动”,全泰国注册的拳馆近7000所,职业拳手愈70000

    人。

    听查顿介绍,我觉得很感兴趣。一直到吃饭我还在继续与沙朗先生探讨泰拳,沙朗见我真的很喜欢,于是向我

    介绍他在美国教泰拳的一位朋友猎沙呜里恪耶拉杜。美国名chapan查普曼。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请查普曼较我练

    习一些基本功。我其实也就当时兴趣而已,不可能去学泰拳的,也就没在意。

    我和林露在曼谷分手,她继续去印尼、马来西亚、香港旅游,我则去新加坡然后去了日本,在日本呆了一周回

    到美国时已是半个月后了。戴西听说我回美国,从洛杉矶到纽约与我聚面,小别胜新婚,就不多说两人相聚的旖旎

    温馨。

    一天,沙朗先生给我来电话,他笑问我还有不有兴趣泰拳,他说可以让查普曼教教我,同时我也可以解决一些

    查普曼的经济方面的问题。我说可以学学,让查普曼与我联系。戴西听我是学拳而不是别的更刺激的活动倒很支持

    我。

    一个下午,在家里我与戴西在游泳池与几个朋友正游泳说笑,埃米告诉我有位叫ary的小姐与我联系关于泰拳

    的事,我让埃米请他们来纽约谈一次。第二天,我见到了chapan(查普曼)和ary(玛丽)即猎沙呜里恪耶拉杜

    和他女儿嵯□殊,我首先感谢他们专程从费城赶来见面,并询问他们的情况。为了嵯□殊到美国读大学,查普曼不

    会英语,通过嵯□殊告诉我他是应邀到费城一家俱乐部进行两年的泰拳教练,即该俱乐部同意担保嵯□殊到美国学

    习。

    嵯□殊与我接触过的许多泰国女孩一样,很文静,柔柔地坐在那里替父亲翻译告诉我情况。我听完介绍,问嵯

    □殊在那所学校学习。嵯□殊有些难为情地告诉我,目前父亲的薪水仅供父女生活,加上嵯□殊在补习英语,还没

    与俱乐部商量学校的事。我知道又是一家靠不住的公司在低价剥削利用人们向往美国的心理的专业技能和劳动。

    查普曼说他可以教我练习泰拳。我知道我无法抽时间练拳,但看著他们确实觉得也很艰辛。我问查普曼我在纽

    约,每次怎么向他学习。查普曼告诉我他可以每周抽一天到纽约指导我。我说我时间是没准的,我问查普曼与沙朗

    先生是什么关系。查普曼告诉我他曾经在沙朗先生的一家泰拳俱乐部工作,做泰拳教练,因为嵯□殊要到美国留学,

    所以辞职。

    嵯□殊翻译完看我的神色有些犹豫,她低声说:“先生,我父亲很辛苦,我知道拖累了他,他是一个很优秀泰

    拳手,曾经取得过全国比赛冠军,希望你能聘我父亲。”

    我看著嵯□殊,我很想帮他们,但我请一个泰拳教练实在没用。我告诉嵯□殊我可以适当给以经济帮助,但聘

    请他实在是浪费他的时间。嵯□殊说:“谢谢你的关照,如果没有被聘用,我和我父亲都不会要你一分钱的。”

    我这才认真看嵯□殊。她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高,脸上显得柔和细腻,眼楮稍稍有些细长,但黑白分明的眼珠

    很有神。象许多泰国女孩样,她的乳房显得丰满高耸,纤细的腰和匀称的身材。嵯□殊见我细看她,起身说:“谢

    谢你接待我们,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回去了。”

    我对起身的查普曼说:“请等等,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聘你吧。”查普曼高兴地站著听完嵯□殊的翻译双手合十

    向我道谢。

    我看著嵯□殊说:“每周来四天,每天五小时,每小时三百美金,同不同意?”

    嵯□殊看著我,说:“薪水高低我不好评价,但相信我父亲会是一个称职的教练的。”

    “可查普曼先生一点英语都不会怎么教啊?”

    “如果可能,我会每次陪他来的,”嵯□殊第一次笑了“我也是个不错的泰拳手。”

    “我看得出,我可不敢与你试身手。”

    戴西进来,笑著问我:“亲爱的,凯南先生请我们明天参加一个聚会,你能抽出时间吗?”

    看见已站在门口的查普曼父女,她看著我,我忙给他们彼此作了介绍,查普曼还是双手合十问好。嵯□殊笑盈

    盈地说:“认识你很高兴,戴西小姐。”

    戴西笑著说:“谢谢你们教他学泰拳,告诉你玛丽小姐,只有你们能让他老实呆在家里学拳,我真的非常感

    谢。”

    嵯□殊含笑看看我们,道别。

    断断续续,查普曼和嵯□殊定期到艾娃基地教我泰国拳,当然,基地增加了许多学泰国拳的工具。不多说。当

    查普曼教我拳术时,嵯□殊有时闲著,会去网球场看艾娃练球,渐渐地,嵯□殊与艾娃关系熟悉了。

    既然学,我觉得我每次还是很认真的。查普曼一般会先从基本功示范讲起,当他要介绍泰拳时,会让嵯□殊翻

    译。因为我也不算正式拜师,所以也没有甚么拜师礼,但从内心讲,我还是比较尊重他的。

    在泰拳的搏斗中,拳手们善于用多种技术来打败自己对手,其中有强劲凶猛的肘、膝以及变化多端的拳招、腿

    法,但泰拳最具威力的进攻方式是肘击术、膝撞法腿击术,他们在格斗中起著决定性的作用。

    在泰拳中,常致伤人而又可作为防御重创对手的部位,那就是肘。其撞击力非常厉害,实战中常于膝招配合交

    替使用,上砸下撞,左击右冲,上下联击,极难防守。被击中者,轻则骨断胃裂,重者有生命危险,故素有“摆命

    肘”之称。肘同样也是良好的防守武器,用肘部挡脚、消拳、砸膝容易得手,并使敌方腿膝麻木,失去战斗力。所

    以查普曼用简洁的方法让我练习我的肘和膝。不能说我学了多少精髓,要成为高手,怎么也得有五年以上的潜心习

    练,毕竟我学好也只是一个花架子,但也许身体基础不错吧,查普曼还真的为我的进步赞赏。

    一天学完后我与查普曼对练,练完查普曼对著嵯□殊讲了一通,嵯□殊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问她怎么啦。嵯

    □殊说:“父亲夸你比他在泰国的弟子都有灵性,如果你能潜心苦练,肯定能成为泰拳高手。”

    我笑笑,心想一不留神成了泰拳高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我感谢查普曼的鼓励。

    泰拳的脚上功夫,是泰拳最主要的技法,适用于中、远距离攻击,腿击在搏斗中的威力是相当凶猛的,素有

    “铁脚”之称,在一场格斗中,若谁一旦被对方踢中,胜负就可以立刻定音。

    持续了半年,其间我离开过美国几次,但由于艾娃与嵯□殊比较聊得来,所以我不在美国时,嵯□殊有时也会

    应艾娃邀请到纽约陪艾娃玩。半年的练拳不知不觉,我自己感到肘、膝和脚上真有了些效果,也许是心理作用,反

    正我觉得比平时更有力了。我偿到了泰拳的好处,练得更用功了,每天我都会按照查普曼的教授自己练几小时。

    按查普曼的曾告诉我,泰拳手经过长期的苦练,身体各攻击部位都锻炼得坚硬如铁,尤其是膝、肘和腿等部位

    更是要有力、凶狠。这样在紧张、激烈地格斗中,题、打、顶、撞、砸、膝肘并用,拳脚横飞,动作凶猛,运用自

    如。

    嵯□殊来得多了,她也渐渐似乎明白了我与艾娃、戴西的特殊关系,但她很聪明,几乎从来不怎么在她们彼此

    间传递不该说的话,由次戴西与我用餐,正好嵯□殊也在,于是我带上嵯□殊一块。用餐过程,戴西笑著给我介绍

    她即将开拍一部影片的情况,并说可能要到日本东京去拍外景。我说好啊。

    戴西说:“你们日本不是有公司吗,到时你不到日本去看看,陪我在日本玩玩?”

    我笑著说:“你是去工作又不是玩,我去又怎样?”

    戴西软磨硬泡,希望我去。我说我要练拳。戴西说:“到日本每天照样有时间练,而且可以找日本拳手切磋。”

    戴西后面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心动。戴西见我犹豫,说:“要不让玛丽小姐跟著一块去,陪你练,反正学语

    言在哪儿都一样。”

    我问嵯□殊可以吗,嵯□殊说她没问题,关键是护照签证问题。这倒没甚么,我于是对嵯□殊说:“这样吧,

    你与查普曼先生商量一下,我聘你作陪练,英语学习到纽约安排一个学校。”

    嵯□殊说与父亲商量一下,因为她怕离开父亲,因为查普曼不懂英语,生活会不方便。

    下次查普曼来教拳,高兴地让嵯□殊告诉我,他非常感谢我能再聘嵯□殊作陪练。这事就算定下来了。凭心而

    论,在这之前,我对嵯□殊没有任何性的企图,她虽然青春靓丽,但还不足以让我动心。但是,当她换上练拳服,

    在我对面摆开架势时,我觉得她是很有英气充满魅力的一个女孩。既然心理发生了变化,自然对她就有了些挑逗。

    两人对打,我会耍赖地抱住她不让她动,每次都是她惹急了推开我,当她站到我身边纠正我的姿势时,我觉得

    她因运动而起伏的乳胸特别有魅力。但嵯□殊的眼楮中始终露出的是平稳的目光,让我窥探不到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无论是在艾娃基地,还是在洛杉矶度假,我都会带上嵯□殊,她也不提出额外要求,怎么安排她就怎样执行。

    负责保安的洛丁先生倒是颇爱与嵯□殊切磋。有次我对嵯□殊与洛丁动手比试不满,吃饭时我告诉嵯□殊希望以后

    不要与洛丁来往太密影响洛丁工作,嵯□殊吃惊地放下手里的刀叉看著我,然后笑笑,点点头。以后洛丁虽然还与

    嵯□殊探讨泰拳,每次嵯□殊不怎么热情,但当她见我注意他们时,嵯□殊反而显得热烈些,让我很恼火,但也没

    办法。

    一次我与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在洛杉矶攀岩,戴西因为排戏委托嵯□殊照看我,艾娃因为去欧洲参加比

    赛也不可能参加。嵯□殊与埃米准备工具和食品,当我们攀岩完休息时,本自然凑到埃米身边说话去了。安得森笑

    著说:“怎么又换了个女朋友。戴西呢?”

    “玛丽小姐是我的泰拳陪练,可不是我的女朋友,戴西排戏呢。”

    安得森看嵯□殊小巧的模样,说:“她会泰拳,陪你练拳?不会吧?”说著意味深长一笑。布鲁斯和凯南也笑

    了起来。嵯□殊有些不高兴,但看看我,没吭声。安得森说得更露骨了。嵯□殊有些羞恼,说:“安得森先生,要

    不我们切磋一下。”

    安得森嘻嘻笑著看看我,说:“我不敢,万一对小姐有所得罪,大卫要跟我没完了。”

    “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有任何问题我自己负责。”

    “好啊”安得森根本没把嵯□殊放在眼里,笑著起身。布鲁斯、本等让出场地。

    我走到嵯□殊身边,轻声说:“他是朋友,别太让人难堪。”

    “他欺人太甚。”嵯□殊气淋淋地说。

    “女孩子不要太沉不住气,要知山外有山,我不希望安得森太难堪,更不希望你受伤害。”我看著嵯□殊说。

    嵯□殊看看我,平静了下来:“你说得对,谢谢。”

    “商量甚么呢?是不是怕啦?”安得森嬉笑著。

    嵯□殊笑著,走过去,向安得森双手合十致礼。安得森点点头,他其实一点也不敢大意,如果真有甚么闪失,

    面子上过不去。安得森上去右拳伸出,大家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安得森膝盖就著了一下,可能嵯□殊脚下留情,安

    得森腿软了一下,他立即站住,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嵯□殊的对手,幸亏她脚下留情,显得很尴尬,继续下去肯定

    很难堪,但如果不继续比又没面子,这只是也一瞬间的事,嵯□殊说:“安得森先生,这样吧,在这里你将我伤了

    也不合适,没有甚么保护设备,下次到家里专业练拳场我们再比。”

    安得森哈哈大笑:“好啊,我也觉得在这个地方谁都发挥不会好,那我们就这样约定了。”

    大家虽然觉得失望,倒也觉得合情合理。下来后,安得森看著我身边的嵯□殊对我说:“大卫,你总是出人意

    料,在哪里找到这样可爱的一个宝贝。”

    “有缘千里来相会吧。”我也很满意刚才嵯□殊对事情的处理手法。我看看嵯□殊,她淡淡一笑,似乎我们跟

    本不是说她。

    回到别墅,洗完我出来,见嵯□殊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她轻轻一笑,然后说:“我觉得你那些朋友虽然说话

    有时让人难堪,但人都很不错。”

    “我呢?”

    “你?”嵯□殊淡淡一笑,“也不算坏人吧。”

    “评价那么低?”

    “象你们这种有钱人不算坏人就很好了。”

    我坐到她身边,她看看我,稍稍挪开些。我手搭在她肩上,笑著问:“这么紧张干甚么?”

    “这是我们学拳人的本能。”嵯□殊说著,倒没推开我手,但我想搂她到我怀里,她推开我,摇摇头:“我不

    希望这样。我陪练拳不陪身的。”

    我有些尴尬:“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嘛。”

    “我们不可能做朋友,因为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关系。”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但也还是比较欣赏她的个性。也许见我有些尴尬,嵯□殊语气柔和了些:“我不象你

    遇到的别的泰国女孩,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从不奢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你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可你属于

    艾娃和戴西小姐她们那种女孩。”

    我笑笑,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吧。嵯□殊想尽量轻松些,毕竟我是她目前生活改善的主要依靠,她不希望得罪

    我或惹我不高兴。她嘻嘻一笑:“你还真有能耐让艾娃和戴西这样的女孩并处相安无事。”

    “也许人生苦短,谁也不想失去生命中值得爱护的东西吧,我其实又何尝不珍惜每份感情。”

    “一个人的心灵沉受的情感是有限的,多了就会贬值。”

    我看看嵯□殊,这女孩真是不简单。很有品味。

    好莱坞一个女孩马莎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拜访我。我想继续与嵯□殊聊天,与她聊天使我觉得心灵得到一些洗

    礼。但马莎撒娇要来,我只好同意。半个小时后,马莎进来,我给马莎和嵯□殊作了介绍,马莎笑嘻嘻地与嵯□殊

    打完招呼,靠到我怀里说:“我听戴西说你在学泰拳,我没想到教练是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谢谢。”看到马莎熟悉的相貌,喜欢看好莱坞影片的嵯□殊当然知道了马莎的身份,好象对马莎与我的亲昵

    她没看见。“我父亲是教练,我只是陪练。马莎小姐。”

    “我听说戴西拍戏去了,难得你正好回洛杉矶。”马莎高兴地吻我一下,我有些不自然,我不太希望当著嵯□

    殊的面这样。马莎看见我的表情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更紧地搂住我说:“我明天甚么事也没有,你

    要陪陪我,好吗?”

    嵯□殊起身,笑道:“认识马莎小姐很高兴,你们聊吧,不打扰了。”说著她看看我:“明天按时起床练拳

    吗?”我点点头。嵯□殊盯著我看看,笑笑,道晚安,上楼了。

    第二天,我醒来一看时间已是十点,有马莎这样一个美女折腾你,你想早点睡身体都不会同意,加上最近一直

    练拳,身体状况出奇的好,把马莎爽得要死要活,我也感到兴奋不已,我觉得马莎兴奋的尖叫肯定传到了嵯□殊的

    耳朵。我急著坐起,马莎惊醒,洁白柔润的手臂将我拉下:“亲爱的,再睡会儿吧。”

    我在她乳房上亲亲,说:“你睡吧,我得去练拳。”

    “练甚么呀,玩玩而已还真想做拳师啊。”马莎迷迷盹盹地说。

    我推开她手,下床穿衣,马莎嘴里嘟囔著,趴著又睡了。

    走到客厅,我看著嵯□殊笑笑,向拳房走去,我让人在原来健身房布置了一个小型的练拳场,这样回洛杉矶照

    样可练习,我已经越来越感觉到泰拳的奥妙和对身体带来的影响。嵯□殊默默跟在我后面。进到练拳场,我与嵯□

    殊练了一会儿,嵯□殊叫停,说:“你这样练拳根本不是健身而是毁身,今天就不练了吧。看你那有气无力的样子,

    槽塌泰拳。”

    我有些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想成为专业选手,你负责陪练就是了,我的私生活不用你管。”

    嵯□殊看著我,说:“对不起,我有些忘乎所以了,忘了我们的关系,我真的很抱歉。不过,泰拳讲究静心、

    力劲。你这样晚上没休息好,真的对身体没好处,至少起不到练习的效果。”

    “你是对的,我刚才态度不好,我道歉。洗洗休息,然后用餐吧。”

    我坐在客厅盘腿练习嵯□殊教的练气基础,马莎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不知干甚么,也不敢打扰,等我深呼吸后,

    嵯□殊递给我一杯水,我漱漱口,然后笑问马莎:“去用餐吧。”

    “你刚才干甚么?”马莎好奇地问。

    “练功啊。”我笑答。

    马莎摇摇头,大概觉得莫名其妙吧。

    4、嵯□殊(下)

    大概认识嵯□殊后一年,有次我要去泰国,我问嵯□殊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回去。嵯□殊摇头说:“谢谢,我暂

    时无法回去。”

    我记得一次聊天嵯□殊告诉我,如果不在美国学有所成,取得绿卡她绝不回泰国。嵯□殊问我去甚么城市,我

    说就在曼谷呆一周,我问她有不有甚么事情需要我替她做,嵯□殊犹豫半天,说:“我有个从清迈班坤荣的朋友,

    我一直想知道她现在怎样,可是我觉得让你认识她不好。”

    “如果有时间,我可以让人找她见见,告诉她你的情况,她做甚么工作。”

    嵯□殊摇摇头,不好意思说。我说没关系,告诉我好了。嵯□殊说:“她在娱乐场所做服务工作。”

    “你跟她甚么关系?”我明白了肯定是从事与色情相关的服务,不然嵯□殊不会如此羞于出口。

    她告诉我是她大学最要好的同学。我说可以帮她联系联系。于是嵯□殊告诉我她同学的名字叫拉丹妮,告诉了

    一个手机号。

    到曼谷,我告诉蓬卡隆让他帮助联系一下拉丹妮。第三天,拉丹妮来到我住的东方酒店。拉丹妮是一个我见过

    的最漂亮的泰国女孩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从事色情服务联系起来。我早听人说过清迈素以“美女和玫瑰”享誉

    天下,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拉丹妮身高一米六四左右,椭圆型脸,健康的皮肤,凹凸起伏的身体,明亮的大眼楮。埃玛带拉丹妮进房间,

    也不仅多看她几眼。拉丹妮眼楮环视一下房间,笑□□地说:“我从来不知道东方饭店还有如此漂亮的房间。”

    “你老来这儿?”我听她英语说得还真不错。

    “不能说老来吧,来过几次。”拉丹妮甜甜地笑著,看著我,“我和先生见过吗?”

    “没有,是一个朋友让我看你。”

    拉丹妮一笑:“哪儿的朋友?

    “美国。”

    也许拉丹妮真的朋友很多吧,她压根就没想到嵯□殊。她假装想想说:“我不知道是谁。不过看你的样子,你

    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吧。”

    “她是的女孩。”

    “女孩子?”拉丹妮这才真吃惊了,想想她有些吃不准:“不会是嵯□殊吧?”

    我笑著点点头。拉丹妮高兴地笑著说:“真是她啊。”我想她也暗自庆幸幸亏没把我当作她客人。

    我简单介绍了嵯□殊的情况。拉丹妮静静地听著,这时我才看见她本来的面目,她其实是一个很纯真的女孩,

    也许为了生活她要显得更成熟些。

    “先生怎么认识她?”我简单说说他们父女俩教我学拳的事。

    “嵯□殊遇到你真是幸运,我们最后一次通话,她说如果半年还那样只好回泰国象我一样了。”

    “象你怎样?”

    拉丹妮看看我,有些不自然地说:“回到曼谷找份工作慢慢做。”

    “那不也挺好吗?”

    “当然。”拉丹妮笑笑。

    说实话第一眼我就有些喜欢拉丹妮,我这人并不看中女孩过去干甚么,她是妓女还是淑女无所谓,只要我们在

    一起感觉不错就行,这也许就是眼缘吧。

    我笑著说:“拉丹妮小姐,我在曼谷还呆三天,如果你没有特别的事,我闲暇时你可不可以陪陪我?我不是太

    熟悉曼谷。当然,我会付你报酬。”

    “嵯□殊怎么向你介绍我的?”拉丹妮问。

    “她说你在娱乐业作服务工作。那是做甚么?”

    “既然是朋友,我也不想骗你。所谓服务工作,也就是陪人喝酒聊天,但我只跟喜欢的男人上床,我向来不随

    便跟人做爱的。”

    我见她说得很坦白我也不用掩饰甚么。我笑著问:“你喜欢我吗?”

    “你不怕嵯□殊责怪你?”拉丹妮微微一笑。

    “我和她没任何关系的,不过我很喜欢她。我跟你又能怎样?”

    “你要听实话吗?”拉丹妮笑了“见房间第一眼,我就想跟你做爱,我不会向你提任何要求。”

    “谢谢拉丹妮小姐垂爱,如果听小姐这样说,我故意说自己听了不高兴那是骗人,但做爱的事再说吧。我只是

    觉得小姐很可爱,在曼谷闲得无事可以陪我消磨时光。”

    “我没有嵯□殊幸运而已。”拉丹妮笑笑“嵯□殊最后一次给我写信告诉我,如果她确实生活不下去,她只好

    靠找男人来养活自己了。”

    “你这算说她坏话吗?”

    “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的,我是想说女孩子有时要活下去除了自己的身体还能怎么办?并不是每个人

    都能找份好工作,自己满意的工作的,尤其象我们这种外地的女孩。但我们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我理解,我并没有觉得你怎么不好。”

    “真的?”

    我点点头,拉丹妮上前,抱住我亲吻我一下:“谢谢你,我想嵯□殊一定是爱上你了。”

    “她根本不理我的,除了教拳她从不与我谈感情方面的事,可以说她对我很冷淡。”

    拉丹妮淡淡一笑:“她已爱你不能自拔了。”

    “不可能。”想想嵯□殊那态度,眼神,我觉得不可能的事。

    拉丹妮也不多说,笑笑。

    埃玛进门,告诉我沙朗先生来访,我对埃玛说:“安排拉丹妮小姐休息一会儿吧。”

    埃玛看看我,带著拉丹妮离开房间。

    晚上,我和拉丹妮先去普隆西路加森广场渔人海鲜酒楼fisheran-s,回来我们又到曼谷世界贸易中心购物,

    然后拉丹妮带我到曼谷帕蓬,帕蓬──是一条靠近并平行于拉玛四路(raa 4)、两头分别连接是隆路(silo)和素

    里翁路(surawongse)、宽不过十来米、长不足百米的小巷。有拉丹妮带著我似乎很放心,但也让洛丁很紧张了,

    最后埃玛上前说:“洛丁先生很不放心,希望我们回去。”我点点头,我和拉丹妮往回走。

    我们都玩得很开心。回到酒店,埃玛说有些事要与我商量,我跟她到另一个房间。埃玛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

    “亲爱的,你不能与拉丹妮小姐做爱。”

    “为甚么?”

    “你知道她做甚么工作吗?”

    我点点头。埃玛搂紧我:“拉丹妮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别冒险,求求你听我一次。”

    我笑了:“我本来也没准备与她做爱。”

    “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甚么?你晚上到我房间好了。”

    埃玛惊喜地看著我,搂住我热烈地吻吻,我回到客厅。

    坐下后,拉丹妮似乎还没从夜晚的喜悦心情中缓过来,兴奋地偎到我怀里,给我介绍著曼谷的各种情况。看著

    拉丹妮水汪汪的眼楮,红红的嘴唇,灯光下显得尤其洁白细腻的皮肤,我感叹。

    埃玛穿著睡衣进来,笑著对拉丹妮说:“拉丹妮小姐,对不起打扰了,先生该休息了”拉丹妮吃惊地看著身穿

    睡衣,分外妩媚的埃玛,拉丹妮原来以为我会让她陪我睡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笑容从脸上消失了,我于心

    不忍,对埃玛说:“我与拉丹妮小姐正聊得高兴,要不等会儿再休息吧。”

    拉丹妮笑著站起:“很晚了,你们休息吧,明天见。”

    第二天,拉丹妮显得礼貌但不再与我亲昵,她似乎有意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我知道为甚么,也不多说。晚上。

    我带拉丹妮去安波里(the eporiu) 购物中心,为拉丹妮买了许多衣物和她喜欢的东西。也为了让洛丁放心,我

    和拉丹妮到酒店的the baboo 竹林酒吧坐著聊天。在熟悉的爵士乐中,我们仿佛置身于野外丛林。

    拉丹妮恋恋地靠在我怀里,说:“我知道你为甚么不敢与我太亲热,可你要相信我,我身体真的很干净。”

    我吻吻她,说:“怎么想起说这个?”

    “因为我太渴望与你做爱,亲热,拥抱。”

    “我必须听埃米的安排。”

    拉丹妮用手轻轻抚摩我的脸颊,深深叹了口气。泪水默默流出她的眼眶:“我知道有身份的男人都看不起我,

    可我真是没办法,我得活下去,还想生活得更好。”

    见我看她,她不好意思擦擦泪,勉强笑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吻吻她说没关系。

    拉丹妮恢复了平静,说:“我觉得世界真不公平,我要是嵯□殊该多好。”

    “我能怎么帮你吗?”

    “你帮不了我。”拉丹妮亲亲我说“我也不要你的施舍,即使你把我当朋友能帮我一时但帮不了我一世。没用

    的,这是我的命。”

    “听说你大学毕业后工作过,为甚么辞职了?”

    “我希望多挣些钱,去国外留学改变自己,公司上班能挣多少薪水,过七年、八年我人都老了,我不希望一生

    这样度过,我许多同学包括嵯□殊都这样想的。”

    “找一个相爱的人一块生活不也很快乐嘛。”

    “除非找个象你这样的男人爱我。”她笑看著我“你是不理解我们的生活的。我不愿过苦兮兮的生活。”

    我不好再说甚么。

    拉丹妮笑著说:“我申请的美国几个大学都录取了,明年我可能到美国去,你到时不会不理我吧?”

    我真的非常高兴,笑著说:“到时与我联系吧。”

    回到美国,我见到嵯□殊,向她介绍拉丹妮的情况,并笑著说:“明年她会到美国来读书。”

    嵯□殊也很高兴,听完,看著我说:“你看来很喜欢她。在曼谷她一直陪你?”

    我说:“也不能说完全陪我吧,白天我都开会,也就最后三晚我们晚上出去玩玩,我让埃米另安排她住的。”

    嵯□殊平静地看著我:“告诉我另外安排她住干甚么?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有些恼火嵯□殊的口气,但看著她那端庄文静的脸你没法对她生气。

    嵯□殊笑笑:“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到曼谷练拳了吗?”

    “我与拉丹妮去看过几次拳击比赛。”

    “你不是说晚上你们才出去玩玩吗?”嵯□殊瞥我一眼,她倒都记著我的话呢。

    “是啊,晚上看比赛呀。”

    嵯□殊笑笑,准备拳击器械。

    两人对练了一会儿,身体扭在一起,我似乎没用劲就将她压到身下,感觉到她乳胸的弹性和她急促的呼吸,我

    看著眼前她微微出汗的脸,两人僵持了几十秒,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嵯□殊整理好衣服,说:“你

    趁我不注意打倒我不能证明你进步了。”

    我笑笑,明白她刚才是故意让我压住她的。

    在客厅坐定,艾娃进来,吻吻我,说:“我得回家去,我母亲生病了。”

    “是吗?严重吗?”我搂住艾娃,关切地问。艾娃母亲到美国看她时,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艾娃感激地看著我,摇摇头:“应该不严重,我估计她也是想我了。”

    “准备甚么时间走?”

    “本来今天,可你刚回来,我要见见你,改明天了。”

    嵯□殊明白了艾娃的意思,她上前搂搂艾娃的腰:“你母亲会没事的,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下次再练吧。”

    “谢谢你,玛丽。”艾娃拥抱嵯□殊,亲她一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雪生二女儿点点,我赶回香港陪了她三个月,然后到京都、上海、北京、巴黎各呆了一段

    时间,等我回到美国时,已是来年的四月了,嵯□殊已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

    嵯□殊每周到纽约陪我练几次拳,但越来越少直接交手,偶尔也就是陪我聊聊天,或看著我练拳。查普曼先生

    还是每周一次来指导我练拳。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美国的生活。

    嵯□殊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她有时也热情地看我或给我明显的暗示,可因为总很难有合适的心境,所以我

    和她总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况。以后她告诉我她结交了一个同样从泰国来美留学的男孩,有次陪练她还带他来见过

    我,我觉得不错,也就更不可能继续对她保持甚么想法了。但应该说嵯□殊的整个留美生活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

    我想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以后有段时间,嵯□殊偶尔来陪我练练,我因为长期四处游荡,好几个月也见不了她几次。一直到拉丹妮的出

    现。

    拉丹妮考上纽约new school university(ny) 新学院大学。记得那年十月我回美国,拉丹妮打电话给埃玛,

    告诉她已经到纽约,想见见我,埃玛征得我同意,约了拉丹妮。拉丹妮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很时尚,自信,依然漂

    亮而且似乎更妩媚。

    我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下,拉丹妮笑著说:“我真没想到能如愿在纽约见到你。”

    我请她坐下,问她的情况。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问话,然后说:“我见到嵯□殊和她男友了,我骂她是个

    傻子,嵯□殊说她其实一直爱你,但你似乎并不是对她很感兴趣,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诉她我要追你

    了。”

    我看著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拉丹妮说:“他说你身边女孩子太多,根本没有机会,是这样吗?”

    “我有太太的,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朋友很好。”

    “我问过你的情况,也许毕业后几年的生活,使我观念发生了许多变化,你知道我并不是看中你的钱、性或婚

    姻,因为你把我当作朋友,我也只是想找一个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我笑著说。

    “是的。”拉丹妮笑笑。

    晚上,我们一起到帝国大厦吃饭,然后我送她回学校,拉丹妮也许觉得一切都不用著急吧,她并没有急著要求

    我带她回家。我也感到她想速成美国的生活方式,因此要花更多时间去熟悉周围的一切。

    以后,拉丹妮熟悉我寓所的位置了,她要来看我,会先与埃玛联系,约好后直接到家里或埃玛会派车去接她。

    拉丹妮熟悉男人,也熟悉女人,她似乎很快就处理好了与埃玛的关系,我觉得埃玛似乎对拉丹妮比对嵯□殊更熟悉、

    了解。但一直到那时为止,拉丹妮一直不在我寓所住,每次用餐完她就让我送她回校,偶尔她也会邀请嵯□殊一块

    看我,多数情况下她是独自来。

    有一天,周日,用餐后,拉丹妮对我说:“你还要考验我多久?”

    “甚么意思?”我问她。

    “既然你始终没有邀请我的意思我也管不了甚么礼节了,我想晚上跟你回家。”

    “好啊。”我也没甚么不同意的。

    拉丹妮笑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我可不希望象曼谷一样一个人呆在房间。”

    我笑著说:“不会的。”

    回到寓所,当晚俩人就做爱了。拉丹妮确实是床上高手,她即使与我做爱也不忌讳告诉我她曾经与许多男人做

    爱,但她真诚地说第一个不是因钱交易而做爱,她真正有激情愿意献身的是我,随她说吧,我只要保证她身体没有

    爱滋病就行了,而这点我知道有埃玛把关应该是早ok了。不过她在床上虽然做爱技术技巧花样繁多,但全部情感显

    示她至少部分对的,如果不知道她的过去,仅从她的热情和情感看,很难想到她结交过许多男人。而且有一点私下

    我也不得不承认,与这种女孩子做爱,她真会把你伺候的舒坦无比,因为她知道怎样让自己喜欢的人爽快,她太了

    解男人。

    记得有个周末,嵯□殊来我寓所看我,当她见到身著薄衣从楼上下来的拉丹妮时惊诧万分。拉丹妮对笑笑,很

    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笑著问嵯□殊的情况,那一瞬间,我觉得嵯□殊悲伤失落的绝望表情几乎让她窒息。好在她

    马上恢复了平静,与拉丹妮说笑起来。

    拉丹妮对我说:“哪天我们约嵯□殊和她朋友,还有我的几个泰国朋友开一个party吧。”

    我说:“好啊,没问题。”

    “戴西甚么时间回来?”拉丹妮问我,她早把戴西、艾娃全摆平了。

    “那你得问埃米了。”我笑笑。

    “那我问问埃米再定时间吧。”

    嵯□殊羡慕地看著拉丹妮,她知道拉丹妮天生就是一个交际明星,她自己是永远比不了的。

    嵯□殊毕业后为我工作,她父亲也来到纽约定居,我们偶尔还切磋泰拳。嵯□殊归洛丁部门,算是我的私人女

    保安吧。

    我印象中与嵯□殊做过几次爱,毕竟性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不是甚么重要的东西,很自然的一种反应。记得由

    次嵯□殊正与我在卧室做爱,拉丹妮刚好进房,她看见我们道声对不起离开,当我和嵯□殊下楼时,拉丹妮对我们

    笑笑,以后也从来不提这事,她知道嵯□殊毕竟是有夫之妇,而且以拉丹妮的性观念看来这也并没有甚么了不起。

    只是有一次,拉丹妮笑著对我说:“下次你再与嵯□殊在一起,别让我看见,也别让她先生看见。”

    见我看她不语,拉丹妮叹了口气:“唉,你爱怎样怎样吧,我知道我没权利要求你更多,如果不是嵯□殊胆怯,

    也许早就没我甚么事了。让你补偿她一些也算是我的报答吧。”

    我不怎么带嵯□殊出美国,毕竟有洛丁跟著就行了,唯一带她出国,是有次到泰国开会,我让洛丁休息几天,

    带嵯□殊回泰国,那时她早已加入美国籍,而且也是二次婚姻了。我随她回清迈看了看,她大有衣锦还乡的感觉,

    受了那么多年的煎熬,她有理由为自己自豪的。

    以后嵯□殊生了一个混血儿宝贝,非常漂亮,她和她的美国人丈夫都希望我做他们儿子的教父,我想我认识嵯

    □殊也算是缘分吧,就同意了。当然,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性关系了,她也回家踏踏实实做她的家庭主妇,相夫教子,

    生活还算幸福吧。

    我的泰拳还是没有多大长进,每次见到查普曼先生他都会呵呵笑著说:“你的功夫怎么总也不长进啊。”

    我笑笑:“看来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也许天生就不是习武的料,不过可以作为一套健身操随时练练。”

    查普曼哈哈大笑,我们似乎都不太较量泰拳水平的真正高低了,因为泰拳是我们联系的一条纽带工具,但我每

    次到泰国,依然喜欢看泰拳比赛,毕竟我也算是泰拳弟子。

    现在拉丹妮依然在学院学习,但总算开始攻读博士学位了。偶尔开玩笑,我说你学习多久才毕业啊。拉丹妮笑

    嘻嘻地说:“有你养著我,我舒舒服服学习,我准备再学十年吧。”

    拉丹妮变得更加丰姿绰硕,我还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外面有不有别的男友。随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