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岛(下)

    我抵达vena情人岛已是七天以后了,专用飞机停泊在小岛的沙滩平地。所谓情人岛是位于美豪兰岛以南,

    fjjiis之东,papeete以西的一个属于新西兰库克群岛的一个小岛,这是一个绿色的小岛,岛上鲜花盛开,奇异野

    草遍地,海水碧蓝透彻,天空蔚蓝无云。可能丽奈有点不清楚的是,因该岛离澳洲并不算太远,自我们上次约会来

    过后,我也挺喜欢这个小岛,因此买下该岛。家人常到小岛休假,相关设施和住宿条件都算比较现代的。我想那些

    女孩们肯定喜欢这个小岛。

    情人岛白天中午大概有八个小时酷热无比,但其他时间会很舒服,凉爽的海风和天空的云彩点缀得小岛迷人旖

    旎。

    我休息后,就去看了会儿摄影师给女孩子们摄影拍照,与她们聊聊天然后去小岛的看守处,平时聘有人员常规

    管理小岛。

    我的到来看来给女孩子们增加了许多乐趣。确实,在如此迷人的小岛,也许真只有恋爱男女在岛上才过得更有

    意义,否则会觉得很枯燥。当然,我首先是选择本上美礼陪。本上美礼确实是那些漂亮女孩子中的极品。

    晚上,美礼陪我睡觉,当我抚摸她时,她好象突然想起甚么,拿起一片药片塞进自己的身体下面,见我看著她,

    美礼不好意思笑笑,说:“我忘了事先放进去,丽奈小姐让我与您做爱前放到身体里,她怕我怀孕,而且她说了,

    你是从来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我笑笑,美礼热切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我好想您。”我觉得她说的

    是实话。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快感我觉得美礼好象比我更加需要和迫切,不禁使我想起了在床上近似疯狂的芝和阿

    娴,谁能想象到清纯玉女在床上做爱时如此疯狂的一面呢,我觉得小美礼与她们比已经相差不远了。

    每次到情人岛,我几乎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玩,也可能是受这里的气候影响吧。所以第二天白天我几乎与美礼在

    房间呆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美礼才猛然想起摄影师说好白天拍照的。她急急忙忙起床,匆匆吻吻我跑

    了出去。我起床吃了点东西,出去径直走到海边,正好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只见美国导演在大声训斥美礼,美礼

    低著头流泪。看见我,丽奈走过来悄悄对我说:“怎么回事,让几十号人等了美礼好几个小时。”我对丽奈说:

    “你去劝劝导演吧,怪我不好,不知道她白天有拍摄任务。”丽奈说:“我怎么说?耽误这么多人许多时间,导演

    又正在火头上,这个导演是我们聘请的,谁的面子也不给。”我叹了口气,说:“导演是对的,让他骂吧,我就怕

    美礼承受不住。”丽奈不高兴地说:“就你宠的,她过去从不这样。”我看看她,她瞪我一眼小声道:“我说错了?

    可不就是你宠著她,我告诉你,这样你只会毁了她。”我想想也对,但不愿在这里受煎熬,于是离开,去其他地方

    走走。

    来到一片树林边上,听到传来女孩子的嬉闹声,我走过去,只见四个女孩正在海边打闹,见我过来,她们上岸

    走过来。见是乌丽、姬善还有两个女孩。乌丽见我还是不多说话,只是笑著点头,算是礼貌性打招呼。我笑著问:

    “怎么你们有时间在这儿玩啊?”乌丽一听好象说到痛处,翘起嘴。姬善说:“又没有我们的摄制内容,我们只好

    来这里玩了。”我看著两个不太熟悉的女孩:“你们叫甚么?”一个稍大点的女孩笑盈盈地说:“我叫小纹。从台

    湾来。”小纹身高也就一米六二,但那蛇一般柔软的身体很是性感。另一个女孩略不好意思地说:“我叫塞珠,来

    自韩国。”

    我笑道:“好,反正我们都没事,要不要跟我一块去岛上好玩的地方。”小纹高兴地拍手:“好啊。”乌丽点

    点头,姬善虽然生我的气觉得我没帮助她,但她还是愿意跟我近乎的,毕竟是小孩,一听玩也高兴。

    小岛我当然比任何人都熟悉。我带她们穿过一片草地和花园,来到一个山下,从山上流下淡水,大山档住了阳

    光,显得凉爽幽香,几个女孩子一见就高兴地跳了起来,直接跳进山下的清澈见底的清水池。刚在阳光下洗海水,

    现在能在凉爽处用清凉的淡水游泳,的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姬善在水里向我招手:“您怎么不下来呀?”我当然

    要下水。我脱掉外衣,可猛想到没穿游泳裤,站在那里琢磨怎么办。乌丽好象明白了怎么回事,扑哧乐起来,其他

    三个女孩好象明白了我发呆的原因,也嘻嘻笑起来。姬善笑著说:“没带游泳裤您就裸泳吧,反正我不在乎。”女

    孩子们哄地笑了。

    我笑著说:“只要你们都脱光,我就脱光裸泳。你们先脱掉游泳衣。”女孩子们笑著摇头。等了会儿,姬善见

    我确实不愿脱光下水,说:“好,我脱。”说著,她褪下游泳衣,清澈的水映出她雪白修长的身影。乌丽笑笑,反

    正对我也没有甚么掩藏的也跟著脱了。我笑著说:“该小纹和塞珠了。”小纹不好意思地忸怩身体,姬善和乌丽嬉

    笑著游过去扒她泳衣,小纹羞怯地看我一眼,一闭眼,猛地脱下了泳衣,然后本能地往下沉,但因为水清澈透底,

    依然可见她粉红的ru头和毛茸茸的胯部。小纹见我盯著她身体看,更是脸羞得通红。我看著塞珠说:“只剩塞珠

    了。”塞珠含羞地摇头嚷著:“我不脱,我不脱。”小纹平静些了,笑著说:“不行,你也得脱,否则我们白脱

    了。”说著,姬善、乌丽和小纹游过去,塞珠哪是三个女孩子的对手,一会儿就被强行脱下了泳衣,塞珠不好意思

    地想捂自己下身,猛觉得清水中反而更扎眼,只好不自然地笑著默认了。

    四个女孩笑嘻嘻地盯著我,我想:我怕甚么,猛地脱下裤衩,姬善和乌丽拍手笑了,小纹看一眼我下面,羞红

    了脸低下眼睑,塞珠更是脸涨得通红。我跳进水里,直接就游向她们,四人尖叫一声,哗地向四周游去,但塞珠游

    得慢,还是被我抓住了,我一把将塞珠迎面搂到怀里,塞珠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前,双手去推我,但我早搂紧她动荡

    不了了。塞珠挣扎了一会儿,也可能是身体的摩擦和乳房的磨蹭,她身体微微开始发颤,她双手开始死死搂住我脖

    子,双腿交叉挽住我腰。

    我笑著对姬善、乌丽和小纹说:“跑没用的,我要抓谁谁能跑出这个水池。你们还是乖乖洗你们的,看塞珠多

    听话呀。”塞珠早被自己身体的刺激得浑身发软,一听我说她,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打我的肩,我手伸到贴著我腹部

    的她毛茸茸的地方,她一声娇呼,立即搂紧我脖子。姬善、乌丽和小纹听到塞珠欢快式的呼叫,互望一下,我觉得

    她们不是向边上游而是有意地游向我。我身体早被塞珠那柔软的身体激得硬了起来,在水中特别显眼,为了消除难

    堪,也是为激情冲荡,我稍稍放低塞珠身体,直接借著水的浮力,插进了塞珠的体内。塞珠尖叫一声,死死抓住我。

    我虽然顶进了她体内但是没有抽插,塞珠只觉得疼痛一个东西塞在自己身体里发涨,而且越来越涨,还在里面慢慢

    蠕动,她禁不住浑身颤抖。姬善和乌丽太熟悉这种尖叫,小纹虽然没经历过,但她看塞珠的神态,猜到发生了甚么

    事。三人不知所措,塞珠声音又有巨大的诱惑。终于,乌丽首先游过来,她看著我们面前水面浮起的血痕,透过清

    澈的水看见我们紧贴的身体,确认了。她游到旁边,默默用水浇著自己的脸。姬善见状游到我身边,慢慢抚摸我臀

    部,脸贴到我肩上。我慢慢抽插其来,塞珠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咽起来,也许是声音感染了乌丽,她也默默游到我身

    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脯,同时另一只手抚弄自己ru头。自上次破身后,乌丽一直等著我再约她,但我始终没约,

    她肉体早充满了渴望和需求。

    只有小纹远远看著这一幕,脸通红,身体为激情所笼罩,但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排遣自己。姬善游到前面,凑上

    红润的小嘴,伸出舌头舔我的脸。我看著身边难受的乌丽,抽出身体,将乌丽搂到怀里抽插起来,塞珠突然觉得下

    面一空,浑身舒适的感觉顿时消失,她顾不得害羞自己用手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抚弄。终于,小纹忍受不住,慢慢游

    过来,眼巴巴地看著我,我顿时豪情万丈,拉过小纹,手摸到她下面,小纹舒服地哼叫一声,我从乌丽身体拿出,

    顶进了小纹身体,小纹巨大兴奋地嚷叫一声抱紧我,随著我抽插乳房在水中上下起伏。看看快急疯的姬善,又在姬

    善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天空显得如此蓝,凉风阵阵吹来,让我浑身舒坦愉悦。我好象不是特别想射,正好可以慢慢享受眼前四个俏娇

    娃。她们也不争抢,我与谁抽插做爱,其他三人则默默看著我们摆动的身体。小纹的身体里好象一个巨大的旋涡,

    吸引著我向身体深处,使我愿意在她身体里久呆。终于,小纹的下面好象挤压著我,我和她好象同时身体一阵痉挛,

    我射进了她体内。我好象被四个身体掏空了,我喘息著坐到浅水处。

    我身体平静了下来,看她们静默谁也不说话,猛笑著激起水花推向她们,四个女孩一声尖叫,哗地散开,这才

    嘻嘻哈哈地笑著向我浇水打闹起来。

    我们在水里嬉闹了几个小时,天快黑了,才上来各自穿好衣服。外面空气湿润,热浪扑面,但我们心情好象都

    不错。刚走到居住寓所外围,并到许多正在外面嬉闹的女孩,见我们嘻嘻哈哈过来,看著我们,容儿首先过来,看

    著姬善四人问:“你们去哪儿玩去了,丽奈小姐快急死了,正生气四处找你们呢。”小纹看看我伸伸舌头:“坏了,

    该责骂我们了。”

    多数人早用完餐,我怕丽奈骂她们于是陪她们吃饭。只剩我们五人慢慢用餐,这时丽奈不高兴地走进来,她当

    然不敢对我生气,于是对著女孩子大发脾气:“怎么出去也不告诉一声,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四个女孩站起身,

    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丽奈越说越生气,说著说著哭起来,我知道她压抑,昨天晚上她要跟我去睡,结果我让美

    礼陪我了,她肯定伤心了一晚。我拿起一张洁面纸,向小纹努努嘴,我觉得这个小女孩还比较机灵,小纹明白了我

    的意思,接过纸走到丽奈身边,一边递纸给丽奈一边甜甜的哀求:“丽奈小姐,我们错了,下次一定不让你担心。”

    我递纸给小纹丽奈早看见了,她接过纸擦擦泪眼,气得直喘粗气。我笑道:“小纹你还是不会说话,你应该说,再

    哭会伤身体,我们都会难受的。”“你”丽奈气得瞪我一眼,又扑哧笑了:“都是你不好,全把她们惯坏了。你怎

    么不给我纸啊?”女孩子们松了口气,我笑著说:“她们也没事,在海边生闷气,我带她们散散心,四处玩玩。你

    先让她们吃饭嘛,我晚上再向你道歉,好不好?”

    丽奈一听,知道晚上同意她与我独处了,早内心高兴了,其实她刚才生气一半也是对我发泄委屈。现在见我给

    了她台阶,又允诺陪她,早不在乎别的了。她看看女孩子们,说:“还不快吃饭。”

    下午与四个女孩做爱早已使我身体没有了任何冲动,但在丽奈的疯狂挑逗下,我只好尽全力应付,好在丽奈天

    生美女倒也容易激起我的热情,总算让丽奈满足了。躺在床上,丽奈笑嘻嘻地对我说:“下午陪女孩子们出去,既

    然喜欢她们,总得对她们有个交代呀。”我看她一眼:“你真是不失时机地推销你的商业计划。”丽奈偎紧我,说:

    “其实我早想好了怎样操作,我觉得会成功的。”见我没做声,她太了解我的习惯,温柔地说:“小纹你见过了,

    是女孩中舞蹈和歌艺仅次于美礼的。如果不是她身体稍矮点,我早把她纳入东方女孩演唱组了。我觉得小纹可以作

    为独立歌手推出,准保成功,她那柔软迷人的身体,肯定会迷倒大批男人的。”我想起小纹一笑那微□的神态的确

    是妩媚妖艳,真的很有诱惑力。丽奈见我在想她的话,欣喜地继续说:“我与韩国的eiki公司谈过,他们很感

    兴趣姬善和塞珠,只要我们与eiki公司合作成立一个演艺公司,很快就可以将姬善和塞珠作为一个青春演唱组

    的成员推出,不出半年她们就会红起来,公司也就赚钱了。”

    我笑道:“还有乌丽呢?”丽奈爬到我身上,清香的身体刺激著我,她笑著说:“乌丽人漂亮,舞蹈歌艺也不

    错,但她性格太内向,做明星不太适合,但她的悟性特别好,我准备让她专攻形象设计、化妆,以后专为公司自己

    的大牌明星作贴身化妆和形象设计。”我想想,忽然问:“我记得艺员班是十二个女孩,怎么数来数去只有十一个

    呀?”丽奈瞪我一眼:“所有女孩都陪过你了,你倒记得很清楚,我都以为你忘了记数呢。原来是十二个,但另外

    一个是替日本公司培养的,她早回日本了。”我内心为流失一个遗憾,丽奈好象明白我想甚么,哧哧笑著说:“后

    悔没约吧?她还真求过我约你,可那天你惹我不高兴了。我没安排。”我淡然一笑:“没见过也没甚么遗憾”丽奈

    故意气我:“那是我们艺员班最漂亮的女孩子。现在已安排了几部青春偶像电视剧马上会风靡亚洲了呢。”

    见我不言语,丽奈怕我真不高兴,笑著说:“我与你开玩笑的,你没生气吧?那是我们公司自己签约的艺员,

    日本公司借去演电视剧,你也是他老板呀,随时可见的,你去日本我让她去见你就是了。”我真不清楚现在丽奈他

    们的具体操作,而且我也不太关心他们的操作,对我而言我只关心投资多少,赚回多少。

    丽奈吻我一下,小心翼翼地看著我:“说话呀,怎么不说话,真惹你不高兴了?”我笑笑:“生甚么气呀,我

    在想你说的话,对了,今天美礼怎样了?”“美礼,美礼,只记得美礼。”丽奈见我没生气说话又随便了“我真后

    悔让你们那样密切。还没成明星脾气倒大了,谁能把她怎样?导演急归急,骂归骂,最后还不是得为她拍,还怕真

    把她惹急了,到你这儿告状把大家都解散了。”我笑笑:“我不会这样没原则,我从不会因为女孩子耽误生意,你

    应该知道的。”丽奈虽然嘴上不说,但她明白我说的是实话。

    第二天,白天我在家通电话,处理各地一些业务情况。本上美礼来到房间,见我正通电话,她笑□□地依偎到

    我怀里,静静地看著我,偶尔亲我一下。见我挂上电话,美礼凑上嘴,我亲了一下,她看著我:“你们昨天去哪儿

    玩了?我听小纹告诉我很有意思的,你要带我去玩。”我看她:“还玩?忘了昨天导演是怎么痛骂你的?”美礼笑

    嘻嘻地说:“我才不怕呢,他骂我我就假装哭,心里总想著与你在一块的高兴的事,就甚么都没听见了。他骂完了,

    我还想著你发愣,他还只担心骂我太狠了呢。对我态度可好了。”我看著她那得意的样子真有点哭笑不得,好在丽

    奈是个做事情绝不含糊的人,还是由丽奈来调教她吧。

    美礼显然不是十分高兴,她靠在我怀里:“听小纹的意思,你们还在水里做爱了,她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故意说

    给我听,我才不在乎你跟谁做爱呢,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可是你也没带我在水里做爱过,是不是?”“以后有机

    会再说吧。”我想起小纹,有点犹豫丽奈的提议。小纹能成功吗?我相信丽奈的判断,但我是不是对这个项目陷得

    太深了?

    见我不说话,美礼歪著头仔细看我,观察我是生气了还是在想事情。当发现我在想问题后,她柔柔地搂住我脖

    子,撒娇地说:“别想事情了,我陪你说说话吧。”我笑笑说:“好啊,想告诉我甚么?”

    美礼看著我,兴奋地说:“我昨晚看了我的广告样片,真漂亮,我自己都认不出来那就是我,拍得美极了。”

    见我含笑不语,她吻吻我:“谢谢你。”我笑了:“我又不是导演,谢我干甚么?”美礼俏目一佻:“没有你,哪

    来导演啊,我不管,我只谢你。”“那你怎么谢我呀?”我逗她,美礼脸一红:“丽奈小姐刚从你这里走,你不是

    又想要我吧?”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小孩子怎么也学著说这种话,我可不希望你这样。”美礼羞怯地看我一眼:

    “知道啦,下次不说就是了。”美礼一直呆到下午四点多钟她去拍摄,唧唧呱呱说过没停,看著她那漂亮的脸我觉

    得她应该能红起来。

    美礼走后想起丽奈让我去看看东方少女演唱组排练的,于是到她们的排练厅。一个美国请来的舞蹈教练正教练

    舞蹈,容儿、阿柯、裕子、曼丽、李蒂、李卿正跟著排练。周围站满了工作人员,有编导、音乐、作曲、服装、化

    妆、音响、摄影及其他工作人员二、三十人在场边观看,见到我,丽奈走过来对我笑笑,只要性得到满足,她会一

    门心事扎在工作,情绪也会特别好,对我也会温柔得多。丽奈悄声对我说:“我让小纹、姬善她们也来看看,先找

    些感觉吧。”我细看,果然小纹、姬善、乌丽和塞珠也站在旁观人群中观看。教练较著,我看小纹偶尔在场边也做

    做动作,体会。

    小纹看见我,从人群后走到我身边,悄悄说:“这么简单的动作她们怎么总做不好啊。幸亏教练有耐心。”我

    看看汗流浃背的教练,说:“我看很好呀。”小纹撇撇嘴,不再说话,看著练习穿著练功服的女孩子们,我感受到

    她们青春的活力和朝气,真是难以相信她们曾与我做爱,看著漂亮的女孩我常有这种恍惚,也许她们对我依然充满

    诱惑吧。

    教练叫停,说休息一会儿,女孩子们用毛巾擦汗,然后喝水。容儿看见了我,笑盈盈地走过来,歪著头笑问:

    “您觉得我们怎样?”“挺漂亮。”我笑笑,容儿脸一红,看看我身边的小纹,撒娇地说:“我说我们的舞蹈。”

    我说:“我不太懂,不过看教练满身大汗,挺辛苦的。”容儿看在旁嬉笑的小纹,说:“笑甚么呀。”小纹不笑了:

    “你们有个动作根本就没领会教练的意图,瞎跳呗。”当著我的面,容儿觉得很没面子,她不高兴地瞪著小纹:

    “你明白。”小纹也有炫耀之意,说:“这还不简单。”说著跳了一下,我觉得看上去是舒服多了,笑著点点头。

    容儿恨恨看了小纹一眼。丽奈一直在旁边也没离开,见状她笑著说:“小纹,你唱歌还没容儿好呢,别互相比了,

    各有所长,我心里有数。”小纹看看容儿,也恨恨的,然后对我说:“您不是还要看美礼的排练吗,我陪您去。”

    我甚么时间说去看美礼的排练啊,但我知道小纹是想找借口离开,也不点破,于是点点头,轻轻拍拍容儿的肩,笑

    道:“很好,继续练吧。”容儿点点头,看著小纹,小纹摇头晃脑好象根本不看她一样。

    出了门,小纹低头轻声说:“谢谢您,我实在受不了她那样。见谁都说您怎么怎么喜欢她,谁又不是没跟您约

    会过,得意甚么呀。舞蹈就跳那样,我都懒得理她。”我说道:“都是一个整体,这样互相攻击不好,知道吗?”

    小纹看我一眼,声音低如蚊声:“知道。”说罢她又看著我:“您确实没约过我。我现在跟您回去。”“我们昨天

    不是还约了吗?”我笑著说。小纹脸一红:“那不算。”她那迷人的妩媚身体还真诱惑著我,我向住房走去,小纹

    低头跟著。

    做完爱,小纹一丝不挂在床上跟我打闹,她确实是一个活泼、有趣的女孩。我们正嬉闹间,只见美礼走进来,

    见到床上的小纹,她站在门口看著我,我笑著问:“怎么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导演有新的想法,他要重新考

    虑,让我们先收工。”美礼说吧,还是盯著我,但我觉得她眼里满是委屈。小纹偎在我怀里不吭声。我迟疑了一下,

    说:“要不你也上来?”美礼瞪我一眼,赌气地扭身出去。小纹伸伸舌头,嘻嘻一笑,然后身体象一条蛇样盘缠到

    我身体上,亲昵地吻我。我笑道:“起床吧。”小纹柔柔地说:“您要答应我,我要象美礼一样随时可以来您这

    里。”我笑笑:“为甚么要答应你?”小纹搂紧我,甜甜地说:“我乖呀,我漂亮,我让您高兴,您喜欢我舍不得

    我呀。”她真是媚到家了,让我浑身发酥,这女孩子是用甚么做成的啊,我心里感叹。“说呀,答应乖宝宝呀。”

    她柔声细语地说,口若幽兰,清新诱人。我说:“可以,但如果我房间有人或谈事,不许耍性子。”小纹亲我一下,

    说:“知道啦。”说著她扶我起身,她自己也开始穿衣,对我一笑,继续说:“至少我不会向美礼刚才这样。”我

    瞪小纹一眼,小纹哧哧笑了,又不高兴地瞥我一眼:我知道你还是更喜欢美礼。

    小纹挥挥小手向我道别,小纹刚出门我正穿衣,只见美礼冲进来,她一把搂住我腰,她的猛然冲击让我把持不

    住躺到床上,美礼抱住我,疯狂地吻我,委屈的泪水撒在我脸上,我抱住她让她平静些。原来美礼一直在门外大厅

    等著,见小纹出来她马上跑了进来。美礼好半天才爬在我身上委屈伤心呜咽,她知道没法干涉我与别的女孩约会,

    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纹出门那洋洋得意的神态让她无法忍受。抽弃了一会儿,美礼含泪看著我:“答应

    我,晚上谁也不见,让我陪你。”我笑著用手捏捏她红润的嘴唇,说:“有你这样一个发疯的小美人,我还约谁

    呀。”美礼扑哧一笑,又撒娇地推搡我:“我怎么发疯呀。”

    我同意了丽奈的计划,小纹能把我媚得神魂颠倒,那一定能迷倒天下众男人,特别是那些小男生。在情人岛拍

    完宣传广告外景,将进行分别培训了。而且有些合作的合同、细节要具体切磋也不适宜久呆情人岛,关键是气候太

    热,大家呆久了都有些受不了。

    丽奈看自己计划终于全部实施,当然很高兴。我们公司提出将女孩子们集中到日本进行最后的排练和策划,我

    同意了。《东方少女》演唱组、李蒂和李卿的姐妹二人演唱组定名为:《亚洲热点女孩》演唱组。姬善和塞珠将先

    回韩国进行组合合作排练,小纹和美礼也回日本进行先期培训,然后小纹以台湾公司名义推出,美礼以日本公司名

    义推出,李蒂和李卿以香港公司名义推出但主要在中国市场推广,东方少女演唱组以新加坡公司名义推出。乌丽始

    终在丽奈身边工作,成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助手。

    女孩子们都活跃在亚洲乃至世界的娱乐圈,或许以后我讲《娱乐圈》时会再提到她们。丽奈告诉我她又招了一

    个艺员班,女孩子们比美礼她们还优秀,让我去看看,我总借故躲开,我精力不想花太多在这上面,而且我也怕我

    身体受不了。

    必须的补充说明

    为了省篇幅节约各位时间,将许多事揉到一块,比如四人在水中做爱一事,我印象中最多是两人,为了增加可

    视性,也不想写重复场景,就将四人写到一块,反正做爱大同小异,最多就是当时感受稍有不同而已,而且我从没

    觉得自己做爱有超出常人太多的本领和能耐,故在此有夸张之嫌,特此注明,以正视听。

    3、伊丽莎白(上)

    凯迪是我真正喜欢的美国女孩。

    只所以提到这点,是因为在我和凯迪相好期间实际上也是屡屡出现一些危机,当然,危机的起点或者说责任都

    在我而与凯迪无关,但每次多少会伤害到她,无论是与凯迪的朋友索菲娅或其他人,每次都让我难以忍受其间的情

    感煎熬,其中最让我难以抉择的是依丽莎白。

    elizabeth伊丽莎白,是妹妹娇娇的yale大学同学。有一段时间,我与娇娇原来的中学同学同在美国读书的小

    雅不怎么来往了,而又没有甚么新的固定女友,除了与华盛顿等几个酒肉朋友来往多些外,也没有甚么特别的生活

    规律,偶尔张琼能给我一些慰籍,但消除不了我远离美国社会的心里失落和情感真空。那时娇娇偶尔来看我,也带

    一、两个同学到洛杉矶beverly hills别墅度周末,我明白她的本意是想让我与她们交往交往让我多少充实些,但

    对她那些同学确实没多大兴趣,娇娇也无可奈何。以后认识了艾伦,与凯迪同居,生活才逐渐开始走上正轨。

    我曾经闲得无聊去过耶鲁大学看娇娇, 就个人爱好而言,我比较喜欢耶鲁的氛围。漂亮的歌德式建筑和乔治王

    朝式的建筑映衬在现代化的建筑中,把整个校园点缀得十分古典和秀丽。当时去娇娇的doritories,与她同住的

    是一位来自加拿大的室友,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也没多大兴趣,娇娇带我在校园里走走。看来娇娇的漂亮是有目

    共睹的,我发现许多男孩子都向她打招呼,当然,每次娇娇都介绍说我是她哥哥。在耶鲁大学的校园 街上,我发

    现一些商店里的橱窗里摆著墓碑,上面写的竟是「安息吧,哈佛!」和「安息吧!普林斯顿」。问娇娇甚么意思,

    娇娇嘻嘻笑著说:“耶鲁和哈佛历来争排名,两校互相攻击呗。”我笑道:“小雅幸亏不在哈佛读书,否则你两恐

    怕都互相不往来了。”

    一天我正好到康涅狄格州nnecticut办事,顺便去看娇娇,娇娇兴奋地让我去参加看一年一度的哈佛─耶鲁

    橄榄球比赛。当时有点犹豫,因为我不是太懂橄榄球,但娇娇非让我去,于是按约定时间到耶鲁。进校园才发现整

    个气氛十分热烈。娇娇告诉,我才知道,一年一度的哈佛─耶鲁橄榄球比赛是作为一 名学生必须参加的盛事──

    这就像英国剑桥大学与牛津大学传 统划船比赛的美国版。比赛不论是在耶鲁还是哈佛举行。我去那次正好在耶鲁

    校园进行赛事。

    校园里四处可见两方的学生和特地赶来助兴 的校友们,进入比赛场地,更是座无虚席,好在娇娇一个朋友提

    前到一会安排了两个座位,那个朋友就是伊丽莎白。娇娇介绍我和伊丽莎白认识,依丽莎白笑著说:“叫我bess贝

    丝吧。总听娇娇提起,认识你很高兴。”我第一印象贝丝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与娇娇在一起,绝对是仅次于

    赛场的另一亮点,但因为比赛开始,我也被场上双方的气氛感染吸引了。

    代表耶鲁和哈佛的人各自举著自己的标语牌,向对手学校的学生们示威 ,为自己的球员们欢呼。随著比赛的

    进行,我们这边代表耶鲁的学生唱著:“晚安,可怜的哈佛,……当大蓝队追你的时候,哈佛,晚安!”我问娇娇

    意思,娇娇在吵闹声中告诉我,蓝色是耶鲁的校色,或唱“哈佛的队也许一直打到最后,但耶鲁会赢!”当耶鲁赢

    球时,耶鲁的球迷们会有节奏地欢呼:「叭 喇狗!叭喇狗!」──这我知道,叭喇狗是耶鲁的象徵,也是球队的

    名字 。我也就看大家高兴时跟著喊叭喇狗,别的甚么也不会唱,娇娇也知道如果我唱得吓跑别人,以为是哈佛的

    人来卧底的呢。说实话,现场的热闹气氛真的很感染人。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贝丝,但因为比赛赢了,好象她们还要举行甚么庆祝仪式,我就匆匆告别了。娇娇也顾不得

    我,笑著搂住我吻吻说:“下次再陪你吧,今天我没时间了。”贝丝也抱住我吻一下,笑著说:“下次再见。”

    有一个周末,娇娇打电话,说她和几个同学想到洛杉矶度周末,她特意提到robert也来。她知道那个周末我和

    凯迪要到洛杉矶,我也知道罗伯特是她所说的让我见见的她的男朋友。我和凯迪当然都高兴地邀请他们来玩。

    当车载著他们驶进别墅时,我和凯迪在客厅门口迎接他们,或许娇娇几个同学知道我做企业但没想到别墅如此

    豪华吧,他们四处张望惊叹的神情告诉了我他们的吃惊。一起来的有娇娇和以后成为她第一任丈夫的罗伯特,一个

    英俊的男孩,还有一个叫巴特利特的高高大大的男孩,两个女孩,一个是卡罗琳,另一个就是伊丽莎白。娇娇分别

    给我们作了介绍,然后偎到我怀里,相拥著进客厅。娇娇从来不跟我相好的女孩太亲热的。倒是凯迪象女主人样招

    呼大家。

    佣人带娇娇他们去旁边的客人专用楼,娇娇过去来都要与我住一个楼的,这次可能要与罗伯特住一块了,所以

    也没说甚么就跟去了。凯迪当然高兴,过去每次娇娇来都住我们这个楼,虽然房间绰绰有余,但娇娇常常是直接就

    闯进房里,有一次甚至当我和凯迪正做爱她就闯进来了,我已经习惯,凯迪弄得非常不好意思,甚至有些恼火,而

    且对娇娇那种对我过分的亲昵她也不舒服,但凯迪也不好表示甚么,毕竟她现在只是我女朋友,而且她知道我绝对

    宠娇娇,如果发生摩擦我向著谁是明显的。所以每次娇娇来,凯迪都很紧张,今天见娇娇自觉到旁边楼去了,她是

    最高兴的。

    一会儿,娇娇过来,依偎到我怀里,看看微笑著的凯迪,略羞涩的问我:“你觉得鲍勃怎样?”我知道她是征

    询我对罗伯特的印象。我笑笑:“你自己认为好就行了。不过作女朋友就不要太任性了,要互相迁就些。”娇娇甜

    甜一笑,看来恋爱使她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娇娇又看著凯迪:“凯迪,你的意见呢?”凯迪笑著说:“我看挺不错

    的,既英俊又很爱你。”娇娇看著凯迪:“也许吧,谁叫最好的让你得著了。”凯迪明白她的意思,看得出她心里

    很不舒服,这不太象妹妹的口气,倒象一个吃醋的情人。但凯迪也只能附和地笑笑。

    我怕她俩又□起来,过去俩就是经常不欢而散的,于是插开话题:“巴特利特是谁的朋友?”娇娇倒真是脾气

    改变了许多,她笑著说:“她正追求贝丝呢,不知道能不能成。本来只想邀请贝丝,巴特利特非跟著要来,贝丝只

    好请卡罗琳陪著作挡箭牌可进可退吧。”我和凯迪都哈哈大笑起来。

    拉里进来,到我身边轻声请示:“先生,晚餐好了,现在用餐吗?”我看看娇娇说:“他们该收拾完了吧,用

    餐吧。”

    今天算是正式用餐,所以按正规格式安排。长条桌两旁各有四位女佣人站著随时服务,平时我吃中餐居多,今

    天也只好陪他们吃西餐了。也许罗伯特他们没见过这个阵势吧,总觉得他们有些拘谨,确实,我的厨师和所有人员

    即使在美国正规高级餐厅也是最好的。聊了会儿大家好象才渐渐放松了些。我总觉得凯迪和贝丝虽然都谈笑著,但

    两人似乎都在暗自互相观察对方。确实,仅从形象而言,贝丝很难说不超过凯迪,两人可以说都是美国女孩的美女。

    凯迪或许稍大些,而且身份毕竟不一样,显得更成熟些,而贝丝显得更清纯和活泼些。

    贝丝换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配著她自然清新的脸显得很有朝气和魅力,我看巴特利特是有点发晕了,几乎目光

    就没离开过光彩夺目的贝丝。确实,贝丝有天然的诱惑力,如果不是有凯迪在身边,加上巴特利特在旁,我都会忍

    不住去常看她。但想想娇娇的第一个真正的男朋友在座,即使做样子我也得表现得与我身份相符。所以我更多时间

    与罗伯特在谈话,我希望娇娇找一个能真心对她好的男朋友。

    用完餐,娇娇说带罗伯特到别墅转转,就消失了。贝丝、巴特利特和卡罗琳也向我们道别,回他们住楼去。

    我和凯迪散步,凯迪挽著我手笑著说:“娇娇看来谈朋友后懂事多了。”我轻轻拍拍她手,说:“至少不会死

    缠著我了,我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你。”凯迪亲亲我,真心地说:“谢谢。”这时,见卡罗琳从楼里出来,我笑著问:

    “卡罗琳小姐,怎么一个人出来,准备去哪儿?让人给你带路。”卡罗琳笑著走到我和凯迪面前:“巴特利特嫌我

    和他们在一块多余,贝丝又希望我多跟她呆一块。干脆自己出来走走,我也许根本就不该来,是娇娇小姐和贝丝非

    让我来,娇娇自己人不见了,巴特利特也要我消失。”我笑道:“卡罗琳小姐打网球吗?要不我陪你打球?”卡罗

    琳笑著摇摇头:“你还是与凯迪小姐散步吧。”凯迪笑道:“没关系,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没意思,我们一块玩好不

    好?”看来凯迪对卡罗琳倒很放心,心里很放松,我心想,如果是贝丝,凯迪不会这样的,我清楚她。

    卡罗琳见凯迪是真心的,或许她确实也无聊吧。点头同意了。来到网球场,下面人早开灯,准备好了工具,我

    让凯迪带卡罗琳去换装。凯迪过去不怎么打网球,自从我认识网球美女艾娃赫金科娃后,她才热忠此项运动,过

    去经常是我约人打球,她喜欢呆在游泳池游泳。

    我让凯迪和卡罗琳先开球,我估计卡罗琳水平不会太高,要知道那时只要艾娃没比赛,我几乎每天都与艾娃打

    球,也算是被练出来了。凯迪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也没推辞就与卡罗琳开局了。我觉得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凯迪

    和卡罗琳刚开球,贝丝和巴特利特也拿著网球拍来了。巴特利特笑著向我挥挥手,打招呼,贝丝也笑盈盈地走到我

    身边坐下:“这么巧,你们也来打球。”我笑道:“卡罗琳小姐一个人孤单单地散步,我和凯迪陪陪她吧。怎么,

    伊丽莎白小姐也爱网球?”贝丝笑道:“你还是叫我贝丝吧。我也觉得让卡罗琳一个人在外不好,所以约巴特利特

    来打球。”说著,她看了一眼远处正观战的巴特利特,轻声说:“我和巴特利特也没甚么可做的。”我觉得她后一

    句话是多余的,我看著球场上的凯迪和卡罗琳,微微一笑:“听娇娇说,巴特利特先生不是在追求你吗?他是一个

    不错的男孩。”贝丝笑笑:“大概是吧。”停顿了一会儿,贝丝接著说:“那只是他的想法。我请卡罗琳来就是为

    了陪我的。”我笑笑,不再说甚么了。感觉贝丝偷偷看了我一眼,也不言语了。

    卡罗琳显然不是凯迪的对手。两人下场,我让贝丝与巴特利特去打,贝丝笑笑,请我们打,于是我只好上场,

    一交手,就明白巴特利特相差太远,但我还是显得很认真的样子,场外凯迪默默笑著,她知道我手下留情。

    谁也不合适再与贝丝打,贝丝笑著说:“我今天不打了,我游泳。”于是我们分手。因为每个楼有自己的游泳

    池,显然凯迪没有邀请他们到我们游泳池的意思,我也只好向他们道别了。

    第二天中午午餐,才见到娇娇和罗伯特一块进餐厅。娇娇看看大家略显不好意思,说实话,看著娇娇那春情荡

    漾俏丽的脸,我心里多少有点发酸。娇娇情绪特别好,食欲也很旺,罗伯特看来也是一脸幸福,我叹口气,但确实

    为娇娇高兴。娇娇问贝丝前晚怎么过的,贝丝笑著说打球、游泳。娇娇听完经过,吃惊地看著巴特利特:“巴特,

    你和哥哥打球才输一局。我从不知道你有这么高的水平。”娇娇显然不相信,她看著罗伯特说:“哥哥在纽约每天

    与艾娃他们许多专业网球运动员打球玩的。”娇娇去纽约我带她去过艾娃那里玩,她和艾娃都属于我总说她们的那

    种疯疯癫癫的女孩子,两人还很谈得来,她知道我的水平。巴特利特这才明白我昨晚手下留情,感谢地看了我一眼。

    贝丝惊喜看著我:“你认识艾娃赫金科娃?下次去纽约你带我见见?”凯迪笑笑,我笑著说:“巴特利特水

    平很高,我跟赫金科娃小姐他们玩球属于凑热闹,没见水平提高的。”贝丝没在乎我说甚么,她从凯迪和我的笑容

    里似乎看见了一段隐情。

    午餐后,我和凯迪出去看望朋友,晚上才回别墅。正好娇娇、罗伯特、巴特利特、卡罗琳和贝丝在主楼前喷泉

    旁草坪坐著聊天,我让司机停车,问凯迪:“我下去与他们聊聊天,你来吗?”凯迪笑著说:“你先去吧,我等会

    儿下来。”我下车,娇娇高兴地叫著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我在她头上亲了亲,笑著说:“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

    娇娇翘起嘴:“赶我们走啊?”我点点她头,笑道:“我是怕你影响上课。”娇娇马上想到别的事,她悄悄对我说:

    “我觉得贝丝爱上你了。”我笑著说:“别乱说,我们才见两次,让凯迪听见不好。”

    娇娇著急地跺跺脚:“我还不清楚?”她把我拉倒旁边,借著喷泉的水声说:“她整个下午都在问你和凯迪的

    事,如果她不对你有意,谁无聊总打听这些事啊。我说你心中只有凯迪,我这个妹妹你都不理睬。”“甚么时间不

    理睬你呀。”娇娇挥挥手,不理我的话,让我继续听她说,“贝丝说不对,你肯定和艾娃有关系。你是不是与艾娃

    有关系,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想你个傻丫头能看出甚么,倒是这贝丝不简单,她居然能从我们的谈话中觉察出来,

    也许留心才敏感注意吧。我笑笑:“当然有关系,她与我和凯迪都是好朋友。”

    “要贝丝真爱你怎么办呢?”娇娇看来比我还著急,我心一热,到底是自己妹妹,终究不一样。我轻松笑笑:

    “你别乱想,她好奇想问问有甚么奇怪的?而且你看我和凯迪象有矛盾吗?”也许贝丝猜到我和娇娇在谈甚么,眼

    楮不时看我们这边。正好这时凯迪换完衣服出来走过来,她见我和娇娇在旁边说话,不便过来打扰,就坐在贝丝他

    们中间与他们说笑起来。我和娇娇聊天说话往往习惯用中文,所以倒不怕旁人听见。娇娇接著我的话说:“是呀,

    我看至少在美国,你对凯迪是最认真的。”我搂住她肩:“知道就好,不要向别人说我太多的事,知道吗?如果贝

    丝万一有这个意思,你可以婉转表达,我目前只喜欢凯迪。”说著,我又笑著问娇娇:“否则如果是你,你怎么选

    择?”娇娇楞在那里想了想,摇摇头:“我都喜欢,选择不了。”我笑著拍拍她的头:“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别以

    后忘了哥哥就是了。”娇娇脸一红,一丝甜蜜涌上俏脸。她又看看我:“你知道的,谁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

    置。”“好了,去那边吧。”

    我和娇娇走过去,娇娇偎到罗伯特怀里,凯迪靠在我肩上,大家说笑、聊天,正好拉里快步走过来递给我电话,

    我一听是赵雪来的,稍稍离开他们,去接电话,电话中与赵雪聊了会儿,挂上电话,我笑著说:“你们先玩吧,我

    有些事须处理一下。”说完,我吻吻凯迪,回到房间。

    大概过了半过多月,一天娇娇给我打电话,哭著说她与罗伯特吵架,罗伯特不爱她了。我忙问怎么回事,娇娇

    电话里只是伤心地哭。我告诉了凯迪,凯迪看我著急的样子,让我去看望一下娇娇。

    我到达娇娇学舍,并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罗伯特,他看见我耸耸肩,抱歉地说:“我也不知娇娇怎么啦,说甚么

    也不理我,非要等你来。”我问罗伯特:“两人吵嘴了?”罗伯特说:“昨天我与几个同学在外面组织party,娇

    娇让我过来,我走不开,两人在电话里斗斗气,没别的。”罗伯特显然觉得不可思议,我拍拍罗伯特肩,心里放松

    了许多,我笑笑:“娇娇比较倔强,你多迁就些。”罗伯特摊摊手:“我爱她,我不会在意她这样,可她不听我解

    释。”我上楼敲门,并说:“娇娇开门。”

    听见是我的声音,门开了,居然是贝丝。贝丝看见我,笑笑,然后走了出去。娇娇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委屈

    又哭了起来。我抚摸著她后背,问:“怎么啦?”娇娇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哄了她许久,她才安静下来。我又问她

    究竟出甚么事了。娇娇半天才说:“我去看他,见他也没甚么事,要他回来,他让我回家。我等他,给他打电话,

    他居然很不耐烦,态度不好与我吵。”我笑了:“是你先说话伤他吧?”凭我对娇娇的了解,我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娇娇强词夺理:“那他也不应该对我那样,哥,他不爱我了。”我心里叹口气,热恋中的娇娇谁受得了啊。“我在

    外面见到鲍勃了,他说很爱你,他想向你道歉,为甚么不让他进来解释?”“他与那些女同学说笑著,看上去比与

    我在一起还高兴。”说著娇娇又呜呜哭起来。我笑了,这才是娇娇伤心的原因。

    我笑笑,给娇娇拭泪:“你要他见著同学整天都苦著脸,让人不知道受你虐待啊?”娇娇扑哧一笑,又撒娇地

    打我,委屈地说:“除了哥哥,他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对他好,他应该象你一样疼我。”“你是我宠坏了,对罗伯

    特你不应该这样要求的,你想想自己是不是总耍性子,谁受得了你啊。”“他受不了分手。”娇娇赌气地说,但显

    然完全平静了下来,也许她也觉得自己太理亏了吧。我温和地说:“让鲍勃进来道歉,你也要道歉,听见没有?”

    娇娇不吭声。

    我出门,看著坐在客厅的贝丝和六神无主的罗伯特,笑笑说:“鲍勃,下面就看你自己的了。”罗伯特笑笑,

    走上楼去。

    贝丝给我递一杯水,我笑著说:“谢谢。贝丝你怎么在这里?”贝丝含笑说:“鲍勃打电话叫我过来看看娇娇,

    真难得你立即赶来,看来娇娇有一个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幸福。”我哈哈一笑:“那你也可作我妹妹呀。”贝丝笑笑,

    不语。

    正说间,娇娇笑盈盈地和罗伯特嬉闹著走下楼来。看见我和贝丝,娇娇略有些不好意思。娇娇属于那种一会儿

    哭一会儿笑的女孩,她不会太久的保持一种情绪的,过去经常是惹我生气了,我还没恢复她早没事样了。我笑著对

    罗伯特说:“以后看好娇娇啊,别没事两人哭哭闹闹的折腾我们。”罗伯特笑了。娇娇说:“怎么折腾你啊,这么

    久没见,你不该来看看我呀?”

    罗伯特笑问:“凯迪小姐好吧。”我点点头,看看时间。娇娇不高兴地说:“刚来又要走,不请我们吃饭啊?”

    并到这样个妹妹是一点办法没有,我笑笑:“好,好,不走,贝丝,请你一块用餐,可以吗?”娇娇嘻嘻笑著说:

    “她求之不得呢。”我看看还象过一样说话毫无遮掩的娇娇,瞪她一眼。贝丝笑笑:“谢谢。”

    用餐时给凯迪电话,她问我娇娇怎样,我说没事了,但告诉她第二天再回纽约,凯迪没说甚么,给我道别。娇

    娇一听高兴地说:“好啊,我们晚上可以出去玩玩。”其实我也不明白为甚么会作这个决定,好象没怎么思考就对

    凯迪说了。也许潜意识中,贝丝那娇美的身体诱惑著我。感觉得到听说我不走,贝丝的喜悦之情不亚于娇娇。

    晚上,我们去听一场音乐会,没演出时,娇娇和罗伯特自己悄悄说亲热话,我只好与贝丝聊天,贝丝那柔柔的

    声音不断撞击我的心,我知道我有点迷让她了。也许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困惑和情感的游离,也有些不太自然。走出

    音乐厅,贝丝挽著我的手,两人漫无边际地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娇娇和罗伯特送我到酒店门口,约好第二天见面

    道别了。我看著贝丝,她也看看我,我笑道:“请你上去坐坐,方便吗?”贝丝笑笑,点点头。

    见门,两人不约而同地拥抱对方,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一般说,我接触的澳洲和美国女孩,身体比东方女孩

    都要宽一些,或者说显得骨架要大一号丰满许多,在凯迪身上,我感觉到一种弹性的柔软,躺在凯迪身上你会好象

    感觉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一样,她下面有一种厚实的感觉,身体里有不尽的热能和滋味,做爱让人感受到温暖

    和舒坦,而贝丝则带来更多的刺激,她的身体显得更纤细柔软,肌肤摩擦,让人更容易引起身体的快感和神经的畅

    快。

    我和贝丝疯狂做爱,只是她感觉我要射时,拿出我身体,用手紧紧掐住滑动让我射到她小腹上。等我们洗完躺

    到床上后,贝丝用蓝汪汪的眼楮看著我,温柔笑笑,亲亲我,我抚摸著她乳房,那同样是丰满滚圆的一对乳房。过

    了许久,贝丝才看著我,说:“我们怎么告诉凯迪?”我有些迟疑了,实话讲,我是既希望保持与贝丝的关系又不

    想与凯迪分手,可我没法对贝丝说。而且我不希望与贝丝聚会一次就分手,她的美貌和肉体确实也吸引著我。

    贝丝笑笑,她好象感觉到我的犹豫,说:“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我希望你只爱我一个人。”我看看她,贝丝

    吻吻我:“睡吧,晚安。”我也吻吻她。我觉得我们俩谁也没睡,看著黑黑的房顶,我觉得好象又陷进了万丈深渊,

    那一刻,我真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3、伊丽莎白(下)

    第二天清晨,我正在客厅看报纸,娇娇敲门进来。她笑嘻嘻地说:“昨晚休息得好吗?”我笑著点点头。这时

    贝丝从浴室出来,向娇娇打招呼,娇娇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娇娇看看我,明白贝丝昨晚住我这里,她勉强对贝丝笑

    笑。贝丝倒没甚么,她坐下,说:“我们相爱了,你不祝贺我们?”娇娇也是从来有甚么说甚么,她看著贝丝:

    “我不希望你们这样,哥,凯迪对你那样好,你不应该与贝丝这样做。”

    贝丝倒不在意她的话,她看著娇娇:“娇娇,你清楚的,我不是随便的人,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爱他的。”娇娇

    也不明白自己该向著凯迪还是贝丝,虽然她与凯迪在一起常发生摩擦,但从内心讲,娇娇觉得凯迪很漂亮,又端庄,

    与我一起她觉得很般配,但贝丝是她同学,她也明白贝丝确实是一个漂亮很不错、而且温柔体贴的女孩。

    我放下报纸,说:“先用餐吧,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鲍勃怎么没陪你?”娇娇说:“他早上有点事,可能得

    晚些时候过来。”

    中午,我向贝丝和娇娇、罗伯特告别,贝丝吻我轻声说:“我会去纽约看你的。”

    回到纽约,我先去办公室。一会儿凯迪进来,她吻吻我,我感觉她稍稍楞了一下,但马上她笑著问:“娇娇和

    鲍勃出甚么事了?”我笑笑:“恋爱男女还能有甚么?而且娇娇的性格你也知道。”凯迪把我的衣服外套拿到休息

    室,我见凯迪许久没出来,走进休息室,见凯迪正靠在墙默默流泪。见我进来,凯迪不好意思笑笑,我知道凯迪感

    觉出甚么,我从来没见过甚么地方的女孩象美国女孩那样有观察力,我在香港、日本与哪个女孩约会再去见另一个

    女孩,从来掩饰得很好,包括那么敏感机灵的芝和阿娴都能掩饰得毫无破绽,但在美国几乎没有一次成功。凯迪真

    被我改造得不象过去的凯迪了,要在过去她早跳起来跟我急了,但现在她宁可自己偷偷流泪也不轻易显露,也许是

    爱得越深越怕失去我吧。我觉得对不起她,但也只好掩饰了,我笑笑:“怎么啦?”

    凯迪搂住我腰,饱含热情吻我,然后笑笑:“没事,昨天没见你想你了。”两人都知道在掩饰但都不点破,我

    捧住凯迪的脸,凝视著她的眼楮,凯迪也痴痴地看著我,我看看她修理过的金黄头发,问:“修发啦?”凯迪长呼

    一口气,似乎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笑道:“谢谢你还在乎我的变化。”我发自内心地说:“我当然在乎。”凯迪

    感情复杂地吻吻我,柔情地说:“今天别安排别的事,晚上陪陪我。”我点点头。

    破天荒凯迪居然没有对我和贝丝的事深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不知道是她开始按照东方人的思维来处

    理这种变故,还是自欺欺人麻痹自己,或者真是因爱陷得太深不敢触这个敏感问题。无论怎样,总之让我觉得心里

    很难受,终于有一天,我和凯迪做爱后,我抱住她,说:“凯迪,我很难受。”

    凯迪抱著我,轻轻抚摸我,温柔地吻我。我说:“你知道我和贝丝干过甚么的。”凯迪看著我,既不说知道也

    不说不知道。我发狠地捏她乳房:“为甚么不说话呀。”不知是我把她掐疼了还是别的,凯迪眼眶涌出泪水:“你

    希望我说甚么?”

    我心顿时软了,死死将她搂紧,很是伤感,不过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凯迪依偎在我怀里低声呜咽。

    我们再没提这个话题,生活象过去一样延续。中途,我离开了美国一个多月,差不多我觉得贝丝在我脑海只是

    了一个概念,忽然有一天,贝丝给我打电话,她笑著说:“我来纽约了,你有不有时间出来?”顿时,贝丝那美妙

    的身体呈现在我眼前。我觉得我这人很难抵御美女诱惑的。我告诉凯迪去艾娃那儿打球就出门了,因为我几乎每天

    都去艾娃那儿,凯迪也跟我去过多次,的确是打球锻炼,凯迪也习惯了,以后她也懒得跟我去。

    贝丝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我就成了俘虏,她确实太迷人了。见到我,贝丝微微一笑,我让她上了

    车,笑著说:“你不是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她正好在纽约,我们去拜访拜访?”贝丝看看我,意思是随你便。

    艾娃正与陪练打球,见我车来,她打打招呼,继续练球。车驶到艾娃住楼,我和贝丝到客厅坐著聊天。一会儿,

    艾娃兴冲冲地跑进来,刚要扑到我怀里,猛然发现沙发上坐著一个金发漂亮女孩,她看著我,我笑著说:“这是娇

    娇的同学伊丽莎白小姐,想见见你。”艾娃一笑,伸出手:“你好,叫我艾娃吧。”贝丝也高兴地握手说:“叫我

    贝丝”两人拥抱,艾娃道歉地笑著说:“你们稍等,我去去回来。”我知道艾娃去洗收拾且等一会儿呢,于是对贝

    丝笑笑,说:“好久没见。还好吗?”

    贝丝犹豫了一下,到我身边偎在我怀里深深吻吻我,说:“我想你,我控制不住就来了。”我手伸进她衣服,

    抚摸她乳房,贝丝柔情地看著我,手也轻轻摸我的脸。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热切的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开始发

    烫。我为激情冲撞,将她放倒在沙发,撩起长裙,褪下裤衩插进她体内,两人在紧张地抽插扭动中,我射进了她体

    内,这次贝丝沉浸在巨大的刺激快感中来不及反映我已射了进去。还在贝丝发愣的时刻,只听脚步声想,艾娃哼著

    歌曲进来,一看我和贝丝她呆在那里,贝丝脸一红,忙去穿裤衩,我也忙提上裤子。艾娃掉头出去。我看看贝丝,

    忙跟艾娃进房间,艾娃一见我,就哭著打我胸脯:“你怎么能在我这里干这个,你把我这里当成甚么啦?”我抱住

    艾娃,哄她,亲吻她,艾娃猛地推开我,俏眼怒睁:“别并我,我绝不允许在我房间你跟别的女孩子约会。绝不允

    许。”我心里也恼火,甚么你的房间,不都是我的房子。但跟艾娃没法生气,她要温柔甜蜜能让你软酥得不知东南

    西北,她要生气反正最好还是顺著点。

    艾娃哭嚷著,突然,她止住了哭叫,我扭头,只见贝丝默默站在房间门口。艾娃当然不会对贝丝发脾气,但也

    不会对她客气。贝丝两行泪水流下:“你怎么能这样呢,互相欺骗我们。”我也情绪烦躁不安,生气道:“那你们

    要我怎样?让你们知道了不行,发现了又说欺骗。”艾娃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真生气了,她也害怕,贝丝坐靠在门

    口,默默流泪不吭声。艾娃走到我身边,小心地抚摸我。我坐在沙发上,心想该怎样就怎样吧,怎么跟她们就那么

    别扭,不禁想起真濑和王枚的好来。我从来没标榜自己是圣徒,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干麻非互相过不去呢。

    贝丝显然也不知道该怎样收拾残局,毕竟她是在艾娃的房间做偷情的事。艾娃怯怯地跟坐到我身边。拿起我的

    手抚摸,我甩开她手,心里也挺烦:甚么明星,没有我你甚么都不是。艾娃委屈地说:“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们都好,情感专一,我不好”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整个冤大头,陷进这些情感纠纷真是苦累,我看著贝丝,总得

    有个说明:“贝丝,我喜欢你,但我告诉你,你不可能改变我,我也不想改变你,如果你认为两人在一起愉快就来

    往,否则,别说我欺骗你感情。”

    我看贝丝显然是被我这耍赖的逻辑和行为搞懵了。艾娃看我没提及她刚才的行为好象松了口气。不禁有些怜惜

    地看著几乎崩溃的贝丝。看我继续说艾娃实在不忍心,走到贝丝身边扶她起来,坐到沙发上,同时恳求地看著我,

    意思是别再说了。我说完心里倒是舒坦了许多,看著贝丝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好受。于是走过去,搂住贝丝的双

    肩:“贝丝,原谅我,我心里也很难受压抑。”贝丝头扎在我怀里泣不成声。看著我温柔地哄贝丝,艾娃也觉得委

    屈,心里恨恨的。我知道她的感受,但毕竟我只能一个个安抚。

    贝丝抬起泪痕满面的脸,哽咽著说:“艾娃,借借您的卫生间。”艾娃点点头,贝丝跑进了卫生间,过了许久,

    以至艾娃怕出事都想敲门了,贝丝走了出来,虽然眼楮有些哭过的痕迹,但脸已恢复平静,她对艾娃说:“认识你

    很高兴,抱歉给你添麻烦。”说著贝丝又看著我:“我回去了。”我起身,贝丝说:“不用送,让司机送我出去就

    可以了。对这一切我很抱歉。”我上去搂住贝丝的腰,亲亲她:“贝丝,我对刚才的行为道歉,对不起!”贝丝看

    看我,摇摇头,好象说一切都不重要了。

    贝丝仰起头吻吻我,然后走了出去。艾娃看看我,我知道她怕我怪罪她搅黄了我和贝丝的关系,我不能伤走一

    个再伤另一个,叹气道:“艾娃,跟你没关系,我和贝丝一切都结束了。”艾娃温柔地抱紧我,不知是悲还是喜。

    我回家觉得筋疲力尽,蒙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睁开眼见凯迪正关心地坐在床边,见我醒了,她关心

    地问:“吓死我了。尼克先生检查说一切正常我才放心。”尼克是我的医生,我感动地抓住凯迪的手,摇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也许太累吧。”凯迪总算放心地舒一口气吻吻我,我觉得很温暖,真不想再有任何别的东西来影响

    我们。

    但有些事是躲不掉的。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我正和凯迪、几个朋友聚会用餐,忽然接到贝丝的电话,我刚

    说一句话,电话里的贝丝哭了起来:“我要见你。”我已经十分平静了:“你在甚么地方?”贝丝呜咽著答:“我

    在耶鲁,我不想再去纽约,我想见你。”我犹豫了。“我真的想见你,答应我。”我说:“明天再联系吧。”放下

    电话,凯迪关心地看著我,我笑笑:“娇娇。“凯迪看看我,与朋友们继续说话,没再提起。

    第二天,贝丝打电话给我,她安静了许多,我说:“周末你有时间吗?”贝丝说可以,我告诉她到洛杉矶。两

    人没说更多。

    周末,我正在洛杉矶别墅通电话,贝丝被拉里引进来。我指指沙发请贝丝坐,然后将电话结束。贝丝看著我,

    她显得清瘦了许多,大大的眼楮显得更加突出。我对贝丝笑笑,问:“还好吧?”贝丝看著我,摇摇头,勉强笑笑:

    “我仔细想过你的话,两人在一起愉快就行,不要考虑太多。”我叹了口气:“贝丝,这对你不公平。”贝丝走过

    来扑到我怀里,吻我:“我试图忘记你,但不行,我也不想强迫自己,我得承认现实,我爱你,摆脱你太难,我没

    那么坚强。”她几乎要哭出来:“我只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你对我好些,让我快乐些,不要伤害我的自尊,其他一起

    都不重要。不重要了。”我搂紧她,她流著泪热吻我。

    我和贝丝度过了美好的两天。以后,我们不间断的见面,因为我并不刻意去掩饰,所以凯迪倒反而不太在意。

    但她隐约间总觉得在我和她之间有一个人存在,她认定的事情她会很认真地去求证,而且她基本上相信我不会对她

    撒谎。但怎么说贝丝呢,对性的要求是很强烈的,她要求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勤,而且我觉得她已经不在乎别人知道

    不知道,偶尔去耶鲁,她会公开挽著我手,让巴特利特很伤心,终于有一天,当我和贝丝又挽著手并到巴特利特时,

    他终于给凯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凯迪他是如何爱贝丝,而我的介入破坏了他们的关系等等。当巴特利特对贝丝

    承认自己做了这件事,我看贝丝暴跳如雷,生气得恨不得要杀了他。我也知道我必须面对凯迪了。

    我回家,凯迪出奇地平静,看见我,我觉得凯迪似乎举手要打我一耳光,其实那样也许我还好受些,但她举起

    手又放下了。凯迪只是说了一句:“你真让我失望。”我知道再说下去,她几乎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感情。我想也许

    暂时甚么不说最好吧。

    当我进房间看著凯迪收拾好她的东西,我才急了。我抱住凯迪,恳求:“凯迪,是我对不起你,请别离开我好

    吗?”凯迪不理我,我拉住她,凯迪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死死哀求,凯迪声音呜咽了:“既然这样又何必做呢。”

    我努力去说服她,凯迪犹豫了,她看著我:“你保证不再与贝丝来往?”看著我游弋的眼神,凯迪终于流下泪来:

    “没用的,你知道我绝不会忍受你们来往的。”我继续拉住她。凯迪看著我:“请你让我走。”见我没动,凯迪平

    静道:“我希望你尊重我,请松开手,让我走。”我只好松开手,问:“你去哪儿?”凯迪没回答我。径直走了出

    去。

    平时凯迪在家不觉得,她一走真觉得房间里冷冷清清,感到非常寂寞。我来到艾伦家,我印象中好久没来了,

    虽然偶尔在艾伦基金会并到艾伦,但并没有深谈。正好艾伦和麦克都在家。见我到来,麦克吃惊地笑道:“你怎么

    来了?”艾伦看看我:“与凯迪发生了甚么事?”见我不吭声,艾伦和麦克对望一眼,艾伦关心地问:“用晚餐了

    吗?”我摇摇头,艾伦马上去给我准备吃的。麦克见艾伦不在了,小声问:“你在外面找别的女孩了?”麦克知道,

    除了这件事,凯迪无论怎么都不会离开我的。我说:“一个耶鲁的学生。唉,别说了,真的很漂亮,没法抵御诱

    惑。”麦克看来是深表同情,但也爱莫能助。

    一会儿,艾伦进来,说:“先吃点东西吧。这样怎么行?”艾伦陪我到餐厅用餐,麦克要陪著,艾伦吻麦克一

    下,轻声说:“亲爱的,我来吧。”麦克知道艾伦要问具体情况,向我摊摊手,耸耸肩留在客厅。

    我将贝丝的情况简单告诉了艾伦。艾伦听罢,摇摇头:“这样怎么行。凯迪受不了,如果是我也受不了。”看

    著我无奈的样子,显然艾伦是既疼我又气我。我这时倒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和赵雪的事迟早凯迪会知道,到

    时依凯迪的性格或赵雪的秉性,两人肯定是要抉择的,与其到时再分裂倒不如现在分手,可以让凯迪趁年轻寻找新

    的归宿。想到这里,我心里倒安稳了许多,长痛不如短痛吧。艾伦见我突然开朗了许多,高兴地问:“准备与贝丝

    分手接回凯迪了?”我长舒一口气,说:“艾伦,你相信我是真的爱凯迪吧?”艾伦点点头“那我作任何决定都是

    为她好是不是?”

    艾伦好象意识到甚么:“你不会是要与凯迪真分手吧?”我看著艾伦,抓住她的手:“请你陪陪凯迪,请告诉

    她,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永远不会与贝丝结婚的。”艾伦似乎明白了:“你有甚么隐私?”我看看艾伦,考虑是

    否将赵雪的事情告诉她,犹豫半天还是忍住了。“我不愿意伤害凯迪,她真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想通了,我

    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告别艾伦和麦克,慢慢散步,脑子里一片真空,仍解决不了心里的失落感。我突然想到好久

    没与张琼联系,于是给她打电话,张琼也吃惊,我几乎有半年没与她联系了。我说想去看看她,张琼当然高兴地让

    我去。

    来到张琼的别墅,她看著我感慨万分,拉著我的手仔细端详我,眼中湿润了。我看著张琼,虽然看上去还丰韵

    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半年没见,她好象稍稍丰满了些,但皮肤依然洁白细腻,看著使

    我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女人,我比她更显沧桑。

    坐下后,张琼看看我,说:“你一定有甚么心事吧?”我笑笑,说:“没事就不能看你啊?”张琼笑笑,凭她

    对我的了解她当然不信,但既然我不说,她也不强求。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头靠在她乳胸。张琼更意外,我

    们差不多有近两年没做爱了,也很久没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她抱紧我,声音发颤:“告诉我,究竟出了甚么事?”

    我叹了口气:“真没甚么事,就是觉得寂寞,想起过去的时光,真是很留念。”张琼好象突然想起了甚么:“与凯

    迪分手了?”我笑笑:“你觉得有小雪,我和凯迪能长久吗?”张琼明白了我苦闷的原因。她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我嘴凑上去,张琼似乎有些不习惯地让我吻,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身体微微发颤,她已经又早习惯了做

    我的阿姨,目前这种情人的角色转换比当年我第一次爬到她身上还让她不好意思和紧张。我手伸到她衣服里,抚摸

    著我十分熟悉依然十分挺立丰满的乳房,她的热情被我刺激起来了。我轻声说:“我今天不走了。”

    张琼轻推我,然后起身,拉著我手走向卧室。我们很快脱光了衣服,我用手抚摸张琼的身体,说:“这么多年,

    你的身体依然没变。”张琼凄美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变没变。”我不想气氛太压抑,笑著说:“变没变我一试

    就知道了。”张琼笑著打我一下:“半年不见,学得油腔滑调了。”我手伸进她下面,突然看著她:“你有别的男

    人?”张琼楞了一下,脸一红然后变白,不悦地说:“总不能让我为你们父子俩守活寡吧?”我吻吻她说:“我不

    是这个意思,你即使结婚或找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不高兴。”张琼眼楮湿润了:“你以为我想找如意的男人容易吗?”

    她也不愿双方不愉快,又温柔地吻吻我:“你是真的成熟了,学会理解人了。”“我一定常来看你。你真的很苦。”

    张琼含泪笑了:“有你这句话,即使你来不了,我也满足了。”我手活动著,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进入了她那

    熟悉的体内。

    我要说这几年,做爱的女孩子是越来越漂亮,年龄是越来越年轻,在张琼的身体里我忽然意识到成熟是最温馨

    安逸的。

    从张琼身上,我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了的那个中学生的年月,我自己对生活好象又有了新的豪气和冲力。

    第二天,娇娇给我打电话说到纽约看我,下午,娇娇和贝丝一起来了。娇娇见我就抱住我说:“张姨给我打电

    话,让我回来看看你。”贝丝也吻吻我,说:“我没想到凯迪说走就走了。”我早已平静,笑道:“凯迪是对的。”

    贝丝看著我说:“娇娇告诉了我,你在澳洲是有女朋友的,也许现在与凯迪分手是对她好。”我早笑不起来了:

    “可我心里真难受。”娇娇眼泪汪汪地偎到我怀里:“凯迪为甚么要死心眼嘛。”我吻吻娇娇:“不能怪她的,你

    不也鲍勃稍稍对别的女孩笑笑你都不愉快吗?”娇娇一想也是:“那你也别这样不高兴嘛。”娇娇看著身边的贝丝,

    突然想到了甚么,说:“我先去看看张姨吧。好久没去她那里了。”我知道娇娇与张琼关系并不好,她显然是想给

    我和贝丝留下些空间。

    娇娇走后,贝丝略伤感地说:“知道你不高兴我也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好,也许我们在一起是一个错

    误。我不希望我所爱的人伤心难过的。以后偶尔你会看看我?”我看著贝丝,不明白她意思,她深深吻我一下,泪

    如雨下:“我听娇娇说你伤心难过,我立即给凯迪打了电话,向她道歉,告诉她你非常伤心难过,希望她回到你身

    边,我告诉她我绝不再打扰你们,我哪知道你在澳洲有即将结婚的女朋友啊,娇娇到纽约前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

    这是帮凯迪还是害凯迪。我真不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啊。”我抱著她,摇摇头,说:“别这样,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只能用吻来安慰眼前的贝丝。“我要你。”贝丝死死抓住我,从心底里发出呻咽,我抱起她,走向卧室。那一刻,

    我脑子里只有贝丝,一个挚情的女孩。

    过了两天,我约艾伦一块去看凯迪原来的一个朋友索菲娅,当年也是因我而激发了遗传精神分裂症,一直住在

    精神病院。(见《凯迪的朋友:索菲娅》)不知为甚么,人到了要彻底分手时,过去那些情感性的东西全出来了。

    当我和艾伦进入院子,猛地看见凯迪也索菲娅聊天,艾伦看看我,我觉得我肯定神色很激动,因为艾伦死死抓

    住我手腕,生怕我会怎样似的,我调整自己的心,想想未来可能小雪和凯迪的冲突,冷静了下来。走到凯迪和索菲

    娅身边,我对凯迪笑笑,凯迪平静地点点头,温柔地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和艾伦来看你了。”索菲娅嘻嘻

    看著我:“我认识你。”我感伤地抓住索菲娅苍白的手,艾伦眼中也蓄满泪水。我们陪著索菲娅聊天,终于,护士

    小姐出来带索菲娅回病房,艾伦说:“你们聊聊,我陪索菲娅回病房。”

    我和凯迪慢慢向门口走去,我暗暗叮嘱自己,为了不更大的伤害凯迪,一定要坚持住,可真是难啊,看著凯迪

    真的只想哭,我自认还是一个比较刚硬的人,但此时只想紧紧抱住凯迪。凯迪低头不语,我知道,她等著我道歉她

    会立即跟我回去,可我不想再伤害她。我问她:“这几天住哪儿?”凯迪显然对我的开场白不满意。可我能说甚么?

    我看见凯迪肩头微微颤动,已经到医院大门,她已看见熟悉的车停在外面,出门就意味著真的全完了。她停下,不

    走了,我实在难以忍受,去他的,未来的事再说吧。我把她搂到怀里,凯迪终于流出泪来,用近似绝望地口气哭著

    说:“你就不能道歉求我原谅啊?”我轻轻抚摸她,她靠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出声来。我知道她回来了,可枷锁

    把我们套得更紧了。

    伤心哭了会儿,她抬起头看著我,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疼爱地说:“你瘦了。我也不好,我不应该丢下你,

    我应该与你一起来克服的。对不起。”我是真的感动得流出了泪,天底下如此善良美好的女孩,我怎么去报答啊?

    我只觉得悲怆。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小雪的事,那意味著我将继续伤害她啊。

    我捧起她脸,深情吻吻,温和地说:“对不起,凯迪!跟我回家吧。”只有我自己明白对不起的真正含义。凯

    迪水汪汪碧蓝的眼楮凝视著我,点点头。正好艾伦出来,看见这一幕,她高兴得只流泪。我想,人生不如意事情太

    多,活著就不容易。活一天算一天吧,只是必须让每一天充实。

    备 注

    贝丝在校及毕业后到纽约工作,我们只是偶尔见面,但一直保持偶尔。

    第二年,我和赵雪结婚了,与凯迪形式上分手了,你希望我和凯迪又能怎样发展呢?也许以后我会说后来的事,

    但因为总要涉及到小雪,只好等这些都真正成为历史了再说它吧。

    十二、闻香识女孩资料大全

    1、 女孩与体香

    有朋友问我对女孩漂亮的看法,我觉得女孩各有各美,形象和形体当然是一方面,语言举止是另一方面,仅就

    女孩身体而言,我认为每个女孩都有各自身体特殊的气味和韵味,就如同世界上没有相同的树叶一样,这里将我的

    感受体验和给我印象至深的女孩介绍几个。

    不同年龄女孩有不同的体味,不同种族女孩有不同体香,不同地域女孩有不同体香,只有体香是不分贫贱的,

    我认为多数是天生的,但成长所处的环境起决定性因素,这种环境有地域、家庭、交往等相关元素。

    现代女孩多数为化妆品所掩饰,你感受到的可能是香水或某种化装品的味道,而女孩本身的体味被长期的外在

    东西给破坏了,你很难找到本色的身体,我不知这是女孩的现代还是男人的损失。

    同样一个女孩在不同环境散发出的体味是不一样的,运动后、静心时、沐浴后、激动时、做爱前后、笑哭时等

    女孩体味都不同。但女孩在初潮身体初长成后有她最主流的体味,无论她处于甚么样的环境和时候。

    我衷心奉劝各位男士,当你与你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你们可以沐浴完静静躺在一起,你细细品味你所爱人的身

    体,你会悟出她最美妙的身体,最能体现她本色的体香。

    女孩的体味对不同人感受可能不一样,有人觉得是一种香和诱惑,也许另外的人觉得难受,就如同同样的

    e-arden和chanel香水有人喜欢有人不爱闻一样。因而我总觉得一对恋爱的男女最后结合在一起,除了其他许多因

    素不说外,很重要的一方面是各自的体味的适应和感觉,就象磁场一样,如果女孩身体的本色体味潜移默化诱动了

    你,她会刺激你的神经让你激动、充满激情,否则你会觉得她枯燥、没有魅力。性感很重要的内容就是体味。同样,

    你可以试试,如果某个女孩对你并不十分感冒,你根据她的体味和品位适当用香水和香料调整自己身体气味传给她

    的感受,准保你下次约会加上你的温柔她会乖乖地跟你做任何事。

    相对而言,不同人种有不同的体味,同一种族的人更适应本族女孩的体味。最初我到澳洲刚接触许多澳洲女孩,

    我很难适应,她们那种强烈的体味使我觉得不舒服,但我当时并没注意是为甚么,初接触洋妞想到的是做爱,只是

    后来习以为常了才学会慢慢品味,才发现女孩体味的不同和美妙。以后再接触美国等其他国家女孩的身体才发现其

    实也是千差万别的。

    也许与遗传有关,我觉得我的嗅觉很灵敏。我祖外婆是东南亚某国一个橡胶园主的女儿,最早嫁给在欧洲某国

    的俄罗斯一个没落沙皇的后裔,当时就是以经营香水为主,我外婆出生后一直也凭天生敏感的嗅觉继承家族的香水

    王国,使家族的香水王国结合外公的商业帝国得到了发扬光大,但由于香水业的竞争加上外公本身对香水化妆品业

    不感兴趣,到我母亲时,家族经营香水化妆业产品的企业除了某些公司的股权外已基本无人感兴趣。父亲去美留学,

    结识我母亲,结婚回到北京然后生下我和妹妹娇娇,多年后去澳洲继承遗产等不多叙,要感激的是母亲传给了我祖

    外婆的天然的嗅觉和灵敏,使我感受到了许多人生的美妙。但我也相信只要细细品味,尝试和留意多个女孩的感受,

    你自己也会觉出其中许多体验的。

    也许我本身对文字和香味缺乏研究吧,更主要的是我觉得自己的文字写不出那许多的感受和对味道的把握,只

    能是结合接触的女孩谈些我的感受。

    我第一次完全接触女性应该是张琼,但当时更多是受青春期性冲动驱使,我们在一起做爱居多,而且我当时也

    没有甚么怜香惜玉的概念,完全受自己情欲所控,当然就谈不上细细来品味张琼,而且张琼毕竟也不是年轻女孩子,

    她教给我的更多的是性知识和对女性身体本身的知识,但即使如此,只要我细品张琼的身体我很远不用看都能感觉

    出来。

    第一次我感受到体香的奇妙是有一年在广东结识了王枚和王沁姐妹(背景参考《消魂姐妹花》)与她们相处我

    领略了其中的差异。

    有一天周六晚,因第二天王沁不用上课。三人都很放松,出去一起用餐,然后回到家。洗浴完上床,王枚和王

    沁都很兴奋,我也觉得很放松。

    王枚趴在我身上说:“今天你不许在她身上时间太长,每次让我等太久。”王沁稍稍推推她,说:“你现在就

    全占了,我还有地方吗?”我看两人每次都为时间长短,谁先谁后争论,于是说:“这样吧,关上灯,我摸到谁我

    就与谁?”“好啊。”两人几乎同时高兴地同意。

    我看著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说:“不过说清楚,我完全凭感觉,轮著谁为主,另外一个绝对不许有任何意见。”

    两人点点头。

    关上灯,我摸著两个几乎一样的肉体,很难猜出是谁,其实我内心是希望进入王沁体内,毕竟她后认识,我对

    她身体更迷恋些。乳房是一样,脸型一样,似乎下面的体毛和肉缝都一样,我印象中好象王枚的胯部更丰满些,可

    摸起来两人也一样,两人在我抚摸下身体都微微发颤,几乎同时发出了笑声,我觉得其中一个可能是王沁,于是插

    了进去,刚一进入体内,我知道下面身体是王枚的,虽然外面长的形似,但里面的感觉我是很清楚的。但因为我为

    情欲所控,也懒得再插入王沁的身体,毕竟姐俩没有太大差别,抽插了许久以至旁边的王沁实在受不了做爱的呻吟

    刺激,拉我身体,我才转入王沁体内,当然,很快就射了。

    开灯,两张相同俏丽的脸,只不过王枚笑盈盈的,而王沁翘著嘴。王沁看著我说:“你不是说你进入体内就知

    道是谁吗?在姐姐身上那么久,就对付我一下呀。”我笑著说:“说好不许有意见的。”王沁看王枚一眼,说:

    “我没意见,谁叫我们长得太象呢,但愿下次我首选吧。”

    三人重新匆匆冲洗完回到床上,这时即使我要做爱,姐妹俩也会尽量回避,以免伤我身体,三人只好在床上打

    闹说笑。但毕竟我刚运动付出,显得累乏,因此我躺著,她们则象经常那样一左一右躺著,与我说话,我扭头亲王

    枚时,猛感到从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淡淡的香味,体味里含有少量的沐浴液留下的余味,我觉得很兴奋,于是

    抱住王枚,从王枚乳房慢慢往下嗅,觉得很清新,王枚吃吃笑著,不知我干甚么,但显得很高兴。王沁好奇地爬过

    来,看著我:“你干甚么呀。”我又趴到王沁身上,细细嗅,王沁身体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与王枚体香接近,

    但好象更象清晨花园里的清香含有许多别的花味。

    我让王枚关上灯,她不知道我干甚么,但照我的话做了,我将两个身体闻闻,觉得一个身体是王枚,说:“开

    灯。”开灯一看,果然我怀里抱著的是王枚,我又试了几次,没有一次错误。王沁看出点名堂,问:“你能闻出我

    们的区别来?”我笑著说:“我现在不进入你们身体也知道是谁了。”王枚吃惊地看著我:“我们身体有味道?没

    洗干净?”“正因为你们洗净了,本色的东西才散发出来,不然我还闻不出来。”

    看来三人也真是闲得无聊,王沁一丝不挂跳下床,一会儿从梳妆室随意拿来一瓶夏奈尔19号香水,先喷了些在

    王枚浑身,然后又喷了许多在自己全身,然后说:“你再关灯试试。”我闻闻,两个人的身体散发出绿草、柏树与

    木质织成混合的味道,清爽淡雅芬芳,遮掩了两人身上的体香,我从头慢慢嗅,黑暗中终于翻开一个身体的y唇,

    隐约间闻出了熟悉的味道但有另一种味道掺杂其中。我抱著身体笑道:“是小沁。”打开灯,果然是王沁,王枚和

    王沁都傻了,吃惊地看著我:“你真能闻出我们身体的味道?真想不到。”

    王枚凑过来,看著我:“我身上甚么味道。”我笑道:“我也分不清,总之我知道。”王枚跳下床,一下拿出

    她常用的十几种香水,说:“你闻闻,看我跟甚么味道接近。”反正也没事,我就一瓶瓶闻,否则我瞎说一种她也

    信以为真。我闻到ne poe兰金诗意女士香水,那种感觉比较接近,我笑著说:“跟这个差不多,但要淡许

    多。”王枚闻著香水,然后又抬起自己胳膊闻闻,她摇头表示不可思议。王沁早兴奋地把她常用的香水也拿过来十

    几种,让我闻。我闻了半天,闻到gui aenti忘情巴黎女士香水,一种桃子与木莓的酸甜及玫瑰、茉莉等香料

    融入丁香的香味真的很与王沁的体香吻合,我笑著递给王沁,王沁拿过去闻闻,说:“我还真很少使aenti香水,

    你喜欢这种香吗?”王沁问我,我点点头,王沁搂住我亲一下:“那我以后就用它了。”

    在我接触的女孩中,体香最诱人和强烈的是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李妮,至今想起她还感受到她身体带了的

    那种清新和柔和的香味。

    一般而言,我不刻意追求去闻女孩的体香,加上有些女孩身体体味浓,而有些体味淡。有些女孩的体味我也并

    不是太喜欢。但凡是我印象深刻而且体香浓的,比那些体香淡的更能使我加深印象。但体香不同于俗称的狐臭,那

    就是一种很难受的体味了,而且完全是一种不正常的身体机能的味道,不是源于身体本身的无处不在的体香。

    体香也不同于女孩子来例假时的体味,虽然每个女孩子例假时所散发的体味也是各不相同,有些气味闻著也并

    不是很难受,但毕竟是身体某几天的特定环境下的气味,而且每个女孩这时的体味,与例假来时身体状况,时间早

    晚和体味本身有很大关系。

    一般而言,我感觉出女孩子体香但不告诉她。本身就是一件挺无聊的嗅觉,也算是无心的感受,就没有必要告

    诉她本人了。而且与大多数女孩接触,她们的体香都很淡,我也未必故意去感受,所以许多也没多大印象。偶尔感

    觉到,也未必说出来。

    在澳洲时,有一次与澳洲一个女友晴参加一个party,其中有一个游戏节目叫找朋友。意思是让各自女友集中

    站一排,男士蒙上眼楮,你可以上前握手或拥抱,看能否找到自己女友,以证明对自己女友的热爱程度和了解程度,

    总共三十个左右小姐太太站成一排,总共有四人猜准,我是其中一位。但我比其他三位更显功力,他们三人是靠抚

    摸手,拥抱慢慢琢磨出来,只有一位是仅握握手就知道了,我很佩服他真的很了解自己的女友,让我握住晴的手,

    我只有一半的胜算,但我能取巧,那就是我能闻体香。

    说实话,站在那里的一排小姐太太几乎身上都洒了香水,晴又是站在中间,一接近小姐太太们,我觉得我快被

    熏晕了。我定定神,慢慢走,只听见满堂笑声,大家以为我不好意思握小姐太太们的手或拥抱她们。当我第二遍走

    过时,我站在晴的面前,仔细感觉了一下,因为不好意思凑得太近闻,只好透过香水味找熟悉的体香,好在晴知道

    我不太喜欢她化妆洒香水,所以那天她只是礼貌性的化点淡妆,稍稍喷了点淡淡的香水,即使这样也让我第二遍才

    闻出来。我记得我一把抓住晴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打开蒙布,还就是晴,晴激动得紧紧搂住我亲吻。小姐太太们

    鼓掌更热烈,她们也许以为我是全凭感应和平时对晴的爱心和关照,觉得我是最了解自己女友吧。

    那一天,我觉得晴特别感动和温柔,眼楮里透出的柔情真要让我融化,到两人在床上做爱,晴还对我情意绵绵

    地说:“谢谢你如此在意我、爱我。”让我心里只惭愧,当然不会那么傻告诉她真相。

    要讨女孩子喜欢是随时随地的,只要你利用两人相处时充分注意细心感受就足够了。

    美国女友凯迪是在偶然机会知道我会感受体香的。相比而言,美国女孩体味更强烈一些,除去美国女孩共有的

    体味,仔细感受其实每个女孩体味也各不相同,尤其是多数美国年轻女孩除了正式场合和职业需要很少化妆洒香水,

    所以你更能领略她的本香。

    凯迪属于那种身体杂味较少的美国女孩,她的体味就是她本色的体香,而美国女孩许多共同的体味她反而较淡,

    所以感受她我只要找身体最少共同美国女孩体味的就肯定是她。

    一次,我和凯迪还有几个朋友到一个海滨度假,在海里游完泳,大家身著泳衣泳裤回到别墅游泳池边用餐边到

    池里游泳,我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儿走到池边,看见凯迪与几个女孩在水里嘻嘻哈哈说笑游泳,我当然也不愿

    闲著了。下水向她们游去,刚进入泳池,居然出现了少见的停电,一阵尖哗,美国停电,多数是哪里出现了重大事

    故,夜色中我顺著熟悉的体香的身体游去,搂住,嘴里安慰:“凯迪,别怕,我在这里。”果然是凯迪,她喜出望

    外,她那时没细想我怎么会准确找到她,而是黑暗的刹那间,我已经将她环抱在怀里。听著水池里尖叫声,呼喊声

    一片,凯迪紧紧抱住我,不停地吻我,黑夜对我们是另一种浪漫温馨,外面就是地震任何事故也难以让我们分开。

    停电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灯亮,所有原本分开的人,只有我和凯迪紧紧搂抱在一起,水池上下一阵掌声,也许

    美国人对欣赏赞美的事爱鼓掌吧,我早已习惯,但凯迪感动得只呜咽。

    晚上在床上躺著凯迪似乎还在甜蜜回忆游泳池的一切,她突然好奇地问:“亲爱的,你怎么会那样准确的知道

    是我呢?你不怕怀里抱错人。”

    “事实证明没错。”我笑著吻她一下。

    “告诉我,你怎么如此准确,即使白天那么多女孩子一起都容易搞混。”

    “你身上的味道。”我只好告诉她。

    “味道?甚么味道。”凯迪更好奇。

    “闻著你身体的气味,我就能感觉到你。”

    “我甚么气味,我怎么感觉不到?”

    “用心就感觉到了。”

    凯迪看来很满意我的回答,因为她热切缠绵的吻早贴到我嘴唇。

    从未结交过男友或者说从没与异性交往的女孩,体香最纯正,而一旦女孩有过性关系后身体的结构和体香是会

    发生一些变异的,但基本体味不会根本改变。我曾与我的私人医生尼克先生探讨过这个问题,尼克认为女孩子进入

    青春期后身体的荷尔蒙可能会诱发人身体散发出一些气味,可能每个人身体状况不同引起的体味相异,当然尼克笑

    著告诉我,谁也没认真研究过这个课题,他也只是想当然。我当然更不会去研究这个问题,所以这一切算是个人意

    见和感受吧。

    活泼外向些的女孩,体香要浓些,而文静内向的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平时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因性兴奋往往做

    爱前体香要强烈些。女孩做母亲后身体体味会有较大改变,有些甚至会与原来大相径庭,但基本体味还是会隐含其

    中。

    日本女友真濑,她身体原来的体香属于兰花、玫瑰、百合的混合味,很有点象雅诗兰黛银钻香水的味道,我很

    喜欢她身体的那种气味。我们每次沐浴完躺在床上做爱前,真濑会将她身体轻轻趴在我身上,让我细细品味她身体

    带给我的宁静芬芳以酝酿我的感情,做爱后,她会让我领略她那更强烈的体香带给我的清新和美好。当真濑怀孕后,

    我们做爱次数少了许多,当我和她同宿一床时,我依然会从她身体感觉到原来熟悉的体香,但那种体香中隐含了一

    种人奶的气味和真濑平时例假时所有的酸醋味,随著生产期的临近,这种杂味越占据主导位置,使我很不适应和喜

    欢。最初我找理由不与真濑同床,真濑以为是她无法给我性而让我如此,当我告诉她事实后,真濑每次想与我同床

    睡觉都会沐浴后让佣人给她身上喷一些我喜欢的香水味。

    真濑生完孩子后,在最初的半年,身上那种混杂的奶腥味还十分浓厚,由于她想保持体形而不愿给孩子喂奶,

    所以,身体倒是在生产后没有太大变化,以后我感觉她身体虽然依然保持过去那种主流体香,但混杂了许多别的虽

    然不难闻,但已不象过去清新的体味,当然,体香并不能影响两人的情感和关系,但总是一种无奈的遗憾。

    太太小雪倒是正好相反。生我们第一个孩子前,她身体的体味不是太清晰,虽然我依然可以感觉出,但没有甚

    么特别的感受。她天生属于那种身体不太散发气味的女孩,加上每次我们同房前,小雪总要适当向身上洒些护肤水,

    我也感觉不出甚么。小雪生完孩子后,更多精力放在小宝宝身上,我们每天同房她也不象过去那样从容地去太护理

    自己身体,而且小雪坚持要自己给孩子喂奶,她也就不可能使用任何化妆品和护理皮肤用品,我倒可以享受她纯粹

    身体带来的体香,她身上那种玫瑰和野菊花的味道让我很喜欢。开始也掺杂著奶腥味,宝宝到一岁时,小雪给孩子

    断奶,那种奶腥味消失,使她身体的体香越发纯正。小雪总开玩笑说我喜欢她的身体比喜欢与她做爱更多些。我当

    然没告诉她其实我更喜欢她的体香。

    我始终认为女孩体香不会是影响人交往的主要的因素,但不可否认,女孩体香通过刺激你的神经绝对会对你们

    的关系起一个很重要的影响。我甚至有时都觉得许多性犯罪的行为是否都因为女孩体香为主要诱因,诱导了男性的

    对应荷尔蒙所致。我没研究过只是凭猜想,也丝毫没有为性犯罪辩护的意思。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女孩体香没有特别嗜好,如果偶尔并到一个体香纯正我也很喜欢体香的女孩,只能增加一些

    我的愉悦感觉而已,不会刻意追求甚么。

    体香与女孩的美丑没有太大关系。在日本,有一个女雇员,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吧,叫纪藤,她是一个相貌平

    平的女孩,但公司男雇员都爱往她身边凑,我自然不会与她约会,她属于普通雇员根本也不可能接触到我,一次偶

    然的机会,公司组织员工到夏威夷休假,我正好在美国,于是前往看他们,在海边,纪藤与几个公司女孩坐在我身

    边说笑聊天,我猛然感受到纪藤身体一种桂花似的浓郁的体香,几乎使我窒息,那次我问她才知道她的名字和在公

    司从事的工作。

    我感到其他几个女孩见我对纪藤感兴趣都吃惊和觉得不可思议,确实她们似乎谁都比纪藤漂亮,我要对其中的

    女孩感兴趣绝对是她们中任何一人而不会是纪藤,因为那时真濑怀孕了,所以没跟著到夏威夷来。我觉得女孩子们

    都希望做临时替补。我带纪藤回房间,说实话,纪藤真有点受宠若惊。

    就不说纪藤的热情迎合和枯燥无味的做爱,当我们躺下后,纪藤偎在我怀里,小声问我为甚么会喜欢她。我自

    己明白,喜欢她说不上,但选上她是因为她那难忘的体香使我感受到女孩身体的美妙。见我不回答,纪藤也不敢多

    追问,但好奇一定会伴著她,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她。

    余下的几天里,虽然女孩子依然暗送秋波,但我实在不感兴趣性,所以也只是偶尔约约纪藤。我觉得他们肯定

    都在议论我为甚么会对纪藤感兴趣,她确实是一个太平常的女孩。

    我回日本时,真濑问我为甚么会单单挑选纪藤,公司任何事情我的任何行踪和事情她都一清二楚的,她知道我

    们公司有许多漂亮女孩。我笑著告诉她因为纪藤的体香。真濑用母性的眼光看著我,只是摇头,她也没再多说,怀

    孕后,我觉得真濑看我的目光时常充满了母性的味道,好象我也变成她孩子似的。

    随著自己年岁增加,尤其是有时更注意与女孩在一起的温馨感受而不是性,我才较多的关注女孩的体香,经常

    是与交往许久的女孩在一起纯为温馨的感受体香,而不做爱,甚至有时初次接触的女孩也只是感受那份体验,而不

    是以性为主,多数都是女孩子既撒娇又挑逗才使我想起应该做爱。

    有朋友曾希望我写出一些对女孩的赏评之类的东西,我觉得那种东西我实在没有能力归纳出来并进行总结,毕

    竟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每个女孩各异。我的经验未必对他人有甚么意义。我个人认为,女孩子和我们男人一样,只

    要你有一颗爱心和了解她的真正需要,你们就可能成为亲密的朋友,当然不排除缘分。仅从身体生理变化看,女孩

    子本身是有很大差别的,同样一个女孩在她不同时期,不同时刻也不一样的,她的肉体、轮廓、言谈举止等任何地

    方随时随刻都在变化,你喜欢她就研究她,就如同对待你的学业和商业,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吧。

    在我接触过的许多女孩中,虽然我没刻意追求女孩的体香,但确实因为女孩体香使我对其中一些女孩有了很深

    的印象,这里我给朋友们说说其中的几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