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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物极必反是个什么鬼?!

    “我怕,”他仰头飞快瞥她一眼,而后埋入她两膝之间,只露出个圆圆的后脑勺,声音喘急不稳,“路好黑。”

    时轶:“……”

    话说这家伙在上那法医科学与命案侦破课的时候,可是全场最他妈淡定吧。

    她当时在不知道他总看那类型的书之前坐他旁边,都严重怀疑他的五感是不是都被屏蔽掉了。

    “你都不怕上法医课,”时轶薅了薅他后脑勺上的一小把头发,很是无语,“结果现在跑过来告诉我你怕黑?”

    “嗯。”他的头往她两膝之间又钻了钻,几乎快要触碰到她那假玩意。

    她吓得立马转手抵住他的脑门:“有话好好说,你干啥呢,凑我这么近跟没断奶似的。”

    阮渊这才闷哼一声,依着她掌心弹起头颅,眼睛被车站后面的广告光屏映衬得亮晶晶的,“哥哥又没奶给我喝。”

    时轶:“……”

    不好意思,扮成男人,某些画面少儿不宜,她下意识想歪了。

    草。

    “回去给你买一大盒进口鲜奶总行了吧!”她瞪回去。

    他唔一声,微长的指甲轻轻摩擦过她的裤面,唇上的血痂微扯,“那哥哥……想不想喝我那奶?”

    “我不喝,你那奶有点腥,我还是喜欢淡一点的,”她赶在肌肤发痒之前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告诉自己弟崽子还是纯洁的,都是自己在瞎想!于是扭头看看那红色的公交车倒计站台数,“我车还有一站就要来了,你别闹了,赶紧回学校吧,不然十二点之后就进不去了。”

    “我没闹,”阮渊撇嘴,“哥哥感觉不到我手的凉吗?”

    时轶闻言,这才留意上了他手的温度,不由给他搓了搓,“是哦,好凉,是晚上穿太少了被风吹的吗?”

    “不是被风吹的,就是我害怕。”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子就是一战栗,“你知道什么叫做物极必反吗?”

    “物极必反?”时轶拧眉思索这个词汇和弟崽子的关系,顷刻才舒展开,“看多了什么吓人的东西要么完全不害怕,要么就害怕死?”

    “嗯,我上课的时候,就一点都不怕……”言外之意,刚才路黑让他害怕死了。

    “雾草,你有毒。”她扬天看着一片漆黑的天空,心累了。

    这一天天的,都什么毛病,极致的怕和不怕居然还能随时颠倒的。

    “所以哥哥……我、我今晚能跟你去出租房里睡觉吗?我不想一个人回学校了,路好黑,感觉……有坏人在盯着我。”

    “你返校的这条路很短啊,你走快点就只需要七八分钟,没啥事的。”她不能惯着他这个怕走夜路的毛病啊,不然他的胆子迟早都会还不如一个正常男孩子。

    “哥哥你不知道,”阮渊特意压低了声音,薄凉异常,听上去含含糊糊让人在夜里容易催生出鸡皮疙瘩,“那条路,我们学校的女生从来都不会走。”

    “为什么?”她刚松开的眉又紧了起来。

    “因为那条路曾经出现过一个暴露狂,遇到漂亮的女生就会上去拉开外面的衣服。中间有人报过警,但是都没抓到过他,所以时间久了,我们学校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有点姿色的女生夜出都绝对不会走那条路。再后来,就演变成了是个女的都不会走。”

    时轶:“……”

    妈的,果然大学附近就是少不了这种变态角色。

    漂亮女生……

    时轶忍不住多打量了阮渊两眼。

    就抛开这短发和身高而言,他的脸真的很有误导性。

    要是那暴露狂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看脸就冲了上去……

    今晚本就陷入了极致害怕的小渊子,估计真的会被吓个半死。

    “公交11路即将进站,请需要搭乘本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公交站台忽然发出了提示的电子人音。

    “得了,跟我回去吧。”一晚而已,明晚她就带他重新走一遍这路,怎么也不能纵然他怕走夜路。要是能遇到那暴露狂是最好,她一定会让那变态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滑铁卢。

    阮渊刚站起来,11路便同步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抓紧时轶的手,他笑起来,“我们回家,哥哥。”

    时轶还没回答,手臂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外来拉力,整个人随后被直接拽上公交。

    迎着司机生怕她不给钱的审视目光,她下意识刷二维码,最后一脸懵地坐在了车后两人座的内侧。

    窗外霓虹一丝丝掠过车内的铁杆,渲染出迷幻的味道。

    他偏头看她,接着打个哈气,沉沉倚在了她的肩头,“都好久没跟哥哥一起睡觉了。”

    时轶缄默,憋了几分钟过后还是扶起了额,“就你这渐长的力气,我觉得你害怕起来一定能一拳将那个暴露狂给揍成猪头。”

    他却没有说话,脑袋瓜子只在她的肩头又一下没一下地随着车子的晃动而起伏。

    “小渊子?”

    “excuseme?睡着了?”

    “不是吧?”

    时轶最终放弃,望着窗外无声叹口气。

    罢,是自己纵然他在自己面前不需要急着长大的。

    那么,就再宠宠吧,反正也没几年了。

    即将到达目的站,她直接拎了他的耳朵中气十足地喊起来,“该醒了!”

    阮渊僵硬了下身子,随后在她肩头左右蹭了蹭,喉咙里溢出奶猫叫的低呜声,像是半睡半醒。

    但实际上,他感觉自己的耳膜嗡嗡地响,差点就直接坐起暴露了自己假寐的事情。

    试探,他怀疑是时轶在故意试探。

    她斜眼扫过去,忍住惯常身体会有的酥麻感,心里犯嘀咕:还真的睡着了?

    只好捏捏他鼻子,小声道,“大晚上的别发出这种声音。醒了,回去睡。”

    丫的,因为还有几站就是终点站,所以车里一共就没剩下几个人了。

    而刚才阮渊那么一哼唧,所有的视线一下就都集中了过来,相当的别有深意。

    心里一下就真忒娘的后悔。

    阮渊朦胧着一双桃花眼,因着鼻尖被她的手指捏住,瓦声瓦气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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