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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谭力衡望着她的背影,不明白她为何看起来像在逃命。

    /!

    第五章

    /!傅雪瑶自责的在厨房里切切煮煮,不是一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不然就是把白糖当盐放入粥里面。

    她在干什么?她究竟在干什么?就像在思春……什么就像,根本就是在思春!

    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胃痛渐渐坡来,谭力衡听到从厨房傅来一声声铿铿锵锵的声音,他走下床,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傅雪瑶赶紧把掉在地上的锅子捡起来,本来要煮咸粥给先生吃的,可是加入糖以后咸粥变甜粥了。

    “你在干什么?”谭力衡看着她手忙脚的身影问道,傅雪瑶在厨房里一向得心应手,现在她是哪根筋不对劲?

    “啊?!没……没有啊!”傅雪瑶看到谭力衡又l着胸膛站在她眼前,血y又轰地全往脸上冲。谭力衡现在没多少心思研究她的脸红,事实上,他也很少花费心思去在乎她的情绪,他走进厨房,看着正在冒烟的锅子,为了看一份企划案,他好像有两天没好好吃过一餐了吧!

    胃痛过以后,他肚子好饿,谭力衡拿起一汤勺子,舀了一匙热粥吃。

    “先生……”傅雪瑶来不及阻止,他就已经把热粥送进口中。

    “这是什么东西?”又甜又咸的怪味道。

    “我不小心把糖当盐加进去了!”傅雪瑶很抱歉的看着他。

    谭力衡摇了摇头,脾气被刚才的胃痛消磨殆尽,他放下汤匙,也没怪她。“快煮些东西给我吃,我肚子很饿。”

    “好。”傅雪瑶看着他走出厨房的背影,只希望他待会出现在她眼前时能穿上衣服。

    谭力衡洗过澡后换了一套干净的休闲服出来,这着实让傅雪瑶松了一口气。

    在他的允许下,傅雪瑶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他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吃饭。

    他觉得好舒服,和方才被胃痛折磨的惨况相比,谭力衡觉得此刻身心舒畅。

    嘴里吃着暖呼呼的清粥小菜,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难怪他胃痛时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这里,因为只有傅雪瑶能帮他赶走在胃里兴风作浪的妖怪。

    鼻子里闻到清爽宜人的衣服香味,他喜欢闻这种洗衣精的味道,有时候会挟带一点点漂白水味,可是闻起来很干净,谭力衡喜欢穿傅雪瑶洗过的衣服,所以他总会叫佣人把衣服带来这里给她洗,就算是出差,他也不会给饭店的服务人员洗,他宁愿拖着一箱脏衣服回国,因为他穿惯了傅雪瑶洗的衣服。

    这不是一种依赖,谭力衡再一次这么告诉自己,这只是一种习惯,他习惯了博雪瑶的伺候。

    不能否认,谭力衡能在这里得到最好的憩息,在他忙碌的高飞了一阵子之后,他会停在这里休息,对他而言这里是个家,还是个中途的休息站?他不知道,惟一能感受到的是,在这里可以全然安心的休憩,不去想、不去做、不去争,这里是喧嚣的台北里隐没的幽静竹林,所有劳累的细胞可以在这里注入新的空气。

    傅雪瑶吹干了头发走出来,她也刚洗完躁,她出来想看看谭力衡用完餐了没,她可以收拾碗盘去洗。

    “你吃过了?”谭力衡抬起头看她。

    “嗯,我刚才和项大哥一起吃过了。”这其间也发生了一段不甚愉快的c曲,但是傅雪瑶不愿再想。

    谭力衡没说话,又喝了几口粥,才又问:“你常跟子鸿在一起?”

    “项大哥对我很好,只要有空就会接我上下课,现在在打工,他也常载我上下班,顺便就逛街吃饭看电影。”傅雪瑶据实以答,她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先生应该也早就知道她跟项大哥很合得来。

    “那就像是情侣了?”谭力衡自光灼灼的盯着她瞧。

    他眸里忽然闪现锐利的光芒让她不适,傅雪摇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惹他不高兴。“我和项大哥不是情侣,我们只是好朋友。”

    “情侣通常不就从朋友开始吗?”无来由的,他觉得那个好字听起来够刺耳。“更何况你们还是‘好’朋友。”

    “先生,你别误会,我跟项大哥真的只是朋友,我们没什么的,你别多……”

    谭力衡打断她着急的辩解,“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你有权利去交男朋友。”

    傅雪瑶苦着一张小脸,嗫嚅道:“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谭力衡装作没听到,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又问:“雪瑶,有其他男人追你吗?”他想知道,除了项子鸿之外还有谁对她感兴趣。

    先生问这个做什么呢?“学校里是有一些,”虽然很疑惑,但是对他的问题,她向来是有问有答。“现在打工的基金会里,也有两个工读生对我表示有好感。”

    “听起来很受欢迎。”他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她要是跟他说没有男人追她他才不相信,因为傅雪瑶长得绝对不乏人问津,相反的,她的外貌不会输给他交往过的女明星,她的身材也可以跟那些与他在床上缠绵的模特儿相比,这样漂亮的女人怎能不令男人心动!

    “无论是读书或工作,我都很专心,我没有多想其他不相干的事。”先生今天好奇怪,他第一次问她这种私人方面的问题。

    “雪瑶,我说过,你有交男朋友的自由,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妻子,但是事实上维系这桩婚姻的只是一纸利益交换的契约,而且按照契约上所言,我本来就准许你在另外发展恋爱,只不过离婚的日期是由我来定。”至此,他的心猛然一动,他何以久久不提出离婚呢?他已达到当初想要达成的目的了,却还让这桩婚姻维系至今,这是为什么?真的就只因为习惯吗?

    “我不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最在意的两个男人都叫她跟别人谈恋爱,可是早在七年前她就已经把心给了他,她死心眼的只认定谭力衡,除了谭力衡,她谁都不要!

    “不想?”谭力衡眯着眸光望她,嘴唇往上嘲弄地一勾。“雪瑶,没有人是没有的,就算是和尚尼姑也必须靠修行来克制,更何况是寻常人呢?”

    傅雪瑶的小脸敏感地红了起来,方才那令她感到羞耻的又在体内某个地方作祟,她闪躲着他的目光,真怕他看出了她对他的遐想。

    看来她的确不是什么都不想,她在想了,她已经想了,但是是谁?是哪个男人令她想的?谭力衡绷着一张俊脸,他抿紧唇线,啪地一声放下手里的碗筷。

    傅雪瑶心一惊,她诧异的看着他。先生为什么突然又生气?

    管不住胸口不断冒出的火焰,这火由何而生?谭力衡归罪于被胃痛摧残后神志不清,否则傅雪瑶想男人他又何必生气?他应该要高兴,高兴她另外去找男人,而不是一味的感激他、一味的要为他守身如玉,那只会带给他压力,对!他应该要高兴才对……可是他现在在生什么气?!

    谭力衡对自已突来的怒气无言以对,对她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他粗鲁的推开椅子,站起身走了开去。

    傅雪瑶看着他走进房间,砰地好大一声关上门,她咬着唇忍住泪水收拾碗筷,最近先生常生她的气,他是不是越来越讨厌她?他是不是想摆脱这个有名无实的婚姻枷锁了?

    今天项子鸿刚替谭力衡的公司打赢了麒麟商标被侵占的官司,获判胜诉后两个好朋友相约到麒麟酒店用餐。

    “我打电话叫雪瑶也来。”项子鸿拿起手机正要拨号。

    “免了吧!”谭力衡捏捏鼻梁,不知为什么,他还在生傅雪瑶的气,那张因为别的男人而羞红的小脸,让他无法释怀。“这是咱们哥俩的聚会。”

    “有什么关系?每次不是都加上雪瑶。”项子鸿已经习惯了。

    “所以这次就不要加上她了!”谭力衡口气不大好的说。

    “你怎么了?还在生雪瑶的气?”项子鸿心里想为心爱的女孩出口气。“就因为她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捐钱给孤儿院?她这样做有什么错?现在到处都是拜金女,你不觉得雪瑶是个心地善良、难得一见的好女孩吗?”

    “好!我知道她很好,所以你才爱她是吗?”谭力衡打破了一贯心照不宣的默契。

    项子鸿沉默半晌,他喝光一杯酒,在放下酒杯的时候,第一次向好友承认他内心真正的情感。“对!我爱雪瑶……你可以放开她吗?”

    “我从来就没抓紧她,现在何来的放开?”谭力衡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干脆,更没想到他会开门见山的要求,谭力衡心里是有些震荡的。

    “这婚姻本来就是一道枷锁,你是男人,可以无所谓,虽然你愿意让雪瑶在感情上另有发展,但是男人跟女人是不能比的,至少对自前这个社会而言,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外风流人们不以为过,但是一个企业家的妻子若另有就会被指指点点得很难听,更何况雪摇这么单纯,她怎么可能背着你去另外找男人,所以除非你跟她离婚,否则我想她会一辈子当个有名无实的谭太太。”

    “你这是在劝我,也许该让雪瑶当个有名有实的谭太太?”谭力衡早就知道好友爱她,可是一旦真的讲开了,他居然会觉得很不是滋味?!他真是个自私的男人吗?就算他不爱傅雪瑶,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爱她?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宽大的男人,对傅雪瑶而言。

    “当然不是!”项子鸿斯文的脸上第一次有如此严怒的表情。“你不要碰她,我爱雪瑶,我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占有她,就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谭力衡有一丝小小的诧异,他知道好友心里一直有傅雪瑶,但是他不知道项子鸿对她的占有欲居然这么强烈。“如果我碰了傅雪瑶,你就不再把我当朋友?”

    “没错!”项子鸿想也没想就回答,这七年来他默默为傅雪瑶付出的点点滴滴早已超越了友情。“我爱她,我要跟她结婚,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跟雪瑶离婚。”

    谭力衡默默不语的夹了几口菜吃,但是精美的佳肴此时却叹不出任何美味,他放下筷子,定定的看着项子鸿。“你希望我跟雪瑶离婚?”

    “我希望。”项子鸿点点头。“力衡,雪瑶对你而言可有可无,你并不爱她,但是我爱她,她对我来说是梦里的,如果能拥有她,我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他的眼里充满了恳求,谭力衡是第一次看到他有这样的眼神,项子鸿好像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雪瑶对我来说是没有如此重大的意义,但是,子鸿,我不是故意要泼你冷水,你爱雪瑶的心很坚定,可是雪瑶呢?傅雪瑶她爱你吗?跟我离婚以后,她选择的人就一定是你吗?”

    项子鸿垂下肩膀,他被爱情冲昏了头,才会对谭力衡做出这样无理的要求,但是他已经等了一个漫长的七年,他再也不想等匣个、无数个七年了。“只要你跟她离婚,让她自由,我相信雪瑶总有一天会接受我。”

    “你一向很理智,你怎么会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不爱就是不爱,等再多年还是不爱。”谭力衡想起了死去的母亲,她夜复一夜独守空闺,但是丈夫却始终没有回心转意,然后她心死的走上绝路,如果在漫长等待的尽头一定会有爱情出现,那么妈为什么死?许许多多为情自杀的人为什么死?

    “只要你离开雪瑶,她很快就会爱上我。”他最好的朋友却是他最大的情敌,项子鸿只能说老天就是爱开人的玩笑。

    “雪瑶在我身边就不会爱你?是我主导你们的爱情,还是雪瑶在主导你们的爱情?”他嘴角浮上一抹不苟同的笑意。

    “你不是在主导,你是在影响她的爱情!”项子鸿虽然在自己爱情的局里,但是他也是站在另一个爱情的局外,看透了雪瑶的情之所钟。

    谭力衡很难说出他现在真正的心情,他的内心五味杂陈,他同情好友的为情所困,但是另一方面,他居然因为好友得不到傅雪瑶的心而窃喜!“子鸿,你是契约的见证律师,相信你也看得很清楚,我不会去限制或干涉雪瑶的感情生活,我怎么能影响她?”

    “别再装作你什么都不懂,你明明就知道雪瑶爱你!”项子鸿痛苦的说出,他原本不想说的,心爱的女子恋着别的男人,这对他而言是多么的残酷。

    谭力衡冷峻的眉宇一揪,这个问题他从不去细想,他很少去在乎雪瑶的感受,她爱他?他知道她在乎他,但是已在乎到爱上他了吗?“雪瑶感激我,她未必爱我。”

    “她是感激你,但是她更爱你。”项子鸿心如刀割的说。“所以我才要你离开她,因为你是我的头号情敌!力衡,如果你也对雪瑶有心,那么就跟她离婚,咱们俩公平竞争,但是我知道你不可能对雪瑶有心,你只是在利用她,现在你达到当初的目的,为什么还不肯放雪瑶走?她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不是吗?”不只外人搞不清楚谭力衡在想什么,连跟他多年好友的项子鸿也未必搞得清楚他的意图。

    “我会对她有感情?”谭力衡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你说得对,傅雪摇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也许我该考虑甩掉她了。”

    “别对她这么无情。”

    “子鸿,你真矛盾,如果照你所说,雪瑶爱我,那么我让她越伤心,你不是更可以抚慰她,让她更向你的怀里靠去吗?”谭力衡嘲讽的笑道,原来项子鸿最需要的感谢就是他跟傅雪瑶离婚。

    “力衡……哎……”项子鸿忧愁的揪着五官。“对不起,我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与你争执,我只是太爱雪瑶,我……我等太久了,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美丽,我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

    他相信这是项子鸿内心最迫切的渴望,项子鸿把他当成好友才会对他吐露。“一个女人算什么?傅雪瑶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是一个我利用过的工具,如果你喜欢这个工具,我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让你更快得到她。”

    “你……你打算做什么?”不行!项子鸿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卑鄙,但是……也许只要能得到傅雪瑶,使一点手段也是无可厚非,因为他真的等太久了。

    谭力衡但笑不语,可是他的笑容有点勉强。

    谭力衡先开车送喝得酩酊大醉的项子鸿回家,然后略带了点酒意回到傅雪瑶的住处。

    傅雪瑶正在客厅看夜线新闻,看到谭力衡从玄关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她赶忙奔上前去扶他。

    “先生,你喝酒了吗?”她闻到他身上飘来淡淡的酒味。

    “你为什么老是喜欢问一些废话?”谭力衡怞出被她圈住的手臂,踏着飘飘然的脚步回到房间,现在他看到她就心烦。

    谭力衡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拉开颈项间的领带,瞪着天花板。

    他是喝了一些酒,但是他的意识还很清醒,所以他可以清楚记得项子鸿喝醉时痛哭失声的真情流露,项子鸿第一次喝得这么醉,醉到他完全不认识似的。

    “先生,先喝杯热茶。”傅雪瑶端了一杯茶进来,坐在床沿,伸手想脱掉他身上的西装外套。

    “你干什么?”谭力衡挥开她的手,大喝一声。

    傅雪瑶猛地缩回手,他突然的勃然大怒吓了她一跳。“我……我只是想脱掉你的衣服,让你……舒服一点。”

    “脱我的衣服?让我舒服一点?”谭力衡看着她清纯的小脸,这是多大讽刺,一个清纯的女人居然对他跟项子鸿多年的友谊构成威胁。“雪瑶,你从哪学来勾引男人的伎俩?”

    勾引?!傅雪瑶睁大水灵灵的大眼,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居然蒙上如此的指控。

    “你是不是常常这么勾引男人!帮男人脱衣服!让男人舒服!”她是不是也这样勾引项子鸿,越是清纯无邪的女人,一旦她邪意的暗示,越是让男人把持不住!项子鸿就是这样上钩的?

    “不是!”傅雪瑶红透了脸,先生看她的眼神,为什么好像她是个滢妇?“我……我……”她觉得好委屈,除了先生,她是不会这样服侍人的啊!

    就是这副脸红的娇怜模样,给男人欲拒还迎的暗示吧!谭力衡体内若干酒精的作祟,他看着她想起那晚她成熟的娇躯,当时她知道他在家,所以故意不穿衣服走出浴室,她想勾引他?!

    “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谭力衡呼吸急促的问,她的身体是如此鲜明的在他脑海里打转,那玲珑的,他想在。一面留匣个又一个唇印,那修长的腿间,他想埋在里面吮得她颤抖!“先生?!”他怎会问她如此羞人的问题?她当然还是处女……她一直希望先生是她第一个男人,尤其在经过那天晚上,她开始在夜里对先生起了幻想,她觉得一个人睡好寂寞。

    “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亏项子鸿还一直把你当圣女……”谭力衡颤抖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他的指尖压抑着抚摸她全身的。“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会做吧?”

    “嗯……”傅雪瑶烧红了脸,先生该不会是要她……取悦他吧?

    “去!去跟项子鸿,去跟他!”谭力衡挑着唇角笑着。“你说过你很感激我,既然如此,我就要你这样报答我!去当项子鸿的女人!”

    “不!”傅雪瑶尖叫一声,她倒退的跳离他的床。“先生……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要求我?”她爱的人是先生啊!她爱的人是他谭力衡啊!他怎么可以要求她去当项大哥的女人呢?

    “这就是你说得感激?”谭力衡站起身,打了一个酒嗝,一步步将她进角落。“你说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你还记得吗?原来你是在说谎!雪瑶,子鸿说你是难得的好女孩,一个好女孩会说谎骗人吗?”

    “可是……”傅雪瑶眼里充盈着委屈的泪水。“可是我……我不爱项大哥啊!我不爱他……怎么可以跟他……”

    “我命令你爱他!我命令你去取悦他!”谭力衡捉住她的手腕,她那苍白的小脸激起他心底阵阵的涟漪,傅雪瑶竟无来由地吹皱他一池春水!

    “我办不到!先生……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做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傅雪瑶瑶着头,连眼眶里的泪水也被她摇了下来。“我办不到!办不到!”

    “那么这证明你一切只是在骗人,你的柔顺、你的乖巧、你嘴里那报恩跟感激的话、你的清纯无邪,都是在骗人!”谭力衡咬牙切齿的说。

    “我没有骗你……没有!”傅雪瑶投入他的怀里,流着泪哭喊。“请你相信我!如果我会欺骗世界上任何人,你将是我惟一会说真话的人!先生……请你相信我!相信我!”

    “你现在是想勾引我吗?”谭力衡紧绷的拉开她,将她整个人固定在墙上。“你也曾这样抱着项子鸿哭吧?不只是项子鸿,还有别的我不知道的男人?”他喝得不够醉,但是他为何会问出这种理智不清的话?他不是一向都很赞成她去找别的吗?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却该死的像在吃醋!“你省省吧!”

    “不!我不会勾引人……我只是希望你相信我!”傅雪瑶眼里的泪掉个不停。

    “你不会?”他眯着眼睛,她如果不会勾引男人的话,为什么他现在会对她起了反应?那男人的生理反应是如此坚硬,他疯狂的想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抵着墙,让他的在她双腿之间冲刺!

    “不会!不会!先生……雪瑶不是那样子的女人……”这么多年了,他还看不清楚真正的她吗?他灼灼的热气喷在她脸上,谭力衡像根绷紧的弦,他体内有一股蹂躏她的,他希望撕扯她,在她美丽上得逞野兽般的,可是……好友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响起,项子鸿无法忍受有男人碰她!

    傅雪瑶看着他紧闭的双眸,他像是在忍受什么似的难受,可她也不好过,先生靠得她好近,男性阳刚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精味道扑进鼻息,就像有挑情作用一般,勾得傅雪瑶的呼吸也不顺遂。

    谭力衡睁开眼,居然看到傅雪瑶也闭上眼睛,她双颊赤红正微张着小嘴喘息。该死的,眼前的女孩多么撩人,就算是柳下惠也不能无动于衷!

    “该死……你该死的!”谭力衡低吼了一声,他再也顾不了其他了!

    谭力衡一把抱起搏雪瑶,将她丢到床上。“你在勾引我……子鸿错了,你不是圣女……”他用力的翻起她的裙子,大手一把就脱下她的底裤。

    “先生?!”傅雪瑶害怕的想挣扎,她试图坐起身,双脚踢。

    谭力衡像头野兽,俊颜被烧得火红。

    “啊——”傅雪瑶的头向后一仰,像被撕裂般地刺痛,但是她的双腕就被他紧紧的压在床上,她怎么也逃避不了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穿刺。

    她很紧而且很干,让他的移动有些困难,谭力衡放开她的手腕,俯在她身上。“放松一点!”

    “先生……好痛!”傅雪瑶抓着他的手臂哭泣,她没有想到跟先生的第一次会在这种类似的痛苦下进行,但是随着先生的手在那又按又捻,她感觉到痛楚之外又有一阵阵的块感漾开。

    /!

    第六章

    /!先生最近每晚都会回家,而且每晚都会跟她做那羞死人却又令人销魂的事,傅雪瑶觉得自己好幸福,因为先生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

    今天下午刚从基金会走出来,便看到项大哥倚着一辆拉风的跑车等她。

    “项大哥。”傅雪瑶微笑得有点不太自然,因为先生老是跟她说项大哥爱她,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我换新车喽!你是我第一个载的女孩子哦!”项子鸿打开车门,拍了拍她的背。

    但是傅雪瑶却伫在车门边不上车。看来……先生说得好像是真的,项大哥对她的好似乎已超出了好朋友的范围。

    “怎么啦?我们俩好久没一块吃饭了,走啊!今天我带你去吃意大利菜。”项子鸿笑着催促。

    “不用了!我要赶快回家做饭结先生吃。”傅雪瑶转身就想跑去一旁的公车站牌。

    “雪瑶?”项子鸿挡在她身前,一只手搁在她肩上。

    傅雪瑶却立即将肩膀一扭,他的手从她肩上掉了下来。

    “雪瑶,你怎么了?”项子鸿吃惊的看着她,她现在是怎么了?好像他是臭虫毒物似的。

    “项大哥,你……你别老是来找我,你应该把时间花在女朋友身上才对。”傅雪瑶拼命思索着,希望能找出委婉的话来点醒他。

    “是不是力衡跟你说了什么?”项子鸿两手很用力地抓着她的肩膀。

    “没有!先生什么都没说。”先生曾交代她不能把他们俩最近的关系告诉项大哥,她要听先生的话守口如瓶。

    项子鸿约莫看了她十秒钟,然后硬是把她推入车子里面。“上车。”

    “项大哥?!”傅雪瑶坐在副驾驶座旁,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难以置信一向彬彬有礼的项大哥会有这么蛮横的一面。

    “你今天不用为他做饭了。”项子鸿发动车子,踩紧油门让跑车飞也似的疾驰出去。“你的先生今晚要去参加一个政商名流的晚会,你是他的妻子,但是他带出去的女伴却不是你。”

    项大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锐利,这下子傅雪瑶更加确定先生跟她说的话了。“我不在乎,反正我从来没有陪过先生出席过正式场合,他带其他女伴也没什么稀奇。”

    “雪瑶,你真宽宏大量,你可以忍受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但是我不行。”他看了一定会发疯。

    “项大哥,你也知道我爱的人是先生……这辈子除了先生,我再也不会给其他男人我的心。”傅雪瑶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清晰,她希望他能听明白,她跟他是不可能的。

    傅雪瑶现在是在跟他划清界限吗?要他不要跨越朋友那道防线,要他不要痴心妄想!“你知道了?所以你急着推开我?”项子鸿一个紧急煞车,幸亏后方来车有保持一定的行车距离,否则一定会追撞上来。

    “项大哥?”傅雪瑶看着凝重且陰狂的侧脸,他这一刻变得连她都不认识。

    “力衡都跟你说了什么?”项子鸿不管车后传来阵阵的喇叭声,他十指紧抓着方向盘,关节处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项大哥,你快开车吧!”傅雪瑶不安的望一眼后面纷纷把头探出车窗叫嚣连天在抗议的司机。“说!谭力衡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项子鸿忽然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他把谭力衡当成倾吐心语的挚友,但是谭力衡把他当成什么了?在他还没有准备跟傅雪瑶公开情意时,谭力衡却在一旁扇风点火?!

    “先生什么都没跟我说。”傅雪瑶害怕的看着他,项大哥是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吼她,项大哥对她比先生对她还要温柔关爱,他从不对她说一句里话,甚至没给她脸色看过,今天他的勃然大怒吓坏了一向温驯如小羊的傅雪瑶。

    “有!他说了,不然你不会对我退避三舍,更不会旁敲侧击的来提醒我谨守朋友的分际。”项子鸿止不住上扬的怒气,猛敲着方向盘大吼。

    “项大哥,你吓坏我了,”傅雪瑶像只受惊的小鹿,她缩在座位里,畏惧的看着他。

    看着她含泪惊惧的眼眸,项子鸿又忍不住心软,他爱她,他爱她啊!为什么她不懂?为什么她可以忽视他这七年来的付出?为什么她的眼里始终只有用情不专的谭力衡一人呢?

    项子鸿牙一咬,他再度将油门踩到底,让车子飞了出去。

    台北有钱人的夜生活多彩多姿,每晚都有各式各样的高级派对或宴会举办,谭力衡此刻身处在由执政党跟工商界合办的晚会。

    谭力衡当然知道今晚为何被邀请,美其名是执政党要跟工商界联谊,打好政商关系,实际上还不是为了匣届总统大选预作准备、寻找盟友、募集政治献金。

    全世界每个地方都会有政商勾结,谭力衡想要麒麟酒店在台湾长治久安的永续经营下去,务必得打好与政府的这层关系。

    如果给个几亿元,收买几个政府官员,有助于日后的生意扩展,这些可以称作是公关费用的钱,谭力衡还是得出的。

    谭力衡带了一名酒国名花出席,他当然晓得在这里可以碰上不少“表哥”或“表弟”,可是他从来就不去介意这些,反正他一直不顾什么形象问题,但他觉得让人说放浪不羁总比一些只敢偷偷摸摸行事的富商来得好。

    谭力衡不介意他的女伴在此时拓展业务,相反的他还很欣赏她的企图心强烈,因为她的同僚们老是像个八爪章鱼粘着他不放,只有今晚这个带出场的女人没有违反酒家女爱钱更胜于男人的原则。

    在他空档的时候仍有不少女人上前攀谈,谭力衡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这些出入于高级场合的名女人一向不在他的猎艳范围之内,他比较偏好低下阶层的野味,也许是在以前为了气谭大鹏而养下的习惯。

    不过倒有一个女人很聪明的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说了令他感兴趣的话。

    “谭先生,有兴趣聊聊麒麟集团在南投围标土地发展大型度假村的计划吗?”林文琦充满自信的站在他眼前。

    谭力衡看着她,勾唇一笑,他当然知道林文琦这号人物,今年才二十七岁,父亲是党团大老兼总统府资政,父女俩在政坛的影响力不小,而且她长得还算漂亮,固定上电视的谈话性节目曝光,也勤于开记者会做秀,所以在台湾是颇受人注目的美女。

    他很早就注意这项由政府主导的重振南投观光产业的政策,但是最大的竞争者是在欧美经营游乐区著名的外商集团,而麒麟集团则是第一次企图跨足到度假村这个领域,说实话,在规划的经验上的确不如对手。

    “可是据我所知,有一个美国很有名的外商集团对发展度假村也很有兴趣。”

    “难道你不晓得有人可以只手遮天吗?”林文琦大胆的笑道。

    这女人聪明又有胆量,谭力衡不得不注意她。“也许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一杯,好好聊聊那个令我兴致勃勃的计划。”谭力衡撇高提议。

    谭力衡无须刻意施展他的男性魅力,依着他那时冷时热的俊颜,给女人若即若离的感觉,这比一味献殷勤更能要女人的命。

    林文琦微微的倾身向前,刻意托高的胸尖轻点着他的前胸。“麒麟酒店的总统套房我还没去过呢!”

    谭力衡不冷不热的瞄了她一眼,她的性暗示无法立即滚沸他的胸膛,此刻在他脑海里居然浮现起他跟傅雪瑶时的画面……

    “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不管是那个度假村的计划,还是……”林文琦趁侍者走过遮住众人的视线时,伸手摸了他一下。

    谭力衡皱了一下眉,她这下子算不算性蚤扰?不过那个度假村的计划太过,如果是交换利益的工具,他并不排斥,身为商人的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获取利润之前,必须先投资。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谭力衡挽起她的手挑眉道。

    项子鸿把车子停在举办宴会的大楼外,没想到就碰巧撞见谭力衡跟林文琦手挽着手状似亲昵的走出来,然后连袂开车离去。

    他跟傅雪瑶坐在车子里面,透过挡风玻璃看着谭力衡跟林文琦驾车离去。

    项子鸿随即开车跟了上去。

    “我想回家。”傅雪瑶心痛的说,她还以为当她成为先生名副其实的妻子,先生就会把心放在她身上,不会在外面花天酒地,没想到就算她跟先生变成真正的夫妻,先生也不会在乎她。

    “谭力衡是你的丈夫,你不想知道他们正要去哪里做些什么事吗?”项子鸿看着她痛苦的小脸,他以为让傅雪瑶亲眼看见谭力衡跟别的女人胡搞,她才会真正的清醒。

    “不想。”傅雪瑶忍着不让眼里的泪水流下来,没想到跟先生发生关系后,她居然这么介意先生跟别的女人发生亲密行为,她不要先生跟其他女人毫无距离的焚烧,她对先生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独占。

    “雪瑶,你要认清现实,谭力衡就是这种花心、用情不专的男人,他到处风流,他不适合你。”项子鸿的车还是保持若干距离的跟踪谭力衡。

    “这我以前早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一旦先生有了关系,她反而不能忍受先生去抱别的女人,傅雪瑶嫉妒的想吐血。

    “你知道却还要继续委屈自己?”项子鸿对她的执迷不悟感到生气。“雪瑶,别再对他抱存任何希望,他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

    “别说了!项大哥,我求你别说了好吗?”傅雪瑶泪眼朦胧的低喊。

    项子鸿看着她紧紧抓着膝盖上的裙子,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落在她发抖的手背上,他的心又为她柔软起来,傅雪瑶是他心爱的女子,他无法真的硬下心肠伤害她。

    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在一个十字路口转弯,把车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

    第七章

    /!自从那一个晚上以后,谭力衡没有再回到傅雪瑶的住处,一连过了三个星期后,谭力衡才匆匆现身,一回到家便要傅雪瑶帮他整理行李。

    傅雪瑶有许许多多个问题想问他,可是一看到他的脸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先生是她的恩人,他有权做任何事,而且合约上写得清清楚楚,他们都各有在外交男女朋友的自由。

    她凭什么质问他呢?先生并没有把她当妻子看待,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就算他们两个发生了关系,感动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对先生而言,她跟其他暖床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最近电视新闻常常报道先生跟某某的新恋情,他们两人登在八卦杂志上的相片很甜蜜,十足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虽然有人因此批评那女人介入人家婚姻,但是有更多人认为理所当然,因为谭力衡那从不公开露面的妻子,传闻中是个在街头流浪的小扒手……

    傅雪瑶坐在他房间的床上,顺从的整理他的行李,把一件件干净的衣裤折叠好放进行李箱内。谭力衡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换衣服,他看着镜中的女孩说道:“雪瑶,我明天要出国,把我的护照拿来。”

    “好。”傅雪瑶站起身,离间,没多久便从书房拿了一本护照进来。“我把护照放进你的西装外套内里的口袋。”

    谭力衡走到她身边,觉得她今晚有点奇怪,平常他一进门她就会像个体贴的妻子嘘寒问暖一番,可是今晚从他进门到现在,傅雪瑶却安静的像个机器人在执行主人的命令,她像是有什么心事。

    “怎么啦?”看她愁眉不解,谭力衡用着低低的嗓音问。

    傅雪瑶摇摇头,但是她脸部的表情却藏不住任何事,她的嘴唇上扬的有些勉强,而且眼睛也开始泛红。

    “我只不过是去欧洲考察游乐园的各项设施规划,你知道吗,我将要在南投开发一个大型度假村。”谭力衡用手指点点她愁忧的眉心,他无来由地想抚平她眉间的浅沟,怪怪地,而且每当他跟林文琦的时候,居然会幻想在他身下激动尖叫的女人是傅雪瑶……

    “恭喜你。”傅雪瑶强颜欢笑,泪水却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雪瑶?”谭力衡扬高眉。她为什么哭?

    “对不起。”傅雪瑶转过身,飞快地用手指揩去泪水。

    “你到底怎么了?”谭力衡转过她的身子,脸色凝重的问她。

    “没有。”她又摇头,可是眼泪仍旧失速地往下坠。

    “雪瑶——”谭力衡冷着声调。

    傅雪瑶忽然撞进他的怀里,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先生,你还会再来我这儿吧?你不会永远不回来了吧?”

    她就像是硬叩开他心扉似的,让他来不及防备的心狠狠悸动着。“我有说我不再来吗?”谭力衡用下颌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

    “可是……我好怕!先生,我好怕你不要我……”傅雪瑶仰起头看他。“先生……我……”她好想跟他说“我爱你”。

    “什么?”谭力衡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心跳频率脱轨的多跳了那么一两下,他居然在期待傅雪瑶对他说“我爱你”三个字?!

    “我——”但是当傅雪瑶鼓起勇气要说出口时,突然有人按了门铃。

    傅雪瑶急急打住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而谭力衡却不愿去理会心底的失落感,他放开搏雪瑶,走到宽大的穿衣镜前打领带。“去开门吧!”

    “嗯……”傅雪瑶走出他的房间,踩着失望的脚步走向玄关,一打开门是项子鸿着急的脸庞。

    “雪瑶,你是怎么回事,我打电话给基金会,他们说你请了好几天的病假,你生了什么病?感冒吗?很严重吗?”项子鸿抓着她就是一连串关心的问候。

    她很习惯项大哥的关怀,但是在知道了他对她的感情后,傅雪瑶却有些吃不消他的呵护,可在她心底也忍不住拿先生跟他比较,如果先生对她像项大哥对她这样紧张就好了。

    “我没事。”傅雪瑶生硬地扳开他的手,拉开彼此的距离。

    “真的吗?”项子鸿脱下鞋子走上玄关,伸长手放在她额上。

    “子鸿,你来了吗?”谭力衡从客厅走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心头禁不住冒出火苗,怀疑傅雪瑶是否常用她楚楚可怜的姿态与男人调情。

    “你在家。”项子鸿看着他的眼睛含有敌意。

    傅雪瑶急忙挥开额头上男人温厚的手掌,不安的向谭力衡走去。“先生,你打的领带有点歪。”谭力衡走了开去,让她白嫩的小手在空中落空。“子鸿,有事吗?”

    “我不是来找你,我是来找雪瑶的。”项子鸿追在她身后,旋过她的身子,仔仔细细的察看她的脸色。“别急死你项大哥了!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谭力衡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们,项子鸿一副要跟他断交的模样,最近打电话想约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