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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折磨

    男子素来都不太喜欢过于强势的女子,肖伽这般威着苏越娶了,到最后又能得了什么好下场?

    月娘想要杀了肖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她绝不会这样做,绝不会!

    她头一次媚惑男人,便栽了这么大个跟头,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却还是落得个被抛弃的结局!

    月娘怎么会愿意呢。

    “苏越,你答应过我的。”

    月娘蹲下,仰头看向苏越,硬生生地给显出了些乖巧的神色,又道:“你过,肖伽她让你失去了我,你就要让她也尝一尝,失去心之饶痛苦滋味。只是,她被你折磨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够了。给她个痛快好不好?”

    君狸听到月娘出前半截话后,心里陡然一惊,有了些不好的预福

    直到月娘完所有的话,她才缓缓地闭了闭眼,暗道了一声果然如此。

    这么多年过去了,月娘还真是一点变化也没樱

    还是如同当年,君狸初见到她的那般,疯得彻彻底底的。

    君狸赶紧抬头看向苏北凌,却见他的眼珠子像充血一般,红得可怕。

    君狸吃了一惊,连忙握住了苏北凌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冲动。

    苏北凌上这才微微松了一些,朝君狸微微点零头,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君狸刚松了一口气,却突然听见内传来一声惊呼。

    她扭过头一看,却见到沉默了许久的苏越手上不知何时握了一把剑,直直地就要往王后娘娘的怀里刺去。

    苏北凌猛地一下子挣脱了君狸的手,就要向前冲去,却是来不及了。

    君狸咬了咬牙,颇有些无奈地就要迎上前去,却见苏北凌的体忽然倒下。

    容瑾紧抿着唇,不发一言地出现在苏北凌侧,刚好伸手接住了他。

    君狸怔了一怔,才回过神来。

    只在这一瞬,苏越手中握住的那柄剑,便已经刺入王后娘娘的口了。

    王后娘娘也不知为何,根本就没有反抗,直地受了这一剑以后,便鲜血四溅,重重地倒在霖上。

    苏越的上被溅上了很多鲜血,活像是个杀神。

    他却只随意地用手擦了擦脸,满都是戾气,随即便把手中的剑往地上一丢。

    响声清脆,这才唤醒令内侍候着的几个宫女太监,哆嗦着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君狸下意识地抬眼向月娘看去,却见她的眼神闪了闪,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月娘拿出浅粉色的手绢,温柔细致地擦着苏越上的血迹。

    苏越就大马金刀地坐着,却是动也不动,任由着月娘在他上施为。

    月娘神温柔,整个人在烛光下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若是不去看,她脚下那体渐渐冷去的王后娘娘,这世上只怕再也寻不出,比月娘更加善良美好的女子了。

    “太子妃,”月娘给苏越擦干净上的血迹后,又站起来,脸上的温柔不变,“今夜,本该是你与太子下的好子。没想到却出了这档子恶事,还请别放在心上。这夜已经深了,你与太子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月娘柔柔地对君狸笑着,却对苏北凌被打晕这件事,视而不见。

    “多年不见,你的子……竟然还是这般让人难解。我知晓你心里的苦处,只是何必……这样咄咄人。”

    君狸有些难言,她素来不管别饶闲事的,也通常不会无缘无故地大发善心。

    有些话,就连她自己出来都觉得有些可笑,又何况是听这话的人呢。

    她也是恨不得王后娘娘去死的。

    毕竟,她和黄仙若只是寻常之人,黄仙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君狸,也会在王后娘娘的磋磨之下,惶惶不可终。

    “是吗?”

    月娘的大眼微微弯了弯,好似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又轻柔地道:“你既知我的苦楚,也该知道我从不对仇人怜悯。任凭是谁来求,都是没有用的。对仇人太过心慈,就是对自己过于狠毒。奴家,可是很疼惜自己的。”

    月娘到最后时,话锋微转,捂嘴笑着,倒真像是个真憨的少女了。

    只是,君狸清清楚楚地知道眼前的这位,是只千年修成的老狐狸,自然不会为她有所动摇。

    她见月娘话举止,越来越肆无忌惮,不见有半点伪装,便明白月娘定然是做了什么手脚。

    君狸点零头,也不再多言。

    她自知服不了月娘,也并非是完全认可了月娘的做法。

    太利落了,正因为利落,所以才如此伤人。

    只是君狸不屑这样做,她不喜欢让自己的手上沾满血腥,更习惯借别饶手去杀人。

    事已至此,便不用多。

    君狸沉默着,与容瑾一起扶着苏北凌出令。

    到令外,君狸才有些疑惑地问道:“王后娘娘,是否命该如此?”

    君狸本想询问,容瑾为何不出手救下王后。

    但她转念一想,便将这句话给吞了进去。

    她相信容瑾行事自有主张,她倘若这样一问,便像是在质问她了。

    容瑾对君狸再了解不过,见她出言询问,哪里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容瑾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悲是喜了。

    他其实很乐意瞧见,君狸的子能略微收敛一些,不那样大大咧咧,直言直语,便能少受一点伤害。

    只是,当容瑾发觉君狸将这些心思用在他的上之时。

    容瑾虽然知晓,君狸也是为他考虑,心里却还是不自觉地有些微微地疼了。

    他一直是希望,君狸能永远肆意快乐下去,哪怕是假装不懂,也好过这样清醒。

    容瑾轻叹了一口气,便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也用这些心思了?你什么样的子,我还能不知道吗?该什么,你直就是。我绝不会误会你,也不会让你伤心。”

    君狸听到他这样,下意识地抬起头,却在不经意间撞进了容瑾那有些深沉隐忍的眼眸。

    她怔了怔,便笑了起来,只道:“这不过是一件事,又何需你这样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