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你有病

    她这里并没有懂是心思没有放在这上面,可是身后的那些妇人早就把心放在了这上面,一句话变成含射出某些问题,所以一个个看着杜海棠有些不善。

    “你们盯着我干嘛呀?这都是我家老爷的意思!”杜海棠笑的甚是不屑,还直言不讳地挑明,倒是让病了的苏杨咳嗽了好几声,连连的有血溢了出来。

    苏妤都已经迈步要走出去了,大房夫人送着,听闻都齐齐回身。

    “哎呀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大夫人有些恨恨的看了杜海棠一眼,显然是不待见的很,哪怕她是好意来看看,听完这话心里也是不悦的。

    苏妤也跟着回到床前,看着脸色又白了的人道:“我带你们一样!”

    苏杨明白她这句你我带你们一样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苦笑。

    苏妤拍了拍他,“大哥哥可未必和你一个想法,你就别折腾自己了。”

    苏妤这么说算是给他一个安慰。

    两个人话语不多但是透着关心,大夫人看着还是挺高兴,觉得有些事情急不来就慢慢的,总会有花开的那一天。

    苏妤再走她也亲自去送了。

    “如今公主可真是香饽饽啊!”杜海棠冷嘲热讽的说了句。

    二房的夫人不爱听了,其实他家汗青也是挂了彩的,确是没有受到这样的青睐。

    此时看着又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厌烦的道:“既然是家主的意思,你就别在这阴阳怪气儿了!”

    其实大房夫人和二房夫人都是名门闺秀,曾经的她们和公主作为着妯娌觉得很光彩,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受人尊敬,尤其是回到婆家也备受宠爱。她们知道这一切都源于有个公主妯娌,所以和公主相处的越发好了。

    但是公主后来死了,这个由奴婢上位的成了夫人,处处还效仿着她们的做派,所以打心眼儿里看不上她。

    杜海棠也很少和她们来往,有些不过做的是表面功夫,私底下和苏家主也说过不来两府的原因,不过委婉的说自己不讨人嫌,可是哪一次她不讨人嫌。

    杜海棠不认为她伏小做低这些人就能看上她,因为她认为伏小做低得有价值,比如给大长公主伏小做低能要了对方的位置,甚至于性命……

    光脚不在乎穿鞋的。

    可如今她绣花鞋上都得走金针缝银线,走路都的看看有没有个小水哇,别溅了自己的鞋赃了面。

    所以当下说完作贱别人的话,起身也走了。

    二房在背后淬了一声,“小人得志!”

    “是啊,小人得志也有小十几年了。”大房夫人回来迎面碰到也没有送她,只是打发了自己的一个奴婢相送。

    “大嫂,你说三弟这是起的什么哄,难道公主都得进他们三房?”

    大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叹了一口气,“我瞧着公主的心不在苏家,刚才我送她的时候探了一下口风,她说姓都没改是同宗,哪有同宗通婚的道理!”

    “如果这样她可以姓云啊?”二房夫人还有着侥幸的心思。

    “陛下甚是怀念大长公主,所以连公主取的名字也没有改,若是我们为了这样的心思,陛下那会震怒的。”

    二房夫人听着这话还是不死心,看着她英俊的儿子说道:“陛下甚是宠爱这个公主,可若是公主点头的话,一切皆有可能!”

    大夫人听着这话摇了摇头,看着自己受伤的儿子说道:“你死了这个心吧!有一个公主妹妹也好。”

    苏妤回到房中一个劲儿的打喷嚏,她以为苏纯厚再说她忤逆不孝呢!

    刚回来她就被叫去,说的事情和自己听来的差不多,直接一个不字就回绝了。

    如今刚刚坐下就打着喷嚏,一笑置之不理。

    “红袖,你说在山上被两个人攻击,你打跑了一个还抓住了一个,人呢?”

    红袖眼珠子转了转,“公主,这人带回来多有不便,我送去萧府了!”

    “送去萧府,那里是衙门么?”苏妤有些生气地看着吃里扒外的人。

    “不是,可是奴婢也怕坏了公主的事,没敢送衙门也没敢带回来,所以万般无奈的选择了萧府,知道公主知道了要责怪,可公主要是明白奴婢的难处和为您着想之地,是不是就不责怪奴婢了?”

    红袖越说声音越软,到最后都快没有声音了。

    苏妤自然明白她说的道理,怕是萧景也和她透露了回苏家的问题所在,不然她不会这么多顾虑。

    “出去不出去吧,你都有理!”苏妤的确没法无视的在说她,关下门来想自己静静心。

    躺在实木幽香的榻上,苏妤有些烦恼,如今单身的自己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这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如今身份贵重的,可苏杨却是真心对她好,能舍命相救看得应该不是她公主的身份。

    可是自己给不了什么啊,还不如周公一梦来减少烦恼。

    可终究是心里有事,苏妤夜里也就醒了,没能感觉到暖和的屋子出现一丝冷风,随着冷风的进入两个身影也飘了进来。

    换句话正确的说,应该是一个身影带着另外一个身影进来,而且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是带进来的身影被放置在侧屋隐蔽处,能够灵动自如的身影来到了床榻前,俯视着纱幔之后的人。

    “谁?”苏妤这点警觉性还是有的,毕竟人都来到了近前,带着他若有似无的桃花香。

    “怎么又是你?”

    “怎么就这么不想见我?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萧景说话总是透着一丝讽刺,而且句句都是剜心的。

    “你有病啊?”

    “那公主有药,来给本候治治?”

    苏妤气恼,“你也是个谦谦君子,夜入女子房间就这么肆无即的?”

    “我来看妻子。”萧景说的是一本正经。

    苏妤刚想说我和你和离了,可马上脑海当中明白了他那句看妻子的意思,所以自己就别自作多情了。

    自嘲的笑了笑,在帷幔内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就吃的一声拉开了帷幔,“看吧,看完了赶快走。”

    说完她拿了一本书,目不斜视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