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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笑刑伺候

    纪浩这时问尚东山道:“我让你从家里待来的那只山羊呢?”

    尚东山听了纪浩问话,不由的连忙恭敬的回道:“小人把羊拴在屋后边吃草呢,咱们现在就要烤吗?”

    纪浩笑骂道:“烤你个头啊,整天就想着吃啊!这山羊,是我用来对姓马的这家伙动刑的,想吃也得等我用完了再说。赶紧的,去把那山羊牵来!”

    尚东山讪讪的一笑,连忙答应了一声,麻利儿的去屋后牵羊去了。

    毛希哲在旁好奇的问道:“文泽兄要用山羊对马向东用刑?”

    纪浩笑道:“对啊!”

    毛希哲更加疑惑,一脸问号的问道:“这……山羊不会咬人吧?难道文泽兄打算让这只山羊,用羊角顶他?”

    纪浩笑道:“非也,非也。”

    毛希哲道追问道:“那文泽兄到底打算如何折磨这家伙,快别卖关子了,小弟着实好奇的紧啊,快赶紧跟小弟说说!”

    纪浩微微一笑道:“自从那日,你让帮你想个残忍的新法子对付马向东,我这几日一直在冥思苦想,终于让我想出了一个相当残忍的折磨人的法子,那就是……笑刑!”

    其实笑刑这种酷刑,是十七世纪初欧洲三十年战争期间,欧洲人发明并流行的。

    在这场波及全欧洲、长达三十年的大混战中,很多贵族被俘虏。对于这些贵族,有时候不方便直接处死,于是便有人想出笑刑这种刑罚。

    山羊的舌头上面有倒钩,与犯人脚底板的接触面积会很大,当山羊不断舔舐受刑人脚心时,受刑人会感到奇痒难忍,这样只能持续狂笑。而持续的狂笑会使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失去呼吸能力,于是造成极度缺氧窒息而死。这种刑罚看似不残酷其实残酷之极,受刑者宁愿一刀砍死也不愿受这种刑罚。

    据说二战时期,***曾拿这笑刑做过实验。受刑者一开始强忍着不笑,但是最后还是会狂笑不止,根本就停不下来,最后不知道是笑声还是哭声了,慢慢地开始呕吐,大小便失禁,失去意识,最终受刑者在癫笑中死去。

    那日毛希哲让纪浩帮忙想个报仇解恨的办法,他很快便想到了这个办法。

    这只山羊是前几日时他提前让丁一买好的,今日尚东山向他汇报说抓到马向东时,他便让尚东山将这只山羊带来了。

    毛希哲听了纪浩的话,不明所以,不由的问道:“笑刑?!就是让这货大笑吗?”

    纪浩阴阴的一笑道:“没错,就是让他大笑不止。”

    毛希哲依旧有些迷惑,好奇的道:“这让他大笑不止,有什么残忍的?

    纪浩微微一笑笑道:“嘿嘿,原明你要是觉得不残忍,可以跟我赌一把。若是这家伙能撑过两刻钟而不求饶,我给你一百两银子。若是他撑不过去,你给我五十两就行了。在被折磨的仇人身上打赌,也是一种不错的娱乐手段哦。怎么样,来不来?”

    这种笑刑听着很是温和,但其实残忍程度无异于严刑拷打,只不过这种施行手段,似乎能给施刑者带来某种欺负人的乐趣。纪浩正是看中了这一点,能更大程度满足毛希哲报复的快.感,能让他更解恨,才会决定用这种手段折磨马向东。

    据说绝大多数人五分钟后就会痒的受不了并大笑!若是逼供的话,绝大多数人都撑不过半小时就会老老实实的招了,问他什么都会老老实实回答。

    要是超过半小时的话,受刑人的笑声会越来越弱,并且会很快晕厥过去。

    是以纪浩才跟毛希哲打赌,说是马向东撑不过两刻钟就会怂了,两刻钟也就是半小时,这时大多数能撑到的极限。就算是身强体壮、意志坚强的人,半小时基本也会崩溃了,别说马向东这么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废物纨绔。

    毛希哲听了纪浩的激将,不由的道:“赌啊,怎么能不赌?!如文泽兄所说,在折磨仇人时打赌,也是不错的娱乐手段嘛!那小弟就拭目以待了,看看这笑刑到底如何残忍。”

    其实他之所以跟纪浩打赌,确实是觉得在折磨仇人的问题上打赌,确实很有快.感。

    其实虽然到现在,他也太明白让人笑有什么残忍的!但是他却知道纪浩总是智计百出,新奇的点子层出不穷的,依照以往的经验判断,纪浩这次怕是也不会无的放矢,他说这笑刑相当残忍,应该不是假的,这次打赌他八成是要输的。不过重在娱乐嘛,银子算不了什么。

    纪浩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就瞧好吧。”

    这时,尚东山牵着山羊进来了,纪浩当下指挥尚东山和夏西河二人将马向东从柱子上解下来,然后把他放到那块被他们当做桌子的那块大木板上,紧紧捆好。

    纪浩特定让两人将马向东的双脚绑得死死的,以防他的脚乱动弹,影响施刑效果。

    马向东不知道纪浩他们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全程一脸惊恐望着众人,满脸的惶恐之色。不过他嘴里堵着麻布团,想要说声告饶的话也做不到。

    在纪浩的指挥下,尚东山将事先准备好的盐巴,兑了一点水,弄成一小罐子浓盐水。夏西河则去把马向东的鞋袜脱了,让他的两支脚丫子露了出来。

    随即尚东山将用小刷子蘸着盐水,刷在马向东的两只脚底板上。然后,夏西河牵着山羊,让它开始舔马向东的脚底板。

    那山羊起初是不愿意舔得,不过在夏西河按着脑袋舔了一下后,发现上边有很多它很喜欢的盐分,不由的津津有味的舔起来。

    等着山羊开始舔舐起马向东的脚底板,纪浩对尚东山两人道:“把这家伙嘴里的麻布拿出来,好观察这笑刑的效果。你们两个也出去盯着点,以防有人无意间撞过来。待会这家伙笑起来,估计声音会很大。”

    尚东山和夏西河听了纪浩的吩咐,当下将马向东嘴中的麻布团扣了出来,随即两人便出了木屋,前去放哨去了。

    毛希哲一脸好奇的在旁看着纪浩的这一番骚操作,不由的有些发愣,这怎么看都像是在给马向东按摩脚底板啊,怎么看也不像是在给他上刑啊?!

    不过他见纪浩一副笃定的样,不由的耐着性子等着看这笑刑的效果,没有继续追问。

    马向东的脚底板被那只山羊舔舐着,只感觉一阵的麻痒,有些想笑,不过还能勉强忍住。这时嘴里麻布被尚东山抠出,终于能说话了,不由的立即开口威胁纪浩和毛希哲两人道:“你们两个混蛋胆敢绑架本公子,是不想活了吗?你们有种就弄死我,若是弄不死我,让本公子回去了,一定让我爹弄死你们。”

    纪浩对于马向东的威胁,自然是嗤之以鼻,他笑吟吟的道:“啧啧,你那同知老爹不但抛妻弃子、德行有亏,还克扣秋粮、收受贿赂,这次怕是被削职为民都是轻的,说不定就得蹲大牢了。嘿嘿,他现在自己都已经焦头烂额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被那些秀才们打死了,你还在这扯虎皮做大旗,搞笑呢?!你既然敢下黑手搞我们,就要有被我们报复的觉悟啊。”

    毛希哲朝着马向东满脸阴笑道:“傻缺,你这货还搞不懂自己的处境呢。不过,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弄死你的。但是这活罪嘛,得让你好好的消受一番,不然怎么报答那晚你对我的照顾呢。”

    马向东这是虽然感到奇痒难忍,但是犹自叫嚣道:“你们不敢弄死我,就得小心了,等我脱身了,我一定会把你们弄死了。”

    毛希哲不屑的一笑道:“只怕你没有那机会了,也没那本事,除了靠你爹,你算个毛啊!”

    纪浩笑道:“呵呵,嘴还挺硬,希望你两刻钟之后,还能这么硬气!”

    马向东这时候已经忍不住的大笑起来。不过笑声显然不是高兴的,而是夹杂着痛苦的笑。

    不过此时在大笑的间隙,他还能朝着这纪浩和毛希哲勉强骂上几声。

    纪浩和毛希哲却懒得搭理他,而是在一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边笑吟吟的欣赏这笑刑的效果。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马向东已经变得狂笑不止,根本就停不下来,早已经没有精力骂纪浩他们了。

    纪浩但是很淡定,不过毛希哲在旁却是看得津津有味,满脸大仇得雪的快.感。

    纪浩毕竟并没吃过马向东多少亏,那次在三羊镇时,毛希哲被打得不轻,他却其实并没有挨几下打,至于那晚遇到府衙衙役借口宵禁要羁押他们时,他也并没有被马向东折磨,是以倒是并没有太大的恨意。

    纪浩之所以参与折磨马向东,自然更多的是为了毛希哲出气。毛希哲在他手里吃了那么大亏,他也是感同身受的。

    此时见到毛希哲满脸兴奋,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纪浩不由的也心里通透了。

    毛希哲毕竟是他好友,跟着自己来到登州,却被马向东折磨的这么久都下不了地,纪浩自然是心里颇为愧疚的。此时见毛希哲那口恶气出来了,此时自己自然心里感到通透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被那山羊一直舔着脚底板的马向东已经笑得有些上不来气儿了,纪浩在旁边看着他的胸膛,明显的已经瘪得很厉害。

    此时的马向东再也没有一丝强横之色,而是满脸惊恐的求饶之色,只不过他此时已经笑得气息不够,根本说不出话了,想要说句求饶的软话,也说不出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马向东的笑,已经变得很是瘆人,如夜枭般,根本听不出这是笑声还是哭声了。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骇然,一副惊恐道极点的神色。

    不到两刻钟,他已经开始浑身抽搐,嘴里不断呕吐了。

    纪浩见再不让他停下笑,怕是屋里要变得很埋汰,那样就不好玩了。

    马向东的表现,明显跟传说中的差不多,他怕再不把羊牵走,怕是再过一会儿,他就要大小便失禁了,那样这屋里就彻底没法待了!

    当下纪浩连忙上前,把那只山羊暂时给牵开。

    毛希哲见纪浩把山羊牵开,不由的道:“文泽兄别心软啊,才这么一会儿,怎么就停了啊。这家伙折磨小弟一晚,小弟怎么也得折磨他半天才算还回来啊。”

    纪浩道:“你看这货的样子,再不把这山羊牵走,这货怕是马上就要屎尿齐流了,这屋里就没法待了。你还没消气不要紧,让他缓一会儿,待会再给来下一波。但是若是让这山羊一气儿舔下去,这货要不了多久就要被玩死了。”

    毛希哲想想刚才马向东笑得喘不上来气儿,而且不断呕吐的样子,还有那一脸惊恐骇然的表情,估计纪浩的话怕是所言非虚。当下他笑吟吟的道:“那就待会再来,不然一气儿把他玩死了,怕是就不好了。”

    纪浩笑吟吟的接着道道:“这货现在已经怂了,原明这次打赌可是输了。你现在问他什么,估计他也不敢不老实回答了。”

    毛希哲看看马向东,见他此时已经翻起白眼了,脑袋有气无力的歪在一边,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由的点点头道:“呵呵,小弟愿赌服输。没想到原来这笑起来也能笑死人啊,这刑罚果然既解气,又很有趣味。”

    纪浩笑道:“原明解气就好!”

    毛希哲满脸崇拜的道:“这么温柔与残忍并存的整人手段都能想出,文泽兄怎么想出来的?小弟当真是佩服之至!”

    这笑刑纪浩是从后世剽窃来的创意,并不愿抢人家欧洲人的发明权,再说发明这笑刑真不是什么好事儿,是以他不直接回答毛希哲的话,而只是自矜的一笑,随口道:“呵呵,雕虫小技尔,不值一哂,不值一哂!”

    毛希哲想到之前听陆峰说过的纪浩对付苏二和苏家的手段,再到见过的对付马文丰的手段,再到如今对付马向东的手段,不由的心有余悸的道:“幸好小弟是文泽兄朋友,这要是你对头的话,怕是下场会很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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