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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孤竹若绽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这还不是为了你,若非请了二庄主来,纪护法你又怎会来这里,如现在把二庄主让纪护法带回去,本宫又岂能和你多叙些时。

    纪元维听得更加糊涂了:在下愚钝,不明白宫主的意思。

    孤竹若淡淡一笑,移身坐到他身边,一阵如兰的清香直扑向纪元维,心神不禁为之一荡,张眼望向孤竹若,见她虽然已为人妇,但魅力依然不减,同样清丽迷人,还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心里暗想:纪元维呀纪元维,你怎地始终忘不了这个沉鱼仙姬,她既已成为他人的妻子,自己又怎能如此卑鄙,总是念念不忘此人,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一想到这里,忙即移开了目光,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忽听得孤竹若轻轻叹了一声: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要是我结婚那日没请你到来,会有多好。而且在近千宾客之中,却又偏偏让我看见你,当日你看我的眼神,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纪元维听后猛然一惊,心头怦怦直跳,不禁想起当日孤竹若大婚的情景,那时第一眼看见孤竹若,心里就和现在一样,不住跳个不停。如说到孤竹若的美貌,也未必胜过自己妻子沈君和两个女儿,可是孤竹若的一颦一笑,却另有一番无穷的诱惑力,教人难以忘怀,巴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怜爱一番。

    孤竹若又道:我虽是他人的妻子,但这些年来,你可知道我仍是忙不了你。

    纪元维哑口难言:我……我……

    孤竹若摇头道:你不用说出来,看你当日望我的眼神,难道我不清楚。

    说着轻轻摸着他的脸颊,相当轻缓温柔。

    纪元维摇头道:请宫住不要再说了。没错,当日确是纪某的不是,不知好歹,痴心妄想,盼宫主能够原宥。

    孤竹若又是叹了一声: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不是因为你出现,我又怎会终日想着你,害我过得这样辛苦。不是你,我今日怎会瞒着丈夫来这里,如何也要和你见上一面。

    纪元维问道:你来这里的目的,难道……难道……

    也不待他问完,孤竹若已接着道:我知卧云水庄向来不招侍来客,只好借助天龙门来与你接触,还好天可见怜,你今天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纪元维如何会想到这样,听了不知是喜还是忧,喜的自然是孤竹若对自己的爱慕,忧的是这事若给外人知道,不但会影响了他们夫妻间的感情,还会让江湖中人耻笑,大损孤竹仙宫的名头。

    但纪元维又怎会知道,自己已慢慢堕入罗叉夜姬的瓮中,好教她一举两得,让他不用怀疑孤竹若到天龙门的原因,更可拖延他把尚方映月带走,待得尚方映月盗得明珠后,便可无声无色的进行自己的计划。

    罗叉夜姬更清楚一件事,凡人绝对难以逃过情与色这两个字,要摆布一个男人,这绝对是最有效的方法。

    孤竹若伸出手指在他口唇徐徐摩挲,说道:好柔软,好性感的嘴唇。

    双眼盯在他脸上一会,续道:好想抱一下你。

    说着将他身躯扶好,仰天卧着,一俯身子便趴在他身上。

    纪元维大吃一惊,忙道:宫主……宫主这样不好,倘让人看见……

    孤竹若用手指抵住他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说:你放心,这里是一座荒庙,半夜三更又有谁会来这里,就算有人接近,以你我的功力又岂会不知。

    纪元维摇头道:这样还是不好,宫主毕竟是有夫之妇,在下实在无法原谅自己,请宫主不要陷纪某于不义。

    孤竹若微微一笑:你我今日的事,只要大家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还要担心什么。

    纪元维只觉她吐气如兰,每说一句话,便带来阵阵诱人的清香。

    孤竹若把胸前一对茹房牢牢压在他身上,感到纪元维的心房怦怦乱跳,知道眼下这个男人,已难抵受自己的引诱。慢慢抬起玉手,抚摸着他的脸膛,说道:伏在你身上的感觉真好,你可知道,这种感觉我已期望了很久,不时在想,倘若你会将我抱在怀中,那感觉一定很不错,果然如我所料。

    纪元维道:宫主,妳既有夫,而我亦有妻子,妳和我之间绝对是不会有结果的,妳又何须这样!

    孤竹若点头道:你说的话我都清楚,其实我也没有多想什么,或许明天之后,你我再次见面之时,或许碍于环境时势,只能点头而过。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只要能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就已经足够了。

    纪元维长叹了一声,也不知再说什么好,总觉这样实在大大不妥,便连自己都难以接受。

    孤竹若道:这可能命中注定你我无缘,要是我在婚前认识你,那会多么好,我宁可不做孤竹仙宫宫主,也会跟着你。

    纪元维往日为人精明能干,但对着眼前这个孤竹若,连带思考都迟钝起来,殊没想到其中疑点,更没想到彼此只见过一面,岂会几年过去仍存着思念。唯一可能,就是他拿自己和孤竹若相比,认为自己直到此刻都无法忘记孤竹若,对方亦会和自己一样。是以对孤竹若的缱绻情话,竟全无半点猜疑。

    孤竹若把脸贴在他耳边,耳鬓厮磨,柔声道:我这个身子除了我丈夫外,从没人踫过,你相信吗?

    纪元维点头道:我相信,鼎鼎大名的孤竹仙宫宫主,谁有这个胆量。

    孤竹若微笑道:可是我这个宫主已经躺在你怀中,你能感受到我柔软的身子吗?

    贴胸叠体,纪元维岂能没有感觉。但听她的言语越发露骨,亦微感错愕。

    孤竹若抬起头来,凝视他半晌,渐渐彼此的嘴唇相碰,只听她轻声道:纪郎,恕我暂时不能解开你的x道,你不会怪我吧?

    纪元维蓦听得她改了称呼,叫自己纪郎,立时呆了一下,再见她仍是紧盯着自己,只得无奈一笑:宫主这样做,自当有妳的原因。

    孤竹若道:若然我的丈夫有你这般知情识趣,那就好了。

    纪元维道:专夫乃向日山庄的长子,家大业大,在江湖上又是一方之霸,身边的事岂能会少,稍有疏虞,在所难免。

    孤竹若摇头一笑:纪郎,我也不隐瞒你,我嫁与他时,才只是二十岁,转眼间已经过了五年,在这五年里,当真是度日如年。我这位夫郎,本就是个不拘绳墨,贪花恋酒的人,当初与我提亲,还不是贪恋我有几分姿色。

    纪元维听到这里,虽然心中甚是不明,因何她会对自己说这私密的事,但想到各门各派的贵家子弟,谁不知道多是放荡不羁之辈,更甚的是,一些仗着自家武功权势,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当真大有人在。孤竹若的说话,实在让他无法不信。

    只听孤竹若微微叹了一声,说道:当初结婚第一年,我还道新婚燕尔,只好尽量忍让迁就,任他为所欲为,甚至不分时刻,不计环境,只要他想要,我都会给他。记得婚后第二个月,一次我和丈夫在花园赏花,当时花园里还有几名花仆下人,正在打理花草,怎料我这个丈夫突然发起性来,强行要在那里行欢,把我吓了个半死。

    纪元维越听越感不解,真没想到这等事情都会和自己说。饶是这样,纪元维确是听得既兴奋又上火。他却不知道,孤竹若搬出这一些故事,便是要激发起他的性欲,让他难以把持,又可以看看纪元维的反应,自娱一番。

    这时二人叠体相连,当孤竹若说到这里,便觉纪元维下身起了变化,硬邦邦的抵着自己小腹,便知只要加重一点药力,说不好真会爆发出来,想到这里,也禁不住偷偷窃笑。

    孤竹若接着道:我当时不依,问他因何会这样需要,他竟然对我说,因为屋内什么地方都做过,独剩花园这个地方。当时我听见,忍不住笑起来。他见我并不如何坚拒,就不住口哀求,我当时一软,便应承了他,我被他带到园中的一个亭子,就在石凳上给了他。

    纪元维听得兴奋莫名,说道:瞧来你夫妻二人非常恩爱。

    孤竹若摇头道:外人看或许是这样,但其实刚相反,要是他真的欢喜我,就不会在婚后还四处留情,不说家中稍有姿色的丫鬟婢女,便是宫中的女弟子也不放过。

    纪元维暗想:这个孙熙当真风流得很,听她这样说,相信二人真会日做夜做,晚晚春宵。但身边有个如此绝色的妻子,相信任何男人都会这样。

    孤竹若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纪郎,你可知道有时我和丈夫亲热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纪元维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当儿还会想什么,还不是这回事。

    孤竹若道:就是想你。

    纪元维一听,登时呆住。孤竹若接着道:我没有骗你,可能我对丈夫有太多不满,时常想着,要是压在身上的夫丈换作是你,我一定会好幸福,起马不会把我当作泄欲工具。这种想法,五年来不知已有多少次。

    纪元维叹道:其实妳看得我太好了。

    想到自己和尚方映月的关系,不由暗暗说了声惭愧。就在纪元维感愧交集间,孤竹若突然吻住他的嘴,一惊之下,正要出声推拒,怎料才一张口,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了进来,教他出声不得。

    孤竹若显得异常地热情,灵动的香舌不住地往来撩拔,在这种炽情的挑逗下,纪元维终于软化下来,双方的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绞缠在一处。这一个亲吻,足有半炷香时间,才见孤竹若依依不舍的抽回舌头,一双美目仍是紧紧的凝视着他,柔声说道:没想和你亲吻的感觉会这么好。纪郎,让我做你的女人,我要将这个不贞送给我心爱的男人,使我不再有遗憾。

    纪元维听得瞪大眼睛,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沉鱼仙姬竟会以身相许。

    第十集八回完

    第九回情陷古庙

    孤竹若亲暱地捧着他的脑袋,问道:纪郎,你想不想要我?

    纪元维如何答得上,但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情此景下,倘若全无半分绮思,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孤竹若也不用他回答,光看他的眼神,便以心中了然。旋即送了他一个俏媚的笑容,缓缓撑起上身,提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茹房上,说道:我的身子本来只属于丈夫一人,但从今天起,在我生命中又多了一个男人了。纪郎,我今晚会尽情地满足你,你想怎样都行。

    纪元维掌心碰着她柔软,心房登时剧跳起来。孤竹若虽然点了他的x道,双手双脚酸软无力,但手指仍能活动自如,但他始终犹豫不定,就是提不起勇气将这团好物握实,只是望着眼前这张艷丽无匹的脸孔,支唔起来:宫……宫主,纪某实在不敢冒犯,请宫主放过在下好吗?

    孤竹若微笑道:你还在假正经,明明是想要人家,却又不敢承认。看看你自己下身,都已经硬如铁石,顶得我心都痒起来了。纪郎,我虽然无法成为你的妻子,但只要和你做一晚夫妻,人家已死而无悔了,难道你真的这样忍心,撇弃我对你的一番痴情。

    纪元维长叹一声,一时蹴蹴然无法把持得定。心想:孤竹仙宫可不同卧云水庄,能对男女之事任意而为,要是我现在把持不住,不慎传到江湖人口中,自己声名虽可不顾,但卧云水庄千百年来的声誉,从此就臭播天下,全都毁在自己手上,这如何使得。

    孤竹若见他忌头顾尾,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更因为这样,她就更不会放过纪元维,暗想:既然你踌躇难决,我也只好霸王硬上弓,速战速决成其好事,且看你又奈我如何。

    只见孤竹若慢慢站起身子,先卸去披在肩上的罗衫,接着除缓解开腰带,纪元维卧在地上看见,自然明白她想什么,连忙道:宫主……这样万万不行,请宫主停手吧。

    而孤竹若早已铁了心,又岂会听他的,见她不用多少功夫,已将衣衫脱得一干二净,一具完美无瑕的l躯全然落入他眼中。

    窗外月光斜斜s了进来,光线落在孤竹若身上,把她本就娇嫩的身子照得更为亮白诱人。纪元维立时被眼前这美景吸引住,丰胸细腰,肌理晶莹,尤其胯间的神秘地带,淡淡齐整的毛发衬托着一道小r缝,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孤竹若微微笑道:你是第二个看见我身子的人,觉得好看吗?

    纪元维给她一问,傻呼呼的点了点头,想道:简直是无瑕可剔,不想她除了样貌出众外,内里还有一副如此迷人的好身子,难怪那个孙熙这样需索无度,实在大有道理。

    孤竹若徐徐坐到他身旁,玉手按上他结实的胸膛,轻抚一会,接着慢慢往下摸去。纪元维随着她玉手的移动,心中不由狂热起来,便连自己都听见心跳声。

    当孤竹若握上他胯间之物,听她啊的叫了一声,便即停住了动作。

    纪元维同时紧蹙眉头,嘴里呼出一口大气,只觉阳具在她手中连连脉动,越发硬挺得难受。

    孤竹若半张嘴巴,盯着纪元维道:怎会这么粗大,比之我丈夫可大得多了,还这样滚烫坚硬。纪郎,我有点害怕,真不知进入我身体时会怎生模样,人家只是一个小小的rd,岂能容下这样的大家伙。

    纪元维听见她突然说得如此露骨,一团欲火登时从小腹涌起,连喉咙都感到干燥起来,不由用力咽一下口水。

    虽然纪元维确实本钱不少,但对阅人无数的孤竹若来说,应该并不如何稀奇,她之所以表露惊讶的神色,一是可以刺激纪元维的欲念,二是藉此掩盖自己的谎言,要让他相信除了丈夫外,他便是自己第二个男人,三是挑起男人的自豪感,知道这是男人最爱听的说话。

    孤竹若隔着裤子上下套弄一会,便动手去松脱他的裤头。

    纪元维心里知道,假若自己没被她封了x道,虽然武功不及她,但还可闪避挣扎,可恨现在全身无法动弹,再多说亦是无用,只好逆来顺受。

    便在此时,纪元维忽觉下身一凉,裤子已被她脱去,一根昂然挺立的大r棒正自朝天直竖。

    孤竹若微带惊慌道:好长好粗的大东西,连这个头儿也这般骇人,却又这么可爱。

    握在手中把玩一会儿,终于凑头下去,张大小嘴把头部含入口中,收紧唇舌,一下一下的吸吮起来。

    纪元维被她那温湿的小嘴包含住,当场抖动了几下,口里呵呵叫出声来:宫……宫主,纪某怎值得宫主这样做……啊!

    孤竹若舌尖抵住马眼一磨,纪元维浑身爽麻美趣,忙将目光往下望,只见这个美得惊人的宫主紧含住r棒,时吞时吐的用小嘴挑弄,让他更加火上加油。

    孤竹若手口并用播弄一会,缓缓抬起螓首,轻声与纪元维道:纪郎你不要这样说,我是甘心情愿让你快乐,况且我也是为丈夫舔惯的,他三不五时便抽出这东西,把我的小嘴当作下面来抽c,所以你也不用介怀。

    她一面说一面将裤子扯离他双腿,让他下身全然l露着。

    纪元维道:宫主,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再下去就很难回头了。

    孤竹若摇头道:我才不要,而且我也不会后悔。

    说着已一个跨身骑到到他身上,把住r棒对准自己的r缝,说道:我知你们男人最喜欢看着c入时的情景,对吗?

    纪元维无言可语,心想这些都是她从丈夫口中得知吧。

    孤竹若用头儿在d口来回磨蹭着,又说道:纪郎你看着我,看着我如何成为你的女人。

    见她身子微微往后仰,将个花户全然放在纪元维眼前,随即身子向下坐去,g头立时撑开了r缝,一分一寸的被她慢慢吞掉。

    一声迷人的喘呼由孤竹若口中发出:啊,你真的好大,里面都给你填满了!纪郎,我的好老公,你让我感到好满足,真的爱死你了……

    纪元维骤然听见老公这两个字,强烈的自豪感立时盖过了一切,忙即用力往上一挺,孤竹若又呀一声叫出来:c得好深,这种感觉真好。

    纪元维已被情欲冲去所有理智,问道:难道妳不曾这样深入过?

    孤竹若摇头道:没有,从来没有过……啊,好美,他……他只有你三分二长短,又如何能抵到里面!

    边说边上下晃动身子,动作一次比一次迅猛。

    纪元维虽然身子难动,但感官仍是非常强烈,心里不住在想,孤竹若为人妻子已有多年,不但身材保持得相当好,便是yd也非常紧窄,也许这是天生如此的吧!

    这时孤竹若的动作已越来越快,一对美r随着起落的动作,不停地晃上晃落,而最教纪元维兴动的,便是身下的交接处,每当孤竹若一提身子,体内的水儿便跟着喷将出来,每当坐落,便得水儿吱吱地响,如此诱人的画面,又岂能不让他动火,当下挺起腰杆,配合着孤竹若的动作,立时杀得沙场滚滚,天昏地暗。

    孤竹若一面策骑,口里不住y声四起:实……实在太美妙了,人家还以为容不下这东西,原来越大越让人快活,啊!我的纪郎,倘若每晚都能和你快活,会是多么好……

    纪元维早已被她的紧窄挤得痛快难言,再听了她的说话,即时便忍受不住,叫道:啊……不行,且慢下来,快受不住了……

    孤竹若叫道:受不住就s给我,人家也要来了,咱们一起来吧……

    纪元维实在难忍难熬,不用多久,腰眼倏地一麻,子子孙孙突然狂喷而出,孤竹若连冲几下,亦和他一起丢去。待得发s已尽,孤竹若身子往前一倒,趴在纪元维身上,口里不住喘着大气。

    二人渐渐回复过来,孤竹若用力抱住纪元维的头颈,柔声细语道:刚才好舒服,纪郎你呢?

    纪元维点了点头,孤竹若又道:我和丈夫虽然时常做这个,但从没一次有这样舒服。刚才我一下子吞入你的阳具时,给那头儿一顶,人家已忍不住,马上就丢了一回,或许你不发觉吧。

    纪元维摇头一笑:确实没发觉,原来妳是这么敏感。

    孤竹若道:不是我敏感,而是因为你太长了。让你c着的感觉真的很好,一切的空虚感都立即烟消云散,还有你这个巨头儿,刮得人家死去活来,险些连性命都丢了给你。

    纪元维道:我也很舒服,只是想到咱们这样做,就算没有人知道,但我心中仍是感到不安,实在很对不起你丈夫。

    孤竹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你也不用这样,当他搂着其他女人时,心中会和你一样感到不安吗?我看他并不会。人家二十岁嫁了给他,每天让他任意戏y,只消一想到要人家,便将我脱了个精光,随处行y,但他还不满足,不论宫内宫外,四处留情,他又对得起我吗?

    纪元维笑道:妳今次和我这样做,想必是为了报复吧。

    孤竹若微笑道:或许有一点儿吧,但主要原因都是我太想念你。纪郎,难得今日有这个机会,咱们继绩尽兴好吗。

    纪元维愕然道:妳……妳还想要?

    孤竹若点了点头:刚才的滋味真的很棒,就是一直和你做下去,我都愿意。再给我吧,用你的大阳具再好好疼爱我。

    纪元维摇头一笑,心想既然已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已没有多大关系了,便道:其实我也好想要,只是无法将妳抱在怀中,总觉有点美中不足。

    孤竹若用中指在他口唇点了一下,含笑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我解去你的x道。好吧,我也不怕你会跑。但我这样信任你,你却和人家卖j,我可不原谅你。不过我亦会相信你,大名鼎鼎的追魂手纪护法,岂能是言而无信的人。

    说着右手连点,将他的x道解开。

    纪元维伸了伸双手,发觉血气通顺,再无半点阻滞,大手一抱,便将孤竹若牢牢搂住,笑道:多谢高抬贵手。

    孤竹若把头埋在他颈窝:x道是我封的,你又多谢我什么。

    纪元维道:技不如人,纪某认栽就是,宫主肯放过我,还是要谢的。

    孤竹若道:好吧,你要谢我,就该好好疼我。

    说着再次提起他的手放到r上,说道:摸我,今次不会又再犹豫吧?

    纪元维五指一紧,已抓住一团又软又嫩的好物,只觉竟然无法一手将之包容,说道:妳好饱满,这对宝贝,相信妳丈夫必定很喜欢?

    孤竹若微微侧过身子,好让他能恣肆把玩,说道:你呢,喜欢吗?

    纪元维点头道:这样的人间极品,又怎会不喜欢。

    孤竹若与他一笑:纪郎,你要不要品尝一下这极品。

    说毕,轻轻将他的手移开,撑起身子,把一个茹房抵到他嘴前。

    纪元维也不打话,张口便把茹头含住。孤竹若轻呼了一声,低头看着他吸吮:嗯,纪郎……你……你这张嘴巴好厉害,还有另一边,好想你摸。

    二人一时互相抚摸,一时亲吻,渐渐又燃起了火头。这时纪元维已恢复元气,胯间r棒亦已昂首兀兀,只见她将孤竹若扶起,再把上身的衣服脱去,一于和孤竹若看齐,赤l相对。

    孤竹若将整个娇躯钻入他怀中,抬起脑袋,张着盈盈秋水的眸子,盯着他道:再要我,人家已经受不住。

    纪元维低头见着她这副媚态,当真动人之极,心头不由一热,便道:妳真的很美,先等一下,让我认真看清楚妳。

    说完在衣服里掏出火熠子,晃亮一看,见神台上仍放着两根臂儿粗的蜡烛,当下将蜡烛点亮,堂上登时亮了起来,回身望向孤竹若,见她正自双手捧胸,怔怔的和他视线相接。

    纪元维这回看得非常真切,眼前这个大美人,果然和五年前一样,依然光彩夺目,秀丽动人。纪元维不自禁地暗暗惊叹,如此尤物,竟然会看上我这个粗野武夫,真难让人相信。

    孤竹若便此站着不动,直到纪元维走到她跟前,她才移开胸前的双手,展现她那对傲人的玉峰。

    纪元维环手将她抱住,孤竹若立即踮起脚跟,将樱唇送上。纪元维自当欣然接纳,马上封住她的小嘴,品尝她口里的芬芳。

    而孤竹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尽情挑起他的性欲。她一面和他接吻,一面伸手到他胯下,握住他那粗长的宝贝,缓缓套动,直到纪元维鼻息加重,她才抽离小嘴,与他道:让我再为你舔一下。

    说话一落,跪到他身下,提起r棒便往口里送。

    纪元维仰头闭眼享受,发觉这个美女果然口技非凡,只是来回几下,已把他推上极乐的高峰,纪元维再也忍受不住,忙将她扶起,说道:妳且爬在窗槛上,让我从后面来。

    孤竹若依言攀住窗槛,把个丰臀翘得老高,纪元维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提着r棒,稍一对准,便沉身往前一送。

    一声畅悦的轻呼同时在二人口中绽出,孤竹若道:一下就这样深,叫人家怎禁受得住……啊,又点到那里了……

    纪元维笑道:刚才妳不是说越深越好吗?

    孤竹若道:我是说越大越舒服,不是说越深越好,嗯……真受不了!

    纪元维一笑:大也好,深也好,还不是一样,总知是让妳舒服就是。

    他口里说着,下身已一连抽了数十下,大股花蜜突然从r缝涌出,沿着修长的玉腿直往下流,带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孤竹若口里不住发出迷人的呻吟,胸前一对傲r随着冲击不停地晃动,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纪元维果然伸手上前,捧着一个摇晃不定的茹房,细细搓揉起来,而下身却没一刻停顿,仍是大开大閤的着力抽c。

    孤竹若看似已经忍受不住,呻吟之声渐渐大了起来,夹杂着交h处咕唧,咕唧的声响,更显得y秽不堪。

    今回纪元维x道被解,马上恢复他的惊人力量,使足手段,不觉便二百抽过去,孤竹若由高声的呻吟变成断续的轻哼,脑袋亦越仰越高。

    纪元维是过来人,经验何等地丰富,便知她高c在即,当下加重下身的力度,直冲得啪啪有声,果然如他所料,见孤竹若颤抖了几下,便已丢了。

    看见孤竹若高c到来,纪元维也不敢继续抢攻,便停了下来,徐徐抽出r棒,好让她先回一回气。要是他知道眼前这美女的底细,肯定大有不同。

    孤竹若缓缓撑起身子,翻身扑到纪元维身上,撒娇道:没想你这个人会如此狠,刚才快给你弄死了。

    纪元维轻轻抚着她背上的秀发,说道:对不起,一会我慢慢来好了。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喜欢你慢。

    伸手握住他的r棒:你真的很强悍,刚才我虽然有点受不住,却带给我不曾有过的满足,要是我丈夫有你一半能耐就好了。

    纪元维默言不语,他怕自己说话稍一不当,极有可能会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这是他极不想见到的事。

    孤竹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仍是握住r棒不放,说道:进来吧。

    纪元维道:妳想就这样站着?

    孤竹若点了点头,将一条腿绕到他大腿后。纪元维高出孤竹若甚多,只得弓起马步,顺手提起她的大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孤竹若把住r棒,移到d口,为他对准了位置,纪元维在她引导下,腰板一挺,登时便闯了进去。孤竹若呻吟一声,双手同时搂紧他,贴着纪元维脸颊道:一下又给你挤满了,好舒服……纪元维一笑,用手捧住她臀部,便即发动起来。

    伴随着孤竹若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纪元维一下用力过一下,又狠又猛,记记直c到深处。孤竹若依然显得娇弱难支的样子,每当纪元维深c一下,她就啃的一声,极尽娇媚。

    纪元维越杀越勇,每下均露首尽根,连绵不休,如此弄得百来下,纪元维突然双手齐出,捧着她两团丰臀道:双腿都绕上来。

    孤竹若当然明白他的用意,还好二人都一身武功,对孤竹若来说简直轻而易举,轻轻一跳,双腿已缠住他腰肢。

    纪元维捧起怀中的美人,站直身躯,下身仍是重重的抽戳。

    孤竹若双手抱紧他,把对茹房牢牢贴在胸膛,不住地啊啊呻吟。

    纪元维边干边走向中堂右首,那里地上刚好放了一堆禾草,看来也相当干净,便将孤竹若放在禾草堆上,挺直身躯,又再急急抽送起来。

    孤竹若给他连番狠戳,似又忍受不住:不要停,人家又想来了……

    纪元维亦觉自己快到尽头,当下加多几把力。

    孤竹若突然把头往后一仰,啊啊两声,终于丢了出来。

    纪元维给她体内热浪一冲,不由连连抖了几抖,一下抵住最深处,随着她丢了。

    二人赤条条的抱作一团,回味着刚才的甜蜜,孤竹若双眼忽地闪了一下,与纪元维道:有人接近,快穿回衣服。

    纪元维听见,留心细听,却听不到任何动静,但他知道孤竹若武功高强,功力绝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自己高,他心中虽然仍有点怀疑,但她既然这样说,只好相信了。

    二人匆匆穿上衣服,正要走出土地庙,忽地门前人影一闪,已有两个人挡在庙门前。

    只见一人白衣飘飘,正是紫琼。另一人青色衣裤,嘴角上似笑非笑,正是辛猓А<驮醇耍闹幸幌玻档溃骸改忝侵沼诟侠戳恕!?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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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九回完

    第十回正面对决

    原来纪元维早就怀疑天龙门图谋不轨,从中嫁祸卧云水庄,便暗中派遣弟子混入天龙门作仆役,看可否拿到什么证据。

    岂料入夜时分,混进天龙门的弟子突然传来消息,说尚方映月已落入孤竹仙宫的手中。

    纪元维听后大吃一惊,立即派人通知卧云水庄,自己就赶往天龙门救人。

    尚方映雪得到纪元维的通知,也自一惊,马上和紫琼等人商量,紫琼和辛钘知道事态严重,都认为事不易迟,须当马上直闯天龙门要人。

    大家商议已定,由琴圭领同二百名弟子即时出发,又怕纪元维独闯天龙门会有危险,紫琼和辛钘再也顾不了这么多,随即动身赶来。

    二人使开飞身托迹,几个起落,便已抢在琴圭等人前面,途中紫琼掐指一算,已算出纪元维的位置,终于及时赶到土地庙。

    纪元维看见二人到来,当下上前抱拳道:“辛苦两位了,纪某在此致歉。”

    接着回过头来,说道:“这位就是孤竹仙宫大宫主,在下刚才已经和宫主达成协议,明儿一早,宫主便会使人送回二庄主。”

    孤竹若嘴角含笑,欠身向二人施了一礼,正要说几句谦逊的话儿,还没开口,便见辛钘微微一笑:“就怕内里没这么简单。”

    纪元维不明其意,问道:“辛兄弟何出此言?莫非其中……”

    辛钘点头道:“其中当然大有文章。”

    辛钘仍不能肯定眼前这个美女是否罗叉夜姬化身,但既然已经面朝面了,如何也要弄个清楚明白。

    纪元维听了辛钘的说话,不禁胡涂起来,忽见辛钘从怀中取出一件物事,把眼望去,见是一块圆形之物,古意盎然,一时也不明其理。

    只见辛钘向孤竹若道:“宫主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孤竹若显得神色自如,微微笑道:“好精致的东西,想必是什么古玩玩儿了,不知说得对不对?”

    辛钘笑道:“亦可说是玩儿,莫看它体积细小,毫不起眼,但内里却花样多多,而且还会变戏法,只要给它一照,是人是妖,或是妖魔鬼怪,立即无所遁形,宫主要不要照一下。”

    纪元维当场眉头一紧,心想这小子当真无礼之极,这等说话岂能乱说。

    孤竹若“嗤”一声掩嘴而笑,说道:“这位小兄弟真个有趣,听你这样说,莫非这面小小的东西,就是传闻中的‘照妖镜’不成?而且还当作我是妖怪,真是有趣得紧。”

    辛钘笑道:“确实很有趣,宫主难道不信这是照妖镜,那我就照一照看,且看能否照出什么?”

    当下走到纪元维身边,将镜子的凹面往孤竹若照去,镜里竟然全无异状,辛钘摇头叹了一声,当下向纪元维道:“纪护法,都怪兄弟我终日胡思乱想,老是认为眼前这个宫主不是人,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母夜叉,原来都是兄弟的错!”

    他说“不是人”三个字时,刻意加大声线,眼睛却紧紧盯住孤竹若,果见孤竹若脸色倏地一沉,眼里闪过一道凶芒,随即又恢复过来,便如没事儿似的。而她的举动,辛钘早就全看在眼里,心里又多了几分肯定。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捣蛋,亦不禁轻轻笑了出来。

    只见孤竹若淡然一笑,说道:“似乎小兄弟开的玩笑也太大了。”

    辛钘搔了搔脑袋,把照妖镜揣入怀中,笑道:“这确不是开玩笑,只是那妖魔法力高深,便连照妖镜也无法奈何她。”

    顿了一顿,辛钘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啊,对了,还有这个。”

    双手伸到腰后一摸,手上便多了两根双龙杖。这对双龙杖纪元维是见过的,知道是辛钘的兵器,心中微微一惊,担心他要和孤竹若动手。

    纪元维虽然知道辛钘的武功不弱,但要和孤竹若相比,相信仍是有点距离,当即道:“辛兄弟,既然宫主已应承送回二庄主,就不必再多事了。”

    辛钘摇头道:“纪护法放心,像宫主这样鼎鼎大名的人物,又岂会和我这等后辈一般见识。宫主我说得对吧。”

    孤竹若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早就心中有气,若非为了大局着想,想必早就恶言相对,狠狠教训他一顿。此刻看见辛钘手里握着双龙杖,心想这小子又不知想出什么鬼把戏了。

    辛钘道:“我手上这一对东西,来头当真不小。”

    话毕,辛钘突然默念咒语,左手的龙杖忽然渐渐缩细,缩至巴掌长短。

    纪元维何曾见过这怪事,怔怔望着辛钘掌上的龙杖,一时竟说不出声来。

    辛钘再默念咒语,龙杖又回复原状,接着道:“这两根棒杖,名叫‘降魔双龙杖’,乃玉帝身边守护神龙的兵器,曾打败过齐天大圣的金箍棒,其威力就可想而知。而这双龙杖还有一厉害处,倘若任何妖魔鬼怪,任他魔法如何高深,只要被此杖一碰,随时会灰飞烟灭,纵使数千年道行的妖魔,若给击中,就算没被打回原形,废去一半功力道行,那是少不去的了。实不下那颗降魔明珠。”

    其实辛钘这一番话,尽是胡说八道,什么击败齐天大圣等云云,只是辛钘心中不忿,当年斗足三日三夜,都没能胜过大圣爷,致会胡吹乱滂。而双龙杖亦不似降魔明珠,拥有群妖难近的力量,就算给双龙杖击中,重者确能将妖怪打回原形,但遇着像罗叉夜姬这等巨魔头,能否以双龙杖取胜亦很难说。

    辛钘这样说,可说是押了一把大小,也是唯一让罗叉夜姬现身的方法。

    纪元维见了龙杖能变大变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虽然是有点神奇,但心中倒有七八成相信。

    而罗叉夜姬本就知道双龙杖的威力,更知紫琼和辛钘的身分,但双龙杖是否真如辛钘所说,拥有如此强悍的法力,一时亦半信半疑。

    辛钘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孤竹若,见她越听脸容越变,当下暗暗一笑,说道:“素闻宫主武艺高强,料来也不会将我这对棒杖儿放在眼内,今日辛钘不自量力,想和宫主讨教……”

    最后“几招”两个字还没说完,人已飞s而出,这手“飞身托迹”当真是速若急雷,人形一晃,眼见便已扑近孤竹若。

    怎料孤竹若的反应殊不逊色于他,白影一闪,人已不见了踪影,接着庙外突然金光大盛,一团金色光芒从门口窗户s将来,如同被一个金网封罩住。接着听得一声娇哼,便见孤竹若在距离窗口不远处缓缓软倒下来。

    突然一个女声从神台上响起:“好狡猾的小子。”

    辛钘三人同时循声望去,一个全身赤l的美女已站在神台上,见那女子二十岁上下年纪,身材五官,无处不美,尤其那张秀丽绝伦的脸儿,便连紫琼和孤竹若这样的大美人,还要比她逊了三分,这美女唯一与常人不同的,就是那头深紫色的长发。

    众人见着这美女,全都呆得一呆,均想:“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原来辛钘在扑向孤竹若之前,心里早就计较妥当,知道此人如果是罗叉夜姬化身,听了自己的说话后,必定投鼠忌器,未必就肯行险硬接自己的双龙杖,在这形势下,唯一就是逃出土地庙,但庙门有紫琼把守着,就算紫琼敌不过她,但要阻挡她的去势,绝对不难,能够顺利逃出去,便只有庙旁的窗户。

    辛钘计算已定,当他扑向孤竹若时,也不理会她是否真会从窗户逃走,左手的双龙杖已朝窗户劲s而去,果然这一博立时见效。

    就在孤竹若抢到窗口时,骤觉身后一股劲风压体而来,凭那来势,便知是辛钘的双龙杖,同时窗外突然金光暴发,一时也无暇去想那是什么怪光,只知若要冲破光芒而出,极有可能会带来严重后果。眼见前无去路,又不敢硬拼身后的双龙杖,罗叉夜姬再也顾不了其他,只得脱离孤竹若的身体,要是被双龙杖击中,倘若真如辛钘所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