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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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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个人这麽说,涟漪一直提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啸哥哥说到做到,这世上似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那麽风昭应该是得救了。只是,涟漪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那个买凶杀她的人,若她所料不错,会不会是?

    “杀我的人可是我母妃杏妃娘娘?”涟漪当即也不避讳,直接开口问了出来。那个男子,张了张嘴,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回答一般。终究还是在涟漪审视的目光下,轻轻的点点了头。

    涟漪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早就料到了,或者说其实这一切是她有意为之。她故意亲近风彻,其实也就是为了她生气,她也想到,杏妃一定会忍不住来闹,到时候,就可以打乱风彻的计划,让他无暇分神风昭的事,那麽啸哥哥营救风昭的胜算就多一分。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杏妃竟然如此绝决,决定买凶杀她。而且那些暗卫又到哪去了,若是杏妃调开的,那麽杏妃恐怕也不是一个小角色。

    涟漪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难以掌控了,就连那个她自以为最熟悉的杏妃,她竟然也从来没有看清过她。

    几乎涟漪被带出宫的同时,风彻就得到消息了。风彻才听说有刺客袭击了他的寝宫,就瞬间跃窗而出,可不管他如何快,当他到达寝宫时,除了满地黑衣人的尸体,什麽也没剩下。

    他的脸色瞬间就黑了,“涟漪呢?”

    侥幸活下的几个侍卫,脸色也一僵,集体跪下。“属下死罪!”

    已经无需解释了,风彻的面色更是难看,手一挥道,“全部压下去斩首。”禁卫军刚刚走上来将几个侍卫压住,影夜就忍不住开口道,“王上息怒,此事与他们无关。”

    风彻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将那些倒霉的侍卫放了,自己率先走进了寝宫。寝宫里也乱成一片,还有几具尸体斜躺著。风彻踏了进去,眉头愈发的皱得死紧。影夜马上劝慰道,“涟漪公主被劫持了,并未受伤。”

    风彻找了把椅子坐下,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不过眉宇间的戾气更重。影夜和禁卫军统领等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刺客闯入,影卫死到哪去了?”

    没想到第一个就点的影卫,影夜垂著头,生硬的解释,“属下无能,刺客分为两批,第一批行刺水漾宫,暗卫基本都到水漾宫救驾了,谁知第二批接踵而至。”

    风彻听完不怒反笑,可是笑声却y寒刺骨。“杏妃好大的面子啊,全宫的暗卫都集中到她那儿了?”影夜当然听出了风彻话中的反讽,当心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不过风彻却并未解释,接著问禁军统领,“禁卫军不会也都恰好去水漾宫救驾了吧?”禁军统领闻言身子一僵,只得低下头认罪,“罪臣该死!”

    风彻一掌击在桌面,桌子即刻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影夜和禁军统领的头更是低到了地上,王上如此生气,还是第一次。可是,只要事关涟漪公主,王上的理智根本就不管用。风彻站起身,对这两个跪在面前受死的人示意跟上,就大步走出寝宫。

    影夜从刚才王上字里行间,就隐约推算出了事情真相,可是还是不敢迟疑,立刻跟在风彻身後赶上去。

    ────────────────────────────────────既然风啸决定去救风昭~~~看起来似乎风昭得救了~~~

    不过涟漪被刺杀这件事,恐怕又要闹出事来了!

    所以大家一起来猜猜猜~~猜对剧情有番外奖励!

    39。功亏一篑

    水漾宫的地上也满是黑衣人的尸体,不过大都被侍卫们收拾了一下,丫鬟们也都匍匐在地,卖力的冲刷地面上的血渍。风彻大步踏进了水漾宫,无视周围的一干侍卫,直接进了大厅。

    杏妃因为受了惊,正在寝室休息,听到风彻来了,面上带著一抹喜色,然後靠在灿然身上,带著一抹受惊不小的怯弱,慢慢向大厅走去。

    风彻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杏妃走了进来。杏妃本就生得清雅脱俗,此时又梨花带雨,更是招人爱怜,就连影夜都觉得性妃娘娘此时恐怕受惊过度,不适合再追问。

    可是,风彻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端著手里的茶碗,慢慢的把玩,抑或又轻轻的抿上一口,却就是不放话让杏妃坐下,杏妃只得娇柔的靠在灿然身上,维持著给风彻俯身拜礼的姿势不敢动。

    直到杏妃和灿然都有些坚持不住,脚上开始酸麻时,风彻才恍悟过来一般开口,“哦,杏妃你来了,快起。”

    杏妃又哪敢生气,面上依旧带著惊魂未定的神色,“王上,臣妾可吓坏了,若不是暗卫与禁军们来得及时,臣妾恐怕就见不到王上了。”边说还边轻轻啜泣,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就算是铁石心肠恐怕也要被打动。

    风彻面上带著温情的浅笑,“爱妃受惊了,不过我想,全宫的暗卫和禁卫军都在水漾宫附近,那刺客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想必也伤了不了爱妃丝毫。”杏妃看著风彻面上宛如春风的笑意,心下顿时暗喜万分,想必王上是在意她的。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爱妃有如此本事,竟然能调动暗卫与禁军,真是让本王惊喜不已。”风彻的面上依旧带著浅浅的笑意,不过那话可就声声刺骨。

    杏妃的神色突然一僵,然後抽泣道,“王上,是谁这样污蔑臣妾,臣妾可冤枉得很啊。”“哦?爱妃如何冤枉?”风彻好以整暇的看著她问。

    “暗卫统领影大人,禁军统领袁大人,可都是王上的心腹,臣妾不过是女流之辈,又怎麽可能擅自调动,再说,今日那刺客分明就是要取臣妾性命,王上千万要明察。”杏妃哭哭啼啼的说完这些,然後更是靠在灿然身上哭得泣不成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风彻听完她的哭诉,唇边的笑意更深,“本王也是今日才发现,爱妃的演技也不错。”杏妃趴在灿然肩上哭得真起劲,听闻风彻这一句,身子不由一僵。

    “爱妃等今日这机会多久了?暗卫统领与禁军统领都随本王出宫,剩下的两位副统领又对爱妃唯命是从……”风彻讲到这里突然停顿下来,一副意有所指的意思。

    杏妃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她抬起那张美丽的脸,忍不住申辩道,“王上,我根本不认识两位副统领!”风彻微一挑眉,示意影夜将那两人带上来。

    两个副统领被押解上来,两个人跪下後,都不约而同瞥了杏妃一眼,这无心的举动更是将杏妃辩解的话给堵死了。

    风彻脸上温和的浅笑不变,他竟然满怀笑意的问兴奋,“爱妃好本事,给本王带了这麽多顶绿帽,本王还不曾发现。”

    杏妃的身子已经颤抖得不成样了,她急急的开口,“王上明察,臣妾与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是谁?!是谁要如此陷害我!”杏妃似乎有些激动过头了,张牙舞爪的想爬过去和风彻解释,灿然当然知道王上正在气头上,搞不好就要出大乱子了。只得用力按住情绪明显不稳的杏妃。

    两位副统领看到这一幕,更是将头垂到了地上。风彻瞥了他们俩人一眼,懒懒的问道,“不知道两位副统领与杏妃私交多久?”两人齐声道,“属下不敢!”风彻貌似不经意的挑起眉头,看的两位副统领心下一惊。王上这个动作代表他确实生气了。

    禁军副统领突然就斩钉截铁的说道,“属下私下爱慕杏妃,此次杏妃娘娘受刺,属下一时就乱了分寸,才会犯下此等大罪。”另外一位看到他那麽说,也跟著说道,“属下也是一样,请王上赐属下死罪。”

    风彻这回倒略为吃惊。这两人竟然生生咬定是自己的疏於职守,而非受到杏妃指使,清清白白?风彻这回是打死不信了,若没有过硬的关系,以命相抵,可能麽?

    “没想到你两人都思慕杏妃,这可真巧,不如本王将杏妃赐予两位如何?也好抵了你们的相思之苦。”风彻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杏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似乎不信风彻竟然会如此待她。

    两位副统领更是未曾想到风彻会说出这话,两个副统领互相对视一眼,然後绝决的开口,“属下自知死罪难逃,亦不愿污了娘娘的名声。”然後俩人竟然同时咬碎了嘴里的药囊,简直是顷刻间,两位副统领都先後毙命。

    风彻的眉头皱得死紧,他确实没有料到这两人,竟然宁愿一死,也要保全杏妃。他的眼角微微一抬,看向杏妃。却见杏妃似乎被吓傻了,楞楞的看著两具尸体,竟然没有了反映。

    “爱妃受惊了,今日就好好歇息吧。”风彻就像刚才什麽都没发生一样,面带浅笑的安抚杏妃。若非面前还躺著两具刚刚断气的尸体,杏妃也差点以为刚才什麽都未曾发生过。

    风彻将茶碗放下,就又大步走了出去。只剩杏妃瘫软在灿然身上,直到风彻离开很久之後,杏妃依旧浑身使不上力,只能那麽瘫坐在地上。

    灿然有些担忧的看著她,杏妃看著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就低笑起来,“若非他们临死也不愿供出我,只怕今日就是我的死期了。灿然,你说,为何他要如此待我!”

    灿然看著逐渐陷入疯狂的杏妃,只得无奈的搂进杏妃,眼里全是无奈与凄凉。生在皇家,哪有真情。昔日如何深情,如今烟消云散。“娘娘,没事的,王上不过是气在头上。”

    杏妃却突然推开灿然,恶狠狠的说,“你不用安慰我,他对我早就不留任何情分了,他刚才说要将我赐予别的男人,是认真的!认真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看著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杏妃,灿然根本就无计可施。杏妃哭叫著说,“灿然,我为了他,我失去了一切,他怎麽能如此对我,怎麽可以!”白皙的十指深深的扣进了自己的手掌里,她眼里浮上的是不惜一切的疯狂。

    这一日,聆风城里的某个小屋内,一堆人正聚在一齐商量著对策。冷月照旧是冷冷的看著大家,不喜欢太多话,其他的都由他的副官全权负责了。涟漪也凑在一边,其实是因为她过於放心不下,出了这样的事,恐怕营救风昭就更危险了。

    他们这时候更多的其实并没有讨论营救的步骤,而是在等,等消息传回来。看著月头渐渐升高,天色越加的深沈。

    冷月抬头看了涟漪一眼,涟漪正在自己埋头叹气,根本没发现那个人正在看著她。“该休息了。”那个人只得开口道,厅里的几个男人楞了一下,才反映过来,冷月这句话是冲涟漪说的。

    涟漪闻声抬头,对上冷月那冰凉又带点暖意的目光,才知道那个人是在劝自己去休息。她坚定的摇摇头,这种时候,她怎麽可能睡得著!两个人正僵持著,门外突然有人轻轻推门而入,众人抬眸,是刚才那个出去打听消息的人。

    他脸色有些古怪,神色还有些不安,“皇上突然将所有狱卒和守卫全换了。”他那话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震住了。涟漪的神色更是一下就苍白了,那些狱卒和侍卫里,有很多啸哥哥安c进去的人,还有一些是城防统领的旧部,本想著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

    为何会在处决前一天,突然换人,是谁走漏了风声麽?可是众位互相看了几眼,觉得这根本不可能,那麽是?

    涟漪突然想到了,难道是因为今晚刺杀的事麽,宫里的暗卫突然离奇的被撤开,搞不好和这场临时的变动有些关系。如此说来,明日风昭岂不是死定了!

    所有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了,一切都盘算好了的。啸殿下在离开临风之前,还曾确认过,可是谁知道对方突然就来了一个大翻盘,弄得他们手足无措,啸殿下现在远在千里之外,根本就没办法赶回来救助,难道真要眼睁睁看著昭殿下被处死麽?

    40。我就是人质

    风彻站在刑场的高台上,冷冷的望著下面被押解著的两人,一位就是风昭,另一位是城防统领。当日一起被关的另外一位统领,竟然领了百鞭赐了个疏忽之罪就放了。

    风彻此举明显是不想放过其余两人。风昭虽然被关了三日,显得有些蓬头垢面,但是那一身傲气却还是掩饰不住的,就算被押解著,依然昂头挺胸,仿佛不是去赴死,而是去赴宴。

    他抬起的眼神对上了风彻,风彻的黑眸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风昭却突然向著他跪下,朗声道,“儿臣谢过父亲大人养育之恩。”

    说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风彻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终究还是抿著唇没有说话。风昭自起身後,神色就越发的淡然无畏了,似乎刚才磕下的那三个头已经将所有的牵挂都卸下了一般。

    监令官看了看日头,觉著差不多了,轻轻的一俯身对风彻道,“王上,时辰差不多了。”风彻闻言淡淡的点头,目光则看向更远的地方。

    这个刑场周边有三千禁卫军,还暗地里埋伏了两千多人,更有一万士兵随时可供调遣,料想他们就算是想劫人,恐怕也是有来无回。

    果然,监令官刚扬声道,“时辰到!”远处就传来了剧烈的打斗声,风彻眯起眼,似乎等的就是这个声音。那些人到也勇猛,竟然杀出一条血路,冲进了刑场。

    待他们直奔刑场中心,准备解救风昭等人时,风彻一示意。埋伏下的两千暗卫也现身,顿时那些人被团团围在中间,这一切容易得简直如甕中捉鳖。

    风彻刚不屑的勾起一抹冷笑,却突然一震,然後神色瞬间变的y冷下来。他怎麽也没料到,那群人竟然有恃无恐的往两边散开,然後一个人走上前来,他手上还架著一个人质,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劫走的涟漪。

    说实话,涟漪心下其实也是不安的,可是昨夜自从知道风彻突然换了看守和侍卫,他们就完全没辙了,涟漪只能想到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

    其实她心里也很不确定,虽然风彻平日表现得很疼她,也对她展现出一些不同的男女之情,可是到底是不是真的,恐怕只有风彻一个人才懂,所以涟漪也只得赌上那麽一次。

    她想大不了就陪著风昭一起死而已,最少,也把欠下他的给还清了。风昭从他们出现起,就一直微皱的眉头,在看到他们手里的人质是涟漪时,简直就纠结成一团了。

    冷月用刀架著她,慢慢的走上前,然後面对著风彻,沈声道,“要做个交易吗?”他平素里很少说话,这次倒是主动开口了,不过声音很冷,听上去似乎颇有些杀意在里面。

    涟漪也配合著冷月的声音,身子微微的颤抖著,一双杏眼含著泪默默的看向风彻。风彻的脸色很难看,眼里是滔天的怒意。那眼睛死死的盯著涟漪身後的冷月,似乎要把他给撕了。

    涟漪看他只是盯著冷月,迟迟不肯开口,心下更是有些不确定了。看来,她错估了自己在风彻心底的重要性,也是,皇家又怎麽会有真情,恐怕他也是贪鲜。於他的霸业和正事相比起来,一个小女子又算得上什麽。

    涟漪心下这麽想,顿觉有些沮丧。冷月也有些迟疑,虽然昨日提出这计划,他第一个就反对,可是涟漪却坚持如此,现在看来,不但救不了昭殿下,恐怕还要连累涟漪一起丧命。却不料,风彻y沈的声音在此时响起了,“放了涟漪,可绕你们不死。”

    涟漪和冷月也不是笨蛋,此时若真信了他,那还不是必死无疑。涟漪看著风彻y沈不定的神色,突然决定豁出去。她伸著脖子向前一蹭,冷月的刀一向锋利无比。那纤细的脖颈顿时被割破,腥红的血y顺著她白皙的颈子流了下去。

    别人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冷月割的,只有冷月知道他握刀的手根本未动分毫。涟漪也没想过,割破了皮肤,竟然会这麽疼,忍不住皱起眉直抽气。原本为了做戏而装得楚楚可怜的神色,此时却是真的疼的落下泪来,不是她没用,是真的很疼呀。

    风彻看到她面上的泪珠,负在身後的手,忍不住握得死紧。终究还是开口道,“人你们带走,不要伤害涟漪。”

    顿时,跟在冷月身後的一群人,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慨,关键时刻还是涟漪公主顶用。风彻示意那几个侍卫将风昭和城防统领放开,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还是朝这边走了过来。那些人顿时将他们也给护进圈内。

    冷月架著涟漪,冷冷的看著风彻道,“让我们走!”风彻眯著眼,看著冷月的刀,又看看涟漪颈子上那还在流血的伤口。

    也没有再废话,而是示意那些包围著他们的侍卫让开路来。那些侍卫只得听命,顺从的向两边分开,然後他们这群人慢慢的退了出去。

    冷月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在远处藏好了马匹,此时将马匹牵著出来。众人都上马,冷月揽著涟漪回头看去,风彻一直跟在後面,不说话可是脸色却越加y郁。两人的视线对上,风彻不悦的说,“放了涟漪。”

    冷月面无表情的说,“放我们出城。”接应他们的人就在城外,只要出得了城,就安全了。

    涟漪看著这两个冷著脸的男子,这麽面瘫著讨价还价,还真是觉得无奈。

    不过她还没忘记她现在是人质,只能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尽量的博取到风彻的同情,风彻和冷月对视了一刻,然後转过来看了涟漪一眼,看到涟漪那含泪的星眸,终於还是点头同意了。

    冷月顺著他的目光看了坐在怀里的涟漪一眼,看到那人含著泪,一副怯弱的摸样,心里也有些不忍了。不过还是冷声说,“不准跟上来。”

    然後扯起缰绳,和身後的那群人一起朝城门方向奔去,城门果然早就打开了。冷月眯著眼看了一眼,然後低声说,“有埋伏。”

    这时大家都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之间城门楼上,隐隐有些黑影藏在暗处,看上去像是弓箭手。果然风彻并不打算让他们轻易离开。

    城防统领突然开口道,“从这出门,左边外不到百米处有树林,只要我们能进得树林,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果然不愧是曾经的城防统领,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大家都心领神会。

    涟漪此时到不在乎这个,而是伸著脖子去看风昭,只看到风昭神色不定的看著冷月,眼神里竟然隐含著杀气。

    涟漪顿时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忙解释道,“昭哥哥,主意是我出的,伤也是我弄的,别错怪他们。”听到这话,冷月微僵,风昭也愣住。然後风昭沈默了一会,开口道,“还不快快止住血!”

    涟漪瞪他一眼,“我现在可是人质!”风昭张了张嘴,想说些什麽,还是没说出口。到是身後有人谨慎的开口,“不要多话,王上在後面。”

    冷月忙回过头一看,风彻带著几个暗卫远远的跟在後面。这情况可不妙,若是不能甩掉他,他们逃到哪里都难逃一死。

    涟漪听到风彻一直跟著,突然就明白了。她低低的对冷月耳语了几句,冷月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可是涟漪却坚持道,“我们这麽辛苦才救出昭哥哥,他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冷月无奈,只得低声答应下来。

    果然靠近了城门,城楼下那些隐藏的弓箭手突然站起身,然後都拉开弓瞄准了他们。冷月用刀住涟漪的颈子,冷声道,“大不了同归於尽!”

    那些弓箭手看到涟漪在他们手上,又看到远处一直跟著的王上,顿时没了主意,也不敢贸然s击,只得眼睁睁的看著他们出了城门。果然城外不远就是一片树林。

    等他们大部分人都进入树林之後,冷月回头一看,风彻已经追出了城。冷月当下也知道,若是不放了涟漪,恐怕休想甩开他。

    於是按著刚才涟漪说的,将涟漪举起,然後向著风彻奔来的方向丢过去,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想必是不想让涟漪摔伤,嘴里还轻轻的道,“多加小心。”然後他自己则立刻掉转马头,向树林深处奔去。

    ────────────────────────────────可爱的风昭同学总算是平安无事~~~

    大家可以放下心了。不过你们觉得涟漪回去之後~~

    会不会被大风给掐死,她又搅乱了他的计划~

    关於v文,并不是整个专栏都v,只是v一篇而已

    我的专栏会一直更新其余的短篇或者长篇故事

    难道我的文就只有一篇能看麽?不是吧…

    喜欢我的,一直追文的亲们,我会用其余更好的作品报答你们的~

    41。秀妃

    涟漪早就和冷月说好了,出了城就将她丢下,否则风彻一定会一直追下去。虽然不知道为什麽,可是涟漪就是觉得风彻一定会追来的。

    若是丢下她,恐怕她还能为他们的离开争取些时间。可是,当冷月真的将她从马上丢下时,她还是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想著,天呀,千万不要摔个骨折才好呀。

    不过下一刻她就被一个温暖强悍的怀抱给接住了。她怯怯的睁开眼睛一看,正是风彻一脸紧张的抱著她,看著风彻身後跟上来的影夜,涟漪眨眨星眸,挤出几滴泪来,趴在风彻怀里假哭道,“父王,人家好害怕,呜呜……”

    风彻更是小心翼翼的揽著她,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更是立刻就喊道,“影夜,快唤太医!”

    影夜当然不敢迟疑,迅速就折回去找太医了。看著涟漪颈子上一直不断流血的伤口,风彻只得赶紧抱了她席地而坐,然後再轻轻的凑了过去,涟漪还不明白他要做什麽,颈子上就传来温热细腻的感觉,竟然是风彻再添她颈上的伤口。

    那感觉痒痒的怪怪的,涟漪顿时觉得很不自在,可是又不敢乱动。风彻轻轻的将她颈间的血添尽後,才从腰间摸出一个瓷瓶,蘸著一些药膏轻轻的抹在伤口上,很快就止住血了。

    风彻这才轻声的问她,“还疼麽?”涟漪被风彻这一连串温柔的动作,给弄得有些失神,听他这麽一问,才有些回过神,可是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只好整个人埋进风彻怀里,轻轻的说,“我以为父王不要我了。”风彻楞了一下,才又轻轻勾著唇角笑起来,“傻丫头,父王怎麽可能不要你。”

    听到这话,涟漪心里突然开始愧疚起来。可是,她又不能看著风昭就这麽死去,还真是矛盾啊。风彻看她没有答话,以为是刚才被吓到了,又轻轻的吻著她的发丝道,“不论发生任何事,父王也绝对不会丢下你。”涟漪听完这话,更是心里有愧,只得将脑袋埋得更深一些。

    看她似乎没什麽大碍了,风彻又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慢慢的起身朝城内走去,城防军早就迎了出来。

    在远处候著,不敢冒然的打扰他们,看他一起身,立刻就迎了过来,影夜单手拎著太医,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涟漪看到眼前这一幕,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涟漪被风彻抱回宫的事,不到片刻就传遍了王宫。所有有心的无心的妃子和朝臣们,都立刻带著厚礼前来探望,其实不过是想拉拢一下和七公主的关系,毕竟这可是最佳时机。不过风彻已经预见了将要发生的情况。

    一回宫就下令不准任何人打扰涟漪休息。涟漪乖乖的躺在床上,还将太医煎好的药给喝完,一点都没有平时那古灵精怪的样子。风彻当她是被吓到了,陪在她身边,直到看她闭上眼准备睡了。才起身到书房处理那堆烂摊子去了。

    风彻离开没多久,涟漪就睁开了眼。她唤来贴身伺候的侍女,悄悄的吩咐,“待会要是我几位皇兄和皇姐来探望,就带他们进来。”侍女皱著眉犹豫道,“可是王上刚下令,不准任何人打扰七公主休息……”

    “可是我现在不想休息。”那侍女跟在风彻身边也久了,亲眼看到王上如何的疼爱这个七公主,於是也点点头答应下来。“对了,如果秀妃娘娘来了,也让她进来。”

    果然各宫的妃子和大臣们,都带著礼物前来探望了。只不过都被侍卫们拦住了,又不能硬闯,只好留下东西,说下次再来探望。涟漪一个人躺在椅子上,还有侍女在旁边给她剥葡萄,日子过得舒畅不已。

    她的几位皇兄还有皇姐风芝雅都已经看望过她了,风晴雨那丫头一直暗地里对她有些意见,她早料到那丫头不可能过来探她,果然也没有出现。倒是秀妃,她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来。涟漪心里有些酸,秀妃娘娘不肯原谅她,也在情理之中。

    还记得那日,就是自己让她唤了风昭入宫,最後还害得风昭差点丧命。她怎麽可能来探望自己这个害死她爱子的凶手。涟漪闷闷的躺在躺椅上,默默的想著,该找个什麽机会去秀妃的宫里,顺便告诉她,其实风昭没有死。

    可是就在涟漪以为秀妃不会出现的时候。秀妃竟然来了,甚至还带了滋补的参汤。涟漪看著那个优雅从容的女子,脸上带著一丝浅笑的坐在自己对面。早已想好的一堆说辞,竟然不知道怎麽开口了。

    倒是秀妃勾起唇笑道,“涟漪公主一向机敏过人,怎麽看到臣妾竟然哑口无言了。”涟漪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低下头喃喃的说,“秀妃娘娘……你不怪我麽?”

    秀妃神色微一楞,然後带著一抹苦笑说,“当娘的总不能一辈子把孩子护在身下,昭儿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做事自有主张,也该自己承担做事的後果……”涟漪楞楞的看著她,完全没料到她竟然会这麽说。

    若是秀妃骂她或者恨她,也许她心里还会好受一些。可是秀妃怎麽可以这麽善良,这麽通情达理,这麽的让人觉得无法面对。“我,可是,若不是因为我,风昭也不回被连累进来。他会有光明的前程,还有数不尽的荣华。”

    秀妃突然伸出手,轻轻握住涟漪的手,让情绪有些激动的涟漪安静下来。她轻笑著反问,“那我冒昧问涟漪公主一句,你可曾後悔过帮云妃逃出这深宫?”涟漪斩钉截铁的说,“我永远都不会後悔,只要云姐姐能幸福,我就算是……”

    秀妃伸出食指按住涟漪的唇,将她将要吐出的话挡下。“昭儿恐怕也是如此想的,只要涟漪公主能够觉得幸福,他也不会後悔。”涟漪看著秀妃面上那浅浅的笑意,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是如此的高雅圣洁。在这复杂又y暗的深宫里,她怎麽会有如此淡然和善良的性子。

    涟漪终於忍不住开口告诉她,“秀妃娘娘,其实昭哥哥已经逃出去了。”秀妃的眼里闪过惊喜的光芒,然後依旧淡淡的笑著,“其实我隐隐也猜到了,今日本该是处决昭儿的日子,可是却传出公主受伤的消息,我就想著,恐怕昭儿已经没事了。”

    涟漪看著秀妃明豔的面容,恍然间又忆起,眼前的这个女人曾被称为聆风第一才女,不但姿容出众,而且还聪慧异常。她会猜出这些来,根本不奇怪,可是既然已经隐隐猜到了风昭已经没事了,又为何拖了这麽久才来看她。

    秀妃似乎知道涟漪心中所想,“我从未生过涟漪公主的气,今日来晚了,全是因为这参汤。”涟漪不解的扬眉,“这人参j汤得用小火慢熬,我就是为了这汤,才来的迟了。”涟漪心里突然一动,看著秀妃温柔浅笑的脸,突然想起另外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同样是母亲,为何差别这麽大。涟漪嘴边泛起一抹苦笑,她突然开始羡慕风昭,他竟然拥有如此温柔善良的母亲。

    秀妃那麽聪慧自然知道涟漪想到了什麽,其实整个宫里都有传言,说涟漪公主和杏妃不和,所以才导致涟漪公主整日住在王上的盘龙殿里,而甚少回水漾宫。

    秀妃握住涟漪的手,轻柔的说,“其实我一直想要个女儿,虽然昭儿待我很好,可总不及女儿贴心。”涟漪看著秀妃,隐隐有些猜到了秀妃的意思,但更多的则是感动,秀妃其实是为了安慰她吧。

    “涟漪公主,你知道麽,这宫里住久了,就发现它像是一个囚笼,毫无生气。历代的皇子们就是在这样凄清的环境下,变得性子y沈心思诡异。我生下昭儿时,其实很怕他长大後变成那样,我极力想给他一个温暖的环境,可是凭我一己之力又能如何。可是,突然有一天,昭儿兴奋的跑回来告诉我,‘母妃,我有妹妹了,白白软软的一团,好可爱呀!’我当然还逗他,‘芝雅也是你妹妹,怎麽没见你这麽高兴过。’昭儿站在原地,低著头想了很久,然後告诉我,‘母妃,是不一样的。’”涟漪看著秀妃缓缓的讲起当年的往事,她也安静的听著,想要多知道一些风昭小时候的趣事。

    “从那之後,昭儿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跑去看他的小妹妹。等到那个小丫头开始长大了,他们就一起开始在这宫里闯祸,不过那丫头是个鬼灵精,每次闯了祸,都让昭儿背黑锅。”说道这,她还停下来看了涟漪一眼。

    涟漪心里一咯!,不是吧,她还以为除了风昭没人知道,她当年惹得那些麻烦,每次风彻怪罪下来,她就把风昭推出去顶罪。日子久了,宫里的人都以为风昭是个无法无天的小恶霸。

    “可是我非但不怪那个丫头,还由衷的替昭儿感谢他,她的出现就像这y暗深宫里的一抹阳光,终於给这里带来了一些生机,昭儿也能像普通的孩童一样,过上正常的童年。有时候昭儿被罚的狠了,我也不忍心,然後我问他,‘疼不疼?後不後悔帮人背黑锅了?’昭儿总是笑得龇牙咧嘴的对我说,‘母妃,你说过我是哥哥,就要照顾好妹妹。涟漪那麽小,要是被太傅打手心,她一定会哭的。’”秀妃的声音柔柔的,涟漪听著听著,似乎也回到了童年,忆起了那些被埋在光y下的故事。

    “昭儿的世界全是那个丫头,我满心欢喜,看著他一天比一天开朗乐观。可是我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事。”看著秀妃一下子变得忧伤起来的眸子,涟漪心里也变得凉下来,到底是什麽事?

    “不知道是我太粗心,还是昭儿隐藏的很好。直到有一天,我竟然看到他在月色下饮酒,我惊慌失措的过去阻止他,却看到地上早就丢放了一地的坛子,那孩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那夜他扑在我怀里哭了很久,他一直问我同一个话题。”看著秀妃又停了下来,涟漪终於忍不住问道,“他问的是什麽?”

    秀妃凄然一笑,慢慢的说下去。“他在我怀里一直问,‘母妃,涟漪为什麽喜欢大哥,她为什麽不喜欢我。’我当时觉得这孩子不太对劲,可是还是安慰他,‘你们都是涟漪的哥哥,她是一样喜欢你们的。’昭儿突然就从我怀里挣扎出去,冲著我吼道。‘不一样!那是不一样的!涟漪她吻了大哥,她却从来没有吻过我。我心好痛,母妃,这里痛得快死掉了。’看著他在月色下那有些癫狂的样子,我才发现原来我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儿子,我竟然连他什麽时候有了这种禁忌的感情,都不知道。”

    涟漪已经被僵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从秀妃的嘴里听到这种事。风昭喜欢她,天啊!那个她一直当成最铁的哥们,最好的死党的风昭,竟然是喜欢她的。

    从小和风昭一起相处的画面,又一幅一幅冒出来。她恶整风昭那麽多次,还每次都把黑锅推给他,从那都看不出她有值得他喜欢的地方啊。

    “涟漪恐怕从来都不知道吧。其实昭儿本来可以留在京城当个闲官的,是他自己要求要去军营的,而且还是从最底层做起。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追上他大哥,他只是为了让你看到他,他只是想证明自己并不比啸殿下差。

    这次你找他帮忙,我心里其实隐隐猜到会有危险,可是,我阻止不了昭儿的决定,也不想去阻止。说不定这次处决反而是种解脱。”秀妃的神色也变得颓然了。

    这次反而变成了涟漪握住秀妃的手,“不是的,那绝不是解脱!昭哥哥怎麽舍得让你难过,你忘了他是那麽孝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秀妃看著涟漪紧紧握著她的手,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

    “是啊,我怎麽糊涂了。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昭儿会平安无事的。那孩子那麽坚强,他一定能撑下去的。”秀妃的脸色又平静下来。涟漪这才放下心来。“我们光顾著讲话了,参汤都放凉了吧。”

    涟漪揭开盖子,一股浓香飘出来,引得人瞬间有了食欲。“不凉,现在正好呢。”於是喊来侍女将汤乘到小碗里,涟漪当著秀妃的面,一口一口的小心喝完。秀妃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这是我亲手做的,恐怕比不得宫里的大厨。”

    涟漪更加感动,“怎麽会,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参汤了。”直到天色暗下来,秀妃才从盘龙殿里离开。

    涟漪一个人躺在躺椅上,心里一直不能平静,脑子里一直是秀妃讲的那些事。刚才秀妃离开前,还特意嘱咐她,让她不要那些话放在心上。可是涟漪怎麽可能不去想,原本就乱成一团的感情,现在又c了一个风昭进来。天啊!她抱著头无语问苍天。

    她的感情就一定要这麽轰轰烈烈麽,为什麽喜欢她的,她喜欢的,全都是有血缘的亲哥哥,这在外面的人看来,恐怕是天理不容吧!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她今晨因为风彻的温柔而被动摇的心,又因为秀妃的一席话,而变得坚定起来。

    她再这样左摇右摆下去,只会有更多的人被她伤害。她只有拥有一颗坚定的心,才能保护得了自己,保护得了自己的爱人。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乱自己的计划。风彻那麽聪明,早就知道是谁在背後搞鬼了。他却不动声色,慢慢的调集了大军,缓缓的压到边境。

    虽然风晋已经算是风越的附属国,可是因为这几年一直都是风啸全权管理,发展得倒也迅速。而且被管理的极好,就连曾经的流晋军队被管理的极具规模。

    就连风彻也没有冒然的直接一纸诏书,直接宣布废除风啸的太子之位,而是私底下开始慢慢的布置。

    当然风彻聪明过人,风啸却也不是傻子,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军师文清。就在风彻悄悄的调动部队压到风晋的边境时,风啸的部队也以集训之名,被调往了边境线。两边都不动声色,互相遥遥相看,也不主动冲突。可是那微妙的气氛,却让不少人嗅到了开战的气氛。

    风彻不是傻子,他知道在风啸的治理下,流晋现在也算兵强马壮,贸然开战。就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而风晋退一步来说,还算是他风越的附属国,每年交上来的赋税也占了财政的一半。

    他唯一後悔的是,当年因为流晋的暴动太多,暴民纷纷起义,於是没有直接将流晋归於风越的版图,而是采用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先把它变成附属国,然後再蚕食进来。

    这个想法放在以前,绝对是损失最小的好办法。可是现在看来,这就是危险隐患。只要风啸在风晋自立为王,那麽风晋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

    风彻没有想过,他和风啸也会有这麽剑拔弩张的一天,风啸是他立下的太子,他早晚要将整个风越叫给他,所以他才毫不犹豫的将风晋交给他治理。

    却不想,这个孩子羽翼丰满之後,竟然会反咬了他一口。他心里清楚,风啸这麽做的原因,也知道风啸这是隐隐迫他让步,可是帝王的自尊怎麽会允许他低头退让,更何况还有那个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的人。

    涟漪天天待在盘龙殿,也不怎麽出门。又怎麽知道风晋和风越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有朝堂上那不安而又僵持的局面。她只是每日看看书,然後就是在院里摆上一张躺椅,然後在树下小憩,日子过得倒也平静自在。

    杏妃自她回宫之後,一次也未来看过她。不过涟漪从下人们的流言里听说,似乎是杏妃惹怒了王上,然後被禁足在水漾宫。其实涟漪心里有数,不过是杏妃找人刺杀她的事败露了,惹怒风彻了。不过那个女人竟然能如此狠心,却不是她料到的。

    原本的那一丝亲情和温暖,也随著那次刺杀而烟消云散。倒是秀妃时常会自己做些点心带过来看她,秀妃温柔而又聪慧过人,涟漪倒是极喜欢她。一来二去,两人竟也熟稔起来。

    这日,涟漪拉秀妃在院子的树下乘凉,秀妃做的桂花糕,带著淡淡的香气,而又不甜腻,分外合涟漪的心意。涟漪从前也不知,原来秀妃不但博学而多才艺,就连厨艺也是拔尖的。於是,边享受著桂花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