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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9部分阅读

    人光泽。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nn,停停当当人人」。

    崇祯咽了一口唾y,心中划过这样一句词。也唯有这一句,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觉。就算她是祸水,纵然她是褒姒,也难以抵挡他心中腹中高涨的情yu。

    如果她真是大明的克星,他也要先在床上将她击碎,将她征f。让她用她完美无缺的身,作为他拼死搏杀的补偿。

    他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再度雾气弥漫。她似乎总是这样漫不经心,却总能让他沈溺于那迷雾中不可自拔。他执着自己的龙y,渐渐靠近了她。她腿间花谷溪流潺潺,空气中隐隐约约闻到一种原始的情yu香气。

    崇祯很想一鼓作气,冲入那桃园中一解忧烦。可他又怕自己太过激烈,伤到她或者她腹中的胎儿。于是他只好另辟蹊径,将那已然怒不可遏的龙y,送到她的唇瓣上,轻轻用那圆滚滚的头部,去来来回回地摩擦她的红唇。

    月娘在模糊的yu望中,嗅到那龙y上携带的浓重的男人气味。一点点腥,一点点甜,一点点咸。那是他无法控制的yy,顺着那头部的狭长小眼,留在她的唇间,将她的红唇涂得闪闪亮亮。

    月娘中蛊一般地微张着双眼,开启s润的小嘴,将那龙y包覆在ss热热的口腔内。那味道好熟悉,那yy好滑腻。掺着她自己的口水,她开始用心地吸吮。

    香舌从上至下,顺着他薄薄p肤上的每一条筋络,蜿蜒曲折地滑过。

    她一边吸着,一边吞咽着多余的唾y。让那狰狞的rb,在她口中变成温驯的蛟龙。顺着她的方向,随着她的节奏,那蛟龙随她任意地亵玩。她是那样精于此术,男nv的欢情对她而言,早成了魂魄中的一部分。她不需要刻意经营,就已经出神入化。

    那蛟龙的头部,不断抵着她nn的敏感的上颚。她上颚的条条细n的沟棱,又反复刺激着那蛟龙高昂的龙头。接吻的时候,月娘最喜欢男人顶着她的上颚,不断用狂热的舌尖,去摩擦那里。

    她把面前这条蛟龙,也想象成男人的舌头。她与之j缠,她与之厮斗,她在这j缠和厮斗中,可以得到p刻的魂不附。只有魂不附,她才能得到安宁和快乐。

    崇祯抬着头,深皱着一对浓眉。他的大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月娘实在是太妙,实在是太风s。他摸着她小巧的下颌,又惦记她那对娇俏的玉ru。这张小嘴的能耐,竟不输她那下的蜜谷。不论是哪一处,都能让人乐不思蜀。

    作为一个皇上,他富有四海。可作为一个男人,他穷得可怜。j乎所有男人都羡慕他,以为他拥有后宫佳丽无数,就可以便尝人间至乐。只有他自己明白,那些大门大户中教养出来的nv子,跟月娘相比,都成了难以下咽的糟糠。

    她们的畏畏缩缩,她们的躲躲闪闪,她们的恭恭敬敬,她们的正正经经——他见得多了,便受得够了,尤其在床上。

    月娘的不知廉耻,月娘的自甘下j,月娘的忘情忘我,月娘的目无君上,才是他骨子里最ai的最渴望的,尤其在床上。

    原来,做了皇上的自己,也是半个阉人。与那些平头百姓世俗男人相比,他们能寻到的快乐,比他这皇上更多。一个月娘,便足以说明这些。崇祯心内越愤慨。就为了这个原因,他也不会让月娘离开这座宫闱,不能把他的快乐拱手让人。

    「月娘……朕……要s在你的口中……吃下它……让朕满足……」

    崇祯居高临下地盯着月娘的眼睛,梦呓般地说道。

    她的眼睛,果然是不能对之对视。与她目光j接的瞬间,崇祯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猛地一顶。她那对眼睛,就是专门为了诱h男人而生的。

    月娘本能地想退避,却被他的双手拦住去路。她唯有努力地吞咽,努力地包容。让他热烫的精y在口中喷洒弥散,让他多年来身内聚集的情yuy霾,在她身上尽情挥蒸腾。

    崇祯终于达到他要的顶峰,他不再避讳自己的身份,从喉咙中出恣情快意的吼声。他ai怜地抚摸着月娘的脸蛋,一时间恨不能把命j给了她,又恨不能让她立时死于自己的身下。

    暖阁紧挨着周皇后的寝宫。她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那一声嘶吼,她清楚那是皇帝口中出的。他真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真地像那谶言所说,与那妖f秽乱宫闱而不自知。

    周皇后一直跪在殿门口,青岫说什么都劝不起她。直到听到皇上那声嘶吼,周皇后才如大梦初醒。她理理散乱的头,默默地走回到床榻上。

    皇帝失了本x,迷了心窍,因为他是男人。

    可她是皇后,她看得穿那妖f眼睛后面隐藏的祸患。

    她不能病,不能气馁,不能认输。

    她是大明的国母,她是他唯一的皇后。

    就算他不ai她,她也早就没有选择地,必须死心塌地ai着护着这个人称「皇帝」的男人。……

    j声响亮的婴啼,稀释了卫府j个月以来不见天日的y霾。自从卫子璇出走后,卫府笼罩在一p愁云惨雾之中。尽管卫子卿再三保证,说兄弟不过是在京城呆得烦闷了,所以出去散散心,但这理由仍无法让母亲稍减忧心。

    卫老爷常年在外做生意,又不知儿子出走的真正内情。他便一厢情愿地认为,男人四处走走看看也不算坏事,吃了苦头他自然会回头的。但向来溺ai二子的卫夫人,仍是不免日夜担忧,以至于寝食难安,竟大病了一场。

    睡觉的时候她总梦见儿子被人劫杀,醒来时又不见卫子璇的只字p语。这个儿子好冷的心,不管为了什么原因离开,总得来个信,给家人报个平安。可他就偏不,他的心里什么都能装下,可唯独就是装不下自己的父母,装不下这个家。

    卫夫人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心如刀割。这个儿子,竟像是白养了一场。好在还有个老大,虽然荒唐事也没少做,但毕竟还知道轻重。尤其是老二出走之后,老大就彻底扭转了x子。每天如无必要,竟哪都不去了。除了照顾病中的母亲,打理卫府事务,他与之前那些酒r旧友一概断了联系。至于风月场所,更如老僧入定般清心寡yu了。

    尤其是媳f李玉臻的肚p争气,终于给卫府添了个男丁。这桩大喜事,总算是冲淡了卫夫人心头沉重的哀伤。虽然心中仍然惦念着不知所踪的卫子璇,但毕竟又有了新的寄托,病情也就一天天渐渐好转起来。

    直到了李玉臻临盆的那一天,卫夫人竟如神助般身彻底地痊愈了。她在房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不知道媳f能不能顺利生产,又能不能生个男孩。在李玉臻一阵紧似一阵痛苦的大叫声过后,终于听见房内传来洪亮有力的婴儿哭声。

    然后稳婆兴冲冲地跑出来大喊「恭喜老夫人,是个小少爷!」

    卫夫人这才放心,合手对着天空直念「阿弥陀佛」。自打这孩子降生之后,卫夫人和卫老爷便全心围着这孩子打转。每日里开口闭口都是「大孙儿」,恨不能每时每刻都把孩子抱在怀内。

    尤其是卫夫人,对着那孩子左打量右端详,说那孩子简直就是跟卫子卿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时候看着看着也掉j滴眼泪,说是这孩子跟那个狠心的子璇,也有j分神似。但愿只是脸盘像,这脾气可千万别随了那l荡叔。

    卫子卿当然要庆幸,庆幸这孩子来得及时。母亲身一直很好,她这次得的,其实是心病。所谓「心病还须心y医」,母亲的心病眼见着要治好了。可自己的呢?自己心中早已千疮百孔,还能好么?

    他看着那孩子,却感觉不到初为人父该有的喜悦。当初娶了李玉臻,完全是迫于母亲的压力。娶了她,本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他原本的计划,是借这个孩子的出生哄母亲高兴,再把月娘接回来。可现在呢?月娘生死未卜,二弟不知所踪。

    他知道自己应该放弃对月娘的念想,好好地撑起这个家。可他无法违背自己的心,他的理智无法战胜过往的快乐。无论是感官上的,还是心里的快乐。他追不回也忘不了,这种煎熬让他对一切都开始漠不关心。

    虽然他一如既往地孝顺,一如既往地吃饭睡觉,可他的心里其实什么也没装下。他的魂,早已跟着月娘走了一半,又被卫子璇带走了另外一半。

    他和李玉臻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李玉臻也觉得奇怪。过去的卫子卿虽然让她很难堪,甚至她很多时候会恨他厌恶他。可自从小叔出走之后,卫子卿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不太说话,而且再也不会捉弄她,更不会床上c下都琢磨着怎么凌r她。

    最奇怪的是他偶尔还会表达一些对她的关心,像是想吃什么,会不会觉得不舒f,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李玉臻一方面有些受宠若惊,一方面却又不知所措。这样的卫子卿,她不习惯也不适应。

    他那些嘘寒问暖的客气,却让他们更不像一对夫q。他对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从来也没看过她。他突的礼貌和周到,就如同店家对着一个入住的陌生旅人。

    不仅如此,他在晚间睡觉的时候,更是与她界限分明。

    他们各自在床榻的一边,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中间那条并不存在的界线。偶尔他一个转身触碰到那条线,不小心接触到李玉臻的身,他都像是被chou了一鞭子,飞快地躲开,再也不肯多碰她一下。

    李玉臻也不知道这种转变到底算不算自己的福气。丈夫不再凌r和n待自己,这应该是件好事不是么?可为什么,她的内心竟隐隐升起一g悲哀。她在他眼中,不仅不再是他的q子,甚至都不再是一个nv人。

    她已经变成一碗毒y,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毒y。他的心里有事,可他从不肯对她诉说一句烦恼。自从她嫁给他的那天起,他就从来也没想过,要把她当成是他的枕边人。他的心里到底装着谁?是那个失踪的月娘么?

    这个名字,她还是从小姑卫子宁的口中听到的。这是卫府里公开的秘密,大家都知道卫子卿宠ai着这个丫头。可大家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月娘就消失在卫府。这个月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nv人?竟可以让那样的一个卫子卿,为了她失魂落魄x情大变。

    至于小叔卫子璇,他的出走就更为离奇。他本是泡在珍馐华f中长大的l荡公子,他为什么也没留一句话,就从卫府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李玉臻不敢问卫子卿,她看得出他平静背面隐藏的压抑。

    她只是觉得,这卫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富丽堂皇。这里有些秘密她不能碰,只要轻轻一碰,那些伪装好的山明水秀,就会瞬间崩塌变为破壁残垣。

    当然,在这些破壁残垣中,也有她和小姑卫子宁的那一桩s情。只是卫子卿根本不在意。他们之间似乎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允许她与小姑假凤虚凰,只要她表面上能做出一副贤q良母的样子。这样,他就可以专心致志地沈溺在他的旧梦中,从过去的废墟中架设对将来的怀想。

    卫子卿白天再也不进寝室。李玉臻明白,那既是对她的回避,也是对她的纵容。他再也没心思从她身上泄他的不满和愤怒;但他却给了卫子宁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子去安q子的身心寂寞。

    这是一个多么奇异的家族。卫老爷经常不在家,回来也很少进卫夫人的房门,甚至连卫子宁的母亲,也不太亲近。或许是外面早已又有了新人。得他风流真传的两个儿子,一个消沈失意,一个远走他乡。

    她自己,则和小姑之间暧昧不白。她明明已生了孩子,有一个丈夫,但实际上,她不过是一个生育的工具,一个有家有室的活寡f。

    李玉臻不会想到,这天下的活寡f却又不止她自己一人。在那京城中最高贵最神秘的红墙之后碧瓦之下,有着成群结队的活寡f。她们的遭遇,只会比她更凄清。因为她们的丈夫,叫做皇帝。

    那个叫做皇帝的丈夫,也与卫子卿一样,并没有把她们都看做是自己的q子。

    她们中,只有一个算是正经的q子,那就是皇后。其它的,都是陪衬着皇后,为皇家延续香火的高级摆设。无论她们叫做妃还是嫔,都比烟花nv子还寂寞。

    烟花nv子虽然身为下j,但床上总不空虚。她们在最年轻最美貌的时候,在床上迎来送往,打走一波又一波好se如命的男人。

    而嫔妃们无论身份多么尊贵,但身边总是冷清。她们在最年轻最美貌的时候,也未必能得到皇上的一次青睐,未必能得到皇帝的雨露深恩。只有最幸运的那一位或那j个,才能隔三差五地看到自己的丈夫出现在她们的床边。其它的,则望断宫墙。身边除了同病却不能相怜的不受宠的妃嫔,就是不能再被称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