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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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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也没有别的选择,责备儿子,明显地只能再次把他推开,再次强化儿子对我的不信任,进一步使儿子疏远我,很可能使我从此永远失去他。

    从床上起来,关上了窗户,走出卧室,检查了住宅的前后门。虽然居住区还算安全,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确证房门锁上,就睡不踏实。

    巡查到浴室,顺便把儿子挂在门把上的恤衫收拾起来。给雨水和儿子的汗水浸s的恤衫,发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味。拿起来深深嗅了j下,立刻觉得不愿意放下,好久没有闻到这种诱人的气味了。赶紧把儿子的恤衫扔进洗衣筐,同时为自己感到脸红。

    换上睡衣,重新躺到床上,依然不断回味儿子的气味,心中不断涌起冲动,要起床把儿子的恤衫拿来。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终于在接近天亮的时候睡去。

    早上的y光从水洗过的天空倾泄而下,光亮耀眼,树叶c叶闪烁发光。

    同往常一样,跟儿子一起吃了早饭,我们都沉默不语。

    儿子依然是穿戴整齐地背起书包,准备出门。我跟他说∶“你来的时间不短了。我们的健康保险,每年有一次免费的全面检,我给你预约个检吧!”

    儿子眼睛明显地一亮∶“好啊!”说完便兴冲冲出门去了。

    儿子可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想到这里,再次为自己感到脸红。今天晚上,应当怎么跟他解释?还是不应当跟他做任何解释?

    (5)儿子收集了我的yao

    儿子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上学去之后,我给儿子的大夫打了电话,为儿子预约身检查,并特别要求进行x病检查和是否有艾滋病的检查。我要求大夫把这些特别检查的结果只通知我本人,不要通知其他人。

    打完电话之后,心情有些烦乱,到后院走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走进儿子的房间。

    从空气清新的室外走进房间,嗅觉格外敏锐,可以明显地闻到房间里飘荡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气味。我感到一阵刺激,我觉得明显地是精y的味道。

    儿子昨天晚上跟我网上j谈、并诉说了要跟我xj的yu望之后,肯定又手ys精了。儿子正是x饥渴强烈、xyu强烈的年龄,大约连续s精好j次才入睡,醒来或许又手ys精了。怪不得今天早上,儿子兴高采烈的面容隐约透露出j丝疲劳的神se。

    床头边的字纸筐中,果然有五团棉纸藏在j张废弃的c稿纸下。小心地拿起这些有明显份量的cs的纸团,没错,是精y的味道。

    我小心地展开那团最s的纸团,希望看到儿子的精y。但是,经过至少j个小时的渗透,精y已经完全被棉纸吸收,只留下了强烈的味道。

    我把纸团重新放回字纸筐中,再照原样压上c稿纸,顺便翻看了儿子的床头柜chou屉。

    儿子是个相当井井有条的孩子,chou屉里的东西也都摆得整整齐齐。最里面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精致的蓝se塑胶小盒,一寸半见方,是我j年前回国探亲时给他的纪念币包装盒。那是个并不值钱的纪念币,当时只是随便给他玩的,我j乎都忘记了,没想到儿子一直保留着,而且带到这里来。

    伸手拿起小盒子来,很轻,里面的纪念币肯定不在了。打开盒子一看,是一些弯曲的ao,仔细看,是些yao,一根根头是头、尾是尾地并列放着,有四、五十根,有些yao弯曲得厉害,横在盒子里。

    儿子显然是收集我的yao有段时间了,怪不得有j次我觉得自己的床 似乎被动过。平时早上起来,我都是匆匆把床单和被子扯平就算收拾过了,有j次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床单和被子平整得有些奇,但我一直没有再多想,原来是儿子从我的床铺上收集我的yao,为了掩饰,特意给我把床整理好,而且整理得过好了。

    我把装着yao的小盒子放回原处,脑子里闪过一个疑问∶这些yao也可能是儿子自己的吧?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首先,从儿子发育不久的胡须上看,儿子的yao不大可能有这么长;就算他的yao已经长长,儿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收集自己yao的怪人。

    上班的时间早到了,我简单梳妆打扮了一下也出了门,心情有些忐忑不安,还有些无名的激动、无名的恐惧。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但我好像一直能闻到儿子身的气味、精y的气味,我感到莫名地兴奋。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受到儿子的x吸引,我感到一阵犯罪感,还有强烈的担忧。

    我不知道一夜之间,我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么多的担忧。我担忧儿子检的结果,如果儿子已经泄上了x病甚至艾滋病,即使这不能完全说是我的的过错,我也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因为是我在他成长的的关键时期不在他身边——尽管即使我在他身边,他也未必肯听我的话。

    如果检查结果是说他没有泄上x病,我依然不能了却担心。在这他依然不熟悉的国家、不熟悉的文化环境当中,儿子在智力、x格和x发育方面所遇到的困难可想而知。

    我担心这些困难对儿子来说过大,过于艰巨,是他无力超越或克f的,儿子的自尊因此受到不可恢复的打击。

    真担心儿子以后会因为频繁遇到挫折而成为x变,变得不能跟nv子正常j往。我害怕,儿子将来对nv子或许只会窥、只会盯捎追踪,甚至会盗窃nv子亵衣,却不能、也不敢面对他喜欢的nv子;不敢、也不会跟他喜欢的nv子面对面j谈。

    他每天花多少时间来收集、把玩yao?那都是我的yao吗?我希望都是。否则,假如他四处收集别人的yao,那就真是麻烦了。

    本来,青少年到了儿子这个年龄,就是迷h不断的时候,我真害怕儿子会因xyu反复压抑和挫折,变得自暴自弃,找jnv或下jnv孩乱j。

    孩子小有小的担忧,孩子大了有大的担忧。相比而言,孩子小一些还好些,容易些。但是,当年不也正是因为觉得孩子小,照看容易,离开他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结果陷入了今天的困境的吗?

    (6)儿子的精y气味

    天空洁净得让人不敢相信,一团团雪白的云,像一团团棉絮。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看着质感十足的云团,我不禁想随风飘去,飘进云团里。这些云团也会像太y晒过的被褥一样,又有好闻的太y味吗?突然,我又好像隐约闻到了儿子的汗味、精y味。

    儿子到了这个年龄x饥渴强烈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作为母亲,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会在一夜之间,受到儿子的强烈的x吸引。

    跟丈夫离婚前的两年,我就很少有x生活了。我们俩都很忙,忙工作、忙进修、忙家事,一两个月也难得有一次xj。没情绪,也没情份,恋ai期间相互之间的强烈x要求成为陌生而遥远的往事。不知道是因为上了年纪,xyu减退,还是因为彼此不再相ai,造成xyu减退。

    离婚之后,除了极个别的时候,我倒也没有感到多少强烈的x要求。可能是因为跟丈夫长期的无ai无x的生活,已经使我习惯,习惯到了麻木。

    我记得在上中学、上大学的时候,曾经非常好奇、非常敏感,对什么都感兴趣、都想了解。我记得以前常常早上起来,感觉精神振奋,觉得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天空、空气、花c、早饭、书包,一切都让我觉得舒适、舒f、开心,各种感觉器官敏锐而新鲜,让我觉得通身舒畅,觉得活着真好。

    对日常生活的这种新鲜感,在过去的10年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消退,最后完全消失了,我感到不畅快、不舒f。多少次我极力想找回过去的那种新鲜感,屡试屡败,我终于灰了心,离了婚。

    上班高峰时间快过了,地铁车厢里人不再那么拥挤。一个身材丰满的nv孩上来了,在对面坐下,从背包中拿出一本yp书看起来,一看就是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大约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椭圆形的脸蛋,鼻梁不高不底,挺耸俊悄,灰se的大眼睛,长睫ao一会儿闪动一下。

    nv孩上身穿的是hse的线织紧身短袖衫,把她特别丰满的ru房勒衬得更加丰满、坚挺。nv孩的紧身牛仔k包裹着一双长腿,滚圆结实的后像是肥硕壮实的小马的后。

    这样的发育充份的漂亮nv孩,在儿子的学校里也肯定不少,他为什么没有对这样的x感nv孩想入非非,却渴望从我这里获得x满足呢?或许,让儿子想入非非的nv孩也不少,但是,由于天生羞涩、缺乏经验,或缺乏语言能力,儿子对他喜欢的nv孩,只能停留在暗自想入非非的阶段。或许,是长期的x压抑,导致儿子的心理扭曲,使他对我、也就是对他的生身母亲产生了xyu?

    这好像也不大能肯定,大学刚毕业的ack不是也对我产生迷恋了吗?

    ack是个聪明能g的小伙子,淡蓝se的眼睛,身健壮,一表人材。他一年前大学毕业,到我所在的公司开始了他头一份工作。ack对办公室里四、五个nv孩和少f都不感兴趣,却不知道为什么惟独迷恋上了我,时时刻刻地想法接近我,跟我说话。

    身为nv人,不断受到一个年青男子一往情深的注视,我感到很快乐。终于有一天答应跟ack出去吃晚饭,然后又邀他到家里小坐,最后终于让他在家里过了夜。

    但是,一夜过后,便不再觉得他那么可ai了。那一夜跟ackj媾了三次,感觉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即使在热烈的xj中,他也像往常一样对我温顺有礼,温柔地亲吻我、抚摸我,不断询问我的感觉。

    但是,跟他l相拥的每一刻,我都觉得跟他十分陌生。那是一种永远也熟不起来的陌生,让我觉得厌倦,就像是一直盼望吃到什么好东西,一旦真地吃到口,便立刻觉得不过如此,从此以后可以再也不想了。

    那天早上跟他客气地分手之后,ack至今见到我,依然经常对我投以一往情深的注视。一有机会,他就邀请我出去吃午饭、吃晚饭,但我从此再也没有答应他。

    我好像又闻到了儿子的汗味和精y味。

    丰满的nv孩把书收起来装进书包,起身下车了。

    这nv孩的yao会是什么颜se的?是跟她头发一样的浅栗se,还是她前臂绒ao一样的金se?儿子是怎么想起收集我的yao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产生了xyu?

    我怎么也开始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了呢?我为自己感到羞耻。

    我想,或许可以直接问问儿子,为什么不设法找年青nv孩,却非要找我提出x要求?

    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样的问题肯定是坏问题。

    儿子或许不会进行细致的分析,但他肯定会觉得我认为他无能、可怜。现在最需要的是为敏感而易受伤的儿子建立信心、巩固自信。作为母亲,我万万不能在无意中打击他的自信。

    另外,假如询问儿子为什么看上了我,也无非是暗示我认为他眼光不好,或认为他的眼光很好。这两种暗示都不好。

    暗示他眼光不好,居然看上了我这个不应当、不值得被他看上的人,是对他的心理打击;但暗示他眼光很好,使他看上母亲,使他把我看作一个出se的x感nv人,这无疑又是对他的挑逗。

    对儿子,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打击,更加不想挑逗。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但是,无论我如何竭力驱除,x的念头依然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我希望儿子对我的xyu望,是对成熟nv子的偏好所致,不是xyu压抑造成的心理扭曲的结果。我希望儿子喜欢我,喜欢我作他的母亲,喜欢我作他xyu的对象。我害怕得不到儿子的喜欢,更害怕让儿子反感。

    跟儿子分离十年,在我心中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让我感到心虚、心慌。这种心虚和心慌,使我的生命的意义都空虚化了。

    儿子是我的唯一的亲人,但他来到我身边之后,却让我时刻感到他变得比以前还可望而不可及。不单是觉得他可望不可及,我也觉得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是可望不可及,而我已经得到的一切也都了无意义。我希望心中的空洞得到填补,我觉得,只有儿子能填补我莫名的惆怅空虚。

    作为儿子的母亲,竟然盼望让儿子来填补我的空洞,我真是希望跟儿子xj吗?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我感到害怕。难道只有跟儿子xj,才能亲近他吗?可是,不答应儿子的xj要求,又如何能让儿子跟自己保有、保持最密切的接触,让我能真正接近他,亲近他呢?

    为了亲近他,接近他,可以说凡是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希望能为儿子做的更多,但是,儿子在拒斥我、躲闪我,在跟我渐行渐远。

    也实在难怪他,换上我自己,跟自己的父母分离十年,我肯定也不会很容易地跟父母亲近起来。即使是跟父母一直没有分离,孩子到了青春期都要经历所谓的造反期,会无缘无故地跟长辈疏远,对抗。

    正处于青春期开始的儿子,在长期跟我分离之后,又移居到一个对他十分陌生的文化环境中。我很能理解儿子的艰难,我很为他感到难过、心痛。假如跟儿子xj,能使儿子身和心理成长更顺利一些,使他适应这里生活的过程更顺当一些,作为母亲跟儿子xj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是的,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作为母亲,我跟儿子xj,协助儿子正常地成长、谋求快乐,或者至少是协助他获得难得的快感,我不会损害任何人,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在为希望答应跟儿子xj的同时,我又感到强烈的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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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跟儿子xj?难道真是为了儿子吗?我是不是变、病态,居然千方百计为自己跟儿子xj制造藉口?在x伴侣的选择上,我是不是偏好青年甚至是少年?把ack引导回家过夜,难道不是证明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