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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4 章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双ru与y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ai抚与藉。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l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j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p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x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k,紧紧的护在我的x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se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x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yu的蛊h,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吞食的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r早已抢先开战了。

    『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cha得我那里都快脱p了,还不肯泄……』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x的话,开nv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露出j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p。

    就在我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s透的内k,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x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y心上下浮动着。我知道,接下来的这j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f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se涂泄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泄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k,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k,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后,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怀y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y”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怀y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x的知识竟然近j于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nv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j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x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se。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y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间,裙k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yu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h人已久的什么“l理道德”,给y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j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y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l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怀y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llx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nvx的防护,穿进我的腿g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k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y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面与挺着男x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s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j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nv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j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x激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nv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se丝质的亵k,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k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j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k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h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彷佛就在j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nv人奔向aiyu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么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j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乾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b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温的内k。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我儿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k子自他的眼前chou离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l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nv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j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f。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k,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y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条腿,j乎无法站直。

    十j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n的小pg,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k。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s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ai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会,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后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