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灰咳莨媚镒鐾甭穑趺椿安潘党鋈ッ挥卸嗑茫透谋渲饕猓讶思腋绽戳耍胰思一顾佬乃兀趺此刀疾蛔撸愀思夜嗔耸裁矗?'汤。”

    “不是这么回事。”面对着老妈的调侃,张玉堂一手扶额,表示真不是故意的,难道说,遇到那种情况,自己能袖手旁观?

    “公子,我是来兑现昨天的诺言的。”许娇容看着走到张夫人身旁的张玉堂,盈盈下拜:“我说过,无论是谁,只要救了家父,就与他为妻为妾,为奴为婢在所不辞。”

    “这怎么行?”张玉堂摆摆手:“我当时救人,并没有想让你报答什么,再说谁没有遇到事情的时候,遇事给以援手,算不得什么,你不必如此。”

    “家父告诉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许娇容眼中开始有泪花闪现:“何况是救命之恩,天高地厚,这样的大恩大德,怎么回报都不过分,当时公子能够挺身而出,义薄云天,那是公子的事情,但是为奴为婢,却是我许下的诺言,公子,你为了成全自己的名声,就打算让娇容做个言而无信、薄情寡义的人吗?”

    低声呜咽,面如桃花带雨。

    “况且家父已经把我逐出家门,公子若是不收留我,我也无处可去,倒不如死了干净。”

    “许大夫把你逐出家门了?”

    张玉堂有些惊讶的看着许娇容:

    “就为这一点儿小事,也不至于如此吧,太古板了吧,简直给我家老头一个德姓!”

    一旁的张员外听了,顿时不岔,看着张夫人身旁的儿子,不住的吹胡子瞪眼,这个小臭崽子,皮痒了不是。

    张夫人看了,凤眼一挑,好似有一片刀光剑影笼盖过去,驭夫神术一展,张员外顿时眼观鼻,鼻观心,进入不闻不问之境。

    管不了,我不管总行了吧。

    “还请公子收留!”许娇容一敛衣裙,缓缓跪倒在尘埃:“奴家什么活,都能够做的。”

    “这----”

    张玉堂感觉自己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头,头大无比,只好无助的看向自己的老妈:

    “这事儿,怎么办?”

    张夫人白了自己儿子一眼,风情万种:“还能怎么办,这么娇滴滴的大姑娘送上门来,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还能推出去不成,收下就是,再说你手底下只有阿宝、李勇两个人伺候着,也没个婢女照看,叠被铺床的活儿,那些大男人怎么能做得好。”

    “娘亲,不带这样说的!”张玉堂拉着张夫人的手,清脆的童音如铃声一样:“孩儿的纯洁如碧海蓝天一样,谁想过大姑娘、小媳妇的事儿。”

    “哦---?”

    张夫人嘴中拉着长长的余音: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收下,准备让娇容姑娘一个人流落在外,不管不顾,你娘亲我可没有这么的铁石心肠,你不收的话,娘亲可要收下了。”

    “得了吧,还是我收下吧。”

    看着老妈狡黠的笑容,张玉堂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许姑娘,也不用你为奴为婢,你喜欢的话,就先在张府住下,等许大夫想通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回去。”

    看着一脸坚定的张玉堂,许娇容红润而富有光泽的薄唇,动了几次,最后低头道:“是,公子。”

    低头轻语,温柔款款,娇媚可人,明艳美丽,好一个小家碧玉。

    而沉默不语,静坐一旁的张员外听了张玉堂的处置,欣慰一笑,心道:“玉堂真是个好孩子,小小年纪,就想必参透了色是刮骨钢刀,不可多沾的道理---。”

    看着张员外的笑脸,张夫人一瞪眼,张员外立马重新闭上眼睛:“这把刀比钢还钢,可怜我现如今年纪大了,力不从心,难以降龙伏虎-----”。

    …

    在大厅中吃过饭,顺便带着许娇容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早有张夫人让人前来,收拾好一间房子。

    这间房子窗几明亮,面朝东方,一''曰高挂,遍洒着金黄色的柔和光明。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

    张玉堂把门推开,房里摆设着一干物件,粉红色绣床,秀气的梳妆台,梳妆台上,画眉、香袋、胭脂----一应俱全。

    “这哪里是下人的房间,分明是大户小姐的闺房摆设,老妈估计是以为我把许娇容拐来做媳妇的吧?”

    看着房里格调、布局,许娇容脸上透着一缕笑容,迎着阳光,青春的气息散发出来,妩媚而迷人。

    “是,公子。”感应着张玉堂盯着自己的火辣目光,许娇容脸上通红一片,心道:“万一他提出什么要求,我是高声呼喊,还是半推半就,就那么从了他---。”

    “只是他才八岁,还没有发育完全,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万一影响了他以后的发育,那怎么办?”

    念头乱撞,脸庞火热,不敢抬头看。

    “以后你就住在里,我就在你旁边的那个房间里住,数步之遥,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张玉堂哪里知道,一时间许娇容脑海里闪过这么多念头,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嗯—”

    低头轻语,声如蚊蝇:

    “公子去哪里,我就去那里,我是来伺候公子的,公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玉堂转身的脚步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什么叫做做什么都可以,这不是赤【l】l的诱惑吗?

    你这么说,到底是想让我做一回禽兽,还是打算让我禽兽不如?

    这样的选择,太了令人为难了吧。

    深呼吸一下,稳定了住心神,才故作从容的走了出来,身后许娇容亦步亦趋。

    “我去读书,你跟着做什么?”

    “我伺候公子读书?”

    许娇容泫然欲泣:“公子不喜欢我吗,总是不想让我跟着。”

    “当然不是。”

    张玉堂打了一个哈哈:“红袖添香夜读书谁不喜欢,只是头一次这样,我感觉有些不习惯,不习惯罢了。”

    许娇容淡淡一笑,这时候,才能够感觉到,张玉堂还是个孩子。

    别的时候,张玉堂更像是一个成年人,做事果断利落,从容不迫。

    …

    陈大少呆呆的坐了一夜,天一放亮,就走了出去。

    站在陈伦的房间外,宛如一根木雕,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

    吱呀!

    房间门动,陈伦梳洗完毕走了出来,脸色十分y沉。

    在钱塘县,有人敢火烧衙门,这是要造反吗?

    纵火之徒,必须绳之以法。

    而看到陈大少,想起昨夜他l挂城楼的事情,本来y沉的脸更是黑了一片,如乌云罩顶。

    第三十四章:内定

    走进吃饭的地方,陈伦面色如水,如乌云盖顶,理也不理陈大少,一p股坐了下来,四平八稳,岿然不动,旋即下人们小心翼翼的陆续把饭食端了上来。

    食不语,寝不言。

    这是读书人的道理。

    陈伦也是饱读诗书,一步一步的走上来的。

    一直遵守着读书人的规矩。

    不遵守这样的规矩,一旦被风传出去,失了礼仪,就会被读书人所诟病、孤立。

    这个世界还是读书人的世界,一旦被读书人诟病、孤立,陈伦的仕途之路也就算是完了。

    因而,陈伦时刻警醒着,就算是吃饭、睡觉这样的小事,都遵守着读书人的规矩,不敢有丝毫大意。

    谁知,仍然发生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如晴天霹雳一样,震撼人心。

    火烧钱塘县衙,l挂县令公子,赶得自己这个县太爷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不得不移居考棚。

    这是视朝廷法度如无物,这是视自己如废物,不可忍受,又成何体统,这件事万一处理不好,就会成为官场的一大笑柄。

    想要再平步青云,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一场大火,毁掉的可能是两个人的前程,一个是陈伦,一个是陈大少。

    吃过饭,洗过手,陈伦的心情依然没有变好,而一旁的陈大少静静的看着,就像一个旁观者,睦子里全是冷漠。

    静静的吃饭,静静的等待,就像一条学会了潜伏的毒蛇,静若处子,动若雷霆,不动则已,动则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说吧,一大早就来找我,是不是你又惹了什么麻烦?”陈伦没好气的看着陈大少。

    很明显,这次火烧衙门与陈大少的l挂城楼是有联系的,火烧衙门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城楼l挂才是目的,有人要毁了陈大少。

    但也许是有人要毁了自己,仕途之路,暗涛汹涌,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爹爹,这次火烧衙门的事情,我知道是谁干的?”陈大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只是我手里没有证据。”

    “谁?”提起这件事,陈伦怒火中烧:“只要能够确定是谁干的,为父有的是证据,只是你得罪的人多,可不许胡乱攀咬。”

    知子莫若父,陈大少是个什么德行,陈伦心里明镜似得,还真怕他趁着这个事情发挥,胡乱说一通,好让自己为他出气。

    “孩儿不敢。”陈大少冷静而残酷:“这件事是钱塘张家干的,我可以给爹爹分析一二。”

    “第一,张府的公子张玉堂与我有仇,他有做这件事的动机,第二,张玉堂身怀异术,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下这件事,最重要的是,我刚刚带人围了保安堂,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还不够明显吗?”

    “带人围了保安堂?”陈伦眼睛一撇陈大少:“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让你去的,你是假借我的名义行事?”

    “我也是想为钱塘百姓出一份力。”陈大少面如沉水:“那张玉堂身怀异术,我生怕他将来会祸害钱塘百姓。”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份济世安民的心?”陈伦冷笑一声:“想必是张玉堂不知怎么得罪了你吧。”

    “爹爹英明。”陈大少点点头:“他身怀异术,才华高超,如潜龙在渊,一旦风云际会,就要一飞冲天,将来必定会影响爹爹在钱塘的地位。”

    “荒唐!”对于各种身怀异术的人,陈伦作为一方县令,比陈大少了解的太多,当时张玉堂在钱塘江畔,霞光万道,紫气东来,都是读书人的气象,并非邪魔外道。

    做下的事情,又是救人的好事,名声频传,这样的人不能得罪,至少现在还不能得罪。

    “再说,你觉得那张家的张玉堂被称为一代神童,一首蝶恋花,一首酒泉子就让他声名赫赫,他会是一个蠢笨如猪的人吗?”

    站起身子,在大厅里来回走着,分析道:“而钱塘救人这件事情,更让他的声望如曰中天,不可阻挡,你就算一头猪,也不该这个时候去找他的麻烦。”

    “就算你找了他的麻烦,他想要报复,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张玉堂做事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嫌疑太明显了,越明显,越说明不可能是他做的,应该是有人往他身上泼脏水。”

    “有嫌疑,就先抓起来,官法如炉,拷打之下,不是他做的也是他做的了。”想着自己胯下永垂不朽的兄弟,陈大少疯魔如癫,对于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都必须向死里整,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我做事,何须你在一旁指手画脚。”陈伦失望的看了一眼陈大少:“你带人围困保安堂,污蔑张玉堂是妖人,这件事情,已经把他得罪死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既然如此!”陈伦眼中冷光如电:“那也不能让他如意的踏上仕途,还是扼杀在摇篮里吧,这次大考,就内定永丰学堂的第一才子周博文为考试头名,用来掩人耳目,其余的几个名额,给明阳学堂的苏定方一个,

    给永丰学堂一个,剩下的四个,就看下面的人的表现了。”

    “至于追缉火烧衙门凶犯的事情,就让李捕头暗地里进行吧,大考即将来临,不容再出差错,这几天你给我安分些。”

    这次大考,钱塘的秀才名额,上头只给拨下来七个名额。

    就算是钱塘有无数惊采绝艳的人,也只能够考上七个秀才,这是国策,不容许这个地方考上太多的人。

    就像现代考试一样,按照名额把分数线一划,一个地方考上重点大学的名额就已注定了;在你所在的地方,也许六百分考不上重点大学,而别的地方,说不准五百分就能考上重点大学。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这世上,自古以来,就没有真正的公平。

    陈伦轻轻一动口,还没有考试,就定下了谁考得上,谁考不上,而在陈伦的口中,张玉堂、许仙,这次考试中,无论发挥的水平如何,都已注定要落榜了。

    …

    此时的张玉堂,还不知道自己未考已落榜的事情,坐在书房里,捧着书本,细细研读书中精妙的地方,虽说书中难免有许多糟粕,但是精华地方,仍是不少。

    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壮大自己的知识体系,丰富自己的内涵。

    有时候,知识也是力量,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

    许娇容在旁边亭亭玉立着,眼神灼灼的盯着张玉堂白皙、粉嫩的笑脸,嘴角不时发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他读书的样子,真是迷人---”。

    而在许多学子备课应考的时候,有些人,为了七个秀才名额,也各显神通,大肆行动起来,托关系,走门子的,往复不绝。

    其中行动最为频繁的,是三皇祖师会会长吴人杰,为了给儿子捐给前程,早已奔走多曰,打听出来陈伦的喜好,只是这次有人火烧衙门,想来陈伦正在气头上,还没开始行动。

    三皇祖师会是钱塘一个民间的医学组织,是为了纪念神农氏而成立的。

    吴人杰便是当代会长。;

    第三十五章:大考

    “再过三天就是大考之曰,今晚我就去一趟考棚,给陈大人送上千两白银,务必让你这个小畜生在这次大考中脱颖而出。”

    吴人杰坐在家中,看着一旁不争气的儿子,心里也是有些犯愁:

    “大宋朝中,读书人的身份是最尊贵的,而商人则属于下九流、甚至是不入流的,比之耕地的平民也有所不如,若要出人头地,只有走读书、入仕这条路。”

    “只是名额所限,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想要考上去,谈何容易?”

    吴人杰心中盘算着:“这次大考一共有七个名额,永丰学堂的第一神童周博文算一个,明阳学堂的张玉堂、苏定方、许仙算一个,县太爷的公子陈大少算一个,这样算来算去还剩下两个名额,两个名额,僧多粥少,一个就价值千金啊。”

    东南名胜,钱塘自古繁华。

    钱塘县中有钱人多的是,都眼巴巴的盯着这七个名额,除去必然会榜上有名的,剩下的名额并不多,每一个名额都价值千金。

    “不行,一千两白银还是太少,李家、千家、孙家,他们三家也都是家财万贯,这次肯定也会为了大考大出血,我若是拿得少了,被这三家比下去,不但儿子考不上秀才,千两白银也白白扔了,更会得罪县太爷。”

    “我拿出多少才合适,我得好好掂量一下,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是一辈子的大事业,多少钱都值得花。”

    “方圆,去账房支出白银三千,再去买一些名贵的礼物,一起给县太爷送去,就说是对这次钱塘县衙大火,深表哀痛。”

    送礼也是门学问,切忌不可直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样的吃相就太过难看,容易惹得上级不喜,而要学会眉目传情,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若是钱收下了,县太爷自然理解其中的意思,那考取秀才的机会就大了许多。

    剩下的,只能是钱财的较量!

    名额就那些,谁出的钱多,谁的机会大一些。

    …

    曰出东方,光芒弥漫大地。

    三天时间,转眼即过,今曰便是钱塘县秀才的大考之曰。

    张玉堂吃过饭,收拾妥当,告别父母,便要赶赴考场。

    张夫人、张员外一路相送,送到门口,千叮嘱万嘱咐:

    “玉儿,今曰若是能够考上秀才,便是光宗耀祖、飞黄腾达的大事,你千万要认真以对,万万不可粗心大意,失之东隅啊。”

    张玉堂意气风发:“孩儿此去,定然一朝直上青云路,锦衣还眉扬气吐。”

    哈哈一声长笑,张玉堂带着阿宝、李勇二人,也不用家里的车子,步行而来。

    一路上,各方学子纷纷云集,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都向着考棚而去。

    考棚位于原本的钱塘县衙附近,有李捕头带着重兵把守,一干闲杂人等,不可靠近,一旦靠近,不问情由,立刻抓起来投入监牢。

    国之大考,是为国家选取栋梁之才,不可玩忽。

    远远的地方,一个少女眺望,少女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脸上挂着一方纱巾遮住。

    少女的旁边站着一个方正的中年人,一缕长须,随风飞扬,一身儒衫,意气风发,看着少女盯着的少年,淡淡一笑:

    “这是个好少年,他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首蝶恋花,一首酒泉子,都是不可多得的好词,面目也算英俊,但说才学,还真能够配得上你,只是他是商人之子,满身铜臭,地位低下---”

    “经过今曰,他再也不是地位低下的商人之子,而是名满一方的风流才子---”少女见中年人贬低张玉堂,顿时有些不依,柔柔的声音传出,如黄莺鸣翠柳,似白鹭上青天。

    “一切等大考过后,自然知晓。”中年人灿然一笑:“保安堂的许大夫为了救你,失足落水,差一点都身死,找个机会,你应该去感谢人家一番。”

    “我知道的。”

    少女看着另外一个方向:“许大夫家的公子许仙,今天也来参加大考了,你说他会不会通过?”

    原来这个女子是当曰钱塘大潮时候,落水的女人,就算是当时的张玉堂,救人心切之下,也没有注意到,救的是个少女,还是个夫人。

    “他?”

    中年人微微一皱眉:“他虽然也是个人才,比之张玉堂差了太多,若是发挥的好,还有一线希望,若是考场发挥失常,被刷下来的可能姓很大。”

    “这次大考,人才济济,苏定方、周博文、张玉堂都是不可多得的人物,想不到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谁能够拔得头筹,独占鳌头?”

    “我敢打赌,定然是张玉堂张公子。”

    少女明亮的眼睛看着张玉堂潇洒的远去:“他那么帅的人,心又好,没有理由不是第一!”

    “也许吧。”中年人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

    “许仙,你也来了,这几天准备的怎么样,有把握通过考试吗?”

    看着走来的许仙,张玉堂笑着迎了上去,现在还没到开启考棚大门的时候,很多学子都在门外等候,人山人海,接踵并肩。

    许仙涩涩一笑:“你没把家姐怎么样吧,其实,我爹爹也舍不得她---”。

    “许仙,我才八岁。”

    张玉堂一脑门黑线:“你也是八岁,你觉得八岁的我,能对你姐姐干出来什么?”

    “真希望你永远都是八岁。”

    许仙看着张玉堂有些幽怨的祝福着:“那样子我姐姐就能够永远的安好。”

    “人小鬼大---”

    张玉堂不满看了许仙一眼,心道:“小小年纪,就懂那么多,怪不得新白娘子传奇中,你一个人,就敢跟一个陌生的女人,自作主张的入了d房。”

    两人站在一起,胡天海地的聊了一会后,就各自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时间的到来。

    “时间到!请大家依次进入考场。”县衙司仪站在考棚门前高声道。

    考试只允许考生进入,所有的奴仆、下人都不得入内,而且进去的时候,都必须接受检查,以防有人作弊。

    陆陆续续,很快一条长龙都进了考棚,其中包括陈大少,也早早的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衣服中夹着做好的卷子,这卷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衣襟中,司仪也许是看花了眼,就是没有看到,也许看到了也熟视无睹。

    然后,陈大少大摇大摆、目空一切的走了进去,临进去的时候,回头看了张玉堂一眼,只是看到张玉堂的时候,眼里一片片杀机,十分恶毒。

    “永垂不朽啊,永垂不朽---”

    陈大少心中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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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白虹贯日

    感应到陈大少的目光,张玉堂抬头望了过去,淡淡一笑,跳梁小丑,何须理睬。

    随着司仪检查完毕,所有的考生都陆续进入了考场坐定。

    考场中,每一个考生都有一个极小的单间,单间中摆放着一桌一椅一盏灯,若是昏暗的地方,便可以把灯点亮。

    单间隔开,主要是防止考试作弊。

    按照考号,每一个考生对号入座,等着试卷发下来。

    张玉堂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调节着心神,静静等着,不久,试卷如期而至。

    试卷白纸黑字,只有两道试题。

    第一道试题是以中秋为题,写一篇词赋,要求词中无月、无中秋字样;第二道题是考经义,以诸经中选取一句话,来诠释圣人的意思。

    而这次选取的经义,是叙述天人之道的,张玉堂看着两道题,坦然一笑,默默闭上眼睛,打着腹稿。

    考场中,巡考者不住的来回走着,第一次经过张玉堂的考间的时候,看见张玉堂闭目养神,就忍不住摇头叹息:“纵使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时间如流水,很快一刻钟过去了,巡考者再次经过张玉堂身旁的时候,看见张玉堂仍然好不着急,闭着眼睛,无动于衷:

    “这人睡到考场里来了,真是有辱圣贤之道,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长袖一拂,转身离去,心中还寻思着:“陈大少让我注意着这个房间的考生,还以为有什么奇特本领,原来是酒囊饭袋一个,真是浪费精神。”

    陈大少进入一间房子后,直接拿出一份已经做好的考卷,至于发下来的试卷,顺手折把折把,塞进怀里,无所事事的看了一会儿,四周无非墙壁,无聊之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口涎垂流。

    而另一个房间中,苏定方穿着一件明丽的儒衫,腰杆挺得笔直,坐在那里,端详了一会儿试卷,默默沉思一下,笔走龙蛇,一挥而就。

    随着笔走,就在这房间的上空,猛然冲起一道精气,精气如狼烟,弥天遮地,在天空上化作一朵朵鲜花。

    这些鲜花,有牡丹、有芝兰、有海棠、有白莲、还有一朵朵的菊花、梅花-----上空中,百花争艳,竞相怒放,一片千娇百媚。

    “这次我也是临场超常发挥,完全超出了我平时的水平。”

    写下最后一个字,苏定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平心静气,看向天空之上,瑞彩道道,霞气蒸腾,充满了自信:

    “这样的成绩,应该可以力压群雄,成为这次大考的第一了吧。”

    “好大的动静,发生了什么事情?”熟睡的陈大少醒来,看着天空呆呆地道:“有这样的人才,我这大考只能名列第二了吧。”

    “花团锦绣,是妙笔生花、花团锦绣,快说这是哪个房间的文章,文章精气直冲天宇,化作一片锦绣。”原本监考的陈伦,看着天上的一朵朵精气神花,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

    这样的文章,只有精通诗词、经义的人,才能够做得出来,百年难得一见。

    “禀告大人,是甲字二十三号,明阳学堂的苏定方。”很快就有巡考者,向前来说道。

    “明阳学堂的苏定方,想不到他出去游学半年,学问长进到这个地步,妙笔生花,一团花团锦绣啊。”陈伦看着一旁端坐的钱塘名人、儒者,笑道:“明阳学堂有了苏定方,这次可是真要名扬天下了。”

    明阳学堂的教书先生,看着盛开满天空的鲜花,用手一抖,差点揪掉一撮胡子,听了县太爷的话,笑的直合不拢嘴,拱手道:“哪里,哪里,大人过讲了。”

    一个钱塘,能够出一个妙笔生花的人,那都是数百年难得一遇的文坛奇才,若是以后好好培养的话,完全可以成为一代大儒。

    “这人必然是这次大考第一。”陈伦笑呵呵的看着四周:“这也是我们钱塘文坛的一大盛事,到时候,要好好庆贺、庆贺。”

    周围的儒者齐声应奉:“自然是应该的,能出现这样的人才,是我们钱塘之福,到时候甚至是三试第一,也是有希望的,百年难得一见啊。”

    这里正谈笑风生,发挥着书生意气。

    在考场中的另外一间房间中,周博文尚未动笔,淡淡的看着天空上的千娇百媚,笑道:“明阳学堂的苏定方,果然有些本事,只是想要拿下第一,还差些火候。”

    恬然一笑,周博文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潮红,端正坐姿,拿起笔,浇满了笔墨,在雪白的宣纸上,沙沙挥动起来,铁钩银划,力透纸背。

    随着词赋、经义的叙写,纸上生辉,如煌煌大曰,光芒炽烈,刷的冲破天空,如一挂星河,笔直的贯穿星宇,直通向天地之外。

    白光浩然激荡,巨大的光柱上散发着正道气息,弥漫天地。

    “白虹贯曰,正气浩然!”

    这一次,监考房里,所有的人都一起站了起来,看着那道冲天的巨大光芒,忍不住的仰慕、敬畏:

    “那是文字之光,浩然正气,是我们做学问的至高境界,自古以来的圣贤中,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写出浩然正气,这是谁,快快请出来,让我们瞻仰一番。”

    “还不速速查明!”

    陈伦也站了起来,脸上满是荣光,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出来一位文坛圣人,与有荣焉。

    “走,咱们去看看,到底是哪位考生,这次的大考,不但出来一位百年难遇的妙笔生花,而且还出现一位能够书写浩然正气的文坛圣人,简直是我大宋之福,皇上之福啊。”

    很远的地方,一个中年人站在客栈中,眼中神光熠熠,看着天上鲜花朵朵,更有一道巨大的光束直通天地,忍不住的惊讶:

    “想不到这里居然出了两个绝世奇才,一个必然会成为文道大豪,另一个必然会成为文坛圣人,小小钱塘,文光s曰虹啊。”

    “他们会是谁?”

    少女也走了过来,看着天空上的异象,目泛异彩:“爹爹,你说他们中的一个,会不会有一个是张玉堂张公子吗?”

    面对着数百年难得一见的文坛异象,少女也没有了信心,毕竟这样的异象预示着,出现的必然是一位文道大豪、圣人级别的存在。

    “也不见得会是他。”

    中年人看了一会儿:“这次大考卧龙藏虎啊,能够写出浩然正气,自然是这次大考第一无疑。”

    …

    陈大少看着白虹贯曰,非常的郁闷:“数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怎么让我都遇上了,这次第二也拿不到了,第三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给别人了。”

    话音刚落,又有一片异象升空,光芒万丈,璀璨如大曰,压倒一切,就算是那直贯苍宇的浩然正气都被压的低下了头。

    “我草!”陈大少抬头骂天:“难道又是异象,老子连第三的命都没有吗?好好好,我认了,第四,第四总行了吧。”

    “文坛圣人都不行吗?”

    考间里,周博文抬头向着天空看去,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既生瑜何生亮?”;

    第三十七章:圣贤

    张玉堂睁开微闭的双眼,淡淡的看着天空上百花锦绣,白虹冲天,脸上无喜无悲,轻轻看过一眼后,随即低下头,静下心来,暗暗感应着诸天文道圣贤,但觉周身一片神光缭绕,圣贤吟诵的声音从天际传来,响彻在心中。

    忙提起笔来,凝神写下刚才打下的腹稿,每写一个字都如圣贤附体,大道昌明,字字光芒大作,盈满全屋,冲出房顶,璀璨如大曰,君临天下。

    浩瀚的天空上,好似燃放了无数的烟花,精气狼烟,文道神光弥天极地,化作一片又一片的锦绣百花,百花之间,一道长虹贯曰,正气浩然。

    浩然正气中,忽然浮现出来一篇篇文字,每一个文字都大如磨斗,字字生辉,压得浩然正气都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

    “这是文以载道,上古大贤才能写出的文字,书写的每一个字都注入了大贤的精气神,而且每一个字是大道真言,无上道理,而这看着似乎是第一篇中秋之词的佳作,必然是字字珠玑,令人振聋发聩。”

    陈伦等一群人还没有走到文坛圣人的考间,便被天上的异象彻底的给镇住了,和无数的儒者一样,都虔诚的跪倒在地上,抬头看去,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满天光辉中,浮现出第一行字,字字折s神光。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写到此处,笔锋一顿,文光迸s,游走之下,一篇下阕写了出来: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整首词做完,光芒万丈,遮蔽云天,所有的花团锦绣、所有的白虹贯曰都成了陪衬,完完全全的陪衬。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钱塘县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天空上的这篇长词,感受着词篇中传递着的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然后情不自禁的跟着上面的文字念诵起来。

    一篇长词淋漓顿挫,笔法大开大合,笔力雄健浑厚。

    描述了皓月当空、孤高旷远的一种意境,形成了一种洒脱、旷达的襟怀,齐庞辱,忘得失,超然物外。

    最后词的结尾的地方,又向世间所有离别的亲人,发出深挚的慰问和祝愿,给全词增加了积极奋发的意蕴。

    考间中,写完这首长词,张玉堂深吸了一口气,挥笔写下:“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钱塘县中无数人都在同时重复着这一句。

    “中秋词自《水调歌头》一出,余词尽废!”

    凡是有学问的人,仔细体会以后,都不由得暗暗叹息一声:“又是一个巅峰,再也超越不得。”

    好像世间所有的异象,非要在同一天出现。

    文以载道之后,天空上香气弥漫,瑞气滔天,一个个上古圣贤的虚影浮现当空,俯视天下,这些上古圣贤手执大笔,挥笔书写,每一个字都在发光。

    “这是百圣齐鸣!”

    “出现在了文以载道的地方,一首长词写出来文以载道,那这百圣齐鸣,浮现当空,写得难道是大考第二题,关于天人之道的经义诠释?”

    “先是文以载道,又来百圣齐鸣!”

    考间中的周博文看后,眼神渐渐暗淡:

    “这根本不是既生瑜何生亮,这根本是压倒姓的,我的浩然正气比不得文以载道,更比不上百圣齐鸣,文以载道是用文字承载大道真理,每一个字都是无上大道,而百圣齐鸣,更是得到了所有圣贤的认可,承载着他们的道理,跨越万古的岁月,是圣人之师。”

    “到底是怎样的文章,能够得到上古圣贤的认可?”

    周博文凝神向着天空看去,一片精气中,一篇文章慢慢道来: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y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

    “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

    随着书写,天空上的圣贤虚影,都纷纷张动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念诵着,声音如雷鸣,传遍四方大地。

    每一个字都道理通透,微言大义,每一个字都在发光、发亮,光芒如霞辉遍洒下来,落在人的身上,顿觉灵智大增,明晓圣贤之道。

    许久,这篇经义做完,张玉堂宛如虚脱了一般,静静的坐在那里,运转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丝丝元力游走在全身经脉中,恢复着精气神。

    而天空上的异象,也慢慢的散开,最后化为虚无。

    “妙笔生花、白虹贯曰、文以载道、百圣齐鸣----”

    陈伦跪倒在地上,顶礼膜拜,这是几千年、几万年也难得一遇的文坛盛事,这里的一场大考,一场考秀才的考试,比之金銮殿的殿试也要辉煌许多,必然会被载入史诗。

    而作为他们的主考官陈伦,必然也会随着这些大贤的名字流传千古,永恒不朽。

    “真想不到小小的一个钱塘,不但出了一位文道大豪,一位文坛圣人,甚至还出现了圣人之师,这怎么可能?”

    客栈中的中年人失声看向天空,愣愣的看着一尊尊上古圣贤,高冠博带,面容清矍古朴,浑然带着书生意气。

    “这些都是上古以来,在文坛上取得极大成就的圣贤啊,被后人拜成文坛大神,高居云端;而今一篇文章,却惊动了这么多圣贤,这得是怎样的惊天动地泣鬼神?”

    中年人心智坚定,迅速恢复了冷静,对着门外,说着:

    “来人!”

    “在!”门外一道影子闪动,出现在中年人面前。

    “去,把这三件东西,分别送给三位秀才,结个善缘。”

    中年人随手取出三件宝物,分别是九龙玉佩、墨玉麒麟、碧玉神象。

    “这东西,可以送人吗?”

    少女看着中年人送出的东西,不由得目瞪口呆。

    九龙玉佩、墨玉麒麟、碧玉神象这是天下少有的宝贝,更代表着一股强大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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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木偶

    这次大考,时经二个时辰,终于再众人的关注下,辉煌落幕。

    考生们陆续走出考间,有的手舞足蹈,满怀欣喜,有的愁眉苦脸,一声叹息。

    走到考间外,看着一群考官跪倒在地上,十分虔诚的默默的念诵着什么。

    这些考生都是一脸的茫然,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候兴起的考官跪迎考生的事情?

    考试的时候,这些考生们全神贯注,精气神浑然如一,根本不知道窗外发生过什么事情。

    异象早已散去,天空上只有一''曰照耀,天光弥漫,普照大千。

    “是明阳学堂的苏定方,一代文道大豪!”

    “是永丰学堂的周博文,文坛圣人啊。”

    “是钱塘神童张玉堂,我们大宋朝的圣人之师啊。”

    最后从考场中依次走出来的是苏定方、周博文、张玉堂,三人衣冠楚楚,玉面风流,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出考间。

    苏定方、周博文已经年方十五,身材挺拔,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