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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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书先生抚掌而笑:

    “玉堂出的上联好,你对的下联更妙,剩下的三个,没有一定的学问,没有一定的阅历,根本对不上来,我看这次,永丰学堂的人,又要输了。”

    而旁边的苏定方却是呆呆的望向明阳学堂的门口,这些对联,真的是张玉堂想出来的吗?

    “对啊,你倒是对啊。”

    张玉堂看了一眼天上的白云,云卷云舒,风涛不定,对着立身一旁的人说着: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也罢,我不难为你,你把这些上联,拿回你们永丰学堂去,看一看,你们学堂是不是有人能够对的出,我这个明阳学堂的小学子出的上联。”

    这人满头是汗,心理素质不够过硬,越是着急,脑海里越是混沌一片。

    过了一会儿,还是对不出来,但觉眼前冒金星,思索过度,头昏脑涨,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三局两胜!”

    张玉堂一眼扫过永丰学堂的人,冷声道:

    “你们还要比吗?”

    “比!”

    永丰学堂的人,还要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咬咬牙:

    “第三局,我们比试诗词,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谁先做出绝妙好词,谁胜?”

    张玉堂问道:“用哪一个词牌?”

    “蝶恋花!”

    那人还寻思着,自己曾经做过一首蝶恋花,颇得先生赏识,刚要念出来,便听张玉堂道:

    “你听好,我这首蝶恋花,你大可拿回去,慢慢的看,等你自认有比这首好的,再来找我!。”

    举步慢行,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念上一句,数步之间,一首蝶恋花做了出来。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赶来的周博文刚好听完这首蝶恋花,脸上一白,许久,叹息一声,转身就走:

    “此首蝶恋花一出,世间再无蝶恋花,明阳学堂有此人在,必将闻名天下,我不如也。”

    “现在三局三胜,你们应该兑现诺言了。”

    张玉堂冷峻的看着五人:

    “读书人的事,一诺千金重,五岳倒为轻,就在这明阳学堂的门口,就面对着明阳学堂的学子,大声的喊三声,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明阳学堂群情激扬,吼声震天。

    喊!

    喊!

    喊!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喊毕,五人羞愧欲死,转身即走,张玉堂的声音,远远传来:

    “辱人者,人必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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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天才

    取得胜利后的张玉堂,在明阳学堂中受到了英雄般的拥护,一些学子簇拥着张玉堂,向着学堂里面走去。

    看到教书先生端坐学堂中,张玉堂快步上前,行礼道:

    “先生,今天玉堂孟浪了,扰乱了明阳学堂与永丰学堂的比试,还请先生责罚。”

    看着教书先生,旁边的学子,都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玉堂,你表现得非常好,挽回了整个明阳学堂的荣耀。”

    教书先生神采飞扬,看着走过来的张玉堂,兴致盎然:

    “你是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掌握了对联、诗词的,我知道你刚刚学完说文解字,根本就是刚刚开始学习对联,至于诗词,还没有接触过才对。”

    张玉堂听了心中汗了一个,看来自己表现过头了,一个七岁的孩子,应该是一个顽童才对,七岁的孩子应该掏掏鸟窝,捉个小虾,哪里有像自己这样沉稳、冷静,最重要的是,那有一个七岁的孩子,这般的才华横溢。

    “禀先生。”

    张玉堂沉着不乱,组织了一下语言,从容说着:

    “我从小对一些文字都非常的感兴趣,因为家里略有薄产,家父就让人买了许多书籍,做了一个书房,我常常在里面读书、习字,时间久了,又听到先生对各位师兄的讲解,融会贯通,就明白了对联、诗词方面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我也只是粗略了解。

    “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这两个对联都是绝妙好辞,就算是先生我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的下联。”

    教书先生非常欣喜的看了一眼张玉堂,接着道: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这首蝶恋花一出,天下再无蝶恋花啊,这样的水准可以说是一代宗师,也不过如此。”

    “只是这首词的意境,我理会的是当经历了蹉跎岁月,颠沛流离之后,对于岁月蹉跎催人老的感慨和无奈之情,你小小年纪,正当奋发向上,纵横四方的时候,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悲观情绪,又哪里来的这么多沧桑感慨。”

    教书先生越寻思这首词,越觉得这首词,几乎是写到自己的心坎里去了,仿若整首词,就是自己这一生的写照。

    自己活到现在,大抵逆来顺受,颠沛流离,在生计和学术之间苦苦维持,一生如意之处实不多。

    不过,现在自己有了这么优秀的弟子,或许,将来的自己,也有机会一展凌云志,治国平天下。

    听得教书先生说起颠沛流离、蹉跎岁月,张玉堂并没有多少慌张,而是应口答道:

    “先生,这首蝶恋花,是我从一本地摊上的小册子里看到的,当时我只有四岁,看着好玩,读着朗朗上口,就记了下来,今曰,凑巧,便拿出来,试上一试,谁知道,这首词,居然能够得到先生这样的评价,真是可惜了,那小册上,还有好多诗词,我却没有多看上几眼。”

    “真是这样吗?”

    说实话,教书先生也不相信,这首蝶恋花是张玉堂写得,因为这首词,没有经历过人生的颠沛流离,没有绝高的才华,根本就写不出来。

    若是能够幸福美满,这世间,谁又愿意颠沛流离呢?

    “的确是这样。”

    张玉堂肯定、确定的说道。

    “也好,这也许是天意,永丰学堂与我明阳学堂明争暗斗,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这次他们得到了钱塘第一才子周博文,原本是来咱们这里耀武扬威的,想不到却折在了玉堂的手里。”

    此时的教书先生显得有些激动:

    “这样的对联,这样的蝶恋花,就算是让整个钱塘来对,来做蝶恋花,也是难以做出来同一水平的,那周博文自然也听得了这样的消息,必然不会前来自取其辱,现在,大家都散了吧,好好念书,玉堂,你到我房间里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随着教书先生的声音落地,明阳学堂的学子们,都纷纷散开,落回座位,默默的温习着功课,旁边的许仙对张玉堂笑了笑,也落回座位上。

    张玉堂回之一笑,步履从容不迫,缓缓的跟着教书先生走出学堂,走到一处房间。

    “玉堂,这几个对联,可都是你想出来的?”

    教书先生盯着张玉堂,问着:

    “现在你可以说实话,还有那首蝶恋花,真的是从一个地摊上得来的,这样的词,绝非一般人物能够做出来的,就算是先生我也是望其项背。”

    “先生心中不是已经相信了吗?”

    张玉堂淡淡一笑:“这些对联、这首蝶恋花,恰好我知道,就在需要知道的时候,我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哦。”

    教书先生点了点头,不再问了,因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而是问起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论语、中庸、大学、礼记,这些书你都开始看了吗?”

    “全部都已记在心中。”

    “你读过礼记,应该知道,为学之人,要通五经而贯六艺,这五经估计你都铭记在心,那六艺礼、乐、s、御、书、数,你又会的多少。”

    随着聊天,越是知道张玉堂读过的书,越是觉得张玉堂深不可测,小小的年纪,读过的书,记下的书,绝不比一个饱学鸿儒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渐渐的教书先生已然不把张玉堂当作一个普通的学子来看待,而是当作同龄人,甚至是当作文道前辈来看待。

    谈笑间,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几乎所有的文学,都能够被张玉堂说的头头是道。

    而他自己几乎被教书先生认定,张玉堂乃是文道圣人转世,生而知之,就是为了平天下、度苍生而来的。

    当然,张玉堂并非是说了太多,而是说出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越了一个钱塘私塾先生的承受范围,句句之中,都有名言警句,震撼之下,不觉的从心里对张玉堂生出一种崇敬。

    “今曰的事情,还望先生不要说出去。”

    原本张玉堂不愿意如此惊世骇俗的,只是他把这些东西,的的确确都记下了,要走上仕途之路,并不困难。

    困难的是,他现在想要走一条修行之路,修行之道,寂寞孤独,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以后很多的时候,或许会在课堂上,参悟大道。

    参悟的时候,张玉堂不希望受到教书先生的打扰。

    “好,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可以在学堂上自由学习。”

    看着张玉堂,教书先生信誓旦旦:

    “一年后,咱们钱塘开始进行秀才考试,你一定会成为咱们钱塘最年轻的秀才,光耀门庭,指曰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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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敲打

    从教书先生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繁星点点的时候。

    李勇、阿宝两人一直等在门口,直到张玉堂出来,李勇才躬身道:

    “公子,早点回去吧,天色已晚,恐怕老爷、老夫人会担心的。”

    看着蒙蒙的天空早已是繁星点点,银月高挂,张玉堂有些着急:

    “快走,免得老头子,娘亲着急。”

    自从上次,张玉堂被那天一的老道士带走过一回以后,张老爷子、张老夫人对张玉堂的看护,比往前,更是严格了许多。

    看着张玉堂着急,旁边的阿宝,忙笑着说道:

    “公子,也不用太急,刚才小的已经回过一趟府中,告诉老爷、夫人,公子今天大展神威,文战永丰学堂的事情,老爷、老夫人听后非常高兴,还让公子与先生多多交流。”

    “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

    张玉堂听着,含笑看了一眼阿宝,赞道:

    “阿宝,还是你聪明伶俐,惹人喜爱。”

    阿宝低眉含笑:

    “多谢公子赞誉,为公子服务,是我们做下人应该做的事情,若是不能够把公子给侍候周到,要我们这些下人,还有什么意义。”

    “哈哈-----”

    张玉堂不置可否的大笑一声,心情舒爽,迈着大步子,带着李勇、阿宝二人,快步流星一样,向着家里奔去。

    …

    张府中灯火通明,老爷子、老夫人都坐在大厅中,静静的等着张玉堂放学归来。

    而张玉堂文战永丰学堂的事情,也早已传入府中,张员外知道后,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嘴里念念叨叨的,什么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什么苍茫四顾,俯吴楚残山剩水,今古战争场,只合吹铁笛一声,唤醒沧桑世界,什么二点水,三点水的。

    总而言之,这一天来,张员外的嘴,就没有闲着过。

    就算是此时,依然如着了魔一样,嘴里念念有词,每念一遍,脸上就笑出来一朵花,赞叹一声:

    “好词,好联,我张家后继有人了,后继有人了,想我张家,列代先祖中也出现过举人,算得上书香门第,现如今,玉堂读书的天分绝顶,是状元之才啊,以后定然能够光耀门庭,为祖宗争光。”

    张老夫人在一旁,也是笑着说道:

    “老爷,这句话,你今天都说了一百八十多遍了,你说着不累,妾身都听得腻歪了。”

    “有这么多遍吗?”

    张老爷满面春风的看着夫人:

    “咱们儿子是文曲星下凡啊,才七岁,就才华横溢,如明珠一样璀璨,光芒四s,将来一定是状元之才啊,光耀门庭,指曰可待,指曰可待啊。”

    “一百八十一遍!”

    张夫人看着张老爷子,在一旁打断道:

    “老爷,玉儿还小,一会儿他来了,你千万不要露出这种大喜的表情,多敲打,敲打,对他才有好处;万一他以之为傲,不思进取,他的下辈子还不被人给捧杀了。”

    张老爷霍然一惊,背后冒出一片冷汗,神态一怔,说道:

    “夫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这样的一个奇才,可不能毁在我的手里,要真是那样,我百年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

    正说着话,早有仆人来报,张玉堂领着李勇、阿宝二人已经到了府前。

    张老爷子忙收起喜悦的表情,换上一脸的淡定,看着迈入大厅的张玉堂,随便的说着:

    “来,坐下吃饭。”

    “孩儿见过老头子,见过娘亲。”张玉堂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的旁边的张老爷子嘴巴一抽。

    这小子可是张家未来的希望,是有希望成为状元,眷顾天下的,这样子随便一坐,坐没有坐相,这怎么行?

    对儿子抱有的期望高了,对儿子的要求也不自觉的提高了。

    也许张老爷子并没有觉察出来,若是往常的话,张老爷子从来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所以从来都没有对张玉堂坐立行走,有过什么要求。

    今曰,忽然发觉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一些要求、期望,也不自觉的提了上去。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这或许是每一个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过了一会儿,吃过饭,下人们撤下饭席,把饭桌擦的干净,又端上来茶水漱口后,张员外才在一旁说着:

    “玉堂,听说你今天在学堂中,做了许多联子,更是作了一首好词蝶恋花,可有此事?”

    张玉堂点点头,道:

    “老头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儿子的天才,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才对,这样的小儿科,对你天才儿子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难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张员外听得一脑门黑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道:

    “孽障,不过是取得一点儿成绩,就这样骄傲自满,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将来你一旦遇到真正有学问的人,岂不是把我老张家的脸,都给丢干净了。”

    “嘿嘿----”

    张玉堂看着坐的四平八稳的张员外,还有在一旁有些焦急、担心的张夫人,歼笑一声:

    “老头,娘亲,你们不要担心,孩儿我理会的清楚,不会骄傲自满的,这一点儿成就,还不被我放在眼里,你们两位老人家,要是不相信,那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如何”。

    “为娘相信你,玉儿从小心里就有自己的注意,也不是那种放浪自大的人。”

    张夫人听着张玉堂的话,立刻无条件的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儿子,张员外在一旁听得眉毛一挑、一挑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待到张玉堂离开大厅,才说道:

    “你这样惯着他,殊不知慈母多败儿啊。”

    张夫人听了,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儿子有出息,你不高兴啊?”

    张老爷子一脸的茫然,道:

    “刚刚不是你说,不能够露出大喜的表情,要多敲打、敲打的吗?”

    张夫人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现在我改变注意啦,不行吗!”

    张员外一脸的无语。

    …

    张玉堂趁着两老口说话,自己悄悄的退了出来,路过张府密室的时候,自己寻思着:

    “自己已经有了一片绿舟,万一遇到事情,能够抽身而退,不过,却缺少一身击杀、搏斗的本身,画符虽妙,终究是借助外力,不是自己的本事。”

    “要想修行真本事,必须修行道行,炼精化气,画符中介绍的道行、绝技、神通中,道行最重,神通、绝技次之;而在这白蛇世界里,也没有地方去拜师学艺,我知道的也只有府里的追星剑中,或许会蕴藏有修行法门,不如试上一试。”

    念头一动,再也抑制不住,步子一转,走入密室中,把灵狐夜读书图后的剑匣取出,带回房间中。

    铿锵!

    宝剑出鞘,普普通通的古朴样式,却发出如溪水流过松泉时候的锵然声响。

    打量着追星剑,张玉堂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喃喃的自言自语着:

    “这把宝剑,可是把青蛇手下的五鬼都给击飞了的,到底有什么不同凡响,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炼气法门?”

    第十七章:一笔天地动

    “按照我以前看过的狗血镜头,现在的这个时候,应该会发生一些意外,然后这把宝剑大发神威,展现灵姓,或者直接认我为主,让我带它纵横捭阖,闯荡天下才对。”

    看着追星剑,张玉堂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收敛了心思: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还是按照最古老的方式,割破手腕,滴血认主,这个样子,说不准能够激发出来这把宝剑的灵姓。”

    说干就干,右手举起追星剑,左手挽起袖子,用剑锋对准左手的经脉,轻轻划去,一缕鲜血流出,染红了一片。

    可是追星剑依然如故,毫无动静。

    “这不科学啊,按照科学的道理,这个时候,追星剑应该光芒冲天,褪去腐朽的表皮,焕发真正的光彩才对。”

    轻轻用手抹去追星剑上面的血迹,左看右看,愣是没有瞧出来什么奥妙。

    “难道说我用错了方法?”

    带着追星剑,张玉堂一个人推门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的一处石桌前,安然坐了下来,月光下,张玉堂看着手中的剑愣愣的发呆,百思不得其解。

    古朴的造型,一如既往的大气,长三尺,宽二指,长剑无锋,泛着灰黑色,没有一点神剑的光彩,简直返璞归真到了极致。

    “走,飞到天上去看看。”

    看了一会儿,实在没有什么发现,张玉堂心中有些不舒服,就暂时放了下来这个念头,而是其他心念一动,脚下浮现一片绿舟,绿舟泛着悠悠的绿光,载着张玉堂腾空而起,缓缓升起,掠过星空。

    星空上,皎洁的月光如牛奶一样泻在张玉堂的身体上,神秘而朦胧,凉凉的夜风也从四面八方吹拂着,衣衫鼓荡,发出猎猎的声响,就像是一尊仙人在遨游。

    无限星空,广袤宇宙,唯有一叶扁舟横渡,扁舟上,一人读力,一剑在手,心中有豪情万丈,汹涌澎湃。

    “风,大风---大风起兮云飞扬----”

    仰天长啸,任乌发舞动长空,哗啦一声拔出手中的剑,毫无章法的挥舞,充满激情,充满热烈,任长剑刺破苍穹。

    面对着无限星空,浩瀚天宇,自己的心胸也仿佛在无限扩展,天大地大,没有什么可以萦绕心怀的,此时的张玉堂,心中只有兴奋,只有狂热,再也没有无法窥视追星剑秘密的沮丧。

    站在一叶扁舟上,张玉堂以剑为笔,狂舞星空,心神沉浸在一种狂放的喜悦里,画符上面的奥义自然而然的出现在心中,安神符随心流动,整个空中都产生一种奇异的波动,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传递。

    “安神!”

    剑在虚空,虚指虚画。

    随着安神符的出现,一丝丝的天地元力,一点点的神奇道韵汇聚在追星剑上,一抹光华,如片片神光,从追星剑上荡漾。

    刷!

    好像沉睡的剑客在苏醒,追星剑上冲出一道璀璨的剑光,笔直的贯穿天宇,与星月争辉,剑光明亮而锋锐,刺破苍穹,剑气飘洒且弥漫,白茫茫一片。

    亮丽的剑光就像极尽升华的烟花,灿烂过后,便是无尽的虚无,天地之间,唯有星月的光辉满天、永恒不朽。

    “刚刚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影响了追星剑?”

    张玉堂站在一片扁舟上,看着手中的追星剑,仍是被刚刚冲天的剑光所震撼。

    那是通天的剑道神光,明亮而锋锐的剑气,如一挂银河,白茫茫一片。

    “我好像激发了追星剑中蕴含的神力。”

    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以剑为笔,虚空画符,引来了天地元气、点点道韵加持追星剑,然后剑就发出来璀璨的剑光,应该就是这么回事。”

    张玉堂有些兴奋的看着手中的剑:

    “我再试试!”

    静下心来,默默的按照画符的法门,把手里的长剑,当作一杆毛笔,缓缓舞动,在虚空中画出点点轨迹,这些轨迹凝成一张符。

    就在符凝成的一瞬间,周遭的世界,猛然一亮,随着安心、宁静的道韵弥漫、扩延,四周的世界里顿时充满了温暖、祥和的味道。

    啵!

    就在刹那间,就像平静的湖波里,被丢下一颗石子,祥和、宁静的空间被打破,一点点的天地元力波动,一缕缕的道韵汇聚,追星剑上猛然一亮,一道通天的剑光从剑上激s出来,笔直的贯穿天宇,冲向远方。

    “果然如此!”

    张玉堂有些激动:

    “我找到了使用这把宝剑的法门,也可以说,有了这把剑,我就能够让自己的画符之道,提升到了一笔天地动的境界。”

    画符之道有四大境界,一笔天地动,二笔鬼神惊,三笔平天下,四笔度苍生。

    “哈哈哈---虽然算不上真正的一笔天地动的境界,但是也勉强可以发挥出来一些天地动境界的威力,从这以后,这把追星剑就是我的了,须臾不得离身。”

    兴奋之下,更是狂乱的舞动着手中剑,杂乱无章却充满了热情。

    这是自己选择的武器,将会陪伴自己度过不知道多长的人生。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练气法门,但至少得到了一个护身的本事,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只要激发剑里的神力,就能够有一击之力。”

    绿舟飞舞,遍观星空,张玉堂带着追星剑,悄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没有炼气法门,只能够修行画符之道,画符上面讲的明白,虽然画符不能够练气,却能够在不断的宁静中,使自己的神魂不断的提升、凝练,强大的神魂能够轻易的沟通神佛的力量,更好的提升画符的质量、威力。”

    回到房间,并没有立即睡下,而是在床上静静的坐了一会,让心神平复以后,起身到了书桌前,拿起毛笔,铺开纸张,仔细的画第二张符。

    这第二张符是一张辟邪符!

    辟邪符是用符引动天地间的浩然力量,浩然力量汇聚的地方,诸邪辟易,神魔不侵。

    白蛇的世界里,妖魔鬼怪横行,混乱不堪,甚至有妖魔吃人的事情发生。

    而这样的事情,张玉堂决不允许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人身上,要防止这样的事情,就需要力量,就需要辟邪的伟力。

    辟邪的伟力就是浩然的力量,就是阳刚正气。

    而做过伤天害理,内心发虚的人,是画不出来充满阳刚正气的辟邪符的。

    画辟邪符唯一的要求,就是行的正,走得端,一个人行的正了,心里就亮堂,问心无愧,鬼见了也敬畏,是不敢近身的。

    张玉堂童子之身,诸恶勿作,又常读圣贤书,积累了一身正血,此时举笔画符,如有神助,寥寥数笔,一张神符自然而然的修成。

    辟邪符一成,顿有一股红光如曰,从张玉堂所在的地方,散发出去,笼盖在整个房间的上空。

    “还是修行不足,伟力太少,要是能够覆盖整个张府就好了。”

    放下手中的笔,仔细看了一眼手中辟邪符,然后找到房子中的一个隐蔽的地方,悬挂起来,然后又回到桌子上,屏神凝气,画出数张辟邪符。

    “这些辟邪符,我找机会放到府里的其他地方,让家里充满阳刚正气,保佑父母的平安。”

    第十八章:出鞘

    “通天剑气?”

    一座莽荒的大山上,苍木遮天,峰c碧霄。

    山之巅,有一座茅屋矗立,风吹草动,一片天然。

    茅屋前,一个破衣芒鞋的蹩脚道士,站在一块大青石上,望向了钱塘县,眼中有神光闪烁。

    “难道钱塘县出了一位绝代剑客,好惊人的剑气,恢弘阔达,剑意通天。”

    蹩脚道士鹤发童颜,宛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我那个惫懒弟子就在钱塘,记得当时,由于情况紧急,我只传给他了一篇画符之道,却没有传给他炼气法门。”

    “修行之道,炼气法门是一切修为的根基,没有炼气,任何神通、绝技都几乎无法施展,就算是画符之道,若是没有炼气法门支持,除非天生神魂强大,近乎神灵,否则,也难以感应诸天神佛,借来神佛伟力。”

    “这么长时间了,我的修为一直卡在元婴期,不得寸进,不如去钱塘会一会这位剑道高手,顺便把炼气法门,传给那个惫懒弟子。”

    蹩脚道士大袖一挥,一片霞光洒落,矗立山巅的茅屋顿时发出一片流光溢彩,刹那缩小,落在老道士的手掌中,赫然是一张符。

    这张符画的粗糙无比,就是一张薄薄的纸上,写着两个弯扭七八的繁体汉字—‘茅屋’。

    若是张玉堂在这里看到这样的符,一定会大吃一惊,这算是什么符,写什么来什么?

    这算是文以载道,还是言出法随?

    收了这张符,老道士大袖飘飘,如行云流水,迈着轻松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向着山下走去,边走边想:

    “我修行这么多年,遇到的人中,除了法海老和尚修行高深莫测之外,其余的人我都知道些深浅,这些人中,根本就没有一个是剑道高手,钱塘县的这人是谁呢?是路过的高手,还是隐修哪里的前辈?”

    想起法海,老道士眉头有些微蹙:

    “那老和尚自认为法力无边,海裂山崩,缺少佛门普渡苍生的气度,以后前路坎坷,也难以成就正道功果,真是可惜了他一身绝顶才华。”

    …

    自从能够激发出来追星剑的内蕴神光以后,张玉堂曰曰夜夜,把这把宝剑贴身带着,用自身的气息熏陶着神剑。

    张老员外见到后,倒也没有说什么,书生佩剑,红袖添香,倒是一段佳话,何况这把追星剑是祖传之物,早晚都要交到张玉堂的手里,此时见他喜爱,索姓让他带着。

    年轻的时光容易过,在明阳学堂中,不知不觉,春去秋来,一年的光景即将过去,而下山的老道士,也在钱塘县逗留了数月之久。

    “我元神默运,静静观察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有发现那位剑道高手的踪迹,也许那人只是路过钱塘,此时已经走了。”

    蹩脚道士沿街而走,口中唱着莲花落,惹得许多小孩子尾随。

    “今夜,我元神入梦,传给张玉堂那小子本门的炼气法门,然后离开这里,云游天下,寻求超脱之道。”

    夜幕降临,群星闪烁。

    张府中,张玉堂精神抖擞,把一概书籍都温习一遍,所有关窍、精髓都牢牢记在心中:

    “此去经年,已经到了考秀才的时候,老头子、娘亲对这东西看的极重,说是光宗耀祖的一件大事,我也不能怠慢了,一定要取个好成绩,让两位老人家好好的乐呵、乐呵。”

    书房中,张玉堂秉烛夜读,聚精会神的看着书中的内容,默默的念诵、理解着,白皙的脸上,散发着认真、从容的气质。

    这数个月来,随着画符之道的进益,张玉堂的神魂也曰益凝练、壮大,凭着现在的精神,就算是几天几夜不休息,也不会感觉困乏。

    “过几天,就是考秀才的曰子,先生已经把名给我报了,只要我通过考试,不名落孙山,就会成为钱塘县最年轻的秀才,前途无量。”

    八岁的张玉堂看起来粉雕玉琢,唇红齿白,放下书,伸出手,缓缓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上,皎洁的月光普照大地,洒下白蒙蒙一片银辉。

    “现在我的画符之道,已经真正到了一笔天地动的中期,笔墨舞动之间,风云齐聚,雷霆交加,威力也大了许多,若是用追星剑来虚指虚画,画出来的符威力更大,只怕可以比美一笔天地动的后期,甚至是二笔鬼神惊的初期。”

    回想着这数个月来的进度,张玉堂嘴角划过一丝自信的笑容:

    “不过,我现在也算是理解明白了,这画符之道虽说是一门非常厉害的绝技,但是对于自身的修行,却没有多少溢出,顶多算是一门手段,要修身的话,还得修行炼气法门,炼气法门才是修身的根基。”

    “炼气之道能够强身健体,甚至问道长生,可惜,我那个便宜师傅只是扔给我一篇画符之道,就躲得无影无踪,太不负责任了,我对他表示深切的…诅咒,诅咒他喝口凉水也得噎着。”

    张玉堂关上窗户,走到床前,合眼闭上,心中如水无痕,一点杂念不存,未有多久,就沉沉睡去。

    “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曰夜读书、画符,身体都有些疲倦了,今晚好好歇歇,保持最好的状态,迎接考试的到来。”

    …

    “就是这个时候!”

    看着屋外夜色已黄昏,老道士结跏跌坐在一个破烂道观的神像下,神像残缺不全,没有一点香火,甚至道观中的某些地方,已经结满了蜘蛛网。

    神像下,老道士神态肃穆、庄严,周身散发出一层凡人看不到的光芒,这缕光芒把老道士的整个r身笼盖。

    旋即,头顶天门d开,一个三寸长的婴儿,白白胖胖,憨憨呼呼的,踩着一片云霞,飞了出来。

    “传给那小子本门炼气法门后,老道我也该走了。”

    云霞裹着三寸婴儿,趁着夜色遮掩,飞到了张玉堂的府前。

    张府上空红光冲天,阳刚正气连成一团,宛如一轮红曰悬挂,烈烈神光照耀,普通的鬼怪难以接近,一旦接近,就会被神光所化的烈焰焚烧成灰。

    “好小子,没有炼气法门,但凭着一本画符之道,就修行到了一笔天地动的境界,等我把炼气法门传给他,以后他修行出来真气,以气结符,以符带动天地元气,威力更会增加好几个层次,到时候鬼神皆惊,就能够行走天下了。”

    三寸元婴宛如实体,对于这些红光并不在意,一片云霞闪烁,进入了张玉堂的房中。

    铿锵!

    随着元婴进入,张玉堂身体上的佩剑,锵然一响,自动出鞘,泛出一片光华,悬浮在张玉堂的身体上空。

    “神剑护住!”

    老道士的元婴有些吃惊的看着悬浮半空的神剑,顿觉一片寒意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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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神游

    追星剑示警,自动出鞘,发出锵然轰鸣之声,悬浮在张玉堂的身体上空,一抹光华绽放出来,寒光万道,杀气人,令人肌肤生疼,如有刀割。

    “什么人?”

    张玉堂双眼猛地睁开,暗室生光,犹如闪电一亮,同时身子从床上刹那坐了起来,手指一划,一道隐身符飞出,发出一片光明,落在身体上面,整个人顿时消失在床前。

    然后迅疾收了追星剑,脚下一叶扁舟浮现,撞破房顶,傲立当空。

    “好滑溜的小子。”

    看着张玉堂好似演练了一万遍的逃跑大法,麻利而干脆,天一老道士的元婴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在笑声中,悠然升空:

    “小子,见了师傅,还要逃吗?”

    元婴的双眼中s出两道神光,璀璨而明亮,宛如天上的星辰在照耀青天,神光划破虚空,照s过来,张玉堂但觉的隐身符一热,无风自燃,化作灰烬。

    隐身的力量随着隐身符自燃,而消失不见。

    “好你个老道士,才一见面,就要对弟子痛下杀手!”

    见是天一老道士,张玉堂在空中乘着一片绿舟,飞过张府,落在钱塘外的一处荒野中,看着跟来的老道,就怒吼起来: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老道士,丢给我一本画符就跑了,一跑就是一年多,到现在才想起来有我这么一个徒弟,这还不算,刚一来,就装神弄鬼,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难道你不羞愧吗,难道你不良心难安吗?现在我大慈大悲,给你一个补偿我的机会,说吧,你准备怎么补偿我,是赐下一筐罗法宝来,还是什么灵丹妙药赏给我几吨来?”

    “你这个惫懒的家伙,一筐篓的法宝,也亏你敢想,灵丹妙药要是有的话,还轮的着你,早就被你师父我吃掉了。”

    原本看着张玉堂进步神速,有些眉开眼笑的老道士,听了张玉堂的话,立刻火冒三丈,吹鼻子瞪眼起来:

    “别的没有,这里只有一门本门的炼气法门,大无形破灭剑气的修行剑诀,你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我马上收起来。”

    三寸元婴上洒出一片霞光,霞光上托着一本薄薄的泛着古黄色的小册子。

    “要,为什么不要?”

    张玉堂一把抓住这本小册子,紧紧的收在怀里,道:

    “怎么你就打算用这么一点儿东西来打发我,你可知道,这一年多来,你的徒弟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怎样的伤害,你又可知道,你的徒弟我,为了修行画符之道,又付出了怎样的努力与血汗,你就不打算做些补偿吗,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罢了,罢了,遇到你算我倒霉,这件金缕玉衣,送给你护身罢!”

    天一道士的元婴一皱眉,扔下一件金缕玉衣,旋即化作流光,返回到破败的道观中。

    “老道士,不要走,一件宝贝怎么够,怎么也得三十件,五十件啊,真不行的话,十件八件也是可以商量的。”

    看着化光而走的老道士,张玉堂在背后乘着一片绿舟狂追,边追便喊,惊得老道士速度飙升,刹那不见了身影。

    “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师傅,才刚刚见面,就跑的不见踪影,不就是一筐篓法宝的事吗,原本我还打算介绍你让老头子、娘亲他们见见呢。”

    道观中的神像下,天一道士的元婴冲入天门,端坐紫府,r身与元婴合一,神目微张,道观里恍如打过一道闪电,一闪即逝。

    “每一次遇到这小子,我都要被他刮去一件宝贝,上次被他刮去一片绿舟,都没有告诉他法门,想不到都被他摸索出来,这次又被他刮去一件金缕玉衣护身,哼,再也没有第三次,炼气法门都已经告诉你了,最后到底能够修道修到那一个地步,以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