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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入深渊-第4部分

    再丑一些又有何妨?!

    在厚壮强硬的胸脯的高压之下,柔嫩的ru房四下里滚动着,处子的温馨阵阵扑面,直冲心房,他的心扉撞的砰砰作响。王有才被撞得周身软软的,心里暖暖的,被撞的他满心里都是董秀莉高贵美丽的倩影。

    噢——"王有才颤颤地发出了一声感叹,感叹这种感受的美妙。

    董秀莉有很严重的洁癖。她的身体只有在浴室和她自己的小屋里才能裸露;只有干净的被褥和内衣才能与她的肌肤接触。

    此刻,她在王有才的胁迫和暴力之下,被剥光了衣服,遭到他丑恶、肮脏地压迫和蹂躏,她感到自己跌进了十八层地狱之中。在这地狱里,他的粗鲁,他的丑陋,他的肮脏和他的体臭,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她、蹂躏着她。

    拼命扭着头的董秀莉,把一只耳朵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王有才眼前。她的耳朵白里透着粉红,圆润透明,像是用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的一样,真可谓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王有才的嘴猛地一下子啄在了董秀莉耳后白嫩白嫩的脖颈上,深深地吸着她那由秀发和雪肤两种不同香气混合而成的馨香。一嗅之下,他便疯狂起来,逮住她的脖颈又啃又咬。

    忍着钻心的疼痛,董秀莉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奋力扭着头,任其在脖颈上肆虐。整个人安静地承受王有才胖大的身体的压迫,她的心与灵魂不堪重负地震颤着。

    房间里面,天地之间,是死一般沉寂。

    王有才停止了上身的晃动,时而用牙齿撕咬着董秀莉白嫩的脖颈,时而把鼻子伸进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吸着气。他的右臂已经从她的背后撤了出来,在她身上四处摸弄着。两只鼠眼放射着贼亮贼亮的光,大张着嘴,脸上的肌肉僵硬,一口一口地吞咽着什么,不时嗷嗷地呻吟着。

    (二十四)

    绷得很紧的腰带,突然松开了,董秀莉打了一个冷战,两条腿激烈地蹬踏起来,两只手死死抓住松开了的裤子,惊恐的尖声喊叫着:"不……你干嘛呀……

    不……不……绝不……

    王有才根本不理睬她的抗议,强力把她的两只手从腰间掰开,捏在了一起,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边。

    董秀莉的上身完全暴露开来,两个鼓鼓的,白嫩的ru房,随着身子的扭动和两条腿的蹬踏,在胸脯上动荡不已。腰带被松开了,裤子因为刚才的蹬踏退到了胯上,露出了里面的象牙色短裤。

    王有才的身体后退,压住了董秀莉疯狂蹬踏着的两条腿,控制住她以后,最后的攻击就开始了。

    长成了二十多岁的董秀莉,第一次遇到了被人强行脱裤子这样的情况。

    她的两只手被王有才牢牢地压在头顶上面。这个丑陋、又萎琐的男人依仗着他抓到的那个把柄,企图剥夺她的所有权力,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留。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董秀莉不知道王有才这条饥饿的狼,对她已经觊觎很长的时间了。

    刚才,他脱她的衣服时,她没有反抗,那是因为她还能忍耐。因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后的底限,寄希望她还能把身子洗干净,再站立起来,她还能重新昂首挺胸地蔑视他。

    这会儿她明白,他是要把她推上绝路,她不能忍受了,愤怒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两只脚,拼命蹬踏着。

    王有才死死地摁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腿。手是摁住了,她的两只手挣不开,也动不了,腿脚却被她挣出了一只去,董秀莉挣脱出的那只脚,像疯了一样地敲砸着,床板被她砸得咚咚乱响。

    王有才知道违背她本人的意志,强硬脱她的裤子的举动,是挺见不得人的一件事儿。可是,她致于这么闹吗?!要知道她做的那个事儿更见不得人。

    既然大家的事情都见不得人,还有什么好说得?!这个事她根本就没有理,把个要命的把柄授之于人,凭什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也许现在的事让她觉得吃亏了?!

    她就不想想她做得那事若是被捅出去了呢?!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亏指定是要吃的了,还个哑吧亏除了硬往肚子里咽,也真没有别的办法。

    王有才骑着她的腿,摁着她的两只手臂,强力驾驭着心急如火的董秀莉。他紧张地呼呼地喘着粗气,动作生硬,很不自然。

    每天能有八小时与她在一起,董秀莉平时衣装笔挺,王有才总是幻想着脱她的衣服。真得做起来了,才发现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此刻的王有才已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的裤子绷在两边的胯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董秀莉拼命转动着想挣出两只手臂,手腕的关节扭得发出了钻心的疼痛,还是不能挣开,恨得她发出了激烈的斥责:"畜牲,你不要脸,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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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有才嘿嘿地朝着她笑了一下,说:"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不来点真格的,这事能过去吗!?

    王有才的话让董秀莉使劲闭上了两只喷火的眼睛,紧咬着牙关,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鲜红润泽的牙龈。

    趁董秀莉精力不集中,王有才抬起了屁股,把身子转了过来,董秀莉下身一轻,不自觉地也抬起了屁股,王有才突然下手把她的裤子从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拉了下来,一直拉到了腿弯上。

    不、不、不……"惨叫声中董秀莉使劲地弯起腰,蜷起了腿。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贴身的三角裤,被连带着拉了下来,斜挂在胯上,暴露出来的她的下身的肌肤,从没经过风吹日晒,白嫩、细腻的像煮鸡蛋的蛋青一样,内裤边上露出了一角的荫毛,黑得闪着亮光,看在眼里黑白分明,触目惊心。

    几乎被剥光了的董秀莉,像一条刚刚出了水的大鱼,身子扭动的极有力度,只见她的臀部浑圆,大腿玉润修长,整个人鲜活白嫩,非常的晃眼。

    能够如此贴近地感受董秀莉拼命扭动着的,几近赤裸的身体,王有才的内心承受了空前巨大的冲击和震憾。

    董秀莉赤裸着的身体扭动的非常坚决。一个一贯娴静、文雅的姑娘,因为屈辱而疯狂,而爆发出的能量,再加上处子捰体的神圣和神秘,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不过,她那暴发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尽了,在王有才强力地控制下,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她恨自己无能,绝望地蹬踏着两条腿,叫骂着:"流氓,不要脸,你,不要脸,哎哟!不、不……畜牲……

    董秀莉的暴发被王有才强有力地压制住了,她的意愿在这种压制中被强力扭曲了。

    因为王有才的肮脏和丑陋的侵犯而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她的意愿变得像钢轨一样。然而,这粗重、强硬的心愿没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尽灯枯,她喘不上气,胸口堵得厉害,感觉都快要吐血了。

    董秀莉绝望地尖叫着,叫声短促、急迫,听上去就象是世界末日了一样。

    她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蹬踏中闪烁着玉石一样的光泽,她的两条大腿沟相对是静止的,看得比较清楚,这两条腿沟也很白,更湿润,并缺少光泽,却显得比大腿娇嫩许多,道道折线历历在目。

    激烈挣扎中的董秀莉害怕斜挂胯上的内裤掉下去,她高高地挺起了腰,惊恐地左右扭动着两个胯。

    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涌到了王有才的头上,他的心脏砰砰地巨跳不止,脸色赤红,两个眼睛灼灼地放着光。

    对董秀丽的三角内裤,他感到十分的熟悉和亲切,他想起了那块液斑,他的心像悬在半空里打秋千似地荡过来,又荡过去。

    王有才转过身,倒骑到了她的身上,他要完好无损地把她的三角裤剥下来。

    沉重的身子坐上了董秀莉纤细的腰部,他那宽厚的身子和粗腿把她的一双手臂被挡在了背后。

    王有才在她的腰间动作着,董秀莉把屁股拼命地抵在床上。她拼尽了全力,却没有给王有才造成更大的麻烦,他先把斜绷在胯上的内裤弄平,再把两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托住她的屁股,一点一点移动了下来,最终,她的一条象牙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完好无损地拿了下来。

    骑在拼命挣扎的董秀丽身上,不顾身体的剧烈颠簸,王有才仔细地里里外外地翻弄着她的内裤。

    这条三角裤已经使用很久了,质地变的像棉纸一样的薄,还非常的柔软,轻薄柔软的让人心动,这上面没有他要找的液斑。

    王有才把董秀莉的内裤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劲地嗅着。那上面没有丝毫的邪味,由里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纯纯正正的肌肤的馨香。

    不可思议,董秀莉的内裤让王有才感叹不已。他不知道这条内裤在她身上穿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一块布穿的这样软、这样薄,却一点都不坏,更不知道怎么穿才能把它穿得这样的干净、味道这样美妙。

    把董秀莉衣服彻底脱光了的王有才,手里拎着董秀莉的三角裤从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床下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的董秀莉。

    (二十五)

    脱离了控制的董秀莉才知道自己身陷绝境。一丝不挂的她两条手臂紧抱在羞处,弯腰收腿蜷成了一团侧倒在床上。可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却没办法安排,还有大腿和屁股。扭扭捏捏的董秀莉,一付小儿女胆怯、含羞的情态,与平时她挺胸昂首傲视世界的样子判若两人。

    扭捏着的她,更显出蜂腰纤细,白臀丰润,玉腿修长,整个身子光滑白嫩,曲线玲珑,一头的秀发乌黑闪亮,一双玉足脚弓弯弯,鲜嫩、光洁,十个脚趾排列整齐,好似肉身垂下的流苏一般。

    董秀莉的薄薄的三角裤,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对着眼前这丰盛的大餐,王有才急着要享用了。他爬上床,分腿骑到了董秀莉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董秀莉的两个手腕,将她抱在胸前她的羞处上的两条手臂强力分开。

    不、不、不……脏猪……不……畜牲……恶心……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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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秀莉的两只手臂被王有才用强力分了开来,两只翘翘的,鼓鼓的,白嫩白嫩的ru房,随着她肩膀的扭动,大幅度地振荡着。

    董秀莉愤怒极了、屈辱极了,这一次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刚才是一个恶梦的话,这一次只是一个可怕的恶梦的开始。她的嘴里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再一次面对董秀莉的两只ru房,王有才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一股滚烫的热流。

    两个半球状的ru房,圆鼓之处顶着两抹淡粉色的|孚仭皆危∶琢w吹膢孚仭酵唬帕薪舷。颜谀郯啄郯椎牡咨l壹馍系牧礁鰘孚仭酵罚彩乔城车姆酆焐植诘娜馓宓闹矢杏胝鯮u房的细腻白嫩反差和很大,显示了一种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让人看了以后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种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董秀莉受不了王有才那两只贼溜溜的鼠眼,奋力地挣扎起来,两个ru房又生起来波浪。

    王有才不让她动,死死地摁着她的两条手臂,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荡着的ru房。

    不一会儿,董秀莉就喘不上气了,雪白的脸升上了两片潮红,紧紧地闭着眼睛,使劲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对待特别漂亮的女人,有人说应该:远瞄脸,近看脚,不远不近盯着腰。王有才看董秀莉,除非是透过人缝,或者门缝,否则他只敢看她的脚。

    这会儿,董秀莉被他扒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的两条手臂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她那长着柔软的黑亮的毛色的私|处,长着两个鼓鼓的ru房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王有才的一双鼠眼的两个眼珠子都直了,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涂。

    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董秀莉,赤条条象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绝望地震颤着。

    他庆幸今天中午爬进车间里来,他庆幸进来的时机,他庆幸今天中午的运气与所做的一切。此刻,他无疑步入了仙境,而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却是如若差之毫厘,就会失之千里的。

    一丝不挂的董秀莉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洁净,真个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王有才伏下身,用嘴含住了董秀莉的一个|孚仭酵罚袄返剡婆牛烦⒆拧k纳硖逖乖谒砩希街皇炙浪雷プ潘牧礁鍪滞螅教醺觳渤旁诖采希竽源谒男馗稀br />

    她的|孚仭酵啡盟迸姆浅5幕澹屏寺斓母侍鸷头曳迹共桓市模优Φ剡婆牛氪铀膢孚仭酵防镞瞥龅愀ǖ奈兜览矗边频闹ǘ贫囊黄蚁臁br />

    一个比她高大威猛许多的男人,把脑袋依偎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孚仭酵罚炷牛≌馐且恢质裁锤惺馨……空庵指惺茉诙憷虻男牡追谧拧br />

    在她的|孚仭酵飞贤跤胁琶挥羞瞥龈嗟淖涛叮钡衷谒齊u房上的鼻子却嗅到了馥郁的芬芳。这芬芳从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王有才把鼻孔压进了她的ru房里,把她的体温,一种暖暖的味道,直接吸进了心里,袭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王有才的心有点难以承受了,怦怦地巨跳着,血液涌上了脑门,脸色赤红,连眼睛都红了。

    王有才的嘴里喷出的一股股热气,他的含住她的|孚仭酵凡⒂昧θ涠诺淖欤褂械衷谒乜谏系哪歉鱿掳蜕系闹翊桃谎暮纾枚憷蚋惺茏磐跤胁旁诹怂男鼗忱锏哪歉霭乖唷⒊舐拇竽源br />

    面对这种现实,董秀莉饱尝着空前的屈辱,这个含着她|孚仭酵返哪吧⒊舐乖嗟哪腥耍侵秩群鹾酢⒄澈鹾醯娜涠鲋械淖涛对跏且桓鲈嘧志湍芩档贸隼矗。br />

    这怎么可以!?这不公平,嘴里说不出来,她的心里却在大声呐喊:"不、脏死了……不、不行……不可以……

    董秀莉心里的呐喊,很快就被王有才吸吮的嘴给压制了,她被他吸得从胸脯向身体深处一阵一阵,麻嗖嗖的电流乱蹿。她拼命地抗拒着这种异样的,肮脏的刺激。

    可怕的是,她的抗拒无效,王有才的嘴跟着那一道道的电流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着是他硕大的脑袋也钻了进去,董秀莉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崩溃了,这个肮脏、陌生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内心。

    董秀莉开始觉得累了,绷的紧紧的身子慢慢儿地放松下来。被王有才死死捏住的两只手臂也放松了,她的身体完全落回到了床板上。

    王有才像是要长在她身上一样,没完没了,没有止境地压在她身上。

    仍旧死死地摁着她的手,把一个大脑袋强扎进她的胸怀里,王有才的这种行径极富侵略性,面对他这横蛮、无理,恶心、肮脏的侵犯,董秀莉空有一腔抵触情绪,心里却象镇着一块冰,冷得鼓不起劲来。

    王有才感受到了她的身体与情绪的变化,他放弃了享受,悬起了脑袋,用舌尖摩挲她的|孚仭酵罚忧苛硕运拇碳ぁbr />

    董秀莉的身子更加软了下了,把羞耻心也丢开了,紧紧夹着的腿松开以后,她下身的荫毛、和阴沪全都亮了开来,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没有了骨头。

    二十六

    董秀莉不知不觉地夹住了腿,才没多一会儿,她就不觉得累了,瘫软的身体重新绷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胸脯一张一驰地起伏起来,喘息之声可闻。

    董秀莉的身体有了反应,这反应,让王有才的心充满了暖融融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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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悄悄地立起身,把手插进董秀莉的背后,托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

    这会儿,王有才不想再让身体已产生反应的董秀莉再象个死人一样躺着了,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后会怎么样?

    身子瘫软成了泥一样的董秀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紧闭着眼任其摆弄。

    董秀莉的身子立不住,王有才让她靠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臂弯里。

    董秀莉的嘴角向两边撇着,紧咬着牙,露出了两排排列得非常整齐的雪白的玉齿。

    王有才迟疑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压到了她的嘴上。

    王有才的嘴臭极了!

    浓烈的口臭把董秀莉惊醒过来,她绷起了嘴唇,拼命地勾着下巴躲避着王有才的大嘴,一只手顶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推着他的脑门,拼命地想把头钻到下边去。

    王有才的右臂箍着她的身体,左臂夹着她的脖子,左手的手背顶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头低下去。

    一条口水淋漓的舌头,象一条巨大的蚂蟥一样企图从董秀莉的双唇之间钻进去。

    董秀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王有才下巴上扎手的胡茬子和脑门上滑溜溜的油腻引发了她内心里极度的恶心!他的这满是刺疣的臃肿的大脸,他的这比厕所的茅坑还臭的嘴,还有他这更加恶心的舌头!噢!遭受了灭顶之灾的董秀莉发不出声音,两条弯曲着的胳膊又使不上劲,只剩下两只脚把床板砸得咚咚的直响!

    费了挺大的劲,王有才的舌头还是没能进到她的嘴里,她的两只手臂和两只脚绝决的态度,令他恼怒!于是把她放倒,让她侧躺在床上,把右腿半夹半压地盘在她腿上;用胸脯压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挡在身下;他的左臂夹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不能动,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这样就空出了右手。王有才用他的右手捏住了董秀莉脸颊两侧的咬肌。

    像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指,迫使董秀莉张开了咬紧的牙关,色胆包天的王有才把他的舌头送进了董秀莉的嘴里。

    咚咚作响的敲床板的声音消失了,天地之间又是一片死寂!

    董秀莉脖子被夹得巨痛难忍。王有才的行径恶心得她的心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拼命地憋住不敢喘气,稍微要是松一点劲,她真怕会把胃都吐出来!

    王有才向上爬了一下,以便他的舌头能进得更深。他以左臂夹住她的脖子,收回的右臂重新箍住她的身体,让她不能挣脱。

    王有才的舌头在董秀莉的嘴里四处扫荡着,他如饥似渴地品味着高贵美丽的董秀莉这甘之如饴,芬芳、甜美的香舌和津液。

    不敢喘气的董秀莉快要憋不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动,两只脚重新开始敲打着床板,发出一声一声绝望、无奈的声响。

    热烘烘的,不喘气都能感觉到那种腐臭味的粘液积在喉部。董秀莉的脖子被夹得疼痛过了劲,一阵疼,一阵木的。

    董秀莉敲打床板的两只脚越来越急,最后由敲打变成了急速的蹬踏。

    王有才知道董秀莉不肯把含在嗓子眼儿里的口水咽下去是因为口水的相当一部分是他的。

    都到了这会儿了,她仍然在排斥他!她仍然瞧不起他!他悄悄地加重了左臂的力量,夹紧了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保持着仰面朝天一点都不能动!把腿提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躲开了她那两条急速蹬踏着的大腿,他把嘴继续压在她的嘴上,不是为了亲吻,而是不让她把堵在喉部的那些口水吐出来。

    终于,董秀莉憋不住了,把堵在嗓子眼儿上的粘液吞咽了下去,呛得她一阵接一阵地剧烈地咳嗽着,接着是急促的喘息和强烈的胃痉挛。

    急促的喘息压住了强烈的胃痉挛,董秀莉伸着脖子恶心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没吐出来,那些粘液顺着她的食道流了下去,惊恐的她全身的汗毛都乍了起来!

    满嘴的腐臭,从嗓子到上腹,一长溜粘乎乎、热辣辣的,这是一场恶梦,恶梦里,董秀莉饱尝了发着恶臭的,人性的丑恶和霸道!

    二十七

    王有才直起了身,松开了两条手臂,让董秀莉平躺在床上,她太犟了!刚才把她憋坏了,也累坏了,现在要让她好好呼吸一下,好好休缓一下。

    看着董秀莉她那痛苦的情形,王有才的心里充满了征服者的成功的喜悦和欢乐!征服的成功,让他身体里燃烧着的欲火越来越旺,他的荫茎直直地挺着,几乎贴在了肚皮上,涨得有鸭蛋粗细,半尺多长。

    像是吞咽了毒药,就快要死了的董秀莉,放弃了羞耻之心的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累得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开了的她,下身的一片乌黑的荫毛毫无遮拦地裸露着。乌黑乌黑的,柔软、微鬈的荫毛,与白嫩、细腻的肌肤的强烈对比,刺眼!

    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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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子生就肥臀、蜂腰,蜷缩着的两条腿,让她的身体的线条大起大落,气象万千!两只粉嫩的ru房,鼓鼓的,翘翘的,在胸脯上微微地颤动着。整个身子从头到脚,出水芙蓉一样的纤尘不染,白璧无瑕,散发出着人欲醉的温馨!那句叫做秀色可餐的话,说得实在是太高明!太绝妙了!

    这个女人太高级了!心底翻腾着一种非分的,偷窃的犯罪感!难以忍受的脸热、心慌,让王有才头晕目眩起来。

    董秀莉大睁着两个眼睛一动不动地对着天花板,剧烈、急促的喘息渐渐地平缓下来了,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颤动着,干呕不止的她仿佛再也不能从粘液的伤害之中活过来了!

    王有才的欲火,越燃越旺,浑身的劲,发泄不出来,他感到饥渴难耐,恨不能把董秀莉白嫩、温馨的身子撕成碎片,吞下去。

    他立起身,挪动了一下位置,抓住董秀莉的两个脚踝,用力分开了两条腿,夹在她两腿中间的荫部展露出来,与周围细瓷一样闪着光泽的肌肤相比,紧紧闭合着的chu女的皱皱的荫部,呈黑褐色,显得很丑!

    玉雕一般华美、高贵的董秀莉,阴沪竟也是皱皱的、乌糟糟的,想来跟那些村姑、农妇也不能有什么两样。

    董秀莉仍旧没有从那些粘液的侵害中恢复过来,白嫩的有些晃眼的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她的嘴里又臭又苦,从口腔到心口这一长溜全都是粘乎乎、热哄哄的!连呼出的气都很臭。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滚流下,留下两道亮闪闪的痕迹。

    王有才用两个短粗的手指,分开了董秀莉闭合着的荫唇,关闭着的荫道,开口很小,看上去好像只有拇指大小。

    王有才很事故地从地上的衣服堆儿里,找出她的衬衣和三角裤,铺垫到了她的身子下面。

    董秀莉两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大张着嘴干呕着,喘息着,木偶一样听凭王有才的摆布。

    一切都准备好了,王有才跪在董秀莉两腿中间,右手压着粗大的荫茎,将其指向了董秀莉阴沪。

    二十八

    董秀莉漂亮、端庄,尊贵犹如天鹅,高洁一似白云,却因与当局冲突的政治倾向,把自己送进了地狱,成了王有才这只癞蛤蟆的猎物。

    gui头乍一触到董秀莉的肉体,王有才强壮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董秀莉的肉体,柔柔的,暧暧的,简直就是人世间的至温,至柔。

    都说皎皎者易污,佼佼者易折,王有才已膨胀到极限的棒棒,抵在她的阴沪上,象婴儿投入慈母怀抱里一样感受到了至温至柔的呵护和抚慰!感受到天高地厚的慰籍。

    董秀莉的温柔,经过荫茎,升入王有才的心房,使他的心房乎乎悠悠地颤动起来。

    董秀莉的两条让人耳热心跳的大腿,圆润丰满,雪白粉嫩。

    王有才生得很黑,微微有些胖,非常强壮,身上全是汗,卷起了很多的泥,小黑虫一样沾在皮肤上,脚臭、体臭、口臭和头发的酸臭混在一起,形成了他特有的体味。他像摆弄一台什么机器一样,摆弄董秀莉。他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到了极限,然后用他的两条腿将其顶住,这样她的阴沪就完全地张了开来。

    王有才强行压住他的荫茎,鸡蛋大小的gui头,闪烁着金属质的光泽,进攻就要开始了,董秀莉无法逃避这个灾难!

    仍旧被那些粘液造成的苦难死死困挠的董秀莉,身体的门户紧闭着,王有才不得其门而入。不过,对待已经顺从了的,如此端庄、妩媚的美人!他变得很小心,很克制,尽管欲火中烧,他仍有足够的耐心。

    也是初经性事的王有才,没办法把那根铁杵一样坚硬的荫茎弄进董秀莉的身体,饥渴难耐地用手拿着他的荫茎在她的阴沪轻顶着,软蹭着,想用那种柔软、温暖的感觉慰藉他的饥渴。没想到蹭了没几下她的荫道口就张开了。

    董秀莉荫道的开口,天生窄小,却开得很彻底!

    董秀莉的身体如此配合,却使王有才深感意外!心中的重重关山,被一股温情取代了。铁杵一样的荫茎,快要被烧红了,热得烫人。

    王有才无论如何都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挺腰、送胯,把枪一样耸立的荫茎,抵在了董秀莉荫道口上,他的身子前倾,两手扳住董秀莉的胯,咬紧了牙,憋住气,猛然发力!

    还在恶臭不堪的口水的折磨之中的董秀莉,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急剧的疼痛突然袭来!下身像是被撕裂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经久不息。

    王有才死死摁住她的腰胯,奋力地将一条巨大的马蚤根奋力向她的身体里边猛插!

    象是被插进了一根狼牙棒,无法忍受的疼痛使董秀莉不知所措,她咬着牙,闭着眼,脸色蜡黄,满头是汗。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里!?剧烈疼痛中的董秀莉不知王有才这是要干什么!

    二十多岁的董秀莉已经完全成熟了。却因为生活中没能遇到能让她心动的男性,所以,至今她情窦未开。再加上当时又没有小说、电影以及其它的艺术形式的引导与潜移默化,她的性意识被家庭与社会的畴形教育完全封杀了!至今尚未萌芽!

    董秀莉的心里翻腾着一连串的疑问!他不嫌脏吗?!不恶心吗?!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他何以这样寡廉鲜耻?!简直无耻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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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到王有和插进她下身里去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她感到更脏!更恶心!

    他把他的那个丑陋的、肮脏的东西,弄进她的身体里边是最不可原谅的!

    王有才让董秀莉饱尝了屈辱,未谙男女之事的她,朦朦胧胧之中,把王有才弄进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与j污连系起来了!

    王有才的马蚤根象一个巨大的木楔,被他一点一点地夯入董秀莉的身体,没经过任何仪式,稀里糊涂地就冲开了董秀莉的chu女宝,引来了董秀莉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知道她会很疼,却根本不予理采,依然自顾地向她的阴沪深处挺进着。

    董秀莉被他弄得刀劈斧凿的一般,她的心像针扎,疼得蜷缩成一团!

    这个叫王有才的男人,虽然天天一起工作,但她对他非常陌生。这个肮脏、丑陋的人的言谈举止她不敢看,更受不了他身上的那股很恶心的气味。为了保持距离,她总是紧紧地板着脸。尽管是天天见面,仍比路人更加陌生。

    这个陌生的男人,这会儿却让她知道了男人的那个东西,能够进入她的这个地方!她还不十分清楚他为什么这样干?!只感到肮脏!恶心!疼痛!和屈辱!

    董秀莉紧咬着牙,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垫子,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两条雪白雪白的,浑圆、修长的嫩腿向两边张开着,高高地举了起来。因为疼痛,她的胃一阵一阵痉挛着,干呕不止。她的精神和意志全都崩溃了。

    那一长声尖叫过后,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的声音全都消失了,更衣室,乃至外面的大车间,静得一点声息全都没有了。

    董秀莉两条腿好象屈服的白旗一样高举着,她的城门已经对王有才这个强盗完全打开了!什么人格,权力,意志,心愿,等等,等等,全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种疼痛实在是太难忍了!她投降了!她彻底缴械投降了!

    董秀莉的荫道过于狭窄、干涩,王有才巨大的马蚤根进入得不顺利。他也是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除了用强,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进入董秀莉的身体,无疑是一个梦!王有才当然不会被一点困难难倒!他竭尽全力地努力着,不把他的马蚤根全部插进她的身体,他是绝不会罢休的!

    董秀莉翘着的两条修长的腿,使劲向两边撇着,只是希望能减轻些疼痛。

    王有才憋着气,鼓着劲,粗壮的腰、肥硕的屁股一下一下竦动着,粗大的,铁棒一样坚硬的马蚤根一点一点向她的阴沪里面挺进着。

    董秀莉的两只脚尖象跳芭蕾一绷着,又直又长的腿撇得很开。她的这种样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减轻疼痛!

    王有才向她的下身顶一下!她便疼得哆嗦一下!顶一下!哆嗦一下!王有才一下,一下的顶!董秀莉一下、一下的哆嗦!王有才顶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董秀莉哆嗦得越来越弱,持续时间越来越短。

    二十九

    把王有才累坏了,他停下了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喘着气,激烈的心跳稍稍一恢复,便用左臂撑起身体,扭着头看董秀莉翘起的两条腿。

    这两条腿是从军区歌舞团跳舞的妈妈那里遗传来的,白嫩、圆润、挺直、修长。芸芸众生中,把两条腿长成这样完美无缺的人,实在也是难得。

    董秀莉两条撇着的腿上举着,赤条条光溜溜的,第一眼看上去挺不雅观的,但看过两眼之后的感觉就又不一样了,其中的华贵远远多于性感与滛靡。

    得到了宝贵的喘息,疼痛刚一缓解,董秀莉就立即走神了。她好象一下子把事情全都弄明白了!特别是明白了王有才此刻的丑行就是人们常说的强jian!

    意识到正在遭受王有才的强jian,董秀莉没能急得起来,不是她不想急,而是没有本钱着急了。在这之前,她已经急过很多次了,把体力差不多全都耗光了。

    此刻,王有才像高山一样压在她的上面,两只手腕被两只粗糙的大手像钢箍一样死死地箍着!她的心气不仅鼓不起来,随着疼痛的缓解还泄掉了原本憋着的那口气,整个人一下子露出了疲态。

    王有才重新开始了攻击,而且攻的更加凶猛。刚刚泄了气的董秀莉一下子鼓不起劲来,油枯灯灭一样地做着最后几下软绵绵的抵挡。

    王有才的粗暴和专横跋扈,让董秀莉彻底绝望了!两条高高举着的腿倒了下来,仍然朝两边张着,这是她还能做的最后一点自我保护。

    没有了抵抗,可以不再分心了,王有才把所有的力气全都用到了进攻上面。

    董秀莉咬着牙,紧闭着眼,脸色惨白,剧烈的疼痛一波一波地从下身袭来。

    无法抗拒的剧痛让她走神了。剧痛中,她的思维很快,跳动性很大。被剧痛折磨着的她竟然找到了王有才跋扈、粗暴,肮脏和无耻的根源。

    她感觉造成了这一切一切的根源,好象全是因为私情!?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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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刚刚把王有才和自己之间的事用私情联系在一起,立即遭到了她自己的坚决否定和质疑!

    她在心里愤怒地反对着,呐喊着,不敢再往下想了。这种事,想一想都会招来极度的恐惧,和肮脏!与下身正在经历的剧痛同样可怕!

    刚刚摆脱了胡思乱想,可怕的现实又回来了!一下一下地感受着压在身上的王有才正在拼命地把他那个肮脏、粗大的东西强要弄进她的私|处里边去。事情恐怖而且屈辱!

    现实残酷地告诉董秀莉,大势已去,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王有才就将要得手了!极度的屈辱与疼痛充满她的心房,挥之不去!

    不!不!我不!"知道自己的反对在王有才那里只是一钱不值的笑柄,所以,董秀莉除了因疼痛发出的"啊、啊"的尖叫以外,其他的都是在心中自己对自己的呐喊。

    可怕现实又把她逼回到幻觉之中。土头土脑的王有才在她的头脑里又清晰起来,他的头发是土黄|色的,毛发之间好象能看到积存的灰土;闪着油泥儿光亮的脸上,全都是肮脏的疣突,嘴巴四周丛生着乱糟糟的胡子茬,热哄哄的,腥臭难闻的大嘴里露着两排大黄板牙。

    太恶心了!竟与这样的一个人因私情纠缠在一起!?

    这不公平!没道理!

    事情的确是不公平!也没道理!但是,起因是因为今天董秀莉的那个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把整个世界给弄颠倒了!以后的事情就都背逆了她的意愿!事情天地倒置地肆意地发生、发展着!

    极度屈辱与痛苦,又走投无路的董秀莉,脑子里除了王有才,再就是那一摞传单!她恨死那一摞传单了!她还恨自己!甚至恨那个找她帮忙印制这些传单的叔叔与生她养她的父亲!是他们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