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下午,主事姑姑将通过第一轮选拔的人再次集中到储秀宫的大厅宣布明天的分居安排。不像在早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大约与我估计的差不多,大约是十分之一的比例,一千三百多人中能幸运地留下来的只有一百二十四人。

    但就在这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其他参选圣女的人对我的敌意。我没料到今天被验身的嬷嬷赞叹的几句话还是被传了开来。集队前,三三两两的少女结伴嬉笑,却没有人走过来跟我说话。甚至是我笑脸走上前去,她们也退後几步转过头去,对我不予理睬。

    人群中我看见今天验身时提醒我脱衣服的那个女孩,她也通过第一轮了。她神色复杂地看著我,在我们的眼睛对上时,她迅速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自己的美貌,本想装得单纯一点来降低他人的排斥感,但有时候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静静地站在原地聆听姑姑在面前讲话,宫廷是寂寞的,我早就知道,不是吗?我的心开始沈淀下来,既成事实,唯有淡然处之还显风度。

    就这样走回去。皇宫其实很漂亮,但面对这些富丽堂皇的宫殿楼阁,就像看一只再平凡不过的杯子,对上眼我只有纯粹的欣赏,而没有狂热。它们走不进我的内心深处。在骨子里,我仍与皇宫隔著一条深长的鸿沟。

    眼中映入一间屋子窗台上的一株植物,它其实并不起眼,就好像路边的一棵小草一样。它之所以会吸引我,是因为这些草上长有黑刺,数量并不多,但这足以证明它的独特。

    它并不是普通的草,我在那本《女子修体秘术》的附录上曾见过它。它叫迷离,产地为以前的多罗国,这个小国一年前已经改名为多罗城,正式归入龙域的领土。迷离很稀有,因为它很难种,一千棵种子埋进地里,也不见得有一颗种子能发芽成活。它样子极像草,与草一样,它也没有什麽特别有用的功效。这种难种又没有用处的植物灭绝得很快,到如今怕是连多罗国也很少有知道它的人。

    我很惊讶它为什麽会出现在龙宫里面。很少人不知道不代表我不清楚,《女子修体秘术》有介绍,迷离这种草汇入水中能迅速释放草汁,使水变成茶水状,而它会立即变白,片刻後枯萎。这种用迷离草泡过的水会变成一种欲毒,喝了之後会使人如吃春药一般欲火焚身,通常女子服用後都是会丧失理智,这辈子只知道如荡妇一样与男子交合,而男子在服用这些水後的一个时辰内没有与女子结合,将直接七孔流血而死。没错,男子服用过这些水後一个时辰内与女子行房是可以解毒的,可关键是这欲毒会从jg液流出而传到女子体内。

    世界的荒唐事是很多的。我至今还记得《女子修体秘术》上面的注解:“欲毒从男子身上过渡到女子身上,毒性沈积在女子体内,一个月後才会发作。解救之法有两种。一是每月月圆之夜有两名男子的jg液连续射入体内就可以延缓毒性发作期,将其推到下个月,这种方法能解一时之困。二是有五名男子的jg液连续灌入体内,欲毒方可全解。

    没想到能真实看到迷离草,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有,她知不知道迷离草的毒性。这种东西太危险了,我转身离开,怕惹上祸端。而在我刚离开,一对男女走进小屋。

    上官浩然脸色发红,身下的东西早已硬得不得了。他怎麽也想不到他也有被下药的一天。地上的女人是前多罗国的公主,一年时间的千依百顺让他放下戒心。没有女人不爱他,他的俊朗,他的权势,女人没有不倾倒在他的裤裆底下的。他也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爱慕,不是吗?但这个女人竟然在给了他一杯茶後就立刻退出门口锁上大门。他的影子发现异常後把她敲昏了,破锁而入後把女人扔在地上。

    影子下跪:“属下救驾来迟,请龙主赎罪。”

    身下的棍子已经硬得发痛,下春药吗?这女人有何企图?“叫侍卫来将这女人压到内务府关押,严刑审问。你去附近找个漂亮一点的宫女回来。快!”

    看著影子离开,上官浩然关门脱下身上的衣服,粗喘出大气,用力地搓著男根。

    我愣愣地看著在大白天从天而降的蒙面男,刚准备说什麽就被拦腰抱起。

    “啊……救……唔唔。”我放声大喊救命,嘴巴却被他的大掌用力捂住。刺客吗?我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在那个蒙面男的跳跃之下往我之前走过的路快速跃去。看著前面那间种有迷离草的房子,我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

    蒙面男把我扔进那间房子後就迅速关上了门。我的眼睛对上一张俊酷的脸。很好看的一个男人,他的五官鲜明而深刻,像雕刻一般。他的鼻子高挺,他的嘴唇薄而性感,但他的眼睛,却是用一种很露骨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

    “啊”我贴著门,浑身颤抖,双手用力地想打开门,但怎麽拉都打不开。桌子上的杯子装著像茶一样的液体,但漂浮的叶子,是迷离草!

    我能够猜想出眼前这个光裸著身体的男子经历了什麽事,他那雄赳赳的男根正挺立在双腿之间微微颤抖著,rou棒的顶端冒出些ru白色的液体。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却快速退後。“别过来,不要……你别靠近我,”我深深明白这欲毒的厉害,我不要做他的解药。

    但男人很快抓住并抱住了我。他温热的xiong膛贴上我的绵ru,越是挣扎越增加了xiong与xiong的摩擦,尖刻的快感从ru尖传到脑里,我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真受不了了。”男人将我扔上床,用床幔将我还在抵抗的双手手绑在头顶上方後,就迫不及待地撕裂我身上的衣服。瞬间一片碎布掉到床下,我们的身体裸的贴合在一起。他的阳刚,我的娇弱。他的健壮,我的幼小。他身上那股清新好闻的男性气息传到鼻子,我害羞到极致,身体早已粉红一片。

    “嗯”他那硬硬的rou棒抵在我的羞处缓缓蠕动著,我忘记了挣扎,只感受到那徐徐流出的热液沾湿了他的热铁,痒痒的。

    “小儿真骚。”他的唇贴了上来,舌头霸道地伸了进来,舔遍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又嬉戏逗弄著我的舌头。

    快透不过气来了,头昏沈沈的,他的手突然用力地往ru房上一握。

    “啊……”高亢的尖叫,xiāo穴潮吹出一滩y液算是把他的rou棒都润湿了。我感觉到羞辱,我竟然在一个陌生男子的爱抚下到了高氵朝,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好舒服。

    他的手更加用力了,温热的大掌不停地挤揉著ru肉,变出各种奇特的形状。这不同於自己的手摸在xiong脯的感觉,他的手布满了茧,轻轻擦过肌肤,就带来一阵酥麻。

    我挺起xiong脯,不由自主地摇摆著上半身,ru头涨涨的,我想要他的手狠狠地捏住它。

    “小儿别急,我已经等不了了,先让我插了,我再好好弄你的奶头。”他将我的腿腾起在半空,用嘴埋进我的羞处使劲地吸允著,发出“吱吱”的响声。我的腿在半空中打颤,我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他那性感的薄唇正亲吻著我的私密处,想到这里我全身迅速堆积快感。

    就在我准备高氵朝时,他抬起头邪肆地笑了,嘴巴晶亮晶亮地。“好甜,够湿了。小儿,我等不及要插你了。”我看著他举起青筋环绕的,正要往xiāo穴塞去。

    那比起二皇子的还要巨大,它怎麽能塞进我的xiāo穴,我会被撕裂的。我又剧烈挣扎,往後退缩著身体,奈何双手固定在床上。

    “啊……不要”下身犹如被炙热的铁插入,他的坚硬消失在我的xiāo穴里。尖锐的疼痛让我哭出泪来,xiāo穴被撑到极致,穴内的细肉却熟练地收缩推挤迎接外物的入侵。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体内的火龙越发坚硬巨大。

    七

    双手被绑在床上,我知道任我怎麽逃也逃不开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将唯一能活动的双腿紧紧圈抱著他的健腰,妄想通过这样来让他停下来。我泪眼婆娑地对上他的眼睛:“好疼,我不要了……啊……停啊。”

    双ru被两掌罩住,ru头被麽指和食指捏著,向外像画圆圈般拉扯。我眯上眼欲罢不能地承受著身上的男人用那种不顾死活地力道直直撞著我的细缝,箍紧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地放下,随著撞击不断地在空中晃动。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有点疼的,本来我还想在里面呆一会让你缓冲一下疼痛的。小儿竟然勾引我。啊,好舒服。”他的喘息声是那麽地急促性感。

    在男人的撞击之下,我的痛苦其实已经渐渐消失了,xiāo穴深处甚至有点痒痒的开始享受rou棒的深刺了。但听他这麽说我就委屈了,我什麽时候勾引他了。我睁大眼睛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还看,还想勾引我吗。你那眼睛明明就写满了让人来狠狠地cāo你,干你。你的腿都把我绞得那麽紧了,不就舍不得我的rou棒吗?”他似乎越说越兴奋,双目因而发红,只知道用臀部做最原始的律动。

    大床因床上的人的激烈放纵而剧烈地摇动,木板摩擦声就像在为他的挺动打著拍子。“嘎……吱……嘎……吱……”我明明心里面很清楚被他要了我会是什麽下场,我会从他身上染上欲毒。甚至是若当上圣女,我要如何向皇子解释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都是少男少女,能看到双ru,离通过女人的y道也不远了。圣女其实也是皇子们的一种共妻,拥有非凡的地位,却要辗转在皇子们的床榻之上。但此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许是他的英俊,也许是他粗俗y语中那股淡淡的宠溺,我早已在他怀中瘫软了身体。我是对他有好感的,我想。事情到了这步已经回不了头了,就当是演练一下床技?

    我放松了心情决定服从身体的,任那一的快感蜂拥而来。还浸著泪水的眼睛流露出勾魂的诱惑,小脸红扑扑的,眉宇轻皱,xiāo穴明明喜欢在里面肆虐的疯狂的拍打,嘴上偏要大喊;“太用力了,我受不了了……啊……轻点……插破了。”

    “哪里插破了?”明知顾问,他硬是要逼我说出y荡的语言。他看著我有惊豔,有怜惜,但下身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下边……嗯……xiāo穴……xiāo穴要破了。”我娇羞地垂下眼帘,毕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说著y声浪语,xiāo穴缩得更紧了。半是紧张,半是想惩罚一下这个在我身上兴风作浪的人。

    上官浩然好不容易才制止住想要shè精的冲动,xiāo穴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著他的rou棒。他上过数不清的女人,也有天生名器的女人,但从没让他试过那麽舒服的。穴内的细肉层层叠叠,却又光滑而敏感,一插进去撑起细肉,就像迷恋又矜持般,内壁下意识地一箍紧一放松,再箍紧再放松,缓缓流出涓涓y液润湿男根,温热而舒爽。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把rou棒抽离,再狠狠地cāo进她的嫩穴,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不知不觉间眼睛带出一丝丝怜惜和宠溺,刚进来时看见一个纯洁得像是误落凡间的小仙女,他就在心里暗骂著影子怎会带来一个这样纯净的女人来。他难道看不出自己就是服用了春药的反应吗,这样弱小的身板怎能承受住他强烈的?但他舍不得她走,他喜欢这个女人,他要她。靠近她,抱住她颤抖的身躯,她能否感受到,他也在颤抖。

    颤抖,因为渴望,因为兴奋,因为征服。

    扒开她的衣服,硕大的ru房跳进他的视线。她的奶很大,跟她的外表一点都不配。但上了她以後,他才发现,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浪荡与纯洁的混合体。

    纯真的外表,害羞的表情,浪荡的,勾魂的双眼。

    叫著不要,却下意识地双腿勾住他的腰。xiāo穴湿得一塌糊涂,仍叫唤著不要太用力。

    矛盾的混合体,像是罂粟般吸引人,明知是毒。这个女人会是他一生的劫数。他知道,但他放不开手。

    那就一起堕落吧,让她和他一起堕落。

    “xiāo穴破了吗,我看看。”上官浩然将一根食指沿著rou棒伸进她的穴里,胡乱地摸索一通後在佳人的喘息声中捞出已经沾满y水的手指。他的rou棒已经停止律动,把手指伸到她面前,狂放轻笑:“小儿,没破啊,我检查过了。不过这是什麽?”

    看著她别过脸去,他色情地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一下:“啊,好香。”他的rou棒不经意顶了她的花心一下,在她张口轻呼的时候,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试一下,我在干你前就尝过了,很甜呢。”他在她口里著手指。他的欲棍早已烫得发硬,但他咬牙控制住了。小儿这麽久都没人帮她插穴,他要她痒得受不了了向他求饶。

    “好热,你动啊。我好难受。”她就这样娇娇地看著你,一副都是你不对的表情。他感觉到她开始磨蹭著软腰,她的腹部搓著他腹下硬硬的y毛。

    他低头含住她的大半个绵ru,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吮出青紫的痕迹,舌尖触过ru头来回地扫荡。“求我,y荡点求我我就给你。”

    八

    我晃动著全身抗议,奈何他就这样将头深埋在我的ru沟里。他的口水舔得ru肉发亮,我早已舒服得蜷缩著脚趾。哪有人这样,点起火来就不管不顾了。

    我的xiāo穴习惯了硬物的侵袭,现在那硬物离开了,空虚和瘙痒让我的穴口抽搐出寂寞的水花,叫嚣著不满和难耐。我的意志模糊,回想那天在御花园看到的戏码,终是屈服在之下,向他求饶。

    “xiāo穴里面好痒啊……嗯……要……快点插进去……我要你的大热棒。”我贴著他的下身,用湿润的穴口对著他热铁的顶端,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叫我然,y妇。自己把穴送上门来让我插,看来你真是非常痒了。我的jg液可是有止痒的作用,等我插过你後就射出来让你消消那股痒劲。”他满意地将两手固定住我的腰间,火龙埋入xiāo穴深处,像大夫舂药那样,举棒深入,誓要把“药”舂碎。

    “然……啊……好深……好棒”我被“震”得像是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发钗早已掉落了一半,头发也就披散一半成了麻花状,跟著xiong前的玉兔一样上下甩动。玫瑰的香气不知不觉充满了房间,甜甜的,诱惑著人的。突然,他的rou棒撞到了某一个点上,我全身颤抖,xiāo穴一紧,咬得rou棒又扩大了一圈。

    “对,叫我然。好骚,好y。爽不爽?我让你爽不爽?xiāo穴这麽拼命要箍紧我的rou棒,给人干有这麽爽吗?”说完,他将我双腿都抬到他的肩上,仿佛狂化的野兽,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快速,专门往那块敏感的软肉袭击。

    我听著他的y声浪语,一方面觉得羞涩,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从xiāo穴涌出更多的浪潮,让他的进入更顺畅。汗水顺著他强健的身躯不断滴下,融合我身上的汗珠,在我身上划过一道道水痕,没入柔软的被褥。“

    “别……别顶那里……嗯……那里不行……不要”那块软肉在他持久的冲刺下将快感放大性地席卷全身,过多的欢愉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我对它完全失去控制,像失禁一样,xiāo穴来回地收缩,喷发出一股强劲的巨流,磨合著两人结合处,顺势流下,冲洗著後面娇豔的菊花。

    “顶,怎麽不顶……啊……太骚了……天生就是浪货……初次就能潮吹了,这麽小的穴套著我的大rou棒,不但不会裂开,反而缩得我的rou棒紧紧的……cāo,太舒服了。”他继续埋头苦“干”,将透明的花蜜变成白沫黏在两股之间,那卵蛋继续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菊花,的碰撞声让人心跳不已。

    我实在无法抵御这狂猛的浪潮了,我想解脱。

    “大rou棒好会抽……嗯……xiāo穴好涨……受不了了……啊……然……快……快射给我”我的手被绑在床上都有点麻了,拼命缩紧下面夹紧那个作恶的凶器,有报复,有渴望,也有想得到解脱的释放。这个男人,都那麽长时间了,他不知道要休息吗!爱他的持久,却又埋怨他的持久。我想要他的jg液,狠狠灌满她的花心深处,止住我身上的燥热,熄灭我心里的熊熊欲火。

    “这麽想要我的jg液,依你,小儿,都依你。”他探头舔舐著我xiong前的硕大,复又大口大口地啃吸我的ru晕,牙齿轻轻擦过ru头,就轻咬一番。身下的阳物精准地探入目的地,这时已经像是脱缰的马儿,横冲直撞,放肆地加速,再加速。

    “啊……啊……恩……”被这强力的弄得几乎窒息,要不是手还固定在床上,我都怀疑自己要被撞飞了。y乱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从下体传来,在那紧致的包围中,我描绘著他rou棒的轮廓,那麽地粗,那麽的长,那撞击又那麽地有力。

    “接住,都接住了。都给你”他的小腹一绷紧,xiāo穴里的rou棒就像有生命似地颤抖著,顶端发射出有力的激流,就这样直直喷射进子宫。

    “啊……唔”如一只小兽频临毁灭的呼声,感受著热流的喷发,我再次到达了高氵朝。

    她的xiong随著呼吸在不断地打颤,圆润的性感,是男人的最爱。身上到处都留下了他的吻痕、指印,甚至口水,目光锁定在他们结合的地方,那里的花瓣已经充血肿胀,在那xiāo穴外面,一股ru白色的液体正缓缓流出。视觉上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阳物又再度“撑旗”,在还没退出的xiāo穴内快速膨胀。

    上官浩然觉得这辈子从没像今天那般急色。相对於他长期锻炼的精壮躯干,她娇小得像个娃娃。他明明清楚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已经干过她快一个小时了,她需要休息了,但这仍然不能冲淡身体的渴望。

    对上她紧张惊讶的脸,他苦笑:“小儿,我又想要你了。”他开始慢慢挺动他的窄臀,他看到眼前的人儿的眼睛慢慢染上迷雾。

    又是一场巫山的开始。他的小儿啊,看著她情动,他的心里是多麽地满足。加快摆动的节奏,怎麽样,也要不够,他的小儿。

    帝皇的心里,爱开始播撒下种子,只等成熟。

    九

    从早上直到月亮高挂在天空,那场欢爱才结束。上官浩然尽管还想要,但怀里的小人已经沉沉地睡下了。这对刚经历第一次的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做”来“做”去,他才发现,原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看起来就跟他的皇儿一样大,他的小儿,她会不会嫌弃他年纪太大而不喜欢他?他的眉头在想到这里时不觉皱了起来。但无论怎样,她逃不开,从她闯进他的生命开始,她就是他的。

    门外传来敲门声:“龙主,您的贴身太监高公公正着急地在到处找你。宫外传来消息说您的母后仁泽太后在苏门避暑山庄晕倒了。随驾的太医回话说太后因年轻时中过剧毒,身体受过重创,尽管当时毒解开了,但身体上的内部伤害却是永远地落下了病根。现在太后上了一定的年纪,身体更是大大不如从前,小病小痛就能让她倒下。现在唯有服用凤都的国宝天山雪莲,方有可能从根本治好太后的病。”影子跪在地上,心里替帝皇着急。

    凤都和龙域是大陆上的两个大国,其国家之繁盛,文化之昌行,军事力量之雄厚,远非是旁边的小国们能够比得上的。这两个国家发展几百年,早就扎根在这个大陆,他们国主都称得上是世间的大霸主。但一山岂能容二虎,凤都和龙域都极想吞并对方,统一这个大陆。也许表面看起来没什么,暗地里却是充满战斗和角逐。两个国家都在不断地征战吞并周边的一些小国,壮大自己,为了最后的决斗。

    在影子的印象中,凤都的君主宇文圣也是一名了不起的帝皇,就算是比起他们龙域的龙主也是丝毫不差。凤都的前君主宇文无极一生只娶了他的皇后,夫妻两人十分恩爱,在皇后生下宇文圣之后,他就惊恐妻子再受生育之苦宣布以后不再添丁。宇文圣自一出生就不用经历皇子的夺位之争,登上太子之位。快乐的日子总是并不长久的,在宇文圣九岁那年,他的父皇和母后就中毒而死了。下毒的宫女当场自杀,线索追踪下来,竟然找不到凶手。这时,九岁的宇文圣还来不及收拾悲伤,就被众臣推上了皇位,成为凤都的君主。皇帝还小,三位顾命大臣掌握朝政,皇帝的话还不如那三位顾命大臣说的有用,君威受到严重的压抑。那时,龙域趁凤都内乱开始想要掀起两国的大战,念头刚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十三岁的宇文圣以看杂耍为由邀请三位顾命大臣进宫后,连同身边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把三位顾命大臣当场抓起来收监。手段干净利落,在把三位大臣的党羽还来不及反应,宇文圣立即向天下颁布当年先皇先后毒发身忙的真相,三位顾命大臣是谋朝散位的真凶,从现在起谁敢为他们求情平反,谁就是他们谋反的同伙,将凌迟九族。正义的声讨,残酷的律法,当场镇住了很多被三位大臣收买过,彼此关系还有待加深的人,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他们审时度势,民心是向着宇文皇族的,当务之急,乃是摆明立场,听从皇帝的安排,将还在反抗的三位大臣的心腹全部歼灭。一时间,君威得到重振,宇文圣成为凤都真正的君主。在他的统治之下,朝廷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龙域不得不把攻打凤都的念头放下。两国重新进入势力僵持般的发展。

    两国表面和平,底下形如水火。这样的关系,使龙主要得到凤都的国宝天山雪莲去救治太后,必要付出一些代价。

    上官浩然陷入沉默之中,他当然知道现在的局势,但他必须去凤都一趟。他的母后是先皇皇后的侍女,在一次先皇醉酒后被其临幸,才有了他。先皇对母后并不喜欢,母后又身份卑微,他们母子在宫中受尽欺负。就在一次,当时得宠的孙妃竟然还命令宫女按住年幼的他,想将毒药灌入他嘴中。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母后当时像发疯冲过去把那药都喝了,又低头跪下,求孙妃饶过他的性命。再然后,是孙妃得意地笑着离开,他的母后口中不停地吐着鲜血,他哭着跑出去叫太医。从那起,他看清了龙宫的黑暗,他开始去争取父皇的注意,他开始用心着手培养自己的势力来助他坐上龙主的位置。

    他永远无法去忘记他的母后对他的恩情,这趟凤都之旅,他必须立即动身了。凤都和龙域隔了好一段距离,而母后的病等不得了。

    他迅速穿上衣服,轻抚小儿的发,他的眼里充满不舍。他会回来的,她要等着他啊,他的小儿。末了,他放下手,硬着心肠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命运的作弄,他还不知道,等他再踏上龙域这片土地,他的小儿,已经成为他儿子们名正言顺的女人,圣女。

    他还不知道,他会在后来听到对那个向他下药的女人的供词时听到吐血,他把他的小儿置在了如此y险y靡的处境上。

    他还不知道,他有一天要亲眼看着他的小儿被他的两个儿子压在身上,吐着他曾经要她说的y声浪语。

    他还不知道,所以,他注定错过。

    剧情需要,今天没“肉”吃……但“肉”吗,以后会有的……

    十

    我醒来的时候,能肆意动弹的,只有手指头。努力地直起身子,下身一片酸痛。身边的男人已经走了吗?

    一段露水姻缘啊。我的泪沾湿了脸庞,我才发现,我没有想象中的不在乎。心中对他的好感在一丝丝抽离,哪怕是骗她,也该是一点安慰。他就这样走了,挥一挥衣袖,留下我一个人。包围着我的,是全世界的孤单,还有对那欲毒的害怕。我以后,该怎么办?

    疲惫的身体,疲倦的心,我离开这间小屋,回到自己的住所。在冷水的冲洗下,我不断地逼自己冷静下来。媚娘,媚娘,你不能在这里就倒下。你忘记了吗?你的愿望,你要在这个龙宫里活着,活得好好的,有一天,定要让那些曾经将你踩在脚下欺负过你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一天的夜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孤清的月,冷冷的月光,洒在我冰冷的身躯。龙宫,好冷。

    如今每个进入第一轮圣女选拔的人身边都安排了一个伺候小宫女。派到我身边服侍的小宫女名叫灵芝,她相貌清秀,在我眼里,她有一种温婉的美。但在其他人心里,却显然并不是这样想的。灵芝的额头上有一小块烫伤的疤痕,因有头发的遮挡,一般情况下是看不见的。但只要她抬起头来,疤痕就会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龙域的人认为破相的人在身边是不吉利的,所以与我被分配在一起住在锦绣居的聂双双,一大早就叫嚷着要换一个宫女伺候。

    是的,灵芝她原来并不是派到我身边伺候的宫女。刚开始派到我身边伺候的宫女,名叫芙蓉。对得起她的名字,这个芙蓉的面貌当真是花容月貌,但我并不喜欢她,她的眼睛,有谄媚,有野心,这样的人伺候在身边,我还需每天防备着,这种人,很少有忠心的。于是,我带着芙蓉,很高调地走向正与主事姑姑争论得脸红耳赤的聂双双。

    果然,聂双双看到我身边的芙蓉,怒火更是燃得旺盛。“李姑姑,今天你不给我换了这个丑女,我势必将这件事告诉父亲。我告诉你,这一天不换,我俩没完!”

    聂双双的父亲是当朝的右相,右相年老得女,平时将她宠得上天去,捧在手里都怕化了。在这样的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性格刁蛮任性,尽管生得如花脸蛋,龙城里倒真没有人敢上门提亲的。有权有势的,娶妻当娶淑,这个时代不兴野蛮妻子类型的。缺乏权势的,在右相一句“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的怒吼之下,就被右相家的门卫给扔了出门。

    说真的,这次她竟然会出现在参选圣女的行列里,我是挺吃惊的。她是怎么说服她父亲的?

    李姑姑脸上红一片青一片,换成是其他人,她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她是二皇子的奶娘,宫里人见了她哪一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她如今是彻底火了,但她心里明白,这聂双双是右相的宝贝女儿,她是不能得罪的。也不知道底下是哪个人分配了有疤痕的宫女给了眼前这难缠的主,这不是给她找罪受吗?等她回去查清楚,定要狠狠打她几十大板。如今宫女们都分配下去了,她已经把要用来给这些通过第一轮选拔的姑娘们当伺候宫女的人的名单上报给了德妃娘娘。要变动,只能私下调换伺候的宫女。但是,这个破相的,谁愿意换呢?

    “别想那么多了,我就要她。”聂双双指着我身边的芙蓉,看着我,是嫉妒的眼光。

    这是挑衅!但我并不想和她争,我把不想要的芙蓉让给她,还可以卖给那李姑姑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好,我和你换。”我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但对上李姑姑的眼睛时,我却答应了,很有点是为了她才答应的感觉。果然,李姑姑的眼神多了分感激:“既然蒋姑娘愿意,那芙蓉就去服侍聂姑娘,灵芝去服侍蒋姑娘。”

    看着芙蓉眼里的兴奋,她是极愿意的。聂双双是右相的爱女,当不成圣女也是极可能成为龙主的妃子的。“芙蓉,去吧。”我一说完,芙蓉就快快乐乐地向聂双双跑去了。

    聂双双高傲地轻哼了一声,一副“你也不过如此”的样子,就关门回房了。倒是李姑姑客气地说了声:“今日之事要多谢姑娘了,以后有什么吩咐,只要不太过分,尽管开口,愿为效劳。”

    我谢过,也开心地回房去了。

    铜镜照出的美人让我也有点动心了,经过情事后,我在气质上集清纯,妖艳,冷傲于一体,美得复杂而神秘。我有点出神,不知不觉,身后的灵芝已经接过我手里的梳子,为我慢慢梳理起头发来。

    “为什么愿意换我?”她问。她已经呆在角落一个早上了,定定看着我外,一声也不吭。我也就任她这样安静在那。现在她终于上前出声了。

    “我喜欢你更胜于芙蓉。”我说。

    “我脸上有疤,大家都说身边有破相的人是会倒霉运的,你不是想要当选圣女吗?你不怕有我在身边影响你使你选不上圣女吗?”她的眼睛有一种火光在燃起,我没看到。

    “我不信这些。”我的脸上是自信。我会靠自己的力量当上圣女的。

    “你不是处女了。”就这样一句话,我瞪大了眼睛,回头惊恐地看着她。我动了杀心,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就像没事人一样,但她全身的气息已经变了,她用一种看猎物的眼光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吞了一样。“我是邪医凌轩,只要你陪我上床,我可以帮你修复处女膜,让你重新变回处女。”她把面具摘下,面具下的,是一张书生般清俊的娃娃脸,但邪气充斥她的脸,魔魅般吸引人的视线。

    她是他。她是个男人。早就听说邪医凌轩医技出神入化,稍死没多久的人都能被他给救活。但他这人救人只凭心情,心情好时,不花分文就可以得到他的医治,心情不好时,任你捧上金银珠宝权势利诱怎么苦苦哀求,他也不会帮你看病,甚至还可能给你放把毒,让你痛上加痛。这样下来真是得罪不少人,但凌轩除了医术高明,他的易容术和武功也是十分了得,他行踪不定,爱到哪就走哪,仇家只能憋着一把火,无功而归。

    我低头,眼里都是挣扎。让我重新变回处女,多大的诱惑啊。

    不知不觉中我已点了头,再然后,我的下巴被抬起,入眼放大的是他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