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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程子强历来被倭军所器重,现在更是红的紫了。华夏要组织绝地大反击,这么庞大的计划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走漏,倭军方面其实也有所察觉,虽然有关华夏空军有了“大飞机”的传闻一直没有得到证实,但是前线75以上炮兵连的数量确实在增加,华夏工兵在两军交界处的布雷行动的也在减少,这些都是进攻的前奏。于是倭军各战区也纷纷制定了反突袭的应急计划,在后方休整的部队也加紧了训练。

    自从侵入华夏以来,倭军就面临了兵员紧缺的困扰,随着战争的进程,眼镜儿兵、少年兵、大叔兵的比例也开始在各部队增加,在此情况下皇协军的地位逐步加重了。但是深受华夏文化影响倭国人也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因此对皇协军的政策是,既要大胆使用,又要小心哗变。对此倭军采取了两种方法:一是收买,提高皇协军官兵的待遇;二是监视,向皇协军派遣监督员至连排一级;三是加强训练,增强战斗力。

    程子强是个练兵高手,在中港地区,他所直属的皇协军突击师虽然是重武器装备最少的一个师,但确实素质最高的一个师,最后甚至成为了整个中港地区皇协军的军官轮训队和军官贮备库。对此田中看在眼里,心中颇有几分担心,他也曾经向中岛司令官提醒过,但是中岛不以为然,因为他知道在倭军所有的军事占领区中,他下辖的皇协军是所有皇协军中战斗力和纪律最强的。

    程子强才洗了澡,正准备去父亲那里看看儿子,小家伙最近长的飞快,居然已经可以跌跌撞撞的走几步了。

    正准备出门,久保英泰又来了,期期艾艾的扯着闲话,半天也不肯走。程子强心里着急,就说:“英泰,大家就算不是朋友,也相识多年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久保英泰见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也不再客套,鞠躬说:“我想请几天假,有些私事要办。”

    程子强笑道:“生意上的事?你尽管去办好了,这些事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只要你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妥就好了。”

    久保英泰笑了一下,好像还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程子强急着要走,就说:“英泰,你还有什么事吗?”语气里透露着要下逐客令来。

    久保英泰一咬牙,又鞠躬说:“我准备把我的生意都关啦,但是又不能急着关,要不显山不露水的,所以要多耽误几天。”

    “关生意?”程子强一愣“为什么,不是做的好好的吗?”然后莞尔一笑又说:“哦……我明白了……你现在赚的钱,下辈子都花不完,觉着再做下去有风险,所以想不做了是吗?”

    久保英泰道:“不全是,不全是。”

    程子强道:“无所谓啦,反正你那些生意也有见不得光的,不做更好,过段时间部队训练的差不多了,我给你假,你自己想办法调回国内去吧,知道你老早就想回去了。”

    听了程子强这番话,久保英泰眉毛一挑,忽然咧嘴笑了一下,象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说:“子强君,你知道老鼠吗?”

    程子强奇道:“老鼠?你什么意思?”

    久保英泰说:“如果有一艘船快要沉没了,最先知道的就是船上的老鼠,它们会提前逃走,以免和船一起沉下去。

    程子强听了,脸色严肃起来说:“这个故事我听说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久保英泰说:“我想说,我就是那只老鼠。”

    程子强松了一口气说:“所以看在相交多年的份上,你想我也做一只老鼠?”

    久保英泰笑道:“我也就是说说笑话而已。”

    程子强盯着久保英泰心说:这个老油条,才闻到一点潮味儿就准备退路了。

    见程子强半天不说话,久保英泰有些虚,毕竟这些话实在是不该说的,人心隔肚皮,不知有多少人就是死在自己的一时善念上的,谁说好人有好报?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见到过。不过既然已经说了,开弓也就没有了回头箭,他只好硬着头皮又说:“我来华夏最幸运的事就是能在子强君手下工作,让我受益匪浅,没有其他的,我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而已。

    程子强见他说的已经有点献媚了,也就借坡下驴地说:“谢谢英泰君的提醒,不过我这只老鼠恐怕是没什么地方去了。”

    第十四章 天诛(一)

    久保英泰从程子强的话语中听出几分的无奈,他理解这一点。作为一个民族的叛逆,只有在侵略者获得胜利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获得一点侵略者赏赐的恩惠,一旦失败,侵略者尚且自顾不暇的时候,自然也就顾不上汉j了。并且,侵略者作为战俘还有战俘的权利,汉j则什么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命数吧。久保英泰呆坐了良久,想再和程子强说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且他也觉得自己今天的话是在是太多了,于是鞠躬告辞了。

    其实在此之前,就在倭军军势还保持着绝对强盛的时候,久保英泰就已经开始逐步地转移他从华夏赚来的财产了,用他的心里话说:倭军总参谋部的那些家伙,个个其实都只是军需官的水平,因此还是早做打算的好。在这一方面,久保英泰的确算是个高瞻远瞩的人。他甚至觉得把钱财放回国内也是不安全的,所以他把钱投到了欧洲的银行里。如果是平时,这样做绝对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但是欧洲此时正属于战后经济上升期,急需要外来资金的注入,同时回报也相当的丰厚。事后的展果然如同久保英泰所预料的,当久保英泰历尽艰辛成功地逃亡欧洲后,惊喜的现自己的财产在投资银行客户经理的运作下,几乎增加了一倍。后来久保英泰又用这笔钱回到国内投资,又是大赚,直到成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这是后话。

    送走了久保英泰,程子强也呆坐了很久,最终自言自语地说:真的快要结束了吗?

    的确快要结束了。华夏军决定起绝地反击。为了这次反击,华夏军在大后方集结了一支强大的军团和大量的战略物资储备。无数广大的华夏公民,从他们的牙缝里寄出粮食来,并且把自己的子弟送进军队,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赶走倭国人。华夏政府为此也竭尽全力,甚至启用了象凯内尔姆这样的骗子走私贩来贩运军事物资。

    在总攻的前夜,华夏冯大总统作为三军总司令,又一次彻夜未免,尽管他早已经身心疲惫。但是他知道,自己一旦说出那句口令,就会的千万的人在短时间内死去,其中不乏无辜的平民,为此他祈祷了一整夜。

    翌日凌晨,他的席参谋军官,拿来了那个信封让他签字。冯大总统拆开信封,里面是一系列的行动命令。看着这些命令,冯大总统彷佛看到了一排排的战车已经动的引擎,一个个的士兵已经擦亮了钢枪。他身边的侍卫看到他们的总统好像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马上又被一股愁云淹没了。

    冯大总统摊开的第一道命令,命令的代号是“闪光”闪光行动成功与否,是其他所有行动乃至整个反击计划能否成功的关键。冯大总统觉得手中的笔彷佛有千斤重,怎么也落不到纸上去。

    看着沉思的冯大总统,参谋官提醒道:阁下……

    冯大总统拿着笔,抬头说:“等等,让我再想一下。”然后又低下头沉思着,就像一尊雕像。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半个小时过去了,冯大总统非但没有签字,反而依旧如同雕像一般地坐着,一动不动,好像对于他来说时间已经静止了。

    参谋官忍不住再次提醒道:“阁下……”

    这次连回音也没有了。在场的众人都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儿,但谁也不敢动,怕打扰了冯大总统的思考。最后还是一个老侍卫经验丰富,赶紧叫人去好冯夫人和医生来。

    冯夫人除了是第一夫人之外,为了减轻冯大总统的工作负担,近年还兼任了华夏副总统一职。虽然这样一来有人抨击这是开夫妻店。但是此时是战争期间,冯夫人又是出了名的干练,因此这种抨击倒也没能成了气候。不过此时这个摊子,除了冯夫人,别人谁也解决不了。因为有一点外人是不知道的——冯大总统的会脾气。

    冯大总统在成为华夏总统之前是一个航空工程师,因为和冯夫人家联姻才走上了政途。

    冯大总统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同时也是个软弱的人(其实这个软弱要看从哪一方面说了,在整个抗倭战争期间,他的表现绝对不能说是软弱)他顺从了冯夫人娘家的安排,不过因此郁闷了很久。因为在他的眼里,做一个政客,远没有做一个航空工程师快活。

    其实冯夫人也很后悔把丈夫拉到政界里来,特别是偏偏在这一届总统任期爆了战争,丈夫肩膀上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世人都说冯大总统其实是沾了女人的光,甚至说冯夫人其实是垂帘听政,是女皇,是不是总统的总统。但是只有冯夫人和几个亲近的人知道,冯大总统在政治上表现出来的干练和他作为一个航空工程师一样的优秀。但是他太累了,前线的战士浴血奋战,冯大总统也早已心力交瘁了。

    原本在还在做工程师的时候,冯大总统就有这个毛病,一旦思考的时候被打扰就会脾气,而平日里他则是温和的一个人。但是自从战争爆后,他思考的时间越的多了,脾气也就越来越大。只有一个人敢在他思考的时候说话,那就是冯夫人。

    但是冯夫人毕竟是聪慧的,她从来不滥用自己的这项权利,因为她知道冯大总统之所以能容忍她在他思考的时候打扰他,是因为他爱他,因为爱,他已经容忍了她很多,所以冯夫人绝不滥用这项权利。但是现在非用一下不可了。

    冯大总统就这么聚精会神地坐在那里,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冯夫人小心地呼唤着他,从职务到小名,最后到夫妻之间的爱称,全都没有回音。

    冯夫人也没底了,她用求援的眼神环视四周,只有医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冯夫人鼓起勇气走上前,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搭在冯大总统的肩膀上。就这轻轻的一搭,让冯大总统的孱弱的身躯失去了平衡,斜着身子僵硬地倒在地板上。冯夫人尖叫着试图扶起他,但没有成功。侍卫们围拢了过来,但被医生叱喝开——人聚拢了会让空气不流通,不利于急救。

    这时冯夫人试了试冯大总统的鼻息,她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因为冯大总统已经没有了呼吸。

    第十五章 天诛(二)

    冯大总统的死,足足让华夏的绝地大反击计划延误了二十七天,却也更造成了突然性。

    在华夏民间,对冯大总统的评价不高,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优秀的飞机设计师,却是个懦弱的政治家,而他在政治上取得的成就其实都是其夫人和家族在背后c纵的结果,换句话说,冯大总统其实是个吃政治软饭的。

    但事实上结果不是这样的,至少倭国人对其评价颇高。一个柔弱的书生,用他同样柔弱的肩膀,生生扛起了华夏的半壁河山,这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所以当冯大总统猝死的消息通过倭国谍报部门传到倭军军部的时候,居然有人弹冠相庆,在他们眼里冯大总统是一个强人,而且对华夏即将组织绝地反击和会使用毁灭性武器的情报也有所获取。而此时倭国的攻势也到了强弩之末,对于华夏的反击也是有几分忌惮的,特别是关于华夏搞到了毁灭性武器的消息。这种毁灭性武器是斯洛国在战争后期为了扭转战争败局研制的以核子为能源的武器,号称能够改变战争和人类的命运。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使用,斯洛国就战败了,这些武器和设计图纸成为了盟军的战利品。虽然不知道华夏搞到这些武器是真是假,但是总是一个莫大的威胁。因此能多些时间准备总是好的。而冯大总统的死确实给了他们时间,可谓是天助倭国啊。

    冯大总统的死因很奇特,医生也无法做出确切的诊断,最后只能总结为:因心力交瘁而猝死。

    按照华夏宪法,当总统不能履行职务的时候,由第一副总统代为履职。原本华夏高层对冯大总统也是有些看不起的,同样是因为他的裙带关系,可是没等两天先是代行职务的第一副总统就先顶不住了。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在了其位,他才知道冯大总统平时是如何工作的,又是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而对倭国的反击行动也不能继续进行了。

    但这么单吊着也不是个事儿,最后由最高议会和政府的行政主脑人物们开会,请议会定制紧急时期特备法案,邀请冯夫人出任临时代总统,直到紧急情况结束。

    冯夫人忍着丧服之痛,穿着丧服就上任了。第一件事就是将计就计再次将即将起的攻击无限期延后,同时敦促情报机关实行了一个大规模的瞒天过海计划。就这样,一方面明里为冯大总统准备国葬,大c大办,另一方面却在加紧战备。

    不过对冯大总统大c大办的葬礼,让国内舆论都愤愤不已,有家报纸甚至抨击:在此国家危亡之际……我们又捧出了一个国服的皇帝……

    政府的反应也是飞快,立刻敦促把这家报馆给查封了,结果又引起了轩然大波。

    乱的好,要的就是这个乱。前线也乱成一团,原本集结隐蔽的部队开始杂乱的后撤,甚至不顾倭军的空袭在白天就撤退。(事实上他们白天大张旗鼓地撤走,晚上又悄悄地返回了集结地点,)只是苦了提早得到消息,兴奋地提前盲动的敌后游击队,过早地暴露了自身,被倭军消灭了不少,唯一让倭军震撼地就这些弱小的游击队爆出的惊人的强悍战斗力。几乎每个倭军心里都在默默地想,幸好只是游击队,如果是正规军会战级别的反击,那打击力量该是多么的可怕啊。

    就这样,在一团乱糟糟掩护下,华夏军重新调整了军力部署,相比前一次的计划,这次将要起的反击将更具备突然性和打击力。

    在冯大总统猝死的死二十七天后,冯夫人在同一张办公桌上签署了反击命令,于是华夏积蓄良久的战争机器开始高效地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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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倭国,京都。

    雨柴惠子回国后,经过短期的培训,就职于6军情报部门。但是倭国向来是重男轻女的,甚至有人说女人不过是个人型的性器,别无他用。这个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此时倭国国内已经罕见18…3o岁的年轻男子了,很多工作都是由妇女承担的,这么说居然也不觉得亏心。不过有了这种思想作怪,雨柴惠子作为一个女人自然是难以受到尊敬,她在办公室一般只不过是承担一些端茶送水的杂务,要不就是忍受性s扰。

    雨柴惠子是个另类的倭国女子,好歹也在华夏当过兵,虽然只是汉j部队,但也是被程子强过的人,性子又相对刚烈,于是终于有一天爆了,先是把s扰她的那个家伙痛打了一顿,然后又向所有男同事提出挑战,比试从s击、格斗、队列、情报分析,跟踪、车技不等,虽然没有完胜,却让她的同事惊骇不已,从此不在过分的小看她,也偶尔给她一些不太重要的正规工作做,而且对于她的性s扰行为完全没有了,反正现在参加以前只有男人做的工作地女人逐渐多起来了,而且都是未婚。(倭国女人婚后是不参加工作地。)

    这天雨柴惠子又接到一单情报分析任务,那情报来源不错,是潜伏在华夏高层机构里的一个间谍组织来的,不过已经过了时效,想来是其他人对这份情报都不感兴趣,要不然也不会给她了。

    雨柴惠子把情报草草地看了一遍,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这时到了下班时间,也就随大流下了班。

    回到自己的寓所吃过了饭,接到几个怨妇的电话,说是勾到了几个小正太,请她一起过去喝酒。这几个怨妇都是35岁往上的官太太,丈夫都在华夏战场服役,于是春闺寂寞,难免做点红杏出墙的举动。雨柴惠子原本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但是又怕别人讥笑她总是想着远方的那个华夏人,因此也去和他们假凤虚凰地玩了几回,一来二去大家都以为她也是同道,因此每次有了什么活动都会把她也喊上。

    雨柴惠子原本不想去,后来琢磨了一下左右也没什么事情,也就应承了下来,简单地化了化妆出了门。

    第十六章 天诛(三)

    雨柴慧子搭公车到了聚会地点——一家档次不错的酒店,其他人已经早她来了一段时间。除了几位有钱有闲的官太太外,果真有一个小正太。

    “这是井上太太的儿子,中川太郎,今年十七岁。”佐藤太太介绍道。

    “请多关照啦”中川太太和中川太郎对雨柴惠子鞠躬说。

    雨柴惠子慌忙回礼,心里嘀咕道:“难道对自己的儿子也要下手了吗?”

    “这个,还请拜托。”中川太太拿出一个千人缝,上面还别着针线,递给雨柴惠子,又行了一礼。

    “怎么?”雨柴惠子心中一惊,只有即将出征的士兵才需要用千人缝做护身符呢,再看中川太郎,活脱脱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这么大的孩子应该是校园爱情的主角,而不是去做什么士兵啊。

    “拜托了。”中川太太见雨柴惠子愣,又行了一礼。

    雨柴惠子意识到自己失态,忙结过千人缝,细细地补上了几针,然后又还给中川太太。

    中川太太又鞠躬说:“真是太感谢了。”

    这时佐藤太太又行礼说:“其实中川太太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你。”

    雨柴惠子也忙着回礼说:“请讲吧,能帮忙的我一定做到。”心里觉得气氛不对,通常这些官太太们闲来常嘻嘻哈哈的勾搭小正太打情骂俏,像今天这么正式礼节的场面还从来没有见过。

    中川太太一头磕到底说:“我儿子明天就要出去华夏,请你今晚我的儿子吧,拜托了!”

    雨柴惠子听了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我只是来凑热闹随便玩玩的,不可以不可以。”

    佐藤太太和其他几个半老不老的女人,纷纷上前解释道:“惠子,中川太太没有把话说清楚,其实她的意思是要你给太郎讲讲华夏的事情,或者怎么打仗,怎么和华夏人交往,儿行千里母担忧,我们大家都希望太郎能平安的回来啊,毕竟你是这里面唯一去过华夏并且当过兵的人啊。”

    中川太太也接口说:“是的,我是这个意思。”说着用手拽拽太郎,太郎立即会意,当即也一个头磕在地板上说:“请惠子姐姐教我吧,拜托了。”

    雨柴惠子这才明白众位太太的意思,她又看了一眼中川太郎那稚气的脸蛋,寻思道:“连这种家庭的这么大的孩子也要去华夏参战了吗?”

    佐藤太太暧昧地笑着又说:“当然啦,惠子妹妹也好久没有男人的安抚了吧,你要是想和太郎做点别的,相信中川太太也不会介意的,”然后他故意压低声音,但是这生意其实在场的人还是都听得见的“太懒还是个处男哦。”

    雨柴惠子早就不是处女了。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有个父亲的朋友做了她的怪蜀黍,其后她自己也恋爱过几次,甚至包括一个已婚的中年职员。后来在华夏遇到了程子强才让她知道了真正的恋爱是什么滋味,但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但也正因为如此,在看其他男人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其实回到倭国之后,雨柴惠子毕竟芳心寂寞,也找过一两个男人,但是总觉得不过是r和r之间的摩擦,甚至还不如当初和程子强手指无意相碰的那一瞬间来电,因此情愿也不再找男人了,可如今一个貌似处男的小正太却被其母亲送上了门,毕竟还是孩子,看上去还蛮清醇的,比起成年的那些猥琐男确实要强多了。

    不管怎么说,拖拖拉拉也好,半推半就也罢,总之最后雨柴惠子还是和中川太郎还是被单独地弄进了一个小房间,至于其他的太太们,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去别处了。中川太太显然还是有几分不放心的,在门口稍微流连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佐藤太太给拉走了。

    屋内,雨柴惠子和中川太郎面对着跪坐在榻榻米上,半晌谁也不主动说一句话,而是各想着各的心事。

    中川太郎毕竟是男生,胆子略大,最后终于先开口说:“惠子姐姐,大家都说你很能干。”

    雨柴惠子略带羞意地笑了一下说:“那是因为我遇到过一个好老师。”

    中川太郎说:“也听说啦,据说是个华夏人,不过我不太相信,华夏人都是懦弱和懒惰的,没有什么优秀人才。”

    雨柴惠子知道此时要是明着说华夏人如何如何,一定会招致反感,于是换了个方式说:“再优秀的民族里也有几个渣滓,在差劲的民族里也有个把优秀的人。等你以后见到他们你们就知道了。”

    中川太郎显然对雨柴惠子这样的说法还是不能全盘接受,毕竟在学校里他接受的全是倭国人全盘优秀论的论调,不过雨柴惠子的经历和身份又让他不得不产生一点信服,两种论调在他的脑子里展开激战,谁也说服不了谁。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他也就干脆不去想了,而是把注意力转到了其他方面,比如雨柴惠子的美貌。其实一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把雨柴惠子大量了一个遍,和他的想象相差甚远。在别人描述中,他把雨柴惠子想象成两种截然相反的类型,一种就是漫画里的猛女类型,另一种就是妩媚的。可一见面才现雨柴惠子不过是个素人型的邻家姐姐样子,心中好感大起。

    “传说你和那个华夏人交往,是这样的吗?”中川太郎试探地问。你们是否有……”

    “没有。”雨柴惠子斩钉截铁地说“优秀的华夏男人都有一种优点,那就是能够忠诚于家庭。他们很少在外面……乱来的。”

    “是这样啊……”中川太郎松了一口气。虽说雨柴惠子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如果知道曾经被华夏人c过,心里就会觉得别扭。于是他又说:“其实我不是处男。”

    雨柴惠子笑道:“这个……没人在乎的。”

    中川太郎说:“我的意思是,我有经验令女人快乐。”

    雨柴惠子有些奇怪:“我认识的所有倭国男人,没有一个不是想把女人弄的叽里呱啦乱叫,以显示自己勇猛的,你到有些特别啊。”

    中川太郎说:“以前我班上有个华夏同学,她常说:独乐乐不如同乐乐。我想这也适合用在这种事情上吧。”

    雨柴惠子被中川太郎的话逗乐了,说:“那后来怎么样了?”

    中川太郎说:“后来两国宣战,他在学校被人群殴,我是风纪委员,护送他回家,后来他们被遣送回国了,临别前他送了我这个。”中川太郎抬起手,雨柴惠子看见了一个典型了华夏风格的手工小饰物,华夏女孩子常把它挂在手腕上。

    雨柴惠子对中川太郎的好感度上升了。

    可惜女人,即使是搞情报的女人,在某些事情上也是容易被骗的。

    第十七章 致命光芒

    清凉的水冲刷过雨柴慧子窈窕光滑的躯体顺着下水道流向黑暗,同时也带走了中川太郎在她身上留下的咸腥味道。盘起乌黑的长,对着浴室的镜子,雨柴慧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和那些阔太太们说的不同,这个中川太郎虽然只有十七岁,可是恐怕早就玩惯了学园恋情,对女人不能说一点经验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熟练。相比之下雨柴慧子倒显的有些生疏,其实自从遇到程子强之后雨柴慧子便对别的男人再也看不上眼,和男人有关系还是近些年来的第一回。不过在迷乱的快感结束之后,雨柴慧子突然生出一丝愧意来,就像一个已婚妇人第一次偷情一样,尽管她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那个男人并不爱我,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啊。可说归说这种念头却依然越来越重。

    洗浴完毕,雨柴慧子回到卧室。中川太郎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睡的正香。到底是年轻人,开始的时候只知道勇往直前,事后变疲惫不堪。看着中川太郎还略带稚气的脸,雨柴慧子不禁又生出一丝伤感来:血气方刚是好事,如果只是用来和女人亲热的话,可要是上了前线,这种年轻人往往是第一个死的。遥想中川太郎的家族也算有些势力了,可还是不得不把自己未成年的孩子送入军队,倭国实在是太小了,实在经不起一次大规模的全面战争的消耗啊。

    目光转向一旁,那个华夏饰物正摆在中川的枕头边,雨柴慧子顺手拿了起来。这个小饰物是用红丝线手工编制的,一度很流行,很多倭国女孩子都以从华夏留学女孩那里学到这种手艺为荣,心灵手巧的雨柴慧子也不例外,不过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把玩着饰物,雨柴慧子忽然现一点不对头,饰物的一侧的红颜色似乎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颜料,这让饰物的两端颜色有了差距,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雨柴慧子又仔细对比了一下那两种红颜色,一种不详涌上了她的心头,那种特别的颜料像是血迹,尽管饰物被人清洗过,但血迹还是顽强地存留了下来,似乎时刻准备着向人诉说着她真正主人的遭遇和不幸。

    雨柴慧子知道,自从华夏和倭国交恶以来,旅居倭国的华夏人受到很多不公正的对待甚至私刑虐杀,虽说也有少数我国人和倭国家庭出于友谊或多或少对一些华夏人进行了庇护,但在民族狂热的时代,这点庇护是在是少的可怜。

    尽管中川自称这饰物是一个华夏女孩出于她给予庇护的谢礼,但是雨柴慧子凭借着直觉,总觉得事情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把饰物放到鼻子下面吻着,似乎还能闻到一丝丝的血腥气。雨柴慧子的一个远亲是开饰店的,闲暇时她会去那里打工,在那段民族精神极具亢奋的日子里,饰店的生意也格外的好,很多还带有华夏原主人体温的饰经常被“爱国者”带到店里来卖,据说有人为了得到一个戒指甚至把华夏人的手指砍下来。

    看着中川仍带有稚气的脸,雨柴慧子不愿意把眼前这个小正太和恶魔相提并论,可是那种想法却总是忍不住直往脑子里面钻。

    惠子用力摇摇头,努力地把这些想法赶出自己的大脑。毕竟眼前的人才是自己的同胞啊。

    把饰物轻轻地放回中川的枕头边,惠子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溜出了房间。

    清凉的夜风并不能让惠子的思路更加清醒。对这场战争了解的越多,惠子就越来越质疑这场战争的正义性,特别是她进入情报部门后,能看到一些寻常倭国百姓看不到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倭国人,她又想方设法地对这场战争的正义性自说自话地解释,至于在战争内外生的抢劫、谋杀、虐杀和现象她总是自欺欺人地当做一般的刑事犯罪来解释。

    “我们为此建立了特别警视厅……”她想着“甚至连子强君这样优秀的华夏人都选择了和我们合作,应该是不会差的。”想到这些,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程子强那英俊的面容来,她的嘴角不由得浮现出幸福的笑容来。可是她猛然又想起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自己还和一个小正太翻云覆雨,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脑海中的程子强的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了。

    “对不起啦,请原谅我吧。”雨柴慧子心中默念着,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空中隐隐的传来飞机的引擎声。雨柴慧子虽然听到了,却和绝大多数倭国人一样,并不以为然,因为在战争的初期,华夏的海空军就逐步损耗的差不多了,更不要提轰炸倭国本土了,而且雨柴慧子虽然是情报人员,但毕竟不是空军人员,因此对飞机的引擎声并不熟悉。但是不管熟悉与不熟悉,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飞临城市上空的飞机是一架拼装的重型轰炸机,由于是拼装货,因此飞行员起飞时就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态。飞机上没有任何自卫武器,只有夜幕和倭国人的自大成为他的隐身武器。除此之外它只携带了一枚炸弹,一枚可以扭转战局的炸弹。

    在城市的上空,几乎也是在雨柴慧子的头顶,飞机投弹了。随着机身一轻,飞机调头,艰难地向祖国的方向飞去。

    炸弹落出弹仓,由降落伞牵引着,缓缓落向这个倭国最大的工业城市,弹体内的计时器倒数着,死神展开了他的笑容。

    白光闪过,犹如数百个太阳瞬间升起,一时间连盲人也看到了这死亡的闪光,由于一阵夜风的侵袭,炸弹略微飘漓了预定的炸点,但是强大的威力弥补了这一点微微的不足。

    雨柴慧子在看到闪光的瞬间就被光辐s烤成了焦炭,她甚至还来不及从对程子强幸福的思念中走出来,或许这也是她最好的结局。光辐s过后紧接而来的是冲击波,飓风把雨柴慧子烧焦的躯体吹的四散,化作无数细小的尘埃飘落。在这个夜晚27万倭国人在睡梦中就被杀死,死的虽然不明不白,但是也算是没有什么痛苦。

    核子武器接踵而来的杀伤力还有早期核辐s和放s性尘埃。早期核辐s痛苦地折磨着在核火中幸存下来的人和继而赶来的救援者,反s性尘埃则顺风飘移临近未遭到核袭击的城市也遭了殃。受到了辐s人们纷纷现自己恶心、厌食、头脱落,最后痛苦的死去。最幸运的人在数年后也死于各种各样的癌症。总体的受害人数大大多于在这个夜晚死去的人。

    第十八章 生死之战

    在这个夜晚华夏军出动了多少携带核弹的拼装轰炸机?没有人愿意透露,为此战后也有很多的猜测。但是有些数据是肯定的,在这个死亡之夜,倭国的十一个重要军事基地、工业、行政中心城市遭受到了核弹的攻击,另有两枚核弹可能是因为飞行员的失误,把核弹投到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小镇上,一架飞机因事故坠海,另一架被值班战斗机击落。由于这些装载的核弹上都有计时器,因此爆炸不可避免,只是因为爆炸的地点不对,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此外还有三枚核弹在华夏领土上爆炸,虽然爆炸地点都是倭国占领区,但仍有约5o万的华夏人做了陪葬,不过爆炸地区的倭军也基本被因此被肃清了。

    这次打击是地球上空前巨大的,引起了世界的震惊。倭国瞬间就损失了355万人口,自维新变法以来的工业成就几乎全灭,官吏的损失也空前的巨大,一夜之间倭国失去了维系这场战争的全部潜力,而灾害是可持续性的,即便是若干年之后核辐s还威胁着倭国及周边地区的环境。

    爆炸还引了地址变化,一时间地震、洪水和海啸让倭国人感受到了什么是世界末日。

    虽然倭国在一夜之间丧失了战争潜力,但是仍有百万精锐倭军盘踞在华夏大地上,向来以战养战的倭军在失去了后勤补给的情况下,能显示出比任何一国的军队更坚韧的承受力,特别是在得知家乡变成焦土时,仇恨带来了强悍的战斗力和凶残本性。因此在大反击的头一个星期,华夏军不但进展缓慢,在很多地方还遭受了强有力的反击,反倒丢失了许多地盘,而且不幸被俘的华夏军基本都被虐杀,生还者屈指可数。

    一星期之后,倭军的凶悍劲头渐渐被损耗了,思乡和焦虑占据了上风,逃兵开始出现,而且此时的倭军各种补给也开始紧缺起来,本土匆匆重新组建起来的临时内阁天天吵架,前方的将士反倒成了没娘的孩子。

    在这个时刻,华夏军投入了新的预备队,在各个地段配备了按照突击旅方式装备训练的突击部队,空降部队也被空投到敌人后方,和当地游击队等抵抗力量一起进行了新一轮的反击。

    除了常规部队,华夏军还把一支特种部队投入战场,这支部队用枪的时候少,用嘴的时候多,他们是心理战部队。他们把倭国被轰炸后的照片资料传播给倭军,涣散他们的军心,同时对伪军进行哗变工作。随着战局天平向华夏的倾斜,他们的战果也越来越大,往往几个人就能瓦解一个师。

    在这些部队中,兼有特种作战和情报战能力的特别空勤团自然不可或缺。

    运送特别空勤团第一营一连的运输机及滑翔机群在空投区遭受了倭军猛烈的防控炮火打击,以至于他们在空中就失散了。

    军士长关中二哥落地后只召集起了五六个伞兵,为了防止倭军反空降部队的打击,于是按照地图急行军三个小时来到了后备集结地点,到达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大约5o名伞兵,但也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唯一的一名少尉军官阵亡了。

    特别空勤团在华夏军中是一支独特的军队,非常注重专业士官的培养和使用。在普通的连队中通常只有两名军官,一名上尉担任连长,一名少尉担任第一排排长,其余的职务均由士官担任。现在上尉还没有到达集结地点,少尉已经阵亡,作为资深士官的关中二哥暂时成为了这群人的指挥官。虽然这五六十名伞兵隶属于不同的连队,但是特别空勤团的训练已经让他们能够随时随地凝结成一股力量进行战斗。

    关中二哥见天已经快亮了,马上对所辖人员进行战斗编组,在留下伤员和一个联络小组之后,带着他的队伍朝第一个攻击目标出了。

    按照预定计划,关中二哥的连队在着6后将在一直当地游击队的配合下攻取一个通讯站,这里将成为石头城地区的华夏军战斗指挥部。这个通讯站由倭军一个小队,伪军两个排驻守。以关中二哥现在手头这点兵力,实在是有点单薄,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不由得讨价还价的,而且关中二哥对自己和自己的部下有充分的信心。但事情的展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支持文学,支持!在距离通讯站不足千米的时候,通讯站方向突然传来激烈的枪声。关中二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连队其他的人已经先行到达并起攻击了。于是他迅派出两个侦察小组从不同的方向前出侦察,自己带着主力以战斗队形展开推进。然而在他们推进了五六百米的时候,通讯站的枪声骤然停止了。

    又小心翼翼地推进了两百米,前出的侦查小组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名联络军官。这名军官穿着伪军的制服,但是摘掉了军衔标志,帽子反戴着。

    “石头城游击区总指挥官飞蛾要求你们立刻到通讯站受领任务。”那军官说话很傲气,好像他身上穿的不是伪军制服,而且空勤团制服一样。这感觉,让关中二哥感到熟悉。

    关中二哥说:“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是攻取通讯站。”

    那军官翻着白眼儿说:“你们来的太晚了,我们已经拿下通讯站了,我劝你赶紧去受领任务,不然指挥官会踢你的p股。”

    尽管这个军官说出了联络暗语,但毕竟穿的衣服不对,因为很多伞兵依旧怀疑这是一个陷阱。于是关中二哥说:“还有游击队配合我们。”

    军官笑道:“我们就是。”

    关中二哥决定冒一次险,反正伞兵就是用来冒险的。他让部下继续戒备着,自己带着两个警卫和那军官一起去通讯站。

    通讯站显然才经历了一场真刀真枪的战斗,一些和那军官一样打扮的伪军正在搬运尸体,其中有倭军的,也有伪军的,还有几具同样没有帽徽军衔的。看到这些关中二哥心里放下了不少,但是那个军官说他们就是游击队,这让他依然不相信,周围这些人太训练有素了,绝对不是游击队里能学出来的。

    通讯站的几间房间里也有人在进进出出的忙碌,挂地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