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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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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警视厅成立之初,华夏情报员也企图进行渗透,但成功的也寥寥无几,并且没有一个是空勤团的成员,因此也没有和蛾子也就是程子强取得有效的联系,而且日子久了,程子强在倭军占领区那边名声越来越大,甚至连贾雨农对程子强是否是真的做了汉j拿不准了,不过大刀这个偶然的生的事件,却让程子强有机会送出他的第一份情报,从而改变了贾雨农对他的一些看法。不过至此程子强还都是单打独斗,缺乏掩护和配合,这又不免让贾雨农有些担心。不过既然程子强现在在组建警卫团,这到是个绝好的渗透机会,况且程子强还掌握着侦缉课,这两个部门对于情报的摄取还是占有很大的有利条件的。

    艳秋和程子强联系上以后,就借着照顾病情的档口找机会和他单独相处,以便通报信息。程子强还故意大脾气,让素青惠子换了班,指明了要潘晓楼照顾,最后展到只要潘晓楼,其他人一概不要。原本内田等人对程子强还是监视的比较紧,但是自从现程子强和艳秋关系看上去好像很暧昧之后,至少在这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监视就松了不少,内田悠仁甚至还琢磨着如果两个人的关系再暧昧一些,就把这个潘晓楼弄过来训练一翻专门用于贴身监视程子强。殊不知这么一来正好搞成黄鼠狼看j了。

    眼瞅着半路杀出了潘晓楼来,素青惠子自然气愤不已,再加上她在兵营里虽然是新兵身份,却是以团长太太身份自居的,除了倭军士官,她几乎把谁也不放在眼里,况且她留学倭国多年,说一口流利的带东京口音的倭语,如果不是被别人点破的话,人人都以为她是倭国人呢。唯一对素青惠子看不上眼的是雨柴惠子,原因很简单,素青惠子的倭语再怎么流利,她也还是个假东洋鬼子,而她才是货真价实的正牌呢。不过二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用主动招惹谁。但是对待艳秋,也就是潘晓楼的态度上两人就不一样了。

    雨柴惠子认为,既然程子强看上了潘晓楼,自己就必须成为潘晓楼的朋友,因为朋友撬朋友的墙角往往是最容易的。但是素青惠子则不同,她总是认为自己才是正份儿,而潘晓楼则是个典型的狐狸精。所以一提起潘晓楼她就吱吱咯咯的磨牙,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闹了耗子呢。

    恨,就要报复。虽然在平时的日子里潘晓楼都在医院,但是她隔几天也会回到军营来参加训练,这就是个好机会了。

    第十五章 报复

    有一天潘晓楼训练结束后没有回医院,依旧在军营里过夜,素青惠子抓着这个机会,联络了几个要好的女兵,做好计划准备给这个子,狐狸精一点颜色看看。

    潘晓楼,也就是艳秋,吃过了晚饭,当晚是安排的训练中队写家信的时间,艳秋自然也要给她的“家人”写上几笔,这正是作假也要做的和真的一样,写完后就到c场的一侧投信,却听到背后有人跟了上来。艳秋是在空勤团受过训练的人,感官反应比寻常的女孩子敏锐的多,听到背后有声音便警觉地问道:“谁?”

    “是我。”

    艳秋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说着这种夹生华夏语的女人整个训练营只有一人,那就是雨柴惠子。

    艳秋和雨柴惠子不在一个小队,因此也素无交往,尽管作为一个情报员要广交朋友,但是像万能胶一样的四处乱贴也是很惹人烦恼的,不会交道真心的朋友。因此必须创造一些机会来很合理地认识一些有用的朋友才行。

    “你是三小队的那个倭国人?”艳秋装作只是“耳闻其人”的语气问道。

    雨柴惠子笑道:“还能是谁呢?”

    艳秋礼貌地笑着说:“你也寄信?”

    雨柴惠子说:“差不多吧,其实就是给你带个信?”

    艳秋问:“啥时说吧,我听说你家开了一家小酒馆儿,如果需要拉生意,我可以回去和我爸爸说一声,他有很多朋友的。”

    雨柴惠子走过来,手往艳秋的肩膀上一搭,艳秋觉得她手上有几分力气,心中便有了防备。不料雨柴惠子却轻声地对她耳语道:“我只是来告诉你,今晚最好别一个人独处。”

    艳秋一听,觉得雨柴惠子这人随人是个倭国人,但是似乎心底还不错,因为艳秋也料到素青惠子迟早要报复自己一下的,今天晚饭后就看见素青惠子拉了几个要好的躲在一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她依旧装傻说:“我们现在有没单独住,都是一个班一个班住的啊?”

    雨柴惠子的手在艳秋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反正我话已经说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着飘然而去。

    艳秋也在想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对付几个怨妇以她在空勤团学来的本事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如果只靠武力,那绝对不是一个合格情报员,一个合格的情报员必须懂得如何把周围的一切因素变成今后有利于开展工作的条件,或许素青惠子对自己的报复能成为一个建立更多人际关系的起点呢。

    一面想,一面慢慢的走,等回到宿舍主意也想的差不多了。

    回到宿舍,见同班的女兵正嘻嘻哈哈地聊天,两三个训练士官也凑在这里面,众人拍着手,素青惠子正在表演倭国的歌妓舞蹈。这些歌倭国的训练士官也真是人才,每人都生就一副人样,两张狼脸——在训练场上是恶狼,训练完毕是色狼。如果不是程子强颁布了严格的纪律,真不知道这些士官能做出多少y人妻女的坏事来,不过即便是如此平日里嘻嘻哈哈吃吃豆腐,逞一下口舌之欲的时候也是免不了的。程子强深知弦不能绷的太紧的道理,因此对于这些性s扰一类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素青惠子平日里在倭国人面前就像一只花蝴蝶,舞来弄去。但是这些士官都知道这位是团长太太,虽说团长程子强不过是个华夏人,但是很受上峰器重,甚至在中港派遣军司令部都是挂了号的人,如果说有一小部分华夏人是不能惹的话,那程子强就是其中一个了。因此,对于素青惠子的歌舞也只有鼓掌喝彩的份,偶尔借着酒力说一两句出格的话已经是很少见的了。但是对于其他女兵,这些士官可一点也不客气,即便是没酒也自带三分醉,而大部分女兵也实在是不争气,他们都是亲日家庭的出来的,说难听一点就是汉j家庭,对倭国人向来是摇尾乞怜的,因此对于几个士官的s扰也就是半推半就的,也就是看着这几个教官都不过是士官,身份低微,要是军官的话恐怕早就有人以身相许了。

    但是诸多女兵中,这些士官最喜欢的就是化名潘晓楼的艳秋。虽然都是女兵,但是这女兵里长的漂亮的自然不会是多数,大多数人不过相貌平平,而艳秋就是少数很漂亮的女兵之一,并且她因为年龄小,脸上还带有未曾完全腿去的稚气,这对于多少都有点变态基因的倭国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他们甚至还为艳秋是不是处女而打过赌,但是因为没有人敢真刀真枪的下手,到现在还没有最终的结果。

    今天艳秋才一进来,屋里的人全鼓起掌来。艳秋故意奇道:“什么事儿,这么热闹啊,我才走开一会儿啊。”

    这时素青惠子走过来亲热地把着艳秋的肩膀说:“你来的正好,今天左仓君……”说着一指一个倭军士官,那个士官对着艳秋礼貌地鞠了一躬。素青惠子接着说:“今天是左仓君的生日,我们正在给他庆祝。”

    艳秋听了,马上换上一副笑脸说:“既然是左仓君的生日,那我先祝你生日快乐啊。”

    左仓又鞠了一躬说:“谢谢潘小姐,谢谢。”

    素青惠子又说:“哎呀,人家生日嘢,一年才一次的生日,你就这么一句生日快乐就解决了?”

    艳秋道:“左仓君又不早说,这么晚了,我到哪里去给左仓君准备礼物啊,而且就快熄灯了……”

    素青惠子挤眼睛说:“那你也得表示一下吧,左仓君可是很喜欢你的哦。我刚刚才给左仓君表演了一个舞蹈呢。”

    “呃……”艳秋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偷眼看了一下左仓那色迷迷的眼神,突然几个大步走了过去,对着左仓那满脸横r的腮帮子“啵儿”了一下,这个举动大胆无比,弄得在场的人都一下愣住了,一片寂静,但是这个寂静没维持多久,很快起哄架秧子的嘘声就爆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预备熄灯的哨子响了起来。

    “真遗憾啊。”一个士官说“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很快,你时候是吧,左仓君?”

    左仓摸着被艳秋吻过的脸颊说:“是啊。”

    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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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鞭刑

    士兵打架啸营在古代可是杀头的罪过,即使实在当代军队里也是很严重的错误,更何况现在是战争时期,啸营是可能带来严重后果的。

    出了这么打的事情不但是左仓军士,就算是久保瑛太也不敢擅作主张,只得先把一干人等禁闭起来,然后向程子强做了汇报。

    程子强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听完了事件的全部过程,就对久保瑛太说:“你先把那几个人审审吧,我想想该怎么处理。”

    久保瑛太建议道:“警卫团还没有成军,是否可以参照倭军的内务条例和处罚条例来处理?”

    程子强道:“按照相关协议,中港独立区是有一定主权的,不能全按倭军的来,必须得有自己的一套制度才行。”

    久保瑛太出来后一面安排审讯,一面把程子强的话原原本本地向内田悠仁汇报了,内田沉吟了一下说:“程子强带兵有一手,先让他弄弄看吧。”

    半夜袭击潘晓楼的那几个女人都是素青惠子的死党,不过她们都一口咬定这次袭击事件和素青惠子无关,使她们几个自己商量着要给素青惠子出口气的,不过倒是把素青惠子试图撮合潘晓楼和左仓的事情说了。内田悠仁知道这几个女人其实都吃不得什么苦,要想改口供很容易,只要一顿打就好了,问题是素青惠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虽然程子强从来不承认她是自己的妻子,但毕竟有这么个事情摆着,更何况背后还有个头号汉j程亚元撑腰呐。

    思来想去,久保瑛太又把这件事情想内田悠仁汇报了,内田悠仁忽奇想,想看看程子强到底会怎么处理这桩事情,于是就对久保瑛太说:“想办法把火引导素青惠子身上去,不过不要动粗,看程子强怎么办。”

    久保瑛太当即会意,那几个女人都是娇生惯养之流,久保瑛太稍微施展手段,也没真动刑,只不过连蒙带吓唬一阵,那几个女人就把素青惠子给交待出来了,只不过到底是不是素青惠子唆使这几个女人去打潘晓楼大家都说不太清楚。不过久保瑛太认为,既然素青惠子已经决定撮合潘晓楼和左仓这两个人,应该不会使出这么垃圾的手段来,不过女人的心思是天下最难解的谜题,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审讯完毕,久保瑛太又想程子强做了汇报。程子强看来这几天都在思考这件事,听取了汇报后只是稍作沉吟就对久保瑛太说:“必须严厉处分。”

    久保瑛太问道:“对谁严厉处分?”

    程子强道:“全部,所有相关的人。”

    久保瑛太建又问:“这样是否有失公允?”

    程子强道:“没有绝对公允的事儿。”

    久保瑛太接着问道:“那么,采取何种处分方式?”

    程子强这次又想了一想,最后咬着牙说:“鞭刑!每人打五鞭!为的两个打1o鞭。”

    久保瑛太一听愣了,因为倭国军队的训练是比较野蛮的,r刑体罚都是很寻常的事儿,但是程子强是从欧洲军队回来的,从未听说他会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处罚部下。久保瑛太原以为他会采用一种比较“温情”的方式才解决这个问题的。

    程子强见久保瑛太一脸错愕的样子,便笑道:“我知道你们经常私下说我是欧罗巴温情主义者,其实即使是欧罗巴洲军队,在上个世纪还大量存在的r刑处罚,特别是海军。你们倭国人让我组建警卫团,却又给我这么垃圾的兵员,我只能用点苦r计了,不然以后这群太太小姐组成的军队,你让我怎么带?”

    说着,见久保瑛太似乎渐渐明白了自己的用意,程子强又话锋一转说:“不过呢,即便是r刑,也要讲规矩讲程序的,不能随意施行。我现在说你记下来……这段时间我现,你们倭军士官其实是很敬业的,但是随意侮辱,体罚士兵的现象几乎天天都在生,或许这在你们倭国军队里没什么,但是别忘了,他们现在实在训练华夏军队,他们的做法只能加大倭国人和华夏人的隔阂,因此不可取,我希望在这次鞭刑之后,任何任意体罚侮辱士兵的行为必须得到遏制。”

    久保瑛太一边拿本子记录,一面心里暗自想道:“这个程子强,说到底还是在为自己打算啊,不是个能驯服的人。”

    程子强又说:“军队是个严格的地方,不是说不可以有r刑,但是必须讲规矩程序,这次就是个建立规矩的时候。这件事情你具体去c办。先是r刑的实施必须由值班军官和士官书面提出,主管军官认可签字,并为此负责,任何人不得私自实行。第二,在实行r刑之前受刑者必须由医生进行体检,认为身体状况能够承受的情况下才可以施行,这个也必须由医生提出书面证明;第三在实行r刑的时候必须当中执行,这样有两个好处,一是公正,二是威慑。在行刑现场也要有医生和急救人员。第四,行刑者必须具备两个要素,一是身体强壮,二是铁面公正。这里补充一点,如果主管军官认为应由特定的人员行刑,需报经部队最高指挥官批准。你都记下了吗?”

    久保瑛太是很擅长记的,程子强说完不过几秒钟,他也做完了记录。程子强见他做完了,又说:“你最好今天就去安排,明天我要看到初步的行刑计划,然后我们一起把它变成第一个处罚条款,你现在就去吧。我们争取在大后天开始行刑。”

    久保瑛太当兵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处罚人的,好在他不是一般的军人,在更多的时候他像个j商,因此也算见多识广了,当下自然又把这个情况想内田悠仁做了汇报,又急急忙的去做计划了。

    第二天,久保瑛太拿来了制定的计划,程子强看了很满意,又补充了几个条款,即送黑状:给受处罚的士兵家里或者家乡送去不荣誉的证书;二,执行的时候邀请被处罚的人员家长或者其他有关人员观礼;三,行刑完毕后有愿意退役的,当场做不荣誉退役办理除役手续,必须背着行李被营区的其他士兵踢着p股滚出营房。

    看完这些条款后,久保瑛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程子强,怎么比我还黑啊。

    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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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鞭刑(二)

    一件事情,一旦认真勤奋的去做了,那么所呈现的结果自然是水到渠成的,特别是在分工合理明确的时候。

    毫无疑问,在后世的华夏人一提起倭国人就咬的牙齿咯咯响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倭国人是世界上最勤奋最敬业的民族之一,他们的敬业业勤奋甚至已经到了自虐和认死理的境界,让同样勤奋的欧洲人都觉得“太过分了”。而华夏人则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之一,有人层开玩笑说,如果让华夏人做大脑,让倭国人做四肢,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两个民族完成不了的事情,不过可惜的很,华夏人虽然很聪明,但是一向把这种聪明劲儿用在内斗上,稍微正直一点人干脆寄情于山水或者玩玩文字游戏,聊以度过残生,因此尽管华夏人很聪明,但是在近代却被只会下蛮力的倭国人占了上风,现在倭国人已经可以自主研航空母舰了,而华夏却连汽车动机还不能完全自主生产。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这次程子强动脑子安排下来事情,具体c办的确实久保瑛太,因此做的又快又好,不过在外界看来,一个是汉j,是个是侵略者,合作的再好也不过是一个成语——狼狈为j。

    鞭刑被安排在第三天正午十分执行,据说之所以选择在正午是因为这个时候是一天之中天气最热的时候,也是人抵抗能力最弱的时候。包括警备司令官中岛和内田悠仁等头面人物都接到了邀请,行刑台也早早的搭建好了。

    行刑台是木头临时搭建的,以后会改为砖木水泥的长久性建筑。台上有两个行刑架,同样为木质,就像是两个被人偷走了门板的大门框,后来受过处罚的人都管行刑架叫死亡之门,看来是有对此深有体会的吧。

    所有的警卫团士兵都在行刑台正面列队站好,行刑台的后侧是观礼台,作者被邀请的头面人物和受刑人的家人,左侧是行刑官的位置,右侧是被警卫人员看押的受刑人。不管是普通士兵还是受刑人都穿着洗的干干净净的军服,还有乐队在一旁演奏,如果不是事先声明了是行刑,这场面多半会被人认成是颁奖典礼。

    程子强亲自担任了席执行官,不过席执行官只负责监督和主持,用不着亲自动手,他先高声宣读了处罚指令和名单,开始并没有什么,因为被处罚的人都已经站在台侧了,但是当念道素青惠子打十鞭的时候,素青惠子却不顾自己还穿着二等兵的军服,竟然当场跳了起来。

    “凭什么打我,这事儿和我没关系。”她喊道。

    在她的心里她可委屈死了,为了这个男人,她厚着脸皮说自己是人家老婆,还巴巴的跑到这鬼地方来当兵,整天里被人呵来喊去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啊。这下倒好,程子强简直就是倒好不依好,没半点关照不说,十鞭子就是他对自己的回报。

    冷眼看着素青惠子又叫又跳的,又偷眼看了看身后的贵宾们,现中岛一干人的表情都有些幸灾乐祸,而其他几个受刑人的家人又有点“看你怎么收场的意思。”

    程子强其实早就胸有成竹,也不管素青惠子怎么跳叫,只顾自己说:“现在不是在战区,因此我作为长官无权立即对二等兵素青惠子的当中顶撞长官的行为进行处罚,稍后做何种处罚由行刑委员会决定,现在你们制止她!”

    其实如果是在一般的倭军部队里,素青惠子这种行为早就挨上几个大耳光还算是轻的,只不过带队的倭军士官都提前得到了内田等人的吩咐,一切等程子强自己做决定。现在既然程子强说了,山本探员第一个按耐不住,冲上去一个打耳光就把素青惠子打倒在地上,还没等她“哎呦”完,早有两个士官上前把她从地上架起来,从队列里拖到了被处罚者的队伍里,她原打算再挣扎一翻,可看见抓住她的倭军士官那铁青的脸,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接下来第二个程序,是由值班军官向被处罚人递送处罚决定书并签字,所有人都签了,唯独素青惠子拧着不签,于是值班军官便在决定书的一角注明:某月某日某时在某地想某人送交处罚决定书,因被处罚人不愿意签字,特此注明,然后是值班军官自己的签字。办完这些手续后,值班军官又讲签过字的决定书交由程子强审核,程子强又一一的签字后这以程序才算结束。

    第三个程序是由医生递交被行刑人的健康状况证明,并由现场军医和程子强进行验证,于是又签了一圈字,最后才是正式行刑。

    对于行刑,开始那些太太小姐们并没有害怕,虽说知道挨鞭子一定是会疼的,但是对于到底有多疼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况且这些人平日里看戏听书,那戏文里动不动就是“拖下去打四十大板!”相应的不过是区区的五鞭,因此她们也并未放在心上,可残酷的事实向她们证明了,鞭刑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即使是近代欧洲彪悍的水手,听到鞭刑也畏惧三分呢。

    第一对被绑上行刑架的女人一个是个不得宠的三姨太,另一个是个丫头生的女儿。毕竟是要挨打了,上台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四肢冰,还凉有些微微的颤抖,不过这位三姨太也不完全觉得挨鞭子是件坏事,今天她的那个男人也来了,说不定这一顿鞭子下来,那个死鬼男人生了怜香惜玉的心,又会对她好起来的,因此她甚至还强打精神回头对着她的男人媚笑了一下。

    按照规矩,除以鞭刑的时候受刑人是要赤膊的,但是今天受刑的都是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上身脱的精光毕竟有伤风化,虽说l露肢体也是一种侮辱的刑罚,但是程子强可不想让自己的处罚条款反倒养了倭国人的眼,但是如果穿着衣服,特别是女性内衣,难免会在行刑的时候把一些布类的纤维或者内衣的某个小金属配件被打融入伤口里面去,这样对受刑人的健康不好。在程子强看来,处罚是处罚,受刑是受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因此必须统筹兼顾才行啊。所以今天的行刑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即,受刑人只穿衬衣,受刑时讲衬衣从背后撕开,这样,虽然整个后背l露了,但前面的衬衣还挂在胳膊上,不至于春光大泄,可惜啊,即使是这样还是被在场的一个倭国士官钻了空子,战后他成为了一名漫画家,凭借着相应题材一举成名,名利双收。

    第十七章 鞭刑(三)

    “一!”随着值班军官出的口令,行刑队员挥出了第一鞭。

    “嗖……啪!”临时赶制但制作坚固的皮鞭在灼热的空气中划过一条弧线,带着一丝冷风抽到了l露光洁的脊背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印记,今后即使痊愈了,那疤痕也不会消退。

    皮鞭刚刚抽到脊背上时,痛感并没有马上到来,那个三姨太只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气顺着鞭痕迅地向四肢蔓延,直钻入每一条骨缝里,这种感觉还没有完全的结束,寒气又变成了火辣辣的灼热感,依旧按照原来的传递路线,迅在肢体内传递着,随后才是痛感,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人一下觉得沉入了地狱,四周一下y暗了下来,连正午的阳光也似乎突然变的暗淡了。

    这种从未经受过的,残酷的感觉并没有让三姨太立刻嚎叫出来,她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甚至还不敢相信这种感觉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然后才惊天地泣鬼神地出一声长嚎“啊~~~~”与此同时,旁边行刑架上的女人也出了相同的声音。

    在她出惨嚎的一瞬间,在场所有的人都脊梁骨凉,浑身j皮疙瘩乱冒,连残暴的中岛和见多识广的内田悠仁的眉毛也不由自主地忍不住跳动了一下。但是,心里最打颤的还是那几个还没有上行刑台的受刑者,其实受刑者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远没有等待受刑者的心理压力大,特别是见识到了刑罚的厉害,又明知道自己就是下一个,却偏偏无力摆脱这种命运的人。

    害怕也并不能改变什么。虽然只挨了一鞭,但是三姨太已经觉得自己到了忍受疼痛的极限,她想求饶,可疼痛的力道还没有过去,她说不出话来,等她稍微觉得可以说话的时候,那个值班军官又毫不留情地喊出了口令。

    “二!”

    “嗖……啪!”这一鞭的感觉似乎比上一遍还重,还疼。三姨太的身子往前冲去,但是又被锁住四肢的镣铐拉了回来,她浑身都在颤抖着,痉挛着,挣扎者,希望能在惨叫声中脱离这种非人的痛苦。

    “三!”

    “嗖……啪!”

    第三鞭的时候,三姨太获得了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说话的能力“救命啊!杀人啦。啊!!!!!!!!”

    坐在行刑台后面三姨太的男人此时有些按耐不住,尽管近些时日里他总觉得三姨太不和他的心意,不然也不会送三姨太来当兵,可眼下的惨景让他有了恻隐之心,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微微欠了欠身子,四下张望,果然现在场的来宾中大部分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有胆小的已经把眼睛给闭上了。他正想站起来,坐在他旁边的内田悠仁把手往他肩膀上一放说:“祝先生,慈不掌兵啊。”

    这位祝先生马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想上个厕所。”

    内田悠仁微笑道:“那我陪你去?”嘴里这么说,手上的力气却不松开。祝先生只得说:“现在……又忽然不想去了……”

    值班军官可不管后台生了什么事情,他又出了口令:“四!”

    “嗖……啪!”这一击下来,三姨太在惨嚎中大小便失禁了,在烈日下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旁边那个女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五!”

    “嗖……啪!”终于结束了,两个受刑的女人自己已经不能站立,不过程子强做事考虑周全,早就预备了担架兵和医生,不过在急救治疗的时候,难免会弄疼伤口,于是又女人们又几里哇啦地惨叫起来,不过这种疼痛的程度要轻的多,因此还伴随着哭泣声。

    内田悠仁再度把头转向祝先生说:“祝先生,现在你可以去看您的太太了。”

    “可……可以看吗?”祝先生好像依旧沉浸在一个噩梦中没有醒来一样。

    内田悠仁说:“当然可以了,这是规定的一部分,而且刚才值班军官在喊你的名字呢。”

    “哦……”祝先生像个木头人一样站起来,也不像往常一样想内田悠仁鞠躬,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走下台去了。

    内田悠仁看着祝先生的背影,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来。

    鞭刑继续执行。

    即将被执行的两名行刑者(本来还有一人,由于被艳秋一脸盆打破了脑袋,现在还没有痊愈,因此被延后执行)眼睁睁看见了一桩人间惨剧,现在又轮到了自己,早已吓的走不动路了,甚至开始连声讨饶,但是军法就是军法,讨饶也得继续执行,于是又是一场子鲜血与哀嚎。

    虽说这些受刑者原本都是在家里不受待见的人,可如此惨烈的场面还是触动了一些人的心,有胆大的甚至想跳出来向中岛司令官求情了,不过他们最终没敢这么做,倒是把程子强骂了三五十遍,有个把和程亚元说得上话的,还准备回去后在其面前告程子强一状,不过他们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下一对受刑者是素青惠子和潘晓楼。

    素青惠子心里虽然非常的害怕,但她一方面心存幻想,希望程子强能临时改变主意,另一方面他自幼受的是倭式教育,虽然是女人们但也憎恨懦夫,因此还勉强提着虚劲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要做出害怕的样子来,绕是如此她的双腿也还是极不听话地颤抖起来,不过相比较起来却比刚才有个女人还没上台就先n了裤子的强了很多很多了。

    害怕之余,素青惠子还偷眼看了一眼潘晓楼,却现这个女孩子虽然也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可一双眼睛里却看不出有害怕的眼神来,相反却有一种很莫名的期待与兴奋。

    素青惠子看了很失望,如果潘晓楼也像别的女人一样吓的大小便失禁的话,她会感觉很爽的,可现在她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不过她依然恨恨地在心里诅咒道:“叫你不怕,等下你挨的可是十鞭!”但转念一想自己挨的也是十鞭,于是这诅咒的力量也就淡了下去。

    行刑手已经到位,按照程子强定下的规矩,行刑手必须五鞭一换人,一来是为了保证惩罚的力度,二来是为了公平。不然如果受刑人的多了,行刑的人却不换,等打到最后行刑人力气必然会衰落,那么被排到前面的人无形之中就等于吃了亏一样。

    第二十章 鞭刑(四)

    鞭刑带来的疼痛犹如地狱的酷刑,区区的十个数字却哥哥让人刻骨铭心。五鞭结束后,医生再度上前,为潘晓楼和素青惠子进行现场体质鉴定,得出的结论是:两人身体素质很好,心跳和血压也在正常波动范围之内,可以继续行刑。但就在这个时候素青惠子崩溃了。

    素青惠子自幼留学倭国。在倭国的教育中,学生的体能和毅力占着很重要的位置,这和倭国一直包含了大6情节的侵略性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素青惠子在接受了倭国的教育之后,一向觉得自己无论在那一方面都比国内的同胞更优秀,即使是挨鞭子。实际上她也确实不错,因为她在挨第三鞭的时候才忍不住惨叫出来,而在此之前她居然也没听见潘晓楼的惨叫声,很显然潘晓楼也忍住了。

    在挨第三鞭的时候,素青惠子惨叫了,但她的神智还算清醒,却依旧没有听见潘晓楼的惨叫声,到第四鞭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倾听潘晓楼是否惨叫了。

    五鞭结束,看见医生上来体检,素青惠子忽然想哀求医生免去她剩下的鞭刑了,不过随即她又为自己冒出这种懦弱可耻的念头而感到惭愧,因此咬着牙什么也没说。

    “继续行刑!”程子强审核过了医生的体检报告,又下了命令。

    “爸爸啊!”素青惠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明明已经在不停的鼓励自己了,可当现新的行刑手又走上行刑台时,却不由自主地喊叫了起来。她口中的爸爸是程亚元,自从她死乞白赖地想做程子强的太太起,她就一直这么称呼程亚元,喊的老头心里很爽。

    程亚元作为素青惠子的家人也坐在台上,就在中岛司令官旁边,几轮鞭刑下来,老头儿早就心惊r跳了,他开始也以为程子强会对素青惠子网开一面,等程子强真的对素青惠子执行了刑罚之后,程亚元又觉得手心手背都是r,如果自己现在出面为素青惠子说情,会降低程子强在军队中的威信,虽然这个儿子向来和自己作对,但也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但是素青惠子一声“爸爸”把程亚元原本就被刑场上传来的惨叫声撕裂的千条百道的心撵了个粉碎,他实在忍不住了,霍得一下站起来说道:“可以了,差不多就行了!”

    若是别人在刑场上用这种语气说话,中岛和内田悠仁是必然要干预的,但是程亚元身份使然,既是中港独立区未来的总统,又是程子强的父亲,于公于私都比程子强身份高,而且中岛和内田也想看看这爷儿俩今天怎么收场。

    现场一时间静的吓死人,甚至连前几轮挨了鞭子的女人都暂时停止了呻吟声。

    程子强站起来走到台前柔声对绑在行刑架上的两个女人说:“今天我打你们,是因为你们违反了军纪,你们服不服?”

    素青惠子扭过头不说话,潘晓楼(艳秋)抬起头说:“使他们先袭击我的。”

    程子强说:“开始的时候你不知道是什么人袭击你,因此你没有错,可是最后你已经知道了袭击你的人是你的战友,可以还继续攻击他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因此你要受处罚。”

    潘晓楼咬了咬牙,好像是鼓起勇气说:“我明白了,我接受处罚。”

    程子强满意地点点头,又对素青惠子说:“你呢?”

    素青惠子语气中带着嘲讽说:“你是团长,你怎么说怎么算了。”

    程子强道:“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一切都是按照处罚条例来的,而且刚才又委员会又有了新的处罚结果,你刚才在队列里大吵大闹,违反管理,要加刑五鞭。”

    素青惠子一下子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大苹果,她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泪水和着哭声和满肚子委屈一起奔涌而出:“你杀了我吧,你就是想杀了我!!爸爸啊,救我啊。我不干了,我要回家去。”

    程亚元正想再说点什么,却看见程子强一挥手,探员山本带了人上来把素青惠子从行刑架上解了下来。程亚元一看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个愣小子,到底还是网开一面了。

    可是戏剧性的东西还在后面呢。程子强叫人把自己绑在行刑架上大声说:“大家都知道我和素青惠子的关系,我也不是个完全不讲人情的人,因此剩下的十鞭由我为她承担,此外还有身为长官驭下不严五鞭,处刑徇私五鞭,共计二十鞭。”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程亚元腿一软坐到椅子上喃喃地说:“这小子,不要命了。”

    素青惠子这个时候其实很想逞强地说:“谁要他代,我自己来。”不过挨鞭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所以这话她始终没敢说出口。

    这是久保瑛太又上台大声宣布:“这是团里对于女性官兵的一种优待,如果受刑女性官兵能够找到肯替他们承受鞭刑的志愿者,那么她们的鞭刑就可以免除,不过志愿者一律要以徇私加五鞭。

    如果这里不是军队的话,这条规定一定会引得嘘声四起,简直和没有设定一样嘛,依照一般的关系,谁没事儿会去替别人爱鞭子啊,而且还要加五鞭……

    可事情就是这么邪门儿,台下还真站出一个人来,正是士官左仓,他大声申请道:我愿意替二等兵潘晓楼领受其余的五鞭和加受的五鞭。

    他这话一出,和他要好的几个倭国士官开始对他挤眉弄眼了——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

    潘晓楼眉头一皱,想说什么但没说,这是久保瑛太又说:“替刑是可以的,但是这还要受刑人同意才行,然后久保瑛太就转身问潘晓楼:你愿意左仓君为你受刑吗?

    左仓一脸得意——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娇滴滴的女人已经挨了五鞭了,应该知道厉害了,这下该让她看看倭国男人是如何的气概了。

    潘晓楼抬起头看着左仓,用颤抖的声音对久保瑛太说:“我谢谢左仓君的好意,但是我现在是警卫团队的士兵,自己的错误应该自己承担。”

    久保瑛太马上大声的重复了潘晓楼的话,左仓的脸立刻变的铁青。内田悠仁和中岛相视一笑,率先鼓起掌来,在他们的带动下,在场的所有人也鼓起掌来。

    素青惠子厌恶地扭过头去,心里骂道:“什么东西!受处罚都弄得跟授奖似的。”

    第二十一章 内田做媒

    在接受鞭刑的时候,潘晓楼是所有受刑的女兵中表现的最坚强的一个,她足足挺了七鞭,直到第八鞭,那哭叫声才像绝了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那动静不比其他人的小。

    程子强所承受的鞭刑是二十,尽管在大航海时代,曾经有狂暴的船长曾经下令鞭打达一百下以上,也曾经有老水手吹牛说自己能挨多少下鞭子而一声不吭,但这都是特例,一般的说,即使是很强壮的人,二十鞭就已经是处罚的极限了,再往上受刑人往往非死即残。

    尽管程子强是团长,又有伤在身,可是自己下的令,那该挨的鞭子还是要挨的。

    按照规定,每挨五下鞭子,就要暂停一下,一是要换行刑者,二是要有医生检验受刑者的身体状况。程子强挨了五鞭后,潘晓楼的鞭刑就完全的执行完毕了,可来人搀扶她下去的时候,她却要求继续绑在架子上,直到程子强完成了鞭刑之后才一起下去,被程子强骂了一声“胡闹”之后被人拖下去了,但在场的人都看出了些许暧昧。

    程子强确实很顽强,直到第十四鞭,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之后每挨一下鞭子就闷哼一声,但从未真正意义的喊叫出来过。

    让人心惊胆颤的鞭刑终于执行完了,程子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