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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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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亚元在忍耐了半年之后,决定向程子强施加压力,在他眼里儿子在外飘零的太久,却没有学到什么好东西,在他看来,惠子简直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儿子如此的不知趣,实在有失程家门风(他似乎忘记了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程子强被父亲如此的对待,心中也很不痛快,他毕竟是在一个民主自由的环境中长大的,回国前也曾经想到过,也许集中不同的文化背景的冲击,会让他不习惯,好专门恶补了几天华夏文化,特别是如何对待父母方面,什么父为子纲,不孝有三一类的老古董东西。原以为自己经过这么一恶补,在忍让一下,父亲毕竟也是留过学的人,想保持家庭和睦不是难事,可现实却和他完全想的不同,父亲的思想怎么看也不像是接受了现代文明教育的人,满脑子的封建传统比前朝的几位老秀才还古董。更不能容忍的是,惠子到处自称是程子强的妻子,也诉说了他的不少不是,有天来了几个倭国领事馆的人把他被拉到日本使馆去谈话,这一谈才知道,原来惠子早就加入了倭国国籍,领事馆的人认为身为倭国国民的惠子受到了程子强的虐待,所以前来出头,弄得程子强哭笑不得。

    其实程子强此时对倭国人没什么反感,对于华夏人加入倭国国籍也不在乎,这是个人的选择嘛,往远里说,当年在四十三步兵团里也有不少倭国国籍的人,大家相处的还是不错的。可闹到这一步实在是过分,程子强按捺不住,就把原本的一切和倭国领事馆的人说了。若说倭国领事馆的人也还真敬业,前后调查了一个多月,又吧两人都叫了过去,对程子强好言相劝,同时把惠子训斥了一顿。程子强趁机提出要和丑基尼领事馆的人取得联系,倭国领事馆的人也帮了这个忙,不过可惜的很,程子强拿不出相关的证明来,(所有证明都被程亚元没收了)”要证明程子强具有丑基尼公民身份要查国内的宣誓档案原稿,这一来一去时间就耽搁的久了。等一切都查办妥当了,又过了三四个月,可鉴于程亚元的声望,丑基尼领事馆不能给程子强很多的帮助,只是承诺随时补他的回国护照。

    程子强此时已经忍无可忍了,当即补领了护照,可身上被搜刮的镚子儿没有,附近的任何一家单位企业也碍于程亚元的面子不敢给他工作,程子强无奈,厚着脸皮找丑基尼领事馆的一位秘书借了一点钱,一路北上,途中也免不了和父亲的人斗智斗勇,最后来到了东四省的临海市,完成了“千里逃婚”的壮举。

    可临海也有程亚元的生意,在这里程亚元的势力虽然没家乡一带大,可也足以堵住程子强的路。好在程子强此时也学乖,一听说父亲在这里也有生意,干脆隐姓埋名地做起了苦力,反正对于自幼在牧场打工的程子强来说,什么工作都是平等的,只要凑够一张会丑基尼的船票钱,做什么都行。

    这次重回老家,惠子比谁都高兴,特别是听说了程子强也开始为倭国人效力的时候。虽然同样是飘零海外十余年,惠子却早把自己当成了倭国人,坚信只有倭国的强大才是亚细亚洲的强大,公公程亚元自然是个识时务的豪杰,丈夫程子强能力出众所以也应该为倭国效力才是。与之想必,程子强虽然也加入了丑基尼的国籍,学了一身欧罗巴风气,但骨子里对祖国华夏还是有一腔热血的,即使是程亚元也一直对外声称自己是华夏人,正所谓同样是汉j,里面还分品种啊。

    对于程子强搬到办公室去住的事,惠子并不太在意,既然程子强连汉j都可以做,为什么就不能做惠子的丈夫呢?她要做的就是在众人面前继续摆出一副贤妻的形象来,时间一久,舆论环境自然就对她有力了。于是她就经常以程子强妻子的姿态出现在程子强的办公室里,先是一日三餐的送饭,其次是收拾打理床铺和办公室卫生,低眉顺眼的,也不干涉程子强的公事,这样一来还真有效果,弄得程子强倒仿佛是个不近人情的人了。

    对此程子强采取了“忍”的策略,汉j都当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人不下来的呢?不过在工作事务上程子强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狠办了几件倭国人的案子,最高的居然判到了死刑。最著名的就是“谢忠义谋杀案。”

    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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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谢忠义被谋杀案

    谢忠义被谋杀时只有26岁。他原本是华夏前往倭国的自费留学生,专修法律和社会学。就在毕业前夕,华夏和倭国正式宣战,华夏所有的在倭留学生均被软禁,禁止回国。在倭国人看来,这些留学生都是人才,现在送他们回国,无异于资助敌国。

    凭心而论,除了限制人身自由这一条外,对这些留学生的其余供应还是相当优厚的,倭国甚至专门成立了以个机构,整天就是软硬兼施地劝说这些留学生加入倭国国籍,也还真的劝说成功了不少人;从重视人才这以角度来说,倭国算是做的不错。

    谢忠义没有加入倭国国籍,他一直期盼着能有回国的一天。后来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倭国对一些不愿意加入倭国国籍但是愿意为倭国或傀儡政府工作的华夏留学生签护照。谢忠义一开始不为其所动,在他看来愿意为倭国或者起扶持的傀儡政府工作,本质上比加入倭国国籍还不如,至少从纯粹的法理上讲变换国籍就改变的公民的权利义务对象,而为倭国或者傀儡政府工作而不改变国籍就是彻头彻尾的汉j了。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的过去,他身边的同学也渐渐稀少,而且还有几个同学失踪了,据说是因为参与了反倭活动被宪兵队抓了去,总之肯定不是去享福了。最后以前帝都大学的以为教授找上门来亲自劝说,说有个职位很适合他,又说即使是为倭国人工作,也可以为自己的同胞做点事情的,两者之间可以找一个平衡点,这个职位就是在石头城警备司令部下属的特别警视厅。

    谢忠义原本就有点被倭国人的软硬兼施折腾的支持不住了,这下有个台阶送到面前,只得顺着下了。

    谢忠义到达石头城时,特别警视厅只是个名字人员机构都没有落时,后来名动一时的侦缉课长程子强还在红磨坊监狱里住着。

    尽管谢忠义回来时离屠城日已经过去了许久,但很多痕迹还没有消除,他就立刻明白这个特别警视厅不是是个摆设,给别人看的,要不然这要是追究其责任来整个中港派遣军还能剩下几个不进监狱的?他原本打算撂挑子不干了,可有转念一想,自己若是不干了,换上来个更不做事的且不是更糟糕,最后也就打定了尽人事听天命的主意。

    又过了一段时间,特别警视厅的框架基本搭建起来了,倭军这段时间也颁布了很多不得扰民的诸多训令,也在渐渐的起效果,社会秩序也慢慢的得以恢复,谢忠义也就越的觉得自己的现则是正确的。

    当程子强要来担任侦缉课长的职务时,谢忠义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因为程子强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不过他见倭军很推崇这个人,也认为此人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因此也暗暗的松下一口气,给自己放了个假,去乡下探望亲戚。

    相对城里的大屠杀,乡下要安全一些,一则乡下地域宽阔,逃跑容易,二来乡民无论如何都比城里人要彪悍些,在屠杀后期,单个的倭军是不敢四处追杀华夏人的,因为已经6续生了,单个倭军被凶悍的乡民杀死的案例。因此在乡下,倭军都是以班组为单位行动的。

    特别警视厅的制服还没有设计好,谢忠义又讨厌穿倭军军装,依然是西装革履的,又依仗着自己身份,独自一人开车就出了城。

    有时候人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安排。

    在城外十五六里的地方有倭军设立了一个临时检查站,对返回石头城的华夏人进行检查。一般的说这时只要是回城的华夏居民,都不会怎么受刁难,坏就坏在了一个汉j身上。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这个汉j也算是死里逃生的人,名叫马儿狗,原本是个城里的混混,倭军在屠城的时候没杀他,把他编入了抬尸队,这个家伙会几句倭语,又变着法儿讨好倭人,等最后封刀后,某个无聊的倭军随手赏了他一顶战斗帽儿。这个可不得了了,他像是捡了宝一样,睡觉都顶在头上,然后就狐假虎威起来,又兼得是本地人,有时候谁好谁坏,谁死谁活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而倭国人也知道他是个满嘴跑舌头的主儿,不过既然已经封刀了,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乱杀人,要杀人总得有个借口。如今有了马儿狗这个人,借口就好找多了,如果以后出了什么问题也好办,直接推倒马儿狗身上就是,好解决的很。

    在返程的人中,有一家四口人,父母都是石头城中学的教师,两个孩子都是女儿。石头城被倭军攻破之前,他们逃到了乡下。最近倭军号召大家回城,特别说是要优待教师,医生等专业人士。在听说了城里的大屠杀之后,他们原本心里也是拿不稳的,但是长期躲在乡下衣食住行都成问题,也总不能老这么熬下去啊,思前想后为了稳妥起见,做教师的父亲先冒险回城探探风声,倭军军管组的军管果然热情招待,并安排好了工作和住处。这个老师一看没有什么风险了,便返回乡下去接妻子女儿。

    她的妻子是个心细的女人,临行前找了几把灶灰把自己和女儿的脸涂得脏兮兮的,以免生意外。可是她哪里知道,那些倭军干坏事都成了精了,而且往脸上涂灶灰也不是什么新鲜招数了。再说即使涂了脸,她们的身材和说话的嗓音却藏不住,到底是书香门第,一张嘴就露了馅。

    倭军封刀后不能自由的杀人强j,心里早就憋出火来,可是这个教师持有警备司令部颁的通行证,为难不得,见着眼前的美味吃不到嘴里,眼睛都熬的通红。

    马儿狗恰巧认识这个教师,又见倭军哨长那副德行,立刻心知肚明了大半,便悄声对哨长说:“那个教师是抗倭分子。”

    哨长眼睛一亮:“你的?肯定?”

    马儿狗拍着胸脯说:“当然肯定,他以前带学生上街游行过,还打着标语呢。”

    “呦嘻。”哨长赞许地拍了拍马儿狗的肩膀,却也没忘了让文书写下一条来,让马儿狗在证人后面签了字。然后哨长对教师说:“你的,过来一下。”

    可怜的教师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卖了,陪着笑脸过来,随机就被两个士兵拖到路边对着教师的后脑勺就是一枪。

    第十六章 谢忠义被谋杀案(二)

    在那个倒霉教师后脑勺吃枪子儿的时候,谢忠义正开车来到检查站,一见之下就大为恼火。原来倭军早就下达了禁止随意执行死刑的命令,即使是对待华夏游击队俘虏,也必须经宪兵队侦讯之后才决定是否执行死刑,也就是说,像以前一样随意处死华夏人绝对是违法的。

    于是谢忠义跳下汽车用纯正的倭语对着几个倭军就是一阵训斥。

    倭军哨长见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位,也不清楚是那路的神仙,就辩解道:说处死的是个华夏间谍。此时教师的妻子和两个女儿早已经撕心裂肺地哭闹了起来,直往死尸上扑。周围的华夏人虽然是敢怒不敢言,但是几个年轻人眼中已经冒出火来。

    谢忠义此时干了一件蠢事,他拿出证件来给那几个倭军看了,那几个倭军当然知道特别警视厅是做什么的,但同时也知道了面前这个c着流利倭语的人其实是个华夏人,心底便有了三分轻视。

    如果这个时候谢忠义就此罢了,直接将那母女三人安全带走,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如果真想治这几个倭军的罪,等回到特别警视厅后再调集人手也不迟。可谢忠义毕竟书生气太足,想不到这么周全,在出示了证件之后,直接要求这几个倭军立刻随同他去特别警视厅接受调查。这几个倭军先是拿马儿狗当挡箭牌,说马儿狗能证明打死的教师确实是华夏间谍。

    谢忠义听了冷笑道:“就算是华夏间谍也该由宪兵队侦讯,你们随随便便一枪算怎么回事?”

    倭军哨长又以正在执行长官任务为借口不去,谢忠义便说:“这也好办,我陪你们去驻地帮你们向你们长官请假就是了。”说着,把那母女三人请上自己的汽车,教师的尸体放入了后备箱。让那几个倭军把临时检查站撤了,带路去他们的驻地。

    这几个倭人觉得在劫难逃。因为他们还不算是纯粹的倭人,四个人中有两个是盐国人,一个是华夏宝岛人,只不过是入了倭国国籍,至于剩下的一个,倒是百分之百的倭国种,不过父亲是在盐国做警察的,他也出生在盐国。平时在军营里,这几位的地位都不高,常受同僚战友的欺凌,平时好事轮不上,有问题了常常被用来顶岗。此次出了事,便料定受处罚是一定的了,因为他们虽然读替死鬼是什么意思。心中的郁闷,在撤除检查站的时候都泄到马儿狗身上,让这小子皮靴枪托的挨了不少。

    马儿狗也情知不妙,如果这几个倭人倒了霉,自己肯定也没好下场,而且经他作证害死的华夏人不少,而且都被细心的哨长留下了字条证据,这要是一翻出来……后果连想都不敢想。蝼蚁尚且偷生,汉j马儿狗自然也得想办法活下去。

    在又挨了一皮靴之后,马儿狗见谢忠义已经上了车等着,可能听不见自己说话,就对哨长说:“太君,你干嘛那么怕他,他不过是个华夏人呐。”

    哨长心里骂道:“华夏人是不假,可那是一般的华夏人吗?”想着气更大,跟着又是一脚。

    马儿狗忍着疼,心一横来了个死里求生之计,腰板儿一挺说:“太君,我是贱命的人,可我也不想死。知道我为什么整天像狗一样舔你们的p股吗?就是因为我想活下去,只要能活,我是什么都可以干的。”

    哨长骂道:“八嘎,这次还不都是因为你。要是我们要受罚,我就先宰了你!”

    马儿狗道:“事情已经出了,就算你们宰了我这事儿还在,现在不比屠城那时节了,人命关天你知道不?”

    哨长道:“那又怎么样?”他看了一眼谢忠义汽车的后备箱又说:“不过是杀了个华夏人。”

    马儿狗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不过是杀了个华夏人。”说着目光也转向了谢忠义的汽车。

    哨长立刻就明白过来马儿狗是什么意思了,是让他杀人灭口。当下对着马儿狗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八嘎八嘎的骂个不停,另几个倭军也上来泄愤。杀了一个教师已经很麻烦了,现在还要杀特别警视厅的人,虽然也是个华夏人,可人分三六九等,那可是不一样的。而且虽然是人命关天,可杀个华夏人又能怎么样呢?按照以往的经验也就是挨几耳光,关关禁闭,最多降衔,还能怎么样?就为这点小时去刺杀特别警视厅的官员?那才是嫌名长了呢。

    马儿狗护住了头脸,在地下翻滚着还不忘喊道:“太君,你别忘了,你们杀的可不止现在这一个……事情大了你们知道不?打死我,打死我你们也好不了。”

    这是谢忠义等的不耐烦了,从汽车里探出头来喊道:“你们快一点,别打他了,就算你们打死他你们的也是逃脱不了的。”

    哨长经谢忠义这么一喊,突然灵光一现,停止殴打马儿狗,问道:“你说我们也好不了,会怎么好不了?”

    马儿狗擦擦鼻血道:“特别警视厅才成立,一个案子也没立呐。”

    哨长听得脊梁骨凉,又问:“那又怎么样?”

    马儿狗道:“华夏有句老话,杀j儆猴……你们现在就是j!”

    哨长甩手又是一耳光把马儿狗打的倒在地上了,然后又看了看谢忠义的汽车,把手放在了王八盒子的搭扣上。只听得马儿狗在地上抬起头来冷笑道:“别在这儿动手。人多眼杂。”

    哨长忽然笑了,对马儿狗说:“你的,狡猾大大的。”

    马儿狗又恢复了昔日的媚笑说:“这不都是想活下去吗?”

    哨长这时突然又变了连,命令道:“把他捆起来!”

    两个倭军立即上来动手捆绑,马儿狗一边挣扎一边骂道:“小鬼子,你们卸磨杀……唔……”嘴也给堵上了。

    倭军把路障都装上卡车,马儿狗也被扔了进去。然后哨长来到谢忠义的车跟前,点头哈腰地对谢忠义说:“长官,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请开车跟在我们后面,我们 一起会军营去。”

    谢忠义点头道:“嗯,你们听清了,别想甩掉我,就是一个一个的排查,我也能找到你们的营地。”

    哨长一个立正说:“不会的,我们会听从长官的命令的。”

    第十七章 谢忠义被谋杀案(三)

    谢忠义开着车跟在倭军的车后面,颇为得意。他回国的不算太晚,因此也见着些被屠杀的尸体,也一直想为此做点什么,这下倒是个机会,虽然不知道倭国人到底能为此下多大的决心,但人命关天,主要自己争取,要重处这几名倭国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对于能否死刑他确实没把握,不过他还是对在车后座上的三母女说道:“别担心,我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三母女依旧在哭泣,谁也不知道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没有。逝者已矣,即使讨回了公道又能如何?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啊。

    不过这个公道也是讨不回了,谢忠义没有注意到,除了司机以外,包括哨长在内的三个倭军都上了卡车车厢,按照一般的道理,身份高的人都是可以做汽车副驾的。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人是程子强的话,他一定会对此引起警觉,可谢忠义不行,他在此之前一直是在学校里读书,莫说是军事经验,就连起码的社会经验也少的可怜,有哪里会在乎这些细节呢。他此时丝毫没有意识到,倭军的卡车已经把他引上了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

    虽然谢忠义现倭军的卡车越开越快,道路也越来越偏僻,却以为倭军只是耍小聪明,想甩掉他了事,就自言自语地说:“呵呵,想和我飙车啊。”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地跟了上去。

    此时车厢内倭军哨长先是透过卡车的篷布看了看外面,然后和两个士兵相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们干吧。

    哨长亲自拿起压满了子弹的轻机枪,腾出一只手来在驾驶室后窗上敲了两下,司机会意,立刻一个急刹车。

    “碰”一声,谢忠义开车跟的太紧,度也太快,一下就撞到了卡车的后面,由于措不及防,两派肋骨顿时被方向盘撞断了好几根,断骨又刺进内脏,立马说不出来话了。

    此时倭军哨长端起轻机枪对着谢忠义的汽车就是一阵扫s,直到打光了弹仓里的全部子弹,随后又拔出手枪s击,另两个倭军和下车的司机也用步枪向谢忠义的汽车连续s击,每个人至少打光了两个弹桥,谢忠义的汽车顷刻间成了马蜂窝,稍带里面的乘客也一样。

    倭军哨长给手枪又换了一个弹匣,吩咐手下去检查尸体。谢忠义是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后座的上的母亲用身体护住孩子也不得活了。两个女儿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怒目圆睁,却也只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八嘎!你看什么!!”倭军哨长对着还没断气的女孩脸上猛踏了几脚,又补上了两枪。

    “哨长,接下来该怎么办?”一个士兵问。

    哨长不是个很聪明的人,不过此时也想起了杀人需杀彻的名言来,马儿狗是绝对不能留的,最好拿他做替罪羊。于是命令手下去车厢里捉马儿狗,却不成想马儿狗已经失踪了。

    “他被捆着,跑不远的。”哨长立刻吩咐部下四下搜索。

    几个倭军急急的搜了一回,可这个马儿狗就像人间蒸了一样,踪迹全无。

    哨长见已经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就又让手下对着卡车也打了几枪,然后把谢忠义连人带车都烧了。几个人又统一了口径,就说是路上遇到了游击队的袭击,马儿狗是华夏的间谍等等。又练习了几遍,才回去述职。

    这几个倭军虽然心狠手辣,但毕竟不是职业罪犯,缺乏反侦察能力,虽然也知道毁尸灭迹,却留下漏d多多,听取他们汇报的中队长一听就知道这几个家伙今天一定在外边闯祸了,但也没过多在意。想当时所有的侵华倭军一样,中队长也觉得即使有军令,但华夏人就是华夏人,杀几个不是什么大问题,却不知道这几个家伙这次是闯下了弥天大祸。

    特别警视厅的要员在大白天的探亲途中失踪,引起了倭军军方特别是石头城警备区的重视。虽说华夏人的命不值钱,但谢忠义毕竟是特别警视厅的人,小看谢忠义不是大问题,但如果是某个士兵公然杀害特别警视厅的要员就是大问题了。倭军向来以士兵的无条件服从而著称,杀害特别警视厅的要员就等于公开违背命令,这还了得。于是快侦结谢忠义被谋杀案,成了特别警视厅刚上任的侦缉课长程子强的第一件案子,也是要的案子。

    内田悠仁目前正代理特别警视厅的厅长,精通华夏人心里的他为此特别对程子强说:“程君,这个案子你务必要做好,如果连自己人的事情都办不好,以后特别警视厅就没办法混了。你想为你的同胞做点事情的想法也就不能完成啦。”

    为了配合程子强工作,另一个华夏通久保瑛太也被调来做程子强的副手,以前一直看押程子强的倭军士兵此时也纷纷的转了行。但是程子强拒绝了特别警视厅的制服,他说:“以前就是军职的,可以依旧穿军装,一般的侦缉员着便服带徽章就好了,还能省点布料。”

    这一要求被批准了,并且成了惯例,因此直到倭军投降,特别警视厅的着装也还是五花八门的。

    程子强以前没有搞过侦缉工作,因此对这以行当属于完全的不懂,久保瑛太也不行,至于和谢忠义一起回来的留学生也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际的工作经验。于是程子强就征集了数名在大屠杀中幸存下来的前警察参与侦察工作。这些人在倭国人的手下原本就是死里逃生的,有的开始就不愿意来,别的是其次,汉j的名位就不好听。最后也都被程子强一一劝说好了。其中主要的一条就是:我们可以利用倭国人制定的法律来为我们的同胞报一点仇啊……再说……你失业这么久了……家人总是要吃饭的嘛……”

    久保瑛太见程子强上上下下跑的勤快,就赞道:“看来中岛长官和内田长官没有看错人,你确实是华夏人里最优秀的。”

    程子强道:“优秀个p哦,以前只是自己做汉j,现在还拉上同胞来一起做汉j,我呀,迟早会被自己人给除j了。”

    对于程子强的口无遮拦,久保瑛太早有领教,但是这事他还是想内田悠仁汇报了,内田悠仁听后笑道:“随他说吧,只要他肯做,说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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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狗咬狗骨

    关于倭军警备区和宪兵队中设立的特别警视厅,在后世一般的通俗历史读物中罕有记载,即使在正史中也往往是一笔带过,即便是说起,也不过是说那是个粉饰太平的机构,或者说是个狗咬狗的机构。但是在军史里这个特别警视厅却有着浓浓的一笔。

    先是特别警视厅在城里之后,多多少少还是为华夏人寻回了一些公道的,虽然这也是倭军企图长治久安的必要妥协,但是寻回一些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另外一点就非常重要了,特别警视厅的华夏探员地位都较其余部门同等级别的华夏雇员的地位高,他们还是第一批被允许在倭军占领区配枪的华夏人。由于这些探员素质高,能力强,也就成了其他部门和地区征调后备人员的地方,然而在战争的中后期,特别警视厅已经成为了华夏特工最容易渗透的部门,很多华夏特工通过特别警视厅进入倭军的行政司法体系,为华夏军方盗取了大量秘密信息,以至于在战争的最后时刻,倭军不得不撤销了特别警视厅这个机构,这是后话。

    程子强在接受调查谢忠义失踪的案子后,没多久就有了眉目,其实这个案子一点也不复杂。那几个作恶的倭军虽然恨坏,却不是职业罪犯。特别警视厅的探员很快就找到了被焚毁的汽车。虽然汽车被烧变形,人也成了焦炭,但车牌和谢忠义身上的金属徽章还保存的比较完好。同时在车上还现了四具尸体,三具在车内,一具在后备箱,同时还现了一些6。5步枪弹头和弹壳,另外还有几个8手枪弹壳。在附近还有倭军军用卡车的车胎印。根据这些东西,事实就已经很明了了,谢忠义和其余四人应该是被某只巡逻的倭军小队杀害的,至于为什么,那是下一步需要被调查的结果。

    确定的嫌疑分子,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程子强把手下分成了两队,自己带一队去调查其他四个死者的身份,久保瑛太带一队人去警备区宪兵队开介绍信,负责调取近日内附近倭军驻军的巡逻日志。

    程子强这边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根据残存的身份特征和证明,程子强查明了死者的身份。是个教师,隶属于石头城礼廉中学。主要物证是厚厚的一摞讲义,为程子强提供了不少的信息。按说纸这种东西是很容易被烧毁的,其实这只是一般人常识性的错误,一张纸确实很容易被烧毁,可是厚厚的一摞,并且紧紧地压在一起的纸,就不那么容易被烧毁了,通常只是表面和周围边角被烧掉,里面一点的会碳化,再里面一点的虽然会因为高温黄变脆,但依旧可以保留下来,如果够厚够紧的话,甚至还会保存的比较完整。另外变形的眼镜和怀表等物,也为起身份提供了进一步的证明,指认这些物证的人(包括华夏人和倭国人)也提供了证言。

    死者叫严竟如,四十二岁,是礼廉中学的物理老师。礼廉中学现在被倭国人接管,重新命名为“大和中学”。严竟如接受了大河中学的聘请,这次是回乡下去接妻女的,没想到却一去不复返。

    剩下的三个女死者分别是严竟如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妻子也是礼廉中学的教师,尚未接受大和中学的聘请,但是大和中学的倭籍校长对严竟如很看重,聘请其妻子的文书已经准备好了,被聘请只是个程序的问题。

    “请务必严惩凶手!”在送程子强出来的时候,那个倭籍校长居然对程子强鞠了一躬说。

    程子强冷冷地说:“凶手有可能是倭军的巡逻队哦。”

    那个倭籍校长眼睛一翻说:“我是个老师,只管教育。”

    在回来的路上,一个胆大的华夏探员趁倭籍搭档不注意,小声骂了一句:“真虚伪。”

    程子强听见了,但装着没听见,心里却明白,倭国人的优点在于无论在那个位子上,都敬业的很,倭籍校长说的话也有几分是出自真心的,毕竟经过大屠杀之后,人口凋零,想寻几个人才也着实的不易。

    说起华夏探员的倭籍搭档,撇开民族仇恨不说,到也是很有意思的。之所以每个华夏探员要配一个倭籍搭档,也是处于多方面考虑的。一是为了保护华夏探员的安全,毕竟华夏人的命是不值钱的,如果谢忠义在探亲的时候身边有一个倭籍探员在,事情就不会这么糟糕。二是为了监视,倭国人受华夏传统文化影响很深,深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的含义,所以监视也是必要的,特别是大屠杀结束没多久,有不少华夏探员的家人亲戚朋友都在大屠杀中遇难,你要说没仇是不可能的。为了让华夏探员挥出更大的能力,同时也不让倭籍探员过于跋扈了,内田悠仁绞尽脑汁地想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规定来,比如说配枪。

    特别警视厅的华夏探员是最早的一批允许在倭国占领区配枪的人员,但是配枪只能在上班或者执勤时佩戴,平时或者下班的时候要“寄存”在倭籍搭档那里。但是在级别待遇上,华夏探员又普遍比倭国探员高出一个或半个级别,而且名位规定了,倭籍探员三分之二的人都是给华夏探员做助理的,反之华夏探员做助理的人数也就只有三分之一了。

    程子强返回特别警备厅办公室的时候,久保瑛太也刚刚回来,便问情况。

    久保瑛太道:“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是总算是调集了一些资料,但还没有来得及归纳分析。”

    程子强道:“时间紧迫,今天大家就加班吧。”

    倭国人对于加班到是没什么意见的,正相反,如果某人总是提前或者俺是下班反倒会被人看不起。不过久保瑛太还是问了一句:“课长,虽然这案子追的紧,但是内田长官好像并没有规定时限啊。”

    程子强笑道:“现在特别警视厅初建,自然是要办几件案子立威的,如果我们度慢了或者没办下来,以后就没办法混啦。再说,你们倭国现在要掩盖以前的干的那些垃圾事,兴许会来个挥泪斩马谡一类的事情收买人心,可夜长梦多,天知道以后会有什么变故。”

    久保瑛太暗骂自己不识时务,明知道这位程子强先生总是口无遮拦,还问什么问呢?

    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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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狗咬狗骨(二)

    一伙儿十几个人忙了半个晚上,总算是圈定了三四个最涉嫌的巡逻小队,下面要做的就是提讯嫌疑人和对巡逻时所用的枪支进行弹道检测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有个家伙提出去喝酒,这也到符合倭国人加班后的生活习惯。这时有个华夏探员担心地说:“现在还在实行宵禁呐,到时候怎么回家啊。”说这话,那眼光朝倭国探员身上瞟,那意思很明白:敢情现在这是你们倭国人的天下了,你们自然是不怕的。

    程子强笑道:“别那么没出息,咱们是特别警视厅的探员,有权利在任何时候出现在任何地方。”

    久保瑛太也补充说:“不过现在非常时期,华夏探员24小时的配枪许可还没有批下来,请倭国探员一定要把你们的搭档安全送回家,听说华夏人很怕老婆的,回去晚了恐怕不能上床睡了。”

    一倭国探员笑着问道:“那他们睡在哪里?”

    另一倭国探员笑道:“他们不睡,整夜跪在搓衣板上。”

    这是有个胆大的华夏探员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现在就算是想跪搓衣板都没得跪了,老婆都给你们j死了……”

    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恰巧这时大家都没有说话,于是这句话被大家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冷了场,没人再说一句话。这个华夏探员也忽然觉得自己这下闯了大祸,好在这时还没正式宣布下班,配枪还在身上,于是手就不由自主地摸了过去,恐怕再有一个不对,这位老兄就要拼命了。

    就在这时,他的倭国搭档,向后退了一步,对这这个华夏探员深深鞠了一躬说:“对于您家庭的悲剧,我作为倭国人向您道歉,这种悲剧以后不会生了,只要您一心一意为倭国办事,您失去的一切一定会回来的,相信我,一定会的。”

    “老王,别激动,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就是就是。”

    见倭国人到了歉,旁边的几个华夏探员也躲的远远的劝道。他们深知事态严重,如果这位老兄真的开了枪,他们这些华夏探员丢了饭碗事小,恐怕难免不受牵连。这些倭国人好的时候礼貌有加,那要是不讲理起来,也向来是不拿人命当命的。

    这位姓王的华夏探员其实也后悔了,只是一时还没有摸下面子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是程子强说道:“既然大家今晚要出去喝酒,就都不要带枪了,谁都不许带枪。那个……凡是倭籍探员都把自己的和你们搭档的枪收好了。”

    久保瑛太也趁势说:“收枪收枪,喝酒去。”

    这么一来,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之中了。老王也趁势取出枪来交给了那个倭籍探员,那个倭籍探员甚至拍了一下他的胳膊继续劝慰道:“会好起来的。”

    处理完办公室事务,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出了特别警视厅办公区,这全人中不是西装革履就是穿着军装,一路上遇到的倭军巡逻队果然问也不问,由着这些人招摇过市。

    途中久保瑛太问程子强:“阁下,我们是一把枪也没有带啊,要是遇到华夏游击队怎么办?”

    程子强笑道:“才被你们屠城还不到一年,这城里哪里来的游击队啊,再说就算遇到了也不怕,按照一般规律,他们总是先杀汉j的,你们就可以趁着这个时候跳掉啦,哈哈。”

    “您说笑了,阁下。”久保瑛太讪笑着回答。

    一行人穿过了几条街道才想起还不知道要去哪里的酒吧喝酒。于是久保瑛太提议道:“现在我军正致力于恢复石头城的市面繁荣,上面要求我们多到华夏人的店铺去消费,而且要公平消费,不如我们寻一家华夏人新开的酒吧吧。”

    程子强对此持反对意见:“不不不。我看还是去倭国人的酒吧,主要是我虽然在欧洲认识过不少倭国朋友,却从来没有去过正宗的倭国酒吧,今天正好去晃悠晃悠。”

    久保瑛太一听,觉得有点难办,因为倭国人,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是很歧视华夏人,很多人的店铺只对倭国人和其他国家的侨民开放,华夏人是不接待的,即使店主接待,店里的其他客人也不答应,而且这时距离大屠杀还不到一年,哪个华夏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自己往虎口里送啊。

    非但是久保瑛太,就连其他的华夏探员也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老王又犯了嘟囔的毛病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是江边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难不成还带送上门啊。”

    程子强收住笑脸说:“你们连倭国人的酒吧都不敢去,明天哪里还有胆子去倭国的军营执行公务?还谈什么为同胞依法套会带你公道,别废话,不要我骂你们是懦夫。你们给我听好了,就算当汉j也得挺直了腰杆儿,别让你们的搭档看不起你们。”

    这时老王的倭籍搭档也劝老王说:“王,我看你是个有胆子的,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久保瑛太瞪了那个倭国人一眼,后者自知失言,赶紧低下头去。久保瑛太这才小心地问程子强:“阁下,您真的要去?”

    程子强小声对他说:“我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你找家比较温和的店吧,另外和兄弟们说说,今晚准备好打架吧。”他说着,捏了捏拳头:“记得以前在欧洲当兵的时候,市场出去和友邻部队在酒吧打架,直达到宪兵来了才逃掉,有一次最过瘾,连宪兵都打了,呵呵。”

    久保瑛太暗想:“今天恐怕要舍命陪君子了。”于是派了几个机灵的倭籍探员先去某个较为温和的酒吧打前站,结果事情倒是出奇的顺利,这个倭籍老板正因为做过华夏人的生意,被其他的倭籍人排斥,今晚呼啦上来这么一大群客人,于是也不管是不是华夏人,都先接待了再说。

    先招呼大家都坐下,久保瑛太向老板介绍了程子强,老板鞠躬说:“阁下,你们今天来的很凑巧,我正打算从明天起不再接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