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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雪飞-第34部分

    ,心里舒服极了,心理却无比厌恶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屈服,来日方长,嘴硬没好处,我会让她服软的。

    可是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让我惊奇,山里野人般的生活,当年我也是慢慢适应的,可这个女人竟然不喊不叫,不哭不闹,还一副享受的模样,看的我火气呼呼的上升,不行,必须想办法打击她的嚣张气焰。

    于是我带给她她男人的消息,令我振奋的是,她果然露出了当年娘的表情,我的心里像开了两扇门一般,我以为我找到了打击她的好办法,可是这个办法却在第二次后就失效了,她仿佛没听到一般,该干嘛干嘛,疑惑的瞅着她,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我第一个办法失败的时候,我又找到了第二个刺激她的好法子,她怕死动物,娃哈哈,我为这个认知兴奋了一下下,把昏迷的她扔到破庙里后,我就兴奋的出发了。

    本来动物都是我的好友,可是为了打击她,我还是猎了头鹿,对比那个老虎的样子用刀剑划的无比惨烈,兴冲冲的往回走,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的表现了,可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在说什么?

    她竟然挑剔我的手法不娴熟?挑剔我的刀子太快?变态,此时她常说的词是我唯一想到的可以用来形容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的。尽管我不大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常这么形容我,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郁闷的坐在树上,看着前面那个快乐的女人,的确是快乐,这样都打击不了她吗?

    离开男人,她照样快乐,过野人生活,她无动于衷,怎么办呢?怎么能让她服软?此时我早就不想什么报仇不报仇的事,那是冥黄的仇,不是我的,我现在唯一敢兴趣的是怎么能让这个女人对我服软,向我屈膝。

    等等,那个女人在说什么?我支起耳朵听,什么?我简直要仰天长啸了,她怕兔子,她怕兔子,为这个意外得来的消息,欢呼雀跃,勉强压下心底的开心,翻身去找兔子,这回看你还嘴硬。

    可是眼前是什么情况?那个女人,竟然把兔子架在火堆上烤,烤兔子,她要干什么?以前我在山里实在饿的急了也只是喝动物的血充饥,可是她要做什么?当看到她大口大口的嚼兔子肉时,我差点崩溃,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吃了就不怕了吗”当我不自觉问出心底的疑问时,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笑的前仰后合,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真想掐死这个女人,可是心底却有一处奇异般的温暖起来。也终于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常的人了。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对她起怜悯之心,会不忍心在带她走山路,会给她易容带着她过常人生活,会在看到她难过的时候心软的带她去投宿?

    可是我也感激自己的那次心软,因为那时候我知道了,她,竟然有了孩子,孩子啊,我的心底又有一处柔软起来,孩子,孩子,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好人的话,那就是孩子,因为只有孩子没有被这个世界的污浊污染,孩子是个让人期待的新生命,是救赎人灵魂的小天使。

    穆清杰,眼前这个男人,是冥黄的徒弟,也是钟情于凌雪衣的男人,这个认知让我坚硬如铁的心有些发堵,看来冥黄有句话说对了,女人都是贱的,这个女人也一样,离开君水寒一点不难过,还朝三暮四的在这里会老情人。

    冷眼旁观他们三个人闹腾,心里冷笑,这么滥情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是有孩子了,我一定会掐死她,我一定会的,一定,一定不会在不忍心的,我的不忍心简直是天方夜谭,出现一次还可以,出现两次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坚信,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一定能毫不犹豫的出手掐死她,一定是那样的。至于穆清杰,如果不是衡量要顾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我一定也杀死他。杀,杀,杀……

    没想到秦王那个畜生竟然敢对她动心思,狠狠的盯着他,他敢在说一句要了她去的伺候的话,我现在就掐死他,也不用在计划什么引来瞭部落的大事了。

    算他聪明,看到我眼神不善,他识趣的没有在说,转身走了,可是我却无法压下心底的怒火,那个贱女人,竟然去勾引他?果真和我娘一样,离开男人就无法生存。

    原来那个一直暗中监视我们的人是蒋民,心里对这个女人无比厌恶,四处留情,可为什么我这么生气?我想要找人打架,可是蒋民不敢搭话,那个可恶的女人也不理我的挑衅。

    终于她发火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简直想欢呼了,可是这个女人说什么?活动下手?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竟然有这么,这么可爱好玩的女人?

    我是越来越迷惑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回事,也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了。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在乎她的孩子,那是个让人期待的小生命,纯洁的小天使,就是这样,她是我的仇人,对,怎么说冥黄也是我的爹,要杀也是我杀,可她杀了,我得恨,很恨,很恨才对。

    和王商量了大计,出大军,用空城引秦王与瞭部落的大军,把那个女人扔在法师府里,应该没事的,我这么安慰临出发前有些心惊的自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可是中途有变,那个秦王竟然早先我们一步,偷偷的引来了瞭部落的大军安置在山谷中,避开了我们探子的耳目,让我们差点功愧于亏,失了先招,如果不是有这个女人的话。

    这个女人,当真令我刮目相看,也有些明白为什么君水寒那样优秀的男人会对她情有独钟了。她的确是不一样的。不但外表美,灵魂更美的独一无二。

    回城后,我一直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思考自己的心事,想理顺自己的思路,可是我还是不懂,不明白。二十多年了,我从没有这样的心事,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王自己处理了余下的事,听说他下令追击逃跑的亲王残部,无心思去管,目前我要找到那个女人。

    君水寒,眼前这个长相俊美却一身冷凝气息的男人,令我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我入了那个女人的幻梦,果然这个女人产生了厌世的想法,看吧,女人离开男人果真不能活,就为了个男人,女人都能放弃孩子,这令我无比的气愤。

    可是心底却有一个反驳的声音,这个女人不一样,不一样,她是强韧的,美丽的,灵性的,可爱中也不失顽皮的,心里仿佛通了一条路,路的终点就是我一直困惑的问题的答案,可我却不敢去看了。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说出了来世相属的话,说完后狠狠的鄙视下自己,一定是这些日子累的神志不清了。一定是。

    这个小小,柔柔的女孩子,是她的女儿,看着她相似的脸盘,相同的眉眼,心里的坚冰融化的一塌糊涂,以后她就是我的女儿了,我可以透过她看,,,,谁也不看,就是看孩子,我只是喜欢孩子而已。

    不止一次庆幸过,幸好当时自己聪明还知道等她平安后才抱孩子离去,也才能得知还有个女儿,也才能及时的找君水寒换来这个属于我的女儿,是的,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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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她,为了孩子,我决定去送她一送,让孩子见一见她的母亲,其实我的心底有种别的想法,我想用孩子来留住那个女人,只是我不愿意承认。

    可是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扬长而去,明珠,你看你有一个什么样的娘啊,那个字条,君赠明珠抿恩仇,我是想告诉她,我给孩子起的名字,明珠,君明珠,不想用冥,因为讨厌冥黄,可是那个女人竟狠心的连停一停都没有。

    明珠,别难过,你还有爹,爹会疼你,宠你,爱你的。不对,以后咱不叫明珠了,那个可恶的女人都不在乎你叫什么,她以为她知道了我给你起的名字,了不起吗?哼,我说改就改,让她以后空忆念的是个虚无。

    仿佛看到了长大后的孩子,袅娜聘婷,美丽坚强,像极了某个可恶的女人……

    那个可恶的女人,啊……可恶可恶可恶,她竟然不过来开看孩子一眼,哪怕一眼,狠心的臭女人,笨女人,坏女人……

    漫天雪飞 外篇 东方玉番外1

    更新时间:09-10-20 18:03

    真是讽刺啊,从来就没想过我东方玉会为了一个女人深陷至此,向来游历花丛,都是那些女人追着我跑,我从不对她们用真情,不是不喜欢,是因为全喜欢,不分伯仲,难分上下。

    自小的时候看到爹的那些妻妾争宠,为了得到爹的垂怜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即残忍又可怜,不过我却不同情也不愤恨,只是像看戏一样,欣赏她们的表演。

    爹众多女人中有一个令我刮目想看的,那便是十三姨娘,那是个淡雅如菊的女人,小时候我是被她的琴声吸引,经常练完武,就跑去听她弹琴,她也喜欢我,她没有为父亲生下一儿半女,所以对我极是亲近,也是咱长的就讨人喜欢,臭屁一下先。

    后来在娘那里我知道了些十三姨娘的事,娘说她是个可怜人,因为家道中落流落风尘,倾心与一个男人,却被那个男人骗了感情,骗了身子后扬长而去,而她在知道那男人只是玩玩,并么有动真感情后,跳楼自杀,命虽然保住了,可肚子里已经四个月大的孩子却没了,从那后她不能生育。

    那时候爹正巧和朋友去青楼,(娘说的时候,眼里是落寞,我心里却是好笑,什么叫正巧,是经常吧。)就把她带回了我们家,娶了做十三姨娘,十三娘的心早就死了,嫁谁都一样,并不反抗,跟着来到我们家。

    她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在爹面前争宠,爹去了她会尽心伺候,爹不去她就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或看书,或弹琴,或对花叹气,或迎风流泪。

    我只道她是个可怜人,于是自那后经常去陪她,听她念诗,听她弹琴,她只有在我去的时候才会露出些许的笑容,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那时候我就想爱就那么动人心魄,让人刻骨铭心吗?那个男人抛弃了她,玩弄了她,她不但不恨,却经常的沉浸在往事的美好回忆中。后来竟然郁郁而终。这样的女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可怜,的确可怜。

    可是她却点燃了我对爱的向往和好奇。但是自小就多情的我却也是无情的,对所有女人我都喜欢,我都爱,可那只是浮于表面,她们没有一个能进驻我心的。

    想想我也够伟大的,你说那些女人动心动情了,我要是冷漠以对,她们还不得向十三姨娘一样痛苦终生的啊,所以看我多伟大,我成全了所有女人那,想起娘听到我这一谬论时,气的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没办法,谁让她总是逼着我娶亲,大哥已经在她的威逼利诱下娶了,我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主。

    我这一生也不会娶妻的,因为妻子是和丈夫心心相通的,那要怎样的爱才会让我去甘心的承认她是我的妻啊?我不认为我这一生有倾心的机会,也不认为这世上会有女子肯让我低下高贵的头,献上这颗多情又无情的心。

    妻子的地位在我心底是神圣的,夫妻如同连体一般,心在一体,爱在一体,情在一体,妻子的称呼也是神圣的,笑着告诉娘,你那妻子当滴其实有些窝囊。

    那时的娘追着我打,指天骂地的说养了个不孝儿,她祈祷老天让我将来碰上一个不理我的女子,让我爱而不得,那样给天下所有的女人出这口恶气。

    我当时一边笑着逃,一边回头气她

    “老天睡觉啦,听不到啦,妻子娘,您就甭气愤了,好赖你还混个爹的妻子的称号呢,要我啊,我连这个称号也不给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娘当时愤恨的抽出鞭子满院子追杀我。那时候的情景历历在目,真的没想到,呵呵,没想到老天那时候没睡觉,而是笑着看我是如何的说大话,又笑着看我是如何一步步迈入那情网的,真是恶有恶报啊。

    凌雪衣,那个一身淡雅气息的女子,初见,我在她身上嗅到了十三娘的味道,眉如远黛,眸若清泉,水汪汪的眼里映刻着对我和穆清杰的厌恶,和疏离。那微翘的唇角仿佛在嘲讽我们的世俗,陆小兮,以前看到她觉得她也挺可爱的,任性,火爆,是个漂亮妞,没想到和她站在一处,却如同跳梁小丑。

    看着她,我在想,这世上所有女人站在她身边是不是都会失了颜色?她的美是纤尘不染的,醇如百年好酒,耐人寻味。

    她的眼里透着一种淡漠,疏离,游离在世人外,仿佛她是站在云端俯首笑看红尘的仙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她是刻意装出来的,还是果真如此?

    想我东方玉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玩欲擒故纵把戏的女人多了去,能在我和穆清杰的面前如她般,高扬着骄傲的头的女子,这世上还未曾见过,所以我怀疑她是在玩小把戏,那我就配合她好了。

    不过即使她是那样的女人,我也决定要把她纳入羽翼下,戏演的如此好,如此没有破绽的女人一定不白给。

    于是我使出百发百中的电眼,不停的向她示好,心底暗笑,看你能装多久,以前也有女人玩这把戏,但是都在我的主动进攻中败下阵去,就不信她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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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怎么个情况?我的眼都要抽筋了,她还无动于衷,甚至厌恶的别过头去,对,厌恶,是厌恶,尽管很少在女人眼里见过那样对我的情绪,可是她的眼里的的确确是那种情绪。我的心一动,兴趣被勾了起来。

    是她还在演戏?还是?不可能,还从没有女人不醉倒在我的柔情里,我不禁暗自给她鼓掌,这个女人不简单,手腕高,有心计。

    “东方公子,雪衣不裁,能认识你们几位,实乃雪衣之幸,东方公子那么说是折杀雪衣。另外,请东方公子称呼我凌姑娘吧,我和你们不熟悉,也高攀不起。”

    听听,听听,她在说什么?我面上笑容不变,心里却被勾的痒痒的,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看着她飘出窗外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有意思。

    不过见了那一面后,尽管她给我留下了不一样的感觉,我承认在我心底她是打上了一小点烙印,但那很快就过去了,我辞别穆清杰后,继续游逛,青楼自然是我的最爱,我喜欢去那里挖掘宝贝,像十三娘那样的出尘女子,不幸流落风尘的,我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尽管帮了不少那样的女子后,她们过的好像更是凄惨了,因为她们被爱撞了腰了。

    但是我也回馈给他们许多的温情不是,我没有绝情的不管不问,帮她们安家置业,还帮些愿意跳出爱的漩涡的找男人嫁掉,我还给出嫁妆呢,啧啧,越来越伟大了。

    听着那首《天使的翅膀》我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感情狠狠的撞击着,眼前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我一眼就看出她是她。

    我的心底在为重逢欣喜欢呼的同时,也被她那忧伤的歌曲吸引了,她的心底有着怎样的忧伤?她的背后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她的心是伤的痛的,难道也是为了某个男人?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她的眼呢?

    一连串的疑问蹦出脑海,我意识到了危险,我不是不知事的纯情少年,我知道这样对一个女人好奇不是好兆头,但是那个时候我明知道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探寻的心,她是个迷一样的女子,我要揭开那层面纱,看清她的人,她的心。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想要征服的女人。现在想来,如果那时候我抽身而退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凄惨。可是当时我对自己太过自信了,我坚信我那颗不轻易为谁而动的心,不会允许某个女人住进去的。自信的近义词是自负,后来我才知道。

    一直在后面跟踪她,她的轻功很好,所以我离的不能太近,但是那个女人竟然和我玩花样,她以为她躲在树上我不知道吗?含着笑,我低下身子继续追前面的丫头,我倒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她的轻功很好,可是她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我都靠的很近了,她还无所觉,女人啊,再精明的女人为情所困也是个傻瓜,那时的我不屑的想。

    扔了一个小石头,水溅了她一身,可她的反应令我每每回忆起都开心的笑起来。那么的从容镇定,完全没有被男人调戏的自觉,我现在可是十足十的对她感兴趣了。

    一路上我们斗嘴,斗智,我对她越来越喜欢了,和她相处下来,我发现她冰冷淡漠的表象下是顽皮可爱的灵魂,她无视那些女人谨守的礼教,和我一起也没有那些女人的扭捏,大方自在,甚至,甚至不把我当男人看,这点令我实在无法忍受,太侮辱我的男性魅力了,我决心惩罚她。

    那个漫天繁星的夜,本来我只是想吓吓她,可是她却不动声色的问我

    “你就是这么和你那些花调情的?”

    实在忍不住了,这是怎样一个女人啊,一个男人离的这么近,她不但不俱不羞,还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她不知道吗?她越无动于衷,越是能勾起了男人想征服的欲望,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傻。

    当我近距离的凝视着她美丽的眼时,我的心被深深的吸了进去,本来只想惩罚她,吓唬她的,谁让她太不拿我当回事,可是怎么自己的心跳的如此激烈?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不禁恼恨起自己的无用来,不是只是要吓她吗?

    难以控制跳动在心底的渴望,俯下身子,当我的唇要碰触到她的时候,我不知不觉竟然屏住了呼吸。

    那份渴望烧灼的我的心都在颤抖,可是她,她竟然无视,竟然真的无动于衷,我深受打击,她真的不在乎,她不是演戏,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竟然隐隐的痛?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征服的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却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想起娘骂我的话,我的心一直凉到底,能吗?我动心了吗?对她动情了吗?

    看到她平静注视我的眼神,我心底飕飕的刮着冷风,我的报应来了吗?

    不敢想下去,我故意跳脚假装生气的质问她,用来掩饰心底的慌张,和眼里的失落。

    谁料那只是开头,现在想来,如果当时在得知自己的心有些松动迹象的时候,我能果断的转身离去,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这般的难过了。可是我不舍,她就像一本好书,吸引我想要看下去,看下去,于是陪在她身边,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她笑,在她伤神难过的时候开解她。

    从没那么在乎过一个人的生死,但是涉及到她,我慌了,南湘,那惨绝人寰的一幕一直映刻在脑海里,我怕她出事,让她和我回东方家,只有东方家能庇护住她,其实我知道她后面的黑手不是一般人。我这样做有可能连累到东方家。

    可是那一刻我只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原来她在我心里已经那么重要了,重要到我宁愿用我家人的安危去赌。那时候我真的是毫不犹豫的就说出那些话的,尽管说出后,我也震惊了好一阵,但重要的是我说了,而且也是那么想的。

    欧阳家,当看到她和君水寒一路行来时,我的心底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君水寒,那个君家的当家人,传说中他不近女色,陌生人无法近他身体一丈以内,可是看到他们一起走来,看到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眼底那抹不易擦觉的防备,我的心如同吃了黄连般发苦。他也对她动心了。

    比武招亲擂台下,我和她的一番对话,其实那是我心底的渴望,我想娶她,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想娶她,这个世上竟然真的有让我想娶为妻子的人,那就是她。如果有了她,我可以不在流连花丛,我可以为她放弃所有女人,三千弱水,我愿只取一瓢饮。

    虽然爱了,虽然情动了,但是我却不敢表白,小心翼翼的试探她的心,她听说我要娶她的时候,眼底的毫不在意深深的刺痛了我,她不在乎我,那么她在乎的是谁?君水寒?穆清杰?还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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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疯女人,等我哪天也疯了,再娶你吧。”

    我用这样轻松的语调掩饰自己心底的伤痛,凌雪衣,生平我唯一想娶的女人,却不想嫁我。报应不爽啊。

    天啊,没想到偶家小玉玉这么受欢迎,还差点引发一场大战,哈哈,偶对不住大家,贡献一篇番外,大家原谅偶滴,,,,偶滴,,,,偶滴啥呢?偶也没做错啥呀?呜呜,喜欢小玉玉的亲们,手下留情撒……

    漫天雪飞 外篇 东方玉番外2

    更新时间:09-10-20 19:30

    从来都是女人追着我跑,而今却是我追着她跑,多少次深夜无眠,我就那么坐在黑暗里,想她,想她,还是想她。

    知道她的心里没有我的位置,她只当我是朋友,我该为这个朋友的地位高兴吗?可为什么心里泛着丝丝的苦和酸?

    她是个坚强的女子,她不肯依附在任何男人身上生存,她有她自己的见解和看法,得知她要回去认亲,要入那龙潭虎|岤,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真想敲开她的头,看看她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

    我知道她有事瞒着我,可是她不和我说,那说明什么?我心痛的无力去想。我阻止不了她回去,我没有能影响她决断的能力,如果是君水寒呢?心,好疼。

    看着她果决的带着紫晓离开的身影,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往下沉,直到落入寒冷的深渊,被黑暗,被绝望,被悲哀重重包围。

    看着她遥遥挥动的小手,我故意用轻快的语气骂她

    “笨蛋,是妹夫。”

    回到东方家后,我紧闭房门,美其名曰闭关修炼,但知子莫若母,我的反常没有逃过娘的眼睛,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忧伤的抬头望着天,久久的站着,望着,好像还说着什么。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恢复了生气,每天继续混迹花丛,继续过我浪荡公子的生活,只是我的笑却再不是以前那样虽不入心,但起码入眼,现在我的笑即不入心,也不入眼,只是一种敷衍的笑,一种伪装的笑。

    我的小侄子已经四个月了,看着他口水流的满地,我笑他将来没女人爱,娘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我,我故意惊叫道

    “哇,妻子娘,你不会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吧?”

    娘气的大叫,让大哥搬家法,要教训我这没大没小的逆子,我大笑着逃出家门。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没走门,翻墙而过,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娘正闭着眼虔诚的祈祷着

    “老天爷,您原谅我的胡说八道吧,我这嘴就是没把门的,只要您能让那个女子爱我家玉儿,我愿意折寿十年来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

    我的身影被钉在原地,虽然我混迹花丛,但我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我不知道此时要如何安慰娘,更不知道是继续站在这好,还是该拔腿就跑,就那么钉在那,望着娘单薄的背影,心忽上忽下,没有着落。

    本来我一直安排属下密切注意她的消息,可那些属下都被大哥拦住了,没有任何她的消息传到我这来,我知道大哥是为了我好。

    家待不下去了,其实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借口,回家这么久,我的心一直空着,我担心她,放不下她,暗暗告诫自己,我只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然后孝敬娘,再不让娘担心。

    但是现在我只想再去看她一眼,确定她过的好不好,只一眼。

    没想到时隔半年,她却如此落魄,看着树林里的她被几个下三烂逼的要自杀,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那一身武功呢?她那一直护着她的丫鬟呢?

    那一刻我想杀人,想杀光所有伤害到她的人,她虚弱的拉住我的衣袖,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那些人和我一个爱好,无奈的在心底叹气,雪衣,你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

    当得知她无药可救的那一刻,天地都为之变色了,那一夜我发疯般冲出客栈,在野外大声的喊叫,疯狂的砍树,方圆几里的动物都被我杀光泄愤,为什么,为什么?

    累倒在地上,我哭着质问老天,“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是为了惩罚我以前的作为吗?那就报应到我的身上啊,为什么要报应到雪衣的身上?老天,你可以让我痛,让我苦,让我心伤至死,但是我求你,求你让雪衣活下去。哪怕她不爱我,哪怕她不在乎我,我只要看到她幸福,看到她开心,就足够了,足够了。老天你要罚就罚我,放过雪衣,放过雪衣吧。”

    凄厉的回音在野外飘荡,声音一波一波的漾开,又传回我的耳膜,静静的躺在地上,满脸的泪水和无可遏制的心痛,那一夜我知道了什么叫肝肠寸断。

    回到她身边的时候,我安静的赶车,安静的做她让我做的事,能静静的陪在她身边,我心里有一丝满足。

    可是她看出了我的难过,故意挑衅,一会要馒头,一会要水,知道她的心思,我不忍让她去的不安心,于是强压下心底的痛楚,恢复以前和她斗嘴,说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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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有多难,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着心爱的人在你眼前逐渐衰弱逐渐步向死亡。每个夜里我都不能自控的跑到无人的地方发泄。白天在假装若无其事的和她拌嘴,逗她开心,我的心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静静的矗立在草原上,迎着风,一滴凉凉的泪顺着脸盘流下,我知道她已经不在了,不在了,以后这个世界上,穷其我一生的力量,也找不到那个让我心动,让我深爱到不能自拔的女子了。

    雪衣,雪衣,默念着她的名字,一双大手覆盖在肩头,

    “你相信鬼魂吗?”

    没有转头,我知道是雪衣的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茫然的看着前方,没有回答他,心底却在想,我信吗?

    我信,如果不是老天惩罚我,雪衣也不会去了,可是遥望着苍穹,雪衣的灵魂会在那里看着我吗?苦笑的摇头,不,她的眼里从来不曾有我,要看也是看那个人。

    身后幽幽的声音又起

    “雪衣的灵魂不属于这里,她来自异世界,我想她应该是回到那里去了,东方玉,如果说雪衣还有什么牵挂的话,那就是你和水寒,她是个善良的孩子,她的心底干净不染尘埃,她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一定不希望你为了她的离去难过,她只是回家了,相信我,她在另一个时空里会开心的活下去的。”

    疑惑的回头,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会吗?会吗?她只是回家了,可是我还会在见到她吗?

    “知道她幸福就足够了,不是吗?”

    身体猛的颤了颤,是啊,知道她幸福就足够了,足够了。

    没想到我会再次见到她,本来抱着不想回家看娘那伤痛眼神的宗旨,一直在外花天酒地,用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一直用那句话安慰自己,她回家了,她现在过的很好。

    那首《天上人间会相逢》虽然弹琴的不是她,唱歌的也不是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如此悸动,如此紧张?

    她回来了吗?天上人间会相逢,天上人间,雪衣,你真的回来了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可是我就是紧张,就是激动,伸出手按住蹦蹦直跳的心,只有她那样的人儿,才能唱出这样的曲,这样不似人间的凡曲只有她能做的出,只有她才配唱。

    可是一盆凉水兜头倒下,那个女子,不是她,那一瞬间我无力在支撑自己极度失落的心,刚有多希望现在就有多失望,前一刻还在天堂里飞的心,下一刻却狠狠的摔下地狱。巨大的落差让我无法承受,迈着沉重的脚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那巷子的。

    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株高大的树上,悬空的两脚来回摆动,学她当初常有的动作,想她顽皮的眼神,阴谋得逞的笑容,故意挑衅的模样,猛的好像有什么重重击打着我的心。

    不对,刚才那个女子,蹭的一下跳下树,刚那个女子,那眼神里为什么是难以掩饰的渴望和莫名的熟悉,对,是熟悉,还有,“啊”的一声,那个女子的额头若隐若现的是什么?

    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头,刚怎么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事,为什么连问都不问就转身离开?如果是她,那她的心会如何的痛?如果真的是她,那她该有多么希冀我的认出啊。

    难道那陌生的身体里,真的是她的灵魂吗?

    急急的转身,没命的往回跑,一边跑,一边骂自己的粗心,一看不是她就失落的无心注意别的事,尽管不信那什么还魂的事,可是阴罗门的邪术,以前不信,现在他宁愿去信,也宁愿真有其事发生。

    后悔铺天盖地的侵袭了我的心,当我救起若心,得知那真的是她的时刻,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嘴里浓重的血腥味,提醒着我,此时的她正处于极度的危险中。

    第二次的相见,淡淡的投过去一眼,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移开眼神,虽然她的面容如此陌生,但是那莫名的熟悉感却是如此的强烈,闭了闭眼,如果第一次我肯静下来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那么此时她就不会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了。

    皇甫云天,真的够狠,对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一而再,再而三,他比禽兽还不如。心疼她脚下的伤,可是我不能轻举妄动,那样只会害了她。

    虽然没有在看她一眼,但是我却集中了十二万分的精力去感受她,她由惊喜到最后的淡然,转头,我都感觉到了,心仿佛被小刀一刀一刀的割着,桌子下紧紧攥着拳。

    雪衣,她还是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要我的帮助,在她的心里我就那么不重要吗?我可以为她死,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可是她为什么不肯把她的心像我敞开?她还不懂我的心,她不知道我爱她吗?

    看着那个骄傲的男子,为了雪衣缓缓的跪在仇人的脚下,抛掉了他的高傲,放弃了他的尊严,只为那个他深爱的女子,随着他那一跪,我的心彻底的凉透了,死了。我知道,今后在她的眼里、心里再不会有我的位置了。

    看着她为他恸哭,看着她为他发誓,虽然身在战场,可我的心,我的眼却一直未离她分毫。从此后,她的心将满满的都是那个君水寒了,那一刻我竟然想大笑,老天,你还真听到了我的心声,只要看到她幸福就足够是吗?东方玉,你活该。

    一直没去找她,因为我知道去见她后,就是分别的时刻,君水寒对我的防范让我有了不去见她的理由和借口,尽管担心她的脚伤,但是更怕那见面后的分离。

    可是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逃避了几天,沉淀了几天,把那份深爱埋入心底的一隅,轻轻的落上锁,今后再不会轻易的开启。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幸福,那里住着一个美妙的女子。那个女子是我的妻,我心中的唯一。

    怀揣着那样的幸福,去见她,“啧啧,换了付皮囊,你别说我还挺喜欢你这张脸的,这样更勾人,不如我们在试试,看看我们分别了八年我的男性魅力对你还有没有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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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作轻松的语调,轻佻的话语,想打开她的心结,那个巷子里,她那般渴望我认出她来,她对现在这个样子失了信心,其实她不知道,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我们心底的雪衣,都是那个一身淡雅气质出尘的女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她说出那样一番长篇大论来说明她要和他走时,我的心还是不能控制的痛,我不知道她对我是何种感情,两世最最重要的朋友吗?

    苦笑了下,我真想问,如果没有君水寒,你会不会跟我走?可是没有问出来,因为那问题真的好无聊。

    明知道她爱着他,明知道她的心在他那里,明知道她是为了他回来的,可是我还是高兴,因为不论怎样,她,回来了。

    她托付若心给我,她的意思我岂能不知,可是我的心她却不知道。

    叹了口气,收了若心也好,那样让她安心的去追随君水寒,虽然得不到她的爱,但是能看到她幸福,就足够,不是吗?可为何心底还是这般的苦?

    也让娘安心,想起娘在那月夜院子里说的那句愿折寿十年的话,我就心也疼,头也痛,不敢回家更是怕娘那愧疚的眼神,在娘的心里一直以为是她的那句话触怒了老天,所以才给她的儿子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那就收了若心吧,既然一举两得的事,为何不做?起码我可以安心的回去见娘了,对娘也算有个交代了,不过若心

    “我娶你,但不是妻。我这一生不会娶妻,因为我的心底已经有了属于我的妻子了。”

    那一日对若心说出这话后,她的眼底有一抹受伤,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