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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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就是他爱你,你不爱他,他伤心了!

    td!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艳遇

    苍蝇、蚊子、蟑螂、老鼠,是我最厌恶的动物

    其中蟑螂是很变态、变态又简单

    最旺盛的夏季,屋子里都是小小蟑螂

    我百度它们,得知他们叫德国小镰—世界上最牛的品种

    踩、打、火烧、蜡烛烫、喷雾、诱饵、毒粉……

    它们成片成片地死去,我一搓子一搓子望外扫

    能够生还下来的都拖着个大肚子,被药得七倒八歪,女子虽弱为母则强

    惨烈

    蟑螂是恐怖的病毒一样的生物,但是在人的y威下,它们死去了!

    我喝着从便利店买五赠一的啤酒,坐在花大价钱铺设的草坪上,唧唧歪歪地念着,声音很大,三里屯,酒吧之都,没有扰民的烦恼。

    三里屯是北京的潮流腹地,是齐集购物、娱乐、餐饮于一体的开放性happy放纵中心。时尚前卫的建筑风格、清新个性的亮丽橱窗、热闹的人群,疯狂的派对让这个夜晚的景致尤为亮丽炫彩。

    灯火阑珊的街道,时不时走过几个因喝醉酒摇摇晃晃的男女,嘻嘻哈哈的笑骂着、调着情。

    吹着夜风,喝着小酒,哼着小调,这日子还是挺惬意的嘛…

    因工作需要,酒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酒品不好,但酒量还行!

    我从未深醉过,但沾酒即迷…

    周周说:未沾酒的我,像百合,像玫瑰!清纯中又透着淡淡的妩媚,有时又带着点玫瑰的刺!能轻易迷住三分之二的凡夫俗子。可一旦沾酒,便是罂粟,妖、魅、毒…剩下三分之一也随之沉沦,定力差的一个把持不住就会成为瘾君子。

    她说的夸张,但不妨碍我的好心情!

    两罐下肚,我已经有些迷醉,但意识、头脑和眼神都很清晰。

    我甚至能看到在离我约一百米的位置,一对狗男女已经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没有克制的呻吟声一波波地借着东风传入我耳中。

    kao,前面不远处就是酒店,是没钱开房还是真的想体验下原生态环境。

    我不介意看现场毛片,但非常介意在看毛片的同时还要感受恐怖片的惊悚。

    风吹过,有些凉意,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看看手表,差一刻钟十二点!灌了三罐半啤酒的脑子有些浑,却还是很麻利地将没开的两灌酒塞进包里,直起身时,手里端着半罐没喝完的啤酒,一专门收易拉罐的老爷爷走了过来,我仰头将半罐喝掉,将易拉罐递给他,笑着冲他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草坪。

    那边二位刺耳的呻吟声依旧诡异、亢奋…

    “小妹妹,借酒消愁愁更愁,不介意的话,跟哥一起去玩吧!”才迈过草地踏上陆地,就迎来一艳遇!

    一二十四五岁,一看就是就是个富家子的公子哥将我拦住,吊儿郎当的样儿,甚是嚣张张狂,指了指不远处的广场上站着的几个男孩,笑嘻嘻地说:“哥几个都等着呢?我们注意你老半天了,知道就你一人!”

    一口的京油子,一脸的调戏!

    哼…我冷笑!这算什么?威胁我?

    说真的,我也不是没被人搭讪过,之所以能跟童谣勾搭在一起,也是因他主动勾引我!

    可——人童谣可比他光明正大的多。

    我寻思着我是该撒腿就跑还是撒腿就跑…

    轻磕着鞋跟,我双手抓着手提包,慢悠悠地说,“帅哥,我刚才是一个人,但不代表我现在是一个人!我之所以从草地上爬起来,是因为我要等的人就要到了!”

    他长得端正,五官俊秀精致,笑起来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既风情又风流。

    别说,还挺迷人的!

    见我打量着他,也没半点羞涩和不耐,反是斜着身子,一副任君采颉的大方。

    “哦?男的女的?”他没有被唬住,反而一脸好奇地追问。

    我笑着问:“男的又如何?女的又如何?”

    邪气的挑眉,调情似地笑着,眉眼间卖弄风情。

    用斜视、扫视、余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最佳逃跑地形。

    最后瞅准一人群多的地方,准备跑!

    我还不信他们目无王法到在朗朗乾坤下强抢民女。

    “女的一块儿玩…男的嘛!只能跟他说抱歉了…”他耸肩,一副势在必得的无赖架势。

    也是,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谁怕谁呀!

    “那你猜?”我调整好姿态,准备跑。

    “我猜是女的!”说话的同时,身子凑了上了,拽着我的胳膊,就要搂我的腰,“我瞧你是醉了!身体都在打晃,来哥扶着你!”

    我倒退几步避开他的拉扯和近,‘咯咯’笑着,“别碰我,我怕痒!”

    表面上装的从容不迫,其实心里慌的紧,怎么办?虽说这里是公共场合,可若他们真的铁了心,我逃脱的机会定是渺茫的很。

    “怕痒?呵呵…哥最擅长的就是止痒!”他一脸□的样,倒衬着他那张脸越发的帅气,只是我今晚真没跟他闹的心情,否则还真想考虑好好享受一番!

    “南子,磨蹭啥,赶紧带过来撒…”

    那边他同伙冲我们叫道,并有一个比他稍显魁梧的男孩走了过来,“是不是不行,需不需要哥们帮忙?”

    其他人起哄地笑着。

    “妹儿,听见么?哥几个等急了,咱们一起过去等呗!”说着就过来拉我,我挣脱不开,纠缠中我突然扯着嗓子的大喊道,“放开我…我等的人是唐小逸…唐小逸你知道不?四九城里的这个…”狗急跳墙地咋呼着,远没有方才的淡定,竖起大拇指比了比,期许着唐小逸的大名能镇住他。

    他听后,果然一愣,“唐小逸?你认识他?”

    忽而又一笑,“妹妹,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我点头,“我没骗你,我真的认识他,我是他公司的员工…他现在人就在蓝调酒吧!不然我现在打电话给他,叫他来接我!”

    心神有些慌乱地翻着包儿,却被他按住,冷笑一声,“妹妹,别忙乎了!我相信你认识小逸哥哥,但我更相信他不是你一通电话就能叫过来的人!”

    手放开,“强扭的瓜儿不甜,既然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强迫!你走吧!”

    这次换我一愣,片刻,笑了起来,“多谢好汉饶命!”

    顺便恭维了几句,“南哥,你果然有我偶像陈浩南的风范,重情重义汉子一个…小妹失敬失敬!今个我确实有些不方便,改天有缘分再见,一定舍命陪君子!绝不含糊…”

    这时,一辆银色保时捷在我面前停下,从车里下来一个画着烟熏妆的时尚女郎,“蹬蹬蹬”踩着高跟鞋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掴了我一耳光,“小狐狸精!我夏尔容的男人也是你能勾引的?”

    这一巴掌,打的我措手不及,有些懵了!主要是不知道为什么!等我回过神来,她第二巴掌已经扇了过来,打的我有些耳鸣!

    “夏尔容,你干嘛?你住手!”南子反应过来,接住她准备落下的第三巴掌…

    “南子,我…”

    ‘啪啪’…在南子拉住她的时候,我抬手还了她两个巴掌,这是本金。

    “你个贱女人,你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她叫嚣着就要冲我来。

    “我发誓人掴我一掌,我必双倍奉还…”我突然目露凶光恶狠狠的样儿,吓到了南子。

    手抬起,正准备要利息时——

    “朵儿…”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色色,我找到她了!vilge广场这…嗯,你过来吧!”

    我扭头一看是程俊!他正迈下台阶,朝我这奔来。

    忆起酒吧那一幕,我转身就准备跑。

    “朵儿,你站住…”身后是追出来的程俊,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回扯,“我的小姑乃乃,终于找着你了!你喝酒了?”

    我点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你喝醉了不怕被人抛尸荒野?”

    “怕!”两颊火辣辣的疼,想到方才那凶险的一幕,我低着头老实地回答道。

    “怕就好,下次别在酒吧外的地方喝酒!”点点我垂着的脑袋,拉着我的手臂,“跟哥回去,小逸找不到你快疯了…丫气的差点没把屋顶掀了!朵,听哥话,回去后,跟他认个错,让他消消火…哥的酒吧就快毁在他手里了!”

    “我没错,是他无理取闹!”我小声嘟囔着。

    “咱现在不提谁的错儿,反正丫这次真的搓火了,好几年都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了,骇人呐!朵儿,跟哥回去,咱跟他说两句好话,哄哄他!”

    “我不去,你们都看见了,是他不对,是他先挑衅我的!”我执拗站在原地,低着头,低低地说着,有些委屈,有些茫然,有些无助…

    “我的小祖宗,算哥求你,给他陪个笑脸,这关过了,你要啥哥给你买啥!”

    程俊的声音在耳际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回荡…

    ‘啪啪啪’一下一下又一下,三年前也是这样,‘啪啪啪’…

    党宁的摸样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最后都被清脆的巴掌声掩盖…

    好疼…真的好疼…

    我暴躁地叫嚣着,“我不去,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我认错…”

    “朵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边重复着方才的话一边越过他继续向前走,突然身子被人大力拉住,抬头,我看到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有些陌生有些模糊……

    我听见他捉着我的手臂,手里拿着手机,冲里面吼着,“唐小逸,你td快点过来!”然后轻声地对我说,“朵啊,你别吓哥…”

    “我不去,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我认错…”迷惘着,一直念叨着这句,似乎很久之前我也对某人说着同样的话。

    唐小逸,你真小气

    周身人影错乱,我被裹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很温暖,我能感觉胸腔里心跳的声音,我听见色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好好…咱不去,不是你的错,咱不去认错…”

    “这脸咋肿成这样?谁打的?”我感觉我的脸被一双手捧在手心。

    “色色,我好疼…”我急切切地拉着色色的手臂,指了指发烫的脸颊,哭诉着,“好疼…色色,你快救救我小姨…她留了好多血…好多血…我小姨她没做错…她不想,若不是我,她也不会那么做…可小姨欠的,我已经代她还给了党宁…五巴掌…难道还不够吗?”

    我抓着她的衣襟,若受伤的小兽般呜咽着,指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小姨,哭着喊着求着…身后有个人拉扯着我,我挣扎着、哀嚎着…

    脑海混沌一片,一切好似又回到三年前的暑假,那个被我刻意遗忘的暑假…

    党宁走了,党妈妈来了,带着几个富婆冲进我们家,将刚从深圳回来的小姨托出房外,暴打了一通,我哭闹着扑了上去,被党妈妈拉住,连扇了四个耳光,“你跟你阿姨一样,一身狐臊,一身贱骨,老的勾引我男人不够,还派小的勾引我儿子!真是不贱不成一家人!”

    巴掌声声,犹在耳际,任我如何苦苦哀求,她都冷脸旁观着,冷笑着,恶面相视,恶语相告。

    老师的鄙夷、同学的讥笑、街坊邻里们吐口水的叫骂…

    “程俊,你大爷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色色,我没有!是小逸…他…”

    “唐小逸,你大爷的!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娘掀了你老巢,要你陪葬!”

    我听见胸腔的主人,颤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朵儿,你醒醒,你看着我,我是唐小逸!你看看我…”下巴被抬高,我望过去,朦朦胧胧一片白雾中,一个模糊的容貌渐渐清晰起来,是唐小逸!

    他一脸焦急和紧张!双眸里更是蕴着浓浓的心疼、自责和担忧…

    “唐小逸…”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像是找到组织的受难革命同志般,猛地扑过去,我紧紧地抱住他,闷在他怀中放声大哭。

    “朵朵…”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激动地拥抱他,唐小逸呆了,抱着我的手紧了又紧,静静地抱着我站了许久,直到我哭累了,发出哽咽的声音,这才推开我些许,扣着我的双肩,身子微拱,同我面对面,大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很是揪心地问,“朵朵,我是谁…认出我来了吗?”

    我还在抽噎着,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被掴肿的脸颊,泪珠如雨帘般,我见犹怜…

    “朵朵…告诉我,我是谁?”唐小逸对于这个问题很是执著。

    “唐小逸…”

    他勒着我的胳膊在颤抖,胸腔起伏的震动传递到了我身上,过了好久,他才松开手,抚摩着我的脸,低低轻叹,“丫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眼睛略有些慌乱地打量着我,然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朵…”色色和程俊望着我,亦是一脸凝重。

    “色色…程俊…”

    看到熟悉的朋友,熟悉的亲人,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早上醒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鼻尖充斥着一股医院独有的药水味。

    我掀开被子,穿上鞋,也顾不上换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跑到门口时撞进一个从门外进来的人怀中。

    “刚醒来就急着投怀送抱!真是个热情的小家伙!”他扶着我的腰让我站稳,修长温暖的身子将我整个地包裹在他怀中,用下巴磨蹭着我的脑袋,低笑着调侃道。

    “唐小逸?”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我愣愣的叫着,诧异的问,“你送我来医院的?色色呢?”

    “嗯…昨晚你吹了风,有些高烧迹象!”他双手捧着我的头,用脸颊代替手背帮我试着温度,又用脸颊轻轻地贴了贴我微肿的脸颊,貌似心疼地问,“还有些烧,脸还痛吗?头还晕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嗓音有些低沉,过于热烫的呼吸萦绕着我,吹拂着我的唇我的腮。

    让我有种头重脚轻呼吸困难的错觉。不是没和唐小逸有过亲密的接触,可这次的感觉似乎不一样,多了些感动,少了些做作!

    有些鼻酸!甚至想沉溺其中。

    一咬牙,将他推开半分距离,脸红地轻咳着,小小声地说:“脸痛!头不晕!”

    “饿么?”扶着我,唐小逸举了举手中刚买来还冒着热气的食物,貌似心情很好地问。

    “不饿!”我摇头,突然想起身在何处,立刻又觉得胸闷气短,急躁地抓着他的胳膊,“唐小逸,我要出院…你给我去办出院手续…”

    有人站在离地超过三米的地方便有眩晕、恶心、心悸、恐慌的症状,这叫恐高症!而我,则是恐医症状,在这样一个纯白的世界里,会让我感到窒息。

    一般情况下我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住院。

    我有惯性高烧发病史,每逢换季之际,必感冒,必高烧…

    即便这样,我也是能拖就拖,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

    “可你还发着低烧…”

    这时,一个护士从外面进来,“五号床的香朵儿,挂水的时间到了!”

    “我不要挂水,我要出院!我已经好了!”我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带着哭腔地央求道,“唐小逸,你快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出院…我要出院…在这我不舒服…”

    “好好好…朵儿,乖乖不闹,咱们出院…现在就出院!”唐小逸轻拍着我的背部安抚着,像个慈爱的父亲对闹觉的宝宝,在我耳边柔柔地哄劝着,见我冷静下来,接着对我旁边的小护士说,“把她的药和病历交给林医生,让他一会到我公寓去一下!”

    “好的,唐先生!”我听见小护士笑盈盈的应答声。

    唐小逸弯下腰,将我打横着抱起,我忙说:“唐小逸,我自己能走!”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柔声说:“乖乖的…还发着烧呢?”

    我听话,窝进他怀中,任由他抱着朝医院外走去。

    坐上了他的兰博基尼,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我浑浊的大脑也渐渐清晰起来,想起在酒吧包厢里发生的一切,是他惹怒的我。

    于是眉头蹙起,我撅着嘴嘟囔着,“唐小逸,你惹我生气了…该道歉的是你!”

    “好…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他听我说这话,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笑,说句公道话,真好看!比平日里他要笑不笑的样儿真实贴近生活多了。

    我点头,得寸进尺道,“你以后不准随便冲我撒火!”

    “好…”他亲吻着我的唇,呢喃细语地保证,“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唐小逸对我真的很好,对不对?经过昨夜的闹腾,我再不懂唐小逸的心思,那我就真的是阿呆了…

    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或许只是一时迷恋,但无论是哪种,选择逃避和拒绝对他对我都不是上选。

    一来,唐小逸有着传统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避的越凶,跟的越紧,不如大大方方的迎战,等他烦了厌了…分手便是必然的!

    二来,我需要他的庇护!而且童谣那我需要个借口,一个能让他彻底放弃的借口。

    歪头看了眼唐小逸,上帝真不公平,给了他富裕美满的家庭,又赋予他这样一副好皮囊,真是让女人为之疯狂,让男人为之妒忌。

    所以跟他,我不吃亏,一点也不!

    躺在副驾驶座上,我似呢喃似自语道:“唐小逸,童妈妈给了我五十万!他让我离开童谣,我和童谣不是情人,所以我没要…”

    “你当然不是他的情人,你是我的,我的…”他伸手将我抱坐在腿上,下巴在我的头顶上磨蹭,轻轻的话语仿佛从遥远的心底最深处传来的喟叹。

    我抬头望着他,似抱怨似嗔怪地说:“唐小逸,你真小气,我和童谣不是情人,人家还给我五十万!我的初夜给了你,你才给我十几万,你真小气!”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我的面颊,笑容渐浓,“那我每月给你五十万,好不好?或者我帮你办张附卡…任你支配…好不好…”

    有钱真好(上)

    唐小逸住的公寓好找的要命,全市的高档住宅都座落在那,车子一直开到地下私人车库,下了车,他牵着我的手进了直通公寓的电梯,这是一梯一户的高级住宅,电梯和进户防盗门是指纹和密码双重设定。

    这让我想起了大腕里的台词:

    一定得选最好的黄金地段,

    雇法国设计师,

    建就得建最高档次的公寓!

    电梯直接入户,

    户型最小也得四百平米,

    什么宽带呀,光缆呀,卫星呀能给他接的全给他接上,

    楼上边有花园(儿),楼里边有游泳池,

    楼子里站一个英国管家,

    戴假发,特绅士的那种,

    业主一进门(儿),甭管有事(儿)没事,

    (儿)都得跟人家说aelp you sir(我能为您作点什么吗?)?

    一口地道的英国伦敦腔(儿),倍(儿)有面子!

    社区里再建一所贵族学校,

    教材用哈佛的,

    一年光学费就得几万美金,

    再建一所美国诊所(儿),

    二十四小时候诊,

    就是一个字(儿)贵,

    看感冒就得花个万八千的!

    周围的邻居不是开宝马就是开奔驰,

    你要是开一日本车呀,

    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你说这样的公寓,一平米你得卖多少钱?

    我觉得怎么着也得两千美金吧!

    两千美金那是成本,

    四千美金起,

    你别嫌贵还不打折,

    你得研究业主的购物心理,

    愿意掏两千美金买房的业主,

    根本不在乎再多掏两千,

    什么叫成功人士你知道吗?

    成功人士就是买什么东西,

    都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

    所以,我们做房地产的口号(儿)就是,

    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脱下鞋子,换上唐小逸递过来的男士拖鞋,我一边参观着他的公寓一边咂舌,“唐小逸,你一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嗯!这儿离我公司很近!大多时候,我住这!”唐小逸进了厨房,将买来的早点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又从冰箱里拿出鲜奶倒入奶锅中放到天然气上煮沸。

    大多时候住这,那就是说这并非他唯一的房产。

    其实不说我也知道,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富三代的唐小逸呢?

    可一个人住这么大,这么华美的房子真是腐败、奢侈…

    愤懑啊…愤懑,嫉妒啊…嫉妒!

    厨房是开放式,被一个很大很漂亮的吧台隔断,厨房里所有电器一应俱全,全是高档名牌的,很新,跟刚拆封的一样,看唐小逸那少爷样也不像经常下厨之人。

    厨房里有一个双开门的大冰箱,我向往很久却又不舍得买的那种。

    吧台上有一个精致的酒架和杯架,上面有几瓶红酒和几只高脚杯,还有一些调酒的器皿,看来,他真的挺懂也挺会享受生活的!

    我往吧台前的高脚椅上一坐,一脚点在地上,一脚舒适地微弯踩在椅衬上,两手支着下巴,半趴在吧台上,斜睨了他一眼,妒忌、妒忌、还是妒忌。

    想我和小姨受尽屈辱才得到两室一厅的房子,而他…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呢?

    彼时,他正拿着一个勺子搅动着奶锅里鲜奶,从侧面看去,还蛮居家,蛮帅气的!

    他歪着头望了下我,两只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扬了扬眉毛,非常臭p地问,“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挺帅的!”

    “嗯!”我点头!

    我说过,我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实诚。

    虽然他自恋的样儿和欠扁,但…实力悬殊,我忍了。

    “那想亲亲我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勺子上的奶,轻佻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邪魅的之感。

    我想了想,识时务为俊杰地点头。

    “过来…宝贝…”他含着勺子,慵懒的声音性感十足。

    我趴在吧台上,轻轻摇头,冲他勾勾手指,纯纯地笑着,“你过来!”

    他风s地笑着,关了火,放下勺子,踱着猫步,走了过来,扳着我的身子正对他,手按在我身后的吧台上,凑上来要亲我,却被我的玉手无情地拦住,诡计得逞地说,“呵呵…上当了吧!我现在是病原体,你吻了我,小心被传染!”

    “我不怕!”他捧着我的脸,吮上我的唇,他的舌伸进来,在我病菌肆虐的口腔里四处扫了一遍,用力地吮吸着我的舌头和唇瓣,大力地有些弄痛了我。我试着将舌头伸过去舔他的唇瓣,却被他吸着,诱到外面一点点,再一口含住,在牙齿间轻咬。

    有些疼,我嘤咛一声,握拳捶他,他低低的笑着勾着我的腰将我拽进怀中,抱的更紧,含着我的嘴唇吮的柔情蜜意,手探进衬衫中,往上攀爬。

    这是一个法式热吻,眼见就要擦枪走火,他突然离开,“朵朵……朵朵……”他一声接着一声地唤着我的名儿。

    “抱歉…差点忘了你身子还很虚弱!”

    我软在他怀里,靠着他,由着他抱着亲着,全身娇软无力。

    不知何时开始,原本坐在凳上的我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他坐在了凳上。

    唐小逸将我抱起放到餐桌前的凳子上,“乖,先吃饭!有了力气病也能好快点!”

    微微一笑,用鼻子磨蹭我的脸,轻轻柔柔的,呼吸同我的纠缠,“不然,我会很心疼,也会很辛苦!”

    说完又低下头,含住我柔软的唇瓣,深深的吸吮,温柔的辗转。

    见他去厨房,我在心里暗骂,你个老色牛,就知道吃我豆腐。

    看着唐小逸将加热过的牛奶和早餐放在餐盘上端了过来,我率先声明,“我不洗碗!”

    我讨厌洗碗,就像我洗衣服讨厌晒衣服、刷鞋讨厌解鞋带、打扫卫生讨厌洗拖把般。

    跟色色在一起,我们分工很明确!我做饭她洗碗,我洗衣服她负责收和晒,我刷鞋,她负责解鞋带和系鞋带,我打扫卫生她负责洗拖把!

    我真怕唐小逸也讨厌刷碗,然后他以今天他做饭的借口迫我洗碗,那么我宁愿不吃。

    “谁叫你刷碗了?有洗碗机!”

    我嘟囔:kao,你还能再有钱点不?

    将煮好的鲜奶放到我面前,我微微蹙眉,“我想喝粥!”

    他愣了愣,看着我,“明天成不?今天没买!”

    我将他递过来的鲜奶放到一旁,拿过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了水晶包子,白菜馅的!味道不错。

    可我还在发着低烧,胃口不开,吃了三个后,便放下筷子,准备离席。

    “不吃了?”他问,眉头皱起。

    我点头,他又说:“喝点奶,暖暖胃!”

    “我生病时不能喝鲜奶,会吐!”

    看了看我,从兜里拿出手机,按了一串数字,“到哪了?你先别上来,去好记粥铺带两份白粥和小菜上来,嗯…现在…快点,等着吃!”

    “唐小逸,不必这么麻烦!我不想吃了!”听见他让人专门到粥铺帮我买粥,很是受宠若惊,连忙摆手,阻止。

    “我突然也想喝粥了!”挂了电话,唐小逸绕过桌子,低头轻轻点了下我的唇,“走,带你去参观下我这!”

    说完牵着我的手,开始介绍起这个大房子的格局。

    三百平的复式房,楼下四室两厅两卫的格局,被打通成一间主人套房、一间书房、一间客房,一间大浴室!浴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还置有木质的家庭桑拿房。我暗自咂舌:真会享受。

    二楼是空置的客房和杂物房。唐小逸说以后可打通为婴儿房、玩具房和置衣间,我开始妒忌未来的唐夫人。

    此楼盘是以空中别墅做宣传推出的。所以露天阳台、空中花园、户外游泳池、一应俱全。

    再加上这是顶楼,所以又多了个阁楼,被种上了一些花、草、盆树。

    总得来说:此房并非一般有钱人能住的起的。

    有钱买房,你还得借钱付高额的物业管理费。

    在唐小逸的带领下狂完整套房子,我唯一的收获是:仇富心理越来越重。

    唯一的感想是:td!有钱真好!

    唯一想做却没胆做的是:狠狠地暴打唐富翁。

    有钱真好(下)

    回到一楼,坐在沙发上,唐小逸帮我倒了杯水,“怎么样?”

    “很大,很漂亮!可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觉得空旷、寂寞吗?”不怕小偷来窜门,难道不怕鬼们来安家?

    “是有点!所以,你尽快收拾东西,搬来陪我!”他走近,身上飘着淡淡dieselgreen的香味,亲昵的揉着我的头顶,一脸理所当然的期待。

    “唐小逸,我是答应做你的情人,可没答应搬来跟你一起住!”虽然我很喜欢这个房子,但有些事不是喜欢就能得到的。

    看见他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儿,我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般,低着头,喏喏地说,“瑶瑶还小,她喜欢听我讲故事,色色她喜欢吃我烧的菜,小米她近来被结婚狂附体,我得看着她点…”

    “香朵儿…”唐小逸突然捏着我的下巴怒吼着,“在你心里,可有我的位置!”

    我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有还是没有!或许有吧,但…一丁点而已!

    只是这话我不敢告诉他。

    笑话,我可不想死。

    唐小逸一张脸灰中染青,带着愤怒、冷冽的脸孔,近在咫尺!

    “反正我不能搬过来…我小姨要从英国回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和你的事!”

    明知他正在气头上,可我还是没有忍住,火上浇油了。

    “香——朵——儿——”耳边,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重音地叫道。

    我条件反s似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扮投降等死。

    ‘叮铃…”门铃声响起,他也不理,我也不敢去开门。

    许久,直到拍门声响起,唐小逸方才恶狠狠地扔下一句:“给我起来,到沙发上坐好,一会收拾你!”

    事实上,他也只是吼吼,没有机会动手。因为来人是林医生,他带来了我的药和病历,还有唐小逸让他特意带的粥。

    唐小逸将粥接过,转身去了厨房,林医生笑咪咪地看着我,坐下来,凑近我,小声问:“你和唐少什么关系?你是他女朋友?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看得出,唐少对你不错,昨晚你高烧,他守了你一夜,今天又带你回家…啧啧…他可很少带女孩回家哦!”

    我听后,并不觉得感动,理所当然!言情小说中,痴情的富家公子,大都不带女人回家,一般都是在大酒店的包房里解决。之前两次,唐小逸也是那般待我!于是大家都认为,被其带回家的女孩都是特殊的,可,也许只是因为想换个地方,也许是没钱付房费了,也许是突然想通有房不用还要花钱开房乃傻b行为。

    谁管他怎么想?别人怎么看!

    再说,唐小逸也不像那种痴心到一生只守一人的主。

    在他们眼中我是特别的,可谁说不是呢? 贬低自己的言辞我决计不承认,同样的褒奖我的言辞我也是照单全收。我自认自己值得别人这般对待。

    心存感激应当,卑微迎合不必。

    所以,我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答:“林医生,你很三八也!”

    kao,有钱人家的情人真不是人干的!不紧要时刻应付‘暴君’的欲望和歇底里的狂吼,还要应付他兄弟们的好奇心,真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活儿。

    不容易啊…

    “别这样,妹儿!看在我千里迢迢帮你带粥过来,你就说说呗!”蹭了蹭我的胳膊,又向前凑过几分,一副准备分享秘密的样儿,真的很十三点。

    “阳,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是!”身后,唐小逸端着热腾腾的粥和小菜过来,看见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一副盛怒不减的样子。

    林医生装作刚帮我做完检查的样子,讪讪地笑着,“还在低烧!要挂水!”

    说完,从包里找出一个折叠架,架好了盐水瓶,看着尖尖的针头,我下意识地向后躲,鼻子酸酸涩涩地,就想哭。

    “我其实可以吃药!”说话时,声音竟有些许颤栗。

    那年住院打针,我真的怕了!

    “挂水好的快点!”林医生循循善诱道。

    “慢点我不介意!”我朝后躲,昨晚我睡着了,你扎了也就算了,今天我醒来,断不能就这么让你们轻易扎下去。

    “不会疼的,一下下就好!”他一步步朝我近,我一步步朝后退,“扎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疼!”

    “胆小鬼,这么大了,打针还哭鼻子!”唐小逸从后面抓住我,将我圈在怀中,右手执着我的右臂,左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没好气地在我耳边打趣着。

    “我没哭…”我嘟嘴抗议道。

    我怕,可我没哭!

    林医生看了看我,笑着说:“没事!美女都怕打针,就像孩子喜欢吃糖,这是天性!”

    嗯,这话我爱听!虽然忽悠的成分大了些,但到底是恭维。

    我扭头得意地冲唐小逸笑了笑,“听见么?美女都怕打针!我怕,只是随大流!我若不怕,岂不成了非主流?”

    唐小逸没忍住,咧嘴笑了,摇着头,拿手指轻轻弹了弹我的额头,“就你歪理最多!”

    “何谓歪理,何谓真理?根本没什么依据可定论嘛!所谓是否歪全因一张嘴!这跟鲁迅先生的路论一般:世上本没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真理也一样,说的人多了歪理也便成了真理!于是乎,有时歪理不歪,就会变成真理,真理不真,就会变成无理。”我望着两位‘当权人士’,意有所指地埋汰道,“不过,现今社会,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那少数人指的是当权人士,即是掌握权利即能代表真理;所说的话即是真理。他们口中的真理就像他们床下的夜壶,n急了,随手拿来就用,一旦用不着,就一脚把它踢至床下最y暗的角落。”

    唐小逸和林医生,被我这篇歪理之论绕晕了,呆愣了许久,方才相视而叹。

    林医生说:果然歪的很有理,该珍惜。

    唐小逸点头表示附和,低头啄了下我的额头,笑呵呵地说:确实!

    脸‘唰’的一下绯红,我深深埋进他怀中,我其实不太明白他这话是啥个意思,这确实是指该珍惜,还是指歪的很有理!但不管怎样,他不该在林医生面前表现的对我这般亲昵。

    从暴怒到暴喜、从恨到爱,他这娃娃脸还真是变幻莫测!

    “怎么?害羞了?”他的手在我脖颈处温柔地摩挲着,像是按摩又像是吃豆腐,不se情却很情se!

    我越发地将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小小声地应着,“嗯我害羞了!”

    他听后,笑开了,将我往上抱了抱,头低下,嘴唇寻找我的耳朵,舌尖划着我的耳廓,喃喃说道,“真想一口口吃了你。”

    “咳咳…你们悠着点,唐小逸,怪不得程俊跑来向我抱怨说越来越受不了你了…”林医生假意咳嗽,却并没有半点尴尬之意,反而一脸兴奋。

    我脸皮也在色色和唐小逸的双重磨练下,固若金汤,偶尔脸红、害羞,纯属兼职表演。

    “你怎么在这?”唐小逸抬头,惊讶地问。

    那声音、那摸样倒不像是装的。

    “你…咳咳咳咳…你这招伤人于无形倒是越来越纯熟了!”林医生泪流满面。

    “别废话,叫你来是看病的,不是看恩爱戏的,赶紧地!这脸烧的,红艳艳的,我看着心又疼又痒!”低下头,轻轻地咬了下,又用舌尖舔了舔。

    痒、疼、烧…我再一次脸红若熟透了的西红柿。

    他将我狠狠地闷在怀中,直到我挣扎大叫,方才放开,此时林医生麻利地将针管c入了我的血管中,冰凉的y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