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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女子:“到哪里去啊,我可是不和你钻什么树林地。”

    玉明已经给那女子挑逗到了亢奋地顶点,他抓住女子的手朝孟府后门跑去,一路上只留下那女子的笑声,就在他们走进后门的那一瞬间,一个身影在他们的身后一闪而过。

    玉明拉着那女子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自己的房间,门一关上,就将那女子抱在了自己床上,然后凑到那女子地耳朵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心肝儿,谁叫你勾引我,看我今天不吃了你。”

    “咯咯咯咯,我还怕你了不成,来啊。来吃我啊。”

    “我……我这就来了。”

    就在屋子两个人正颠鸾倒凤之时,突然门外有人在敲门,玉明先是不理,后来门外地人说话了,玉明一听不要紧,差点从那女子地身上掉下来,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是孟府地大夫人,夏凤仪。

    玉明赶紧翻下床去,并不着急着穿衣。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夫人,您叫奴才有事吗?”

    夏凤仪在门外冷冷地说道:“开门再说。”

    玉明无奈,只好自己赶紧穿衣,然后让身后那个还未尽兴的女子也赶紧穿衣。

    门终于打开了,玉明一看门口地人顿时愣了,原来不光是夏凤仪还有二夫人、三夫人和十几个家丁。

    温柔见玉明企图关门,便一掌将门推开了,大家就看见一个只穿着一件亵衣的女子坐在床上。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

    左佳音冷冷地说道:“先将人给我捆了关起来。”

    玉明一见阵势知道三位夫人要来真的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夏凤仪道:“你是我们孟府的奴才,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孟府的规矩吗?”

    玉明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子,想了想,突然说道:“大夫人,这是我的媳妇儿。”

    温柔看了看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反应到还很快,连忙说道:“夫人,我真的是明哥的媳妇

    夏凤仪笑了笑。道:“玉明,她是你的媳妇儿吗?”

    玉明赶紧点头说是。

    这时从人群后面走出一个人来,让玉明顿时大惊失色几乎瘫倒在地。

    左佳音指着那人说道:“如果屋子里的人是你媳妇儿。这个女人是你地什么?”

    玉明语塞,半天才回过神来,苦笑道:“三夫人,谁不知道,她……她是奴才的姐姐。”

    只见玉琴冲上前去对了玉明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

    夏凤仪示意家丁将玉明捆了起来,然后关在了柴房里,那个女子见玉明已经带走了,这才赶紧起身,左佳音走上前去。道:“你就是酥红楼里的胭红?”

    女子边穿衣服边点头。

    温柔:“你的胆子好大,竟然敢到我们府上来找奴才寻欢作乐!”

    胭红将衣服穿好后,道:“夫人,不是奴家要来的,是有人要我来的。”

    玉琴冲上前去,左佳音拉住玉琴,玉琴指着胭红说道:“你骗人!”

    胭红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自然不会因为玉琴地张牙舞爪就自己先乱了手脚。便淡然一笑,道:“我不会骗人地。来人也是你们府上的,而且我还知道名字呢。”

    夏凤仪:“你说,是谁!”

    胭红:“屠龙。”

    孟天楚坐在大厅地正位上,两侧则坐着自己的六位夫人和晓唯,屠龙已经从云村赶了回来。

    玉明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玉琴也跪在一旁,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玉明,玉明则看着站在门边还在搔首弄姿的胭红,理也不理一旁的玉琴。

    孟天楚:“玉琴,你说你和你们村子里的徐海从小青梅竹马,很快就要成亲了?”

    玉琴看了看玉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微微地点了点头。

    孟天楚:“可是我怎么听说徐海在两年前已经死了呢?”

    玉琴和玉明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谁也没有敢说话。

    孟天楚对屠龙说道:“屠龙,你将你去云村的情况说说看。”

    屠龙:“我去问了,那块玉佩确实是从前玉琴送给徐海地。”

    玉明和玉琴一听玉佩这个词,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身体瑟瑟发抖。

    孟天楚看着他们两个,道:“说吧,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也不说话,这时左佳音道:“你们若是在这里不说,我们就将你们两个拖到衙门去,让衙门的人来问你们。”

    第575章 真相

    玉明听到这话,这才唯唯诺诺地说道:“这……这个玉佩是姐姐给我的,奴才不……不知道。”

    孟天楚:“你当真不知道?”

    玉明偷偷地看了看玉琴,摇了摇头。

    玉琴一听,顿时恼了,指着玉明生气地说道:“玉明,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若不是为了这块玉佩,你也不会和徐海打起来,你怎么现在怪到我的头上?”

    孟天楚:“现在先要弄清楚,徐海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玉琴欲言又止,看着玉明,玉明则赶紧低头,沉默不语。

    孟天楚:“好吧,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找两个人来告诉你们,来人啦,将人给我带上来。”

    两个家丁带上两个人来,玉明和玉琴转头一看,顿时惊讶地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

    孟天楚指着来人,道:“你们两个应该是认识他们的吧。”

    玉琴嘴里支吾道:“叔叔,婶婶。”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徐海的爹娘。

    妇人走到玉琴的身边,呸了一口,道:“谁是你的叔叔婶婶,我呸!我们家徐海真是瞎了眼了,找你这么个破锣货,还当个宝贝似的。”

    男人:“你竟然还说什么我们家徐海活着,你要和我们家徐海成亲,你到底是什么女人啊,我真是不搞不清楚,你竟然还可以拿一个已经死去两年多的人开这样的玩笑,你不觉得你实在是太多分了吗?”

    孟天楚示意他们老两口坐在一旁,然后说道:“徐海死前和玉明起过争执,为什么事情使得你们两个大打出手?”

    玉明赶紧说道:“老爷,不关奴才的事情,是她……她勾引了奴才,迫奴才娶她,奴才无奈之下。这才去找徐海商量,其实我们也没有打,不过是彼此推搡了两下。”

    玉琴打断玉明的话,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在老爷面前这样说我呢?明明是你……”

    玉琴还没有说完,玉明就抢着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奴才就实话给老爷和几位夫人说了吧,她并不是我的什么亲生姐姐,她大我两岁,是我继母带来我家的。老爷你们想,我怎么可以喜欢一个比我的女子。”

    玉琴正要说话,孟天楚示意她不要说。然后对玉明说道:“徐海死后为什么你和玉琴就双双离开了家出来做事了?”

    玉明:“我爹早就死了,后来徐海死了几天后,我继母,也就是玉琴的娘也得了瘟疫死了,于是我们就出来了。”

    孟天楚:“就在徐海死地前一天,这块玉佩还在他的脖子上,我就想问问,这块玉佩你是怎么得到并且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的。”

    玉明指着玉琴。道:“是玉琴给我的。”

    玉琴忿然。道:“你胡说,是你从徐海的脖子上扯下来地。”

    孟天楚:“玉琴,你处心积虑地想要玉明当上我孟家的管家,但是如今看来,就算是他当上了,你以为他会给你一个妻子的名分吗?”

    玉琴听孟天楚这样一说,伤心起来,道:“老爷。奴婢知道错了。”

    孟天楚:“知道错了?好,那你就告诉我,案发当天,也就是徐海和玉明打架的那一天,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两个人打架,当时你在不在场?”

    玉琴哭着说道:“老爷,奴婢承认自己是真的喜欢玉明。但是家里已经给我和徐海说亲了。我不愿意嫁给徐海,一心想和玉明好。就找我娘去回了这门亲事,后来我听我娘说,徐海的爹娘要五两银子做赔偿,可是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呢?于是就和玉明商量着出来做事,早点凑钱将银子还给人家,但是我娘还在病中,我们走不成,所以就说等我娘好些了,我们再走,后来我就给玉明说,既然我和徐海不能好了,就想将那块送给他地玉佩拿回来,那是奴婢卖了五十斤莲藕换回来的,他们家的人对我们这样的无情,我们也不能心软,所以就去找徐海了。”

    孟天楚:“这么说,当时你在场?”

    玉琴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在场。

    孟天楚:“你还记得当天的情况吗?”

    玉琴:“记得。”

    孟天楚:“那你就仔仔细细一五一十地说给本官听。”

    玉琴:“是,老爷。那一天我和玉明去找徐海,将他约到他们家屋后的竹林前,徐海好像是病了,有些精神不振,见到我们也爱答不理,我就说让他将玉佩还给我,他一听就恼了,指着我和玉明的鼻子就大骂起来,什么难听地话都说了出来,玉明担心让周围干活路过地村民听见了不好,就上前去捂住他的嘴,就这样,他们两个就扯打了起来。”

    孟天楚:“当时你还记得他们有没有动过木棒什么之类的东西殴打过对方?”

    玉琴想了想,还未说话,玉明道:“老爷,我不过就扯了他的衣领,趁机将他脖子上的玉佩扯了下来而已,没有打过他的。”

    孟天楚呵斥道:“没有让你说话,你也给我闭嘴。”

    玉明见孟天楚发火了,不敢说话了。

    孟天楚:“玉琴你接着说,我告诉你,如果你有半句假话,我就将你关进大牢里去,受尽女子的十八般酷刑。”

    玉琴听罢,赶紧点头说道:“老爷,奴婢不敢,奴婢为这个男人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竟然有负与我,奴婢怎么还会帮他?”

    孟天楚:“你知道就好,你接着说。”

    玉琴:“是,老爷,奴婢想着那天他们没有动过什么家伙,真地也只是两个人揪扯了几下,奴婢见玉明已经将玉佩拿到手上了,就拉着玉明走了。”

    孟天楚看着玉琴。见她不说话了,便道:“你没有记错吗?”

    玉琴肯定地说道:“没有记错。”

    孟天楚:“好吧,既然这样,本官就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玉琴起身。看也没有看玉明就走了,玉明连忙对孟天楚说道:“老爷,您也听见了,奴才没有杀害徐海,真的没有。”

    孟天楚:“好了,这件事情我们暂且不说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孟家的规矩。你看是用家法对待,还是你卷铺盖走人。”

    玉明连忙说道:“老爷,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奴才不想离开孟府,奴才愿意接受家法。”

    孟天楚起身说道:“那也好,来人啦,将玉明拖到院子中央将他吊到门口那棵大柳树上,用马鞭抽打三十下。以儆效尤。让家中所有的下人和丫鬟统统到院子里给我看着。一个人也不许少。”

    玉明被拖下去了,徐海的爹娘走到孟天楚身边,道:“大人,您就这样放过这对j夫y妇了吗?明明就是他们将我的海儿杀死的,你却就这样就放过他们了吗?”

    晓诺:“大人办案,还需要你们教大人该怎么做吗?大人心里自然有数,你们只需一旁站着看就是。”

    孟天楚:“晓诺,不可对他们这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地儿子讨一个说法。”

    徐海地娘还想说什么,只见徐海的爹道:“算了,孩子他娘,本来我们也没有报什么希望,走吧,我们回去吧。”

    左佳音上前。微笑着说道:“你们还是等等吧。既然已经来了,不如等玉明地这三十鞭子打完了再走也不迟。”

    徐海的爹悲愤地说道:“就算是他被你们活活地给打死了。我们家地儿子也已经死了,算了,我不想看了。”

    谁知这时徐海的娘却说道:“不,他爹,这位夫人说的对,既然我们都已经来了,就算是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看着他挨着三十鞭子,我心里也痛快一些,我不走,我一定要看了他被打过之后再走。”

    孟天楚笑了笑,道:“好了,走吧。”

    走到门口,孟天楚低声给屠龙说了些什么,屠龙点了点头走开了。

    月亮悄悄从云层里探出脸来,孟府整个都笼罩在一层的淡淡的光晕之中,三更过后,院子里彻底地静了下来,连孟天楚书房的灯也彻底地灭了,护院在经过一次彻底的巡查之后回到了门厅里将门关上了,这时,下人院子听见了一声很细微地声响,一扇门轻轻地打开,然后又关上了,接着便是一个身影在月光下轻手轻脚地朝着长廊的一头走去,还不是四处张望,显得十分诡异。

    走到拐角的柴房前,门口没有人守着,门微微地开着,之前来过一个送水给玉明的下人,走的时候大概是忘记关门了。

    门轻轻地推开了,那个身影走了进去,然后迅速地将门关上,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来,只见一个男人趴在一张木床上,像是睡着了,等那人走近了,他才警觉地问道:“是谁?”

    身影走到床前坐下,轻声地说道:“我。”

    玉明听到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继而想起了什么,冷冷地说道:“怎么,过来看我的惨状?今天在院子里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玉明,你就真的这样的狠心吗?”

    “好像狠心地不是我。”

    “可是你……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去和别地女人?”

    “哼!于是你就告状了?”

    “好了,以后我们各不相欠,你走吧,我也不想看见你了。”

    “玉明,今天我什么都没有说,你难道真的就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吗?”

    “哼!感受?我看你最好的归宿还是那个叫耳朵的,他是名正言顺的管家,你若是嫁给他,不正好是名正言顺的管家太太吗?”

    “玉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知道吗?我……我今天为什么对老爷撒了慌。”

    “你的意思是我该谢谢你?你不要忘记,当年你也有份帮忙地,看看你地左手无名指吧。那就是铁证。”

    “玉明!”

    “好了,玉琴,我们真的是完了,今天老爷说的对,就算是你看不见耳朵对你的好。你处心积虑地赶走了他,成全了我,但是我也不能娶你,因为如果我娶了你,我们就必须离开孟府,可是你要知道在杭州城里最有权有势最有钱的不是知府大人,也不是什么布政使大人。而是这个巡按大人,对不起,玉琴,我今天为什么坚持挨了这三十鞭子就是为了日后我可以继续在孟府待下去,请你……请你成全我。”

    “玉明,可是,可是你答应过我,会娶我地。我们曾经说过。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会给你生好多地孩子,我们会……”

    “够了!”

    “玉明,你……”

    “唉!玉琴,面对现实吧,如今有一个男人明明知道你和我行了苟且之事,依旧不计前嫌愿意给你一个家,给你一个名分。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呢?你连续害他两次,他都没有埋怨过你,这样地男人才是你可以依靠的。”

    “可是玉明……”

    “好了,你不能在这里呆地时间太长,以后你就只是我的姐姐,我是你的弟弟,什么都不要说了。”

    “不。你让我说完!”

    “我让你不要说了。”

    “那云村地事情怎么办。徐海的事情怎么办?”

    “你想威胁我?”

    “玉明,你不该出尔反尔。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娶我,我就去告诉老爷和夫人,那一天你用锄头……”

    “玉琴!够了,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一定要迫我呢?”

    “我没有迫你,当年你趁着我睡着的时候,了我,你要知道一个女人还没有结婚就失去了贞洁,自古女子都是要从一而终的,你也这样说过,可是现在你说你不要我了,你让我跟谁去过日子?”

    “玉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娶你,你就会毁了我在孟家的前程,对吗?”

    “是!”

    “好吧,但是如果我娶你,你就必须离开孟家,因为老爷和夫人是绝对不允许我们两个同时在孟家做事的,你愿意吗?”

    “愿意。”“好吧,你先回去吧,你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嗯,那我走了。”

    “去吧。”

    门开了,玉琴紧接着听见背后一声惨叫,正在诧异,回头一看,只见玉明已经倒在了地上,这时门口有人说道:“玉琴,你太大意了。”

    话音刚落,玉琴看见孟天楚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他地两个贴身护卫屠龙和柴猛,他们都提着灯笼,这一下屋子里一下明亮了起来。

    孟天楚对玉琴说道:“你回头看看。”

    玉琴再回头一看,甚是吃惊,只见玉明地一只手已经满是鲜血,地上有一根木棒,正坐在地上呻吟。

    屠龙:“我们若是晚了一步,他手上的木棒应该打在了你的头上了。”

    玉琴愕然,冲到玉明面前,大声问道:“玉明,你……你想杀我?”

    玉明冷冷地看了一眼玉琴没有说话。

    玉琴这一刻才是彻底地绝望了,她狠狠地给了玉明一记耳光,道:“畜生,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你的孩子了,你怎么可以?”

    玉明一听惊讶地看着一脸绝望的玉琴,一把抓住玉琴的手,然后慌忙地说道:“玉琴,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你真的原谅我,我错了,我娶你,我们离开孟府,走地远远的,带着我们的孩子。”

    玉琴狠狠地甩开他的手,道:“晚了。”

    玉明看了看孟天楚,然后继续哀求道:“不晚,玉琴,我是爱你的,真的,刚才我不过是身体到处都疼,心情不好这才一时糊涂了,对不起,你原谅我,看在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地骨r地份儿上,原谅我。”

    玉琴站起身来,走到孟天楚身边缓缓地跪在地上,道:“老爷,对不起。”

    孟天楚:“我明白,你是不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爹,对不对?”

    玉琴点了点头。

    孟天楚:“你刚才说玉明用锄头对徐海做了什么?”

    玉明大声说道:“玉琴,求你了!”

    玉琴回头冷冷地看了玉明一眼,然后对孟天楚说道:“当时徐海将玉明按在地上,玉明就用身边地锄头敲了徐海的头一下,当时徐海的头就流血了,我将徐海从玉明身上推开,然后想拉着玉明离开,谁想徐海当时手上拿着一把镰刀他冲了上来,我用手一挡,我左手的手指就被他削去了。”

    孟天楚:“你继续。”

    玉琴:“当时玉明见我痛苦地蹲在地上,一时气愤,就用手中的锄头劈头盖脸地朝徐海打了过去,当时打在了徐海的腰间,徐海当时就蹲下了,我担心出事,所以就带着玉明走了,就这样。”

    如此说来就和徐海身上的两处伤对上了,看来徐海的死真和玉明有关,孟天楚走到玉明身边,道:“看来你在我们孟府是呆不下去了。”

    玉明见玉琴将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知道自己已经完了,便说道:“完了,一切都已经完了。”

    屠龙和柴猛带着玉明走了出去,孟天楚看着一脸绝望的玉琴,道:“有个人想见你。”

    玉琴默然地看了看孟天楚,道:“老爷,玉琴罪孽深重,也不想在孟府继续待下去了,我谁也不想见,我就想离开了。”

    这时一个人走到门口,玉琴一看,顿时大惊,道:“耳朵,你怎么回来了?”

    孟天楚笑着说道:“我派人让他回来的,你们好好谈谈吧。”说完,孟天楚就走了。

    玉琴走出门去,见耳朵正看着自己,便低下头去,说道:“对不起。”

    耳朵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怪你,你也不知道我有病。”

    玉琴不解,道:“你有病?”

    耳朵:“是,之前其实连我也不知道我是有病的,三夫人说,我这个病叫什么灯笼病,不过可以治好的。”

    玉琴一听,更是惭愧了,道:“耳朵,真的对不起,害得你在刘家的时候二小姐还怀疑你。刘老爷也责怪你,到了孟家,我还这样,真是……”说完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第576章 另有隐情

    耳朵赶紧上前抓住玉琴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道:“不要责怪自己,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怪过你。”

    玉琴见耳朵握着自己的手,于是赶紧挣脱,但是耳朵将玉琴的手紧紧地抓住,道:“玉琴,我在刘家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你知道的。”

    玉琴:“耳朵,我求你了,如今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你让我走吧。”

    耳朵哪里肯听,依旧紧紧地抓住玉琴的手,道:“什么叫不干净?我都听见了,是他不珍惜你,就让他去后悔好了,不过我是不会放手的,除非……”

    玉琴:“除非什么?”

    耳朵:“除非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甚至是真的讨厌我,不愿意让我来照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生一世。”

    玉琴一听,脑子嗡地一下,惊讶地看着耳朵,只见耳朵正看着自己,便道:“耳朵,你……你说什么?”

    耳朵柔声地说道:“老爷让我回来了,我还是孟家的管家,你愿意做孟府管家的老婆吗?”

    玉琴眼泪刷地一下就出来了,泪如泉涌一般,哽咽地说道:“耳朵,你可以找一个干净的女子,你不该找我,别人一定会耻笑你的。”

    耳朵微笑着说道:“瞧你,你是我耳朵的老婆又不是别人的老婆,我管别人怎么说呢?”

    玉琴一听,感动万分,道:“可是……”

    耳朵:“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不想嫁给我。”

    玉琴没有说话,耳朵:“这样,我是认真的。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过后,我再来问你,好吗?”

    玉琴想了想,点了点头。

    李公公第三天遇到宋巧,是在集市上,这一次宋巧并没有存心和李公公“偶遇”,她甚至之前并没有发现李公公已经看见了她。她和随行的丫鬟在一个胭脂摊子前挑选胭脂,谁知让一个小偷给瞄上了,假装和她相撞,然后将她的荷包给摸走了,但是她很快就发现了,赶紧追了上去。和那小偷争吵了起来,一下围上很多人看热闹,李公公也在人群之中。

    “把我的荷包拿给我。”

    小偷嬉皮笑脸地说道:“姑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拿了你地荷包?”

    宋巧从小在家里就是专横跋扈的,受不得一点委屈,见这个小偷竟然耍赖,自己常常去车辕的镖局和车辕也学过一些防身之术。便伸手将那小偷一掌打到。那小偷没有想到这个姑娘竟然还会些功夫,毕竟心里有些心虚,便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什么自己偷钱也是无奈,家中有什么七十岁老母,还有嗷嗷待哺的婴儿,说的是一旁的人不明真相的人都有些心软了,大家纷纷议论。宋巧自然不信,正要再打,突然在人群里看见了一个熟悉地身影,宋巧心生一计,突然蹲下身去,对那小偷柔声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偷见宋巧上当,连连点头。宋巧假意可怜地看了小偷一眼。道:“这样吧,我见你可怜。你将荷包里的银子拿走,但是你要将荷包还我,因为那是我娘留给我的。”

    围观的人没有想到这个姑娘这么容易就上当了,不禁纷纷感慨,有些人自然说宋巧心地善良之类地话,宋巧心里暗自得意,不用看,也知道李公公是个什么表情,小偷见宋巧不追究了,也将荷包拿了出来,将银子倒在自己的袖管里,然后将荷包甩给宋巧就匆匆溜掉了。

    宋巧的丫鬟正要说话,宋巧暗暗地抓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微笑着说道:“走吧,我们该会店铺去了。”

    围观的人啧啧称赞,宋巧带着丫鬟穿过人群走了,李公公看着宋巧的背影,道:“多好的姑娘啊。”

    身边的侍从道:“那个小偷明明就是在说谎。”

    李公公笑了,道:“现在这样地女子不多了。”

    “可是公公,她可是那个叫宋河地男人的亲妹妹。”

    李公公笑着说道:“哥哥是哥哥,妹妹是妹妹,再说了,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不一定就是宋河所为。”

    “那公公的意思?”

    “等等吧,我已经给万岁爷写信回去了,我再呆一段时间再走,鑫儿的事情不办,咱家的心里也不踏实,到时候,我想宋河是不是凶手也就水落石出了。“公公说的是。”

    “对了,最近我见鑫儿天天都不着家,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属下听说……”

    “有什么就说。”

    “是,听说二少爷最近喜欢上一个青楼的女子,所以……”

    李公公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道:“宋巧这样好的女子,他不喜欢去找什么青楼女子,他不知道,有句话叫,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吗?当年蓝雨就是这样,他怎么还不知道呢?”

    “公公不要着急,属下想二少爷不过是心烦找个地方解闷儿而已。”

    “你派人给我盯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告诉我。”

    “是!”

    孟天楚到大牢将宋河接了出来,直接将他带到府上,让公孙琚给他把了把脉,宋河见孟天楚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孟天楚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敢问。

    公孙琚检查完之后,道:“大人,您猜想的没有错。”

    孟天楚嗯了一声,坐下,公孙琚:“大人是如何得知的?孟天楚微微一笑,道:“看了他的那个物件流出的东西得知的。”

    公孙琚甚是惊讶,道:“大人,真是神奇,那样就能看出什么吗?”

    孟天楚:“清入米水,无粘稠。不过也是我地猜测,所以还是找你来给我下个结论。”

    公孙琚对宋河说道:“你平日里有无晚上睡觉,早晨起来地时候枕上有汗水浸湿的现象?”

    “有地,一年四季都有。”

    “有无稍微运动一下就觉得十分疲乏的现象?”

    “有的,有的。”

    “自小是不是身体就比较孱弱?容易感染风寒等症?”

    “是的,没有错。”

    “房事比较频繁?”

    “这个……”宋河偷眼看了孟天楚一眼,孟天楚道:“知无不言,你不是想洗清你的嫌疑吗?”

    宋河不解。道:“但是这和草民地身体有何关系?”

    孟天楚:“你照实对先生说了就是。”

    宋河讪讪地说道:“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吧。”

    公孙琚点了点头,道:“那事后有无什么特别不一样的感觉?”

    宋河想了想,道:“我想所有的男人和草民都是一样的吧。”

    公孙琚:“我现在问的是你。”

    宋河闷闷地说道:“腰膝酸软,有的时候还耳鸣。”

    公孙琚:“你成亲多年没有一儿半女都没有找人看过?”

    宋河更是不解了,道:“这和草民有什么关系,都是我那三个女人不争气。草民已经很努力了。”

    孟天楚忍住笑,只见公孙琚对自己说道:“大人,应该就是你猜测地那样,他肾虚脾虚,需好好调理一段时间,配以药物,针灸应该有希望。”

    宋河:“大人,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孟天楚笑着说道:“好了。你就老实的说吧。那天晚上,也就是案发当天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

    宋河低声说道:“我哪里也没有去,就是从酥红楼走到了城门口。”

    孟天楚笑着说道:“你说的那条路,本官亲自走了走,也是按照你说的那种天黑路滑的情况走了走,可是还有半个时辰对不上,我告诉你宋河。你若是执意不说,以后你想让本官帮你,本官都帮不上你了。”

    宋河一听不对,赶紧问道:“大人,您什么意思啊?”

    孟天楚:“我一再地拖延李公公要求对你过堂公审的时间,可是昨天他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若是今天我还是不能查出凶手是谁的话。你这个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将要过堂。由李公公主审你,到时候。要杀要剐,我想我真地不能帮你了。”

    宋河见孟天楚郑重其事地样子,知道孟天楚不是和自己开玩笑的,便道:“可是您带我回家然后找个老先生给我把脉,这和案子本身有关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有!在李谦夫人也就是蓝雨的体内发现的男人的jy,我检查过,不是李谦的,而你在案发当时没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你没有去过李家,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当时你在酥红楼和李鑫抢女人抢输了之后,你曾说过会让宋河后悔一辈子之类的话。”

    宋河一听,忙不迭地说道:“大人,草民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过只是当着那么多地人出一口恶气,说说气话来挽回一些自己的面子而已,草民怎么也不会去动他的家人。”

    孟天楚:“那你到底去了哪里?”

    宋河:“我……我……”

    孟天楚:“你如果真的不说,我怕我救不了你了。”

    宋河:“好……好吧,我可以说,但是……草民有两个要求。”

    孟天楚笑了,道:“我是在救你,你还有要求?”

    宋河嗫嚅道:“大人,还请您务必答应草民。”

    孟天楚:“好吧,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

    宋河将信将疑地看着孟天楚,道:“真的?”

    公孙琚一旁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老朽怕是还没有见过第二个象大人这样办案的了,竟处处为他人着想,人家居然还不领情,还怀疑您。真是的,唉!

    宋河被公孙琚说地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说道:“好吧,草民相信大人,草民只是想说,如果草民告诉了大人,请大人一定不要告诉我地大姐,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大人为什么要让这位老先生替我把脉看病?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孟天楚看着公孙琚,两个人相视而笑,公孙琚:“好了,大人,老朽退下了。有什么事情在找老朽也不迟。”

    孟天楚:“有劳先生了。”

    公孙琚微笑着退下了

    孟天楚:“好了,你说吧。你说完了,本官就告诉你。”

    宋河:“大人是知道我们宋家在杭州城里是做生意地,而且只要是官府允许做地,我们也可以赚钱的生意,我们都在做,所以我们在杭州有很多的商铺也有很多分号。”

    孟天楚:“我知道,你继续。”

    宋河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孟天楚。然后说道:“大姐不让我管家里的生意,是担心我不但不能将我们宋家的家业发扬光大,还会败家,所以,我只是帮着一些商铺和分号盘点货物和记账,最近,草民常常去城西的玉器店里帮忙……”

    孟天楚发现宋河的脸色都变了,汗水也从额头前渗了出来。

    孟天楚鼓励道:“我听着呢。你先喝口水再说。”说完给宋河到了一杯水,宋河赶紧接过,感激地对孟天楚笑了笑,然后一口喝完了,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之后,继续说道:“城西杨掌柜地娘子名叫婉熙,好好听的名字。人也十分贤惠美丽。只可惜杨掌柜和草民一样,都是个不珍惜人的主儿。放着这样漂亮的女人在家里独守空房,自己却在外面寻花问柳,最最过分的是,他一喝醉了酒,就会打婉熙,打得婉熙遍体鳞伤,他真是……”

    孟天楚见宋河说道这里,双拳攥得紧紧的,咬牙切齿地样子,恨不能将那个杨掌柜生吞活剥了一般。

    孟天楚:“你的意思是,你和那个城西杨掌柜家里的夫人有

    宋河赶紧摆手,道:“婉熙不是这样的女人,大人切不可这样说她!”

    没有想到宋河竟然还会袒护一个女子,孟天楚微微一笑,道:“那好,本官就不瞎猜了,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河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一个月前,我在杨掌柜家里做客,恰巧在他们的后花园里遇到婉熙,当时我有些醉了,就想非礼她,大概是婉熙的叫声惊动了杨掌柜还有我姐姐,那一天我姐姐去店里查账,恰好也在,虽然杨掌柜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姐姐却十分生气,当着杨掌柜和婉熙的面就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让我当着众人地面发毒誓,以后不许对婉熙有非分之想,否则将我赶出宋家。”

    孟天楚听罢,笑着说道:“这个你也信,不过是你姐姐当着人家地面给人家一个交代而已。”

    宋河苦笑道:“大人,您是不了解我姐姐,她是说到做到,而且还让我当场立下字据,然后说如果我再犯,她一定不会再给我第二次机会的。”

    孟天楚:“案发当晚,你就去了城西杨掌柜的家里?”

    宋河:“是的,我去了,但是没有进去,因为草民不敢,担心让他们发现,我就彻底完了,但是我从酥红楼出门,让下人回去驾车,自己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他们家门口。”

    孟天楚:“当时有人看见你吗?”

    宋河摇了摇头。

    孟天楚:“这么说,你还是没有时间证人?”

    宋河连忙说道:“但是我在婉熙的楼下看见她的窗户看着,灯亮着,她在窗前走来走去,还和丫鬟说话,后来……”

    孟天楚见宋河突然不说了,便道:“后来怎么啦?”

    宋河的表情十分痛苦的样子,久久不说话,最后才说道:“后来,杨掌柜回来了,我看见他好像是醉了,他一进门就将丫鬟赶了出去,然后竟然……”

    孟天楚见宋河十分痛苦地样子,大概猜出了点什么,便也不催促他,等他自己开口,过了一会儿,宋河才说道:“我看见婉熙在挣扎,在求饶,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但是杨掌柜他真是禽兽不如,窗户也没有关,灯也没有吹灭,竟然就当着我的面将婉熙给……”

    孟天楚又给宋河倒了一杯水,宋河接过却没有喝,看的出来他很愤怒,手中的杯子在他的手里颤抖着,一些水也泼洒了出来,倒在他的手上。

    孟天楚:“说完了?”

    宋河点了点头。

    孟天楚:“正好你们也是从城西出门去的,这样,我想杨掌柜和他地夫人可以为你做个时间证人了。”

    宋河一听,赶紧说道:“不要,不要让杨掌柜知道我去过,他那天晚上就说婉熙长得太漂亮,所以才会招惹象我这样地纨绔子弟,他对婉熙说了很多过分的难听地话,我不想让婉熙再受伤害。”

    孟天楚:“看不出,你还是一个痴情公子哥。”

    宋河苦笑道:“草民虽然有一妻两妾,但是我和她们都不是真的相爱,可是草民喜欢婉熙,那是真的。”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放心,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会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的。”

    宋河:“那大人如何让他们为草民作证呢?”

    孟天楚:“我自有办法。”

    宋河:“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事先不敢讲,也确实因为害怕大姐伤心,还请大人见谅。”

    孟天楚:“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是理解的。”

    宋河:“那第二件事情,大人是不是该告诉草民了?”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公孙先生查出你的身体孱弱是导致你的三个夫人不孕的直接原因。”

    宋河一听,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继而诧异地说道:“大人,您的意思是……不是我家那三个女人的问题,而是草民自己的问题?”

    孟天楚点了点头。

    宋河更是疑惑了,道:“可是,这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情吗?怎么和……”

    孟天楚笑了,道:“我看你还是找公孙先生给你好好地调养一下身体,你继续这样荒y无度下去,宋家可就指望不上你为宋家传宗接代了。”

    宋河一听,这才慌了神,道:“大人,您该不会是吓唬草民的吧?”

    孟天楚看着宋河,道:“你看我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