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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的夜晚,躲在我们凤阳公主的窗下偷窥一样,那我还有什么颜面见我杭州上百万的老百姓啊!”

    晓诺没有好气地说道:“我可没有什么心情和你在这里开玩笑,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不要惹我,先回避一下的好。”

    孟天楚笑着指着天上的月亮,说道:“难得这样好地月光,走,哥哥带你去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好不好?”

    晓诺摇了摇头,道:“再是好玩的地方,我都没有兴趣,我告诉你,我爹要我嫁人了。”

    孟天楚捂嘴偷笑,晓诺伸手去打,孟天楚将晓诺地手抓住,凑近晓诺,戏谑道:“孟大哥还以为我的晓诺嫁不出去呢,谁想才过十四岁生日几天就有人抢着叫着要你嫁给他了,是好事啊,为什么不高兴呢?”

    晓诺将孟天楚的手甩开,道:“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不想嫁人,我还小,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去做,没有去完成。”

    孟天楚趴在窗户上,半真半假地说道:“你还小吗?平常百姓家的孩子象你这么大的早就当娘了,你还小啊?再说了,就算是你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完成,要去做,那也可以等到嫁人之后再说啊,你想一想,兴许有些事情你一个人完成起来很艰难,但是你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去完成,是不是轻松很多呢?”

    晓诺天真地问道:“和谁一起去完成啊?”

    孟天楚轻轻地敲了一下晓诺的头,道:“傻瓜,当然是你的相公喽!”

    晓诺哼了一声,不屑地看了看孟天楚,道:“没有意思,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孟天楚四周看了看,低声说道:“都说一醉解千愁地,要不我带你去喝酒?”

    晓诺眼睛一亮,但立刻又象泄气的皮球一样,道:“爹说了,不让我出门去,直到我同意三日之后和他进京才可以。”

    孟天楚小声说道:“我让屠龙背你从围墙上过去,我从前门走,我们在巷口汇合,我让柴猛去赶车,如何?”

    晓诺笑了,道:“真的吗?你难道就不怕我的那个总督大人难为你吗?”

    孟天楚:“为了我的开心果可以高兴,我豁出去了。”

    晓诺心里一暖,看着孟天楚,趁孟天楚没有在意地时候,突然在孟天楚的脸上亲了一下,孟天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晓诺已经转过身去捂着自己已经绯红发烫的脸,小声说道:“我在房间里等屠龙,你去吧。”

    孟天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愣了一下,继而回过神来,镇静地说道:“你走的时候,让丫鬟在你地房间里睡,和她通好气,免得成夫人来看你,露馅儿。知道吗?”

    其实孟天楚知道成梓义就在这个黑暗地某一个角落里看着他们,成夫人也不会来找晓诺,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不过晓诺这个意外的一吻,倒是让孟天楚心里一紧。不知道成梓义会怎么想,算了,管他怎么想呢,也不是自己自愿地,你的女儿主动要凑上前来亲我,我也没有办法。

    “好的,我知道了。”晓诺轻声地回答道,只听见一阵地声音,她转过身来。只见一个黑影越过窗户下的茉莉花从,消失在黑暗之中。

    西湖边上的一家小酒馆。

    孟天楚刻意选了这么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主要就是不想惹眼。那些个常常光顾的酒家,没有谁不知道他们地身份,既然是要找地方跟晓诺做思想工作,越是僻静越好。

    所说是个小酒馆,却十分的干净,还带有几分雅致,毕竟是开在着西湖边上,弄得脏了,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游客前来光顾的。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到这个酒馆来了,孟天楚他们四个人走了进来。老板和老板娘正收拾着准备打样,见突然有来了四个人,老板娘正说要关门了,老板见四个人穿着打扮不俗,尤其最前进来的这个男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s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虽说一身粗布衣裳,容貌依旧儒雅秀美,如明珠乱投草莽。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只一根普通和衣服颜色一样的头巾绑了,但明眼人一瞧。还是能看出此人非平常人。

    老板赶紧将老板娘拦住,走上前去,还未说话,就见一个身材奇高的男子背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老板仔细见了,只见这个“巨人”背上背的竟是一个女子,女子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只一件淡蓝色衣裙,却是秀美无伦;一看便知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月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

    孟天楚:“老板,可有酒菜?”

    老板赶紧躬身笑道:“酒是有地,就怕小店里的菜未必合几位客官的口味,我们这里是小店,拿手地菜还是有的,但也……,嘿嘿……”

    孟天楚见酒馆还算干净,便道:“我看你们准备打烊了,若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叨扰老板了。”

    老板见这个年轻人说话也十分得体谦逊,听着舒服,便说道:“老婆子,给几位客官看茶,我亲自去厨房做饭去。”

    孟天楚笑了,拱手说道:“有劳了。”

    老板:“客官客气了,您到我们小店来吃饭是我们小店的荣幸,你们先坐着,很快就好。”

    晓诺坐在板凳上,道:“老板有桂花酒吗?”

    老板笑了,道:“这位姑娘还真是问对了人,小店的特色之一便是自己家里酿的桂花酒,还有玫瑰酒,都不错,要来一些吗?”

    孟天楚:“要的,要的,我们来就是喝酒的嘛!”

    老板笑嘻嘻地吩咐老伴儿去准备,自己挽着袖子又进了厨房。

    孟天楚他们进了一个用竹帘子隔了起来的所谓地雅间,里面的一个小竹桌上放置着一盆文竹,长势很好,已经绿油油地攀岩到屋子一角去了。

    老板娘笑眯眯地一看也是个和善人儿,边给孟天楚他们倒水边说话,上了茶水之后,正要走,孟天楚道:“老板娘,如果不介意,是不是可以将店门关了,我们给你加些钱就是,你看可以吗?”

    “客官哪里的话,我们原本也是要关门的,不用给我们什么额外的钱了,就算是再有人来,我们也不接待了,我现在就去关门好了,你们喝茶,我去厨房看看去。”

    孟天楚见这个酒馆地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和善的人,便说道:“多谢大婶了。”

    老板娘连忙摆手,笑呵呵地去关门,谁想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倒是没有看见竹帘子后面的孟天楚他们,大咧咧地和老板娘说着话,孟天楚透过竹帘子的缝隙一看,原来是郑包子。

    “张婶儿,给我来一壶上好的桂花酒,我带回去喝。”

    老板娘笑着将郑包子手中地酒壶接过。笑着说道:“听说郑兄弟最近新娶了一个媳妇儿,什么时候带过来让你张婶看看啊?”

    郑包子笑了,一双大手挠了挠自己地头,说道:“那不是我的什么媳妇儿,是个远方亲戚。住几天就要走了。”

    老板娘将酒壶给郑包子打满,然后将酒壶递给郑包子,道:“兄弟啊,不是婶儿多嘴,你也该娶个媳妇儿,安个家了,你挣那么多钱,一个人怎么花得完呢?”

    郑包子将酒壶提着,从怀里掏出一些钱来递给老板娘。老板娘正要进柜台去给他找钱,郑包子道:“张婶,不用找了。”

    老板娘:“那怎么好呢?总是让你破费!”

    郑包子笑了。道:“谁叫这整个杭州府就您家地桂花酒逗我的馋虫呢?哈哈哈哈……”

    老板娘也笑了起来,道:“你喜欢喝,我下次就给你多留些,等过了这个季节,桂花没有了,酒也就不多了,想再喝要等明年了。”

    郑包子立刻道谢,道:“多谢张婶啦,对了,你不说我还给忘记了。我给您这里放五两银子,您给我酿几坛上好地桂花酒,我要送人的。”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交给老板娘,老板娘推辞道:“你又要送给上次那个什么师爷吗?”

    里面的孟天楚心里一动,莫非说的是自己?

    郑包子道:“人家现在不是什么师爷了。”

    老板娘不解。道:“那是什么?”

    郑包子神秘兮兮地凑近老板娘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老板娘甚是惊讶,道:“兄弟,你可是了不得了,竟然还和我们杭州府的知府是朋友啊?

    郑包子有些得意。道“老板娘。这个话我也就只给你一个人讲了,你可是要替我郑包子保密啊。人家毕竟是大官,总不好让人知道和一个曾经杀过猪地人是兄弟吧。”

    老板娘立刻点了点头,然后还小心地看了看孟天楚他们的房间,郑包子也看见了,便道:“怎么,我不是见张婶要关门了吗?难道还有客人?”

    老板娘赶紧笑道:“我们哪里有郑兄弟那么好命,只需忙一个半天就可以耍到第二天天亮呢,方才也要关门的,可巧来了几个客官一定要喝我们店子里的桂花酒,怎么说也不走,我们只好再接待这一桌,然后就关门了。”

    孟天楚他们几个相视而笑,外面的人谈的热乎,里面的人也不说话就听着。

    郑包子点了点头,也看不见帘子后面的人,便道:“那张婶你忙,我先回去了。这个银子你还是先收着,等过一段时间我就过来拿酒,上次大人见我家那远方亲戚都说想喝你们的桂花酒了。”

    老板娘见郑包子执意要将银子留下,也就不再推辞,然后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纸包来,说道:“这是一些上好地牛r,本来是准备带回家给儿子吃的,你拿去下酒好了。”

    郑包子道:“张婶知道我喝酒从来不用下酒菜的,你还是拿回去给你儿子吃吧,我走了。”

    老板娘见郑包子是真地不要,只好又放回了柜台,将郑包子送出了门儿,然后将门关上,歉意地走到孟天楚他们的房间里,说道:“实在不好意思遇到一个熟人,多说了几句,我这就去厨房去,实在是几位客官久等了。”

    孟天楚笑道:“不碍事的,反正还早,我刚才听那位客官说,看来老板娘的桂花酒是真的很好卖啊,什么时候给我也酿些,我也给你留些银子在这里,回头我让人来拿,你看可以吗?”

    老板娘一听,今天是遇到财神爷了,赶紧笑眯眯地说道:“那感情好,反正郑包子也托我给他的一个朋友酿,那就一起了吧。”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他就是那个城西买包子的郑包子吗?”

    老板娘正要说话,门外老板在喊,老板娘匆匆给孟天楚说道:“正是,他的生意也好呢,我先去忙。”说完就跑走了。

    第451章 意料之中

    晓诺道:“上次我们喝的那个桂花酒原来就是在这个店子里买的,还真是看不出来啊,我等会儿一定要问问,为什么我和我爹酿的桂花酒是无色的,他们的桂花酒却是红色的。”

    柴猛:“这郑包子还真是会吹牛,不就是上次去他那里,他硬塞给我们一坛桂花酒嘛,愣是将我们大人还攀上了什么兄弟关系了,这个郑包子,真是厉害。”

    孟天楚突然想起郑包子的一句话,心里像是顿悟了一般,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见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晓诺笑了,道:“不就是一坛桂花酒嘛,至于你看见郑包子就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吗?”

    孟天楚:“去你的,别打乱我,我是真的在想问题。”

    晓诺笑了,不去理孟天楚,让他一个人去想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老板和老板娘就将几碟小菜和两坛酒抱了上来。

    老板笑着说道:“客官,你们先吃着,我们在外面等着,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们就好。”

    孟天楚:“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

    老板:“反正都是闲着,你们吃,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就和老板娘走了出去。

    孟天楚看了看桌子上的小菜,还真有一些样子,虽说是家常,还算是有模有样。

    柴猛端起坛子给大家倒上了酒,晓诺见杯中的颜色,便道:“这是什么酒啊,怎么不是红色的呢?”

    大家一看果然是无色的,柴猛端起坛子只见上面贴着的红纸上分明写着:“桂花”两个字。

    屠龙将老板叫了进来,孟天楚道:“老板,你们的桂花酒不是红色的吗?”

    老板一听愕然,继而笑了。道:“桂花原本就是淡黄色,入了酒自然便是颜色更加淡了,客官倘若说是玫瑰酒是红色的,还有道理,因为玫瑰原本就是红色,可桂花酒怎么可能是红色地呢?”

    晓诺:“不对啊。上次我们喝的那坛桂花酒就是你们店子里的,可是那个酒就是红色的。”

    老板笑了,道:“姑娘,您是不是记错了?我张记开店酿酒几十年从来都是这个味道,这个颜色,不会错的。”

    孟天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道:“味道真地很象,但怎么就不是红色的呢?”

    柴猛也端起尝了一口,道:“爷说的是。那次我喝那酒就觉得奇怪,怎么桂花酒会是红色的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老板。你可知道我们杭州府除了你们这个店子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店子有自己酿的桂花酒是红色的?”

    老板有些自诩地说道:“不是我夸口,这杭州府就没有那个酒馆做自己酿的桂花酒来卖。”

    柴猛:“你确定?”

    老板:“我当然确定,这方圆百里谁不知晓我张记的桂花酒啊。”

    孟天楚:“你店中刚才来地那个郑包子好像就会自己酿酒哦?”

    老板笑了,道:“绝对不可能的,我认为那郑包子十几年了,他除了会杀猪,会打老婆,会做包子之外,我还真没有听说过他会酿酒。”

    晓诺:“感情打老婆还是一种本事一样。竟也拿出来说。”

    老板有些不好意思了,孟天楚看了看晓诺,赶紧对老板说道:“请不要介意,我这妹妹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其实她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不过女人总是男人打老婆是有一些反感地。”

    老板:“也是,也是,我也是很不喜欢男人欺负女人,不过那也是郑包子从前的事情了,自从他老婆被他打跑了之后。他仿佛改性了。也不赌钱也不嗜酒,踏踏实实地做起生意来了。”

    孟天楚:“好吧。没有什么,大概是我们记错了,没有别的事情了,我们吃完了,也好让掌柜的歇息了。”

    老板听罢,这才谦卑地笑着退了出去。

    晓诺:“什么叫我们记错了,明明就是红色的。”屠龙小声说道:“大人就是怕打草惊蛇,我看大人是觉得这个郑包子有些古怪了,所以才叫老板来问的。”

    晓诺看了看孟天楚,见孟天楚笑着说道:“好了,我们今天先不说这些了,既然是来喝酒的,我们就说喝酒该说的事情。”

    晓诺:“说的也是,只要不提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就好。”

    孟天楚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晓诺,想了想,举起酒杯,道:“自然是不提了,我们今天就喝酒。”

    晓诺这才高兴了,举起杯子和孟天楚碰了一下,大家一饮而尽。

    大花躺在床上四肢已经没有了知觉,其间她听见隔壁地房门打开了,郑包子哼着小曲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却没有来s扰她,虽说她又饿又渴,但还是松了一口气,那隔壁的男人就是一只狼,只要过来自己的性命就可能不保,她心里暗暗地鼓励自己,经历过洪水和灾荒之后,又目睹了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气绝身亡,她一个弱女子竟靠着一种精神力量,走到了杭州府,以为有了依靠,谁想竟是脱离虎口又落入狼窝。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她不想死,她才三十出头,还有一大把的好日子等着自己,想到这里,她闭上双眼,养精蓄锐,脑子里在想着一个又一个可以救自己地办法。突然隔壁哐当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大概是油灯或是酒杯什么的,然后就是郑包子的一句骂声,过了一会儿,隔壁的门关上了,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朝着大花的房间走了过来,大花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她屏住呼吸,做出一副奄奄一息地样子,这个对她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在逃荒的路上,很多人都是通过这样地方法躲避恶狼的袭击的。

    门打开了,大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

    “小娘子。我来看你来了,渴了吗?饿了吗?想我了吗?”

    大花没有做声,一双大手突然狠狠地握住了大花的胸部,粗鲁地搓揉着,大花忍住没有吭声,一阵混合着酒气的热气冲了过来,一张嘴在大花地嘴唇上、脸上、脖子上,肆意地舔舐和亲吻着,嘴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你的嘴唇怎么干巴巴的。一点意思也没有,等着,我给你那些水来喝。喝完了,我要和我的小娘子亲热亲热。”

    大花心里一喜,有水就有救,不给自己吃饭都可以,大花还没有想完,突然一股热乎乎带着s臭的东西朝着自己的头顶淋了下来,她不禁一阵恶心,接着便是郑包子的大笑声,大花心想,这个男人疯了。这个地方自己要越早逃脱越好,否则会比自己的那些个亲人死得还要惨。

    郑包子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自己地ny里,他喘息着,一只手在大花的下身摸索着。时不时放在嘴里,脸上挂着满足地笑容。

    “小娘子,我还以为你的身子有多好呢,不过才一天一夜,你怎么就熬不住晕过去了呢?你知道吗?在这张床上。我见过一个最厉害地女子。竟坚持了七天七夜,你要知道没有水喝。没有饭吃,只有我的屎n,那个女人竟坚持了七天,哈哈哈,真是我郑立见过的最最厉害的女人了。”

    大花听罢,除了恶心便是诧异,这个郑立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在这张床上死过很多的人吗?想到这里大花不禁身体一颤,郑包子的手立刻感觉到了,大概是他喝醉了酒,他没有厉害反身上马,他将大花的一只手松开,然后让大花可以侧身,这样他就可以毫无废力气地将大花背对着自己,抓住自己早已坚挺的那活儿,顺利地进去了大花的身体。

    大花依旧装作晕厥的样子,虽然这并不容易,但她还是不能让身后这个禽兽知道自己是醒着地。

    郑包子在大花的身后抽动着,双手肆意地抚摸着大花的身体,嘴里发出阵阵快乐和兴奋地呻吟,时不时说道:“好舒服,你的真是好舒服,我真是舍不得将你杀了做包子吃了,我再让你活几天,你只要还活着,我就可以c你,啊……,s……,你还真够s的,啊……”

    这话大花听了却是犹如平静地湖边掀起了千层浪,大花暗自咬紧嘴唇,脑子飞快地想着该如何逃脱。

    突然郑包子身体一阵剧烈地抽搐,一股热流在大花的身体里倾泻了。

    郑包子就这样赤条条地出去了,大概是自己已经喝醉了的缘故,他走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将大花的那只手重新绑上,大花听见门关上之后,脚步声远去,隔壁房间地门打开又关上,她仔细地听着,直到隔壁传出一声声地鼾声,她这才赶紧用力将自己身上的绳索解开,她飞身下了床,先是听了听隔壁地声音,大概是没有吃饭喝水的原因,她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她赶紧扶住床头,屋子里黑漆漆地一片,她不能着急着走,也不能将房间里任何一样东西弄出声音,这样就前功尽弃了。

    她定了定神,屋顶唯一一片琉璃瓦透出的月光,让她可以等眼睛适应了房间了之后,逐渐看清楚屋子里的陈设,她想了想不能开门,门一打开,那嘎吱的声音说不一定就会吵醒隔壁那个畜生,她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她赶紧穿上,然后走到桌子前,赤脚爬上桌子,桌子上方有一个窗户,她试了试,窗户竟没有关上,心里不禁一喜,她轻轻地推开窗户,突然她发现隔壁的打鼾声没有了,她警觉地看了看背后,突然门打开了,月光下,一个魁梧的男人赤条条地站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杀猪的刀,正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大花顾不得什么了,使出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气力跳出窗外。只听得噗通一声,那个手拿屠刀的人走近窗前,月光下,只见他一脸y森狰狞的面孔,他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刀轻轻地放在桌上。平静地说道:“你以为你逃脱了?竟不知道我这窗外便是粪池,多少和你一样自认为聪明的女人和男人,都以为我是疏忽了将你们绑起,殊不知,这时我郑立地一个计谋罢了,哼,等天亮后我再来找你,洗洗干净,你又是我郑包子案上的包子馅儿啦。嘿嘿嘿嘿……”

    身影在窗前消失了,窗下已经没有了声响,不远处传来两声狗吠。天就要亮了。

    孟天楚他们四个喝的是醉醺醺地才从那小酒馆出来,一两银子将那个老板和老板娘高兴得是几乎要磕头道谢,虽说是耗了一个晚上不能睡觉,但这也值得了,有的时候一个月也未必有这样好的收入。

    天空已经微微地发白了,晓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大概是真的心情不好,从来没有这样喝过,谁也不敢劝阻,孟天楚就让她喝。等她醉了,便将她放在车里,柴猛和屠龙坐在车外赶车,孟天楚看着熟睡地晓诺,早晨的风吹起来还是有些凉。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晓诺的身上,晓诺嘴角微微努起,像是很委屈的样子,双眉紧皱着,孟天楚看着不禁有些心疼了。多小的孩子。竟也要为自己的未来忧虑,想到这里孟天楚不禁叹了一口气。将放在自己腿上的晓诺的头轻轻地摸了摸,突然马车戛然而止,马嘶鸣地声音将晓诺惊醒了,她抬起头来,还是浑浑噩噩地,孟天楚赶紧扶着她的手,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怎么啦?我们这是在哪里?”

    孟天楚赶紧探出头去,外面地天蒙蒙亮,看的不是很清楚。

    “屠龙怎么啦?”

    屠龙没有说话,而是柴猛急匆匆地回答道:“是王大哥,好像抱着一个什么人将我们的马车拦下了,屠龙大哥下去看去了。”

    晓诺觉得头疼又跌坐在凳子上,孟天楚安置上晓诺,这才跳下车去,只见屠龙和王译抱着一个人正准备上车,一股刺鼻的臭味让孟天楚不禁捂住了鼻子。

    王译赶紧对孟天楚说道:“孟爷,幸亏您让我去郑包子家附近候着,虽说没有见到你让我看的,却救起一个人来。”

    孟天楚示意他们先不要将那个人抱上车去,自己跳下车走近仔细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晕厥在地上,全身都是脏东西。

    王译:“这是大花。”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我想也是,她怎么弄成这样?”

    王译:“我听了您的吩咐一直在郑包子家后院外守着,天快亮的时候,大花突然从窗户外跳了下来,当时我都快睡着了,听见声音就发现大花已经跳进了粪坑,好在那郑包子只在窗户上看了看,叽里咕噜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走了。我见郑包子走了,这才将大花救了起来。”

    孟天楚:“那就赶紧上车吧,我们先送你和大花回衙门。”

    上了车,晓诺被王译和大花身上的味道给熏醒了,她皱了皱眉头,孟天楚就担心她会反胃,这个味道确实太难闻了,自己都快被熏晕了,更何况一个千金大小姐。

    “好臭啊,什么味道哦。”

    孟天楚:“晓诺乖,是王译在郑包子家后院救了大花,我们现在先送他们去衙门,他们洗个澡就不臭了,你忍耐一下啊。”

    晓诺睁开眼睛,看了看有些狼狈的王译,只见大花还躺在地上没有醒来,晓诺先是捂住鼻子,后来想一想不太好,还是放开了,道:“那我们还是赶紧先送他们回去吧,这样会得病的。”

    王译感激地说道:“晓诺姑娘真是菩萨心肠,换做是别人早就被我们被臭得下车了。”

    晓诺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是为救人才这样地,我为什么要说你们什么呢,若是我说了,那就是我晓诺的不懂事了。”

    孟天楚赞许地看着晓诺,道:“王译说的没有错,你是个菩萨心肠的人,之前我还担心你会受不了这个味道呢。”

    晓诺笑了,道:“不会的,人家王捕头跳进粪坑救人地时候,我相信一定都没有犹豫过,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嫌弃人家身上的味道呢?”

    孟天楚和王译相视而笑。

    第452章 登门拜访

    晓诺:“不过王捕头怎么会这么凑巧就在郑包子家窗下等着呢?”

    王译笑了,道:“孟爷早上就让去郑包子家候着了,所以我就救了大花,要不大花还真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晓诺惊讶地看着孟天楚,道:“那昨天晚上我们还看见郑包子了,你怎么什么都没有给我们说呢?”

    孟天楚:“我只是有些怀疑,所以让王译去看看郑包子有没有什么古怪。”

    晓诺睁大眼睛,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孟天楚,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早就在怀疑这个郑包子有不对吗?但是不应该啊,他怎么会让你有怀疑呢?”

    孟天楚笑了,道:“好了,哪里一下就给我出了这么多的问题,”

    晓诺噘起小嘴,道:“还给我卖关子,那王捕头将大花救了,郑包子醒了,发现粪坑里没有人了,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王译赶紧说道:“不会,我留了两个兄弟在那里守着,我将大花送回去,就赶紧过去,郑包子跑不了的。”

    送完了王译和大花,孟天楚决定先送晓诺回家好好地睡上一觉再去衙门,他们赶回总督府,柴猛和屠龙赶着马车从后门进去,孟天楚背着晓诺从前门走。

    “晓诺,你先回房间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回去换件衣服还要去衙门去。”晓诺在孟天楚的背上听话地点了点头,半响,说道:“孟大哥,我以为你会劝我。”

    孟天楚心里一紧。装作无事的样子,道:“劝你什么?”

    晓诺:“劝我乖乖地进京,嫁给那个都督佥事的儿子。”

    孟天楚假装轻松一笑,道:“晓诺这么聪明。哪里还需要我来告诉你怎么去做呢?”

    晓诺想了想,指着身边一个花坛,道:“你先将我放在这里,我有话给你说。”

    孟天楚听罢便小心地将晓诺放在花坛边上地大理石上坐着,晓诺道:“你其实还是有话给我说的,是不是?”

    孟天楚看着晓诺一脸认真的样子,想想不说也是不行的,既然晓诺问,自己还是将自己地想法告诉她好了。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是。我有话给你说。”

    晓诺咬了咬嘴唇,道:“你还是想劝我听我爹的话,乖乖地嫁给那个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面的赫旗。是不是?”

    孟天楚坐在晓诺身边,道:“我和你爹谈过了,我不能打击和拒绝一个老人。”

    晓诺:“那你就忍心伤害一个可以为你去死的女人吗?”

    孟天楚心里一沉,这个小丫头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像自己已经很大了一样,连女人这样的词都用上了。“我没有想要伤害你。”

    “可你分明就是伤害我了。”

    孟天楚看了看晓诺,见她的眼睛盈满着泪水,他叹了一口气,想去为她擦拭泪水,却被她一手推开了。道:“不用你假仁假义的,你想说什么,你说完就走。”

    孟天楚听晓诺这么说,有些心酸,道:“我为你争取了一个月的时间。”

    晓诺冷冷地说道:“谢谢。不用,早嫁晚嫁都是嫁,不劳您费心。”

    孟天楚看着晓诺伤心的样子,道:“你听我给你说完,你在这样对我好不好?”

    晓诺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看了看孟天楚。伤心地说道:“你已经说了啊,不就是为我争取晚嫁一个月吗?需要我这个凤阳公主给你磕头道谢吗?”

    孟天楚唉了一声。道:“你怎么这么着急呢?我有说让你嫁给那个赫旗了吗?我为你争取的这一个月就是让我们利用这个三十天好好地想一想办法。”

    晓诺听罢,道:“什么?孟大哥,你是说你不想让你的晓诺嫁给那个赫旗,是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晓诺笑了,将头紧紧地靠在孟天楚地肩膀上,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让我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的。”

    孟天楚:“所以你要乖,不要作出一副和你爹作对的样子,我们一起想办法,但是你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知道吗?”

    晓诺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是孟大哥和晓诺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会知道。”

    孟天楚这才放下心来,站起身道:“好了,我现在送你回去,记住我的话,谁也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

    晓诺听话地靠在孟天楚的背上,让他将自己背起来,道:“我知道,柠儿姐姐我也不会说的,我晓诺又不是八哥,一天哪里那么多的话说。”

    孟天楚笑了,道:“那如果他们问你,你怎么说呢?”

    晓诺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道:“父母之名,媒妁之言呗。”

    孟天楚:“这才是我开心果,好了,我送你回去。”

    晓诺:“那你回来要来看我?”

    孟天楚:“大小姐,我地房间在东院好不好,一天没有事情就往你们南院跑,让那个赫旗知道了,是要拿斧头砍我的。”

    晓诺狠狠地孟天楚的肩膀上打了一拳,孟天楚哎哟一声,晓诺道:“他若是敢用斧头砍你,我就让他万箭穿心。”

    “好恶毒的女人啊,竟然让自己未来的相公死相这么难看,哎哟……,呵呵,好了,我不说了,不过说真地,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回头孟大哥给你留心着找一个,免得你真的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我的罪过就大了。”

    “不要你管。反正我不会嫁给你就是了。”

    “那最好,你要说话算数啊,千万不要想着嫁给我,我地夫人已经够了。再要家里就要打架了,唉,哎哟……,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哼,我本来就不是君子。”

    “那你不是君子,那你是什么,是君子兰吗?哈哈哈哈哈……”

    “就你坏,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哎哟……,总督府千金打人了。救命啊。”

    “咯咯咯咯……”

    “哈哈哈哈……”

    孟天楚回到房间,刚换好衣服,就有人敲门。孟天楚:“进来。”门被推开了,竟是左佳音抱着孟文谨笑着走了进来。

    孟天楚赶紧上前,正要抱自己地儿子,左佳音突然捂住鼻子,道:“天楚,你身上什么味道啊?”

    孟天楚缩回手来,道:“哈哈哈,瞧我竟然忘记了应该洗个澡再去衙门地,这个味道确实不太好闻。”

    左佳音笑了,道:“我去让人给你准备洗澡水。你等着。”说完将孩子递给孟天楚,孟天楚道:“我儿子一身香喷喷的,我还是洗完澡再抱好了。”

    谁想小文谨一见自己地爹,就笑着伸出手来,孟天楚看着左佳音。左佳音笑道:“儿子都不嫌弃你身上的味道,那你就抱着吧,反正你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抱抱他,亏他还记得自己爹的模样。”

    孟天楚有些愧疚,将文谨接过抱在怀里。左佳音出门去吩咐丫鬟给孟天楚准备水去了。孟天楚看着日渐出落得俊朗的文谨,将这个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抱在手心里。文谨目不转睛地看着孟天楚,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透着无邪稚气的光芒,嘴角微微向上,作出微笑的表情。

    左佳音回到房间里,见孟天楚抱文谨的样子,便笑了,道:“哪里有你这样抱孩子的?”

    孟天楚笑道:“我不是怕身上的味道熏着瑾儿吗?”

    左佳音接过文谨,道:“听丫鬟说,你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有回家,怎么一回来就要出去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可能是赵家孙子地案子有眉目了,所以我必须去看看。”

    左佳音:“你也不要太辛苦了,飞燕昨天又说你好像瘦了,我今天见了,也是这么觉得。”

    孟天楚笑了,道:“你啊,相信飞燕,她哪一次见我不是说我瘦了?”

    左佳音:“不过你还是要注意身体。”

    孟天楚搂着左佳音,道:“我会的,有你和瑾儿,我也会为你们照顾好自己。”

    左佳音甜甜一笑,道:“就会说好话,对了,昨天你去了总督大人那里就没有回来,怎么回事情?”

    孟天楚让左佳音坐着,道:“就是说晓诺的事情。”

    左佳音:“怎么样?”

    孟天楚:“你也知道晓诺地脾气,成大人也担心晓诺走极端,所以听了我的话,等缓上一段时间再说。”

    左佳音点点头,道:“那也好,不过我还是想给你说一句话,希望你不要在意。”

    孟天楚看着左佳音的表情,其实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道:“你说。”

    左佳音一边掏出自己的香帕给瑾儿擦拭嘴角溢出的口水,一边说道:“晓诺越发地依赖你,我只怕以后她从依赖变成喜欢,其实作为妾室,我本不该说这样的话,晓诺是个好姑娘,但……”

    孟天楚打断左佳音的话,道:“晓诺不过是个孩子,我也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需要一个大哥一样的人在身边照顾和保护着她,她还小,我们都不要把事情复杂化了,再说,成大人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宝贝的女儿做我孟天楚地小妾,你说呢?好了,不想了,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笑丫头,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你要相信我。”

    左佳音:“我没有不相信你,你是我的相公我不相信我还相信谁呢?我只是有些担心。”

    孟天楚拍了拍左佳音的肩膀,道:“好了,不要担心了。你来找我有事吗?”

    左佳音仿佛这才想起来一样,笑着说道:“瞧我这个记性,我不过是来当个说客罢了。”

    孟天楚:“哦,替谁来的?”

    左佳音笑道:“温柔。”

    孟天楚:“温柔?她怎么不自己来和我说?”

    左佳音:“大概是上次让你给吓着了。所以有些发憷,不敢来,于是就让我来给你说说。”

    孟天楚:“该不会是她想先走一步吧?”

    左佳音愕然,道:“你如何得知?”

    孟天楚笑了,道:“其实她想家我是早就知道了,她以为我们近日就会出发,大概已经和家里人说好了,眼瞅着就是中秋了,这是个团圆地好日子,可是我现在是万岁爷的意思不要我进京。如果她想先走一步,就让朱昊和李琳静夫妇陪着她一起回去好了。”

    左佳音:“但是她现在有身孕了,你不担心吗?”

    孟天楚:“思家心切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有朱昊他们陪着,而且她自己也会功夫,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样吧,你先去给温柔说,让她准备着,明天就出发吧,她先回去也好,贺丁地案子大概刑部就要有结果,让她回去让我打探一下,我晚上去找她。”

    左佳音点点头。起身道:“好地,那我就去给温柔说了。”

    孟天楚:“凤仪呢?”

    左佳音:“你是说,凤仪姐姐要不要回去吗?”

    孟天楚嗯了一声,左佳音道:“问过了,凤仪姐姐说家里离不开。暂时不回去了,而且她地身体没有温柔好,担心路上受不了。”

    孟天楚:“也好,你去吧,我下个澡要赶紧去衙门一趟。”

    左佳音抱着正要文谨出去。孟天楚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去叫飞燕过来一下。我要出门带她去学如何酿桂花酒。”

    左佳音笑了,道:“怎么?飞燕酿得桂花酒不好喝吗?”

    孟天楚摇头,笑着说道:“好喝自然是好喝,但是我新发现了一种酿桂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