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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慕容迥雪飞快地看了孟天楚一看,然后说道:“我想孟爷不让王捕头走这一趟,而是亲自来,更何况来之前你将孟爷叫到门外,我想他最后决定带柱子一起来,就是希望事情有个转机,给他们一个机会。而男人去找赵氏自然不妥。所以,我想……”

    温柔哈哈两声,然后不屑地说道:“看不出来一个小小的书吏竟然也懂得察言观色。好啊,那我就不和你抢功了,你去吧。”

    慕容迥雪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孟天楚生气地看了看温柔,只见温柔看着慕容迥雪的背影也是一脸的气愤,就是这地小女人,居然让自己地男人和自己第一次行鱼水之欢地时候叫的居然是她的名字,自己不生气才怪呢。

    孟天楚道:“我真怀疑你有双重人格,精神分裂的症状。”

    温柔没有明白孟天楚的话,疑惑地说道:“老爷你什么意思啊?”

    孟天楚生气地说道:“你好的时候我看你象仙女,不好的时候象个魔鬼。”

    温柔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咯咯地笑着说道:“从前我读柳如是地文章,她就告诉我们,其实男人并不只喜欢一个类型的女子,身边总是仙女,多一个魔鬼大概才更有意思。”

    孟天楚惊讶地看着温柔,心想这个女子幸亏不是在现代,否则她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性格以及这样的脾气,大概又会伤害无数男人的心,纯粹一个魔鬼与天使的结合体,实在是太可怕了。

    慕容迥雪按照柱子的指示,左弯右拐地来到了一个农舍前,只见一个打着赤膊地青年男子正在院子里砍柴,慕容迥雪脸一下就红了,赶紧低下头去,小声地说道:“请问赵氏在家吗?”

    声音太小,那人哪里听见,慕容迥雪咽了一下口水,给自己壮了壮胆子,然后大声地说道:“赵氏在家吗?”

    那男人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女子,面容娇好,正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那男人对着屋子大叫一声:“孩子他娘有人找你。”

    屋子里有一个女子答应了一声,很快就走了出来,手里抱了一个两三岁地孩子的年轻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子,那走到门口见这个漂亮女子自己并不认识,于是就好奇地问道:“姑娘是找我吗?”

    慕容迥雪见那男人还在卖力地砍柴,于是小声地说道:“柱子让我来找你。”

    赵氏一听脸色刷地变了,那男人说道:“是你熟识地姐妹吗?怎么不叫到家里来坐?”

    慕容迥雪马上大声地说道:“不用了,大哥,我就是找嫂子说几句话就走。”

    赵氏赶紧说道:“是村东头的胖婶找侄女来问我要前两天借她的绣花样子。”

    男人也不抬头,只是说道:“那你给她吧,这么热的天,别一直让人家站在那里小心中暑。”

    赵氏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好的。”

    慕容迥雪赶紧说道:“我家婶子想让嫂子去一趟,说是有了几个新的花样,不是很会绣,想要嫂子去教教。”

    赵氏一听,赶紧小声地说道:“我不去,我说了不见他了。”

    那男人说道:“那你就去吧,把老二抱上,我现在忙着不能照顾,把老大留在家里就可以了。”

    赵氏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打开柴门,嗯了一声,身后的老大要跟着,男人叫了回去,然后说道:“你不拿胖婶的绣花样就去啊?”

    赵氏愣了一下,慕容迥雪赶紧说道:“下次好了,反正婶子现在有新的花样在绣,主要是叫嫂子去教她新的绣花样子。”

    男人嗯了一声,便不再出声了。

    慕容迥雪带着赵氏往村口走,赵氏见慕容迥雪虽然穿着和农村的妇人没有大的差别,但是面容光洁,皮肤细嫩,又和一般的乡野村妇大有不同。

    赵氏见慕容迥雪只在前面走并不开口说话,自己心里却是忐忑,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姑娘和那柱子是什么关系,上次见了柱子有了芶合之事,就已经痛下决心不再与那男人相见,如今又让人来找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赵氏思量再三,终还是忍不住上前两步追上慕容迥雪,小心翼翼地说道:“妹子,不知道柱子找奴家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若并不要紧,我想我还是不去了。”

    慕容迥雪见赵氏一脸的为难,看着她怀里那个昏昏欲睡的孩子,说道:“孩子多大了?”

    赵氏见慕容迥雪问自己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母亲的慈爱来,用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脸蛋,轻声地说道:“还有十天就三岁了,属虎的,是个男娃。”

    正文 第299章 排除嫌疑

    容迥雪见赵氏一脸的为难,看着她怀里那个昏昏欲睡道:“孩子多大了?”

    赵氏见慕容迥雪问自己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母亲的慈爱来,用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脸蛋,轻声地说道:“还有十天就三岁了,属虎的,是个男娃。”

    慕容迥雪见那孩子的额头上大概是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出来,脸蛋也是红扑扑的看起来让人不禁想捏上一把。

    慕容迥雪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孩子的脸蛋,说道:“你是不是抱的紧了一些,我觉得孩子的脸热腾腾的,小心贴近的地方长痱子呢。”

    赵氏抿嘴一笑,道:“不碍事的,他一直这样睡,晚上也一定要我抱着睡着了,才能放在床上,否则从不肯自己就睡。”

    慕容迥雪见赵氏一脸幸福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道:“走快些吧,看这个天,怕是晚上有雨。”

    赵氏嗯了一声,也加快了步伐跟着慕容迥雪朝村口走去。

    孟天楚坐在车里,实在是闷热得很,外面一丝风都没有,整个村子象是一座空城一般,虽然马车停在几棵很大的垂柳之下,但这样的天气,就算是浸在水里,那l露出来的部分也是被太阳炙烤着。

    温柔靠在孟天楚的肩膀上打着盹,头时不时的落下,然后又靠回去,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紧靠孟天楚肩膀的位置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王译掀开马车上地帘子。见温柔睡着,便小声地说道:“孟爷,人来了。”

    温柔还是醒了过来,揉了揉依旧还睡意朦胧的眼睛,孟天楚道:“那赵氏已经带来了,你就在车上再睡一会儿,我下去看看。”

    说完,将温柔的身子扶正。自己跳下车去。

    赵氏左顾右盼也没有看见柱子。而是见村口停了三辆马车。车上的人穿着打扮都和村里的人差别甚远,赵氏开始有些害怕了,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孩子,畏惧地看着从车上跳下来的孟天楚,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孟天楚走上前,见面前这个女子,不过也就和自己年龄相仿。虽说穿的是粗布麻衣,但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双眼睛显得清澈明亮,这样地一副长相在农村算得上是颇有几分姿色了。

    孟天楚道:“你就是赵氏?”

    赵氏唯唯诺诺地对面前这个穿着不素,相貌英俊地男子点了点头,嘴里却没有出声,大概是吓着了。

    孟天楚道:“我们是县衙地刑名师爷,负责查处案件。这些都是县衙的衙役。”

    古人最是怕官的。尤其是妇人,赵氏脚下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孟天楚道:“这个月的初五。隔壁玉兰村的柱子是不是在你这里过的夜?”

    赵氏这一听,三魂已经去了七魄,整个人跪坐在了地上。

    慕容迥雪走上前来,柔声地说道:“将孩子给我,你这样会热坏了孩子,我将孩子带到车上去,凉快一些。”

    赵氏赶紧摇了摇头,生怕慕容迥雪抢了她的孩子一样,将孩子抱得更紧了。

    这时温柔从车里探出头来,见赵氏跪坐在地上,怀里还有一个孩子,便说道:“老爷,那孩子这样地晒,怕是会中暑的。”

    孟天楚点点头,道:“赵氏,你将孩子叫给这位姑娘,等我们问完话后就交给你,要不孩子中暑了,你这个当娘的总是要心疼的。”

    赵氏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孩子交给慕容迥雪,然后还格外地交代了一句:“这这样放在车上睡就好,睡之前已经n过n了,不会将你们的车子弄脏。”

    慕容迥雪小心地接过孩子,然后走到马车边上,让车上的衙役接过手,自己也上了车。

    孟天楚道:“赵氏,我刚才问你的话,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

    赵氏双手紧紧地捏着衣服的一角,牙齿咬着嘴唇,跪坐在地上沉默着。

    孟天楚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也是有夫之妇,为何还和别地男人做那些见不得人地事情。”

    赵氏连忙跪着给孟天楚磕头,嘴里说道:“奴家知道错了,那是奴家一时为了贪图小便宜,才做错了事情,以后奴家再也不敢了。”

    孟天楚道:“你起来说话吧。”

    赵氏浑身颤抖着,也不起来,还是头放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说着自己错了的话。

    孟天楚道:“你这样跪着,就不怕村里的人见了怀疑吗?”

    赵氏听了这一句,立刻爬起来,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还小心地将身上地泥土拍去,这才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孟天楚,只不过脸上还有泥土和泪水,一张俊脸已经变花了。

    孟天楚看了赵氏一看,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柱子到底是不是初五去的你那里,当时你男人去了哪里?”

    赵氏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孟天楚,顿了顿,然后说道:“是,是这个月的初五,因为都一天赶集,柱子一直都把一些好的r留给我,而且还不算我高价,所以认识了,初五那天我家男人和村里别的人约好上山狩猎,所以就……”

    孟天楚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你那里,什么时候离开的?”

    赵氏道:“快到中午的时候来的,因为那个时候村子里的人大多在家里休息,天气是最热的时候,谁也不会出门。是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就已经离开了,怕村子里早起的人看见,所以走得很早。”

    “他到了你家里,中途就没有再出来过了吗?”

    “他是白天来的,那已经很害怕人看见了。哪里还敢出去,就一直在屋子里待着,连院子都没有敢出来,一直到第二天离开。”

    “那地两个孩子呢?”

    “大的送回姥姥家了,小的跟着我。”

    “你和柱子芶合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赵氏一听,赶紧

    脸色煞白地说道:“没有,真的没有。奴家真的是就初五那一回。真的就再也没有逾举过。”

    孟天楚看了看王译,王译明白,从另外一个车里将柱子带了出来,拉到了孟天楚面前。

    赵氏和柱子只是相互看了一眼,赶紧将各自的目光转移看了。

    孟天楚冷眼看了看他们,赵氏地话和柱子所说地没有出入,如此说来。那一天柱子确实是在赵氏家中,那他就没有作案地时间,看来玉兰的死应该和柱子没有关系,那凶手又是谁呢?

    孟天楚正想,突然听见孩子的一阵哭声,赵氏马上走到马车前,慕容迥雪已经将孩子抱了出来。孩子一见娘在跟前,立刻就不哭了。伸去小手让赵氏抱。赵氏一把搂在怀里,象是离开了很长时间一样,心疼地低声哄着。

    孟天楚一一看在眼里。冷冷说道:“你们应该知道,芶合通j,可是要浸猪笼的死罪!”

    两个人听了,吓得跪在地上给孟天楚求饶。

    孟天楚叹了口气,道:“我是瞒着许多人才可以将你们救下,不为别的,只是不想柱子的娘老来无所依,赵氏的孩子从小就无所靠,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们可知道珍惜否?”

    两个人一听,从绝望到欣喜,立刻说道:“我们都知道了,一定再也不做这样地糊涂事情,您如同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好听的话就不要讲了,若让我知道你们再犯,我定然不会饶了你们。”

    两个人连忙给孟天楚磕头谢恩。

    慕容迥雪低声对孟天楚道:“孟爷,我看赵氏的孩子大概是饿了,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您看是不是可以让赵氏回去了,若是让村子里的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孟天楚点点头,让他们二人站起身来,说道:“好吧,赵氏你就回去吧。”

    赵氏连连谢过之后,站起身来,抱着自己的孩子快步离开了。

    孟天楚看了看柱子,道:“你是真心想和腊梅的娘好吗?”

    柱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孟天楚道:“那你为什么还有事没事去找玉兰地麻烦?”

    柱子羞愧地说道:“我承认,我这一辈子真心喜欢过地女人只有玉兰,可是我也清楚我等不到她,她也没有想和我过,我不能不死心,所以我也想好好的和腊梅的娘过日子。”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那你有心想要和腊梅地娘过,你何不到县城去找她男人要一张休书?至于你娘和你腊梅以后怎么相处,我想你是个男人,你总不至于管不住自己的婆娘吧。”

    柱子马上说道:“孟爷说的柱子都明白了,从此柱子一定好好做人,孟爷有什么需要柱子效劳的,柱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孟天楚道:“哪里需要你赴汤蹈火这么严重,你回去之后之需要给里正送些礼去,俗话说的话,礼多人不怪嘛,他若是不追究,你就真的不用担心了。”

    柱子感激地点了点头。

    温柔再次探出头来,慵懒地说道:“老爷,是不是可以走了,我快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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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天楚带着温柔等人回到家中,除了门厅里有下人之外,院子里格外安静,连管家老何头都不在院子里。

    温柔看了看四周,说道:“咿,人呢?都到那里去了?”

    孟天楚走到大厅也是空无一人,他走出来,见一个下人从门厅跑了过来。

    温柔一脸不悦,坐在凉亭下,对那下人说道:“家里的人呢?怎么就你们几个?”

    下人赶紧弯着腰谦恭地说道:“夫人和乃乃带着少爷到西湖去了,还带了几个丫鬟和下人,剩下的人有些在后花园打扫阁楼,有些到集市上去买东西了,大夫人今天列了很多东西需要购买,所以家里的人大多就去忙去了。”

    温柔哈地一声站起身来,故作惊讶地说道:“今天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下人憨厚一笑,说道:“那奴才就不清楚了。”

    孟天楚道:“你下去吧,对了,她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下人道:“老爷你们走了没有一会儿,大夫人她们也就走了。”

    孟天楚想了想,好象没有什么大事,也不知道她们搞什么鬼,懒得搭理。却见温柔很是困乏的样子,便让她去休息,温柔却是不肯,赖着孟天楚陪自己去后花园坐坐,难得家里没有人打扰,赶紧和孟天楚联络联络感情。

    孟天楚哪里还有什么心情陪温柔逛什么花园,两个人在纠缠着,就听见一个孩子脆生生的笑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只见孟文博已经穿上了新衣服,一件藕荷色短衣,下着一条淡青色的绸裤,看起来乖巧可爱,手中还拿着一个风车,边跑边笑,刚刚跑进门来,门厅的下人赶紧迎上前去,恭敬地叫道:“少爷回来了。”赶紧笑着将孟文博手上的风车接过,小声地说道:“老爷和二夫人回来了。”

    孟文博看了看院子里,发现孟天楚和温柔正在那里看着自己,赶紧跑了过去,先是恭敬地跪下给孟天楚和温柔磕头行礼,然后清脆地喊了一声爹!二娘!

    孟天楚忙将孟文博拉到身边,微笑着摸了摸孟文博一头的汗水,说道:“杭州好玩吗?”

    孟文博点点头,高兴地说道:“好玩,娘还给我买了一块玉,爹您看。”说完从衣服里掏出给孟天楚看。

    正文 第300章 神秘兮兮

    柔凑过去看了一眼,俗话说,男戴观音女带佛,文博就是上好的蓝田玉,色彩翠绿,色泽圆润,上面是一个雕刻得十分细腻的观音。

    温柔y阳怪气地哟了一声,将那玉石拿到手上摸了摸,笑着说道:“我们大夫人还真是舍得,这玉至少得要二十两银子吧。”

    孟天楚知道夏凤仪是懂得玉的,要买自然也不会给文博买劣质的玉石来戴,没有理会温柔,而是给文博说:“娘买给你的,就好好的收着,君子无故,玉不离身,要一辈子都戴着,知道吗?”

    文博畏惧地看了看温柔,然后郑重地对孟天楚点了点头,道:“文博知晓了。”

    正说着,就见着一大群的下人和丫鬟说笑着手里各自拿了一大堆的东西走了进来,突然见到老爷和二夫人都站在院子里,这才忙不迭地放下东西行礼。

    孟天楚笑着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见温柔走上前去将他们放在地上的东西一一地看了个遍,生气地指着他们,呵斥道:“要过年还是要过中秋端午啊,你们疯了?怎么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吃的用的,是不是听见传闻说是杭州要闹饥荒,你们赶紧出去备货去了?”

    孟天楚咳嗽两声,温柔却不明白孟天楚的意思,生气地走回孟天楚身边,说道:“老爷,你也要管一管了,您赚钱容易吗?怎么当家的不象个当家地样子,给孩子买个东西也花几十两的银子。这也就罢了,您去看看这些下人买的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

    夏凤仪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微笑着走了进来,见温柔正火冒三丈地在那里指着下人们发火,慢声细气地说道:“小柔且莫生气。”

    温柔见夏凤仪回来了,赶紧用胳膊肘碰了碰孟天楚。孟天楚看了看温柔,叹了口气。郁闷地说道:“你捅我做什么?你要是觉得凤仪有什么做的让你看不顺眼。你直接说出来就是。我并没有认同你的想法,我认为该买的就要买,凤仪一向心里有数,我不做你的传话筒地,要说你自己说好了。”

    文博懂事走到夏凤仪身边,将夏凤仪手中地盒子小心地接过来,说道:“娘。文博给你拿着。”

    夏凤仪怜爱地说道:“小心拿着,千万别摔着了。”说完,走到那些还站在院子里地下人面前,轻声地说道:“别站在这里,这里面有些东西是不能晒的,你们赶快去忙你们的,杵在这里做什么?”

    下人都胆怯地看了看温柔,温柔杏眼一瞪。冷冷地说道:“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管家的,大夫人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就是。”

    孟天楚一听。脸立刻y沉下来,正要开口,就见夏凤仪看了看他,他知道夏凤仪的意思,忍了下来。

    孟天楚道:“佳音和燕子呢?”

    夏风仪笑了,说道:“原本和我一起回来的,后来两个人听说郊区了一个人家种了一些好吃的西瓜,佳音说买几个回来给你放在井里,晚上乘凉地时候吃可以解暑。”

    温柔鼻子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西瓜不都一样的吗?哪里还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道理,想去玩,何许找理由。”

    孟天楚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行了!你的心是r长的吗?怎么谁在你的眼里都没有好的呢?我真是看够了你!”

    温柔立刻闭嘴,心虚地转过身去慢慢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夏凤仪道:“小柔等等,我有事找你帮忙,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时间?”

    温柔转过身来,见孟天楚还y沉着脸,夏凤仪一脸笑容地看着自己,怕孟天楚再生气,便不好拒绝,便淡然地说道:“什么事,说吧。”

    孟天楚看着温柔那心不甘情不愿地样子,对一旁地夏凤仪说道:“什么事情需要她给你做?家里这么的下人丫鬟,实在不行还有我和文博,找这个破落户做什么?还不是让你受气。”

    夏凤仪赶紧暗暗用手掐了一下孟天楚,然后走到温柔身边,小声地附在温柔的耳朵边说了几句,温柔先是惊讶地看了看夏凤仪,然后马上笑着点点头,然后说道:“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孟天楚冷眼看着温柔,不知道夏凤仪给这个女人什么好处,让她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居然还是高兴地答应了,真是奇怪。

    温柔转身迈着轻快地步伐朝自己地院子走出,夏凤仪又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早晨我教了文博两首诗和十个字,麻烦夫君带文博去书房看看他是不是记住了,就怕玩耍了一天,他又记不得几个字了。”

    孟天楚道:“那你呢?”

    夏凤仪偷偷给了文博一个眼色,文博立刻牵着孟天楚的手,乖乖地说道:“我听娘说爹会看很多的书,写很好的文章,爹可不可以教教文博?”

    夏凤仪乘机说道:“我走了一天,想去歇息一会儿,洗个澡换个衣服什么的。”

    孟天楚见文博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便只好牵着文博的手,朝书房走去。

    夜悄然无息地降临了,疏疏的林,淡淡的月,衬着蔚蓝的天

    孟天楚教着孟文博写了几个字,实在是太困趴在桌子上居然睡着了。

    有人推门进来,孟天楚惊醒了,抬头一看是孟文博。只见蹑手蹑脚地正要转身关门,样子可笑极了,象个从d里钻出来偷吃的小老鼠。

    “文博,你在那里做什么呢?”

    孟文博闻声立刻转过身来,显然是吓了一跳,一脸的惊讶。

    “爹,你怎么醒了。是文博吵醒你了吗?”

    孟文博说着快步走到孟天楚身边,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孟天楚,小心地说

    孟天楚将孟文博抱到自己的腿上,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便说道:“哪里是文博吵醒了我,是我自己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也不叫醒了。晚饭你们吃了吗?”

    孟文博摇了摇头。眼睛一亮,但却不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外面,然后从孟天楚身上跳下来,牵着他地手往门外走。

    孟天楚和孟文博走出门外,这才发现院子里到处都挂着大红的灯笼,院子中央摆了几张好大的桌子。下人和丫鬟好象都很忙碌一样,从孟天楚身边经过也只微笑着行礼喊声老爷又各自忙碌去了。从厨房还不断飘出阵阵诱人的香味。

    孟天楚问道:“儿子这都几点了,你们还不吃饭啊?院子里摆这么多桌子做什么?要请客吗?我怎么不知道?”

    孟文博咯咯地捂着小嘴使劲笑,也不说话。

    孟天楚见左佳音正和温柔从大厅里走出来,一人手上还着一些东西,两个人说笑着往大门走。

    孟文博见了,立刻喊道:“二娘、三娘,爹已经醒了。但不是文博吵醒的。爹自己醒来的。”

    温柔和左佳音闻声转过头来,孟文博跑到左佳音的身边亲昵地靠在左佳音的身上。

    温柔将左佳音手上地东西接过去,只给孟天楚笑了笑。边快步走到大门去了。

    孟天楚走上前去,见左佳音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便说道:“今天你们都吃错药了吗?怎么都奇怪地很。”

    左佳音笑而不答,只是说道:“我们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儿,不过马上就可以开始吃饭了,老爷要不到大厅去坐一会儿,教文博下棋。”

    “还是外面凉快,我和文博就在凉亭下坐着就可以了,你不是和飞燕去给我买西瓜去了吗?给我们切个西瓜来吃就好。”

    左佳音点点头,对孟文博说道:“去二娘地房间把棋盘拿来,就在我放砚台的桌子上,你知道吗?”

    孟文博点点头,说道:“文博知道的。”

    孟文博走了两步,转身对孟天楚说:“爹,您先去凉亭坐着,那里凉快些,孟文博马上就来。”

    孟天楚点点头,看着孟文博快步地朝左佳音的院子走去,便说道:“文博,还真是个不错的孩子。”

    左佳音笑道:“那是自然,若不好,老爷也不会将他带回家来,收做干儿子了。”

    管家快步走上前来,先是谦恭地给孟天楚行了一个礼,然后给左佳音说道:“二夫人叫三乃乃到门厅去帮忙。”

    左佳音应声,对孟天楚说道:“老爷你去凉亭坐着好了,我去看看。”

    说完,带着管家朝门厅走去,孟天楚道:“你身子不方便,需要帮忙还是我去好了。”

    左佳音连忙扭头微笑着看了看孟天楚,说道:“不用的,不是什么重活,老爷,你去和孟文博玩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孟天楚见左佳音走远了,嘀咕道:“好象我还是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把我和孟文博放在一起,你们别忘记,我是他爹,又不是他兄弟,真是地。”

    孟文博从身后走了过来,轻声地喊道:“爹。”

    孟天楚转过身去,见孟文博两手空空,以为孟文博没有找到,便点了点孟文博的小鼻子,说道:“我就说你是找不到的,你还说你知道,走,爹带你去找。”

    孟文博马上笑了,露出两排整齐白净的贝齿,俏皮地说道:“不是文博没有找,是娘说了,马上就可以吃饭了,让文博带爹,哦……不,不是,嘻嘻嘻嘻,是爹带文博去洗手,然后就可以吃饭了。”

    孟天楚看着孟文博俏皮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说道:“好,走吧,感情今天这个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了,连孟文博洗个手都要我带去,唉,好在我这个爹不错,要不才不带你去。”

    孟文博呵呵地笑着,牵着孟天楚的手朝夏凤仪的院子走去,孟天楚道:“不用去你娘的院子了,你二娘院子近些,我们去你二娘院子里洗就好。”

    孟文博想了想,说道:“好吧,就听爹地。”

    孟文博在左佳音地院子里磨蹭了半天,一会儿撒n,一会儿喝水,一会儿有到小池塘里泼水玩,孟天楚也随他,反正还是个孩子,从前日子过得太苦,大概玩的总不是这么尽兴的,难得他来了之后和家里人相处甚好,并未见得生疏,而且过得挺高兴,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孟文博在院子里玩得兴起,只见一个小丫鬟走到院子门口,轻声地叫道:“老爷,少爷,大夫人让奴婢来几叫二位爷去吃饭了。”

    孟文博听了这话,从池塘边站起身来,飞快地跑到孟天楚身边,牵着他爹地手,笑嘻嘻地说道:“终于肯来叫了,文博都要饿死了。”

    孟天楚见孟文博的样子,都不知道他是真饿还是假饿了,一秒种之前还玩得高兴,如今却说饿了,还真是孩子。

    孟天楚带着孟文博走出院子,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几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夏凤仪则领着大家站在最前面,穿着一件桃红色绡绣海棠春睡的轻罗纱衣,缠枝花罗的质地,透着月色和灯光隐约地看到玲珑浮凸的浅淡的金银色泽。整个人似笼在艳丽浮云中,华贵无比。却没有看见另外三个夫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正文 第301章 意外的喜庆

    家见孟天楚走了出来,都立刻站好,孟天楚还没有反见夏凤仪娉婷走上前来,先是给孟天楚道了一个万福,然后莞尔说道:“凤仪给老爷道福。”

    孟天楚被这阵势和夏凤仪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突然间院子上空飞出一条彩带足有十米长,从天划过,然后落在了院子一角的凉亭之上,落下之后,仔细一看,原来是温柔,正拿着彩带一角笑盈盈地看着孟天楚,而彩带另一端却是飞燕,早已站在屋檐之上,两个俏丽的佳人一东一西站着,看的孟天楚眼花缭乱。

    孟天楚指了指温柔和飞燕,道:“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出?”

    夏凤仪笑而不答,道:“老爷耐心看着,马上就知道了。”

    说话的间隙,只见一个穿着一红色的衣裙的女子象朵艳丽的玫瑰飘然从天外落下,竟轻柔地落在了彩带之上,人还没有来得及看得清楚,只见那女子双手一散,袖中各落一条丝带一红一黄,飞向温柔和飞燕,两人接住,那女子下腰将两条丝带轻轻系了个结,随后翩然跳出彩带,轻柔落在地上,这红衣正是大腹便便的左佳音,虽说马上就要临盆了,却依旧身姿轻盈,功力可见一斑。

    大家抬头再看那两条彩带上,赫然出现了一行字幅,上面写着:“祝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孟天楚明白了,原来大家煞费苦心地忙活了一天。感情是给自己过生日了,这才想起自己穿越过来好象也已经有两个年头了,自己不是这孟天楚本人,自然并不知晓孟天楚的生日,难得这些身边地女人们还惦记着,就连左佳音这个马上就要当娘的人也没有落下也出了一份力,想到这里,孟天楚不禁感动了。

    只见李林静飞身上房将飞燕轻轻一搂就接到了地面。温柔自己也是轻身一跃从凉亭下落了下来。大家齐刷刷地跪在孟天楚面前。大声地说道:“祝老爷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孟天楚瞅着院子里跪的这三四十个人,用他自己的话说,已经是感动得一塌糊涂了,这样的惊喜换做是谁,都不免热泪盈眶。孟天楚平定了一些自己激动的心情,双手伸出,示意大家起身。

    大家这才纷纷起身,孟文博上前给孟天楚跪下,甜甜地叫了一声爹,然后磕了三个响头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这才站起身来,牵着一脸感动的孟天楚走到主位上请孟天楚坐下。大家见孟天楚坐了。都才一一落座。

    此时月亮已经是当空了,凉风习习吹过,大家都微笑着看着孟天楚。孟天楚站起身来,先是一声感叹,道:“这份惊喜我实在是太意外了,最近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竟让我忘记了自己生日,难得大家依旧记得,辛苦大家了,在此我以酒代言,先干表谢了,干!”

    接着便是一阵觥筹交错,整个孟家大院,无论主子还是下人都聚集在院子里,大家喜笑颜开,大家欢快地喝着酒说着话,气氛十分地热闹。

    孟天楚举杯对主桌上地几个夫人和乃乃由衷地说道:“难为你们还记得我地生日,让你们忙活了一天,我敬你们四位一杯。”

    夏凤仪等哪里受得起孟天楚敬酒,四个人立刻站起身来,恭身微笑着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回敬孟天楚。

    夏凤仪道:“老爷日夜为这个家辛苦劳累,我们做妻为妾的,记得您的生日那也是应该的,我们四个怎么也不敢让您来敬我们,还是我们四个敬老爷您才对。”

    孟天楚见眼前自己的四位妻妾,在灯笼的映s下个个貌比西施,都笑脸盈盈、柔情似水地看着自己,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于是说道:“好好,我们一起干了杯中地酒,希望你们四个也可以和今日一般融洽的相处,都说家合万事兴,你们好了,我也可以安心在外面做事了。”

    温柔见孟天楚先干了杯中的酒,自己也一口干了,然后只用自己的小手叫嘴角溢出的些许酒水擦去,柔声说道:“夫君放心,温柔一定尽早去了身上这些让你不喜欢的毛病,和几位姐妹好好相处,好让你放心。”

    孟天楚见温柔也是一脸真诚,这么好的日子也不想说些打击她的话,这样地忠言表过多少回了,孟天楚已经不是很乐意相信这个千面女子地话了,不过不相信也不必说,这样免得又打击她的自信心了。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四个女人干了杯中的酒都一一坐下。

    那边老何头端着酒杯乐呵呵地走过来,先是跪在孟天楚身边磕一一个头,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老奴不知道能不能也给老爷敬杯酒,我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地人了,还是第一次可以和主人一起在一个院子里吃饭,这是老奴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啊,这说明老奴命好,遇到了一位好老爷和四位好夫人和好乃乃哦。”

    孟天楚笑道:“哪里有不能一说,老何头为我们孟家也是尽心尽职这么多年,难得啊,来,我和老何头也喝上一杯。”

    老何头听罢,顿时老泪纵横,却见他赶紧用袖子擦去,边笑边哭着说道:“真是老糊涂了,该打,多好的日子,不能落泪的。来,来奴敬老爷一杯,希望老爷长命百岁,洪福齐天。”

    孟天楚拍了拍孟天楚的肩膀,举起杯子一口干了,老何头也颤抖地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先是给孟天楚鞠了一躬,然后对着院子里别的下人和丫鬟们用激动的声音说道:“大家起身,一起为老爷干一杯吧,我们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才会有这样的命为老爷贺寿啊。”

    大家听罢,纷纷起身。端起自己手中地酒杯,齐声说道:“谢谢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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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孟天楚醒来,见自己一人睡在床上,四周看了看原来在飞燕的房中,旁边的枕头上还放着飞燕一件橘黄色的亵衣,他拿到鼻子前闻没闻依稀还可以闻到一阵苿莉的花香。

    窗户外隐约听见一两声孩子稚嫩的声音,象是在练习武术。孟天楚穿好衣服,走出门去。果然见孟文博穿着一个白色绸缎的小褂子。露着两个小胳膊。下身是一条同色的绑腿裤,正在一棵垂柳下扎马布,一张小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只见他目光炯炯,表情严肃,双唇紧闭着,两眼平视望着前方。姿势还很标准。孟文博地旁边,竟然是温柔,只见她也是一身白色地练功服,手里拿着一个枝条,眼睛紧紧地盯着孟文博地举动,嘴里不时提醒着:“跨要收紧,手要打直,腰不能挎……”

    孟天楚笑着走了过去。孟文博眼神只俏皮地看了一眼孟天楚。温柔就瞅见了,厉声地说道:“你再到处看,小心二娘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孟文博一听。赶紧端正了姿势,眼睛看着前方,大气都不敢出了。

    孟天楚走到温柔身边,温柔赶紧给孟天楚到了万福,眼睛去没有离开孟文博。

    “你什么时候开始充当文博的武术师傅了?”

    温柔方才还是一脸正经,见孟天楚这么说,这才柔媚地看了孟天楚一眼,说道:“也是凤仪姐姐的意思,说是文博的骨骼很适合练习武术,说不能让他日后成了一个只知道读书的呆子,要象夫君一样,文武双全。”说到这里,温柔脸都红了。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其实练习武术也好,至少可以强身建体,身体好了,才可以好好读书,别只是锻炼身体,他读书已经算是晚的了,功课也要督促不要拉下才好。”

    温柔将手中的枝条轻轻地打了打自己地腿,道:“我只负责文博功夫,等他先生从京城回来了,就有人教了,。仪姐姐和佳音都在教他呢。”

    说着将孟天楚拉到一边,小声地说道:“文博很聪明,凤仪姐姐说他记性出奇的好,一篇文章从识字到背诵到默写不出两天,而且一些七言和五言的诗,一天十首,居然过目不忘,厉害着呢,老爷真是慧眼如,找了个天才儿子回家。”

    孟天楚甚是惊喜,看了看孟文博,然后说道:“这是好事情,你为何拉我到这么远的地方小声地告诉我。”

    温柔抿嘴一笑,说道:“佳音说孩子不能当面宠当面夸的,不能让他骄傲。”

    孟天楚呵呵一笑,道:“你们看来真要自己当娘的时候已经很有心得了,随便你们吧,孩子交给你们,我自然相信你们会给我交出一个状元郎来,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温柔见孟天楚笑得如此爽朗,咬咬牙,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小心地说道:“您说,您很放心将文博交给我?”

    孟天楚见温柔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笑着说道:“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温柔连忙摇头,头上簪子上的珠帘都跟着晃动,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出一丝柔情,急忙说道:“怎么会呢?只要老爷相信,温柔一定不会让老爷您失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