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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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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死罪啊!王妃紧紧地抓住她的细肩,你也不想让他死对不对?

    娃娃被摇晃得差点儿吐出来,连忙推开王妃跌坐在床沿,神情悲涩哀绝,半晌才挤出声音,那……那我离开他……

    不够!

    什么?娃娃回睇王妃的冷眼。那么你还要我怎么做?死吗?没关系,既要离开他,生已无趣,这条命您拿去吧。

    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帮我一个忙。王妃索性开门见山说道。

    帮你什么?

    让煜儿对你完完全全的死心。王妃眸光一闪,眼神倏变犀冷,你既是戏子,应该会演戏才是,如何演得让煜儿对你彻底死心,我想你应该会吧。

    王妃这句话说来简单,但听在娃娃耳竟是这般刺耳!

    娃娃碎著嗓,你要我演什么角色?

    y娃、荡妇、红杏出墙女,只要让煜儿恨你,对你不再依恋,我都无所谓。王妃蹙著眉,狠狠地视娃娃满面愁容。

    娃娃别开苍白的小脸,喃喃说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不要……

    离开端木煜已是种最大的凌迟之苦,为何还要她扮演负心女?

    端木煜会怎么想她?会恨死她吧?

    你求我,我还要求你!拜托你为煜儿想想,他若坚持不娶乔敏公主,只有叛君的罪名;若娶了她,将来还可以成为国王之尊。你说,你忍心送煜儿上断头台吗?王妃直接跪在她面前,我向你跪下吧!求求你……

    别这样!王妃,您快起来啊!

    娃娃被她说得全慌了,心碎、心痛不止,还背负著端木煜的生死与未来重责!

    她的苦又有谁明白?可……她又怎么忍心真的让端木煜送命?

    她拧著心肺,哑著声道:好……我答应你。

    真的?王妃这才开心地站起来,紧握著她的手,只要你答应我,好处是少不了的,我会给你一笔钱——

    别说了,这些我都不要,我只要煜一辈子幸福就行了。娃娃深吸了口气,冷声说:我累了,想休息了。

    好,我走了,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王妃凝视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直到王妃消失眼前,娃娃才猛地痛哭出声,伤心欲绝地趴在枕头上啜泣不止,心头的椎疼真的好难受……

    第六章

    娃娃自从那天起彷佛变了个人,她每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行为动作也是过分夸张娆娇,端木煜必然看出异样,但他却不动声色。

    就如此刻,娃娃居然走出芊园,来到前厅当著王爷的面坐在他眼前。

    你是……端木遨惊讶不已地看著落坐在他面前,亮眼又美艳无方的女子。

    我叫玉娃娃,想必您就是广怀王吧!娃娃大胆地与他对视,实则心底害怕得很。

    但为了煜,她不得不作贱自己……

    原来你就是妖媚诱惑煜儿的玉娃娃!端木遨并不知道王妃曾对娃娃说过什么话,这会儿只以为她是前来挑衅。

    我诱惑他?不会吧!难道王爷不知道是他迫我住进贵府的?她笑出妖艳的姿态,每一勾唇、眨眼都备俱风情。

    那你的意思是?端木遨沉著脸色。

    我玉娃娃在莲花团时不知有多红,日进千两一点儿也不困难,虽然端木世子也补偿了我不少,但我还是觉得不够。她举起纤纤玉指,吹了吹刚刚才涂上的蔻丹,眯著眼对著端木遨调笑出声,令人著迷。

    如果我将你所想要的数目补偿给你,你会马上离开吗?端木遨注视著她。如果她答应离开煜儿,花一笔钱倒也是值得。

    但她只是摇摇头,笑得谄媚,想不到王爷您还真会精打细算啊,想随便用点钱就打发我?可没那么简单哦!娃娃忽而站起,朝他走了过去,既然被来这儿,我还是会待在府邸,等我玩完了、逛腻了,也拿到足够的银两,自然会离开。

    你把本王爷当成三岁小孩骗吗?你既要待下,我又何需给你银两,这种两头落空的事我端木遨绝不会傻得去做。他狠狠地瞪著她,语气充满了不可妥协。

    那好,我乾脆就赖著他不走,缠他一辈子,让他娶不了乔敏公主。娃娃故意坏坏地一笑,嘴说著薄情的话。

    殊不知她每说一个字,心口就滴一次血,这些违心之论几乎戳得她遍体鳞伤,她多希望自己能快点痛得麻木,如此她才能演得更真。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哪种妖孽转世投胎?心肠居然这么狠毒!端木遨咬牙切齿地道,身躯也因气愤而频频发抖!

    我不是什么妖孽,王爷您这话未免说得太毒了。

    娃娃正欲狂笑出声,想不到端木煜的嗓音比她早一步响起。

    真正恶毒的人是你吧!

    娃娃瞬间噤了口,呆立在当场,久久说不出半句话。

    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女人,亏我这么对你,园内的莲花池也已开始动工了,那些全代表我的一颗心,难道你不知道?他的俊容已泛上寒霜,每个呼息都扯动著娃娃的心神。

    天知道,她要花费多少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克制自己不扑进他怀,向他再度诉说那三个字。

    可惜她不能……一千一万个不能……

    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话啊!端木煜微微挑起剑眉,灼利朗目y沉得宛如黑潭。

    娃娃自己冷哼两声,倏然回首面对他,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无话可说。假意依顺你只不过是想找离开的机会,既然要离开,我又怎能空手而回呢?你以为你对我的好又能维持多久?等你娶了公主,我一样会被你踢得远远的不是吗?她故作冷漠,嘴畔的笑意全是由伤心堆砌而成。

    端木煜心口顿凉,眉宇缓缓拢起,你果真不懂我。

    娃娃茫然地看著他,此刻他深邃大眼中写著强烈的指控,俊美不凡的表情全被恨意所掩覆,而她竟无言以对。

    娃娃,这真是你吗?他浓眉紧蹙,慎重地一字一顿。

    她抬起眉睫,凝注他雪白绫衫的飘逸身影,心头又是一动,但她只能忍住满腔爱意,不为自己辩白半句。

    端木煜灼灼的目光始终盯著佳人,不忍稍瞬,告诉我,是你吗?还是你另有苦衷?

    认识娃娃已不是三、两天的事了,整整一个多月下来她的心思他已该摸透,对於她这阵子陡变的状况,著实让他心生不解。

    哈……她霍然大笑,笑得泪都淌了出来,我说煜,难道你忘了我最拿手的是什么吗?就是做戏,想不到我的演技如此精湛,连你也瞒过去了。

    娃娃刻意隐瞒下满腹的愁苦,洗涤掉脸上的哀凄。从现在起,她已不是自己,也不再有自己了。

    你!你真是这种人!端木煜厌恶地撇起嘴,眼神凌厉异常。

    你现在知道也不迟啊!娃娃重新对他绽出一抹干娇百媚的笑容,不陪你了,你和你爹聊吧,我要去骑马了。

    等等!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端木煜霍然喊住她。

    是禄戈答应我,今儿个教我骑马,我可不能迟到了,待会儿见。她边说边笑地走出厅门,直到隐身至廊柱後头,才忍不住掩嘴痛哭失声……

    她就快没办法继续面对他演出这种绝情的角色,可是为了他的性命、前途,又不得在这时候收手。

    老天为何要对她如此残酷?

    而愣在厅内的端木煜只是全身颤抖,望著娃娃如彩蝶般翩然飞离的身影,他竟有股想抓住她狠狠吻住她的冲动!

    煜儿,爹不是早说了,戏子无心,你若早点听爹的话,就不会落到今天这种结果了。端木遨语重心长地说。

    端木煜冷冷地笑了,他不禁自嘲,我端木煜这辈子从未动过真情,想不到头一回竟施放错了对象。

    可他怎么老是觉得其中有异,就因为娃娃的表演太过真,几乎天衣无缝到彷佛她天生就是个势利无情的女人,这前後的差异又该如何说起?

    煜儿,你就别再想那个女人了,随她去吧,她要多少银两爹就给她,反正咱们广怀王府财大势大,她的那点野心我还没放在眼底,只要你能够找回从前的自己,这一点点损失根本不算什么。端木遨走近儿子,轻拍他的肩,继续道:如果你娶了乔敏公主,整个罗俐国终有一天将归你所有,到时候你可以一呼百诺,那个小丫头算什么?

    没错,到时候我的确可以一呼百诺,不也正符合了您的野心和计画?端木煜淡淡回首,冷视著父亲。

    这句露骨的话直让端木遨愣在当场,语塞久久,尤其是儿子眼底的轻鄙与唇角的冷笑,以及俊颜上所刻画的无情线条,令他惊觉与儿子的距离愈来愈远了。

    你怎么能对爹说这种话?他蹙起老眉,震惊的程度已无以言表。

    他更担心,就连那个戏子走了,仍救不回煜儿的心,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难道这是他们端木家的劫数?

    爹,孩儿还有事,先离开了。端木煜拱手打算退下。

    难道你还要去找那个戏子?端木遨急忙问道。

    他在儿子的神情中看到了一抹坚决,彷佛他已下定决心要和那个戏子缠上一辈子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糟了!他可不希望煜儿的一生真的毁在那女人的手。

    遛马。

    简单的两个字,足以让端木遨震骇当场。

    果然不出他所料,儿子卯上玉娃娃了!

    煜儿,你能不能听爹的劝,别管她了?一时之间,他的脸上已多出了数条恼人的皱纹。

    您放心,我不过是去跟她要回一样东西。端木煜眯起眼,淡淡地说。

    什么东西?

    孩儿的心。丢下这个答案,端木煜便毅然决然地走出门槛,直往马厩的方向而去。

    端木遨霎时间凉了全身。他直觉玉娃娃这档事不会那么容易摆平,煜儿绝不会那么容易放她走的!

    这事他还是找老伴商量、商量,她向来聪明机智,或许能想出个好方法挽救煜儿的心。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禄戈……禄戈……

    谁?禄戈赶紧从马栏中抬起头,这一望让他凝了神,原……原来是玉姑娘你来了!

    大世子在芊园养了个艳冠群芳的女人可是传遍了整座府邸,他也有耳闻,只可惜一直无缘见上一面,但奇怪的是前几天这位玉姑娘突然来找他搭讪,直喊著无聊又烦闷,希望他能教她骑马!

    是啊,我来了。娃娃对他嫣然一笑,前天你答应我的事没给忘了吧?

    这……小的不敢忘。禄戈一见娃娃,总是被她的美给摄住了魂,说起话来不仅结巴,两个眼珠子也像被沾了胶,直黏在她脸上拿都拿不掉,

    见他这副痴迷样,娃娃又是妩媚地露出一口贝齿,高噘红唇,你是怎么了?人家来了,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我?

    我……我……禄戈黑黝的脸孔突地泛红,仓卒地想要解释,却口吃得说不出话来!

    该死,真该死!他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省得在美人面前丢人现眼。

    好啦,不逗你了。对了,我的马儿你准备好了没?娃娃走向马栏,看著头个个高骏的大马。

    虽然她表面装得一副无所谓,但只要一想起得坐在那么高的马背上,还真有点儿可怕!如果……如果是煜在她身边,是煜教她骑马,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唉!

    娃娃猛然甩了甩脑袋,企图将端木煜的影像甩掉,别再纠缠著她的心,好让她把这场艰困的戏赶紧结束掉。

    也就在她恍神之际,突地一匹马儿朝她走近喷吐鼻息,吓得她惊慌一退,不注意绊到脚边草绳险些跌倒,幸好禄戈赶紧上前扶她一把!

    玉姑娘小心!他急切地说。

    她稳住心神,正欲推开他的碰触,突然想起自己来此扮演的角色,因而收住动作,强装出一丝笑容,道:你就别喊我玉姑娘了,娃娃是不是更好听?

    这……禄戈乍红了脸色。

    快喊我娃娃,让我听听。她双臂突地勾在他颈後,诱惑软语。

    娃娃有预感,刚刚与端木煜摊牌後,依他不服输的个性,一定会跟来马厩瞧瞧。而她这y浪的一面,不就是故意表现出来,好让他误解自己更深吗?

    玉姑娘,你……禄戈因尴尬而浑身发抖著。

    真没胆,算了,我们来骑马吧。她收回手交错在胸前,巧笑倩兮。

    是。

    禄戈赶紧进入马栏,牵出一匹马毛细亮柔软的中型马。这匹可以吗?我挑了好久,觉得它的高度较适合初学者。

    娃娃开心地咧开嘴,娇美地笑了,禄戈,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挑了匹这么棒的马儿!

    我……他搔搔後脑,脸又红了。

    我已迫不及待想骑上它了。她兴奋莫名地嚷嚷,快啊!禄戈,快带我上马背。

    好……禄戈先将马头转向厩门外,接著弯下腰,对她说:玉姑娘,你先爬到我背上,就可轻松上马了。

    真的吗?那我试试。她开心不已地走向马儿,先拉住颈环,再踩上他的背脊,正要上马却因为失去平衡,整个人摔落下来还压覆在他身上!

    啊!好疼啊!她哀叫了声。

    你没怎么样吧?禄戈挣扎著起身,却发现娃娃紧压住他,令他无法动作。玉姑娘你……

    别急著起来嘛,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啊!

    虽然娃娃紧圈著禄戈的腰不放,但仍尽可能避免让自己的胸脯与他相触,心头更是涌上了无限痛楚。

    老天,她还要这么作贱自己到几时?

    不好吧……禄戈已被她诱惑得心痒痒。

    来,抱抱我。娃娃含著泪娇笑。

    我……真的可以吗?他抖得更厉害!

    当然,我喜欢你碰我……呵呵!

    她笑得艳美,一颦一笑都舞动著禄戈的心。终於,他忍不住地举起手,才要触及她,却被一声沉冷如鼓的嗓音给震住了所有动作与遐思!

    住手!端木煜已站在厩门外观望了一会见,娃娃的每一句话无不让他觉得嫌恶思心。原来她真是个表不一的女人!

    禄戈吓得立刻推开娃娃,从地上跳起,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世子,小的向你请……请安……

    好得很!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推不开一个小女人?是真是假?端木煜扬起一眉,嘴畔的笑只能用冰暴来形容。

    小……小的……禄戈没话说了。其实他是可以轻易推开玉姑娘,是他留恋她的体香,所以才迟迟不动作。

    不说话了?端木煜凝著笑,如果你力气真那么小,怎么还有力气驯服那些狠戾无常的马匹?果真如此的话,那你就离开王府吧。

    端木煜冷著嗓,将满腹的不愉快全都发泄在禄戈身上。

    别说了,错在我,你不能迁怒禄戈。娃娃只是要让他恨她,让他对她死心,绝没意思要连累禄戈。

    好,你要为他说话顶过是不?端木煜倏然抓起她的玉腕,凌厉地瞪著她。

    你……她惊愕地回睇他。

    禄戈,你给我出去,顺便将马厩的门锁上。端木煜寒著声下令,浓黑眉毛下那双敛光深沉的眼一眯。

    禄戈,你不要走——娃娃紧张地唤住禄戈欲走的身影。

    禄戈回首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又垂下,走出马厩外将门拉上。

    耳听铁链上锁的声音,宛如大势已去,娃娃无奈垮下肩,看著端木煜,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他性感却无笑意的唇轻扬,安抚你这颗浪荡心啊!告诉我,是不是我迟迟不能给你个名分,所以你就打算另谋出路了?

    煜,我不是……我——

    别喊我煜,我的名字从你嘴喊出只会让我作呕。他徐慢走近她,陡地将她压制在马栏上。

    娃娃抿住双唇,浑身因疼痛而颤抖,彷若已死去大半,但她仍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我知道我身世差,没资格做世子妃,但我却有你抵挡不住的魅力,不是吗?

    没错,你是拥有绝顶的狐媚手段,今天我就来尝试一下真正的y荡是什么滋味!

    刹那间,他已撕开她的衣裳,扒开亵衣,褪下肚兜,让她的豪r蹦跃出,雪白诱人地晃荡在他眼前。

    脱下罗裙!他沉著声道。

    娃娃心痛的想回身避开,但为让他彻底死心,她决定狠下心演出最後一回。既然你要激狂的,那我只好表演给你看了。

    她如他所愿地解开裙带,瞬时,锦缎的裙衫落了地,露出她两条腴白的双腿。

    端木煜咬紧牙关,连忙一口气稳住债张的血脉,瘦削凌厉的脸上刻画著霸气与y沉。他撇开唇,低哑著嗓说:既然要表演就乾脆一点!接下来呢?

    娃娃身子一紧,一阵疙瘩由脚底窜上脑门,心几乎要哀鸣了,但她仍维持脸上妖艳似火的笑颜。不过……不过在这种地方,不太好……吧。

    既已不知羞耻地霸在马僮身上了,还有什么顾忌?他霍然发出咭咭怪笑的声音,双手猛地抓住她两团诱人丰盈,蹂躏胁迫著,快做!

    呃——

    娃娃震住了灵魂,顿是无措。

    端木煜咧开嘴,嗤冷地笑道:莫非你是要我帮忙你了?

    他的指尖倏转轻柔,直揉捻著她紧绷红嫩的茹头,每个旋转无不撩拨得她心猿意马。

    煜……她惊得舌头都打结了!

    见钱眼开的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

    端木煜的食指开始弹逗著娃娃尖挺的蓓蕾,夺人五官上的笑容几乎已可媲美冰风暴了。

    别……她身子一抽。

    又开始装模作样了?他黝黑的眸子带著一抹y性的阒暗,魔性的目光轻佻地在她柔蜜似雪的白嫩胴体上流转。

    你……我的意思是,你别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她呼吸沉重,泪水硬是在眼中不敢掉落。

    可怕?他y骛的脸色为之一沉,这样就可怕了?如果这样呢?

    他猛地撕碎粉红亵裤,抓住她一只玉腿,抬高勾挂在木栏上,让她那水嫩颤抖的羞花完全毕露在空气中。

    娃娃惊红了脸。他从不曾以这种方式羞辱她啊!

    放我下来,不要这样……

    他放浪地嗄笑,男性的语调痦低沉,这种方式最适合你这种伪装高手了。再叫啊,叫大声点儿!

    他粗糙的手心紧捏著掌中的柔软,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痕,另一只手已探进她腿间r褶处,邪y地拨弄著。

    啊——她额上泌出热汗,紧咬著差点痛喊的唇。

    好热好湿啊,这是为禄戈准备的?他目光轻蔑地盯视她胯间那两片湿漉漉的艳花。

    嗯……不是——她身体僵紧,额上、胸脯都泛上层层湿熟的香汗。

    不是?那是我啰?端木煜的手指倏然生猛地戳进她敞开的花心,狎玩著头淌出的透明汁y。

    啊呀——

    娃娃喉间滚动著许多声响,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霍然又c入一指,挤进她细嫩的窄x中。真热情啊,蜜水已沾湿了我一手了。

    别……别说……她痛得拱起背,呼息已混乱。

    他撇开嘴角,冷冷一哼,两指猛地一开,恶意撑开她柔蜜水嫩的花唇,看著她在他面前抽搐战栗的模样。

    啊——娃娃身子蜷曲,屈服在他邪恶的手段下。

    端木煜嗤笑,邪肆地咧开嘴,下一刻竟抱住她的臀放在围栏上,将她另一只腿搁在肩上。

    娃娃的两腿突呈大字形展放,令她又羞又窘得不知所措!

    放开我……不要!她愈是挣扎,他的指头就扯得愈开,恶意折磨她娇嫩柔滑的紧窒。

    他扬起刚毅的嘴角,冷然地笑出一抹恨入骨髓的兴味,炽焰般的唇再也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微吟的唇上,疯狂吸吮著她口中的每一分香气。

    他的大拇指更是夸张地扯揉她腿根x前的花苞,掌心恶意折磨她红肿的y核,熟稔地搔弄著她敏感的神经!

    跟著我除了能拐到一笔银子外,还可以有这番享受,总算是值回票价了?端木煜邪肆嗄笑,戏谵鄙视道。

    娃娃痛心不语,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欢愉渐渐袭来,让她躲也躲不掉。

    他的手指开始前後抽c,速律逐渐加快,火炬般的眸直盯著她醺红的小脸。是不是快要达到高c了?瞧你喘的!

    她的花唇已不断强烈收缩,一次比一次紧凑、饥渴,欲求不满的表现令他火红了眼。

    不……不要了!煜……娃娃尖声哀求,虽然体内已产生说不出的欢快,但心头却是疼得发颤。

    心口不一的婊子!他的手指猛地残酷一勾,紧紧扣住她战栗的花x,火热的在头抽转、摩挲,恶意地顶进最深处,毫不留情折磨著她。

    啊——

    他不带怜悯的揉捏痛拧,直让娃娃疼出一身冷汗。

    对,就是这样,y浪的叫喊吧!如果让我称心如意,说不定我会施舍给你更多的银两。

    端木煜猛然一阵冲顶,栖占她温熟的巢x不去,使她的花唇变得肿胀敏感。

    不要……娃娃羞愧得浑身发抖,女性化的白嫩胴体如蛇般的扭动抗拒,形成了一股脆弱的美。

    端木煜犀锐的眯起眼,瞬也不瞬地凝睇她那已泛出红晕的雪嫩身躯,更激起了他戏弄她的兴味。

    下一刻,他已将她拖到地面的碎草上,压缚在她身上,以膝盖撑开她紧拢的大腿。干嘛夹得这么紧?

    不要,够了……她身子紧抽了下,忍不住发出虚弱的娇吟和亢奋的喘息。

    够了?这么容易就满足了?端木煜冷酷地撇撇嘴角,指头愈发强烈地在她的幽x内抽套。

    嗯——她无助叹息,已臻高c边境。

    望著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酥胸,再次感受到她花x中激烈的吸附,端木煜的眼已急遽转红。就让我来满足你最後一次!

    他倏然撤出手,拉开裤腰,如剑般的挺拔立刻出现在娃娃眼底,他生猛地拉开她双腿,抵著她的x口奋而一顶——

    啊——

    一股被强势撑开的疼襄向娃娃的身子,她已不受控制地抖搐、发颤。

    这就是你要的是不?他沉声问道。

    煜——

    她弓起身子,抬高玉臀,不由自主地随著他的律动而摆动,紧窒的花心也在他的折磨下变得红肿充血。

    该死的!你还是这麽紧!

    端木煜捧著她的腰,放纵自己在那唇心中掏弄,强烈地冲刺几乎要将柔弱的娃娃给撞成了碎片!

    不,不要……求你……娃娃呻吟不断、娇喘不息,体内的痛楚早已化成了一股强烈的欢愉,她可耻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求我这样对你吗?他粗哑地笑了笑,霍然低头噙住她微颤的唇,下t则毫不怜惜地冲撞著她的身子和意识。

    端木煜发誓,定要将自己放在她身上的心藉此全部索回,一点也不剩!

    祸水娃娃3

    失去你

    我就像个没有灵魂、意识的木雕娃娃

    任由自己坠入失温的万丈深渊

    第七章

    你滚吧,待会儿我会叫帐房给你一笔钱,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端木煜整了整衣衫,连正眼也不瞧娃娃一眼。

    煜……娃娃伤心欲绝,正欲脱口而出的话又被她给硬生生收了回来。

    事到如今,她只要再加把劲,再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了。从今以後他俩将形同陌路,而他也会恨她一辈子吗?

    忍住亟欲夺眶而出的泪,娃娃优雅地坐起,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嘴边绽出一丝笑容,煜,何必那么绝情呢?难道我刚才没带给你快乐,反正咱们是各取所需,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他身心一震,突然放出一记粗嗄的笑声,对住她的眼侮慢地说:没错,咱们正是各取所需,你刚刚不也从我身上得到了所要的欢快吗?瞧这是什么?

    端木煜指著他衣角上的一摊湿y,这些全是方才让娃娃淌出的热流给沾上的。

    娃娃脸儿乍红,心底的痛楚刹那间泛过全身,令她颤抖了下!

    怎么,又心痒难耐了?如果你还想要,我不介意在你滚出王府之前再施舍你一次。他鄙夷地轻哼了声,眼底深处写满了对她的轻蔑与不屑。

    娃娃暗自抓紧衣摆,以防自己大哭出声。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後,她娇媚地对他笑说:我知道大世子英勇盖世,三两下就折腾得我哀声连连,为了留点走路的力气,我实在不敢领教了。

    她刻意避开他身上那道足以致人於死的冷意,刻意装出的笑容也变得僵硬。

    如果端木煜不是被怒意冲昏了头,如果他能够拿出平日的细心,一定能够察觉到娃娃的悲涩,也会从她眼中看到挣扎和数不尽的痛苦……

    然而此刻已被恨意蒙蔽心灵的他所能看见的全是她的绝情、无心、贪财的恶劣表现。

    你就这么巴不得想立刻从我身边逃开?他蹲在她面前,表情森然得像座冰山。

    不错,我玉娃娃是属於所有人的,怎么能被你软禁在这儿。以前我过的日子有多风光,多少人排著队只想一睹我的芳容,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娃娃撇撇嘴,拿出最後一丝气力将自己演得更加虚荣肤浅。

    现在的她已像个没有灵魂、没有意识的木雕娃娃,任由她一步步将自己推进万丈深渊。

    哈……端木煜猛然站起,将他积压在心头的郁气全数以狂笑给吼出来,终於让我见识到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好!我命你在一个时辰之内离开广怀王府,现在你就滚出我面前——他指著门口,嚣狂地厉声说道,嗓音中更是融入了危险的犀利。

    娃娃心头椎痛,一手掩住胸坎,目光哀凄地回睇他。她徐慢地站起,拉拢著衣裳往门外走去。就在她即将隐身在门外的逆光中,突然她淡淡地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太恨我……千万别太恨我……

    吐出这两句话後,她心窝蓦地涌上一阵酸悸,强忍的泪水再也禁不住地夺眶而出,随著她狂奔的动作挥洒在空气中。

    端木煜那双幽谧如深潭的双目赫然掠过一抹黯影,深沉的表情中聚著愠怒,深邃的五官也扭曲了起来……

    ☆★天长地久的踪迹

    娃娃走了,她无声无息地走了,除了端木煜,王府中几乎无人知晓,就连兰儿也以为她偷偷跑到别的园子赏花,才会一时半刻找不到她的人。

    就这么大半天过去了,端木煜也将自己关在芊园的房,一直到日暮夜深……

    大世子!大世子——兰儿著急地敲著寝房门扉,微喘地问道:大世子,您在面吗?可不好了,玉姑娘好像不见了!

    端木煜遥望著天际浅显的星影,并未回应。

    有谁知晓他此刻的心情?

    此时花月良宵,合该是与娃娃相依赏月与晚风共舞时分……无奈佳人已杳,只是徒增惆怅。

    就为了一个名分,她可以牺牲他的爱。

    她为何不愿留下看他为她所做的努力?

    为什么?

    晌午就不见她的人,奴婢还以为她去逛园子了,没想到一直到晚膳时都没见著她,奴婢可寻了各个园子都没下落,这下该怎么办?兰儿不知其中原由,以为是自己护主失职,那她可完了。

    她走就走了,你别来烦我。

    他冷冽的嗓音从房头飘了出来,冰冻了兰儿欲吐出的话。

    大……大世子……兰儿直觉不对劲。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还不走——他压低嗓,已尽量收起烦郁的心情,然而隐隐散发出的诡谲寒气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兰儿骇住半晌,小声说道:是……奴婢这就退下。

    端木煜重重垂了下窗棂,使纸窗摇晃得嘎嘎作响,像极了他目前的心情——摇摆不定、晃荡不安。

    这时门板又响起了叩门声,他忍不住大吼道:你这个奴婢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滚!滚得远远的——

    敲门声顿停,不久又发出一声轻问,我是蓉儿。哥,你还好吧?

    蓉儿!

    端木煜这才收敛怒火,哑著声道:进来吧。

    门一敞开,端木蓉怯然地走了进来,眉头紧蹙,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她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猛一回首。

    娃娃她果真走了!端木蓉神色晦涩,无力地坐在椅上,她……她怎么那么傻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端木煜眯起眼。

    是太迟了吗?她喃喃自语,突然急促又问,她走多久了?现在你追去还来得及吗?

    我干嘛去追她?他冷著声,目光一转无情。

    当初他挟持她进府邸固然有错,但这些时日他对她的关怀倍至难道抵不过当时的一时冲动?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她居然还玩弄他的感情,我爱你三个字说得就跟唱戏一般容易!

    简直可耻!

    哥,你如果爱她就赶紧去追她回来,否则就上了爹娘的大当了!端木蓉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上了什么当?他倏然抓住她的肩。

    这……这……

    端木蓉犹豫了。方才她经过爹娘房门,突然听见娘告诉爹这个迫娃娃离开的计策,可他们会这么做到底是为了大哥著想,如果他仍沉迷於对娃娃的迷恋中,坚持不娶乔敏公主,对国王是种不敬,对他将来承接王位也是种阻碍啊。

    可……若她不说,让大哥一直生活在怨恨中,对他而言岂不也是种终生折磨?

    情与爱她虽不懂,但看他这般痛苦,她也感同身受。

    究竟你知道些什么?快说呀!端木煜神情紧张。难道其中有他所不知的隐情?

    我……我刚才去找娘,却听见娘告诉爹她已用计迫娃娃离开你,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心甘情愿娶公主了……她说来忐忑。

    你说什么?他粗暴地摇晃著她的肩。

    我是说,娘以你将继承王位与逆君之罪强迫娃娃离开你,而且……而且为了让你彻底伤心,娘还娃娃非得想尽办法让你对她死心。我想娃娃最近的异样行为,一定是为了这个缘故,娃娃……娃娃真可怜……说到这儿,心地善良的端木蓉也悲伤的哭了。

    该死!

    端木煜拔高嗓音,双手捏得死紧,就连颈上都有几条青筋暴跳不断!

    难怪娃娃的神情多变,也难怪她彷似有著诉不出的千言万语。都怪他当时被恨意冲昏了头,才故作漠视,没想到……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更何况她跟著他时还是个青涩处子,怎可能会是个y娃浪女?

    端木煜你真该死,怎么会被她这么超烂的演技所骗?你以往的机智与敏锐呢?

    大哥……你不是想找爹娘理论吧?端木蓉紧张追问。她担心他一个按捺不住冲去找爹娘争论,届时府邸可就j飞狗跳了。

    你放心,我不会的。他眸子一转,突变认真道:蓉儿,答应大哥,我要去找娃娃,帮我挡下爹娘的盘问。

    哥,你说什么?端木蓉眼底净露惶恐。

    我要离开罗俐国。

    你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记得娃娃曾说过,玉司伊打算带著莲花团到中原巡回演出,或许她会去找他们。端木煜立刻下了决定,或许他们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她。

    希望还来得及,如果她仍在瓦拉城,他定要把她抓回来!

    可是大哥——

    主意一定,端木煜再也顾不得端木蓉的呼喊,就此离开了王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一晃眼,整整五年过去了,几乎翻遍所有地方的端木煜,仍得不到娃娃的半点讯息,甚至连莲花团也消逸无踪,只留给众多戏迷一份追忆。

    而如今,以穷途末路来形容端木煜的心境可以说再贴切不过,无计可施下,他因而想起他的至交好友——赵清。

    五年前他到中土,便是住在赵清的清王府中,且一住就是两年;如今五年不见,他是该去见见他了。

    才刚进王府,他便与一名女子擦肩而过。她眼中的仓皇与无措竟令他如此熟悉,彷佛与娃娃的身影相交叠,使他愣了会儿!

    而後又瞧见赵清愁眉深锁,便猜著赵清定是如他一般陷如难解的情关中。

    紧接著,在清王府的这段时日,他已能明显看出赵清与那名婢女小怜间的暧昧情牵,只是他这个同样为情所苦的局外人能帮什么忙呢?

    煜,你这次来找我不会没事吧?相同的,赵清也察觉到向来潇洒随兴的端木煜似乎不若以往洒脱了。

    怎么,怕我喝光了你的好酒,打算下逐客令了?端木煜神色先是一敛,随即扬眉笑问。

    我父皇都不怕你喝光他的御酿,我还畏惧什么?赵清扬起唇角,戏谑一笑。

    要不,你就是怕我拐了你的意中人?他一针见血地说中赵清的心事,让对方想掩饰都来不及。

    你——赵清脸色一整。

    就因为我用玉带帮小怜包扎伤口,你就吃味成这样,真不像你。昨天他才得知就因为那条肇事的玉带害得那位小婢女受冤受苦,还被赵清这家伙整得病倒在床。

    他这位挚友何时对女人这般无情狂浪了?嘿,这倒新鲜。

    这是我的事,你毋需c手。赵清火爆的顶回。

    你的事?不对吧,还记得那天在梅林,你已答应把她给我了!端木煜使坏地重提此事。

    端木煜你——

    莫非你想食言?端木煜仰首大笑,笑得狂妄。

    为一个婢女我没食言的必要。赵清冷哼。

    记得你这句话。端木煜笑在心底,突地转了话题,来你这儿已近月,我想我该走了。他没忘记他来中原浪迹五年的目的。

    为什么?赵清眯起眸,以为他要把札答怜一块儿带走。

    喝也喝饱、玩也玩够,我的目的已达到,是该往下一个目的地了。本来他是希望赵清能拨点人手帮他寻人,但见如今他也已是自身难保,他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找娃娃的事还是靠他自己吧!

    能不能再延缓些时日,我近来较忙,一直没空好好陪你。这阵子他被札答怜搞得思绪紊乱,始终无心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况且煜这一离开,两人不知何时才得以对饮畅谈。

    我再看看,不过该走的时後终究得走,倒是那位小婢女……一抹讪笑藏在端木煜暧昧的笑容。

    你真要带她走?趟清眉一拧,笑容马上褪去。

    难不成你舍不得?端木煜掀起眉,凝望著眼前优雅品茗的男子,他看见在他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

    赵清刷白了脸色,仍不肯松口道:你老拿她开我玩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