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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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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气不打一出来,赏给这笨蛋一个爆栗:“吃货,还不快追上了把这东西给送出去,送不出去,回家让父亲打断你的腿。”老三一听这话,唰的一趟子就窜了出去,那速度,比刚才的那位百米跑冠军还快。

    老爷子拍了我一巴掌笑骂道:“混小子,吓你弟弟干甚子。”边上的娘亲到是喜欢得很,听了我这一番话,很是恨恨地道:“该,咱家这三郎就是根木头,不打他开窍,还真不知道他啥时候才知道人家姑娘的心思。”

    第1026章 摸底

    娘亲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挤到了老爷子身边坐下,也不顾忌我们在旁边,就径直冲老爷子道:“老爷,瞅着这傻小子,妾身这心里边七上八下的没个落处,都这么大了,还那么不经事,照妾身说啊,老三这事您觉得是不是……”

    老爷子可不像娘亲这般谈论大事不注重场合,干咳了两声就站起了身来:“嗯,夫人莫急,先看比赛,这些事儿回去再说。”搞的娘亲十分幽怨,小声地报怨道:“这事还不急?甚子才能叫急,咱们家的三郎可都快十五了,就十五了……”

    瞅着娘亲比划的手指头,看得我直咧嘴,可怜的初中生,还没毕业,爹娘就急着给他找老婆,放后世,要是让政府机构知道,怕是当父母的这会子先丢进挽留所里边先洗洗脑子,带上一堂未成年人不得结婚,提倡晚婚晚育,先让娃子等上十五年再说这话。就算是现在这年头,别说十五,十六岁,像本公子这样成婚的,也算是早婚了。

    今天的比赛项目结束之后,老三跟我们一块儿回家的时候,脖子上果然已经少了一块奖牌,我就坐在老三的边上,嗯,我这个当二哥的,是该进进兄长的责任,好好问一问老三的心意了,这可是事关他今后一辈子的婚姻大事,先摸摸底,探探老三到底是啥心思,就只把晋阳公主当一玩伴呢,还是想当始乱终弃地陈世美?嗯。咱家老三似乎也没跟晋阳公主有啥实际性的突破,算不上陈世美级别,顶多也就是一不解风情的蠢蛋。

    “老三,二哥有件事想问一问你,你可得好好的说实话。”我邀着老三的肩膀在他耳朵边嘀咕道,声音很小。马车摇来晃去的,坐我跟老三对面地是我的那群娃子,所以这事儿咱们在这儿聊也不怕泄密。老三正痴痴呆呆不知道乐呵啥,听了我这么一说,抬起了眼瞅我。“二哥你问什么?”

    “喜欢你那位兕子姐姐吗?”我板起了脸,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老三的鼻子跟前晃悠:“别跟二哥我说那些瞎话和假话,你也知道,二哥这人一向开明得紧,不过,你若是骗了我。以后你求二哥替你办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老三因为我这话而陷入了迷茫,两眼呆愣愣地瞅着穿着开裆裤坐在对面,很是袒荡荡地露着小jj。在那跟小哥哥们玩闹的房德。嘴里边不知道在嘀咕啥子。坐我边上的李漱掩着红嘟嘟的小嘴儿一个劲蹬腿,气的为夫捏了一把这漂亮妞,谈正事呢你乐呵个啥?李漱挨了我一招隐蔽的龙爪手,小脸蛋腾的就红了起来,小嘴撅着,挠了我两爪,这才坐安稳,不过,一脸的八卦表情。继续支愣着耳朵希望能打探到更多地小道消息。

    天性。女人的天性看样子跟八卦投缘得很,不管这女人是公主还是农妇,八卦恒久远。女子永流传。回家咱就练一张书法,挂床头让这丫头天天瞅着,日日三省自身。

    无奈,老三这傻小子看样子还没开窍,我只好继续引导:“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跟你兕子姐姐在一块儿玩?”老三点头。

    “看不见你兕子姐姐,心里边是不是觉得空荡荡的?做事儿总起不太起劲?”老三继续点头。

    “兕子姐姐就算是要你去抓j,你会去撵狗吗?”老三继续点头,半晌反应了过来赶紧摇头,还顺道白了我一眼:“兕子姐才没二哥你这么无聊。”

    “……p话,就算二哥不让你去抓,你还不是成年在渭南的田地里边撵农人家地j?别以为二哥我不瞅着你,就不清楚你在渭南干了甚子坏事。再说了,让你抓j,那是为了锻炼你地身体素质,要不然,你的身手能这么灵便吗?还敢冲二哥我翻白眼,活腻了你!”我恨恨地弹了老三的脑门一指嗔道。

    老三赶紧伸手捂住了脑门,冲我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二哥,小弟这就算是喜欢兕子姐吗?我总觉得兕子姐姐漂亮得跟画里边的人儿似的,而且人既温柔又善良,像上次我拿弹弓打伤了一只小兔子,兕子姐姐都哭了,硬是要把把那兔子包括好,养好了伤,最后给放走了……”老三一脸神往和倾慕之色仰望着马车顶篷,仿佛晋阳公主这会子正踩着五彩祥云,站在天宫,伴着万紫千红的花瓣,翩翩而舞,兕子姐姐在他那幼小的心灵里,简直就是个观音姐姐似的人物。

    不过,晋阳公主在我的思绪中,应该是个p股后边总摆动着一根带着恶魔尾巴地小妖精,善良?我怎么不觉得,当初这位晋阳公主带老三去拿弹弓打牛p股地事儿本公子还记忆犹新得很呢。温柔?我也没发现,在我的记忆里边,这小丫头耍起横来,别说是李治这位太子爷要退避三舍,赔罪讨饶,就算是李叔叔这位y险毒辣的大唐帝国主义头子也只能败退,几乎是厚皮实脸地希望能让这丫头破涕为笑。

    就是这么个让人头疼得无以复加的人物,居然让老三这蠢蛋认为是天下第一温柔善良之淑女,看样子情人眼里出西施,古人诚不欺我也。

    我咧嘴乐了:“傻小子,你啊,别想了,二哥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思了,不过我说老三,你为啥不主动一点?”

    老三很是含差带怯地承认了他确实觉得这位兕子姐是只应天上有,地下无找寻的天人般的人物,得,看样子老三也不是棒槌。就是有些自卑,看样子,老三在感情生活方面的经验实在是太少了。

    我拍了拍老三的背:“没关系,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慢慢的就熟练了,嘶……你掐我干吗?”李漱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收回了指甲上抹着丹蔻的葱白纤指,在我耳边嗔道:“就知道胡来,教坏了小叔子,妾身看公公婆婆怎么收拾你。”

    “你这是什么话嘛,为夫是那样的人吗?我这不过是为了让老三多有些信心,给他多多鼓劲罢了,唉,好心总是没好报哟……”我摊了摊双手,一副真心诚意让旁人给当了驴肝肺的表情。老三生怕我不帮忙赶紧点头:“二嫂,二哥这是在真心帮我,您可别难为他。”

    李漱无奈地撑出个笑颜:“小叔子怎的说这样的话,嫂子可不敢为难你二哥,再说了,你们哥俩的事儿,嫂子也没那个心劲去理会,倒是我家那妹子,也不知道咋就……”

    嗯,李漱话没说完,可我明白得很,那意思就是说那小丫头怎么会瞅得上咱家的老三,听得我十分的气愤,凑脸到李漱的耳朵恶狠狠地道:“啥话,我家老三身强体健,英武伟烈的,早晚是个出将入相的主,配你妹妹难道你觉得削了你妹子的脸面不成?”

    李漱笑得鬼鬼崇崇地,一对媚眼儿忽闪得份外的妖精:“妾身可没这么说,再说了,小叔子是甚子人,妾身难道是瞎子不成,实在人,可惜,有这么个哥哥在跟前,怕是把他给教坏……哎呀,臭俊郎,掐妾身做甚子?!”

    “废话,你这是在构陷为夫于不义,是不是皮痒痒了,这家法为夫好久都没施展了,也不知道生疏了没有。”我嘿嘿嘿地y笑着,两口子蹲一边打情骂俏,老三自个在那翻奖牌玩儿,对面一帮子小p孩子继续在那儿撕打。

    “妾身倒要看看夫君这能耐长了多少?”李漱水汪汪的大眼很是勾魂夺魄,伸手捏了一把我把正抚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的手嗔道。然后把正撕打在一块的房德和房宽分开:“俩混小子,闹甚子,再闹让你们的爹爹回家揍你们俩的p股蛋!”

    这丫头,还挺会转移视线的。回了家,吃了一顿齐乐融融的庆功宴之后,老爷子以有公务为由,施施然地上楼朝着他的书房走去,这边,娘亲冲我施了个眼色,正在跟婆娘们甜言密语逗着乐的我一个不留神没瞅见,娘亲火了,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提了我的耳朵一把:“臭小子,还敢给为娘装聋作哑不成?还不快走!”

    在婆娘们的憋笑声中,我只能悻悻然地揉着耳朵随在娘亲身后朝老爷子的书房摸过去。“娘,这事父亲都说还不是时候,您急甚子。”上了楼,走在走廊上,我冲娘亲报怨道。

    第1027章 预订

    娘亲回头瞪了我一眼:“为娘急,还真是,你不是你三弟的亲兄弟?再说这话,看为娘怎么收拾你,哼,要不是你三弟是也是为娘的亲儿子,让为娘我多瞅一眼都不干!都快十五了,人家闺女都十六了,再不急,等以后你弟弟找着不好媳妇,怕是你哭都来不及。”

    我翻着两白眼珠子瞅天小声地报怨道:“老三找不着媳妇关我甚子事。”话音未落,娘亲脸色一黑,比灭绝师太更厉害的九阳神掌就印了过来。“哎呀,娘,孩儿说错了,孩儿是该心急,恨不得这会子就把老三给押花轿上把他给嫁出去才甘心。”揉着让娘亲打得生疼的肩膀赶紧赔笑道。

    娘亲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臭小子,瞎说甚子,他是你弟弟,不是你妹子,嫁出去,亏你这当哥哥的说这样的话,让你爹听着了,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孩儿这不是担心您老人家太过心急了,逗您乐吗?嗯,娘亲先请。孩儿替您敲门。”

    老爷子一抬头,瞅见我们母子二人鬼鬼崇崇地溜进了书房,无声地叹了口气,依旧捏着手中的资料作详端状,继续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又怎么了?”语气不善哪,我正想接口说没事,娘亲在边上就拧了我一把,以目光威胁于我,唉,咱这个打手怕是当定了。“老爷,方才在学院里边。您不是说回家了再合计吗?妾身来这儿,还不就是为了这事,您看老三都快十五了,咱们家也该寻思着给三郎寻门好亲事了。”娘亲笑眯眯地坐到了老爷子身边,伸手捅了下一脸不耐烦地老爷子。

    我也上前两步端起了桌上的茶壶替老爷子满上了茶水:“父亲,请用茶。”老爷子扫了我跟娘亲一眼。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回过了头来冲娘亲言道:“夫人,这三郎年不至十五,心性也不定,加上刚入学院学习军务,待过年余,再来商讨不迟,何必又急在这一时?”

    “老爷,瞧您这话说的。早有早的好处,当年咱们家的二郎不也是这样吗?瞧瞧现在,家里边可是一大群地小孙子,您难道还不乐意不成?再说了。这会子妾身可是听说了。有不少的人都去打咱们家三媳妇的主意。”娘亲一副心中暗恨的表情,瞅得我跟老爷子齐齐白眼以对。娘亲也够厚脸皮的,八字还没一撇,娘亲就这么称呼了。

    老爷子啼笑皆非。“我说夫人,您这声三媳妇也唤得忒早了点吧?再说了,人家公主殿下能不能应此事,陛下愿意不愿意,这还得两说呢。”

    娘亲得意地笑了两声,两眼精光四溢:“不是妾身胆大。不过。今日瞧见了那晋阳公主的神色,妾身敢料定,只要咱们家去提这事。公主殿下那边,决计不会拒绝。所以,妾身就想着,老爷您能不能多为三郎作想,把这事儿,朝陛下提一提,先把咱家的心意说了,也让人家公主殿下安安心嘛。”

    老爷子抚着斑白长须良久,皱着眉头道:“夫人,不是老夫不愿意去,可是陛下的心思谁能料想得到,再说了,就算是老夫真拉着这块老脸去说,可老三呢?至少也得等到明年才满十五,还得差一年才能加冠。闹不好,陛下还以为老夫这是成心去拿他寻开心呢。”

    “可是老爷,这事儿再不说,万一拖出个甚子来,那咱家三郎咋办?”娘亲皱巴着眉头作苦思状,很纠结的神情,我蹲在边上,继续保持着不闻、不听、不说、不看的四不原则,最主要也我也不知道该掺和着说什么,再加上娘亲和老爷子这二老父锋胜负未分,也没我c嘴地份。

    老爷子听了娘亲这话,也不禁摸了摸长须:“夫人这话也颇有些道理,老夫得好好思量一番,可惜三郎年纪还小,不然,老夫说甚子,也得为咱家里人打算。”“小,小又有甚子!”娘亲突然眼前一亮,一把揪住了老爷子喜道:“老爷莫非忘记了魏家之事?”

    “魏家?你是说魏征贤弟……”老爷子也捕捉到了关键,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老夫还真险些忘了此事,当年衡山公主与叔玉贤侄许婚之时,同样也尚未及笄。以十三之妙龄与魏家结成秦晋之好,说来,那位公主殿下比之晋阳公主还小上一些。”

    娘亲一脸喜意,继续在老爷子边上蛊惑道:“就是嘛老爷,公主小些都能言嫁,再说了,咱们也不是非要这会子就谈嫁娶的事,先把事儿订下来,这样嘛,也能稳妥一些,省得成天那么多人惦记来惦记去的,搞地妾身是坐立不安,茶饭不思地。”

    娘亲怂恿老爷子,老爷子也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过,老爷子还是决意等到过完年,老三满了十五,老爷子再去亲自向李叔叔提这件大事。“都要过年了,事儿都忙,陛下这会子焦头烂额的,拿此事去扰陛下,实属不智,还是等过了新年,老夫定然会舍了这块老脸跟陛下亲提此事的,夫人你就不要太担心了。”。101'du。,手机访问:wap。101du。娘亲是恨不得现在就去,可眼瞅着老爷子的态度太过坚决,也实在是不好多说了,反正离老三满十五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情,想来也不会翻出什么大浪。“嗯,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妾身这就去找三郎。好好叮嘱那混小子一番,免得……”娘亲絮絮叨叨地站起了身就出门而去,留下我跟老爷子干瞪眼。

    我冲老爷子行礼正欲告退,岂料老爷子开了口:“坐罢,为父这儿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叨说叨。”

    “父亲但言无妨,孩儿洗耳恭听便是。”我只得又坐回了矮榻上冲老爷子笑道。老爷子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不知道李靖李大将军关于军队升迁改革的奏文?”

    “这事当时李靖伯父欲上书之前,还曾经与孩儿及诸位大将军议过此事,是以孩儿知道一些。父亲您提这事,难道说陛下他……”我小心地回答道。老爷子微微颔首:“嗯,陛下是准备要应允了此事。”

    “那可太好了,陛下若是能允此事,日后,我大唐军队里,可以极大的削弱那些世家门阀对于军队的影响力和控制。”我十分高兴地开口言道。可是老爷子却依旧是一副不惊不喜的样子,这让我觉得十分好奇:“父亲,您难道觉得此事不可行?”

    老爷子摇了摇头,叹息了声:“这其中地缘由,为父何尝不清楚?实际上,为父比你了解地还多一些,李大将军年过古稀,然心依旧怀报国之情,时时忧国,着实令为父钦佩啊,李大将军这一招,可是惹怒了不少的人和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提前把矛盾给激化出来了。”

    “父亲您地意思是说,大将军惹恼了关陇的那些人?”我抿了抿嘴,冲老爷子问道。老爷子点了点头:“正是,为父总觉得,这事何必办得如此急迫?只需再等上十年之期,天下的军队,必会尽入国家之手,现在,陡起风波,国家不安哪。你这孩子也是,这事儿你既然早知道了,为何不早早知会于为夫,也好让为父能劝劝李大将军,莫行那冒险之举。”

    听到了老爷子这话,我倒是颇有些不以为然,或者说我觉得老爷子的想法太过保守了,不够激进,属于是保守党人。“父亲,孩儿倒觉得李大将军做的,正是时候,若是再晚些,到头来,真正受到伤害的,仍旧是国家。”我这是第一次很明目张胆的反对老爷子的话,这倒是让老爷子不由得一愣,老爷子没有生气,只是挑了挑眉:“二郎此言何意?”

    “父亲,李大将军是什么人?乃是我大唐军中第一人也,军事之声望一时无两,由他来出面,所受到的阻力,至少在军队内受到的阻力反而是最小的,而且凭着李大将军对我大唐的功勋,那些利益受到了损害的人,想要打压?嘿嘿,也得看看自个有没有那份斤两;其二,陛下健泰,正是年富力强之时,颇有拓展之心,况且,陛下是马上皇帝,而又以文治天下二十余年,在世间百姓里的威望之隆,千百年来,几乎无人可与其比肩。加上陛下统兵起家,杀伐果决,非是一般之帝王可比,加之朝中重臣,皆受陛下积年之威,不敢造次,由陛下来推施,最是良策。”

    第1028章 一嘴的狗毛

    我这么一番话,让老爷子也不由得颔首以示认同。嗯,咱还有理由。“父亲您也该知道,太子殿下性子天性柔弱,凡事总是犹豫而难决断,而关陇之人,现如今,在朝中,可是占了半壁江山,若是陛下有个万一,过早亡故,父亲您觉得,凭太子殿下那副性子,真能做得成此事?”

    我说到了这儿,老爷子也只能点头,别人不好说,可是太子殿下整日跟在自个娃子的p股后边转悠,加上老爷子何等样人,岂会瞅不出太子殿下有什么弱点?我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再者说了,还有一人,太子殿下想要改革军事,有此人在,太子殿下想要如此做,必会举步维艰。”

    我没说是谁,可我家老爷子肯定明白我说是的哪一位,嗯,除了长孙无忌之外,也没人能如此令太子殿下顾忌的。

    老爷子鹰目之中厉芒一闪而没,微微颔首:“吾儿之言,倒颇是出乎为父之预料啊,呵呵,长大了,竟能有此见地,看得也远,为父甚慰之。”老爷子总算是又夸了我一回。“哪里,这些都不过是孩儿瞎琢磨的罢了。”我赶紧谦虚道。

    老爷子站起了身来抚着胡须溜,半晌才道:“确实如二郎之言,若是陛下不把这事儿办了,太子殿下必受制肘,那位长孙大人,必会是一大阻碍,嗯,这几日,陛下忙于学院那儿地事务。等过了这几日,为父定然一力劝陛下早日决断,免得再生事端。”

    “父亲之言甚是。”我赶紧接口道,是的,现在不办,真拖下去。等李叔叔万一成病什么的,没了现如今的进取之心后,让李治这小p孩子来办这事,那绝对困难到极点,因为,身为关陇集团最重要的代言人的长孙无忌,就蹲在这条艰辛地道路上,是一块李治难以撼动的袢脚石。

    后世,长孙无忌的强势,让李治这位太子爷几乎是寸步难行。若不是另一个时空的女皇帝蹲在他的身后,摇控指挥之下,把这位李治的老舅给扯下马来,极大的削弱掉在关陇集团最强势的朝庭力量。怕是到最后。长孙无忌说不定还真是想效法杨坚专政、继而代北周而建大隋之事。

    别以为这些人还顾忌什么亲戚血脉,当时杨坚独揽大权之时,此时的天元皇后杨氏还挺高兴自己父亲掌握了权柄,以免他姓权臣或皇族中野心大的人篡位。殊不料,这位杨坚夺起外孙地皇位来毫不手软,而且不到两年,就遍诛宇文皇族,共计杀周朝文帝子孙二十五家,孝闵帝子孙及明帝子孙六家。武帝子孙十二家。荒唐皇帝宇文的儿子宇文阐禅位后即被杀,时年不到九岁。宇文另外两个幼子还在怀抱之中,为斩草除根。也被杨坚诛杀。

    可以想见,人一但被权势冲热了头脑,为了自身的利益,别说是亲戚,怕就算是亲生儿子,玩了命也要干掉,父子相残之事,帝王之家何其多也。

    虽然历史上没有发生长孙无忌夺李家的帝位地事,可这并不代表这个历史时空就不会发生,人地贪欲是最难以满足的,况且,长孙无忌在其后期若不是太过专权跋扈,李治岂会愿意咬牙下定决心,一意要拔除长孙无忌连同他身后的重要势力?毕竟,照李治的性格,能安稳,他就肯定不愿意动弹一分。

    何况于长孙无忌还是助他登位的大大的功臣,可以说,没有长孙无忌,也就不会有他李治登上帝位的那一天,帝王家再无情,可也得顾忌到朝野的声望,他肯定也不想落下一个兔死狗烹的罪名啊?

    而长孙无忌,深受李叔叔信重,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功评第一,李叔叔对于长孙无忌,可谓是信重一时无两,今后,辅政大臣必然也有他地份,而这个时空,已经没有了女皇帝在他地身后掣肘,天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变故,所以,如果能现在就实行军事制度的改革,削弱了关陇集团对于军队地控制力,至少,相当于削弱了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集团左右朝庭的力量,也为了保证李氏皇朝的千百年基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牢固了政权。

    李叔叔十分欢喜,这一招,正是强制性的限定了大唐军方力量的来源,极大地减少了关陇集团对于军事力量方面的控制,至少,经过学院三到五年的洗脑式先进教育爱国精神的灌输之后,还能保持着那种心中只有家而无国心态的学员几乎没有,万一有死硬份子,那行,咱让你毕不了业,又或者开除学籍,那样的话,脸都让人给丢尽了,甭想在军界混。

    这一点,相信李叔叔也肯定明白,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讲讨论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比赛仍旧继续进行,老三又上了战场,不过今天,晋阳公主可能是害羞了,不好意思往我们这边钻,而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专门给皇帝陛下李叔叔和太子殿下准备的包间里,就在老三参加一千五百米障碍比赛的当口,我又听到了熟悉的加油声,不用说了,自然是那位晋阳公主,我歪脑袋一瞅,嗯,晋阳公主和我的婆娘李漱正挤在一块儿,一脸喜色地对着场中指指点点,而边上李叔叔这位大唐皇族的重量级人物一脸黑线,仿佛是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的债务不还钱一般,李叔叔不知道在那恨恨地嘀咕啥子。不知道是不是诅咒老爷子干嘛生出这么英雄的娃儿来,连骗他俩个最疼爱的闺女。

    边上的李治、李慎等几位小王爷摆出一副神游物外的表情,看样子,李叔叔的牢s话这几个小家伙业已听得耳朵起了老茧,李叔叔神神叨叨地念叨的当口,一双凶光直露地眼睛四下电闪,吓得老子赶紧把脑袋缩回了包间,要是这会子让这老流氓纠住,定然讨不着好去。

    老三虽然技术也算卓越,不过,比起军事学院这些个老流氓来说,差的尚远,毕竟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就整天玩这些活计,到了最后,老三堪堪拿了个第四,很让人郁闷的第四名,不过,在狗拉雪撬十公里越野赛上,老三与咱家的那群松狮犬配合得完美无间,第一个冲回了比赛场地,在万众的欢呼声中,挥着手臂,志满意得地冲向了终点线。

    老三领着头犬一块儿走上了领奖台,那嘴乐的就没合拢过,挂上了奖牌之后,抱着大狗的脑袋在那儿使劲的亲,一嘴的狗毛。看得娘亲直作恼:“这混球,跟人都没这么近乎过,竟然跟头畜生亲嘴,生生羞煞人了,一会妾身非揍这小子一顿不可。”

    娘亲的妒忌心瞅得我跟婆娘们都乐得在边上东歪西倒的,就连老爷子也哭笑不得:“夫人,你跟一只畜生计较甚子。”娘亲闷哼了一声,似乎跟我们没有共同语言,继续看场上的比赛去也。

    那边,李漱邀着晋阳公主又溜达了过来,娘亲乐滋滋地拉着这位未来三媳妇的手,在那儿说着话,李漱走我边上,拿手顶了顶我。“俊郎,我爹爹让您过去一趟。”

    “啊?!你爹要我现在过去干吗?”听到了李漱捎来的话,我不禁头皮发麻,莫非李叔叔收拾不了自个的闺女,使我这个老实温顺的女婿仔去当出气筒不成?李漱瞅见自家的夫君如此英雄人物,竟然胆战心惊成如此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嗔道:“怕甚子,我爹还能把俊郎您给吃了不成?”

    “你爹现如今是皇帝陛下,吃人r倒是不可能,你爹让你来唤我过去,他是甚子表情,先给为夫漏漏底,一会为夫过去也好化解,免得吃亏损才是正理。”我干笑两声,搂着李漱的香肩涎着脸道。

    李漱白了我一眼:“还男子汉大丈夫,也不知道是不是妾身眼拙,怎么寻了你这么个怕岳父的夫婿。”听了李滞这话,本公子气不打一出来:“废话,哪个岳父大人我能惹得起?”李叔叔、程叔叔,两个流氓,两个无耻卑鄙之徒,也就本公子这个优秀穿越青年勉强支应得住,换是旁边人,怕是这会早就生死不知了都。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入了李叔叔他们所在的包间。“小婿见过岳父大人。不知道岳父您老唤小婿来有甚子吩咐?”摆出一个真诚而谦和的笑脸向李叔叔真切地问候。

    第1029章 谁能分担我的忧郁

    俗语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了,当初我娶你闺女,那可是你自个哭着喊着非要本公子娶的,有怨气,找我家老三撒去,可别拿小的来开玩笑,咱身子骨虚,骨头脆很,玩不得危险动作。

    正在那端坐着瞅着赛场热闹的李叔叔回过了头来,见本公子战战兢兢地站他身前,不由得失笑道:“咋的,还怕老夫揍你不成?”

    这话我着实不太好回答,说他不揍,万一老流氓发神经,非要跟我对着来咋办?说他揍,到时候李叔叔更有理由收拾我,肯定说我胡思乱想,分明就是干了坏事心虚,所以,对于李叔叔提出来的这种问题,我决定不作正面回答。“小婿哪能猜得透陛下的心思,再说,小婿想,岳父大人您唤小婿前来,自是有要事相商。”我一本正经地道。

    边上,李治伸我偷偷地亮起了大拇指,嗯,看样了我选择最是正确。李叔叔嘴里不知道嘀咕了句甚子,冲我挤出了一个笑脸:“贤婿来来来,坐老夫这里。”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瞅着李叔叔笑得份外y贱的老脸,我心中揣揣,战战兢兢地坐到这个浑身透着一股子危险气息的老流氓身边。

    李叔叔把大巴掌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贤婿,嗯,老夫唤你过来,确实有件大事,怕只能劳烦于你。”李叔叔说这话的时候,鹰目一扫。一帮子小王爷全都移开了身形,站得老远,看样子,李叔叔找我来还真有事儿要算计,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岳父大人只管说便是,若是小婿能帮得上忙地。定不推托!”我拍着胸口向李叔叔大放豪言。

    李叔叔很满意我的表情,很欣慰地道:“嗯,贤婿,老夫其实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贤婿你,那帮老匹夫这些日子练得如何?……”李叔叔的声音低了下来,小声地在我的耳朵边嘀咕。

    “陛下放心,那帮老将军缺了几员大将,想来定然不是陛下您的对手。”我赶紧拍胸脯道。咱可说地没错,往年。张亮、程叔叔还有苏定芳这个跟老字沾了点边的老小伙子一向是大唐兵痞马球队的有力得分手,而今年,全给李叔叔派了出去,就连李绩叔父这位中场组织都也都让李叔叔给派到了南亚去跟那些蛮子大谈仁道道德去了。

    今年。皇族马球队肯定能占上风。不过。尉迟大叔这位大唐第一马上悍将的加入也增加了一些变数。咱这不属于出卖情报,而是事实求事地进行着队伍的实力分析。李叔叔听得十分的严肃,没办法,李叔叔还想着今年能打倒老兵痞队,一报去年的一箭之仇。

    而我,好歹也是军事学院的主事人物,而那些个参加学院马球比赛的球队都在学院里的马球场之内进行战术演练和场地适应,本公子偶尔也会上场耍上两杆球,好歹也能看出一些门道来。别地不说。李叔叔是我的岳父大人,那年程叔叔就也曾如此探问过本公子,既然告诉了那边。这边咱也该漏点底,也算是弥补一下李叔叔去年痛失冠军的伤痛。

    听得李叔叔十分欢喜,一个劲地夸我。“老夫就知道没看错人,闺女嫁给你,是老夫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儿之一,呵呵呵……”听这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味,好像自个地女婿成了两面派他还高兴得多,这都是什么人物嘛?

    “对了,老夫听说,尉迟家地闺女也来了?”李叔叔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道,我点头,很老实地答道:“正是,小婿听闻尉迟兄弟家有娴妹,却整天足不出户的,只喜独坐家中,少与人交往。小婿与尉迟兄弟情同结拜,听闻此事,就觉得他们家妹子太过孤单,父兄皆到学院竞技,却丢妹子于家中,着实不妥,还不如唤其同来,多多与人相处,一来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二来,也能长长见识,与人交往也能开朗一些。“小子,挺能忽悠的。”李叔叔咧了咧嘴,一口白牙尽显,我强自镇定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小婿怎敢诓骗岳父大人您,定然是有人造谣生事!”靠!先人你个板板的,为啥总有人出卖本公子这个正人君子呢?

    李叔叔听我如此一说,也是连连点头:“唔!看来确是有人造谣,十郎过来!”李叔叔大手一招,远远蹲着的李慎一脸苦色地挤了过来,我就知道!这群皇子根本就没一个好货。冲这家伙点了点头,也露出一口狰狞的白牙冲李慎森森地笑着,臭小子,等着挨为师的铁沙掌吧!

    李慎这下还真里外不是人了,额角汗如泉涌,皱巴着小脸,快跟那种早衰的小老头有得一拼。李叔叔y阳怪气地笑道:“十郎,与你师尊当面对质,如何?”

    “孩儿,孩儿不敢违师命,亦不愿违父皇之命,如此两难,孩儿着实难以取舍……”很悲壮地站我跟李叔叔跟前,一副头可断,血可流,真理不能丢的架势。结果,不言而喻。

    李叔叔转把李慎给驱开了,冲我半真半假地嗔道:“小子,做媒都做老夫地娃儿身上来了?可够能耐地。”

    “岳父大人,您怪小婿,小婿确也无话可说。”嗯,底牌都给揭了,还能剩下啥?咱就剩下一张厚脸皮了,所谓舍得一身剐。倒把李叔叔给气乐了:“臭小子,还跟老夫摆起谱来了?”我一脸的幽怨:“小婿哪敢,就是觉得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婚罢了,当时纪王殿下央小婿,小婿也就想着,能让他们先聊聊,相互了解一二罢了,绝对没有存着其他的心思。”

    “要你存着其他地心思,老夫还让你好好坐在这儿?行了行了,老夫也不过是逗你们玩儿,瞅你那样,死爹丧娘的模样,别人瞅了,还以为老夫欠了你几百贯钱似的。”李叔叔嘿嘿地笑道,我也赔着笑,心中是很心酸,怎么这么个反复无常的帝国主义头子让我给撞上,整天以折磨人为乐趣,还亏我是他女婿,唉,不知道以后老三能不能分担我的忧郁。

    不过想来,老三那种楞头青,能不把李叔叔气个半死,那就算是天神保佑了的,想让这家伙替我分担,还不如自个舍身成仁来得痛快。

    辞别了李叔叔,走出了包间,行不了几步,李慎追了出来连连赔礼:“师尊,弟子之罪,弟子之罪也。”我正一肚子邪火没处撒,冲李慎冷笑道:“好嘛,师尊这活计干的实在是不讨好之极,也罢,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啥事为师都不管。“师尊,切莫冤枉弟子,这事真不怪我……”李慎大急,赶紧解释缘由,原来这家伙还真跟尉迟大叔的闺女见了面之后,很是有八王看绿豆对上了眼的感觉,一来二去,嗯,都已经发展到了眉来眼去的地方,今天李治正拿这事为笑柄捉弄于李慎的时候,岂料李叔叔这个喜欢探听小道消息的皇帝陛下给抓个正着,这哥俩很快在李叔叔的y威之下举手投降,供出了本公子这位牵桥搭线的主谋。

    “罢罢罢!造化弄人也,非尔之罪,为师知道了,不过,我还得问你一句,那尉迟家的闺女咋样?”我也只能自认倒了八辈子血霉,顺道打听起了结果。

    李慎扭扭捏捏老半天,才说出了他的想法,嗯,总而言之,这位书呆子王爷找到了自己爱情的春天了。我拍了拍李慎的肩膀,一副苦口婆心之容:“很好,小慎啊,日后结了良配,切莫忘记了,为师可是为了你小子,白挨了你爹一顿冷嘲热讽。”

    “师尊放心,师尊之恩德与教诲,弟子自是永世不忘,日后师尊但有差遣,弟子万死不辞。”李慎也拍着小身板装扮革命斗士,不过言语很恳切,总算是小小地抚慰了一番我受伤的心灵。

    到得下午,李叔叔统帅的王族马球队和刘宏基统帅的老兵痞队终于在球场之上相遇了,这位刘宏基也跟程叔叔一般,那可是上了球场没有情面可卖的人物,两只球队一对上脸,几乎能看到明显的紫白色电弧四处乱飙。

    第1030章 大唐皇家军事学院闭幕式

    今年,李治也成长起来了,虽然仍旧比不过李叔叔和他叔伯的技艺,不过,也堪在场中拿捏起身姿来,也算得上是有模有样,李慎这会子又溜走了,十有八九该又是去私会异性去了。赛场上,很激烈的碰撞,虽然不是杀声震天,可是二十余匹上好的骏马在赛场里狂奔,挥杆击球马蹄翻踩,带起的湿泥,激起了观众们的热血。

    老爷子也很激动,照着击马球的姿势在那比划,嘴里边一个劲地叫嚣:“打啊,你倒是传啊……这个笨蛋,小心你后边!”也不知道老爷子在骂谁,或许老爷子唾骂的目标正是正纵马挥杆的大唐皇帝陛下也说不定,平时受到了欺压,这个时候发泄一下,也很是有利于身心的健康发展。

    不远处,李慎果然鬼鬼崇崇地跟某位大将军的闺女躲在一个角落,也在喊加油,只是不知道,这二位是不是狂热的铁杆球迷,两人的爹各代表一只队伍的领袖,也不知道他们俩以后的娃子该跟谁加油才对,嗯,至少这二位再在怕正也在该如何为自家的父加加油而烦恼。

    虽然在尉迟大叔的领引之下,老兵痞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奈何原本队中的精兵强将大多都给李叔叔外派,剩下的老弱病残占到了多数,虽然在开始阶段,在尉迟大叔的英明指挥之下,老兵痞队节节胜利,眼看胜利在望。可谁知道,在最后一节地时候,老兵痞队或许是因为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总而言之,他们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导致了王爷队的疯狂反扑,在五分钟内,连失两球。反而让李叔叔他们以七比六的比分,保持到了终场。

    完成了,李叔叔完成了复仇的美梦,激动得热泪盈眶,一个劲地亲着手中的马球杆,在万众地欢呼声中,十多位王爷齐举手中的球杆向天怒吼:“万胜!”

    是的,胜利了。最终,李叔叔统帅的队伍夺得了冠军,老兵痞队黯然地坐到了亚军的席位上。李叔叔在赛后发表了冠军宣言,希望明年能再接再励。争取能卫冕冠军。李叔叔还隐晦地指出了去年的失败与自己这位大唐九段马球高手没能及时出战有很大的关系,另外,李叔叔有所保留地对老兵痞队的野蛮战斗作风进行了委婉的批评。

    尉迟大叔很生气,言辞相当激烈,认为今年的裁判有失公允,这是让任何一位富有正义感地球员都认为不可饶恕的,强烈谴责学院在裁判组成员上的安排,并对此保留下一步申诉的权利。

    李靖伯父代表学院裁判组对尉迟大叔进行了严厉地谴责,认为尉迟大叔这是在转移大家地视线。把火引向军事学院。这是相当不明智的,认为尉迟大叔既然身为副总裁判长,就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辞。兼顾大局,不能因一已之私而胡乱攻讦。

    还好,这些言论都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不过即使这样,也让学院的组织者们焦头烂额不已。另外,跟随在我身边的学报记者和大唐日报、周刊的记者们都被我严加嘱咐了一番,禁止报导现在他们现在所看到的、以及